《美味多汁的人外》 Ρo-18.℃oм 你×红背蜘蛛(一) ρó-⒈捌.cóм◢ 来到这个世界后,你发现自己变成了混入红背蜘蛛基因的人类。 红背蜘蛛,更广为人知的名字是黑寡妇。 但所幸你的外形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实际上这是因为你所混入的基因并不多,就连黑寡妇引以为傲的毒液你也发挥不了多少,不过足以让自己的周围看不见蚊虫,这让你还是十分满意的。 你就在穿越来的屋子里安顿了下来,卧室的正中央有一张歪歪斜斜的网织睡床,丝网黏附在墙壁上,轻盈而透明,这是你好不容易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慢慢练习吐丝技巧织成的,躺进去之后它能够温柔的将你包裹其中。 疲惫使你迅速进入了睡眠,待第二日晨光照拂到你脸上时,朦胧之间,你感受到了一丝陌生气息的侵入。 一个有些瘦弱的少年正靠在卧室门口探头看着你,他赤裸的上身白的近乎透明,然而头发和扒在门框上的手却是黑棕渐变。他看见你醒了,紧张的眨了眨眼睛,黑色的瞳仁几乎占满了他整个眼眶,在阳光下正明亮地闪烁着光芒。 你皱了皱眉,这是你在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同类,很显然,从你现在看到的特征判断,他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类。 但这并不是他能够擅自闯入你房子的理由,你感觉到私人领地被侵犯,拨开包裹你的蛛丝,从睡床上面跳下来,打算将他赶走。 自刚才起,这个少年就一直盯着你看,却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这让你还比较安心,但是在你跳下睡床后,他突然躁动起来。 探头嗅了嗅空气后,他的脸上更清晰地露出欣喜的表情,不再只是扒着门框靠着,而是向卧室里面挤进来…… 是的,挤进来。因为他的动作使你看清了他的下半身。 他平坦白皙的小腹往下开始进行深色延伸,原本应该是双腿站立的地方,由两只长着些许细小绒毛的足肢代替,而他身后还连结着一个巨大的卵圆形腹腔和三对步足。 门口并非狭小,但由于他似乎太过着急,步足纷踏着绊倒彼此,他还没能成功挤进来,已经摔倒在你面前。 你看到他倒下后露出的后背以及那个卵圆形腹腔,上面布满了黑白相间的漂亮斑纹。 在记忆里搜寻了一会儿,再加上因为他的靠近而隐隐传来的信息素,你确定眼前这位不单是蜘蛛混血的人类,并且他身体中的蜘蛛基因占比显然比你的多得多,他还是你在蜘蛛中的同类——同是红背蜘蛛。 身为雄性,他并没有具有强烈特征的红黑花纹,毒液也没那么强。 或许是意识到同类的关系,使你看待他的视线不再那么排斥。在异界有一个同伴也能更好生存下去,你打算跟他打好关系。 你扶着他的手臂把他从冰凉的地面拉起来,发现他身上同样也没有多少温度,他步足上的绒毛蹭到你觉得有点痒,你指挥着他慢慢将身子一点点的挪进了卧室里。 “好了,先自我介绍吧,我叫……”你退后两步看着他打算先彼此认识一下。 正说着话,突然之间一个天地旋转,你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少年推倒在睡床上了,柔软的蛛丝睡床随着你的体重下陷,少年的身体也向你倾压过来,他的双手摁着你的肩膀,两只步足抬起,压在睡床的两边。 “等,等一下!!”你慌乱的挣扎着,脚用力顶在少年的小腹,手中喷射出蛛丝糊了他一脸。 你趁着他伸手去抹掉蛛丝的空档,使劲一踹,把少年踢开,然后赶紧从空隙中逃开。 他由于身后的腹腔而看起来比你大了许多,在房间里行动不便,你躲闪着逃出了卧室,用力关上了门。 天啊,难道他是想吃了你吗?虽然你身上也混有蜘蛛基因,但更多的是人类的部分,而且蜘蛛也有很多同类相食的情况,你还不是很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但以他的外形来看,也许这个世界里,你是被捕食的那一方。 你已经听到门后被足肢刮擦的声音,他试图开门,但是你已经喷了大量蛛丝黏住了门口,在惊慌之下喷出的蛛丝远超过了你的负载量,你还不能熟练的操控它,此刻的你只能喘着粗气跪倒在一边。 你期望他至少能够在里面待到你恢复力气来抵抗他,你没想过要离开屋子,因为目前来说外面的世界比起这间屋子更让你陌生。 “开门!”你听到门后传来一个声音,上扬的声调显示着主人的急躁。 他会说话!因为他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未开过口,所以就算看到少年人形的上半身,你还是觉得他是未开化的野兽也说不定,但是如果能够交流,那么你也许就不用为性命而担忧。 你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门口,大声回复他,“你不会吃掉我?” “不会。”你听到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那么你闯入我房子的理由是什么?”你打算还是隔着门跟他交流比较安全。 “我有一件事要做。”他这次的声音离得有点远,你听不太清楚。 “说清楚点。”你离门口又近了一些,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有再听到他的答复。 你正感到奇怪,突然头顶被一片阴影笼罩,你感受到身后的气息,惊悚的回过头,发现他从身后的窗户爬过来了! 你还注意到,他的身形似乎比刚刚少年的体态又更大了一些,虽然依然纤细,但看起来结实了一点。 他没有像刚刚挤进卧室门时那样窘迫,这次,他直接用足肢撞破了窗户,扯开了一个大洞,快速地冲到了你的面前。 他再一次把你压倒,然后用低沉了一些的声音说:“我现在已经性成熟了。” 你还愣愣的没有听清,但是你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和蛛丝再喷他一次逃跑了,他捏着你的脸,有些兴奋地闪烁着如黑钻般的眼珠,轻声地在你耳边说:“我要和你交配。” -- Ρo-18.℃oм 你×红背蜘蛛(二) “什么?!!”他那句话清晰地通过鼓膜震动传入你的脑海,一条曾经看过的信息在你眼前一闪而过——当雄性红背蜘蛛闻到附近有雌性蜘蛛的时候,会迅速调节自己的成熟速度,以增加成功繁殖后代的机会。 你只是一个混有一点点蜘蛛基因的弱小人类!在体型和外表上就很明显不是他想找的雌性红背蜘蛛吧! 你要趁他还没对你做出实质性行动之前反抗,于是你小心翼翼的提出:“这样不合适吧”,你推了推他的胸膛,指甲微微嵌入他的皮肤,毒素正逐渐凝聚而上,如果他再靠前一步,毒素就会将他的身体麻痹,你并不想太过伤害他,原本你的毒素也确实无法达到杀死他的程度,“我不是你想找的雌性,我们体型都不一样。” “没事的。”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你手上的小动作,圆圆的眼睛在他白洁的脸上平添了一分单纯可爱的气息,他低头专注地盯着你的小腹,因为离得近,你看到了他藏在刘海下的三对复眼,此刻也都注视着你的身体,“你会顺利生下我的孩子。” 如果他提出的不是这样的要求,你也许会答应,因为他的模样在你看来的确十分可爱,窗外的光线柔和地笼罩在他的脸上,稠密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他再次抬起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你,“和我交配吧。” 你看到他清澈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自己的身影,你看到他眼底的希冀和火热,但是你不可能与一个刚认识的人结合,你还没做好准备。 更何况!你瞄了瞄他的下身,你连他的生殖器会是个什么样都不清楚啊! 未知的可怕让你拒绝他。 你闭上眼不去看他的眼神,在一刹那将毒素都聚集在指尖,狠狠地刺入他的胸膛并推开他。 说实话,其实你并不知道毒素对于同类有没有作用,但他现在明显呆住了,你可以看见你的指尖在他身上留下殷红的血痕。 就是现在!刚刚你已经恢复不少力气,蛛丝也准备就绪,你快速喷出蛛丝缠住了他的双手和步足,虽然很抱歉,但是你要把他扔出去了,相信他一定有办法自救的。 你的力气不算太大,但是他虽然看起来体积庞大,实际上却也不重,你将他推到窗边,既然他从窗口爬进来,那么就原路返回吧。 由于窗户被他先前捅了个大洞,如今也顺利容纳了他的体积,你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他还呆愣着的脸,说了声再见。 然后将他推了下去。 你的楼层不高,而且你也没有封住他的腹腔,想必他能够自己喷射蛛丝慢慢下降,你没有再探头去看他的情况,不过也没有听到重物落地的声响,你想他应该是没事的。 你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找你,目前首要的是先修补窗户,晚上漏风会冷不说,保不齐这位雄性蜘蛛什么时候又从这爬回来,于是你又废了很大心力去用蛛丝缝补。 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最终成果还是让你十分满意,蛛丝晶莹剔透地黏附在窗框上,看起来轻盈但却十分坚韧,而且有粘性,就算他再想从这里进来,也会因为这些蛛丝烦扰好一会儿。 经过这些事情,你被迫快速掌握了蛛丝的使用办法,与第一天的笨拙已经不同,但你此刻十分疲惫,随意的填饱了肚子之后就倒在睡床上了,希望明天起来不要再出现变故。 然而你的希望并没有被上天听到。 你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白茫茫一片,原本你还以为是雾气太重,但很快你就发现并不是天气的原因。 而是——你的房子外面被厚重的蛛丝包裹了。 你透过门上的猫眼看见外面也是遍布白色,于是使劲打开门,发现门口外面也被蛛丝封住了,你尝试用刀去割开蛛丝,发现由于粘性和韧劲还有包裹的厚度,你根本无法穿透这层阻碍。 你被彻底困在了房子里。 所幸你的房子里有非常多的食物存货,倒也不用担心温饱的问题。 你开始猜想这是那位闯入者的报复,这未免太任性了,如果他能安心下来与你相处一段时间,你也许就能接受他了呢,毕竟身处异界,对于第一个出现的同类还是有点雏鸟情节的。 但目前你只能想想办法慢慢消解蛛丝,从这个白色囚笼里出去。 你正啃着面包思考的时候,突然听到侧室里传来响动,你还没怎么去过那里,此刻心中一个想法正逐渐扩大。 果然,你看到一只因为过量使用蛛丝而虚脱躺在地上的蜘蛛。 此刻你的心情说得上是十分微妙,你觉得他这招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的做法实在是有点傻,更何况其实你的存粮足够,也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他黑棕色的头发因汗湿黏在了脸旁,胸腔因为喘息而不断上下起伏,你昨天用指尖在他身上扎出的伤口已经微弱的几乎看不见了,他听到你走过来的动静,撑起了上半身靠在墙上。 他眯起了原本圆溜溜的眼睛,似乎还有些得意,双手抱胸,对你说:“你已经没办法出去了,外面的雄性也闻不到你的气味,你就安心和我交配吧!” 虽然他的基因中兽性更强,会为了繁殖努力也可以理解,但是好在他一直都在询问你的意见,还没有太过强硬,对于此刻瘫在地上无法动弹,没有任何威胁的他,你放心地蹲在他面前看着他,“不要。” “到底是为什么?我还不够强壮吗?”他有些丧气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随即又抬起头来盯住你,“但是我先发现你了,你逃不掉的。” “哦这样啊。”你敷衍的点点头,对虚弱的他的威胁不屑一顾,甚至还把吃到一半的面包扔给了他,“你不如吃点东西再来威胁我吧。” 你之所以这么嚣张,是因为虽然他曾经扑倒你两次,如今又困住你,但却始终在请求你的同意,你觉得在你开口答应之前,他都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 然而,你想错了。 -- 你×红背蜘蛛(三)(H) 你和平的与他相处了几天,他虚弱的时间比想象中的还要长。 这期间你了解到,原来他本身就是家族中最体弱的一个,在与兄弟抢夺雌性的争斗中本就不易获胜,所以当他那天经过你家门外,闻到你微弱的雌蛛费洛蒙时,他立马就通过卧室的窗户进来了。 那时他还不太确定,不敢吵醒你,所以小心翼翼的,卧室的窗户比较大,他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直至你快要苏醒,他悄悄地躲到了卧室门外。 而你离开睡床蛛丝的包裹后,他确定了你的身份。 你已经成年了,所以他自然把你当成了选择的对象。 “为我生下孩子吧。”这已经是他不知多少次的对你提出请求,其实你心底已经有所松动,单纯的交欢也可以带给你快乐,但若是要当上母亲生子,这件事对你来说还太过遥远,你也恐惧生子的疼痛。 你再次拒绝了他,你想他再试多几次说不定就会放弃了,外面的蛛丝囚笼也被你慢慢消解开了口子,再过不久就能让他离开,于是转头向客厅走去。 你突然发现自己无法前进了,有什么东西在将自己向后拉扯。 回头看去,是少年的蛛丝。 他把你拉扯到怀里,俯视着你,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小声向你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意识到哪里不对,想要抬手推他,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蛛丝绑在一起了。 他打横将你抱起,步足将他的身躯抬高,悬空的感觉让你有些慌张,你挣扎着问他:“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这句耳熟能详的骚话竟然出现在他口中,你想他看来是被你逼急了。 在你被放上睡床的这段路程中,你也没能再逃脱他的掌控,看来命运不可避,但你仍然打算跟他讨价还价一番:“我可以和你做,但是不生孩子行不行?” “不可以!”他很严肃的看着你回答,连复眼也一眨不眨地看着你,怕你再做什么小动作。 “我不想生下一堆小蜘蛛!我还怕痛!”你难以想象要从你的身体里爬出一只只小蜘蛛。 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然后摸了摸你的头,安慰你:“不用怕,你只需要产卵,不会痛的。” 产卵?!这种以前只在小说或漫画里看过的情节未来将要在你身上发生,你一时之间思绪翻飞,没注意到四肢已经被些许少年的蛛丝缠绕起来。 他的蛛丝上遍布他的费洛蒙,此刻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像是春药一般传入你的四肢百骸,挑动你的情丝,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浸泡在属于他的气息里,你开始渴望与他更多地触碰。 他已经把你被捆绑起来的双手松开,你不再试图逃脱他的怀抱,反而更凑近他,你隐约得明白他对你做了手脚,但此刻你也懒得再去戳穿他,事已至此再反抗还不如好好的享受。 想明白了之后你的行动就主动很多,你的衣服已经被脱去,温热的女体紧靠着他冰凉的上身,你捧着他的脸颊用舌尖描画他的唇形。 他的嘴巴原本只呆愣地微张着,经过你的舔舐,他像是反应过来似地,欣喜的反抱住你,温暖湿润的舌尖轻巧的窜进你的口腔,与你交缠起舞,不过他没有停留太久,轻轻地咬了一下你的嘴唇后,他松开你,而后埋首在你的胸前。 他含吮着你的乳首,舌尖打着转,像品尝可口的布丁,在你感到酸痒之时再轻轻向外嘬咬,松口时乳尖颤巍巍地弹动,留下透明的津液覆盖其上。另一边的乳肉则被他用大手玩弄着,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再用食指摁压那朵尖尖儿挺立着的殷红蓓蕾,白玉般的身体被他逐渐留下暧昧的红痕。 你抚摸着他后背椎骨上的棘突,他还是瘦了些,你将双腿夹在他的细腰上,他无意识的一个挺动,下腹连接卵圆形腹腔和足肢的细软短毛便触碰到你,短毛摩擦着划过你的花穴,带来一阵颤栗。 你磨蹭着向下挪动,期望能够再从其中获得更多快乐,他却用手隔开了你。 他拨开你的双腿,摁压着让它们张开的角度更大,看到腿心闪亮亮得正泛出些水光的色泽,好奇地用手撩拨了一下,他与你外形有很大不同,正尽力探索着你的身体。 “就是这里吗?”他小声的自言自语,音调中包含着小小的兴奋,卵圆形腹腔开始小频率地颤动起来,你知道他差不多准备好了,于是伸出手将肉瓣两边撑开,露出柔嫩的花心,刚刚你已经动情,若他此刻进来也承受得住。 但是他却不着急了,继续用手抚摸着,揉搓到阴蒂时发现你猛地颤动了一下,于是他开始专注起那一点,小频率的按压着,同时一只手指因为穴口渗出的汁液滑了进去,他感受到手指被紧致炙热的肉壁吸扯着,轻轻地往里面推进,感受到些许阻碍,于是没有再继续,而是又增加了一只手指在穴口不急不缓地抽插着。 他在发现你因为他的动作而扭动喘息之后似乎起了玩弄的心思,还再次抱过你,咬上你的左耳,吸吮舔弄,用舌尖在耳道模仿抽插的动作。 你暗自挺动腰背追随他的手指试图让手指更近一步,但他却始终不往深处走,浅尝辄止,害你下腹只剩下无尽的空虚,于是你有些恼火的拍开了他的手,对他吼了一声:“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没想到他的大眼睛里却显露出了些委屈的神色,复眼紧张的眨动,连足肢都小心翼翼的缩紧了,低头小声的向你解释:“如果你足够动情,就能更好受孕。” 你面对这个满脑子繁殖大业的笨蜘蛛顿时无语,刚刚的气恼也都烟消云散,只好掐了一把他的腰,让他赶紧插进来。 他点点头,用步足撑起身子,卵圆形腹腔的尾部微微向你的方向翘起,你好奇的盯着看,在他的尾部逐渐出现一根粉嫩的肉柱,并不算太过粗壮,但长度十分可观,不过你暗自庆幸,那上面没有什么奇怪的隆起或变形。 肉柱在你的花心外摩擦了两下,便随着透明的津液滑了进去,柱身前头进去的还算顺利,蠕动的肉壁马上将其包裹起来,紧紧吸绞着,两人皆发出一声喟叹。 他想要继续前进却依旧遇到了阻力,你知道缘由在于你,实际上你还是第一次,因此无意识间就紧张地夹了夹腿,于是你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让他再试一次。 他俯下身子亲了亲你的头顶,因为抬高尾部使他的身位比你高出了一截,然后一个大力挺胯,他成功冲破了你的阻碍,而你的那股空虚终于被火热给填满,他的身体虽然微凉,但是性器却意外的有些温热,也许是因为平日藏在体腔内的缘故。 虽然戳破了处女膜,但是因为前戏做足,因此你没有多大痛感,不过你也感觉有些液体流出,少年同样感觉到更加湿滑的触感,低头查看发现睡床洁白的丝已经被染红了一块。 你看见他显得有些无措的神情,搂抱住他的腰身,将他想要抽出的下身重新摁压回去,此刻你的脸边正对着他的胸口,于是你也学着他对你那样,嘬了一口他粉嫩的乳首,撩的他挺直了腰,差点顶到了你最深处,你缓了缓对他说:“没关系的,那是处女血。” 他听到处女二字的时候似乎轻声笑了一下,但是因为你没有抬头,所以没看见他笑的模样,不过你猜他是因为成为了你第一个男人而高兴,这样你的身体里只留存他的精子,并没有谁抢先,因而不会诞下其他雄性的孩子,恩,你已经很能理解这个世界的繁殖观念了。 他显然比刚才要兴奋的多了,把你的双手抬起举过头顶压在床上,两只足肢还抬起轻轻刮搔着你的大腿内侧,足肢上的短毛一直触碰着你,使你感受腿心碰撞的同时还要忍受皮肤上的酸麻瘙痒却无法用手阻止。 肉茎缓缓地在蜜穴里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些许水光,甬道中的褶皱被这坚硬的戳刺摩擦得酥麻舒展,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尾部颤动的频率带着你身体摆动,如小臂般长度的粉白柱身尽数埋入你的体内,用力的拍打不停地刺激着你深处的软肉,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你不甘心只能被他戳刺得娇喘连连,仰头用唇舌吸舔啃咬他的胸口和锁骨,挣扎着使他松开了你一只手,你顺着他的后背一路向下轻轻用指甲刮过他的卵圆形腹腔,同时使劲夹紧腿间,你听到头顶传来他突然加重的喘息,感受到他在你体内又胀大一分,正得意的时候,却发现他更加用力的向上顶弄,似乎较劲似地要将你戳破。 他用两只长长的足肢伸到你背后搂紧你,然后弓起背,将头颅埋在你脖颈处,你感受到他湿热的舌头轻轻扫过你的颈肉,犬齿留下细小的啃咬痕迹,他在你耳边留下温柔软语,哄你乖乖听话,下体却还在不知疲倦地进出,插得你扭动着想向上逃走。 突然,他猛地将犬齿扎入你细嫩的颈肉,肉茎也同时狠狠钉入你的花心,撞击得你只能发出破碎的叫声,你发现酥麻的感觉延伸至四肢百骸,不只是下身带来的欢愉所致,还因为他刚刚为你注射了毒液——虽然剂量小到只能算作麻药。 好样的,竟然还敢给你注射毒液了?你等他正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你体内,紧紧搂抱着你,大眼睛中一片朦胧水雾的时候,猛地一把踢开他,将他掀倒在地上,肉茎拔出时在空中洒出一片水痕。 你看到他仰面躺在地上,一时翻转不起来,正惊慌失措地看着你。 你欺身上前,用脚摁压住了他试图抬起的上身,微微一笑: “看我怎么惩罚你。”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蜘蛛原本是先排出精液,用须脚吸入,再插入雌性生殖器,但足交实在是过于刺激,所以魔改了一下,改成盲蛛那样的生殖器。 -- 你×红背蜘蛛(四)(完结)(H) (四) 少年的足肢无措的在空中挥舞,触碰到你的身体后轻轻地在你身上磨蹭,勾住你的腿上下滑动想要讨好你,他甚至还把一只足肢伸进了你的腿缝,细细的足尖儿带着软毛蹭进了那道红润濡湿的小缝,软毛轻柔地刮擦过你的花蒂,像蚂蚁的啃咬般细细密密的落在你穴口的软肉上。 你原本就因为毒液导致身体还有些麻软,用力推翻他之后本还想缓一缓,没想到他竟锲而不舍地继续撩拨你,你忍住快溢出嘴边的喘息,抓住他不怀好意的足肢甩到一边,“啪”的一下重重坐在他身上。 为了看清他的表情,你跨坐在他的腰腹上,抱着他的尾部抬起,用力握住了那根仍然挺立着的肉茎揉捏了起来,你腿间的湿滑尽数磨蹭到了他身上,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一滩水渍。 你还发现他鼓鼓胀胀的尾部似乎很敏感,于是空闲的另一只手便去想法子折腾他。 你看见他原本干净无暇的身体上遍布你之前啃咬的红痕,脸上的表情也早被情欲所浸染,眼睛似乎失去了聚焦,只是无意识的望着你的方向,他被你上上下下地快速撸动,足肢都摇摇晃晃的在你眼前颤动,但是却不敢再来撩拨你了。 这样的状况看得你十分满意,于是你转头过去看了一眼手里撸动的那根不断冒着清液的肉茎,它看着真的十分干净漂亮,就像少年最初给你的印象,你突然有个念头想要尝一尝它的味道,你想应该不会太差。 心里想着于是身体便行动了起来,你张口含了进去,你感觉到肉茎一个猛烈的颤动,在温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填满了所有空间,你被撞得下意识合起了牙关,虽然你很快反应过来,但还是轻轻地咬上了一口。 你听见他的方向传来一声闷哼,尾部立马往后扯动将肉茎带离了你的口腔,你舔了舔嘴唇,刚刚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同时你也确信并没有真的咬伤他,但他却似乎还是受到了伤害的样子,你发觉他刚刚一直放在身侧的双手扶在了你腰上,微微颤抖。 他稍微挺立起了身子,侧过头把脖子凑在你嘴边,你看见他的眼睛里似乎凝聚起了泪水,你正想着刚刚那一下有这么痛吗,他开口说话了: “我,我可以作为你孕期的养分被你吃掉,但是要在你接收我全部的精子之后……”他顿了顿,似乎作了一番挣扎,然后又看着你继续:“你要是想现在吃也可以,但是我要插在你身体里,你可以一边做一边从头开始吃……” 这是什么冰恋的玩法!你可丝毫没有兴趣啊!你不禁在内心吐槽他变态,但是想了一下的确红背蜘蛛是性食同类的物种,你刚刚咬他可能让他误会了,瞧瞧他现在这幅泫然欲泣的小媳妇儿模样,好像你真的要一口一口将他吃掉似地。 你摸了摸他的脸,凑近的时候发现他绷紧了身体,脸上一副将要献身的悲壮,泪珠儿终究没忍住,从光滑的脸上滑落,你舔掉了那颗泪珠,感受他在你身下颤抖。 你终究没忍心让他继续误会下去,于是轻轻推开他,抬起身体伸手抓住他那根肉茎,找准入口就噗嗤一声推入,你前后摆动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营养充足,才不需要吃掉你,你现在只需要喂饱我这里就够了!” 他泪蒙蒙的眼睛逐渐起了光泽,像黑玛瑙一般闪着光,旋即手足并用将你紧紧捆绑在怀里,尾部重新颤动起来,火热的茎肉贯穿你的身体,速度快得让你腔道里的软肉来不及吸吮,他挤压着你的身体,每一下都激起你身体的颤栗。 你被撞击地双腿酸软,整个人半躺在他身上,他亲吻着你的额头,用足肢架起你的双腿掰得更开,粉红的肉瓣向两边敞开,飞快的抽插聚集起白色的水沫,顺着你的腿心滑落。 “太…太快了!”你被带动得起起伏伏,呜咽着祈求他慢一点,他果真慢了一些,随着九浅一深的速度缓缓继续,双手在你身上肆虐,略微抬起了你上身,然后一手揪起你的乳肉,含进嘴里,乳首在他嘴里翻滚搅弄,每次用力挺动至最深的时候,他也会轻咬一口。 你觉得他虽然有些时候的行为看起来单纯蠢笨,但在某方面还真是熟练的老手,真不愧是一直心心念念要繁殖后代的好蜘蛛。 这才一会儿功夫,你竟然发现他将魔爪伸向了你的后庭花,虽然他只是在揉捏你屁股软肉的时候无意间触碰的,但你还是紧张的吸了一口气,连带身体也紧绷了起来,腔道猛地收紧,将茎柱紧紧的锁死在中间。 他被这一吸压得直喘粗气,一个猛烈的抽插后紧窟住你的腰向下挤压,似乎要把自己的下身都压进你身体里,你感觉到炙热的液体在那一瞬充盈满了你的穴道,肉茎的顶端挤着你的宫口肆意喷洒。 你向上动了动,他马上又将你拉下来,下体将你堵得死死地,然而他似乎还没射完,你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伴着肉茎的鼓胀都挥洒在了你体内,你甚至发现小腹都有些胀大,他不想浪费一丝一毫的精液,但你也不想一直这样被他堵着,正当你打算跟他表达你的想法时,你感到下身有点不对劲。 你的腿间似乎有些酸酸痒痒的落下了些什么,你低头一看,一个花饰状的卷曲器官正被他从尾部吐露出来打算代替肉茎堵住你的花心。 “你想干什么!”你被吓了一跳,猛地就抬起了身子离开他的桎梏,些许精液随着你的动作从腿间滑落了下来,他看起来一副遗憾的样子,面对你质问的眼神,他躲闪着没有看你,低头小声回答:“这是防止你怀上其他蜘蛛孩子的……呃……贞操带。” 他轻轻摸上了你的小腹,继续说:“我的精子在你体内存活很久很久,就算我们只结合一次你也能生下很多我们的孩子了。” 结合一次就行?这是打算干完就跑啦?还想给你留个防隔壁老王的东西,哼,幸亏你及时发现,你推开他快步跑到浴室里,拿着花洒就对着下体清洗,还努力用手抠挖深处的精液,他看见你把他的努力成果都冲刷掉了,慌张的想要阻止你却已经来不及了。 你叉腰看着他,“我不吃掉你,你要是想生孩子就一直留在我身边,别想着一劳永逸然后再跑去找其他女人播种。”你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贞操带我肯定不会戴的,你要是怕我怀上别人的孩子,就自己努力吧~” 他憋红了脸,郁闷又气结的模样,他想向你解释他不是那个意思,而放贞操带是他刻在基因中的本能,但是他已经听到你的言语明显与最初不同,已经同意和他孕育后代了。 于是他叹了一口气,慢慢靠近你,你的后背被压在了墙壁冰凉的砖块上,花洒里的水还在哗啦啦的流,伴着水声,你听见他在你耳边低语: “那我也只好继续努力了。” 在你被他再一次贯穿之后,你觉得你刚刚似乎…… 做错了什么。 -END-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完结撒花!:.ヽ(*′`).: 下一个故事大概写暴虐迅猛龙,对,就是侏罗纪世界2那只啦,因为我觉得它坏坏的超可爱! 但是要过一段时间再写,先回归本职去画会儿图…… -- 你×红背蜘蛛(番外) 「番外」万圣节快乐呀~ 自孩子们出生已经差不多过了大半年了,你生产之前的事仍然历历在目。 因为小蜘蛛的努力耕耘,你很快就发现已经怀上孩子了,得知消息的那天小蜘蛛高兴的冲出门结果撞上了正好要出来倒垃圾的新穴虫邻居,于是便死死拽住人家不放,邻居明显受到了惊吓,她原本只以为隔壁住了个混基因人类女孩,什么时候搬进来了只蜘蛛?! 过了好一会邻居才冷静下来听清对方一直在重复的话语说的是“我要当爸爸了!” “那,那恭喜你啊。” 你急急忙忙地把小蜘蛛拽回来,向邻居道歉,无处宣泄的他将目标重新转移到你身上,压低身子搂着你对你仍然平坦的小腹絮絮叨叨念了一堆对孩子的话,激动的情绪好像永远也消耗不完。 你好笑得拍开他,“你就算一直念到天明他们也听不见,不如和我说说产卵是个什么情况,要怀上多久才会生……”你说着说着就发觉小蜘蛛的神色似乎有些迟疑,他悄悄松开了搂着你的手,足肢也缓缓向外挪动。 “等一下”你摁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逃走,“你该不会,也不知道生产的详情吧?”他表情显得有些茫然,但是你很快就意识到他是雄蛛这个事实。 他对如何能使你怀孕这件事了如指掌,同时也能告诉你蜘蛛是卵生,然而以他种族里会出现雌性吃掉雄性的情况来看,估计多数是雌性独自面对生产和育儿问题,亲族之间关系淡漠,他也不会从自己母亲那里得到其他知识。 这些对于原本就在这个世界里土生土长的雌性蜘蛛当然不是问题,可你只是穿越来的掺杂红背蜘蛛基因人类罢了,想想要面对未知的难题就觉得可怕,你想到原先小蜘蛛信誓旦旦的和你说什么——“你会顺利生下我的孩子”、“你只需要产卵,不会痛的。” 原来都是哄骗你的话啊!其实他根本也不懂嘛! 你越想越气,喷洒出蛛丝笼罩住小蜘蛛将他捆得严严实实,扔去房间角落不再理他,他没有反抗挣扎,只是不断地向你承诺会好好照顾你,你看着他那几双扑闪扑闪的可怜大眼,把持住了自己快要原谅他的内心。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第二天你就放开了对他的束缚,你实在没忍心看着小蜘蛛一直蜷缩着似乎很自责的样子,而他被解绑之后马上就去厨房忙碌起来给你准备吃的了,贤惠的模样让你无法再责备他。 你决心要和他一起面对未来的难题,目前你没有网络可以搜索,只好向他提出关于这个世界的一些疑问:“除了我以外,你有看见其他也是蜘蛛混基因的人类吗?” “没有,好像混基因这项技术也是前不久才逐渐推行吧,因为对人类能力提升概率是随机的,副作用也不明,所以有少部分人类去进行改造也是为了能更好的和异种伴侣相处。对了,你……”小蜘蛛说着说着就停下来了,直勾勾的盯着你。 你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揉了揉他松软的头发,“想什么呢,我只有你啊。”小蜘蛛听后愣了一下就像是要掩饰什么一般低头去整理桌面的摆设,你发现他耳尖不知何时染上了红色。 既然寻找同伴询问的道路行不通,那就只好亲眼去看看雌性红背蜘蛛是如何处理了,于是你向小蜘蛛提出要去看看他同族的雌性,他有些慌张,旋即拒绝了你:“不可以,太危险了,你说不定会被吃掉的,她们现在攻击性最强。要看的话我去就行了。” 你怎么可以让他独自去面对危险,软磨硬泡外加一个亲亲之下,小蜘蛛只好答应带你远远的看一眼。 于是你第一次远离熟悉的屋子,去到一处偏僻的巷子里。你被小蜘蛛用丝线牢牢固定在他身后,他带着你在楼房侧面游走,他刻意放慢了速度,使你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他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提醒你要小心不要发出声响,你既兴奋又紧张,手心都沁出了汗。 你们躲在一个高处俯视下面的情况,你看到一个庞大的影子从旁边缓缓走来,一张美艳的脸庞出现在你视线中,她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身下巨大的黑色卵圆形腹腔表面附着了血红的花纹。与和你差不多高的小蜘蛛不同,她直立起上身的样子看起来至少有3米,光是一只足肢末端的直径就与你大腿相似。 雌蛛的大小超出你想象,天天看着小蜘蛛,你几乎快忘记雌蛛会比雄蛛大几倍这个常识了,你屏住呼吸,搂紧小蜘蛛的脖子,害怕一不小心发出声音会引来雌蛛的注意,小蜘蛛轻轻握上你的手安慰你。 你看见雌蛛在附着于地上的蛛丝支架上结出与她体长差不多的卵囊盘,然后再慢慢排出淡黄色的粘液,粘液中包含了细小的卵粒,产完卵后她再次用蛛丝覆盖其上,形成一个椭圆形的浅黄色卵袋。 看的差不多,你也打算离开了,以免呆的时间越长越容易被发现,你们小心翼翼地移动着,尽管与雌蛛所处的位置有一定的距离,但你还是感觉自己的心跳剧烈的简直快跳出嗓子眼了,好在小蜘蛛一直表现的很沉稳,让你感到一丝安心。 直至回到家里,你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回头看向小蜘蛛,发现他身体也有微微的颤抖。对了,他不但要照顾你的安危,还要时刻注意周围环境,比起你要更紧张,只是他都没有向你表现出来。 你走去抱住他,轻轻说了一声:“辛苦了。” “你没事就好。”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不知不觉你肚子也逐渐隆起,但幅度也并不大,你仍然不确定生产的日子,而小蜘蛛已经忙前忙后编织了不少幼儿用品,还有给他们的小衣服,你吐槽他明明自己都不穿衣服,而他却回复说是你平日里也穿着衣服,因此也要给孩子们准备。 这提醒了你,你不确定孩子们生出来会变成什么样,不知道外形看起来会更像谁。 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中,你迎来了生产的日子,因为先前就隐隐约约的感受到肚子有轻微的坠痛,于是早就空腹了一整天在准备了。你走到早就准备好的产床上,总是守在你身边的小蜘蛛立马拿来了毛巾和热水,然后就只能默默地站在你身旁,他此刻除了陪伴你什么都做不了。 你拽紧他的手,现在没有专业人士帮忙,你只能靠自己,所幸你是产卵,卵粒没有人类婴儿那么大,你不至于太痛苦。 一股热流从你体内流出,你感觉有卵圆形的物体顶压着腔道挤挤嚷嚷的要出来,才冒出一小部分,你一个喘息又让它重新回到体内,这比你想象中难多了,与当初看到的雌蛛产的卵不同,她密密麻麻都是小颗的卵,而你现在感觉卵至少有拳头大,你把力气都集中在下腹,但提前空腹了一天的准备让你有些虚弱,第二次尝试仍然失败了。 你正苦恼该怎么办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小蜘蛛出声了:“我来帮你吧。”“啊?”你还在奇怪他要怎么帮忙的时候,他将手伸到了你的后穴。 “咦?诶等下!”在你之前已经排出的粘液润滑协助下,虽然有些许阻碍,但他还是将手指尽数埋入你的体内,手指向上顶压,你感觉卵隔着一层壁膜被他触碰到,他向前刮蹭,卵被带动着在腔道中前行,虽然有点不合时宜,但是你竟然感受到一丝快感,流出的粘液中掺杂了情动的液体。 你一使劲,透明的卵粒就被挤压出来了,看上去表面十分坚韧有弹性,晶莹剔透的模样显然还看不见孩子的形状,之后还需要包裹在卵袋中孵化一段时间才能真正诞生新的小蜘蛛。 还没等你观察完卵粒的模样,耳边已经传来小蜘蛛说要继续的声音,修长的手指摸索到下一颗卵粒,依旧重复之前的动作,你感受到他手指在你身体里滑动,卵粒被推动着压迫到肉壁的挤胀感,又一颗卵粒成功推开穴口挤了出来。 又连续重复了八次,你感觉体内已经没有剩余的卵粒了,于是让小蜘蛛停手,但是他还担忧会有没发现的,就又将手推进了些,按压摸索了好一会儿,直至他发现你开始识图扭动着躲避他的手,他才注意到你面色潮红,正微张着嘴小声喘息。 “你怎么了……诶?”他快速抽出手去查看你的情况,那一瞬间你没忍住喊出了声,声音软的像陷进了棉花糖里,你羞耻的扯过枕头埋了进去。 小蜘蛛看了看手上粘连的透明粘液,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抿了抿嘴,也悄然红了脸,他默默取来毛巾浸泡过热水为你清理身体,然后轻轻的凑近枕头边对你小声说:“之后再……继续,好吗?”他身体的热度随着他的靠近传到你身上,你拽紧枕头,几不可闻的回应了他:“嗯。” 你还是起身把后续工作完成了,你将卵粒都包裹进蛛丝中,形成一个卵袋,等待孩子们长成后再从里面出来。 在那之后…… “妈妈!妈妈!”软糯的声音唤回了陷入回忆中的你,你看见小小蜘蛛们都挂在他们的父亲身上向你靠近。 与一胎就上百只的雌蛛不同,你这一胎一共只生下了十个,唯有一个女儿跟你外表最相近,其他都跟小蜘蛛的外形一致。如今的小蜘蛛长出了结实的肌肉,比起最初遇见时的少年模样,已经变得更加成熟,然而你还是习惯喊他小蜘蛛。 他一把将你从休息的躺椅上抱起,孩子们都抢着从他的肩膀边上爬到你怀里,你被乌压压的一堆小小蜘蛛围绕在中间,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跟你说话,最后他们都被最像你的那个女儿压制住了,她是第一个从卵袋中爬出的大姐头,在孩子们中间最有威严。 她清了清嗓子,明亮的眼神闪着光:“爸爸说今天要一起去游乐场玩!” 你笑着看了一眼小蜘蛛,点了点头:“好”。 -END- -- Ρo-18.℃oм 嫖暴虐迅猛龙(一) ρó-⒈捌.cóм◢ (一) 自看完《侏罗纪世界2》之后,莫苕就对暴虐迅猛龙念念不忘,觉得它不应该如此死去。 这想法像杂草似地在她脑海中疯长,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散去,于是某天她睁开眼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穿越到了电影的世界里。 而她正巧是首席基因遗传学家吴博士的实验室助手。 莫苕起先十分紧张,害怕被同事发现自己不对劲,但所幸她的身份本就是新来的,并不需要做太多精密的操作,更多时候只是帮忙拿一下血液样本或者跑个腿。 但是这身份也导致她不能经常接近更深处的实验室房间,那里有许多枚放在保护罩里的恐龙蛋,都是新培育出来的各个品种的恐龙,而她在跟着同事去其他地方帮忙的时候曾经经过那里瞄了一眼,一下子就发现了位于正中央被严密保护着的巨大恐龙蛋,那正是她心心念念的暴虐迅猛龙。 是的,她已经从同事的口中试探到,前不久吴博士已经创造出了新种恐龙,正等待它孵化成功破壳而出,也就是说她穿越来的时间线在电影的故事发生之前,暴虐迅猛龙还没死,它甚至还没诞生出来! 一想到可以亲眼目睹暴虐迅猛龙的出生,莫苕就很兴奋,但是她更想要将它带离这个实验室,带它逃离电影中死亡的故事结局。 它集凶猛与机智于一身,作为人造的新种恐龙,它更加暴虐凶残,但是莫苕却因为看到电影中它的坏笑、它小心打开阳台门悄悄靠近小女孩的动作,而觉得它同时具有人性化的一面, 或许那是捕食者对猎物的戏弄,可并不影响莫苕对它感到可爱的评价。 莫苕认为人们将它创造成这样凶残的性子,被反噬后又想要灭了它,实在是自作自受,但责任不应该由它来承担,她想救走它,但是要怎么把它带出来,还是个问题。 于是莫苕每天都在实验室里寻找机会,她摸熟了这里的每个通道和出入口,但是眼看着暴虐迅猛龙的破壳时间就要临近,再这样下去,它的监管只会越来越严,吴博士每天都守在恐龙蛋前,她更加找不到机会下手。 然而就在莫苕焦急万分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吴博士有要事需要出去一天,命令其他人看管恐龙蛋,没有头领镇守,始终还是会散漫些,而她早就找到了让实验室整片区域都暂时停电的办法,只要在大家慌乱之际,还没恢复用电前,她能抓紧时间带上恐龙蛋跑就行。 当天,莫苕寻了由头来到最深处的实验室,发觉大多数人都在忙忙碌碌,眼前的数据翻飞,没有太多人注意到她的动作,于是她找准时机突然停了电,所有实验室房间一时间被黑暗笼罩。 大家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吵吵嚷嚷地都从座位上走了出来,而莫苕已经在刚刚停电的一瞬间打开了防护罩取出恐龙蛋包裹在怀里,悄悄蹲着身子从旁边过道溜出去。 有人已经冷静下来打开照明工具去寻找停电原因,莫苕担心太快恢复用电,于是中途还“不小心”推翻了某些试管,制造了一点点小事故。 等她快溜出去的时候,头顶的灯管开始逐片区域恢复,她加快了速度,在听到恐龙蛋不见了的尖叫声之前,她已经悄悄混进了某辆准备要出去的大货车的货物之中。 待货车缓缓驶出庄园门外,莫苕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实话,其实她的计划做的十分简陋,很有可能会失败,但也许是他们也没想到内部会有人将恐龙蛋偷出去,又或许是她穿越者的身份给她开的穿越福利,总之她成功了! 正当莫苕想要靠着货物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怀里裹着的恐龙蛋有了动静,光滑的蛋壳上出现了裂痕。 竟然是这个时候破壳吗?!莫苕还没来得及掀开衣服看,胸口已经传来一阵刺痛。 小小的暴虐迅猛龙,刚破壳就已经拿她来磨牙,莫苕还没能从逃出实验室的惊险中缓过气,就被这小家伙咬的疼晕了过去。 (未完)RоùSHùWù(肉書剭)嚸ΧyZ -- 嫖暴虐迅猛龙(二) (二) 等莫苕再次醒来的时候,大货车已经停下,听外面的人声谈话,似乎是司机与同伴要先去休息吃点东西再回来,而她身上的刺痛仍然在继续,这次是从大腿传来的。 莫苕看见暴虐迅猛龙在啃咬自己的大腿,它虽然还小,但是满口利齿已经长齐,现在都浅浅地扎进她的腿里,黑暗中看不真切,不过莫苕凭感觉猜测自己身上一定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 她用尽力气先狠狠在它头上敲了一下,然后将它甩开扔到一边的货物麻袋上,它橙黄的兽瞳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这边,似乎在伺机等待下一个扑咬的机会。 等莫苕胆战心惊的摸上自己的皮肤,却惊讶的发现竟然光滑如初,一点伤口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她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疼痛啊,它的牙齿确实扎进来了,不然也不会被咬的疼晕过去。 她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向暴虐迅猛龙靠过去,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暴虐迅猛龙先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在探寻她主动的原因,然后一口咬了上来,果然,又是一阵刺痛传来,她再次拍开它,摸上手臂却还是没有发现伤口。 这验证了她刚刚的想法——她不会受伤!这才是她作为穿越者的真正福利! 原本她计划带暴虐迅猛龙出来,考虑到它刻在基因里的残暴因子,也是做了一手准备,麻醉针剂和电子项圈都带在身上了,打算等它一出来先控制住它,再看看能否让它听话,因为莫苕了解到暴虐迅猛龙的组成基因里有布鲁的基因,那么目前尚且年幼的它,如果受到的教导不同,或许也能表现出像布鲁一样同情、服从的情感。 如果失败……她当初是一头脑热,没想那么多,如今想想也是一身冷汗,它比想象中更快破壳,没来得及控制,要是咬死了她再出去祸害平民百姓,她倒是做了一件错事。 还好现在的状况不同了,她既然不会受伤,那么目前就可以徒手压制暴虐迅猛龙了,可惜痛觉并不会被屏蔽。 暴虐迅猛龙现在刚从蛋壳中出来不久,身长也不过就是比莫苕的手掌大了那么一点,她再次伸手去引诱它,它这次在旁边来回走动,犹豫了很久才再次咬了上来,很明显它已经发现这个人类根本咬不烂,而且又打了它好几次,但还是抵不过肚子里的饥饿。 被咬多了就有些习惯了,莫苕顺势将扑过来的暴虐迅猛龙捏在手里,那感觉,就跟捏着幼年的小猫差不多,只是这只“小猫”既不柔软也不可爱,只会硬邦邦的在她手里扑腾,两只尖锐的爪子挠啊挠的在莫苕手背上留下红痕,但依旧伤不了她半分。 暴虐迅猛龙挣扎了好一会儿也没让莫苕松开手,于是它也不费力气了,干脆停下来把头靠在莫苕手掌虎口处,闭着眼睛好像睡过去了一样,只有它嘴里还咬着莫苕的大拇指似乎是发泄愤恨。 莫苕倒是觉得它这样看着也挺乖巧,如果能一直保持就好了,可惜它的大小可不会一直保持,以后长大了恐怕要想点办法才行。 正当莫苕陷入沉思的时候,大货车又重新发动上路了,这回没开多久就又停下了,听外面响动像是要搬货物下车了,于是莫苕赶紧带着暴虐迅猛龙翻身进一个大货箱里躲着,等他们把货箱搬出去了,趁他们再次转身去搬其他货物的时候就偷偷溜出来。 莫苕一口气跑进了丛林里,她本来就对这里的环境不太熟悉,现在更是找不着北,但她依然继续往前跑,直到跑进一座山林之中,看不见了过来的路,才喘着粗气停下,她想,这样子实验室的人应该也找不过来了吧。 她顺便给暴虐迅猛龙戴上了电子项圈,这个项圈和她的手环链接,她可以知道它所在的方向,如果离得太远会有警报,电子项圈还有电击功能,不过她目前并不打算用。 暴虐迅猛龙在脖子上挠了好几下,发现摘不下来之后眯着眼睛转而去挠莫苕,莫苕心里苦,然而没有办法,她还是得像个操心的老母亲一样防止它离自己太远。 直至现在莫苕都一直将暴虐迅猛龙捏在手里,她担心她一松手,它就跑的没影,等她终于找着一条小河流停下,它依旧待在她的手里。 莫苕也算是奔波了大半天,出来的时候匆忙,一心想着带和暴虐迅猛龙相关的东西,竟然没给自己带吃的,于是她现在打算捕鱼。 感觉到暴虐迅猛龙一路上应该也折腾到没力气了,莫苕安心的将它放在一旁的草地上,然后折了一根树杈撩起裤腿就往河流里去,河流还算清澈,很快她就看到有鱼经过,但是因为水面折射她怎么都戳不中,倒是把鱼都给吓跑了,正无奈之际,突然听到身后有水花扑腾的声音。 竟然是暴虐迅猛龙下水了,它正咬着一条鱼缓缓游上岸,将鱼甩到草地上时还转头看了她一眼。 莫苕觉得,自己好像在它眼神中看见了嘲笑。 (未完)RоùSHùWù(肉書剭)嚸ΧyZ -- 嫖暴虐迅猛龙(三) (三) “小黑啊,你哪能吃得了这么多,我可以帮你解决一些的。”为了叫着方便,莫苕给暴虐迅猛龙起了个昵称,她蹲在暴虐迅猛龙刚刚抓来的可以堆成小山的鱼旁边,小声劝诱。 暴虐迅猛龙没有管她,自顾自的用利齿撕咬开鱼的内脏,肉沫甩了莫苕一脸。 莫苕也并不觉得它能听懂自己的话,只是从它刚刚的态度来看,似乎可以和自己共享战利品,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要依靠小小只的暴虐迅猛龙填饱肚子,莫苕虽然有些愧疚但依然伸出了手,目前没有火,但是吃点生鱼片还是可以的。 没想到就在莫苕快要碰到一条小黄鱼的时候,暴虐迅猛龙猛地转过来向她吼了一声,吓得莫苕瑟缩着收回了手。 什么嘛,原来不同意啊,莫苕撇了撇嘴,无奈的再拿起树杈子打算自力更生,但是转身才没走几步,突然被一个滑溜溜的东西绊倒了,低头一看竟然是条大鱼,看样子还是刚刚被甩过来的,莫苕朝暴虐迅猛龙的方向看了看,但是它却是背对着这边的。 “小黑竟然还是个傲娇……”碎碎念着,莫苕还是有些欣喜地回来坐下了,拿出小刀开始处理大鱼,虽然暴虐迅猛龙看起来有些嫌弃她这般磨磨唧唧的吃法,但也没再做什么。 吃饱喝足,跑去漱了漱满嘴鱼腥味的口,莫苕看了一眼暴虐迅猛龙,它离自己不远也不近,此刻正在地上打滚,恩……毕竟还是个孩子嘛。 她走过去坐下,然后拍了拍旁边的草地,向它喊:“小黑!过来这里!” 它那漂亮的橙黄兽瞳瞟了她一眼,没有搭理,然后继续在草地上翻滚。 哎,似乎发现了她被咬了又吃不了之后它就不怎么搭理她了,莫苕只能自己过去骚扰它,暴虐迅猛龙被她压住了身子,柔软的肚皮朝上躺在草皮上,这是何等的屈辱,于是它马上做出了反抗,还顺势爬到了莫苕背后,手爪和脚爪分别扒住皮肤和头发,狠狠的咬在她的后颈上。 “哎,哎!小黑别咬啊!”莫苕已经完全免疫了它这种咬噬时的刺痛感,现在甚至觉得有点痒,结果最后变成了她自己在地上打滚。 好不容易再摆脱开暴虐迅猛龙,莫苕还是冒出了要训练它的想法,既然它对自己的言语不作反应,那么配合激光总该有点效果,她清楚地记得它在电影里对激光的反应,因此早就带好激光笔在身上的大衣口袋里。 莫苕打开激光笔瞄准一条扔在旁边没吃完的鱼,同时出声吸引暴虐迅猛龙的注意,它果然立起身子看过来了,在莫苕再次出声大喊“攻击!”的时候,它扑了过去。 不过暴虐迅猛龙早已经吃饱了,随意咬了几下就继续抛下那条鱼不管了,它歪了歪头看着莫苕手上的激光笔,似乎对这个更感兴趣。 莫苕对它的表现感到十分高兴,它的确是可以按照命令来行动的!如果再多加训练,也许不会成长为那般随意残杀人类的大反派也说不定!于是她赶紧再次在草地上投射出激光点,很快就吸引了暴虐迅猛龙的动作反应。 连续玩了一个小时,莫苕从一开始认真训练的心思反倒转变成了一种像是在逗猫的想法,没办法,实在是因为现在暴虐迅猛龙的体形还太小,在草地上随着激光蹦蹦跳跳,很难对它产生什么害怕敬畏的情绪。 太阳的余晖也逐渐要落下了,晚上的山林里蚊虫出没不说,气温也会随之下降,来的路上其实也在寻找树洞或山洞一类的容身之处,但可惜都没见着,而现在莫苕打算趁还有那么一丝天光,再在周围搜一圈,实在不行只能就在附近找棵树凑活过一晚,一直待在河流边肯定是不行的,万一在睡着的时候遇到来喝水的野兽,那就太危险了。 莫苕收起激光笔之后暴虐迅猛龙就一直看着她也没有再动作,只是过了一会儿过来扯她裤脚,似乎还想再玩一会,但是莫苕要忙着去找晚上的窝了,于是顺势把它捞上来抱在怀里,就踏进了灌木丛中。 正在莫苕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的时候,光线也越来越暗了,她身上唯二的照明工具就是手机和一个小电筒,为了省电,她还不想这么快就用,本来正苦恼着,突然一直待在怀里好好的暴虐迅猛龙窜了出去,一头扎进树丛中不见了身影。 敢情它刚刚这么安安分分的待着是想找机会溜走?一时之间莫苕脑海里只冒出了这个想法,她忘记了刚才有那么多机会暴虐迅猛龙都是可以直接跑掉的,然而还不等她细想,手环很快就发出了警报声,看来已经跑出很远了,莫苕赶紧顺着手环上显示的方位光标去寻找它。 还好它停在某个地方没有再继续行动,不然以莫苕的速度恐怕追不上,要真的对它用上电子项圈的电击了,实在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她都不想用这招,不然肯定会被它记恨,要想再训练它会变得更加艰难。 等莫苕气喘吁吁的扒开纵横交错的枝条,终于看到那小小的暴虐迅猛龙,它正悠哉的趴在一个……洞穴前,竟然是洞穴!今晚有着落了! 没想到它竟然聪明到了这种地步,会帮忙找能够遮蔽风雨和危险的地方,不对……它应该是给它自己找的,她也只能算是蹭住。莫苕想明白了之后对自己这种无耻的行为进行了深刻检讨,然后十分高兴的坐在了暴虐迅猛龙的身边。 “小黑大爷,以后我就靠您罩了!” (未完)RоùSHùWù(肉書剭)嚸ΧyZ -- Ρo-18.℃oм 嫖暴虐迅猛龙(四) (四) 距离莫苕带暴虐迅猛龙逃离实验室已经大半年了,这期间莫苕从丛林小白变成了野外生存高手,而原本还能一手掌握的暴虐迅猛龙已经飞速窜高成长到莫苕需要略微仰头才能与它直视的高度了,尽管电子项圈具有良好的延展性,仍然戴不上它的脖子了,于是换到了它的手上,变成了像莫苕一样的手环。 虽然比起电影里的体型还差的远,但是它锋利的尖牙,背脊上的棘刺和削铁如泥的利爪都彰显着它的实力,所幸这些都不会伤害到莫苕,并不是说她的体质,而是因为暴虐迅猛龙学会了该如何轻柔地对待这样一个弱小的人类,尽管它多数时候还是很粗暴。 莫苕这段时间为了训练它也是被折腾得够呛,起初这位大爷并不肯乖乖合作,但莫苕发现它虽然对单独发出的命令没有反应,却对激光游戏始终保持着充沛的兴趣,于是就以此来引诱,逐渐让它分清不同语调的命令之间需要它做出的动作是什么,它学习的速度实际上非常快,连莫苕都感到惊讶。 随着暴虐迅猛龙的长大,它早已经能对各种命令熟稔地做出反应,但是它对激光游戏的兴趣却转移到了莫苕身上——它开始对她恶作剧。 例如某日清晨,莫苕突然被震耳欲聋的吼声吓醒,她下意识的以为是有野兽入侵,唰的一下从身下厚厚的兽皮床上蹦起来,等她环顾了一圈洞穴外的地界,却发现她猜想的那个入侵者并不存在,而吵醒她的肇事者却慢悠悠的用它粗长的尾巴在洞穴里拍打起一堆尘土,望着外面天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第一次的时候莫苕还以为是自己搞错了什么,然而连续被吵了几次之后莫苕终于明白过来它是在恶作剧,可惜当她愤恨地想要为自己出一口气时,却发现它坚实的皮肤根本刀枪不入,最后累的还是自己,而且它竟然还会对她勾起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 自那以后暴虐迅猛龙的行径变得更恶劣起来,似乎是要报复她在它幼年期间将其抓在手心捏圆搓扁的过往,它也将莫苕摁在了地上。 天地良心,她何曾对它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了,她哪敢啊,就那几次抓在手里带着跑而已。然而大爷的爪子还是落了下来,经过训练,它已经能控制自己的动作轻重,但是当那厚实的肉垫落下来的时候,还是压得莫苕猛地咳了一声。 而它又好死不死地将爪子落在了她胸口,尖锐的指甲就悬在她因为丛林生活而晒黑了一些的蜜色皮肤上,莫苕原本紧张地不敢动弹,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会受伤,于是就拼命挣扎,抓握住它的粗臂往上拔,没有成功,还被上面的细鳞刮得生疼。 莫苕只好使出惯用的那一招,她从口袋里掏出了激光笔,将激光投射到一旁去,然后喊出命令,果然暴虐迅猛龙就松开了钳制,稍微抬高了爪子,正当莫苕以为它要被激光吸引离开的时候,它的爪子又再次落下了。 这次它没有压下来,而是只伸出了一根手指,用指甲前端轻轻地刮蹭她的颈部皮肤,随后一路缓缓向下,钩住了衬衫的纽扣,稍稍一用力,纽扣就被弹飞了,接下来的纽扣也如法炮制,衣服的裂口一直开到了肚脐那,莫苕愣愣的看着自己好不容易用猎物从山下一个小村庄里换来的衣服被勾的支离破碎。 半边的绵软已经因为衣服被敞开而露了出来,一阵清风吹来,吹得莫苕一激灵,她怎么感觉暴虐迅猛龙现在像个要调戏良家妇女的小坏蛋似地,哪学来的这些坏东西。 可她这次还没能反抗,暴虐迅猛龙就开始揉上了,粗粝的肉垫隔了半边衣服磨蹭在那片柔软上,但并不带任何情色的意味,只是像得到新玩具一样好奇,因为它平日里也并不会接触到这样没有衣服遮蔽着的莫苕。 最终结果是莫苕被压着翻来覆去的揉了许久,直至受不了了开始不断发出命令,暴虐迅猛龙才放过她,只是那之后,揉胸口成为了它的睡前娱乐。 想想都觉得胸痛,而今日的莫苕带着大包小包从山下村庄里置换回来的用品回到洞穴时,仍然思考着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她尝试着换了一些小玩具回来,希望它能转移兴趣不再欺负她的胸。 她坐在洞穴口沉思的时候,暴虐迅猛龙也捕食回来了,如今这一大片山林都已然成为了它的地盘,莫苕像往常那样想接过猎物处理,但是暴虐迅猛龙却只是将猎物重重地扔到地面上,然后喘着粗气冲到她面前,尾巴暴躁地在它身后甩动。 琥珀般的兽瞳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莫苕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是,最初它见到她的眼神。 见到猎物的眼神。 (就是下章了!准备开吃!) -- Ρo-18.℃oм 嫖暴虐迅猛龙(五)(H) (五) 莫苕不知道它怎么了,但还是谨慎的向后缓慢移动,悄悄摸上了右手的手环,她相信事到如今暴虐迅猛龙应该是不会再想要吃掉她了,但是也保不准它一时兴起想要磨磨牙,痛感保留的她并不想体会被撕咬的感觉,如果有必要,轻微的电击可能会让它恢复正常。 暴虐迅猛龙冲过来的速度很快,甚至没等到莫苕摁下手环,她就已经被叼起衣服后领带往兽皮床的位置,被整个甩到床上,虽说兽皮床上铺满了各式各样厚厚的皮毛,但毕竟底下还是坚硬的岩石,莫苕不可避免地磕到了下巴和膝盖。 为什么它会变的这么暴躁?其实前几天起莫苕已经隐约感觉到暴虐迅猛龙情绪的转变,它反复巡视地盘,用头拱她的身子,尾巴摆动的频率比平时要高,但莫苕只是以为它嗅到周围有什么危险,因此还严阵以待了一阵。 没想到目标是她?它到底想做什么? 莫苕的疑问在她大腿碰到什么湿热柔韧的物体之后逐渐解开。 赵忠祥老师醇厚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响起:“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掐指一算,现在是她的排卵期。难道说,人类的排卵期也有什么气味能够被它闻到然后发情吗?就算是改良基因后的恐龙鼻子也太灵了吧,她,她还没做好准备啊喂! 然而莫苕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的衣服和裤子已经被尖锐的爪子尽数划破、撕烂、扯开,很快莫苕身上仅剩的布料只有她一直压在身下的那一点点了。 暴虐迅猛龙抬起前肢压上兽皮床,将莫苕困于他隔开来的小小空间里,莫苕现在就算想转身也十分艰难,稍微抬起上身,她的后背就能碰到暴虐迅猛龙火热的胸膛,它的胸腹部没有覆盖那么多细密的鳞片,此刻,莫苕能感受到它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边跳动,每一下像鼓鸣般震得她心颤。 它的头略微侧了侧,莫苕能看见那琥珀色的眼睛里盛满了自己的模样,不禁被迷惑地轻声喊了一声“小黑……”,暴虐迅猛龙也随着吼叫了一声,然后往前用力一撞,莫苕差点没给撞飞,还好及时抓住了他卡在肩膀两旁的前臂,还没能缓过来,臀缝间就有一道炙热的跳动让她无法忽视。 暴虐迅猛龙得不到纾解,又逐渐变得暴躁起来,动作粗暴的再往前撞击了几次,莫苕的屁股被撞得生疼,不得不大喊停止来阻止它,可也没见它停,只好略微拱起身子,把手伸到背后,握住那意图逞凶的肉茎。 这一紧握没让暴虐迅猛龙停下,却是让莫苕吓到了,她一直没能转过身去看,此刻摸在手里的触感就很惊人了,她的手仅仅能握住饱满坚挺的前端,龟头稍稍向上翘起,往下便是逐渐变得更加粗壮的茎身,而茎身并不是平滑顺直的柱体,竟像包裹着鳞甲似地层层叠叠地长出凸起。 茎柱顶端摩擦着莫苕的手,流出了些半透明的粘液,暴虐迅猛龙还想蹭着小手顶弄几下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刺痛刺激到大吼出声,它猛地压紧身子,粗壮结实的前肢都陷进了兽皮里,爪子把皮毛刮出了洞,莫苕听到它喉管传出闷闷的震动,眼眶里似乎还闪过什么晶莹的液体,此刻正愤怒的看着她。 “哼,看来无论什么生物,胯下始终是弱点。”莫苕小声嘀咕,松开了手。她原本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想重新摆好姿势让暴虐迅猛龙正式进来,结果它就着她的手就一直毫无章法的乱撞,也不肯停下,于是她刚刚就用手上的指甲用力扎了它一下。 趁暴虐迅猛龙还在一副不忿的模样停止了动作的时候,莫苕已经摆好跪趴着的雌兽姿势,双腿尽量向两边岔开,然后她深吸一口气,再次从背后摸索到那根有些可怕的肉茎,将它挤进了自己的腿心。 暴虐迅猛龙自然是感觉的到那遍布神经的敏感茎肉传来的不同感受,穴口温暖湿润地包裹着它的前端,它弯了弯眼睛,对莫苕露出一个邪恶反派的笑容,用前肢固定住她,随后猛地进入了她。 莫苕被进入的瞬间忍不住叫出了声,粗壮的柱身一下就填满了她的全部,它连一点空隙都没留给她,穴肉艰难地吞吐着巨物,内里的褶皱被那鳞甲般的凸起不断刮蹭,酸胀感伴随着快感一圈圈的荡漾在腿间,无数粘液被分泌出来润滑甬道,让肉茎的抽插变得顺畅。 暴虐迅猛龙不懂什么九浅一深,也不懂所谓前戏,每一次都是重重的抽插,它下身的重量随着每次抽插都下落到莫苕的身上,莫苕才被它压得几乎陷在毛皮里,又被高高带起,穴肉疯狂吸吮着肉茎,在肉茎向后抽离的时候甚至带出了些许粉嫩的肉壁。 莫苕的叫声在撞击下支离破碎,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喊着小黑,小腹上能看到每次插入后被撞出的隆起。 原本还有力气跪着的莫苕,双腿已经酸软的呈大字型放倒在兽皮上,暴虐迅猛龙的速度又快又狠,完全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只顾着把茎柱捣进她的花心,饱满的龟头揉弄着她的甬道深处,几乎要撞开宫口,每一层凸起都按摩着肉壁里的神经。 “不,不行,真的太深了!”莫苕被填的满满当当,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她识图扯着兽皮向前爬动,但很快又被暴虐迅猛龙抽插的惯性带着运动,她微小的挣扎根本毫无意义,她徒劳地伸着自己的手向前,突然看见自己戴在手上的手环。 于是她用力摁下,蓝色的电流窜上了暴虐迅猛龙的前肢,它被电的抖了抖身子,终于肯稍稍停下来看着莫苕了。 莫苕几乎要喜极而泣,她稍稍缓了缓气,感受到腿心还在因为刚刚猛烈的撞击而微微颤抖着,而它那肉柱上的凸起还伴随她呼吸时的起伏在不断摩擦着肉壁,酸痒的感觉一阵阵传来,她一狠心,就整个将其抽离了出来。 暴虐迅猛龙向前一挺又想进入,如今穴口因为大力抽插而无法闭合,正湿哒哒地流着水,可莫苕不能再让它折腾自己一次了,首先得讲讲道理。 于是她拍打了一下它的前肢,愤怒的向它吼:“混蛋!你就知道自己爽!你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吗!那么粗!就敢一口气全塞进来!”莫苕每说一句就要打它一下,越说就越觉得委屈,明明没什么经验,还要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温热的舌头卷走了她脸上的泪珠,莫苕知道它根本听不懂,顶多根据她现在拔高的语调和表情动作来判断她现在情绪激动,可能是在生气。 然而单单只是抹掉她的眼泪并不能平息愤怒,莫苕决定还是要惩罚它,她看到了暴虐迅猛龙前肢戴着的那个刚刚电过它的曾经的项圈,突然恶从胆边生,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莫苕把项圈摘下来,然后命令暴虐迅猛龙不准动,它可能意识到她目前情绪激动,竟然乖乖听话了,然而肉茎还高高地翘着,一颤一颤的,莫苕的目标就是它!她从暴虐迅猛龙身下爬出来,终于看清了这罪魁祸首的真面目。 肉茎的模样和她通过触摸想象出来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它的颜色,竟然意外的好看,由下腹鳞片开口延伸出来的柱身是暗红色的,而往上开始就向粉红色渐变,最顶端的颜色伴着清液覆盖竟然还透露着些润泽的粉白。 然而现在可不是欣赏的时候了,莫苕将这可伸缩的项圈牢牢套在了茎柱上,抽身出来站到一旁去,对懵懂的暴虐迅猛龙露出它平日里惯有的坏笑。 “让你也尝尝另外一种快乐吧。” (未完)RоùSHùWù(肉書剭)嚸ΧyZ -- 嫖暴虐迅猛龙(六)(H) (六) 暴虐迅猛龙注意到自己被套住之后想将项圈取下来,但是无奈爪子太过尖锐,项圈又套的严实,它对这束缚无可奈何,只能低吼着让莫苕帮忙,而此刻莫苕已经调节好了电击的强度,大致是能让它感觉到酸麻的程度。 莫苕特意离它远了一点,暴虐迅猛龙想过来抓她,爪子才挥了一个虚空,就突然顿住,因为莫苕摁下了手环的控制按钮。 细小的电流从项圈上迸射出来,全部爬上了那根嚣张跋扈的凶器,粗壮的肉茎猛烈的颤动,溢出了更多的津液,暴虐迅猛龙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它巨大的身子都扑进了兽皮里,细软的动物毛包裹着它的全部。兽皮被不断跳动喷洒的肉茎打湿,颜色逐渐加深,湿润而轻柔地摩擦每一寸炙热。 莫苕看见它的尾巴都绷直了,前肢牢牢抓住兽皮,上臂的肌肉紧绷出了令人惊叹的健美形状,下身无意识的轻微挺动,看见它这般似乎是被自己控制的模样,莫苕心中被异样的满足填满了,仿佛有什么属性正逐渐觉醒,于是她又坏心眼的再一次摁下按钮。 茎柱再次被流窜的电流包裹起来,像是有无数张小口在不断啃咬,酸痒酥麻却又不能给个痛快,肉茎被折磨得又涨大了一寸,前端的粉白铃口也逐渐涨的通红,终于忍不住一口气喷射出来,浓白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的随着挺翘起的龟头铺洒在整张兽皮上,原本整洁干净的毛皮早已经被濡湿得没有一处干燥。 暴虐迅猛龙持续了差不多一分钟才停止下来,将那张已经遍布它气味的最上层兽皮扯开扔到一边,然后静静的趴在最新那层还算干净的皮毛上,尾巴不再绷直,无力的低垂在地面上,硕大的头颅偏向莫苕的反方向靠着,致使莫苕看不到它的表情,只能听到它喉管震动断断续续地发出低鸣。 莫苕突然想到它自出生到现在也才第一次经历这等事,可以说还是个雏儿,难免激烈暴躁了点……用电击惩罚它会不会伤到它脆弱的内心了。 于是莫苕有些担忧的靠前去,摸了摸它头顶,它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像是人类赌气的“哼”一样,然后甩了甩头,甩开莫苕的手,眼睛还在瞟了莫苕一眼之后就闭上了,面对这么人性化表达的暴虐迅猛龙,莫苕简直哭笑不得,它这基因改造的还真是厉害啊。 莫苕只好整个人坐到兽皮床上去,趴到暴虐迅猛龙头边轻声细语的跟它说:“还不是因为你太粗暴,我都还没能适应呢,算啦下次我也不电你了。”虽然感觉有些遗憾,但是为了小黑的身心健康,莫苕只能让步了。 她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没有注意到暴虐迅猛龙的尾巴又轻轻地摆动起来了,它的脚趾“啪嗒”、“啪嗒”地在地面敲了两下,莫苕听到响动于是停了下来正仰起身转头去查看,没想到眼前的景色却突然转变,暴虐迅猛龙的头移到了她的正上方,她被牢牢实实得用爪子扣在了床上。 暴虐迅猛龙的胸腔传来了震动,它舔了舔莫苕的胸口,舌头上的小颗粒扫过她挺立的乳尖,然后砸吧了一下嘴,露出莫苕熟悉的笑容。 莫苕此刻才反应过来,它刚刚一副颓废的样子是装的!就它这样阴险狡诈的小坏龙,哪来的什么脆弱心灵,只不过是防止她再一次使用手环,降低她的防范心,引诱她到身边再加以控制。 她可真是低估了它的智商,然而现在双手都被它的爪子控制住,手环也用不了,只好紧紧地夹住双腿,但暴虐迅猛龙却用细长的舌头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它灵活的舌头钻进腿缝间,任她怎么夹紧也还是露出了破绽。 舌尖舔弄到肉瓣中间的阴蒂,它小心翼翼的张着嘴,满口令人害怕的利齿,但是都被它控制着没有擦到她的皮肤,口涎顺着舌尖滑落与莫苕的体液混合,湿热一片,莫苕逐渐被它舌尖颗粒的摩擦勾起了情潮,控制大腿的力度也减轻了许多。 她的松懈终于给了暴虐迅猛龙可趁之机,它略微向前顶弄,就陷入了穴肉温暖的怀抱,紧密的壁肉在主动拉扯着它前进,引诱它将里面的每一丝空气都挤出去。 巨物的第二次进入比第一次顺畅了很多,湿滑的体液流淌在下身的结合处,随着抽插的力度发出黏腻的水声,暴虐迅猛龙倒是比刚才有经验了,它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快,它知道如果还是不管不顾的抽插肯定要再次引来莫苕抗拒,于是它放缓了速度,让莫苕感受到肉茎一寸一寸慢慢钉入她腿心的触感。 它那些古怪的凸起每经过一处肉壁,都要将敏感的粘膜戳刺得发颤,莫苕仰着头喘息,她此刻倒是不希望它这么慢了,扭动着身子向上贴合它的肉茎,暴虐迅猛龙发现了她的变化,于是慢慢加快速度,身子下压,整根粗长的性器一口气被吞进了莫苕的穴肉里。 莫苕被扩张到最大,一片火热之中却有一块冰凉撞了上来,她一愣,突然回想起她刚刚给暴虐迅猛龙套上的项圈还没摘下,如今正卡在它最底端,正挤挤嚷嚷的也想塞进来。 “哈…啊,这个……”她被猛烈的抽离打断了话语,“不行……啊!”尾音还未落下就已变了调,粗壮的肉茎再次挤开穴口撞了进来,连带着项圈一起。 冰凉的项圈给肉茎再增加了一圈厚度,顶的肉瓣艰难的向两边张开,粉嫩的穴肉被反复操弄的翻起,不断吞吐着这残忍的猛兽,莫苕略微低头看到自己原本柔嫩雪白的腿心被撞得通红,它的动作又开始凶狠起来,但每次进出都能带给她巨大的快慰,不过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体质问题,恐怕下身已经出现撕裂了。 如今莫苕已经顾不上其他了,适应了它的粗长之后,一波又一波的巨浪向她扑来,她随之起起伏伏,找不到停靠的口岸,暴虐迅猛龙禁锢在她身旁的爪子反而成为了她唯一的依靠,莫苕拽着那粗粝的手爪,后背因撞击前后摩擦兽皮而泛起粉红的色泽。 在茎柱疯狂的捣弄下,肉壁开始颤动绞紧,柔软的嫩肉铺天盖地得朝柱身挤压,莫苕的腰身无意识得向上挺起,又被暴虐迅猛龙摁了下去,它快速抽插了几下,最后一下又深又重,伴随着粗吼,浓稠的精液喷涌进最深处,直至甬道里都盛满了,满溢出来流满了莫苕腿间的兽皮。 莫苕眼前闪过耀眼的白光,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好一会儿才找回意识,小腹鼓鼓胀胀地隆起,暴虐迅猛龙已松开钳制她双手的爪子,她用手按压了一下小腹,遗留在她身体里的液体就像失禁般一股股鱼贯而出。 她无力的平躺在兽皮床上喘息,被暴虐迅猛龙用舌头洗刷着身体,大腿还在因过度绷紧而痉挛着,突然想起什么,莫苕费劲地支起身子,把那个同样折磨过她的项圈摘了下来,她发誓再也不用它了,随手扔到一边,然后又重新躺回床上。 暴虐迅猛龙把她从头到脚舔了一遍,然后就返身走出了洞穴,悉悉索索的拖动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嘴里叼着一大块几乎烤焦的大腿肉,那上面还挂着乱糟糟的皮毛。 莫苕抬眼看了一下,回想起今日原本它是带着猎物回来的,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就应该吃完东西了,他们的洞穴外支起了一个火堆,暴虐迅猛龙知道她更喜爱吃熟食,所以刚刚应该是去烤肉了,但是又不会处理,最后只能得到这样不像样的成品。 她无奈的接过那块大腿肉,拍了拍暴虐迅猛龙的大脑袋表示感谢,还知道找东西给她吃,算它有点良心。暴虐迅猛龙朝她叫了一声之后就跑出去吃它自个儿那份了,等莫苕把那大腿肉能吃的部分都拆吃入腹,它也回来了。 莫苕吃饱有了力气,就处理了一下弄脏的兽皮和食物残渣,等弄得差不多,就发现有一道目光一直追着自己的身影移动,平时倒也没什么,暴虐迅猛龙没事也爱观察她的行为,但如今不同,她总觉得有点莫名的危险。 外面天色也暗了下来,莫苕往身上裹了一件大衣就缩到了兽皮床的最里面,她看着暴虐迅猛龙,轻声说:“小黑,休息吧。” 往常听到这句话暴虐迅猛龙会在床边躺下呼呼大睡,可现在它却朝着她的方向过来了,眼眸里闪着忽明忽暗的光,洞穴外的火堆还在燃烧,火光照射进来,照映出暴虐迅猛龙巨大的影子笼罩在她身上。 莫苕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了眼。 火光摇曳,山壁上的影子交叠相融。 (未完)RоùSHùWù(肉書剭)嚸ΧyZ -- 嫖暴虐迅猛龙(七)(完结) (七) 待莫苕终于能神清气爽的站在洞穴外,已经是大半个月后的事了。 暴虐迅猛龙的发情期终于过去了,莫苕最初每天几乎有大半的时间在床上度过,身下的兽皮不知扔了多少张,好在后来想了别的办法稍加控制,也不至于太难受。 而暴虐迅猛龙的身体仍在生长中,莫苕想它应该再过段时日,就能长到电影里那么高大了,以后要是还有发情期……她得找个办法解决才行,回想起这段时间她还双腿打颤。 莫苕一边琢磨着以后的相处方式,一边如同往常一样等暴虐迅猛龙捕猎回来,但这次等到了天黑也没等到它的身影,项圈早就被她取下来扔到角落,她现在已经没有渠道获取它的方位,但莫苕相信它如今已经不会离开她远走,兴许只是这次跑的有点远了而已。 她带着不安入睡,第二日天还未亮她就醒了,平日应该躺在旁边呼噜大睡的庞然大物如今却不见身影,莫苕心中的不安在无限扩大。 由于日子过得太过顺当,她都快忘了实验室的事情,小黑作为他们研究出来的第一只新种恐龙,是他们赚钱的好工具,他们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放弃寻找它,她和小黑在这座山林里实在呆了太久,一直没有移动过位置,恐怕他们已经找到了小黑并且带走了。 莫苕越想越心惊,赶紧下山打算找村民问问有没有见到什么人来打听,但是还没等她下到山脚,就在路上遇到了曾经的同事,而他的身后站着一大帮拿枪的佣兵。 那一刻,莫苕面如死灰,她知道,事情又回到了最初的轨道。 在被带回实验室的路上莫苕一直缄默不语,她要想出再次救走暴虐迅猛龙的办法,但是同事却在旁边跟她搭话:“真没想到你还能干出偷蛋这事儿啊!你跟那恐龙相处那么久,它竟然都没吃掉你……果然是因为你身上有迅猛龙基因的原因呢,看来这次实验……” “什么?!”莫苕敏锐的捕捉到他刚刚话语里的信息,“你说我身上有迅猛龙的基因?那是什么!” “诶你不知道啊,也对,你当初昏迷了那么久,重新回来上班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没事了呢,原来忘记了。”同事靠在软垫上,慢悠悠的说:“实验室里有做人体实验,为了控制新种迅猛龙更好的听从命令,所以提取了迅猛龙基因注入实验体身体里,不过大部分都出现了问题。” 他戳了戳莫苕的皮肤,继续道:“有的实验体皮肤会变坚硬,长出鳞片,最后死掉,他们全都死了,只剩下你。”莫苕听得已经有些恍惚,“原本就打算等新种恐龙诞生,让你去尝试训练它的,没想到你竟然把它偷出去了,其实我们很快就找到你的方位,不过吴博士说可以先不把你们带回来,所以我们就只是每隔一段时间观察你们一次,你把它训练的很好,只要你接下来听话和我们合作,就可以将功抵过啦!” 之后同事还说了些什么,莫苕已经听不进去,她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所有她以为理所当然的幸运,其实都是有理可循。原来她自实验室出逃的那一刻就已经失败,她以为她是新来的助手,不需要做什么精密操作,其实因为她的职责本来就不在此;她以为跑到了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其实早就被监控;她以为小黑会听话是因为她的努力,其实源于她体内的迅猛龙基因,就连它对她发情可能也是因为这个。 等莫苕被带到吴博士和米尔斯面前,米尔斯微笑地看着她:“辛苦了,接下来你只要听从我们所说的去做就行了。”他的视线转向右边,灯光亮起,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莫苕眼前,“小黑!!”她扑到牢笼的栏杆上,但是怎么呼唤都无法得到暴虐迅猛龙的回应。 “你倒是给它起了个挺可爱的昵称,我们暂时把它电晕了,它再过不久就会醒来。哦,别这样看着我,你只要跟我们合作,我们就不会继续伤害它,它也害死了我们不少人呢。” 莫苕狠狠地瞪着米尔斯,但最终还是同意了他所说的“合作”,她被一同关进了牢笼内,与暴虐迅猛龙同吃同住,而暴虐迅猛龙醒来后虽然一时暴动,很快也被她安抚了下来,米尔斯和吴博士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吴博士还要求从她身上抽血研究。 莫苕配合着训练暴虐迅猛龙协同步兵完成作战行动,用激光为它标注目标,一切都表现得十分顺从,但她其实在暗自酝酿一个新的出逃计划,因为很快就要到达电影剧情展开的时间了。 等到了拍卖的时间,暴虐迅猛龙会被带出去展示,然后欧文过来引起骚动,最后牢笼势必会被打开,这时候只要她再出现把暴虐迅猛龙带走就行了!如果到最后受到欧文和克莱尔阻止的话,只要她展示出暴虐迅猛龙对她的顺从听话,想必善良的男女主也不会过多纠缠。 机会只剩一次,很快时间就到了,一切流程都按照电影中的情节展开,在冥河龙把会场搅得一团糟之后,那个爱好拔牙的恐龙猎人进来了,莫苕原本的计划中就包含他被暴虐迅猛龙杀掉,她没有什么多余的同情心,这个人行径恶劣,还想拔掉暴虐迅猛龙的牙,再加上他身上有枪,如果她贸然在他之前出现带走小黑,可能会被他阻止杀死。 在暴虐迅猛龙解决掉猎人之后,莫苕从藏身处出来,等它从笼子里出来一起走,她瞄到了那个身材矮小的富豪从旁边跑过,没有在意,因为她记得电影里他就没有带任何武器,构不成威胁。 莫苕抱住暴虐迅猛龙粗大的尾巴被它带着走,虽然她也很想骑在它背上,但是它背上棘刺太多,实在坐不了,就快走出会场前,莫苕突然听到身后响动,于是看了一眼后面,那个富豪竟然在地上捡起了枪支瞄准了这边。 他想杀死小黑! 莫苕身体比脑子动得快,在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为暴虐迅猛龙挡了一枪,可那富豪不肯罢手,连续开了好几枪,但都因为过于害怕打歪了,最终没有伤到暴虐迅猛龙,只是莫苕却实实在在的挨了枪子儿。 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莫苕的手虚弱地摁在伤口上,也只是徒劳罢了,同事的话突然又出现在脑海中:“有的实验体皮肤会变坚硬……”她当时没听仔细,原来她“不会受伤”的体质也不过是因为实验导致的皮肤变得更加坚韧而已,并不是开了刀枪不入的挂啊,想来暴虐迅猛龙除了刚出生的时候用力咬过她以外,之后再也没真的伤害过她,而它幼时的牙齿又不够戳破她的皮肤,所以她才会误以为自己不会受伤。 暴虐迅猛龙发现她从尾巴上掉了下来,回过身看她却发现她倒在血泊中,身体逐渐变得冰凉,莫苕想伸手摸摸它的脸,却控制不了身体了,她的意识在离她远去,在她的世界彻底变成一片黑暗之前,她看见暴虐迅猛龙怒吼着向富豪奔了过去。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改变。 Bad Ending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后记:这个故事一开始就打算写成BE了,电影世界的走向无法改变,就算最后不是被富豪杀死莫苕也会因为其他因素死去,然后小黑暴走,再被布鲁杀死,因为小黑是构成这个电影世界的反派元素,如果它立场变化的话这个世界就会崩坏。 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小黑作为新种恐龙诞生的消息已经在拍卖会上流传出去了,现场也有不少大佬逃走,那么事后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抓捕这样一个行走的军事武器,莫苕和小黑都逃不过的。 咳但是作为HE爱好者的我,可以补一个小小的HE番外,只是小黑会变成人形,看大家的意愿,如果觉得现在这样就OK的话我就不写啦~ -- 嫖暴虐迅猛龙(番外) 在其他地方有收到留言,所以番外这边也补上~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再次睁开双眼,莫苕发现自己回到了现实中的房间,胸前的衣服也没有被鲜血染红,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电脑屏幕还在发出光亮。 “吼——”熟悉的声音从屏幕里传来,是小黑!是了,穿越前她还在重看《侏罗纪世界2》的视频,可如今那个身影映入眼帘却觉得如此酸涩,她跟小黑相处了这么久,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梦。 视频很快就要播放到暴虐迅猛龙被杀死的部分,莫苕摁下了暂停,干脆把电脑也关掉,她不想去看那一幕,虽然她曾经看过的,但是彼时与此刻的心情已经不同。 关掉电脑后房间又陷入了沉寂,外面天还没亮,莫苕重新爬回床上躺着,却发现一闭眼就会闪现她和小黑相处的片段,心中烦闷,只好去厨房吃点东西泄愤。 结果去到厨房翻翻找找,竟然没有找到一点吃的,简直是人倒霉连喝凉水都塞牙,想起楼下开着一间24小时营业的超市,莫苕披上外套打算下去逛逛,顺便散心。 超市里倒是灯火通明,莫苕塞了一大堆零食放到购物车里,和值夜班的大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直到天际逐渐显露出鱼肚白的颜色,莫苕才提着一个硕大的购物袋慢悠悠走出了超市。 刚准备上楼,余光却瞄到拐角处有一丝光亮,按往常的习惯,莫苕是不会对异常的现象表现出过多的好奇,以免好奇心害死猫,但是今天她却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发现不知何时在这里开了一家……爬宠店? 店面没有什么过多的装饰,以黑色为基调,配以温暖的明黄灯光,可以透过大大小小的玻璃橱柜看到各式各样的爬宠,走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空间很大,甚至中间还有一个大水池,旁边铺满了鹅卵石过道,还摆上了许多植物盆栽,仿佛穿越到了热带雨林。 这里只有一个工作人员,可能就是老板,莫苕走进店里之后他就一直坐在柜台后面低头不知道干什么,但也没过来招呼她,于是莫苕就自顾自的看了起来,她平时对爬宠的了解不多,只是笼统的知道包括有蜘蛛、蝎子、蛇、蜥蜴等等,其中她觉得最可爱的就属守宫了,守宫颜色花纹都丰富多彩,不但温顺,还具有独特的笑容。 不知不觉莫苕就走到豹纹守宫的橱柜前,面对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们,她倒是突然有点心动,因为这让她想起了小黑,其实其他品种蜥蜴相比守宫要更像缩小版恐龙,但是女孩子果然还是会更偏向萌化的那个种类。 在一堆色彩斑斓的豹纹守宫中,有一只与众不同的守宫吸引了莫苕的目光,因为它竟然是黑色的,在身体侧边有淡黄色的花纹,除了它的眼睛是黑灰色的,也没有棘刺以外,其他部分都几乎让莫苕想振臂高呼:“这就是萌化版小黑啊!” 莫苕不禁为自己走进这家店的决定点了个赞,虽然她没有办法再见到真正的小黑了,养一只像它的放在身边也不错。于是她就打算找老板买下这只守宫,但一转头却发现柜台后没了人影,而有人从身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呃,这老板怎么神出鬼没的。”莫苕才被吓了一跳,转身去看的时候又被吓到了,刚刚老板低着头所以她没看清,如今凑得近,却发现这老板的眼睛瞳孔颜色很淡,刚刚被黄色的灯光照着,一瞬间她还以为看到了琥珀色的眼睛,瞳仁也像是竖直的兽瞳…… 莫苕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的时候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一定是她没休息好精神错乱了,但定睛看去,这老板比她高出一个头,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和薄唇,放人群中也是不俗的相貌,只是他为什么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看…… 对了,一定是因为她在这晃得久了又不买东西,于是莫苕指了指那只黑色的守宫,对那老板说:“我想要买那只黑守宫,我是新手,你可以教我一下要怎么养吗?”老板瞥了一眼她指的方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惜字如金般吐出一个字:“不。” 莫苕想到他该不会是因为特别爱惜这些爬宠,而黑色守宫又只有一只特别珍贵所以不肯卖给她一个新手吧,但她并不想放弃:“我会认真学习怎么养它的!它……让我想起一个曾经的伙伴。” “它不是。”老板朝她靠近了一步,磁性的低音炮穿透莫苕耳膜,但莫苕却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不好意思,你的意思是?” “它不是我。”老板顿了顿,然后补充了两个字:“小黑。” 莫苕几乎是当场呆愣在那,脑袋里只剩下巨大的轰鸣声,嘴唇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知道小黑这个昵称,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心房好像被放了一把爆米花,撞得胸口到处都是她不敢承认的妄想,而那妄想如今逐渐成型。 老板的眸子在她面前再次变成了琥珀色的兽瞳。 莫苕再也没有犹豫,上前紧紧抱住了他,脸靠在他的胸膛,感受结实的肌肉线条下规律的心跳声,这一切都在提醒她,小黑不但活着,还变成了人。 过了好久,莫苕才松开小黑,但是仍然拉着他的手,她还有些害怕,害怕一旦松开了手,这一切又变成泡影,她询问小黑是否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在这个店里,但是小黑只是对她摇头,他不爱说话,莫苕猜他是不习惯,但也没关系,反正他们之前相处也多数是莫苕在单方面讲话。 虽然心中还有诸多疑惑,但郁结的心情早已散去,整个人放松下来莫苕倒有些困了,她原本回来之后就一直没睡着,现在便打算回去再躺会儿,顺便带小黑到家里参观一下,没想到她出门时两手空空,回家时却带回了一大包零食和一个男人。 对了,小黑现在已经不是恐龙,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了。莫苕不知为何心跳的更快了些,总觉得气氛有些微妙,原本小黑对于她来说有宠物、同伴、朋友、情人等诸多身份,但不同的物种始终像是隔了一道墙,如今这道墙被推倒了,她要将他放在什么身份上呢? 莫苕还在这边暗自纠结,小黑已经走到她卧室里,对她说:“你不是要睡觉?”诶,她是有跟小黑说了要回来睡觉,但是现在她又有了新的烦恼,这个烦恼的源头还站在她床边,到底要怎么睡啊! 最后,面对小黑毫无杂质的真诚眼神,莫苕还是默默地爬上床了,而小黑还像曾经那样,坐在她床边,高大的身躯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待在床与书桌之间的地毯上,看起来十分乖巧,莫苕终于还是定下心神闭上了双眼。 还没等莫苕进入梦乡,她就感到了些许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是胸口啊!为什么她在被人揉胸! 待她愤怒的去瞪视某个咸猪手的时候,却还是只能看到澄澈的眼神,糟糕,她都忘记小黑有睡前揉胸的习惯,但不是她睡觉吗,干嘛也要被他揉,分明就是故意的!换了个身体,却还是原来那副狡猾的性子!此刻,莫苕脑海里只浮现了四个字——“引狼入室”。 不过,一番打闹过后,莫苕还是累得睡着了,在梦里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在梦里,她成为了爬宠店的老板娘。 而不久后,她的梦变成了现实。 END -- Ρo-18.℃oм 你×独角兽(清水短篇) 你捡到了一只独角兽,准确来说,是它自己出现在你家后院的。 一大早你就被后院传来的声响吵醒了,你家祖辈都待在这座山头研制魔法药剂,可如今还留在这的只有你了,而你平日也只偶尔去到集会与人交流,按理说不会有什么人串门,也许是什么魔兽闯了进来。你叹了口气,虽然擅长魔药研制,但近日房屋周围的结界有所松动而你又不擅长修补,因此常有些魔兽会误闯进来。 等你带着些许起床气急急忙忙跑到后院时,眼前的一幕让你彻底清醒了,一头浑身血污的白马正躺在你胡乱堆放着的草药堆上,而它头顶的螺旋角和身侧巨大的翅膀告诉你,它正是传说中的独角兽。 尽管它此刻狼狈不堪,原本洁白的皮毛和飞羽都被凝结的血块污染得看不出原来模样,但你仍觉得它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圣光,令人心生崇敬。 魔药专攻的你对独角兽的药用价值再清楚不过,简直是无价之宝,它的血肉可治疑难杂症,提升魔力,而那根美丽的螺旋角,仅是磨成粉末的些许含量,都能使人起死回生,腐骨生肌。 当然这很大一部分功用都无从考证,因为早在几百年前就再也没有人见过独角兽了,它们曾遭到前人的大量猎杀,你对独角兽的所有知识,都来源于人们口口相传的传说以及少量书籍上的记载,你沉迷于它们高贵纯白的身姿和无从捕捉的神秘,更好奇它们是否有传说中那样神奇的药用价值。 你没想到如今竟亲眼看见了独角兽,甚至能亲手触摸到它,但你此刻却生不出伤害它的心思,如此珍贵的神兽,若是现在就死去,那将会成为你日后的一大遗憾,所以你赶紧动身去取药剂,走之前还施了个小小的魔法,掩盖独角兽身上的血腥,以防吸引来其他魔兽。 准备给独角兽上药时,你在它身上探查了半天,还用魔法小心翼翼地搬动它的身体,却发现它看似浑身浴血受了重伤的样子,但是表皮竟一点伤口都没有,你尝试探查它身体内部情况,可也只能看见茫茫一片雪白,仿佛有什么笼罩住你的双眼,阻止你的探索。 你猜若不是独角兽自愈能力十分优秀,就是这些血本就不是它的,此刻你倒也放下心来,打算亲自为它清洗身体,虽然一个清洁魔法就能搞定,但是接触传说中的神兽这事可遇不可求,你还想趁清洗的时候瞧瞧会不会掉毛,拿去研究研究也是极好的。 清洗完也差不多到了中午,午时的太阳很是毒辣,你担忧会晒伤独角兽,还专门把它移到后院的小竹棚下了,洗干净的独角兽散发出的淡淡的清香,你靠在它身体旁边,将它宽大的翅膀盖在身上,洁白的羽毛轻柔细腻,摸上去很舒服,你美滋滋地想着也许独角兽清醒过来之后会报答你,主动配合你的研究也说不定。陷入美好的幻想里,你伴着萦绕在鼻尖的馨香,逐渐进入了梦乡。 原本靠在独角兽身旁就是为了等它醒来你能第一时间察觉,但你没想到再次惊醒时却看不到了原先的独角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用翅膀遮蔽身体的白发小孩,额发间有一个微小的螺旋凸起,而他正低垂着湛蓝的眸子俯视你。 你从未听闻独角兽会变成人形,但此刻在你面前的也只能是独角兽了,只是你疑惑的是他原本的兽型已经是你认知中的成年体了,没想到变成人形后看起来只有10岁左右。 不过变成人形也意味着更好交流,你赶紧起身蹲在他面前,紧张的询问:“你……你是独角兽吗?”他哼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你的问题,脸上皆是高傲的神色,过了一会儿,终于轻启尊口:“你是处女吧。” “哈啊?”清脆的少年音宛若林间泉水的叮咚声,但你觉得好像听错了什么,正想询问,又听见他说:“我要你的血。” 你尚在缓慢运转的大脑突然将两句话连接了起来,双颊一下就窜上了绯红,你站直身体指着他,结结巴巴的拒绝他:“你,你说什么呢!你还这么小!” 独角兽明显的皱了皱眉,嫌弃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污秽之物,但他还是缓缓开口为你解释了:“我是伤势严重才变成这幅模样,只有处女的血才可以治愈,你以后每天抽一管给我喝。” 你终于反应过来,为自己玷污独角兽的想法感到愧疚,一定是待在这深山里寂寞太久了……咳咳,诶但是不对,原本还想着让独角兽报答,心甘情愿贡献点毛发或血给自己研究,现在怎就反过来了,于是你打算讨价还价:“你要我给你血也行,但你也得给我一点你的毛发和血来研究!恩……也不知人形和兽型的功用有没有差别……” 独角兽脸上鄙夷的神色越发明显了,“哼,果然都是些窥觊我身体的人类,原本还以为你会稍微好一些!也不过如此。”他猛然张开翅膀,你还未看清什么,就闻到了浓郁的馨香,眼前再次被纯白笼罩,失去了意识。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这次你是被饿醒的,空瘪的肚子向你发出抗议,你睁开眼看见天色已逐渐被紫红的彩云覆盖,而你却仍待在后院的竹棚下,房子的照明被人打开了,借着光亮你先检查了一下自身,倒也没发现什么伤口,你还以为独角兽会在你晕倒后抽你的血喝,想必是他的尊严与骄傲不允许他做这种事。 这样一来你手上倒也有了筹码,这荒郊野外的也就你一家在这了,既然他说自己伤势严重,那也不可能再去别地了,你并不想强迫这传说中的神兽,只要他能稍微配合你一点,你用血供养着他也不是问题。 待你走进屋,就看见独角兽在专注地翻看你的研究笔录,他的翅膀都乖顺的收拢在身后,露出光洁无暇的皮肤,下身用一块围布挡着,周身仿佛第一次见到时那样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圣光,你愣在原地,不想打破这幅宁静的画面。 但他还是注意到了你,并向你靠近,虽然他身形不高,但是那高贵的气质却无形地倾压在你身上。他对你晃了晃手上的研究笔录:“我可以帮你完善你的药剂研究,但你就不要再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了。”这对你来说是很大的诱惑,虽然不能让他配合研究令你十分失望,不过你之前清洗他身上血污的时候确实悄悄存了一点血水,原本也想储存脱落的毛发,可惜那些毛发都逐渐在空气中飘散消失,你怎么也抓不住,而那血水不管是不是他的,你都不算太亏。 于是你同意了他的提议,决定要与神兽友好相处,“独角兽大人,那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珀伽,我的名字。” “好的~珀伽大人。”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自那之后过了一个星期,你的研究因为有了珀伽的帮助而突飞猛进,因此也常常一头扎在实验室里不出来,不吃不喝。 珀伽虽然无需进食,但却十分在意你的饮食,理由是如果你不正常饮食,会影响血液质量,进而影响他治愈的速度。 他时常把你从实验室里揪出来,然后亲自监督你做饭进食,后来他实在看不过你糟糕的厨艺,竟亲自下厨,令你惊讶的是他第一次做饭就做的色香味俱全,他只是骄傲的表示自己做任何事都是完美的,你暗自腹诽他既然如此又为何会受伤。 你一直很好奇他是怎么受的伤,但珀伽总是闭口不答,而且有一件事让你十分在意,自他喝过你的血后态度就开始变得很微妙,他总会皱起眉头盯着你的脸看很久,起先你被他盯得很不舒服,后来逐渐习惯了,还跟他闲聊起来。 “你治愈好了之后打算做什么呢?” “找回家人。” 他的回答很简短,但对你来说却激起了惊涛骇浪:“这世界上还有其他独角兽存在?!” 珀伽原是想嘲笑你见识短浅,但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冲到你跟前拽住你的衣服问到:“现在是几几年?”他此刻完全失去了那份高贵与矜持,眼中满是慌乱,你被他吓到了,缓缓报出数字。 得到答案的他,湛蓝的眼睛上像是蒙上了一层灰,什么也没说,独自走进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直到你拿着刚抽出来的血去找他,他只看了你一眼,又继续用翅膀将自己包裹起来。 “喂,你怎么了?”你戳了戳珀伽的翅膀,他没有动,只有闷闷的声音从翅膀里面传来:“你是说世界上不会有其他独角兽存在了吗?”你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安慰他说:“也不一定,也许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不会了。”他像是确认了事实般自言自语,“只剩我了。”他渐渐张开翅膀,拿过你递给他的血,歪着头靠在膝盖上透过玻璃杯里鲜红的血望着你,缓缓向你叙述他的故事。 “我以前认识一个人类,你的血里有她的气息,如今看来,你应该是她的……后代。不过你一点都不像她,我与她相识还是因为她想要捉我去卖钱,但后来一起经历了许多,我以为能够信任她的时候,她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办法将我封印在这座山里,我沉睡至前不久才破开封印出来,因此受了重伤。” 他顿了顿,缓了一会儿又继续:“我出来后就没有再感受到族人气息,原本以为是受伤所致,现在看来不是。” 珀伽沧桑的言语与他此刻的外表极为不搭,你没想到他竟然与你的祖先有联系,结合你平日在书籍里看到的信息判断,珀伽至少沉睡了三百年以上,原先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被封印前,以为自己没被封印多久就出来了,而几百年前的那场大屠杀显然将珀伽的族人都屠杀殆尽。 此刻的气氛过于沉重,你只好把他往好的方向引:“我的祖先把你封印起来说不定是想让你活下来啊。” “只剩我一个,难道我会开心吗?我不会原谅她的,所以……”他将晃动着的鲜红血液一饮而下,“你要替她偿还。” “???!”你没料到他话语间的转折如此之快,他身上那股低气压已经消失,又恢复了原先那副高傲自信的样子,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当然不愿意为几百年前的祖先背锅,他看出了你的不情愿,慢悠悠的威胁说要毁掉你的所有研究,你只能愤恨地答应了,从此他说什么你就要照做。 不过你发现他其实并没有太过为难你,只是要求你陪他说话的时间更多了,他从你口中了解到如今世界的真正面貌。在后来真正恢复原身力量后,他变成了个高大挺拔的人类男性,连螺旋角和翅膀都消失了,他说隐藏起来是为了不让人发现,随后他就离开了你的小屋,一连几个月也没再见着身影。 许久没有回到一个人的状态,你面对空落落的房子有那么一丝寂寞,打算寻个日子去一趟集会,与其他药剂师见面交流交流,只是你还没动身,珀伽就回来了,他惊讶地看着你打包好的行李,皱了眉头:“你不会想逃走吧。” “不是……”你不知为何有种久别重逢的感动情绪,却又听见他说:“你要偿还的日子还久着呢。” “外面的世界太过无聊,你就再陪我久一些吧……”你似乎听见他又轻声说些什么,但也不确定,只兴冲冲的跟他说要与其他药剂师分享你这段时间的研究成果,珀伽不以为然地瞧着你:“还不是因为我的帮助。” “是是~所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呀!” “哼。” (完) *几年后,珀伽和你签订了生命共享的契约,理由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压榨你,你没有戳破他其实是害怕孤独一人的小心思。 *珀伽的名字取自印度神话中的马神珀伽索斯,不过两者没有太大联系。 -- 你×吸血鬼(一) 太久没上POPO差点找不到这边还以为文章消失了OTZ 这篇也是清水,期待有肉的同学可以跳过~ 一. 你有点后悔听信了朋友的怂恿,来鬼屋探险,而为了证明自己无所畏惧的你因为走的太快,还没到达真正的鬼屋,就跟朋友走散了。 “到底要怎么才能走出去啊!”你在树林里鬼打墙了好几次,重复的在同一个地方转悠,手机没有信号,呼喊也没有回应,而天色正逐渐变暗。微凉的风穿过你的脖颈,你打了个寒颤,无意识的朝风吹来的方向看去,竟然在远处看到了一丝光亮。 你原本有些丧气的心情又重新填满了希望,有光的地方就有人,只要顺着那个方向走就一定可以找到出路,然后再向对方求助就行了! 趁晚霞还悬挂在天空上,你借着还未完全变暗的天光穿过小树林,跑到了光源不远处。 此时你才发现眼前的建筑物是一座几乎接近纯黑的哥特式古堡,唯有顶端窗口的窗帘特别轻薄,倾洒出淡黄的暖光。各式攀岩类植物爬满了外墙底部,参差不齐的杂草散漫地遍布在四周的土地上,连城堡外的巨大铁门都吱呀吱呀地发出噪音,老旧的门锁已经损坏,被不知何时变得凌冽的风吹开了。 你裹紧了外套抵御寒风侵袭,头顶上的乌云正不断地聚集起来,恐怕不久后就要降下大雨,这一切都很符合恐怖片的片头渲染,而你恰好是那个不幸的路人甲。然而你没有选择,为了不让自己在这陌生的地方被大雨淋湿生病,似乎也只能选择向眼前这户人家求助。 当然你也不知道在里面的,到底是不是人。 你从朋友那得知的信息是这处有一栋闹鬼的房子,原本是荒废已久的老房子,但从上个月开始,就有偶然经过的人发现房子里有光,甚至还看见了多个人影在晃动,有大胆的人闯入房子里面看,却没有发现异样。这件事情被发上网络广泛传播,因此你的朋友也约上大家一起想过来看看。 但他们说的老房子可不是古堡。你犹豫多时,原本还考虑要不就在城堡外墙下找个能避雨的地方将就着过一晚上,等天亮了再去寻找朋友,可越是独自一人的时候越是敏感,即使是已经逐渐习惯夜色的你也感觉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暗,月亮似乎被乌云遮挡住了,连一丝一毫的光亮也不曾透露出来,古堡唯一的灯光也…… 等等!有个人影,原本就单薄的光线突然被遮挡住了大半。你莫名感到一道视线在你身上打量,也许是古堡的主人发现了你,既然如此,你也不再犹豫,身后的小树林总能听到一些动物踩踏树枝的声音,每一次都能让你神经紧绷,你想终究还是需要找个地方庇护。 你用力敲了敲门,却发现门根本没有锁,轻易就被你敲击的力道打开了。 古堡内是一目了然的红黑配色,高大竖直的玻璃嵌窗都用垂落至地板的窗帘阻隔了外面的光线,地上稀稀落落的散布着一些晃动的烛光,你拿起其中一个烛台,向旁边的扶梯走去,“您好?我想在这里借宿一晚。” 这种氛围和装饰,让你想到某种常在各种影视剧或其他载体上出现的古老生物——吸血鬼,你暗自默念如今是崇尚科学的时代,那些只不过是编造的生物罢了 。 楼上没有任何回应,你也不打算主动上楼和那个正体不明的人影正面对上,也许对方是个害羞的死宅也说不定,你就默认古堡主人同意你的留宿。于是你找了一个角落用垂落的窗帘裹住自己,周围放满了你收集来的烛台,原本只是零散分布的烛光,如今聚集到一处,反而显得你身边光亮异常。 这么明亮的光线即使是闭上双眼也阻挡不住,不过你今晚并不打算阖眼休息,身旁的窗台不断传来雨点敲击的声响,声势大得仿佛有什么鬼怪要击碎窗口将你拆吃入腹,你拉紧了窗帘布缩在墙角越过烛光盯着扶梯口看,你希望今晚这个古堡主人最好不要下楼,天一亮你就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你的手机在凌晨两点那一刻彻底宣告没电,你失去了唯一还能提供你一丝慰藉的工具。你原本打算用读秒的方式计算时间,但是很快就因为中途记乱了而放弃,只能靠外面的天色判断……可外面天色暗沉,又是狂风暴雨的,实在是难熬。 烛光摇曳,你盯着烛火的目光开始变得分散,它们化为无数的光点在眼前晃动,你今天一直紧绷着神经,现在被窗帘温暖的包裹着,在习惯了窗外的雨声后就逐渐开始有些放松,在闭上双眼前,你感觉有什么向你靠近。 但是你太累了,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依旧沉睡过去。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你醒来的时候外面依然漆黑一片,然而这不是天还未亮的缘故,是因为——你被困在了一个狭小黑暗的地方。 通过触摸周围的形状和触感,你发觉顶部的木板四周有些许棱角,身下的软垫十分舒适,随着你的身体形状略微下陷,但是你的活动区域只有一点点,脚也只能撑开至与肩同宽的位置,结合你进入古堡时看到的环境装饰,你开始怀疑你所处的地方其实是一副棺材。 果然不能有侥幸的心理啊,这下好了,躲开了外面的危险,又被古堡里的不明物抓住了。你试图推开头顶的木板,但是拍打了好几下都没有反应,因为紧张而过度呼吸导致你四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你感到有点头晕目眩,此刻的你悲伤又无助,后悔自己每一步的举动,你发誓如果死在这里的话,就要化为厉鬼赶跑每一个来鬼屋作死的人。 终于在你即将晕死过去的时候,顶板被掀开了,带着些许凉意的空气重新灌入你的鼻腔,你恢复过来之后快速起身跳出了这副禁锢你的棺材,同时看清了“救”你出来的人。 乌黑的长发被松散地绾在脑后,在昏黄烛光照映下也掩饰不了的皮肤苍白,他披着宽阔的斗篷,站姿挺拔,但是你可以从他握着烛台的手看出他斗篷下干瘦的身躯,唯有一张脸却是鲜活滋润,而他正眯着眼睛盯向你,眸色暗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你……你是吸血鬼吗?”你心中隐约有所猜测,但还是用尽所有的勇气向他提问,希望能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恩,过来。”没想到对方不但回答了你的问题,还下达了命令。 你自然不情愿听他命令,但是身体却不自觉的向他移动过去,你正惊异自己的不受控制,而他那瘦骨嶙峋的手已经抓到你的肩膀上,冰凉的气息吓得你一颤,之后更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凉意渗入你的皮肤,让你无法反抗。 尖锐的牙齿划破了你的皮肤,他整个头颅都埋向你的颈侧,你能清晰地听到他吞咽你血液的声音,酸麻的感觉从肩膀传来,他的手由抓为抱,你被抱得更靠近他的身体,你的血液似乎能为他带来生命力,这幅干瘦的身子逐渐丰盈起来,你甚至已经可以碰到他斗篷下的肌肉了。 凭什么就得这么乖乖被他吸成人干?在他漫无止境的索求下你逐渐生出逆反的心思。由于他紧紧地拥抱着你,他的脖子对你来说也近在咫尺,只是他大概不会料到…… 你一直在抵抗他那股冰凉的气息,此刻积攒力量一举将他压下,同时张开嘴咬向他,那触感并不舒服,你根本咬不破他的皮肤,只留下浅浅的牙印,但成功让他放开你了。 再看向他时,他的模样已经完全变成完美的吸血鬼形象了,连抬手抹去嘴角血丝的动作都显得无比魅惑。你捂住被他咬过的地方靠着墙边勉强站立,虽然是做出了反抗,但之后要怎么做你也有些迷茫,失血过多让你无法顺利思考。 而他突然说话了:“没想到现在的仆人都会反抗了。” 什么仆人,他自说自话的确认了什么主从关系?你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听见他接下来的话:“你已经被我吸过两次血,此后再也无法长时间离开我身边。” “两次?!”你震惊的喊出声,在看到他指了指脸之后你就明白了。难怪你会不自觉地听从他命令,而他之前也只有脸部恢复了正常状态,原来早就在你睡着的时候偷偷吸了血。 只是你尝试寻找另一处咬痕的时候却找不到,有可能伤口太小已经愈合了。你并不想理会他说的什么主仆,此刻与他沉默对望,暗自恢复力气只想找个什么办法逃走,突然就摸到了背后的窗帘。 吸血鬼怕光! 这一认知让你雀跃的笑出声来,反而吓了他一跳,你看到他皱眉,恐怕他会认为你精神失常了吧,你得意的笑了一阵,猛地拉开厚重的窗帘,原本期待的猛烈阳光并没有如期到来,外面是依旧阴沉的天空,就像你此刻的心情。 你看到他向你走过来,认命的低下了头,你想他这次怕是要彻底了结你的生命了。但他却越过了你肩头将窗帘重新拉好,并严肃的低下头对你说:“我不喜欢拉开窗帘,以后不要这样了。” 然后他就走开了,走了一段突然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回过头来再次看着你,不知为何你从他脸上看到了怜悯的神情:“我并不怕光。” 也许他在怜悯你无知又愚蠢的行为吧,你心很累了,待在原地什么都不想做,他却弯腰从棺材里掏了个什么东西出来。等你看清时才注意到那是你的手机,他正拿在手里把玩,用细长的手指对着屏幕敲敲打打。 “喂,你在干什么!”你想去把手机夺回来,但他却将手抬高,你原本就很疲惫,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蹦起来抓他的手。 “昨天我看见这个会发光,里面还有东西还会跟着你手指变动。这个是什么?”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宅了几百年的老古董,你面对他的疑惑并不马上解答,你比较想先知道——“你活了多久?”“800年。” 他好像看出你眼神里的不明含义,又补充了一句:“我还很年轻。”你装作没听见,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能逃离这里的办法,于是你小心翼翼的跟他说:“这个叫做手机,要充电才可以玩,我可以……”“鸡?拿去给雷电劈一下就可以了吗?” “不不不!”你赶紧制止他,花了好长时间才终于让他明白这现代化的高科技应该如何使用。 而他了解清楚之后竟然很轻易的答应让你离开,你完全无法将这样一个好骗又单纯的家伙跟先前那个令你感到恐惧的吸血鬼连在一起,但不管如何你都将要重获自由了,这一认知让你抛却了先前对他的嫌恶。 他没有踏出古堡一步,只是指了个方向让你走出森林,你再次踏上潮湿的泥土,闻到树木的清香,连飞舞的蚊虫都让你感到亲切,你回过身对古堡的方向大喊:“再见!” 但愿再也不见。 (未完待续)ЯоùSHùWù(肉書剭)嚸Χyz -- 你×吸血鬼(二) 二. 你回到朋友身边后的两天被他们抓着问个不停,他们寻求警方帮助在森林里一直寻找你的身影,直至你自己走出来。 而你无法实话告诉他们自己跑到了吸血鬼的城堡,只好随意找了个理由将事情掩盖过去,顺便还问了他们有没有去到鬼屋探险,不过大家都因为寻找你而无心探险,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你重新买了手机,生活依然照旧,平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而后你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从脖颈处被咬过的地方开始弥漫开无法遏制的痒,一开始还可以忍受,但后来这种痒演变成被灼烧般的痛,你时刻承载着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咬的痛楚。 尽管你已经很克制自己不去抓挠,但是肩膀上仍然被磨蹭到破皮,皮肤似乎变得更加脆弱。你难受地把衣服都撕裂了,最终冷静下来还是决定回去找始作俑者。 凭借记忆从回来的路再穿过森林来到古堡,你远远的就看见一个身影站在窗台边。他不是讨厌拉开窗帘吗,如今你却能清楚的看到他的模样,根本没有窗帘遮挡。 你推开那道大铁门走到古堡外墙下,今天的天气还算明媚,你并不想这么快进入那阴暗压抑的古堡,你对着他所在的窗台方向大喊:“我回来了!” 古堡内传来他走过扶梯下楼的声响,很快,大门被打开了一个缝隙,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出现在你眼前,他的视线专注于你的肩头,你因为不想衣服摩擦肩膀而换上了吊带,肩膀上的破损如今一目了然,他像是有点生气:“我说过你无法长时间离开我身边的。” “我忘了”你耸了耸肩,“你应该知道该怎么解决吧。”不知为何,你现在对他的恐惧感没那么强了,并且想和他谈谈条件。 你晃了晃手上的充电宝,“你不是想玩手机吗?现在可以充电了,作为条件你帮我把肩膀这个问题解决吧。”他看着阳光下的你,沉默了一会儿,“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而我就算不玩这个东西也没关系。” “是吗?”实际上你也知道你提供的条件并不足以说服他,但自上次你就发现了,他不愿意走出古堡,却对古堡外的事物保有强烈的好奇心,于是你继续向他抛出橄榄枝:“我可以带更多有趣的东西回来给你,这次保证不骗你。” 他思考了一会儿之后站在门里向你招招手,你明白他是同意了,于是如释重负的向他走去,他大手一张就将你搂进怀里,手触碰到你时没有最初那么冰凉了,你听见他侧着头凑近你耳边说:“反正你以后也必须得回来我身边。” 你还没来得及问他这句话的意思,他的尖牙又刺进了你的皮肤,瞬时所有灼烧的炙热和刺痒都像是被他吸走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你摆脱了这段时间的折磨,顿感身心舒畅,平复下激动的心情之后他吮吸的声音却仍然在你耳边回荡。 他吸血时很爱把人抱得越来越紧,你快忍受不住了,用力将他推开,那一瞬间,你借着外面的日光看见他眼眸中的血色一闪而过。 “啊差点又没有控制住。”他摇了摇头,像是对你解释:“你的血味道很好喝,有种奶味还有茶香,我很喜欢。不过现在只有你一个仆人,可不能弄死了。” “以前还有别的仆人?他们呢?”你可不希望答案是他们都被他吸干了。 “他们也变成吸血鬼了。” 你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心里有点慌:“那我呢?我也会变成你这样吗你刚刚说我以后也必须回到你身边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你的眼神有些好笑,仍然慢条斯理的回答你的问题:“我是纯种吸血鬼,你就算想变也变不成,而且变成吸血鬼的话你的血就不好喝了,我不会允许的。而你之所以无法离开我太长时间是因为我牙齿里有毒素,同时也是解药。” 你突然明白了其实一开始你就没有胜算,无论如何你都得回来给他吸血,不然你就只能面临死亡的结局。你除了悔恨当初为何要踏入古堡以外别无他法,只能接受现实。 在你还低垂着头叹气的时候,他已经拿走了你手上握着的充电宝,捣腾起那台旧手机,你看见他不得章法的样子,忍不住去帮了忙,他紧盯你所做的每一个动作,好像拿到新玩具的孩子。你也是闲着无聊,想着干脆和他聊聊天,说不定混熟了以后他能对你再好点,也许就能减少以后的吸血量。 你不想喊他主人,单说一个“喂”字又显得太不礼貌,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叫他“吸血鬼先生”,他听见你的声音就抬起头来望向你,原本他一直专注地看着手机上面来回重复的充电提示。 “你800年来一直待在这座城堡没出去过吗?”“差不多吧,我睡了700年。”您可真能睡啊,你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但是也说明他才醒来没多久,而你就这么恰巧的送上门来给他灌注新鲜活力了,“那为什么突然就醒过来了?” “因为他们要办聚会。”他说完之后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你心下惊愕,果然还有另外一群吸血鬼。你不禁摸了摸脖子,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多危险的存在,还好你只用面对这一个。 刚想完你就见他对你笑了一下,有种要看好戏的样子,不祥的预感在你心底升腾而起,果不其然,他动听的声音诉说的却是恶魔般的话语:“你跟我一起去。” 迟早要死在这家伙手里,你想。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聚会的时间就在两个月后的中旬,原本你以为还有很长一段缓冲期,但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手脚,你身体毒素发作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一个月后,你再次被迫比原定时间更早的带着十几个充电宝回去的时候,你想了想,捎上了一杯奶茶。 他早早的就等在门口了,只是宁愿用命令控制你走的更快,也依旧不情愿自己迈出一步。你一走进门,他就很熟练的抓住你的肩头准备下口,你强忍着刺痒的不适,先制止了他,将奶茶推到他眼前,你记得他当初是如何形容你血液的味道——奶味+茶香,兴许他会对奶茶也有兴趣。 你教他用吸管刺破奶茶的包装,他很快就喝上了,都没在意你是否在里面下了毒,你看见他往常平淡无波的眼眸突然亮了起来,大口喝完,连剩余的珍珠都滋遛滋遛的吸进嘴里。他满足的发出叹息,拍了拍你肩膀露出赞许的表情,然后就提着你手里拎的那袋子充电宝转身上楼梯。 “咦?等一下!”你赶紧抓住他提醒要咬肩膀解毒,他才回到你身旁随意咬了一口了事,你感觉他好像都没吸多少血。原来他真的不是非你的血不可,其实本质上是个奶茶上瘾者吗?你决定下次来的时候要给他带一堆奶茶冲剂。 作为所谓的主人,其实他很好伺候,在你教会他使用手机之后,他就沉迷游戏,无法自拔,再加上他几乎不用睡觉的习性,连你认为手机里最难的游戏都被他通关了。看着一张绝色的脸整天只是盯着手机屏幕玩游戏而不出门走走,实在有点浪费,不过你觉得吸血鬼这种危险生物,也还是不要出门比较好。 哎,为什么他熬夜就不会有黑眼圈又秃头呢?你在他身后碎碎念,他突然转过身来看你,你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被他听见了什么,却没想到他说:“忘了和你说,聚会提前了,就在明天。”“什么?!”你的声音大得甚至都能让古堡颤动,一想到明天要面对更多吸血鬼你就有点发抖,虽然面前这个你已经可以如平常人般对待,但保不准有其他爱好折磨人的吸血鬼。 “恩,明天就在这里举办聚会。”原来就在自家举办啊,难怪他就算不想出门也得参加聚会,“所以你回去准备好今天带来的那个饮料招待他们吧。”你猛地想起今天已经让他帮忙解过毒,那你现在跑回去,就算明天不来也没有关系,于是爽快的答应了他的要求,就准备离开。 正当你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时候,他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明天记得要来,你身上的毒还没解完全。”原来他今天那么敷衍的咬你不是因为喝了奶茶的缘故,是早有预谋,果然还是比不上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家伙啊,你悲痛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你第二天拿着一大堆奶茶冲剂回到古堡时,客人都还没来,聚会要晚上才开始,而他则告诉你在聚会结束后才帮你解毒。于是你只好在厨房那里一个人忙碌,等天色渐晚,你听到外面的声响,掀开窗帘的一角向外查看,黑压压的一大群蝙蝠正朝着这个方向飞来,你吓得赶紧盖实了窗帘。 饮品早就摆放整齐,只是你真的不想去面对一群陌生的吸血鬼,于是你跑上楼,对他说了声抱歉之后就钻进了那个曾经躺过的棺材里,你把棺盖也盖上了,只用一包小小的纸巾撑开一角让空气流通进来。 你看到他走到棺床前停留了一会,就离开了,没有再喊你出来。你觉得他应该是打算放过你了,你只需要在这里待到一切结束后再出来就好,楼下逐渐传来吵嚷的声音,看来宾客们都到了,你安心的闭上双眼打算睡上一会儿,突然察觉到身下的异样。 刚刚太紧张一直没注意到别的,如今你颤抖着手向身后摸去,借着棺盖打开的缝隙透进来的光,你看到手上沾染了一抹红色。 你的大姨妈突然造访了。 (未完待续)ЯоùSHùWù(肉書剭)嚸Χyz -- Ρo-18.℃oм 你×吸血鬼(三) 三. 通常参加聚会的话,会先吃饱肚子再去吗?不会。 因此你现在感受到一阵绝望般的死寂,一群饥肠辘辘的吸血鬼就在楼下,时刻都有可能发现你的存在,身下躺着的这幅棺床简直就像为你量身定做一般,预示了你的命运。 如今你只能将希望寄存于棺木的格挡能够阻止血的气味流出,你把那一小包纸巾都抽了出来,将棺盖小心翼翼地合上,你想等过一会他们吃饱喝足了你再悄悄打开透气应该也不碍事。你所处的位置算是吸血鬼先生的卧房,你觉得不会有谁专门跑到聚会主人卧房里玩。 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不安分的好事者,你听见楼梯震动的声音时,心也跟着颤动,脚步声离你越来越近,很快,陌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兰斯,你卧室的装修还是一样的无趣啊。” 你没想到会意外得知吸血鬼先生的名字,倒是很适合他,不过现在不是感慨名字合适的问题,因为你听见那个陌生声音的主人对你所处的位置开始感兴趣了。 “你以前不睡觉的时候不是喜欢把盖子打开吗,怎么现在合上了?”人都是会变的,吸血鬼也不例外啊,别好奇了快走开!你躺在里面连大气都不敢呼一口,双手紧紧地扒着棺盖边缘,生怕他猛的一下就把棺盖掀开了。 “哼哼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你突然感到有一股外力将棺盖向上推,所幸你一直都有所防备,对方没能轻易打开。你想起刚刚这个陌生的吸血鬼在对兰斯说话,也就是你的主人,他应该就在旁边。 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声不吭,不是说你是唯一的仆人了不能死掉吗!虽然你很想跳出来质问他,但是现在不行,那股外力又重新施加上来,并且更加用力,“奇怪了你这盖子怎么这么难开?”“够了……”他那清冷的声音突然出现,你一个愣神就松开了手。 啪嗒。棺盖被打开了。 你惊愕的看见头顶那个吸血鬼在瞬间露出了獠牙,但显然他也只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因为他此刻正呆愣得撑在你头上维持着开棺盖的动作。 你很快反应过来,从棺材里爬出迅速找到兰斯的位置并躲到他身后,虽然你觉得掀开他的斗篷躲进去更加稳妥,但是以防场面变得尴尬你还是放弃了这个选择。 虽然你自己闻不到太多,但是对血极为敏感的吸血鬼来说,棺盖打开后,空气中暴露的信息很快让他们察觉到不对劲。你已经可以清晰的听见楼下躁动的声音,很快就有吸血鬼陆续跑了上来,你不由得拽紧了兰斯,躲得更贴近他,仿佛这样就能隐去你的身形,只是他从刚才开始也没有主动出声维护或帮你解释,你摸不清他到底想如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很快,一个小个子的女性吸血鬼就出现在了房间里,金黄色的波浪卷,卷翘的睫毛下是充满好奇的蔚蓝色大眼睛,你不小心和她对上了眼神,她似乎是欣喜低呼了一声,然后拉着你的衣袖识图将你从兰斯背后拽出来,“这里有个人类!” 女性吸血鬼看似娇小,力气却比你想象的更大,她轻易的将你拉了出来,然后抱在怀里磨蹭,她的头颅就靠在你脖子附近,你紧张得整个人都僵直起来,而且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吸血鬼跑过来围住,虽然比起饥渴的样子,他们的神情更像是在对你感到好奇,但是你被包围在中间实在是感到强烈的压迫感,更何况——他们之中的不少吸血鬼都露出了獠牙。 “啊啊真是香甜的气味!兰斯你为什么把她藏起来不告诉我们?”你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会有一天被女性吸血鬼抱住舔脖子,她小小的舌头在你脖子上舔舐,留下瘙痒的触感,你正想推开她时,突然被往后拽去,扑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行了维纳琳,别吓她。”你看到兰斯瞥了你一眼,随后用斗篷将你大半部分的身子都掩盖起来。“她是我的女人。”??!你被这句话吓到心脏差点停跳,而且这熟悉的台词是怎么回事,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心动。 许多吸血鬼都仍然探着头想看仔细你的样子,但是始终没有逾矩,说来也是,他们虽然有不少露出獠牙,却似乎是下意识的行为,并没有实质性的强迫你,你开始怀疑自己将他们想的太过残暴是不是过分了。 感觉无法再继续接触你的部分吸血鬼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最后只剩下一开始掀开棺盖的吸血鬼,和刚刚那名为维纳琳的卷发吸血鬼。 那个掀棺盖的吸血鬼从呆愣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也走向这边,与黑色长发又脸色苍白的兰斯不同,他一头火红的短发,肤色也红润很多,此刻他靠近你又闻了闻,随后大力拍了拍兰斯的肩膀,由于你靠在兰斯身旁,清楚地感受到这家伙下手有多不知轻重。“兰斯啊,你再不带她去处理身上的血,我也会忍不住下手了啊。” “说起来,为什么会弄这么多血在床上?”他刚刚呆在那那么久,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被洁白的软垫上铺染开的血花惊到了,而你的出血部位也很微妙。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现场一片静默,结果他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你和兰斯,自顾自地得出了答案:“啊,你们……你们该不会……” 咦?他在说什么?你还没想明白,就看见他带着恍然大悟的笑,看着兰斯点了点头:“嗯你小子也学会做这种事了吗?哎哟,疼!”维纳琳跳起来打了他一个爆栗,随后温柔地看向你伸出了手:“我来帮你处理,好吗?”她眨了眨眼,你觉得她好像明白你的状况,于是看了一眼兰斯,他轻微的点了下头,你就从斗篷里走出来握住了维纳琳,她的手软软的,还有些温暖。 他们好像与你认知中的吸血鬼——像兰斯那个样子的,有些不同,若是在大街上看见他们也不会感到违和,直至维纳琳和你交谈,你才明白过来。他们并不像兰斯那样沉睡百年,已经适应现代生活很久了,刚刚那个红发吸血鬼叫米欧,他们三人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还是因为他们觉得兰斯睡太久了才把他叫起来要办聚会,让他接触一下其他吸血鬼,而你是突然出现的,因此他们也对你的存在非常感兴趣。 “不用太担心,你身上有兰斯的气息,我们都不会动你的,刚刚只是吓唬你一下哈哈~”维纳琳让你在厕所里等了一会儿就拎来了一个袋子给你,里面装了卫生巾跟更换的衣物,她拿来的衣服跟她身上的lolita风格完全不同,更适合你,你翻看了一下发现甚至连吊牌都还没剪,也许是她瞬移去买了一件给你也说不定?你觉得他们拥有什么不可思议的能力你都不觉得奇怪。 维纳琳在等待的期间隔着门和你说了许多话,聊了聊他们小时候的事,让你对她更增添一份好感,她虽然比你要娇小一点,但是却好像姐姐一样关怀你,你甚至想着若是一开始遇到的吸血鬼是她倒也可以接受。 你们很快又回到了兰斯的卧房,米欧的视线很快落在你俩握着的手上,“怎么才一会儿你们关系就这么好啦?哎哟!”他又被维纳琳敲了头,“为什么我现在长得比你高这么多还是要被你打!很痛啊!而且这次我也没说错什么啊……”米欧最后只能在维纳琳的瞪视下委屈地小声哼哼。 几人交谈了一会儿之后维纳琳就拽着米欧的手臂走了,只留下你和兰斯尴尬对望,虽然你对于弄脏他睡床这件事很抱歉,不过你还是对于他一直没有及时出手帮忙这件事有点疑问,于是干脆先向他提问:“刚才你为什么不早点帮忙,我快吓死了!” “因为后面觉得看你的反应挺有趣的。”“……” “你那句‘她是我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你问出来的时候有些脸红,不过你实在是有点在意。 “那个是在你手机里的游戏上看到的,感觉气氛正合适就想说说看。”“……”你确实记得手机里装载了乙女游戏,没想到他连这个也玩了。 好吧,白心动了,现在还得帮他解决睡床的问题,折腾了这么久,血渍都已经干涸变色了,“这个…床,我帮你重新去订做一个吧?”他点了点头,很认真的回答你:“嗯,要最贵的。”你顿时感到肉痛,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客气。 你还在皱着眉头心疼自己的钱包时,他却离你越来越近,待你反应过来回过头,嘴唇正好擦过他细腻的肌肤,他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你脖子上,整个人都笼罩着你,你有些紧张,只感觉他双手收拢将你抱进怀里,“在新床做好之前,我就住在你家吧。”“诶?!”在你惊呼出声的同时,他也咬上了你的肩头。 说好的不出门死宅呢? ———小剧场——— 儿时的吸血鬼三人组。 “米欧!你又跑去德勒叔叔家捣乱!”维纳琳比米欧高一个头,打起爆栗来毫不手软,“你就不能学着兰斯那样乖乖待在家吗?” “他待在家又不是在学习!你再这样打我,我长不高都怪你!哼!”米欧一边揉着头一边哭着跑掉了。 躺在家里放空的兰斯打了个喷嚏。 成年的吸血鬼三人组。 “哈哈哈哈都是报应啊,你现在比我矮这么多,打不着了吧!”米欧很满足地把维纳琳那头金黄的卷发揉乱,前几年他飞速的拔高,轻松超过了维纳琳和兰斯。 “啪!”维纳琳毫不留情的跳起来敲了他一下。 “这到底是为什么!!!” -- Ρo-18.℃oм 你×吸血鬼(四) 四. 同居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其实你很怀疑他是厌烦了只能单方面等待你去找他的生活而正好借这个理由跟在你身边,因为他虽然能玩手机里的游戏,也可以给你发信息,但若是视频通话或者打电话就不行,而有时候你会选择性的无视他催促你回去古堡的信息。 他曾经摁错了视频通话给你,你接听之后只听见声音却看不见他人影,原本还以为他在恶作剧,后来才发现电子设备就是没办法照映出他的模样,传来的声音也带有嘈杂的干扰音,听起来就很像恐怖电影里的鬼来电。 至于他来到你家的过程……原本你很期待看到他终于迈出古堡的画面,结果他竟然只是对你说:“现在,开始想你家的样子。”然后就用斗篷一起包裹住两人,你被带着旋转了一圈,再打开斗篷时已经回到了家里。如果你是旁观者的话,就能看见瞬移时的状态是两人从脚底开始透明化并最终化为蝙蝠状的烟雾消散。 他来到你家之后果然过上了比之前在古堡时更堕落的生活,你每天都要买一堆零食和奶茶回家,还被朋友吐槽,你苦不堪言,又不好解释说这其实不是你要买的。 这天,你比平时更早了一些回家,打开门时只听见电视上的节目正在播放,却没看见平时应该窝在沙发那的兰斯,电脑前也没有人影,你正奇怪他去哪里的时候,厕所门打开了,热腾腾的水蒸气扑面而来,白色的雾气中隐约看见一个人影。 你才明白原来他刚是在洗澡,这到底是开了多烫的热水才能让雾气聚集成这样啊,而且也没有开抽风机,整个浴室都是水汽,你叉着腰站在厕所门想告诫他下次不应该这样了,等那瘦高的身形逐渐靠近你,你猛地发现——他竟然没穿衣服?! “啊!你干嘛不穿衣服!”你下意识的就推了他一把然后转过身去,他应该是躲避不及因而被你推倒在地,你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和一声闷哼,不由得有些抱歉,刚想转回去扶他的时候又想起不太合适,只好背着他说了一声对不起:“你快穿好衣服再出来吧。” 你快步离开厕所,去收拾你刚刚新买回来的零食和奶茶。此刻突然响起了门铃,你才打开了一点门缝就听见了你朋友的声音:“我们来找你玩啦!” 糟糕,为什么不事先说一声?!考虑到兰斯的存在,你想先拒绝他们,等藏好了兰斯再让他们进来,可没想到站在最前头的男生竟然直接推开门进来了,他就是那个最初邀请大家去鬼屋探险的人,平时就有些莽撞,以往也就算了,可现在……! 他一口气就跑到了大厅里,熟门熟路的坐到沙发上,你只希望他就呆在那里不要动了,却没料到另一个朋友有些不好意思的跟你说想借用一下厕所,你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她,你看见她呆住的脸有点尴尬, 只好解释说厕所好像有点问题,让她等一等,你先去看一眼。 你深吸了一口气,希望不要再看见裸男了,转开门把手的那一刻——“啊!!”你又忍不住叫出声,实在是没办法,雾气已经散去了一些,而兰斯刚刚正好又站在门后,一打开门就看见他的裸身。 “怎么了?”你的朋友闻声而来,慌乱之中你也躲进了厕所,向他们喊:“没什么没什么,有只蟑螂,我打一下。” “你说谁是蟑螂?”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你,你看其他位置都不合适,也只能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了,“哈?你说什么呢,我刚就是看到地上有只大蟑螂才叫的。对了,你为什么一直不穿衣服啊?”你小心翼翼的问他,平时也没发现他有裸奔这种特殊爱好啊。 “我的衣服在外面,你刚把我推进来了,我打算出去的时候你又进来了。”这么说来还是你的错,“我朋友来了,你现在能瞬移回古堡吗?”“距离太远了得用斗篷。”也就是说你还得去把他斗篷找到拿进来才行,可他那个大斗篷怎么说都太可疑了,肯定会被朋友们发现异样的。 他看着你苦恼的样子,突然开口了:“我可以让他们看不见我。”原来他还有这种技能,怎么不早说,于是你终于松了口气,决定开门跟他一起出来,他一直裸着跟你说话,你也很不适应。 你开门出来后就喊了一声刚刚那个借厕所的朋友,她过来时你下意识的挪动了一下位置挡住兰斯身体,虽然你知道她现在应该是看不到兰斯了,但感觉还是很微妙。 等她进去之后你就放松了一些,刚想走掉又被一双微凉的手拉住了,他站在你身后俯身小声地说:“我现在出去让他们看见我也是可以的哦!”这家伙绝对是在报复你刚刚说他是蟑螂的事情,虽然你没有承认。 “不要闹!”你不敢太大声,只好小声回应他,他却摸了摸你脖子说:“本来应该买给我的奶茶等会也会被他们喝掉吧,那我只好用你来补偿了。”轻微的刺痛传来,你只好静静地站在原地任他吸血,直到差不多结束时,你因为被吸血而有些疲惫,只能半靠在他怀里站立,他还在舔舐你脖子上继续渗出的些许血液。 “诶你怎么站在这?”朋友的声音突然让你清醒过来,你还没来的及解释,她就发现了你的异样,“你脖子上怎么红红的……有两个小红点?”你赶紧捂住自己的脖子,“啊这个是,是被虫子咬了,刚刚觉得痒所以给挠了一下就挠红了。” 你感觉身后泛着凉气,于是赶快拉着朋友走出去,希望兰斯他大人有大量,不要再在意你说的话了。 但他果然没有那么容易能够放过你,你才走出去没一会儿,就看到他慢悠悠的出现在你视线里,而且还坐到你身旁去了,“这些就是你朋友?”趁着朋友们注意力都不在你身上,你点了点头。“他们的血是什么味道呢?”你被这句话吓得一激灵,赶紧摁住了他,小声说:“不要动他们。” “开个玩笑罢了,我也不是谁的血都随便吸。”他这么说,你也只好无奈的看着他。 “呐,你干嘛老是看着旁边,我们刚问你问题还没回我们呢。”朋友过来推了推你,你慌忙转过头回她:“你们刚刚问了什么?” “周末一起去游乐场玩吗?” 你还没回答,就听见兰斯对你说“去吧,我也想看看游乐场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好像自从出门之后就开始对外面世界更感兴趣了,大概是因为他也发现了脱离古堡后的生活更多姿多彩吧,不过他之前也一直没提出过要和你出去玩。 于是你便答应下来,只是你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次出行竟然会给你带来生命危险…… (未完待续)ЯоùSHùWù(肉書剭)嚸Χyz -- 你×吸血鬼(五)(完结) 五. 周末,你如约来到了游乐场,兰斯也跟在你身后,而这回他没有隐身,因为他也想玩玩看游乐场里的项目。 原本他是打算和你一起到达目的地后就自己行动,但是你实在不放心,并不是担心他会出什么事,而是害怕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他暴露了真实身份路人会被他吓到,于是你只好跟朋友们说会带上一个乡下来的表哥,他从来没去过游乐场所以带他来见见世面。 以防他太过瞩目你还让他戴上了口罩,但是你带着他登场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众多女性朋友的注意,她们纷纷把你拉到一边去围住,七嘴八舌的问:“他真的是你乡下来的表哥吗?为什么看着感觉气质不像啊?”“他也太白了吧!平时用什么防晒?”“为什么戴口罩呀?”“头发好柔顺喔!” 你只好一一回复她们,至于戴口罩这个问题,只能用他刚拔了智齿没多久,脸还没完全消肿来糊弄过去。 朋友们也没纠缠多久,很快就一起进了游乐场,面对众多游乐设施,大家一致首选过山车,在排队等待的时候还能时不时地听见头顶上传来的尖叫声,每听见一次你心里都捏一把汗,等待的时间感觉尤为漫长,你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兰斯突然拍了拍你:“自从进来之后你心跳就变得很快,很紧张?” 你不知道他是如何感知到你心跳速度的,但你的确挺紧张,你虽然不擅长应付过山车带来的强烈失重感,不过你也很喜欢每一次乘坐过后肾上腺素飙升的兴奋和刺激,你对兰斯点点头,又朝前看去,下一个就轮到你们这组人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 闸口一开,人们就纷纷冲向自己心仪的位置,你被朋友拉去了前排,兰斯也跟着坐到了隔壁,由于工作人员的要求,兰斯摘下了口罩,但好在朋友们现在都稳当的坐在了位置上,没人看过来,不然就会发现你刚刚说了谎。 过山车缓缓启动,你紧紧地抱住保险扛,脚下踩踏的地板已经撤离,悬空的双脚更增添了一份不安全感,你看着眼前一览无余的景色,包揽了俯视整个游乐园的视角,但是此刻的你却没有心情去欣赏了,兰斯好像侧过头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是你没有听清,耳中只剩下一片空白的轰鸣。 随着过山车缓慢爬升的高度越高,你的一颗心也随之高高吊起,过山车几乎是呈90度垂直于地面的角度在爬升,此时你的视角只剩下一片蔚蓝的天空。 “咔”你们停顿在了最顶端,你明白下一秒就是急速俯冲,但是停留在这的几秒才是最紧张的,你的手因为用力扒在保险杠上已经泛红,手心也沁出了些许汗水,一双微凉的手突然搭在了你手上,你下意识就稍稍松开了一些一直在用力的手,兰斯顺势握住了你,“别紧张。” “我……啊!!!!”坐在前排,冲击力自然更强,一瞬间,你整个人都被带着快速向下俯冲,肩膀被牢牢压在保险杠上,巨大的失重感让你紧绷起来,拼命蜷缩着寻找可以依靠的东西,身体不由自主地在颤抖,耳边是止不住的尖叫声,也包含你的,高速冲刺带来的劲风拍打在脸上,刮得生疼。 俯冲过后迎接的是两个大盘旋,你眼前的世界都被倒转过来,但你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失重感,也没有刚才那么紧绷,神经稍稍放松你就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紧紧握着兰斯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甲都已经扣到他肉里了,但他好像没什么感觉似地,一直也没跟你说。说起来,跟经历了波荡起伏的心理路程的你不同,全程他都很安静,若不是有这手握着,你都怀疑旁边到底有没有人。 过山车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正缓缓开回出口,你悄悄松开了他的手,有些抱歉:“痛吗?”“没事。”他顿了一下,转头看你:“这还挺有趣的。”诶,是吗?全程都表现得这么冷静还真没看出来您觉得过山车有趣啊。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觉得有趣,但你是体验完刺激了,一身舒爽,正慢悠悠地从出口走出去的时候,看到一旁商店里的工作人员,猛地想起过山车中有一个常规项目——抓拍照片。 若是平时的话,这就是看朋友丑照的最好时机,各种表情应有尽有,但是,现在有一个吸血鬼在你身边,而他无法在电子设备中成相!也就是说,你的朋友可能会看到你旁边的座位空无一人。 你赶紧挤进柜台前,你的朋友们都已经聚集在那里了,待工作人员翻出刚刚你们这边的照片时,你还在绞尽脑汁想要如何向他们解释,然而,屏幕上显示的照片却出乎你的意料。 照片上的最右侧被一大片黑影挡住了,那原本应该是兰斯的位置。朋友们都感到很可惜,工作人员也觉得奇怪,最终猜测有可能是那时候有什么虫子之类的挡在了摄影机前,你因为不用再费心解释而松了一口气,看向兰斯的时候他向你眨了眨眼,你想应该是他做了什么,原本你还以为没有你的帮助可能他会暴露,但现在看来其实他自己也做的很好。 从过山车那里离开之后,你们又体验了不少惊险刺激的游乐项目,每次到最后你都会不知不觉的抓上兰斯的手,你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心情还一直不错,终于在晚上大家吃饭休息的时候你明白了原因。 “你今天的反应比第一次发现我是吸血鬼那时精彩多了。”他说这话时还带着笑意,你无语凝噎,该不会他之前说的有趣都是指你的反应?你不再理会他,低头吃饭,只是有一道视线一直牢牢地黏在你身上,让你无法不在意,你只好再次抬头看他,“怎么了?”“我也饿了啊。” 你总觉得他来到你身边之后的吸血频率迷之变高,果然留在身边还是太危险了,但眼下你也没想出什么能让他远离你的办法,只好跟他去到一处偏僻的建筑物后,扯开了领子。他压着你靠到建筑物的外墙上,你越过他肩膀紧张地看着不远处的行人,虽然你们现在的位置有遮挡物阻隔,但是如果被人发现的话你们现在的姿势看起来就十分微妙了。 途中还有几次有行人靠近这边,你差点就把兰斯推开了,但他如同一堵高墙一般巍然不动,好不容易等到他吃饱喝足,你可算是身心疲惫的回到了朋友身边,大家最后要一起去的项目正是游乐场深处最大的鬼屋,为了弥补当初没去成那个网络流传的鬼屋的遗憾,而这恰好还是吸血鬼主题。 在准备进去的时候你突然看到旁边有两抹熟悉的身影经过,一高一低,显眼的红发和金发,是米欧跟维纳琳!没想到他们也在这边,他们可能也感受到你的视线,很快也看了过来,但是他们突然有些慌张的样子,好像想过来跟你说些什么,你还没听到,已经被工作人员催促了,你只好先跟他们摆摆手,和大家一起进入了鬼屋。 你原本还想跟兰斯说刚看到米欧他们的事,但是他却先拉住了你的手:“跟紧我。”你抽开了自己的手,“鬼屋我可不怕,更何况这些还都是假的吸血鬼。我自己走就行。”“不是,这里有点奇怪。”他说完后就想继续拉你的手,但是突然周围的灯都熄灭了,真正进入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你向前探去:“兰斯,你在哪里?” 他没有回应,但是有人拽住了你的衣袖往前跑,他拽的很用力,你因为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跌跌撞撞的跟着跑,你敢肯定拉着自己的并不是兰斯,这个人要矮一些,而且对方到现在都还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你突然明白过来,这也许是工作人员,故意拉着游客跑引起惊吓,于是便淡定下来,等他终于停下,你心里还为他感到遗憾,因为你完全没被吓到。在黑暗中你感觉到身后又走来一个人,恐怕也是打算突然来吓你的,你老神在在地抱胸站着,等着看他们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但是他们却将你包围了起来,厚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黏腻的液体滴落在你身上,你发觉不对劲,该不会是遇到变态色狼团体了吧,挣扎着想从他们的包围圈中跑出去,却被其中一个人抓住了,如同寒冰一样的触感附着在你皮肤上,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你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兰斯时的状况,不祥的预感在你心底升腾而起。 “啊!”你的头被强制固定住,衣领和衣袖被同时撕扯开,尖锐的利齿粗暴地刺破了你的皮肤,你正被两个吸血鬼夹在中间吸血!和兰斯逐渐变温柔的吸血方式不同,他们像是饿了许久一样以要吸干你的架势在大口吸血,你大声喊叫兰斯的名字,但是在被他们听见之后反而更加粗暴,他们那冰寒刺骨的双手顶端是长长的指甲,牢牢地掐进你的肉里,你的嘴被捂住了,他捂得太过严实,以至于你开始呼吸困难。 你心中满是绝望,因为无论是兰斯还是米欧他们,对你都算十分友好了,你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可怕的吸血鬼,失血过多带来的头晕目眩让你逐渐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在你就快要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明亮的光线又重新恢复,你看清了夹着你的两个吸血鬼——他们更接近兽型,宽大的耳朵,棕黑色的皮肤,硕大的鼻子还在不断嗅探着,由于佝偻着背,所以你起先才会觉得带着你跑那个矮一些。 你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也和他们的肌肤一样冰凉,为什么,为什么兰斯还不来,一般来说不应该早就找到你了吗,你再也坚持不住,闭上了双眼。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你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然又躺回了兰斯的那个棺床里,但是曾经弄脏的血渍已经消失不见了,四周空无一人,正当你以为自己已经来到死后的世界时,有人推门进来了。 一个娇小的身影跳进了你的怀抱,你被撞得后退了一步,待看清时才发现是维纳琳,兰斯和米欧也跟在身后走了进来,维纳琳看起来十分开心:“你终于醒了!都睡了一个月了。” “一个月?”天啊,在你消失的这一个月里,你的家人和朋友得多担心啊,维纳琳似乎看出了你的担忧,向你解释:“这段时间我伪装成你的样子,跟他们说去旅游了。” “那两个吸血鬼呢?”你醒来时就检查过了身体,完好无损,脖子和手上都没有伤口,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由兰斯来回答:“已经解决掉了。” 可你还有更深的疑问:“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出现来咬我?”“他们是兰斯曾经的仆人。”米欧看了一眼兰斯,“他们认为喝下纯种吸血鬼的血就可以获取相等的寿命,结果变成了那种怪物。原先一直将他们关在古堡地窖里,他们的鼻子很灵,可能之前在聚会时记住了你的味道,在兰斯离开古堡的期间跑了出来就循着你的气味追过去了。” 你确实记得兰斯说过他曾有过其他仆人变成了吸血鬼,没想到是这样,而且他们也曾经和你一起待在古堡里……想到这一点让你不寒而栗。不过,你对自己是如何恢复的这件事也十分好奇,向他们询问之后,得到的回复却是:“因为你全身的血都快被吸干了,我们赶到的时候你已经濒临死亡,所以……兰斯让你喝了他的血。” “那我岂不是会变成他们那个样子?!”“才不会呢,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那些仆人原本是低等的吸血蝙蝠,所以才会变成那样。”“那没有什么副作用吗?” “这个……” “有的”兰斯抢过话头,“副作用是你得一辈子都给我吸血。” 这话说的,好像原本你就不是得一直给他吸血似的。 咦等下。 他之前说过,他牙齿中含有毒素的同时也有解药。那么有可能他每次解毒的时候都会再次注入新的毒素等待发作,而你一直以为他只是在解最初那次毒。而这次你全身的血几乎流光,毒素肯定也随之消失了,虽然不知道兰斯的血是不是让你血液再造了,但你现在一定是没有中毒的状态。 “太好了!”你兴奋的喊了一声然后就一溜烟跑了出去,跑出古堡前你还隐约听见他们的声音。 “她很开心以后可以一直给你吸血吗?” “啧,被她发现了。” “啊?喂你怎么也跑了。” (完结噜~) -- 你×年兽(除夕快乐!) 这个丧心病狂的人终于对年兽也下手了。 原本想写个小短篇,一不小心又写多了,这次男主太暴躁了一点都不甜hhh年后补一个带肉的番外 另外师父跟女妖的大概也会写~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你从小被寄养在寺庙里,从未出过远门,此次因着师父下山追寻一女妖,你好不容易才央求师父带了你出来,却不曾想中途竟与师父走丢了,不过所幸此处民风淳朴,你又穿着男装,原本少年人未长成的样子便雌雄莫辨,你故意将讲话声音压低了些,村民们都将你当成下山历练的小居士。 你向他们解释说想在此地停留至师父回来,一热情好客的胖婶便拉着你的胳膊朝村落的中央走去,邀请你住在她家,那栋用厚实砖瓦铺盖的房屋正是她家,房子前围出的小院落里还能看见一只悠闲躺着的大黄狗。 一时之间面对如此热情的邀请,你有些不知所措,但终究还是婉拒了胖婶的好意,你寻思着找个小屋子住下就好了,不好意思打扰胖婶,毕竟你也不知道师父何时才能找回此处,一直在别人家蹭吃蹭喝也不太好,胖婶见你一直拒绝,也不再坚持,爽朗的笑了几声就拍拍你的肩膀说:“哎呀小居士别不好意思,正巧我家在村子后头还有一间小屋子,平时也就用来摆放点杂物,那儿正好留了张床,给你收拾收拾就住过去吧。” 你不再拒绝胖婶的好意,连声道谢就随着胖婶去到了小屋子那。屋子离村子略有一点距离,实际上是建在村子的后山中,站在屋外可以望见村子的全貌,平时胖婶家在山上砍了柴就暂存到这,床是用来短暂歇息的。 因为快过年了,就连这屋子也都上上下下被拾腾过,此刻也没有多脏乱,你很快就住进了小屋,为表感谢,晚上的时候你拎着捕来的两只肥兔子去拜访了胖婶,你从小在寺庙里学了不少,虽然对于师父那身优异的捉妖法术还只是学了个皮毛,但用来捕猎可谓是很轻松了。 胖婶家依旧热烈地招待了你,谈话间胖婶提起他们村落曾遭受年兽的侵袭,是途径这儿的僧人救了大家,因此大家看见你的穿着打扮时也会不自觉地想起当年那位僧人的恩惠,你不必对他们的热情有太多的负担。 说起年兽,胖婶皱起眉头慎重的告诫你:“那妖物每年年关都要出来伤人,我曾是姑娘时见过它一眼,长得有一间屋子那么高,身长数十尺,黑压压的笼罩过来,头顶还长一尖角,呲着尖牙遇着啥就咬啥,那黄澄澄的眼睛还会在黑夜里发光,盯得你直发麻!”她见你不说话,怕你是被吓着了,又赶紧说了赶跑年兽的办法,“那僧人后来教我们办法,就是在门前贴大红纸,点亮烛火,再在门前放炮竹就可以吓跑它!过几日就到年关了,等会我拿点红纸和炮竹给你,你可别忘了用啊!” 你谢过了胖婶,拿着厚厚的红纸和炮竹回去时,手还有些微微颤抖,但你可不是怕的,是因为太兴奋了。 在寺庙里的时候你也听闻过关于年兽的故事,但是一直也没有亲眼见识到,学习的法术也都只是小打小闹的运用在小动物身上,并不曾真正地捕获妖物,这难得有一次机会让你可以近距离接触到一个妖物,说不定还能让一直以来学习的法术得以发挥用处,你可不就兴奋了嘛。 不过兴奋归兴奋,你对自己的实力还是有一定认知,胖婶形容得如此恐怖的妖物,想必不是你能轻易制服的,因此红纸和炮竹也是必要手段,在那之前还有几天,你得先加紧练习一下法术。 就这么下定了决心后,时间飞逝,很快到了年关当晚,你被拉去胖婶家一起吃了饭后一直坚持要回去,因此在胖婶的反复叮嘱下,你回到了那间小屋子,然而只点亮了烛光,并没有贴上红纸,炮竹也只是放在一旁并不打算动。 站在屋外的你能看到村里的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你也满心期待着今晚,没过多久,村民们都陆陆续续放起了鞭炮,噼里啪啦震天响,到处都是一副过节的喜庆景象,但是你却有点忧心了,因为你是住在村后的,万一年兽被前头的村民们吓怕了,不再往后来,那你不就白准备了么。 你不安的来回踱步,村里的鞭炮持续不断地放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烟雾笼罩着整个村子,倒显得你这里空气特别清新了。因为烟雾的缘故你看不太清下面的景象,也就返身回到屋子里等待。 突然一阵风,吹熄了你面前的烛火,你无奈的准备去重新点燃,刚伸出去的手就猛地僵在空中,一双巨大的橙黄色眼睛正停在你正前方,它庞大的身躯将窗外的的月光都阻隔得干干净净,此刻你只能看见它眼睛里发出的悠悠的光。 胖婶说的没错,你被盯得头皮发麻,练习了几天的法术一时之间什么都想不起来,而威力最大的炮竹被放在了门口的位置,你必须得寻个机会将炮竹拿到手,稍稍冷静下来之后你发现年兽似乎只是盯着你看,并没有直接冲过来扑咬。 这么一来你就淡定了一点,法术也都重新回到脑海里,你不再迟疑,抬手就是一个闪光向年兽扔了过去,它既然怕光,那么这个法术必定对它有效。果然它被激得往后倒退了一大步,不再塞在门口,月光从窗口稀稀落落地漏了进来,你借着月光和逐渐变微弱的闪光寻到了炮竹的位置,就在即将拿到手的一刻,一只巨大的兽掌拍了下来,半截炮竹被拍成了灰,你还没来得及放下一个法术,已经被高高的抛出窗外,木头建造的小屋被撞击的七零八落。 所幸你在落地前释放了保护的法术不至于让自己摔到内伤,但是此刻你被甩得心慌意乱,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狂妄自大,不该因为好奇且自持有一身法术与村民们不同就枉顾胖婶的反复叮嘱,今晚你怕不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那年兽已经向你冲过来,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将你吞食进口,突然一片金光猛地将它弹开,你发现自己周围被包围了一圈由经文铸造的金色光圈,这…这是下山前师父交给你的佛珠发出的光!原本18颗的佛珠已经碎了4颗,果然还是师父想的周到,这应该是保你性命用的。 但你没想到年兽被弹开后很快又冲回来,结果再次被弹开,这一来一回,你的佛珠又碎了4颗,再这样碎下去,被它撞多几次你的小命可就真的不保了,你手上还死死拽着刚刚被拍断了半截的炮竹,虽然威力可能没那么厉害,但也够吓它一下,它实际上已经被金光伤了两次,应该这次就会被吓跑了,你已经不指望能成功收服它,只要它能离开此处也不伤害到村民就行。 你点燃了炮竹,向年兽那边扔过去之后就捏着耳朵躲到了一旁,震耳欲聋的响声此刻听起来无比安心,在月光下透过朦胧的烟雾,你看不太清年兽的情况,但是你忽然听到一声低沉的咆哮,脚下的地都在颤动,你能感觉到它向你跑过来。 “该死!” 你被摁倒在地上,惊讶的看着压在肩膀上的兽掌已经变成了和你手掌一般大小,而刚刚那声咒骂并不是你发出来的。 “你这蠢女人!老子要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劈头盖脸的一通骂,还是从眼前那张血盆大口里传来的声音,你顾不上自己真实性别被识破,使出一个法术就将压着你的年兽击开,它如今缩小至你腰部那么高,与之前的庞大身躯相差甚远,再来冲撞你也不会造成生命威胁,因此佛珠不再奏效,你得靠自己击退它,只是你的好奇心又有些被勾起,原先你以为这类食人的凶残妖兽是不会有自我意识的,单纯只是靠着杀戮的本能行动,可眼前这只明显有思考能力。 而它会缩小,恐怕有佛珠的功劳在,但如果这次真能收服它,等师父找回来了兴许还能向他炫耀一番,你这么一想便又激动了起来,一鼓作气凭借着这几天训练的成果还真把年兽给控制住了。 如今年兽全身都被压伏在地面上,困在金黄色的网内动弹不得,那双锐利的双眼依旧一眨不眨地瞪着你,一口银牙在月光下反射着冷冽的光,你其实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因此站在一米远的位置警告它:“喂,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我会一直盯着你的,等我师父来了就把你抓回去困进万妖塔里让你永远不能出来害人!” 它听罢倒是没有你想象中的生气,竟然很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扭过头去了,你觉得受到了轻视,原本想加重他身上那层金网的压力,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要过多浪费法力,你还得守着它一直到天明。 于是一晚上过去,你眼底的青黑加重了一圈,其实中途好几次你都差点睡过去了,然而每次年兽都会弄出点声响来,惹得你一惊一乍,最后来回反复被折腾的疲惫不堪,直至天边终于升起一抹金色的光芒,年兽开始剧烈的抖动,像是忍受不了一般想向后倒退逃离即将被光线照射到的区域,但是却被身上的网紧紧束缚住。 你看着它的样子有点凄惨,便将一块大红布罩在了它身上,既能保证它不被光线照射,却又能让它因为畏惧红色而无法恢复力量逃脱。 昨晚你和年兽打斗时,由于离村有一段距离,大家也都放着炮竹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没有注意到你这边的声响,但一大早胖婶还是来找你看看情况,才没多远她就注意到破损的屋子,停在原地不敢动了,所幸你看见了出声喊她,她才急急忙忙上前来绕着你左看右看。 “天啊,昨晚发生了什么?孩子你没事吧?” 她着急的模样让你有点暖心,安慰她说是你操作失误让炮竹炸了屋子,之后会帮她修补好,胖婶摸摸你的头,说:“你没事就好,我刚刚还怕是你昨晚没听话,让年兽给闯了来,屋子不着急修,你之后住到我家里来吧,让大家一起帮忙就好了。”你当然不可能让年兽独自留在这,因此坚持要自己修补好,声称自己有法术帮忙,不用劳烦大家。 胖婶见你倔得很,就答应你不找人帮忙了,只是又注意到地面上铺着红布的一大块隆起,有些奇怪的向那边走去:“这底下盖着什么?” 你赶紧拉住她:“那……那是我前两天练习法术时抓的小妖兽,丑得很,也不好让你们碰见,就先找东西盖上了。”刚说完就看见那红布晃起来,底下似乎动的厉害,胖婶被吓到了,也不再靠近,只是叮嘱你小心一些,给你留下了早餐就离开了。 “等老子恢复了就把你四肢都卸下来让你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吃掉!”你听见红布下传来它愤怒的威胁声,因为现在光线充足,年兽的力量也被限制了,你没有理会它持续不断的向你灌输它要如何折磨吃掉你的想法。 直至它说到第318种吃法的时候,你终于把屋子修复好了,此时正是烈日高悬当空的正午,你擦了擦汗水终于转头去看那烦人的年兽,一掀开红布它就惊得怒吼出声,爪子识图抬起拍开你,但是热辣的阳光照射让它无法抬头,只得用力扒在地面上,划出了深深的刮痕。 “我要去弄点东西吃,你最好安分的待着,不然回来有你好受的。”你蹲下对着它的大脑袋说话,它正努力抵御阳光的伤害,并没有对你的话做什么反应,你觉得这样正好,于是只用红布盖回了它一半的身子,施了个隐藏的法术免得它被其他人发现就离开了,只是你得速度快点,因为这个法术坚持不了太久。 等你急匆匆拖着刚打到的小野猪回到屋子前,看到年兽还呆在原地,安心不少。只不过它像是被折磨惨了,之前那种嚣张狂妄的凶恶模样瘪了一半,瞥到你回来也没有出声咒骂。你觉得虽然收服妖物很重要,但是折磨对方并不是什么好办法,看见它这幅模样不禁内心有点愧疚,帮它挡了挡阳光,等烤好了野猪还分了大半边肉递给了它。 “诶你尝尝这个,如果你觉得好吃的话以后就不要再吃人了,能改过自新的话把你交给师父的时候我会帮你说点好话的。” “哼,就因为当年那个老秃驴,害老子这么多年吃不到人,就吃这种东西,连塞牙缝都不够!”你听见它如此不识好歹,就试图把那大半边肉拿回来,没想到它却一个张口把肉整个吞下了,吞罢还要评价你烤的技术糟糕,你气得想让它继续被太阳暴晒,但不知何时飘来的云层却将太阳遮挡得严严实实。 年兽侧了侧脑袋,眼睛眯了起来看你,“其实你身上有类似那老秃驴的气息,哦,说不定就是你一直念叨的师父吧。”“什么老秃驴!讲话这么难听,师父他可年轻了!”你无法忍受别人侮辱你敬重的师父,更别提它提到的也有可能是你的师祖,你就更生气了,从刚刚烧烤用的火堆里抽了一根还燃着火的木条往它大脑袋上戳,炭火虽然不能伤它多少,但是却把它脑袋周围那圈光滑漂亮的鬃毛搅得乱七八糟。 最后一人一兽互相争吵直至太阳落幕,你觉得这只妖兽实在是太糟心了,只希望师父能早点过来收了它,从未如此疲惫的你不知何时竟坐在年兽旁打起了瞌睡。 某种响动和刺痛感惊醒了你,你睁眼就看见自己的双腿被抱在年兽怀里啃食,长长的血痕从你的身下铺洒开,一路染红了洁白的衣袍,年兽发现你醒了,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呼噜声,一掌压下来,猩红的鲜血从你口中吐出,它邪恶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可不能这么快死,等老子把你四肢都啃完了再去村子里填填肚子,最后再回来料理你。” “不可以!!!!” 你猛地抬头,发现刚刚原来是做梦,背上一片冷汗,朝年兽的方向望去发现它也正看向你,“哎哟还做噩梦了呢,怕被老子吃掉吗哈哈哈哈!”说话还是如此恶劣,但是刚才的梦给你很不好的影响,胖婶和蔼又热情的脸还浮现在你面前,你实在是后悔招惹到它了,如果真的让村民们受到伤害,你就算死一万次也不够。 你靠近了它,盯着它眼睛认真的说:“我绝对不会让你跑掉,如果真的被你挣脱束缚的话,就请你只吃我吧,不要伤害其他人。” “切,反正等老子把你吃了,你也不知道老子吃别人。”年兽晃了晃脑袋,对你的话不以为然。 “对,所以我要试试这个办法。”你看向了那串师父给的佛珠,如果借助强大的佛珠为媒介施法,那么就算你原本法力不够也没关系,说罢你就行动起来,给年兽打下一个法咒,令它永远无法伤害人类,代价是如果它真的伤害了人类,那人所受的所有伤害都转嫁到你身上,至你死亡后它就真正永远无法伤人了。 两颗佛珠带着金色的咒文分别融入了你和年兽的身体,年兽很不爽地晃动着身子,但是却无法阻止佛珠的侵入,只好又来说话恶心你:“哼能做到这种程度,可真是伟大啊,要不要老子帮忙吼几声让大家知道你的壮举呢?”你已经逐渐能习惯无视它说的垃圾话了,只告诫了它一句:“刚刚用佛珠的时候我已经感知到师父就在附近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被带走。” “用不了多久?哈哈哈,到那时候……”它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你感觉有些奇怪,于是更加紧盯它,只不过它在那之后都显得很安分,没有做出什么可疑的举动,甚至也不再说话。 第二天的清晨,你能明确感知到师父离你越来越近了,正激动地站起向村子外张望时,年兽却又说话了:“时候到了,啧,真可惜,今年也没吃到人啊!!!”你回过头去看它,却发现它从金网里出来了,准确的说是他变成半透明状悬浮在金网上空。 你用力掐了一把自己怕是又在做梦,但是它猛地张开嘴冲到你面前:“别掐了,老子来帮你确认一下如何?”在你以为会被他咬碎头颅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年兽变成了少年的外形,张扬的灿金色头发在空中飘舞,皮肤是炽烈的红,他从你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肉下来,鲜血喷涌,但是他却只皱着眉摇了摇头:“现在这样子已经尝不到味道了啊。” 你想抓住他,但是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他嘴角扬起嘚瑟的笑:“想抓老子?哈哈哈哈等明年老子再来好好地吃你,记得要养肥一点啊!”说罢他就彻底消失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你还未搞明白,随后不久胖婶和师父就来到了你的屋子前,你已止过血,但衣袍上的血迹还是触目惊心,好不容易安抚了胖婶,之后你与大家都道了别便与师父一起离开了,在路上你将这几日的经历与师父说起。 师父听罢将你责备了一番,不过还是为你解答了疑惑,年兽的存在很特殊,是上天赐予人类的一种历练,只可避而不能灭,能成功躲避它的伤害,就可开启新的一年,它在人间待的时间有限,到了一定时候就会消失。那佛珠是师祖留下的,你的法咒由于有佛珠相助,对年兽确实会有一定影响,但具体程度如何现在还不得而知,不过既然他消失前说过明年还会来找你,那么你明年这时候必定得留在寺庙内受大家保护直至年后了。 你回想起那抹狂妄的身影,叹了口气,看来这一年内你也必须加强练习法术,如果有师父这么优秀就好了,说起这个…… “啊对了,师父,你去追的那女妖呢?” “……” “师父?” “……” “师父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无事。” END -- 你×年兽(番外一)(H) 一. 自遭遇了年兽之后的一年里,你不敢懈怠地努力练习法术,不知不觉又临近年关,寺庙里都挂上了火红的灯笼,四处洋溢着喜庆欢乐的氛围,唯有你还闷闷不乐,因为你被限制了行动,大部分时间只能呆在房间里,你只得无聊地趴在窗口看大家来回忙碌。 然而在年兽本该到来的那一晚,你与屋外的师兄弟们一起严阵以待,等了整整一晚也不见他的身影,你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跑去别的地儿吃人了,但是你身上毕竟有法咒与他联结,若他伤人,你一定会知道。 忐忑不安地等到了第二晚,依旧没有任何痕迹出现,你有些烦躁,忍不住碎碎念:“那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出现啊!” “啧啧啧,这么想老子?”房梁上传来了那曾经在你噩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声音,你抬头望去的同时迅速放了一个闪光,屋子里设下的法阵也同时启动,但却只看见一团巨大的影子闪过,并且伴随强力的威压,你瞬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法阵不知为何没有起作用,于是你打算转身去喊外援,才张开口就被扼住了咽喉,宽阔的手掌紧紧罩住你嘴,你只发出了半截声音就被迫中断。 所幸你留了后手,松开了一直紧攥在手里的铃铛,铃铛响起那一刻你听见他快速地在你耳边说了一句“想他们死你就说。”同时他松开了双手,只是他温热的气息还一直萦绕在身后,引起你一身的鸡皮疙瘩。 屋外很快传来担忧的问话并准备推门而入,因为年兽的态度太过笃定,你担心真的会害死师兄弟们,于是下意识就把门又挡了回去,回复他们:“我在换衣服!刚刚一不小心让铃铛响了,没事,没事。”门外的声音有点尴尬,但还是嘱咐你要是有什么状况一定要跟他们说。 现在就有状况!!!虽然你很想这样讲,但是身后的威胁让你无法忽视,你缓缓转过身,发现年兽果然与你上一年最后看到的那个少年人形不同,如今你只能仰视他的脸,那澄黄的兽瞳紧缩成一条细线依旧盯着你的一举一动,灿金色头发的每一簇发尾都向上翘起,随意地披散在脑后,修长健美的身躯上分布着纹理分明的肌肉,而再往下…… 你不敢再看了,只一眼你就发现了他身上没有任何遮挡物,果然是不知羞耻的妖兽!只是刚刚余光似乎看见有什么在他身后晃动,还未等你细想,就感觉有东西缠上了你的腿,细细长长宛如一根柔软的绳子般,在顶端有一簇柔软的毛发,这触感,莫非是他的尾巴? 被他的变化分了神,你此刻猛然想起刚刚年兽说过的话,小声质问他:“你别忘了你要是伤害其他人的话,伤害会转移到我身上,等我死了你就彻底无法伤人了。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年兽一副“你果然是个蠢货”的模样,慢悠悠的开了口:“有些事,不需要老子亲自动手也可以办到。嗯……你也别妄想去找你师父了,他现在估计顾不上你。”你没来得及问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他的手划过你的肩膀,那是去年他曾咬过的地方,因为治疗及时,现在已经几乎看不见曾有过伤口的痕迹了,只是摸上去还是能感觉到与周围的皮肤略微有些不同。你侧了侧身子想躲开他,却只听见他不满意地砸了咂嘴:“不是说了让你吃胖一点么,怎么瞧着比去年还瘦啊!” ……这一年废寝忘食的训练,再加上时不时就被有年兽出现的噩梦侵扰,能胖起来就怪了。你感觉年兽现在的状况像是猎食前对猎物的戏弄,虽然不知何时他才会扑咬过来,但你决定先下手为强。 原以为经过一年的刻苦训练已经有不少长进,但你才偷偷做出了一点小动作就被制住了,你所做过的努力在恢复原有力量的年兽面前简直不值一提,甚至有可能他在原来基础上还有所提升。 你的双手被他轻轻松松地提着束缚在头顶上,原本还在绞尽脑汁思考着如何脱离他的桎梏以逃离被他卸了四肢做成人彘结局的你,突然又再次听见他说:“原先还想着要用什么法子折磨你,昨天正巧看见了有趣的事情。” 他突然靠近你的脸,你心跳差点漏了一拍,紧接着看见他像是在努力回想什么似地,兽瞳里盈满了兴奋的光:“那女人似乎叫的很凄惨,如果那样对你的话会怎么样呢?” 你就这样被他提着一路带到了床上,还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你的衣服却被撕得粉碎,只剩下零零散散的碎片还挂在身上,你隐约地猜到了一些,虽然在寺庙中长大,但你毕竟还算是俗家子弟,又是女孩子,随着年岁渐长,也曾在前来寺庙求福的女子口中隐约听到过男女之事,如今这状况…… 难道这妖兽要跟你生孩子?!繁衍后代再让他们吃人,以此来折磨和羞辱你吗?好恶毒的心!你拼命的挣扎,却又不敢喊得太大声被守在屋外的师兄弟听见:“我才不要跟你生孩子!你不如直接吃了我!” 但是你却看见年兽皱了眉头,他捏住你的脸,左右看了一下,十分嫌弃的摇了摇头:“什么生孩子,老子可不想后代和你一样蠢。” 你一直被他压制着无法放出法术,不断的挣扎终究还是惹恼了他,年兽向你呲了呲牙,正准备冲着你脖子一口咬下的时候突然顿住了,你听见他小声说了什么“不是这样……”然后他硬是转了个方向,轻轻啃咬上你的耳朵,利齿划出了血痕,他将其慢慢舔舐掉,湿热的感觉让你感到很不自在,然而下一秒,他在你耳边说的话让你愣了神。 “小骚货,今天本大爷就把你肏死在床上!” “你胡乱说些什么!”被羞辱的你满面通红,但是却逃脱不了他的桎梏,年兽一边压制着你一边抽出一手来捏住了你的乳尖儿,他粗粝的手指磨搓着顶端,时不时用指甲刮搔着,在你酸痒得不行的时候猛地一提拉,你险些叫出声,但又想起门外还有人,只得将声音又咽回去。 识图躲避他下一步动作的你无意间将身子挺得更高了些,不料却是方便了他,滑腻湿润的触感从乳尖传来,他如婴儿吮乳般将你包裹进了口中,但却带着惯有的粗暴,在离开后在嫩白的乳儿上留下鲜明的牙印,透明的津液将其增添了一份润泽,但是他仍不满足——随呼吸起伏的雪白椒乳,柔软绵滑的形状和触感宛若无暇的艺术品,引起内心最深处的破坏欲。 他的眼神愈发狂热,毫不掩饰的欲望刺破空气径直笼罩着你,嘶吼着要撕裂你、破坏你,将你的每一寸肌肤都摧毁殆尽再重组成任他揉捏的形状。“啪!”突然间一道火辣辣的疼痛从腿心传来,白净的肌肤上立即呈现了一抹粉红的鞭痕,你下意识低头看,赫然看见他细长的尾巴再次挥舞下来,毫不留情的拍打在你柔嫩的皮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不可避免的,你刚刚也瞧见了他腿间逐渐抬头的巨物,原先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别处,但现在却无法不在意了,年兽也发现你的注意力转移,顺着你的视线望去之后,嗤笑了一声抓起你的头发迫使你抬起了身子半跪在床上,“这么紧盯着看,果然是个骚货。”你被他扯的抬高了头,手指伸进你嘴巴里捣弄,虽然你企图咬烂他的手,可惜却没造成任何伤害,还被他搅出了不少唾液,“哟,这么不听话,等会本大爷就肏烂你这张小嘴儿让你没办法乱咬人。你其实也期待得很吧,都馋的流口水了。” 从刚才起你就感觉到违和感,他刻意说一些羞辱你的污言秽语,但语气倒像是学别人的,因为抬着头,你能更好得看见他的表情,他皮肤本身就是红色,看不出什么别的,但是他被你看着之后反倒有些不自在的顿住了,结合他前面说过的话,你脱口而出:“净是会模仿别人,你真的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老子当然知道!闭嘴!”他活像被人踩中尾巴一般激烈的表现印证了你的猜想:他估计是不知从哪看来了这种事,学着用在你身上看见你这副痛苦难受的模样就开心,实际对他现在所说所做的事情半知半解,毕竟原本只是满脑子都是吃人的妖兽。但下一秒,你的后脑勺猛地被摁着往前推。 “唔——!”年兽和你同时发出了声音,你嘴巴里被满满当当的塞进了他的肉棒,含进嘴了才发现那表面布满了一圈又一圈的小肉刺,刮得你生疼,你死命往后推才稍微退出一些,顶着喉咙的感觉并不好受,刺激得你直反胃,但是又被牢牢堵住,喉道一阵又一阵的翻涌收缩。 年兽的手摁在你后脑上,胯间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你被搅得根本无法用力去咬他,只能不受控制的被他在口腔中进出,但是不知不觉中你发现自己双手的压制正在被逐渐松开,你悄悄往上看了一眼,年兽仰着头,断断续续地溢出呻吟:“哈啊……这个感觉是什么,原来如此……”他的速度逐渐加快,你趁此时找准了他尾巴,摸上靠近尾端的位置,用尽力气往下拉! 尾巴大概是他最敏感又脆弱的部分,随着他的喘息声,那巨物终于脱离了你的口腔,空气中划过一道水光,还有不少溅到了你脸上,刚刚反胃的感觉还残留在你喉咙里,你侧过身去干呕,忘了手里还拽着他的尾巴,一个扯动又导致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涌出。 趁他还在余韵中没回神,你正准备放个法术控制他,但是一抬手竟然又被他扑倒了,而且他这次释放出威压迫使你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啊!!该死!!你简直想捶地骂人。 -- 你×年兽(番外二)(H) 二. “你说老子净是模仿别人,那你倒是教教,还有什么折磨人的办法呢?”他掰开了你的腿呈M字压在床上,长尾一下一下的打在你的大腿内侧,还有几次正打在花心上,尾巴顶端的软毛每次都扫过花心,你又痛又痒,咬着下嘴唇不肯跟他说话,你怕一开口就会溢出让你感到羞耻的声音。他见你不说话,狠掐了一把你的大腿软肉,又继续说:“那老子只好把看到的都模仿给你试试了。” 他在你腿间摸索了一会儿,手指逐渐伸到了两片肉瓣中间,拨弄了几下就发现有透明的粘液渗出,他沾了一些在指尖拉开细丝,还在你眼前晃,“这、是、什、么、呀?”你转过头不看他,却猛地感觉花心被戳了一下,他正低着头找位置,你感觉今晚注定是逃不过了,蒙受如此奇耻大辱让你有了在被他彻底侵犯前自我了断的想法,正准备咬舌自尽,他的手却再一次卡在了你舌间,阻止了你的行为。 “老子还要好好折磨你呢,以为死了就可以逃避吗?”说话间他掐住你的胯部往下一压,顶端就陷进了穴肉间,“想都别想。”噗滋一声,你感觉炙热的巨大推挤着软嫩的穴肉就往内里冲撞,毫不留情的力道撕裂了你,疼痛让你弓起了腰,鲜红的液体顺着腿心滑落。 年兽显然注意到了你在流血,但他本身就是为着让你不好受,因此只顿了一下又重新摆腰,借着血液的润滑反而出入的速度还更快了一些,肉棒上的软刺随着他的动作来回在甬道里刮蹭,你此刻要承受双重的疼痛,用了狠劲咬上年兽卡在你嘴里的手,不断紧缩着甬道阻止他的动作,你突然不想死了,你觉得现在死了还不如之后再继续变强大,直至能够压制他让他也品尝你如今的屈辱。于是你渐渐跟他较劲,甚至希望如果可以夹断他就好了。 然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只是在他不断的冲撞中,你逐渐开始适应这种感觉,疼痛那股劲儿已经慢慢过去了,年兽起先还是为着挤进肉穴里而杂乱无章的一通埋头苦干,但后来也逐渐悟出点技巧来,虽然依旧顶的很深,他把整个身子重量都压进你腿间,尽根没入,只作小幅度的摆动,你被困得死死的,被钉在他与床之间的狭小空间。 你的乳肉被他大掌捏住,肆意揉搓成各种形状,你吃痛地咬他的手,但是他这次却抽了手出来,以此替代的竟是火舌迅速侵入,在口腔里横冲直撞地掠夺着你的所有空气,你几乎快透不过气来,迷糊间手再一次摸到了他的尾巴,柔软温热的尾巴在你腿上缠了两圈,你顺着摸到他尾椎骨的位置用指甲刮了一下,突然引起他猛烈的挺身,喘息从嘴角溢出,他捏了捏你的脸,警告似地对你说:“不要再碰那里!” 随后他快速起身将你翻了个面,拉了个枕头垫在你身下让你以雌兽般跪趴的姿势朝向他,他扣住你的腰,却只是在穴口轻轻的磨蹭,欲冠翻开鲜红的软肉只在外层轻轻浅浅的抽插,你无法逃开,却又被反复撩拨,肉刺时不时会刮搔到粉嫩内壁,勾起你的渴望却无法填补内里的空虚,温暖湿润的花液沾湿了柱身,偶尔肉棒会滑得更深入一些,你顺从欲望悄悄朝他靠近。 “啪啪!”“唔!!”冷不防的被赏了两个巴掌,圆润白皙的臀肉上立即出现两个鲜红的巴掌印,你被打的一抖,淫液却不受控地渗出,他揉捏着你的臀瓣轻笑:“还说不是骚货,现在都学会摇屁股求肏了?”肉棒往前重重地顶弄了一下,往后拔出时层层肉壁吸附拉扯着挽留,带出丝丝花液,“说吧,说让老子肏你。”你挣扎了一下,还是没说出口,你想他说得对,自己怎么不知不觉变成沉迷肉欲的人了。他没等到你的回答,又在你臀瓣上留下几个掌印,臀肉颤颤巍巍的晃动,满目都是红白交错的痕迹。 “不诚实可不行。”说完便是一道抽打,这次是朝着花核去的,那酥酥麻麻的痛感让你轻呼出声,想往前躲开却被牢牢固定住了,抽打的频率逐渐加快,原本雪白的臀瓣早就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但是快感却一阵又一阵的涌来,层层叠叠的累积在腿间带来轻颤,脑海里逐渐只剩下空白的轰鸣,在你即将到达顶端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 你拽着身下的被子有些迷茫的回身去看他,看见年兽得瑟的神情时突然清醒了,只能忍耐等那堆积的欲望逐渐撤去,但是等你缓过神来他又继续了,你无法阻止他,四肢已经酸软的无法动弹,连续几次被他吊着不上不下后,你终于无法忍受,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里包含了不甘的渴求,虽小声但却明确的传达到了年兽的耳朵里:“求你……” “求我什么?” 你明白他想引导你说什么,但是直接说出来还是太羞耻了,“你明明知道的!” “不知道啊~”他又开始坏心眼的在花穴外打转。 “求你……求你肏我!”你自暴自弃的大喊出来,喊完才猛地想起屋外还有师兄弟们在守着的,你惊恐的朝门外的方向望去,此刻粗硬的肉棒也破开蠕动的紧致内壁一举撞入你的深处,“啊!” 你紧张过头,全身紧绷以至原本就狭窄的甬道也跟着紧缩,年兽不得不拍了拍你让你放松,他注意到你望过去的方向,了然地俯下身,火热的胸膛贴在你光洁的背上,整个将你包裹住,你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笑意:“早在之前,这里的声音就被老子屏蔽了,不让你以为前面那些动静不会引起外面的注意?果然是蠢女人。” 他缓缓挺动,轻轻啃咬上你肩颈上的软肉,后面的话语有些含糊不清:“但是也许让他们知道也挺好。”你的腰被搂着抬高,不断被火热的坚硬填满,肉刺按摩着每一块吸附上来的穴肉,噗嗤噗嗤的激荡出黏腻湿滑的蜜液,腿间花瓣被不断的摩擦充血,软软糯糯的吸附包裹着抽插进出的肉棒,花液延绵不绝的吐露出来,被颠簸敲打的过程中四处荡漾。 你感觉他抽插的速度逐渐攀升,动作也更加粗暴,每一下都狠捣花心,手上的力度也随之增加,他横在你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将你彻底融进他身体里一般,你随着强劲有力的撞击和律动不断沉浮,唇齿间再也控制不住细细软软的娇声呻吟,床榻被摇晃的发出吱呀声响,伴随你们的喘息声共同奏响起欲望的乐章。 蠕动的软肉在不断的冲击下开始收紧,高频率的扭腰顶胯带动肉柱直往深处撞去,肚子像是要被撞坏了似地,在每一次戳撞之后甚至能在小腹看见那粗壮的形状,你被撞得两腿发颤,几乎快软倒在床上,只留臀瓣还高高翘着被入得水花四溅,终于电流般的颤栗从脊髓逐渐攀升至颅顶,紧致的花心狠箍着再一次撞入的肉柱,细密的推挤蠕动榨取出一股股浓白。 高潮的余韵还残存在身体里,你就被侧抱了起来,抬起了一条腿搭在年兽的肩上,你有些无力的看着他,“别……唔嗯…啊!”还在抽搐颤动的肉穴再一次迎来了新的一轮操干。 你不记得自己何时睡过去的了,满身都是疼痛和酸软,是屋外的喊声叫醒了你,一早起来空气中还飘荡着情欲的味道,满床的狼藉和遍布你全身的痕迹都揭示了昨晚有多么疯狂,但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你赶紧开了侧窗通风,重新穿整好衣服收拾房间,等差不多了才打开了些许门缝朝屋外回应。 你与师兄弟们报了平安,今天大家就不必再守在你屋外了,只是与他们说话间你腿间还在流着部分残存的液体,黏黏糊糊很不舒服,都怪那只妖兽,对了说起来刚刚就没见着他,说不定是已经又消失了。 正想着,突然感觉有人从后面掀起了你的外袍,正往腿心摸去,你赶紧把门关了转过头去看,果然是那年兽,他离你越来越近直至将你堵在门前,门外还能传来师兄弟们的声音,你希望年兽不要作妖,但果然在他面前你永远都事与愿违——“你说老子现在把你摁在门板上肏会不会被门外那些人发现呢?” 你真心希望下次年兽不要再去模仿学习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遇见年兽的第三年,师父夸你学习更加认真刻苦了,但是年兽也学习的很刻苦,今年你还是没能压制他。 第四年,你已经可以独自外出闯荡,这次离开前的年兽告诉你他名字叫做夕。 第五年,你收服了不少小妖兽,却还是打不过夕。 第六年,你开始有一定名气了,夕今年竟然能偶尔出现在梦里和你对话了。 第七年,出现了你的爱慕者和追随者,你有点困扰,今年年关时夕没有出现,后来你发现那些人都不来烦你了。 第八年,你发现这几年来你的容貌似乎没有改变,夕说跟他无关。 …… 很多很多年后,你已经修炼至顶级,几乎没有你无法击败的东西存在了……除了夕。但是你有些累了,你闭上了双眼,在这一年的除夕夜前与这个世界道了别。 你再次睁开双眼时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而你们身处的环境看起来像是在一个山谷里,云雾缭绕。“夕?!”你以为死了之后不会再看见他,“这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你身上沾了不少老子的气息,被同化了,现在也算个妖吧。” “我也变成年兽了???” “不是,只是类似的存在,你又不会变成兽体,而且还比老子弱那么多。”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么欠揍。 “……再见” “别、想、跑。”你被一只兽掌摁在了地上。 能击败他的道路漫长而又遥远,你还需继续努力。 END ____________ 大家情人节快乐呀 -- Ρo-18.℃oм 雪貂(一) 先碎碎念一会儿,在写这篇之前突然有几天很丧,觉得图也画不好文也写不好不知道自己在干啥OTZ 但是这时候正好上来这边看到大家的评论说喜欢,感觉瞬间又充电回来了,真的非常感谢大家! 这次这对写的就是年兽里的女妖和师父啦~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一. 睡前刷微博是苏灵每日必备的功课,今晚也不例外。然而当睡意渐浓的时候,一条科普微博忽然划到了苏灵眼前——“母雪貂发情期不交配就会死。”迷糊间看完了全文,苏灵默默在心中吐槽了一遍这什么糟糕的设定之后,终于扛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苏灵被某种声响惊醒,半眯着眼正准备从枕旁摸出手机看时间,却发现如何都找寻不到,不仅如此,手上的感觉也很奇怪,这刺骨的冰凉并不属于她温暖的床铺应有的触感。 疑惑之间苏灵睁开眼,撑起了身子观察四周,竟惊异地发现自己身处雪地之中,放眼望去银装素裹一片,远处似乎还能看见连绵起伏的雪峰,苏灵身旁有一棵枝丫繁茂的大树,刚刚正是因为它某根枝条上承载的积雪太过厚重,坠落至雪地上而发出的声响吵醒了她。 这景象太过奇怪,以至于苏灵认为自己还在梦中,于是又默默躺了回去,四周十分安静,只剩下风吹落雪花的细小声音,然而苏灵无论再如何尝试,身下冰凉的触感都没有改变,更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自己的披肩黑发变成了纯白的长发,宛如丝绸般披散在身后,一路绵延至脚边,而她原本的睡衣依旧穿在身上,只是却多了一圈毛茸茸的灰白皮毛绕在脖子上。 苏灵无措地在原地转悠了几圈,终于确认了自己穿越了的事实。天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倒霉,不但没有家人朋友陪伴、无法再体会网上冲浪的快乐还得落到这鸟不拉屎的冰山雪地里,所幸她虽然能感触到身边冰雪的寒冷,睡衣也有些单薄,但不知为何身上还是暖洋洋一片,不然恐怕刚穿越来就要被冻死了。 总愣在这儿也不算个事儿,苏灵先决定跑出去找到个人再说,没想到这一找就一直找到了第四天,她还被困在雪山里出不去,满目皆是银白铺满大地,苏灵完全分不清方向,疲惫和绝望涌上心头,她有些丧气的坐在雪地里,再一次躺了下去,如今又困又饿,已经到极限了,她明白在这种环境下不能睡着,但是也许睡一下就能穿越回去了呢,反正现在也看不着任何希望。 只睡一下,只睡一下就好。 苏灵把脸深深地埋进脖子那圈灰白皮毛里,柔软的温暖将她包裹进了梦里。梦里她变成了一只雪貂,听说这座雪山里灵力充沛于是便来这里修炼,直至终于修炼成人,想出去看看世界的时候却遇到了雪崩,地动山摇的轰隆声让她害怕,无论多么努力地逃跑还是被脚下的大地晃到摔倒…… “醒醒!施主快醒醒!”苏灵在剧烈的摇晃中苏醒过来,才刚醒来就看见一颗卤蛋在面前摇晃,饥饿迫使她一时冲动张口便咬了上去,“施主快住口!”清脆的少年音传来,苏灵被推倒在一旁,冰冷的触感让她霎时间清醒过来,她转过头欣喜地望向刚刚推倒自己的人,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和尚,全身包裹得像个小粽子似地,唯有头上光秃秃的还留下了一个鲜明的牙印。 他满怀歉意的向苏灵走来,把手里拿着的风帽给她戴了上去,半弯着腰想将她扶起:“小僧修行路过此地,看见施主倒在雪地中不省人事才使劲摇晃想叫醒你,请不要怪罪。”苏灵没有仔细听他说什么,心中只剩终于见着活人的激动,不自觉中眼泪就顺着眼眶边缘落下,一串串泪珠隐没在柔软的皮毛里。 小和尚一见苏灵满脸泪花就慌了神,着急的僵在那解释,连自称都忘了:“我,我刚刚是被咬疼了才不小心推开你的,别哭了。”苏灵扶着小和尚的手起身就紧紧抱住了他,发现他其实跟自己差不多高,感受着对方身上传来的热度,苏灵抹了一把眼泪,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对他说:“没事没事,我只是好不容易看见人了太感动了而已。” 松开小和尚的时候苏灵发现他脸有些红,可能刚刚抱太紧了给他闷得,也没太在意,现在小和尚对她来说就宛如黑夜里的烛火,将她从深深的绝望里拉了出来,在这异界给了她一丝温暖。 跟着小和尚走出雪山,苏灵通过一路上闲聊得知小和尚现在才不过十五岁,因为表现优异在一年前被师父派出来独自修行,法号湛玄,苏灵默默地在心中感叹他真是厉害啊,十五岁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 “施主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呢?一般人不会去到那座雪山里面,而且你还穿的如此单薄且奇特?”苏灵现在身上披了湛玄的外套,刚穿上时还带了暖暖的体温,比起她自己那套睡衣不知暖上了多少倍,此刻听见湛玄这么一问,苏灵也不知如何解释,只跟他说自己迷路了走进雪山后结果一直在里面出不来,还顺口问了一句湛玄是为何去到那里去的。 结果湛玄的回答让她心头一跳:“修行路过那,感觉有妖气就上去查看了。”苏灵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紧张,只能默默点了点头,“你们这还有妖怪啊?”湛玄回头看了她好一会儿,苏灵正担心自己是不是没注意世界观说错话了的时候,他又侧开了头回答她:“是有,只不过寻常小妖不怎么跟人接触。” 苏灵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扯开了别的话匣子一路聊着,直到两人到了一个村落,寻了个住处简单收拾了一下暂时休息一晚。其实离开了雪山苏灵才发现原来外面已经是春季了,不用再穿着湛玄的外套和风帽,脖子上的皮毛也取了下来挂在腰间,唯有那一头拖沓至脚跟的长发让她觉得碍事,想要向村人借剪子把头发给剪了,又被湛玄一直劝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以剪,于是只好将头发高高地盘在脑后。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灵又梦见了雪貂,这次却不是自己变成了它,而是小小的雪貂窝在自己怀里,苏灵正想摸一摸它柔顺的皮毛,它就往自己肚子那钻,直至整个消失不见,苏灵被惊醒,却感觉下腹有些不适,满身都是无法纾解的燥热,明明还只是春天,窗外清凉的晚风吹来也无法吹散苏灵的热意。 她打算去屋外走走,起身时无意间踢到了那圈被取下来的灰白皮毛,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模糊的少女模样,和雪貂的形象重叠起来,苏灵想起自己遇到湛玄之前做过的梦,再看了一眼自己银白的长发,一个微妙的猜测在心中逐渐扩大——自己不会是被雪貂妖附身了吧?! 湛玄和她一间屋子,就躺在不远处,是她硬拉着他要一起住的,因为不想再独自一人呆着了。如今苏灵凝望着他的方向,心中思索着要不要让湛玄帮忙探查一下自己身体的情况,毕竟他可以感知到妖气,但转念一想,万一他转头就把自己给处理了那可不行,于是只得压抑着身体里的燥热熬过了一晚。 没想到连着过了好几天,苏灵随湛玄又走过了一个山头,来到一个破败的寺庙停留,她虽然表面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每晚都被折磨得睡不着觉,白日里行进间腿部与衣物的摩擦让她渗出一片难堪的湿热,这一切她都没有让湛玄发现,但终于在那难忍的折磨再次来袭的时候,一道惊雷落下,激起了苏灵脑海中此前被堆砌起不曾发现的记忆。 她找到这些天痛苦的缘由——是雪貂的发情期,那一篇睡前朦胧间看过的科普成为她现在唯一能获取的信息,发情期间无法交配的母雪貂会因为雌激素含量激增而导致再生障碍性贫血,最终死亡。这该死的设定现在作用于苏灵身上,她痛苦不堪,再持续下去说不定自己就会死了,必须得找个男人,可是这种鬼地方到底哪里有…… 苏灵的视线最终定格在湛玄身上,锐利的闪电划破长空透过摇摇欲坠的窗户投射进来,照亮了湛玄宁静平和的睡脸。古人早熟,十五岁原本已是谈婚论嫁的年纪,湛玄又独自在外修行了一年之久,此刻睡着了的脸上虽然还带着些许少年的稚气,但往日相处时倒是湛玄照顾苏灵多一些,他仍在抽条拔高的身体修长挺拔,结实的肌肉下蕴藏了无限的力量。 湛玄的睫毛很长,苏灵的目光从那片浓密的睫羽一路划过他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唇形,最后落到他微微凸起的喉结上。寺庙外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雨,仿佛想要冲刷掉苏灵此刻罪恶的欲望,然而苏灵却慢慢向湛玄靠近,让雨声为她掩护,让闪电为她照明,连雷鸣也唤不回她模糊的神智。 一切都将成为她的共犯。 -- Ρo-18.℃oм 雪貂(二)(H) 二.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活下去。苏灵有些紧张地半跪在湛玄腿间,颤抖的双手拽紧了他的裤子,正想往下拽的时候却被一只手攥住了,他清澈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还未睡醒时的低沉沙哑:“你在干什么?” 湛玄微微抬起了头看向苏灵的手,她一紧张身子就整个落下直接坐到了他大腿上,手却还没松开他的裤子。“施,施主?”闪电再一次划过,照亮了湛玄惊愕的脸,苏灵背着光,脸上神色晦暗不明,终于自暴自弃地想着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就要做到底,于是挺直了腰,在雷声落下时鼓起勇气大喊了出来:“我,我要上了你!”雷鸣夹杂着她的声音,模糊不清,就好似她此刻慌乱的心情。 趁着湛玄还一脸莫名地呆愣着,苏灵迅速甩开他的手扒下了他的裤子,那儿还安安静静的待在主人胯间沉睡,她顾不上那么多了,揉搓了几下就想往身下塞。“嘶……啊!”湛玄被瞬间的变故吓到了,从未被外人得见的隐秘突然被碰触,柔滑细腻的手掌附着其上带来奇异的触感,在微妙的疼痛同时好像还有电流窜上脊背,掠起一片麻软,原本平静无波的身体也霎时间布满了红云。 “等一下,别这样!”理智致使他去阻止苏灵的行为,但一直被拽着毫无章法地往那片湿滑里戳,原本半软的小兄弟也逐渐抬头,展露出它凶恶的原貌来,却就这样被恰巧吞吃进了苏灵的身体里。 紧致的软肉包裹住饱满的前端,又顺着苏灵的动作滑进了半截,两人都被奇异的酥麻掌控了感官,连湛玄的抵抗都显得微弱了不少,苏灵其实也很紧张,但是身体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就缓解了几天以来的燥热和痛苦,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压住了湛玄一口气坐到底,苏灵能感觉到他冲破了某层阻碍,但是腿间早就被花液浸湿,倒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 寺庙外的电闪雷鸣停了下来,只有密集的雨声敲落在地面上,巨大的声响掩盖了苏灵狂乱的心跳声和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借着被云层彻底遮蔽月光的黑暗,羞耻的动作似乎也有了遮掩的渠道,欲望在黑暗中无边滋长。 苏灵一直摁着湛玄上下起伏,未经人事的湛玄只剩下喘息的份,连抵抗的四肢都提不起劲,又或许是他已经不想抵抗了,甘甜的滋味从下腹扩散开,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在颅顶炸开耀眼的白光,两人紧紧贴在了一起,耳边已经听不见声势浩大的雨声,只剩下暧昧的呼吸在彼此间流动。 清醒过来的湛玄很快离开了苏灵,他蜷着身子捂住了脸,破旧的寺庙里还竖立着巨大的佛像,此刻在黑暗中似乎一直凝视着他的污秽不堪,懊悔的心情涌上心头,他怪罪自己轻易就沉沦在欲望之中,有辱师父的教导。苏灵看见他一副难过的样子也很坐立不安,只能一直向他道歉,向他解释自己不是故意这样的。 “对不起,不这样做的话我会死的。”她没有办法再解释更多了,只能这样说。 湛玄终于抬起头来看她,从刚开始见到她就发现她身上飘动着丝丝淡薄的妖气,但是因为太过微弱,而且苏灵对他也没有非常惧怕,反而十分依赖和信任,他便放松了警惕认为这也许只是一个曾经碰到过妖物的普通人类,可如今苏灵身上的妖气逐渐浓厚起来,师父曾说过有妖物会吸食人类精气以滋补自身妖力,他那时只以为是吃人这一种办法,看来还有别的方式……湛玄的脸又悄悄燥热起来,所幸黑暗中看得不明显。 果然妖物都是狡猾的,竟用借口留在身边伺机下手,选择自己的缘由恐怕是因为修行之人精气更充沛。湛玄笃定了心中的想法, 看向苏灵的眼神逐渐锐利起来,褪去那副温柔和善的面貌,实际上他一路修行以来,对于作恶妖物的斩杀收服毫不留情,他能如此年轻就被师父派着外出绝不只是说说而已。 苏灵还未感觉到危险,黑暗中看不真切,她只是以为湛玄看着她这边而已,她后知后觉地觉得自己刚刚的行径十分无耻和放浪,只能结结巴巴地再跟他说话来缓解尴尬:“我没有办法……如果、如果这里有其他人,我也不想麻烦你……呃,不是,我的意思是……唔!!” 突然苏灵被紧紧掐着摁倒在地上,那只原本温柔地递给她食物、扶着她爬过山坡的手,如今牢牢地紧扣在她咽喉上,清澈的声音此刻却透着森冷:“你还想害其他人?” 苏灵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吓到了,想解释但是喉管被挤压的痛楚让她说不出话来,她使劲扭动着身躯,拉扯掐着自己的那只手,意识逐渐开始模糊了,余光瞄到一片金光从侧身袭来,苏灵痛苦的落下了泪水,没想到自己最终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为何温柔可爱的小猫会突然炸毛成了狮子呢,果然违抗对方意愿夺人贞操罪大恶极…… 然而没有想象中的痛苦,苏灵再次回神时却摸到了柔软的床铺,头顶是洁白的墙面。她猛地起身环顾四周,无声的热泪滑落脸颊。 她穿回来了!! 万分喜悦的苏灵将先前的遭遇抛之脑后,欢乐地享受了好几天的堕落时光,虽然内心还对湛玄有一丝愧疚,但也因为他最后的举动而感到害怕。哎呀男人的心,同样难以捉摸啊……苏灵轻轻抱怨着,喝着可乐慢悠悠点开了网页,不经意间竟又划到了某条熟悉的科普——母雪貂…… 不祥的预感在心中荡漾开,苏灵的呼吸一窒,发现网页上的文字都扭曲起来,杂乱错位的笔划逐渐看不清原来的字形,最后都消融在一片刺眼的光芒里,苏灵被刺得抬起手挡住了眼睛,再放下手臂时,面前的景象变成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而她正坐在一个路边小铺子里喝茶。 完蛋,才没享受几天现代生活就又被打回去了,所幸不是回到被湛玄掐着脖子的那个时刻,苏灵摸了摸脖子,心有余悸,端着茶碗看人来人往,上次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没见到这么多人,而且不少人拎着大包小包,面上很是喜悦的模样。苏灵有些好奇就向旁人搭话询问,原来是快过年了,大家都出来置办年货。 正打算继续看看热闹的苏灵忽然感觉停驻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越来越多了,啊是了,她撩起一拨自己的头发,果然又变成了银白长发,再加上她身上穿的卫衣和修身运动裤,在他们看来肯定很奇怪。于是她只好装作一副悲苦的样子,掩面大声哭诉家中出现了变故,使她一夜之间白了头,在众人都为她的遭遇感到难过同情的时候悄悄远离了人群。 由于那头银发太过惹眼,苏灵不敢再在大街上乱晃,沿路顺了一顶帷帽戴在头上,垂落的黑纱阻隔了奇怪的目光,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走走停停间肚子也饿了,正不知如何解决的时候却听见迎面走来的两人话语间好像透露出山上某个地方正免费派发吃食打算过去瞧瞧,这正合她意,于是苏灵也就悄悄跟在两人身后走着。 一路跟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是这儿的一个寺庙在为穷苦的人民派发斋饭,原本苏灵看见寺庙时就有些迟疑,但是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她想也不至于这么倒霉就遇见湛玄吧,说不定他还在外修行呢,于是大胆的排在了领饭的队伍后面。 排队的过程中苏灵闲着无事四处观察,发现这个寺庙还挺大,容纳了不少人,时不时还有眉目清秀的僧人经过,苏灵看得目不暇接,突然有一道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 高大挺拔的身材立于人群之中让人难以忽视,完美的下颚线和立体的五官勾勒出一个漂亮的侧颜,他正低头教导一个稍矮的小居士,低垂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这倒让苏灵想起了同样是睫毛精的小和尚湛玄,只不过湛玄可没有眼前这位如此有威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静自持的禁欲气息。不知为何苏灵看着他有些害怕,反倒是那位小居士的气质比较讨人喜欢,唇红齿白,看着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视线不知不觉多停留了一会儿,对方竟然也看过来了,似乎感知到她的视线所在之后还皱眉挡了一下小居士,然后朝她这边过来了。 他的步伐很大,长腿一迈才没几步就几乎快来到苏灵跟前,凑得近了眉眼看得更清晰,莫名的熟悉,直到苏灵看见他腰间挂着那圈的灰白皮毛,终于慌乱了起来,转过身子就想跑,头上的帷帽却被人扯落了下来,银白的发丝散落了一地。 “果然是你,女妖!” -- 雪貂(三) 三. 苏灵记不清自己是怎么逃出去的了,场面一片混乱,只可惜她最后什么也没吃到,缩在一个洞穴里听着自己肚子里的奏乐逐渐入睡,梦里再一次见到了十五岁的湛玄,他还在那破败的寺庙里,手里捏着她消失后留下来的那圈皮毛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等天刚亮起一角就带着那皮毛一起离开了。 之后的画面都闪的很快,苏灵好像一口气看完了他好几年的人生,其中很多画面是他瞬间就断送了暴乱的妖物性命,但面对人类时又比较温和,只是随年岁渐长,湛玄的表情波动幅度越来越小,没有最初她遇见他那时那么生动了。最后他变成苏灵最后看见他时的模样,向她逼近要再一次取她性命。 “啊!”苏灵发现现在总是睡个觉都不得安生,经常被惊醒,但梦境好像告诉了她一些什么,仔细回想,苏灵终于明白了当初湛玄掐着她脖子不是因为被她夺了贞操,而是可能发现了她是妖。 “他面对妖的时候也太过冷酷了吧,一点道理都不讲啊……”苏灵摇了摇头,如今已经被他注意到踪迹,以他的能力迟早得被找到,要如何才能穿越回去呢,想到上次穿越的契机,是在她认为接近濒死的期间,可她实在不想再体验一回,只好现在先去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 苏灵回去原来世界的时候有稍微查过雪貂的资料,虽然作为人类宠物的部分种类已经温和很多,但野生的雪貂也是凶残的肉食动物,会将猎物的全身都吞食进肚,而她作为一个雪貂妖,怎么着也不能太弱了吧,于是沉下心来回想第一次梦中的雪貂修炼过程。 再睁开眼时苏灵感觉自己嗅觉变得更加灵敏,行动敏捷,身体各方面都提升了不少,还发现自己身上有个防御型的大招,只是无论如何她都不太想用,因为那是……臭腺,作为一个女孩子来说,相当于面对敌人时放了个奇臭无比的屁之后逃跑,实在太羞耻了。 而且她发现自己体形缩小了,竟然变成雪貂的兽型,娇小的身躯从宽大的卫衣里探出头来,好奇的望着四周变大的景观,这个兽型娇小可爱,特别适合掩人耳目的溜走,不过现在苏灵待在山林里,猛兽众多,最终她还是变回了人形,只可惜衣服不能跟着一起变,只是如此一来她就想到了解决温饱的好办法。 仔细考量过后的苏灵始终觉得自己就算有所提升,面对山林里的野兽也还是个稚嫩的新手,因此她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不太光明的办法——去山脚边上的农户家里蹭点饭菜吃,借助兽型灵活的身躯,穿梭于各个厨房里,叼起一块肉就跑,因为量少速度快,还真没被人发现过。 就这么快活地度过了几天,苏灵打算转移阵地,不料却在临走前被逮了个正着。那时她听见村民们讨论说有个会降妖除魔的厉害僧人在这附近,可能过几天就要过来了,才听完打算跑路,转头就撞上了人,苏灵被捏着后颈拎了起来,可怜巴巴的小脚四处乱蹬,挣脱不开,定睛一看眼前人却心底更寒。 抓起她的人正是湛玄,他皱眉盯着苏灵的小眼睛看,苏灵尽量摆出一副无辜小动物的表情扑闪着黑眼珠子装可爱,希望湛玄能认为她就是只无辜的小动物放她离开,但是湛玄却挑起嘴角笑了,比从前更加俊美的脸上出现如此笑容简直摄人心魄,但也更加危险。苏灵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捏爆了,正打算释放臭腺这个最终大招,没想到却被装进了一个内里空间奇大的袋子里,没熏到别人,反而把自己熏晕了。 等苏灵被释放出来的时候浑身软绵绵地被捏在湛玄手里,细细长长的一滩像无骨的绒毛任他揉捏,她不敢变回人形,如今没有衣服可以遮蔽,直接变回去就太刺激了,说不定湛玄一看到她那张脸就回想到过往又来掐死她。 湛玄保持着那副清冷的禁欲样子,手上可没停,似乎很喜欢苏灵兽型柔软的触感。喂喂你知道你现在是在捏我胸吗!苏灵虽然很想出声抗议,但是又不敢,只好委屈地独自颤抖。“我找了你很久。”他突然出声说话了,“还以为你在这个世界里彻底消散了。” 他那天眼睁睁看着她从指缝间溜走,身体破碎成一片片的雪花飘散开,只留下了她一直戴在身上的灰白皮毛。 原本那天是想先封印她的,带回去给师父看,顺便请罪。因为对她的身份确实有疑虑,她跟以往遇上的恶妖不同,并且身上的人类气息更重。没想到她就这样消失了,湛玄一度认为是自己一时激动下手重了杀死了她,但仔细回想细节又觉得不对,同时每次回想都顺带将那之前的记忆也一起翻了出来,共同的缠绵回忆引诱起不堪的欲念,心中总有莫名的情绪扰了他的清思,于是那之后他便快速返回寺庙,将一切告诉了师父。 没想到师父看见羞愧难当的他并没有过多的责罚,还点了点那圈被带回去的皮毛说,她还会再出现的。这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湛玄想过再一次遇见她时应该如何抓她起来质问的,为什么她的体质看起来如此奇怪,为什么要对他做那种事,为什么说不做就会死,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苏灵被他突然的提问吓了一跳,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湛玄一眨不眨的,她张了张嘴,发现这个身体实在无法发出声音,可是湛玄又不放开她,只好胡乱挥舞着粉嫩的小爪子。 “你变不回去?”苏灵看见他皱了皱眉头,虽然是误解了她的意思,但苏灵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于是点了点小巧的脑袋。湛玄看到她乖顺的样子竟也没说什么,把她再捏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就塞进了怀里,轻轻地说:“那你就先这样跟在我身边吧。我徒儿不见了,得回去找她。” 苏灵觉得他比想象中更加平和,没像她以为的那样要把自己蹂躏的死去活来,也不知是她这幅样子起了作用,还是她把他想的太过可怕了,心情安定下来之后就安安静静地趴在湛玄怀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 晚上的时候留宿在一家客栈里,苏灵吃上了她在这个世界里最丰盛的一餐,最后乖乖的回到湛玄怀里睡觉,他实在是太喜欢捏她现在的身体,苏灵感觉身上的皮毛都被他摸得油光噌亮,但实际上轻柔的抚摸也莫名舒适,她逐渐就进入了梦乡。 难得无梦,却不料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苏灵还是被吓了一跳,因为她变回人身了,应该是以往睡觉时的习惯,但现在就显得很不妙,她赤身裸体地被锁在湛玄的怀里,他呼出的气息笼罩在她头顶,她根本不敢动弹。 时间一长四肢都觉得麻木,稍微想扭动一下身子又怕惊醒湛玄,苏灵静下心来想变回兽型,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她正奇怪着,突然感觉下腹被熟悉的燥热蔓延。 不是吧……苏灵急得直冒冷汗,突然感觉头顶规律的呼吸变了节奏,抬头望去。 湛玄醒了。 -- 雪貂(四) 四. 湛玄的目光还未完全清明,环在苏灵腰间的手却已经下意识收紧了,另一只手笼罩着金色的佛光朝着苏灵面门呼啸而去,却在她尖叫出声前停下了动作。他发现了怀里多出来的人是谁。 苏灵尴尬地抬头看向湛玄,还未出声,按在她腰间的手已经快速松开,她好像烫手的山芋一般被扔到一旁的床铺上打了个滚,被褥将她整个卷起,只剩下雪白的肩头还露在外面,湛玄不知从哪抽出的金色长绳,牢牢实实地捆在了被褥外面,才几秒钟功夫,苏灵已经被制服在床上无法动弹。 “没想到你竟死性不改!”湛玄捆的太严实,苏灵觉得呼吸都困难,但还是使劲扭动着要向他解释:“误会啊!我也是突然变回人身,不是想对你做什么!拜托你别杀我!”一连串的话说完,苏灵喘着粗气真诚地看向湛玄,发现他有些不自在的侧过了头,但控制她的力道还没松。 “我现在无法信任你,等找回徒儿之后我会把你关进万妖塔里,在此之前你最好安分的待着。” 万妖塔又是什么,听起来很恐怖啊!苏灵一点都不想被关进去,但是现在无论怎么说湛玄都不放开她。直到湛玄说要启程去找徒儿了,得带着她一起走,可苏灵现在被捆着的状态又太过奇怪,被褥下的身体未着一物,她无法变回兽型,于是干脆向湛玄提议找店家帮忙买来女子的衣物给她穿上。 “我不会搞小动作的,放心吧。不然你一直看着我换衣服也行?” “……”最终湛玄还是听了她的意见,只是店小二把衣服送上来的时候瞥见了床上的苏灵,临走时看了好几眼湛玄,神色奇怪。 苏灵也注意到店小二的表情,心里默默地偷乐,说不定以后坊间会流传出破戒僧人强抢民女,春宵一度后衣物净毁的奇怪话本小故事呢,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他。 一身素白银丝团花对襟襦裙,外披浅色纱衣,腰间系一条朱红腰带束出盈盈细腰,这一套装束与先前苏灵穿来的睡衣或卫衣不同,能将女子柔美玲珑的身姿都完美勾勒,只是苏灵先前从未穿过,倒是折腾了老半天,若不是湛玄一直听着身后的声响,难免又会以为她在拖延时间搞什么小计谋想逃走,只是这段时光对于他来说也实在难熬。 终于穿好后苏灵喊了一声湛玄,他转过来时明显的停顿了一下,苏灵特意凑近他身边转了一圈,裙摆飞扬起灵动的光彩,“你看,我这样穿也挺好看的吧~”湛玄没有回答她,只是低着头将那金色长绳重新捆到苏灵左手上,那大概是缚妖绳一类的法器,一触碰到苏灵手臂就融了进去,苏灵虽然能感觉到它存在却碰不到也无法解开,而长绳的另一头就牵在湛玄手上。 苏灵看见湛玄不理她只顾自己动作,倒也不恼,因为在靠近时她就发现了他耳尖上的淡淡红晕和变紧促的呼吸。啊原来还是当年那个容易慌乱的小和尚呢,苏灵起了些坏心思,一路上都和湛玄靠的很近,他便故意迈大步子拉开部分距离,但很快又被苏灵小跑着追上来。 “你不是怕我抓你么,怎么现在又总是离我这么近?” 苏灵当然不能说这是在调戏他,只好扯起了其他话题:“你那徒弟是那天在你身边的小居士么?长得白白净净挺好看啊。”没想到这话一说出口湛玄就停了脚步,苏灵依着惯性往前走,差点被手上的缚妖绳扯得摔跤,转头向湛玄看去,却发现他神色严肃:“你果然……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咦?” “我那时尚且年幼才被你得了手,但这次绝不能让你害了我徒儿。”他高大的身躯笼罩着苏灵,苏灵能明确感受到他这些年成长带来的变化,而后又听见他说:“而且,我徒儿是女的。” “哈哈哈我知道她是女的啊!”苏灵明白湛玄肯定是误会了她说的话,看来他现在是把自己当成喜欢辣手摧花的变态了,但她当时也是无奈之举,说起来还真不巧,她现在又处于发情期的阶段,只是目前情况还好,不知道还能撑到何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不过这次苏灵打算和湛玄解释清楚,说不定他明白了她的苦衷之后可以不把她关进那什么万妖塔里。只是……这解释的过程却也十分尴尬,听完苏灵的话之后湛玄并没有立即表示出相信她的态度,似乎还在考虑她所说的内容真实性,苏灵有些着急,“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发情期长时间没有交配的话,到时候我会逐渐贫血,发展到后面会内脏出血和感染,那时就晚了。” “而且,而且我现在,发情期又到了。”苏灵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脸颊两抹绯红,这事儿直接说出来还是有点害羞,好像在暗示湛玄些什么似地,虽然她也确实有这么个意思。湛玄显然听见了她后面的话,手握成拳紧了紧缚妖绳,然后叹了口气:“总会有其他解决办法的。” “哼”苏灵小声嘀咕,“哪有什么别的办法,再这样下去只能慢慢被折磨死。”说话间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引起了苏灵注意,往那望去,起先什么都没看见,后来竟然看见一个白白的小脑袋从石头后面露了出来。 是雪貂! 苏灵现在正走在人来人往的小镇路上,不符合普通雪貂的出没环境,再加上那只雪貂似乎一直在不远处悄悄跟着他们。苏灵内心稍稍有些激动,难不成这也是一个雪貂妖?虽然还分不出公母,但有了同伴提供经验说不定能帮助自己解决眼下的麻烦。 因为一路上分了心,直到跟着湛玄走到下榻的一处民宿时,苏灵才回过神来,湛玄原本打算今晚要继续拉着缚妖绳在她旁边打坐一晚,却被苏灵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并循循善诱:“男女授受不亲啊!你不是一直担心我对你做什么吗,我们分开住就好了,而且你打坐一晚上多累啊,不行不行,一定得睡觉。” 湛玄对她突如其来的反常行为感到很莫名,不过最后还是在苏灵房门外布下了禁制,不允许她外逃。等湛玄离开后苏灵终于放松了下来,要是一晚上他都在旁边,那她怎么能够和那位同伴成功会晤呢!刚刚她悄悄注意到,那只雪貂也跟在不远处来到了民宿外面,它总不能是去找湛玄,目标肯定是她。 然而一直等待到了深夜,苏灵期待的心情逐渐冷却下来,下腹的疼痛与空虚一浪又一浪地袭来,痛苦在寂静又无事可做的夜里显得尤为明显,正当苏灵准备抱着枕头硬抗一晚的时候,突然听见窗台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是那只雪貂来了! 与兽体近乎纯白的苏灵不同,它的四肢与尾部都覆盖上了棕黑色的短毛,两眼之间有淡淡的黑色纹路,整体看着在黑夜里并不显眼,此刻正灵活地翻越窗台爬到了苏灵床边。 苏灵还是第一次看到同类,一把将它捧了起来抱在怀中,柔软的身体果然让人爱不释手,苏灵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之前湛玄这么喜欢揉她了,“你也是雪貂妖吗?你是来找我的?”她小声地问它,害怕动静太大会被隔壁的湛玄听见。 它从刚才开始就在苏灵身上嗅探着什么,听见问话后抖了抖身子,身体突然开始变化起来。苏灵原本抱在怀里的小小身子逐渐胀大,毛发褪去,最终变成了一个黑发少年,眼睛周围保留了淡淡的黑色的纹路,好似天然的眼线,原先没注意,现在发现他手上还戴着一个银白的手环。 一瞬间苏灵就被他压在了床上,刚变成人形的少年自然是裸体的,苏灵被吓到一时之间只能盯着他的脸看,这与她想象中的友好会晤似乎有些差别? “你在发情期是么。”看似是提问但语气却十分笃定,少年紧贴着苏灵的身体,苏灵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他的变化,突然有些紧张起来,虽然她原本也想找同类探讨一下发情期的问题,但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要帮她亲自解决问题。 车速好像有点快,苏灵感觉自己已经跟不上了,和湛玄那个扭扭捏捏的和尚比起来果然妖族少年直接又果断啊,这都已经开始扒她衣服了。“诶不是,等,等一下,会不会太快了?!”苏灵手忙脚乱地阻止少年,但对方力气意外的大,丝毫没有被她干扰到,更何况她本身穿的就只是裙子。 “放轻松点,我能帮你安全度过发情期。”他停顿了一会儿,晃了晃手上的银白手环,露出一个爽朗的笑:“还能把你从那个坏和尚手上救走呢,他不会知道的。之后你就和我回族里吧!” 苏灵在挣扎间忍受着下腹的燥热,但是湛玄的脸一直在眼前闪烁,她没办法立即接受雪貂少年,终于用尽全力起身把他推翻到一边,“不行!” 突然间空气好像变冷了,苏灵往旁边看去,噢原来是风把门吹开了。 等等,不对!苏灵还维持着反压少年的姿势,僵硬地看着门外的身影一步一步靠近。 “你 们 在 做 什 么。” -- 雪貂(五)(H) 五. 湛玄一字一顿的话语中透露着怒气,苏灵打了个寒颤,眼看他身上逐渐出现金色梵文围绕,苏灵又回忆起了曾经在梦里看过他是如何对付那些妖物的,他的目光紧盯着被她压着的少年,于是苏灵赶紧起身放开了少年,侧身挡在他面前,小声又快速地说了一句“快逃!” 湛玄不至于对她太过分,但是对于少年又不一定了,苏灵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同族,可不想就这么让他丢了性命。少年毕竟还年轻,同时也深知自己不能正面应对湛玄,于是点了点头在苏灵掩护下起了身,但是临走前他突然从背后抱了一下苏灵,轻轻落了一个吻在苏灵肩头,她听见他在耳边的低语:“我还会回来带你走的。” “?!!!”苏灵一时怔愣,少年已变回娇小的兽体窜了出去,刚刚那一幕同样被湛玄看在眼里,手轻轻一抖苏灵身旁的位置就被覆盖着梵文的狂风侵袭,承受压力的墙面上塌陷出了一个小洞,所幸刚刚少年更快一步窜了开去,躲过了攻击,而苏灵却丝毫没有被波及到,甚至连发丝都只是微微晃动,仿佛只是轻风拂过。 苏灵第一次亲眼看见湛玄动真格的在使用法术,一时之间眼花缭乱,金色的光芒四处闪烁,每停留在一个地方必定带来破坏,而少年竟然每次都能有惊无险地躲过,直到苏灵注意到他的爪子上依旧戴着同样缩小后的银白手环,还在闪着光,才明白应该是那个手环的功劳,但是时间长了经验不足的少年在闪避的时候也开始出现失误。 这样下去不行,苏灵顾不上会被湛玄误伤,大喊了一声就猛冲上去就抱住了湛玄,制住了他的双手,湛玄在她喊出声的时候就立即收敛了身边围绕的金色梵文,直至被抱住之后停止了攻击,苏灵慌慌忙忙地朝少年的方向喊:“快跑!” 看见一道银光窜出了窗口,苏灵终于安心的松懈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把湛玄抱得太紧,本身她的衣服因为被少年拉扯过,如今只剩松松垮垮地挂着身上罢了,胸口一大半的绵软都只隔了一层纱衣挤压在湛玄身上。 苏灵急忙松开湛玄往后退去,手上还拉扯着为数不多的布料遮挡,却没想到理应会避让视线的湛玄竟然一把将她拉了回去,大手就按压在她腰后,紧紧扣住她不让她后退。 “哼,你竟然护着他!”湛玄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眉头皱得死紧,像是有个打不开的结,苏灵被他扣在怀里盯着倒也有些生气,忍不住回击他:“有必要对他用上这么大阵仗吗?你不是只杀恶妖吗,他又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湛玄的视线滑落到苏灵胸口,“你再说一次。” 嚯,好大的醋味。苏灵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湛玄好像是在吃醋,竟然吃醋了,“哼,光是这样又有什么用!明知道我在发情期又不给我上,让我自己慢慢受折磨!” “所以你就找他?”听见湛玄的问话,苏灵才发现刚刚自己下意识把内心的话说了出来,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但还是硬梗着脖子跟他对着干:“对呀怎么样!” 这次等来的是长久的沉默,苏灵忍受不住开始挣扎想脱离湛玄身边,却被他攥住了肩膀,他低下身子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所以这些年你都是找其他人解决的?”苏灵被他深邃的黑眸看得有些心慌,这次老老实实说了实话:“也,也不是,我这才第二次发情……”她低下了头,几不可闻得加了一句:“上一次还是你……” 苏灵腰上的力道松了一会儿,正当以为他要放开自己时,突然被湛玄拦腰抱起,他大手一挥解开了房间对苏灵的禁制,然后带她走向隔壁的房间——他的住房。 柔和的月光铺洒在两人身上,四周只听闻鸣虫高低起伏的歌唱,咕咕鸣叫与苏灵宛若雷点般的心跳声相互交织,在黑夜中荡漾开一圈圈的波澜,期待和紧张的心情堆砌起来,细细密密地铺满了整个胸腔。湛玄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他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他此刻的表情,黑暗中的苏灵其他感官却更加敏锐。 她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眼睛上覆盖的手略有些紧张地颤抖着,低沉的嗓音缓缓传入耳中:“这次……也由我来帮你。”终于得到他自愿的首肯,苏灵满腔的心绪都要满溢而出,还未动作,唇上就被笨拙地轻触了几下。 苏灵伸出手托住他后脑推向自己,用柔软的舌头攻池掠地,但很快湛玄也掌握了技巧,唇舌相互交缠,来回追逐,覆在眼睛上的大手逐渐移开了,苏灵看见他眼角也爬上了浅浅的红色,暗色的眸光笼罩着一层薄雾,喘息间喉头滚动,热意在彼此间流动。 再也按耐不住,苏灵捧着他的脸轻轻浅浅地一路吻向了脖颈,湛玄即使是睡觉也穿的齐整,但是在苏灵的暴力操作下层层叠叠的衣领也被左右拉开了豁口,微凉的小手灵活地钻入衣衫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撩拨出隐忍的呻吟。 顺势推倒了他,点火的双手逐渐来到下身的衣裤,那儿已经鼓胀起一个显眼的凸起,“哟”苏灵的手指划过隔着衣料画了个圈跟许久不见的小兄弟打招呼,满意地得到了底下身躯轻颤的反应,但很快她就轻松不起来了,褪去遮掩后的欲龙抬头,看着比她印象中大得多。 这是当然的,当时在寺庙中的第一次慌乱又黑暗,她的记忆也不甚明了,更何况如今湛玄已经相比起那时长了不少年岁,她半跪在湛玄身上,轻轻握住他,那上面青筋虬结,倒是一点都不像它主人那般清秀,穴口已经对准了他的顶端,晶莹的蜜液因为发情期的缘故更多的分泌出来挨蹭到彼此腿间。 苏灵还在磨蹭着,湛玄突然出手解决了她的犹豫不决,他捏在苏灵的胯骨上向下一压,炙热的茎柱猛然破开湿润的蚌肉刺进甬道,那一刻两人皆是发出一声粗喘,柔软湿润的肉壁包裹着不断勃发的性器,对于苏灵来说两次穿越间的时间也不过十几天,但是湛玄却是禁欲了好几年,此刻堆积的欲望都一并迸发。 不似锁骨菩萨,肉身布施,普度众生,他只想度这眼前一人,与她踏上极乐。摆腰挺胯,粗长的茎柱一次又一次撞进苏灵身体里,她的身体被带动着起伏摇摆,被刺激到无力的上身后仰撑在湛玄腿上,下身的抽插交合却因此更加明显,花穴润泽晶亮,全身都蔓延着粉嫩的胭脂色,酥软雪白的乳肉在空中波荡晃动,软嫩圆润,引人在上面留下痕迹的欲望。 湛玄握住那团颤动的软肉,仰着上身坐起吸啃舔咬那一抹耸立的娇红,随着他的动作苏灵原本后仰的身子也被带着往前坐,两人的身子交叠在一起,下身贴得更加紧密,而他仍然托着着苏灵后腰缓缓碾磨,茎柱深埋在肉穴里打转磨动,花心在碾磨间推挤出一圈圈粘稠湿滑的蜜液。 苏灵胸前已经被肆虐的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情动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但只是缓慢的在体内摩擦还不能满足她的空虚,于是悄悄的用力夹紧了甬道,湿润的肉壁推挤着宛如一张张小嘴吸舔着茎身,“嗯……唔”,湛玄一个挺动抱紧了苏灵的细腰,瓷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浅浅的咬痕,口中银丝粘连着肌肤颤巍巍地在空中断裂。 他将苏灵放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挂到自己肩上,然后大开大合的压着她抽插,苏灵略抬起头就能看见柔嫩的肉穴吸附在茎身上被不断抽出带入,反复吞吐,凶狠的撞击在腿间摩擦出暧昧的红痕,湿润的水声和卵袋撞击的声响不绝于耳,眼前景象情色又诱人,苏灵看得面色潮红,肉穴在碰撞中不断收缩。 看向湛玄,苏灵发现他也同样陷入情欲中,朦胧的黑眸中倒映着她的身体,面对外人冷静威严的面庞如今却半眯着眼满面红云,薄唇微张吐露燥热的喘息,结实的肌肉被绷得紧紧的,带动下身一次次进出她的身体,这一切都是因她而改变,异样的满足感在苏灵心中升腾扩散。 察觉到苏灵的视线胶着在自己脸上,湛玄微微停了动作,放下她一边的腿,俯身吻上苏灵,喷涌的浪潮袭来之前苏灵被吻得意识朦胧,模模糊糊的抱着湛玄,想着:她这妖是彻底被他降服了。 (下章完结!) -- Ρo-18.℃oм 雪貂(六)(完结) 六. 不知过了多久,平息情潮后的两人相拥而卧,苏灵靠着湛玄的胸膛任由他轻柔地抚摸自己的长发,指尖在发间穿梭的感觉十分舒适,睡意逐渐笼罩上来,苏灵即将进入梦乡时却听见湛玄提起了那位雪貂少年。 “那个雪貂妖临走前跟你说了什么?”他将发丝绕在修长的手指上把玩,似是不经意的向苏灵提问。 苏灵已是累极了,睡眼朦胧,不想再跟他说话,但是得不到回答的湛玄却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苏灵半眯着眼,皱着眉头拍开了湛玄的手,含糊不清地回答他:“他……他说还会回来……恩……回来带我走。” “哼,就凭他?”湛玄轻哼了一声,看着眼前软软地靠在自己胸膛的人儿,粉白的娇躯上遍布他留下的痕迹,他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想听听苏灵自己的想法,于是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将苏灵从睡梦中拉扯出来:“那你怎么想的,你会跟他……唔” 他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堵住了嘴,是苏灵用力拉下他的头重重地将唇贴了上去,像是发泄似地狠狠的啃咬了一会儿,随后恶声恶气地朝湛玄吼:“我不会跟他走!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行了吧!让我睡觉!困死了!”说罢还拧了一把湛玄的胸,忿忿地扭过身子背对着他睡,末了还补上一句:“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湛玄愣了一会儿消化完苏灵刚刚说的话,轻笑一声吻了吻她的头顶,便也跟着睡去,只是他还有点无奈,怎么之前还乖巧可人的,突然就这么嫌弃他了,颇有一种吃完就扔的感觉啊嘤嘤嘤。 第二天正午苏灵才缓缓从睡梦中醒来,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整个人呈大字型霸占了整张床,此时她才发现湛玄不在身边,床边却整齐得摆放着她的衣物。带着疑虑,苏灵还是决定先把衣服穿好,毕竟她现在还一丝不挂呢,微风从窗外吹来,略有些凉。 然而她才刚把衣物取来,门就被打开了,湛玄直愣愣地从门外走进来,看见的就是苏灵裸着身子一脚跨在床外一手捧着衣服的景象,正午的阳光透进来,与夜间清冷的月光照映出的身躯看起来又是不同的感觉,昨夜的回忆再一次涌上心头,湛玄觉得喉头发紧,鼠蹊燥热,暗自攥紧了拳头让自己冷静。 苏灵在湛玄进来那一刻就轻呼了一声下意识跳回了床里面,拉过被子罩住自己,她的脸上微微发热,有些埋怨地说:“你怎么进来都不敲门啊。” “啊,忘了。”他一时之间还没习惯自己房中有他人存在,因此等打开门走进来之后再想起已经迟了。苏灵也没有过多纠缠,已经罩着被子开始穿衣服,透过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你做什么去了?” 湛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背对着床铺回她:“去修复你房里的东西。”昨天夜里因为跟雪貂少年闹了一场,屋内不少东西都被损坏了,好在他早年外出修行,为了方便还研习了修复物品的法术,不然等民宿的老板过来看了就很难解释为什么一夜过后屋内会一片狼藉了。 等待期间湛玄还顺便向苏灵说了剩下的行程:“我徒儿应该也在这附近不远了,收拾一下我们就去找她。”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接着补了一句:“你若是觉得现在身子疲惫不想多走动,能变回兽型的话待在我怀里也可以。”说完话脸上又浮上了淡淡的红云。 可是等了许久,直至身后都没了声响,也不见有回应的声音,湛玄不安地回过头,被子还高高的隆起,但是却不见有动静,不妙的猜测逐渐形成,他快步走过去将被子扯开,果然空无一人!被褥下只剩了杂乱的衣物。 “该死!”怒上心头,床柱被湛玄捏碎了一个角。为什么她总能在他面前消失,昨晚还说会一直待在他身边,果然不该轻信她说的话吗!难不成是又使了什么计谋和那个雪貂妖跑了?不对,这间屋子也被他下了对苏灵的禁制,她无法离开。 不过毕竟不是多年前那个尚且年幼的湛玄,他很快冷静下来思考,上一次苏灵的消失也同样是突然发生的,并且看起来不是她自己使用的妖术,这次说不定也是意外,不然她不会等到他回屋后才在穿衣时消失,如果想逃跑的话早就趁他不在的时候想办法了。 虽然想明白了一些,但湛玄依旧有些心烦意乱,最终只揉了揉眉心,在这里耗着也只是浪费时间,决定先去寻了徒儿再回寺庙里想办法,这次他一定要彻底探寻出她消失的原因。 另一头,苏灵呆愣地坐在电脑前,发现自己竟然又回来了,欲哭无泪地捂住了脸,原来她穿越回来的契机不是濒死,是发情期解决后的某一时刻就会回来。她瘫倒在自己的床上,发出一声声哀嚎:“别这么玩我啊!要是再一次穿回去,这次我一定会被他弄死……” 命运多舛,苏灵再一次见到湛玄是在一年后,这一次十分意外的,她不是落在别处,正是出现在湛玄房里,而他看起来却十分平静,仿佛早就预知到她的到来。 苏灵还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湛玄一步步靠近了她,没有她料想中的愤怒或惊讶,只是温柔的搂住了她,对她笑。 “这次我不会放你离开了。” END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完结撒花~ 无论是这篇里的男主还是《年兽》里的“你”,CP都很爱消失,不愧是师徒hhh -- Ρo-18.℃oм 猎人×小红帽×狼(一) Chapter 1 小红帽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小红帽从小就对住在山上那位猎人爷爷的孙子很有好感。 除去容貌出众以及与其他顽劣的村中熊孩子不同的沉静性格等因素,最主要的原因则是源于儿时一次获救经历——小红帽的奶奶和猎人爷爷是多年好友,因此偶尔会上山拜访,那天小红帽带上妈妈做好的甜点沿着熟悉的道路去找奶奶,不料却在半道上冲出一匹半人高的灰狼,它贪婪的视线紧锁在年幼的小红帽身上,透明的口涎滴落在草地上,看似已经饿了很久,小红帽颤抖着倒退的那一瞬它便冲了过来。 呼啸而来的疾风和本能使她捂住头脸蜷缩在草地上,然而预想中剧烈的撕咬却没有发生,隐约听见不远处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和嚎叫,不知过了多久,满面泪痕的小红帽才被人轻柔地抱了起来,那温暖的怀抱,正是奶奶。意识渐渐回笼,正当她想说点什么时才发现原来刚刚一直抑制不住地尖叫着,以至于短暂失声了。她所处的位置原本就已经离猎人小屋不远,尖锐的叫声很快便引起了奶奶他们的注意。 奶奶还在轻拍小红帽的背部做安慰,然而小红帽朦胧泪眼中却映入了一个小小少年的身影——他冰蓝的发色在斜阳余晖下笼罩了一层淡黄色的温暖,即使仍是那副不苟言笑的脸,也似乎被柔化了棱角。而此刻的他正抱着猎枪和猎人爷爷一同站在那具令人生惧的灰狼尸体旁,远远看去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但因为被奶奶抱远了,小红帽也看不真切,劫后余生虽有些后怕,但缓过劲过后她也有些好奇灰狼要被如何处理。注意到她一直投向这边的视线,少年顿了顿便径直朝这边走来,带着薄茧却修长的手轻轻地盖在小红帽双眼前,“别看了。”平静无波的声音意外地抚平了她最后的一丝慌乱。 却诱发了懵懂的心动,纠纠缠缠,一直伴随至小红帽成年。 小红帽最喜爱穿着奶奶为她缝制的红色斗篷,她的外号也是因此得来,因为叫习惯了,即使她长大后大家也没改过来。而那位少年,自猎人爷爷去世后便继承了猎人的名号,如今独居在猎人小屋里,如无必要也不与村里人过多的交流。因为这性子太冷淡了,即使也有许多姑娘对他有好感,也都止步于远瞻,小红帽为此暗自欣喜过,这样一来与猎人最亲近的就是她了。 自小时候那次袭击事件之后,小红帽被妈妈限制了独自上山的自由,但为了与猎人见面,小红帽还是会找机会时常偷偷溜过去猎人小屋,甚至还发现了更快到达目的地的路径。 今天也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适合去找猎人唠嗑~虽然通常都是小红帽在絮絮叨叨地谈论最近发生的琐事,但她知道猎人都有在认真听。按往常一样找机会溜开上了山,小红帽轻哼着歌在小径上走着,猛的一个趔趄让她停了下来,才往地上随意瞄了一眼便遍体生寒。 是狼的脚印!这片土地比较松软,踩过的足迹容易留下,而这个脚印清晰明确,证明它的主人刚经过这里不久,或许就在附近。而且,是头成年狼。 虽然最后没受到什么实质伤害,但童年的经历依旧在小红帽内心深处留下了深刻阴影,这么多年来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再害怕,没想到再次遭遇到狼就在附近的情景会触发潜藏多年的恐惧。小红帽拍了拍胸口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很快就能到猎人小屋,说不定还能借着这事趁机让猎人送自己回家一次呢~ 她才没走出两步,抬头便撞上了一道亮黄色的视线,它隐藏在一片杂草丛里,即使如此也已经能隐约看得见它庞大的身躯,那种被视为猎物的无助感霎时从脚底升腾而起,顺延着血管延绵而上窜至四肢百骸,瞬间带走她的所有冷静,脑中像四处充斥着杂乱的毛线乱哄哄地搅成一团,只剩下一个声音告诉她:“快逃!” 面对捕食者虎视眈眈时逃跑并不是首选,相反可能还会加速死亡进程。但在小红帽理智线崩裂即将要动身逃跑时,猎人来了。 小红帽的鲜红色斗篷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着实显眼,因此实际上她每次上山猎人都能提前注意到,依托爷爷临终前说要照顾好小红帽的嘱咐,他每次都会一路盯着小红帽的行进路程,即便他每天都巡视确认过这条路的四周是否安全。 而今天他同样注意到小红帽的身影在一片墨绿中闪闪烁烁,在接近小屋的那段路上却停了好一会儿,为了确认他便亲自过去了,才没多远他就敏锐地发现了隐藏在杂草丛中的那抹不和谐因素,举起猎枪的那一刻对方也提前感知到了危险,竟更快一步的逃开了,在它完全显露身形逃开的那一瞬更让人心惊,但如此庞大的身躯却轻巧地飞速窜过树林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红帽早已面无血色瘫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靠着猎人的搀扶缓缓走去猎人小屋里休息。虽然猎人建议她赶紧回家,但被她严词拒绝:“不行!万一下山又遇到那匹狼了呢?” “这次我可以送你下山。” “呃……!我现在走不动了,我得休息。” “……” 冷清的猎人小屋因为小红帽的到来增添了温度和色彩,直至太阳下山小红帽才依依不舍地被猎人送下山,还约定好了要跟猎人学习猎枪的用法以自保。猎人向她提议:“你以后别独自上山就不用担心遇见狼了。”她太容易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除了狼以外以后也可能会遇到其他危险,拥有自保的能力总没错的,你就教我吧!”然而小红帽总是很轻易能说服他,猎人犹豫着应下了,但前提是由他下山来接她去练习。 不管怎样又增加了和猎人的相处时间呢!小红帽高兴地连回家后妈妈的责骂也抛在了脑后,兴奋地计划起之后的练习时间。 猎人真的如约下山来接小红帽去练习猎枪,起初还让小红帽兴奋了一阵,但时间久了便发现与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她不同,猎人十分严肃认真地在教学,教学过程中一丁点暧昧的氛围也没有,练得不好了还会受到责骂。虽然苦闷但是想到都是自找的,小红帽也别无他法,只能借着休息时间溜走缓一缓,却没想到一晃眼,竟然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从旁边窜过去,下意识惊叫出声,猎人闻声而来,紧皱的眉头里不自觉地透露出担忧和心惊:“怎么了?” 小红帽仔细瞧了瞧周围,自我安慰刚刚是看花了眼,但是她很高兴这个小插曲让她发现了猎人的紧张和在乎,因为太多时候都是小红帽单方面示好,有时候她也猜不透猎人平淡面容下的心思。 原来他也在乎我!这么想着,为了确认,之后好几天练习的时候,小红帽假装意外遇上了狼:“狼来了!!”如此这般,持续了近乎一个月,时隔几天就会上演一次狼来了的戏码。终于直到猎人也决定要给她一个小教训,她这次的呼喊没有马上招来猎人。 狼却真的来了。 /TBC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久违地更新了! 前两章画的那个标题为《小红帽×狼》的图还记得吗?对,下章吃肉咯~ -- 猎人×小红帽×狼(二)(H) Chapter 2 狼 是上次那匹狼,亮黄色的眼瞳,左眼还有很深一道疤,看起来历史已久,褐红色的疤痕粗暴地横跨在半脸上,这次它没有隐藏自己的身形,反而直接从一旁的树丛里走了出来。再次被那双眼眸攥住时,小红帽比之前要镇静许多,虽然起初学猎枪是借口,但在猎人的严苛教学下还是掌握了不少,狼离她不远,她缓缓举起猎枪,才发现自己的手无法控制地在抖动。 扣动扳机的瞬间,狼行动了,小红帽只记得它朝自己冲来,尽管拼命开枪也没伤到它一分一毫。而它却在靠近她面前的位置时猛然抬起前爪直立起来,那身形比她还要高,沉重的身躯就这样压下来,她来不及躲避便被扑倒在背后的草地上,很不幸的是草地上还有一堆乱石,脑中撞击出一片轰鸣,小红帽逐渐失去了意识。 隐约感觉到一股热气喷洒在脸上,还有些许绒毛惹得她一阵酸痒,挠了好几下,小红帽终于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硕大的毛绒脑袋,拱得她后脑又隐隐作痛了。“啊!!!”四周不断传来回响,小红帽快速扫了一眼,竟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空旷洞穴里,唯有不远处洞口透露着些许光亮,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除了肿了个大包的后脑勺,小红帽没有摸到身上有其他伤口。而不知为何她的斗篷被解下来放在一旁,更奇怪的是,她怀疑巨狼是不是曾经叼着它尝试着叠起来,如今斗篷被压成奇怪的形状放在一块干净的稻草上。 心头的疑问接踵而来,巨狼是将她掳来的罪魁祸首,但是却没有出现想象中的任何一种伤害,只是一直在往她身上蹭,一旦她显露出想往外移动的意图,就会被咬住手,但是那个力度仅仅只是在肌肤上留下淡淡的痕迹,它更像是在玩闹。 然而实际上小红帽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着,童年带来的阴影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她不知道能否在狼玩够了决定吃她之前撑到猎人过来,她方才慌张的猎枪声肯定已经引起了猎人的注意。 可是这狼……从刚才起它就开始舔她的脸,热乎乎的糊了她一脸口水,还逐渐有往脖颈去的趋势,所幸它竟没有任何腥臭的口气,不然小红帽恐怕已经被熏晕过去了。看似巨狼的态度还比较温和,小红帽凭借着求生的欲望逐渐胆大起来挣扎,却无论如何,即使手里已经拽了一大团绒毛下来,狼都不为所动,竟还把三分之二的重量都压上来了,毛茸茸又温热的肚皮紧紧靠在她双腿之间。 就在小红帽就要放弃挣扎打算任舔的时候,狼突然又行动起来了,它撑起上身往后稍微退了退,拱起她宽大的裙摆钻了进去。 没等小红帽混沌的大脑产生迷惑,粗粝湿热的舔舐感便从下而上冲击至神经的每一个角落,“???!!!”小红帽还没反应过来,下半身已经被拱起,裙子连带着掀开垂落到腰部,两只巨大的爪子牢固地压在双腿上让小红帽无法脱离它的控制。“等一下,这是……啊!”柔软的舌头灵活地钻进了隐秘的缝隙中。 顾不得此刻挣扎会不会被狼尖锐的牙齿伤到,小红帽努力捶打狼的大脑袋却无效,慌乱之中拽住了它软绵绵的耳朵,脆弱又敏感的耳朵被拉扯,狼终于嗷呜一声停止了动作,晃了晃毛茸茸的脑袋从两腿间退出来,偏暗的洞穴内能看见那双闪烁着荧光的兽瞳盯了她一会,小红帽本能地感觉到了些许危险。 果不其然,她看见它摇了摇蓬松的大尾巴,嚎了一声就朝前拱来,叼住她一侧的衣领不费吹灰之力便撕裂了一个大口子,随着崩坏的裂口,丰满的浑圆突破束缚蹦跳出来。小红帽是同龄人中发育最好的那个,很大程度归功于她时常跑去猎人那蹭吃蹭喝,以至于营养充沛。 如今那柔软的雪团被一爪子压得塌陷下去,宽厚的肉垫有一下没一下的摁压着,却丝毫没有怜惜的力道,白嫩的乳肉陷在肉垫中间被挤压地无处可逃,只得从缝隙间满溢出来获得一丝喘息。 月光从洞穴外洒落进来,小红帽隐约望见巨狼身上有些奇怪的变化,还未看清时,就被紧抓着身躯翻了个个儿,她被强制压在了地面上,耳边巨狼的喘息开始变得短促起来。跪趴的姿势正好面向洞口,小红帽试图向前爬去,却被巨狼长臂一挥,揽住细腰紧紧禁锢在身下。刚刚并不是错觉!巨狼身体果然起了变化,它似乎更像人类了,以原先所见到的兽型不可能弯折手臂将她箍着。小红帽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惊人发现让她一瞬的头脑空白,奶奶曾经提到过的异人物种竟……! 唔?! 小红帽的思绪被腿缝间粗暴的戳刺拉了回来,她被紧扣着不得动弹,狼逐渐升高的体温和擂鼓般的心跳声顺着柔软的皮毛传递到她身上,然而最不能忽视的便是腿间某个膨大的巨物一直尝试着进入她。常在森林里晃荡的小红帽当然这意味着什么,她曾经见过野外交媾的动物,粗暴的雄性令人触目惊心。 那滚烫的肉刃已寻着了入口,紧抵着丰润的两瓣蚌肉便一点点破开阻碍往里挤,小红帽慌乱地扭动身躯,却正巧被狼往后拉扯。噗嗤一声,恶狠狠的凶器已撞进了甬道里。随之而来的便是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未经人事的小红帽惊叫着随之摆动,叫声才出口已经软绵绵地转了几道弯成为娇柔的呻吟,身体感官仿佛此刻全集中在身下,麻麻的仿佛烫得要烧灼起来。狼在舔舐她的肩头,猛地一个撞击将黏腻的液体喷洒在腔道里。 不等小红帽回过神来,再一次压迫紧随而至。一边的白嫩的乳肉早已被玩弄挤压地红艳一片,而另一边乳波摇曳,顶端红蕊鼓胀着在空中划出颤巍巍的弧线。有了前一次精液的润滑,鲜红硕大的肉刃显然抽插地更顺畅了,结实的臀肉快速摆动,前后带出一片片扉糜的水光,股间的毛发早已被浸湿,随着汹涌的欲望堆砌出一圈圈白沫。 巨狼舔舐小红帽肩头的动作稍稍停了下来,锐利的尖牙轻轻地抵在娇柔粉肤的肩胛之间。小红帽被震荡得头脑发昏,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娇吟,已无暇关注其他。“啊——!”随着一声颤抖的惊叫,刺痛划破小红帽的肩胛,与此同时一股浓精被满满当当地灌入肉穴深处,浓白的精液喂饱了甬道的每一个角落,可它似乎还不足够,再一次耸胯顶戳,硕大的红色性器破开满溢的精水继续往里冲撞,末端球状海绵体迅速膨胀鼓大,挤压得水汪汪的穴口向两边扩张至极限,却因为耻骨前缘被卡住而无法逃离。 满涨的下腹带来强烈的压迫感,然而小红帽却逃脱不能,她上身近乎虚脱地瘫软在柔软的土地上,下身却被紧锁着继续灌精,牢固的海绵球体堵住了精水的每一处出口,小红帽即使挣扎也只能使得肉茎在甬道里持续搅动,咕噜咕噜地发出淫糜的声音。 忽的从背后被抱起,小红帽终于有空隙借着月光回过头去看看狼的变化,它,不对,应该是他,已几乎接近人类外貌了,除去头顶微微抖动的耳朵和薄薄一层覆盖在胸前的软毛,正面看起来是个体格健壮的男子。换了外貌,小红帽对狼的恐惧消逝了大半,却无法忘记下身仍被锁住的屈辱和愤恨,即使不能脱离也要狠狠的拽着他身上的毛发撕扯,狼原是低头任她乱扯,扯的狠了便轻轻按压一下她小腹,但突然动作停了下来,周身气息变得极富攻击性。 “……小红帽?” 清泉般的音色,却如一道雷击砸中小红帽的脑门,她僵硬地揪住狼胸前的软毛,甚至不敢回过头去。 “放开她。”坚定而沉静的步伐逐渐朝这边走来。 TBC. -- 猎人×小红帽×狼(三) Chapter 3 猎人 洞穴内的景象只能借助微弱的月光来辨明,尽管猎人夜间视力并不差,但最初也只隐约地看见模糊的两个影子交叠在一起,他深吸一口气,握紧猎枪加快脚步,才没多久便看见那白玉般的身子被掩藏在大片的深色绒毛中,小红帽侧过身子背对他,看不清表情,但除了衣物被撕扯以外似乎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小红帽?”她没有回应,反而在绒毛间藏得更深了,几乎要融进黑暗里。猎人心头一跳,强按下不安,以惯有的沉静去面对不断袭来的杀气。那头巨狼竟是狼人,曾经与爷爷猜测过的事情成了真,但现在要紧的是把小红帽先救出来,可她不知为何一直窝在狼人怀中一动不动,他无法轻易使用猎枪。 双方僵持不下,猎人正准备主动出击时,狼却突然动了,似乎是想朝洞穴外逃去。粗壮的手臂托着小红帽的身子,几乎挡住了她大半的身体,尽管如此,在它站起的时刻,猎人终于看明白了小红帽僵硬着不敢回复他的原因——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连。 恍惚了一瞬,无名火起,猎人也不知为何自己突然感受到无端的恼怒,激荡着的情绪仿佛在脑海里冲撞着让他现在就去撕裂眼前的怪物,握着猎枪的手青筋暴起,压低身子踩踏土地借力便冲了上去,习惯黑暗后的猎人行动速度不逊于狼,加上狼需要时时刻刻注意着怀中的小红帽,很快被敲打中了不少要害部位。 但小红帽还被带在狼身上,猎人难得有些焦躁:“小红帽,没事的,快想办法从他怀里出来!”她声如蚊呐地回了一句什么,猎人没有听清,但是狼却猛地闷哼着蹲下了身子,伴随着“啵”的一声宛如拔瓶塞的声音,小红帽挣扎着推开狼朝猎人伸出了手。猎人没有犹豫,踹开狼朝它开了一枪就立即将小红帽抱起逃离这块地域。 夜晚的森林寒冷,但是猎人来寻的时候没有穿上披风,如今也只能尽力抱着小红帽快速到达小屋,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她柔腻细滑的肌肤,却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是懒与他人社交、镇静稳重的性格,不是冷情无感,起初因为爷爷和小红帽的奶奶相交甚好因此也对小红帽略有关注和照顾,加上这么多年来小红帽一直刷存在,猎人已经默认习惯这种生活了,谁曾想突然被打破了这份习惯,仿佛所有物突然被人夺走玷污了一般恼怒。 直至猎人将小红帽轻轻放在铺上软垫的小木床上时,平时叽叽喳喳的小红帽还是十分安静,猎人略有些不安,朝她看过去。小红帽终于动了,卷起被子朝身上裹,声音低低的:“对不起,是我得意忘形乱跑了。” 不是你的错。他想这样安慰她,却因为烛光的照耀而注意到小红帽肩上的血渍,猎人猛然压住她另外半边身子,掀开被子,露出小红帽被咬出一排牙印的肩胛,虽然实际上伤口不深,但还是浅浅的渗着些许血丝。 恐怕这么多年来最大的情绪波动和面部表情活动都被用在了这一天,此刻猎人的眉毛紧皱成了川字,他索性掀开所有被子,细细探查小红帽身上还有哪些伤口。小红帽有些羞耻的想反抗,但是猎人一个眼神看过来她就安静了,只能紧攥着拳头紧张地任由猎人探索。 细长的手指滑动到略微鼓起的小腹,轻轻摁压了一下,引得小红帽悄声喘息,腿间一股湿滑的热流就涌了出来,她眼波潋滟,胸前因为喘息上下浮动,温暖的烛光在细腻光滑的皮肤上落下淡淡光晕。猎人喉结上下动了动,一种晦涩不明的心情在心口涌动,他更加用力的摁下,顺着细滑的肌肤寻到被扩张的有些红肿的肉瓣,温暖的手掌覆盖上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好因着黏腻湿润的粘液嵌入穴口,他略微抠挖了一下,浓白的精液仿佛源源不断的从内里吐露出来,也不知那恶狼到底灌了多少……想至此,猎人手下动作重了些,戳碰到甬道里的软肉,一层层仿佛要吸附着他的手指继续往里去,温暖而湿润。 “啊嗯……”不知何时小红帽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双手卷着些许被子的边角紧紧挡住头,上半身却略微仰起,双腿也不知不觉夹了起来。“别这样盖着头……”猎人刚想伸手去拉扯她手上的被子,忽然一抽手,又引起一阵娇吟,看着手上拉扯着银丝的湿滑粘液,猎人突然惊醒。刚刚都在做些什么?! 他跑去门外吹了会风,冷静了一下发昏的头脑,再次恢复回了淡定稳重的模样,烧起开水准备让小红帽清洁一下身体,小红帽讷讷地点了点头,躺在床上直直望着木屋顶棚,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相对无言,猎人轻声开口向小红帽承诺:“我会杀了它。”小红帽没有回应,只是朝他伸了伸手:“陪在我身边,不要离开。” “好。” 第二天猎人要送小红帽回家,因为她原本的衣服已经没法穿了,只好穿上猎人的衣物。送至家里的时候正巧遇上小红帽妈妈着急的准备过来找,一看到小红帽身上的衣服,再结合昨天一夜未归,妈妈露出了一副我全都懂的表情,欣喜地拉着两人进屋喝茶,猎人婉拒了妈妈希望他多留一会儿的要求,表示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但是临走前他踌躇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似地,跪到小红帽妈妈面前,郑重的请求她:“能否将您的女儿嫁于我为妻呢?” “诶?!” 屋外不远处的树丛里,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啊啊下次更新就开始选择了,为了保证阅读顺序流畅,请善用目录功能~ 选猎人→? 选狼→? -- Ρo-18.℃oм 猎人×小红帽×狼(四)-狼路 因为选择狼的人数更多而获得吃肉机会+1,之后都会先更狼的部分。 明天更猎人线,猎人终于也能吃上肉了,不容易啊一人一次的初始机会呢。 现在相当于进入平行世界,两条线互不影响。(就跟攻略游戏是一样的!) 至于成年人了当然全都要什么的……我,我可是写1V1的! 所以3P这种事画出来就好了(暴言 进入狼的路线。 Chapter 4.1 狼 虽然对猎人突如其来的求婚感到震惊,但妈妈早将这些年来小红帽的所有举动看在眼里,再加之上一辈与猎人家便相处融洽,她对猎人几乎是当做半个女婿看待了,没多做犹豫便同意了婚事,但尽管如此也不可仓促了事,最终决定一个月后举办婚礼。而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直至猎人离开后小红帽都还有些恍惚。 没想到这些年一直企盼着的事情竟然真实发生了,可是意外地没有特别兴奋的心情,小红帽沉默地泡在浴桶里,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下略有些泛红的躯体,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头狼的事情。 当时想起奶奶说过的异人物种,却被狼的动作打断了。小红帽抚上肩上伤口,轻微的刺痛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奶奶提起异人物种还因为是某次偶然小红帽翻出了一本陈旧的相片簿,上面仅有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隐约可以看见三个年轻人微笑着。其中蓝发和黑发的少年少女应该就是猎人爷爷和小红帽的奶奶,但是还有一个半蹲在地上撑着下巴歪头笑的银发少年,戴着一顶做工粗糙的草帽。 “这是谁?”小红帽抓着老照片蹦蹦跳跳跑去找正在编织斗篷的奶奶,指了指照片里的银发少年,奶奶有一瞬的诧异,但随即摸了摸小红帽的头,微笑道:“是你的爷爷哦~”,“我一直以为爷爷跟我一样是金色头发呢!”小红帽盯着老照片仔细瞧,反复确认了照片上少年的模样。因为爸爸也和小红帽一样是金发,奶奶却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黑发,小红帽下意识地默认了未曾谋面的爷爷是金发。 “不是的。”奶奶犹豫了一会儿,将小红帽抱进怀里,轻轻叹了口气:“小红帽,给你说个故事好吗?” 世界上除了人类以外,还有一种似人非人的生物,统称为异人物种,种族人数稀少,通常以动物的形象出现,只有得到月光照耀才会变成人形,但能力稍强一点的可以维持比较完整且长时间的人形,爷爷正是如此,原型是一头银狼,是异人狼族的首领,与奶奶相遇后爱上了彼此,却在婚礼前夕遭遇变故,本来就为数不多的族人遭到外来入侵种族突袭,尽管猎人爷爷当时也去帮忙了,最后却只带回遗憾的消息,两个种族几乎是两败俱伤的结局,据说是因为爷爷能长期维持人形的能力引起了另个种族的注意,因各种缘由最终造成了冲突。 失去了首领的族群最后离开了这片土地,而失去爱人的奶奶后来领养了小红帽的爸爸作为依托继续在村子里生活着。 儿时的小红帽没有读懂奶奶寂寥的神色,只是闭紧嘴巴点点头,向奶奶答应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如今突然想起,这么看来,袭击自己的狼应该是那时候被落下的异人狼族了。失去了族人庇佑,他恐怕从小就得独自在外求生。 浴桶里的水微微有些凉了,窗外的冷风拂来,小红帽一个激灵,打算起身去关上窗子,手刚扶上窗框,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没有开过窗啊? 害怕地后退一步,小红帽便撞上了一个热烘烘的身子,毛绒的触感让她心头一颤,转过头便看见了那道熟悉的疤痕,他以兽型坐在地上仰头看她,也不知看了多久。“呜~!”厚实温暖的肉垫轻拍上小红帽的身体,却不料小红帽脚底打滑,哗啦一下竟掉回浴桶里,狼着急把她捞出来,但是兽型的爪子无法顺利抓握,又不敢咬住她,慌乱中挥舞的爪子将浴桶整个掀翻,终于最后以一人一狼都浑身湿淋淋的坐在地上收场。 妈妈在外面老早就听见巨大的响动,一边大声询问着一边朝浴房这边过来,不知为何小红帽下意识的想将狼藏起来,拼命的将他巨大的身躯塞进倾倒下的浴桶中,可是那条大尾巴怎么都塞不进去,露在外面摇摇晃晃左右摇摆。而妈妈已经打开了门缝查看情况,“发生什么了吗?” “没事没事!一不小心把浴桶掀翻了而已!”小红帽紧贴着门口的位置挡住妈妈的视线,“一会儿我整理干净就出来了,你去忙你的吧!”终于把妈妈哄走了,小红帽回过头来看,发现狼还蜷缩在浴桶里,原本蓬松柔软的毛发早就贴在肌肤上,朝她看过来的时候,带着疤痕的脸不但失去了凶恶感,似乎还有点可怜巴巴的,发生了这么多事,当初单纯觉得自己会被捕食的恐惧感早就淡化到不知哪儿去了。 狼现在这幅落汤鸡似的模样,加上猜测出他可能遭遇的悲惨身世,小红帽一时之间对狼产生了怜惜的情感,不由自主地凑前去想摸摸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疤痕色泽暗沉,也许是幼年时受到袭击所致。但才没靠近多少,狼竟主动从浴桶里走出来,拼命晃动脑袋抖动身子将毛发间饱含的水分都甩了出去,水花四溅,当然也有不少落到了小红帽身上。等他注意到小红帽僵在空中的手,还朝前用鼻子拱了拱,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真是……差点就忘了这是粗暴侵犯了自己还被猎人目击到的恶狼!肩头的伤都还隐隐作痛呢,他找上门来不知道又想做什么!小红帽抄起旁边一个木盆就狠狠地朝他砸下去,趁狼躲避的时候还不忘又揪了他几撮毛下来以解心头之恨,为了防止他反击咬伤自己,小红帽做完这一切后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换洗衣物旁拿起了猎枪,瞄准他。 狼来回踱步了一会儿,发现不能再靠近小红帽了,只得悻悻地从窗口离开。在那之后的半个月里,常常会出现类似的情况,狼会悄悄地过来造访,但是再也没有袭击过她,曾经有几次在夜里化作人形小心靠近熟睡的她,她因为浓重的血腥味而苏醒,屏息握紧藏在被子下的猎枪,但他通常静坐一夜后就会离开。 与猎人的婚期越来越近,小红帽这段时日因为被妈妈拘在家里,与猎人也见不到几面,想和他说说狼的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不过,离婚礼越近,狼出现的频率越低,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了,小红帽因此得以安稳的入睡,但内心也更加在意。直至婚礼前天的清晨,她起床时便发现床头侧边歪歪扭扭的叠放着她以为再也见不到的红色斗篷,没有沾染上任何污渍,反而还散发着淡淡的青草香味。 “啪嗒”门突然被撞开,是许久没见面的猎人,小红帽正扬起笑容想跟他打招呼,话未出口,竟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视线瞬间拔高的同时急速朝后退去,她惊愕之余通过毛绒的触感反应过来抱着她跑的是狼,猎人追赶的身影在狼的全力冲刺下拉得越来越远。 这是早上,怎么会突然变成人形?小红帽的疑虑还没从脑子中过上一遍,就被狼抱着急速奔跑的惊恐中冲刷得一干二净,她不敢挣扎,只能紧紧搂住狼的脖子,他似乎察觉到她有些害怕,略微抱紧了些,在丛林中不断穿梭,终于在一片空草地上停了下来。 狼小心翼翼地将小红帽放下,然后将她推至一个小草堆边上,嗷呜嗷呜地着急想说什么,但他空有人形的外表,却没有人系统地教过他学说话,他想表达的意思丝毫不能传达给小红帽。原地打转了一圈,他突然开始用力刨小草堆,草屑翻飞,小红帽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没刨多久就露出了草堆底下掩藏着的东西,小红帽凑近看了看,惊异地捂住了嘴——那是一具破败的狼骨。 狼咧着牙齿,银牙闪着寒光,发出低沉的喉音,一掌拍碎了那森森白骨,然后转过头来望着小红帽,断断续续地努力发出声音:“啊……啊!”他有些着急,突然眼睛一亮,抓起小红帽的手,抚上他左眼的那道疤痕,然后他又指了指白骨的位置,再次用力的拍下,白骨彻底化作粉末被风吹散在空中。 “?!”小红帽已经认出来这是幼时袭击过她的那头狼的尸骨,尽管这附近的草木有一定程度的变化,但她仍然记得这里有条小路通向旧时的猎人小屋,刚刚来的路上就觉得熟悉。幼时的回忆碎片逐渐浮现,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慢慢成型…… Tbc. -- 猎人×小红帽×狼(五)-狼路线 Chapter 5.1 狼 “你……你在小时候就见过我吗?”小红帽迟疑地问出口,得到的回复是狼急切的点头,“那头狼是你杀的?”“嗷!”狼开心地眯起了眼,大尾巴不断在身后摇晃。他虽然几乎是人形的状态,但还是更习惯蹲坐着与小红帽对视。刚才一直没注意,小红帽现在才发现他浑身赤裸,虽然身体有灰蓝色的毛发覆盖,但感觉还是有些许微妙。 她被狼抱着跑走前正巧拿着床侧歪歪扭扭摆放着的斗篷查看,一直未曾松手,现在正好给他作为遮挡。“喂,你用这个围住自己的腰。”小红帽示意他站起来,将斗篷递给他之后就转过了身,狼乖乖接过斗篷,小红帽只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没了动静才转过身,发现他很慌张地半弓着身子站在原地,斗篷的帽子套在头顶,原本竖直的耳朵在帽子上顶起两个弱弱的尖角,斗篷只是松散地披在身上,完全没有按照她说的做。而且因为他身形比她大不止一号,原本可以垂落到小红帽脚踝的斗篷在他身上显得单薄又短小。“怎么了,你不会系绳子吗?” 小红帽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继续跟他在这折腾而不回去找猎人,也许是因为有太多对他的好奇和疑问,但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亲自拿起了斗篷往狼腰上围,斗篷的抽绳做的很长,恰好可以让斗篷在他腰上绕一圈到背后打结,也因此,小红帽几乎是正面抱着狼的腰在系绳。 蓬松的狼尾一直在眼前乱晃,时不时拍打到小红帽的手上,再加上视线干扰,绳子迟迟不能系好,小红帽有些恼火,狠狠地捏住尾巴不让他乱动,“唔呜——!”被抓住尾巴的同时,狼也好像受到惊吓一般弯下腰摁住了小红帽的肩膀,小红帽向他看过去时他抿了抿嘴,耳朵向脑后低垂,掩藏在灰蓝的发丝间,不再乱晃尾巴了。 但这一下才让小红帽注意到,狼身上似乎有伤口。因为有身上毛发的遮掩,如今靠的近了才察觉到狼身体似乎有些地方毛发稀疏杂乱,轻轻触碰过去似乎还能摸到痂块,感觉是近期的伤,想到他之前偶尔出现时伴随的血腥味和消失许久未见的猎人,小红帽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将拉绳系好之后放开了他。 仔细一瞧,狼仿佛围了一条红围裙,尽管很不协调,但他依旧显得很高兴,直愣愣地看着小红帽。这模样,与先前在洞穴里只顾逞凶行恶的状态实在难以重叠起来。小红帽压下满心疑问向他提问:“杀死那头狼之后你去了哪里?”虽然当时看的不真切,但小红帽确实记得当时隐约见到灰狼尸体血肉模糊,在闭着眼睛蜷缩到草地上的时候也似乎传来嚎叫声,只是那时过于害怕了,分辨不出是否有别的狼出现,如今想来,猎枪应该不至于造成尸体血肉模糊。以狼的外貌判断,当年的他也大不了多少,但事后并没有见到过他的身影,因此小红帽之前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狼蹲下身子伸出一条手臂示意小红帽坐上去,似乎要转移位置了,小红帽犹豫了一会儿,望了望来时的路,还是咬牙坐了上去,抱紧了狼的脖子。 穿梭在林间,树影变幻,最后他们竟停在了一间树屋下,这里位置十分隐蔽,如果不是狼带着她来,恐怕小红帽永远都不会知道这里有另一片世外桃源,“这是你搭建的吗?”架筑在巨大古树空洞中央的树屋外部层层叠叠地打了不少补丁,最顶层铺陈的枝叶看着还很鲜嫩,显然是前段时间才又翻新的,小红帽走进树屋前回头看了看狼,他似乎很期待,还推了推她,而映入眼帘的画面才真正让她惊呼出声。 堆满屋子的,除了大面积用不同植物或羽毛装饰出的红色,剩下悬挂着的不同编织物……竟全是用熟悉的技法编织的图案——是奶奶的作品?!“等等,你这怎么?!这是奶奶最喜欢编的图案,她说是代表爷爷的图腾。”小红帽震惊地上前拿起一件编织物,仔细辨别,她的判断无误。小红帽转过头看狼,狼正从角落拖出来一本被翻的很残旧的识字图谱,那似乎有点眼熟,跑过去翻了翻封面,果然有她小时候的随笔涂鸦,就是奶奶以前教她识字的时候买的。 果真是认识奶奶的,小红帽回想起奶奶去世前很长一段时间都经常上山,她原本还以为是去找猎人爷爷闲聊,现在看来是去找狼。奶奶讲过的故事又浮上心头,小红帽认真环视了一圈树屋,结构稳固扎实,与古树被腐蚀掉的空洞完美融合。狼之前手脚这么笨,肯定不会是他搭建的了,也许是过去族人留下的,那么奶奶是想来怀念爷爷的时候发现了狼……? 小红帽还在疑惑之中,忽然发现狼正用指尖笨拙地戳着图谱上的字母,似乎想拼成一句话,她来了精神,仔细辨别他想传达的信息。 “很久没有闻到她的气息,去找的时候发现了你。”他扯了扯身上的红色斗篷,“这个,有她的味道。”“我记得你,观察很长时间,喜欢你。”狼的尾巴又开始轻轻晃动,小红帽跟着他的指尖慢慢念出他要说的话,不禁有点脸红。而狼还在继续,似乎终于能跟小红帽交流让他很高兴:“时间到,第一次变成人的机会,但是要……”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表达,突然停了下来指了指小红帽肩上先前被他咬伤的位置,耳朵微微转动了一下,发出低声呜咽,“我控制不住,本能。” “等一下,你们第一次变成人的时间难道是发情期?”小红帽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他要说的是什么,不知为何突然想起爷爷奶奶,满面通红,难怪奶奶从来没详细说过跟爷爷相遇的过程。“等等,你刚刚说记得我,是小时候救我那次吗?为什么要救我?” “想吃甜点,以为那头狼要抢。”小红帽回想了一下,确实那时候是带着甜点去找奶奶,“但你那时候年纪也不大吧,为了这个竟然把它打死了?!” “那只是普通的狼,很弱。”小红帽竟然在狼脸上看见了不屑的表情,但他很快又变回开心的表情:“还好碰巧救了你。” 谜团都逐渐解开了,小红帽费尽力气读完了狼拼凑出的每一句话,奶奶当初应该也是想教会他学语言与人类交流,可惜他那时候还只是兽型,奶奶还没等他再大一点变成人,就去世了。小红帽捏了捏奶奶留在树屋里的编织物,看着上面的图腾叹了口气,揉了揉狼的脑袋,“之前的事情就暂且不提,之后我会代替奶奶照顾你,教你说话。” “嗷~!”狼蹭了蹭她的手,逐渐向她倾压过来,有要舔她的趋势,小红帽赶紧推开他,摆了摆手:“我明天要与猎人结婚了,你不能再对我这么亲密。”狼僵在原地,神情又焦急起来,将识字图谱再次摊在小红帽面前,“你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什么?!”小红帽一头雾水,什么时候答应了这种事? 却只见他将腰间的斗篷扯开来,放在她面前:“主动给予自己重要的物品,视为结伴。”这一句话他拼得缓慢又仔细。 怎么还有这种规矩?难怪他那时显得那么高兴。小红帽摇着头倒退:“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已经答应了猎人的求婚。”狼慌忙去拉她,不料踩到地上的斗篷,脚一滑,两人双双摔倒,撞开了树屋的门,外面的天幕已悄悄笼罩上夜色,月光穿过云层洒落下皎洁柔和的光辉。 “嗷呜!”狼短促地吼了一声,在月光笼罩在身上的那一刻宛如受到刺激一般捂住头脸。小红帽这次亲眼见证了他变化的过程,四肢逐渐变化,伏倒在地上,长出尖锐的指甲和厚实的肉垫,头骨延伸出狭长的颜面部,犬齿和裂齿持续生长,愈发尖锐,浓密的灰蓝色皮毛覆盖全身,恢复了巨狼的体形,唯有左眼上那道明显的疤痕成为了辨别他的显著特征。 再次睁眼时,锐利的亮黄色兽瞳一直紧锁着小红帽的身影,因为他身形的转变,小红帽下意识地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好吗?”回答她的却是狼压倒她的动作。 “糟了。” -- 猎人×小红帽×狼(六)(H)-狼路线 卡了好几天没更新,于是连更2章顺势完结狼线,别忘了看第五章狼线哦! 这章有之前因为选择狼的人数比较多所以+的肉,结果不知不觉写的超长OTZ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Chapter 6.1 狼 狼压在小红帽身上,猩红的长舌一路由脸颊舔舐向下,小红帽努力地抵抗他,拽住耳朵使劲摇晃狼的脑袋,大声呼喊让他清醒,不知能否将声音传达进他的脑海。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狼甚至没有理会她的拉扯,自顾自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就在小红帽正准备踹他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指爪突然张开扣住地面,浑身颤抖起来,喉咙溢出细小的牙齿碰撞声,整个背部弓起来,仿佛在艰难地抵抗着什么。他的身体反复变化着,连小红帽都感到害怕。她唯一知道的信息是他们种族被月光照耀会变成人形,但是狼完全反了过来,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维持了近乎一个白日的人形,如今在月光照耀下反而像是遭到反噬般控制不住身体变化。 小红帽正不知所措间,忽然听闻附近有草木被踩踏的声音,仿佛有人正向这里快速接近,她下意识地挡在了狼的面前。待看清时,才发现来的是猎人,他丝毫不掩饰脸上焦虑的神情,长腿一迈,抱住了小红帽:“你没事吧?” 他上下扫视了一遍小红帽,一切完好,但是他同时也注意到小红帽身后痛苦挣扎的狼,掏出猎枪指着他,冷硬的猎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不要,别伤害他!”小红帽惊叫出声,反应过来时已经推开了猎人,望着猎人不解的神情,她也无法解释自己的举动是为何,但是不想让狼就这样死去。 “他…他是当年从那头灰狼口下救了我的恩人,奶奶在去世前也曾照顾过他一段时间,现在情况不太对,但他没伤害我,放过他吧。” 听完她的话,猎人显然受到了极大的震动,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放下猎枪,把小红帽拉到了身后,盯着地上已经逐渐没了动静的狼。他化作巨狼的外形躺在那,呼吸间连起伏都很微弱。猎人在筹备婚礼的一个月内,时常会去追踪狼的痕迹,识图捕杀他,但遇见的次数实际上并不多,仅有的几次也只是对他造成了擦伤,而那几次遇见的狼,身上都隐约传来一丝血腥味,仿佛在他遇见前就受了伤。 而后再次遇见他,就是看见狼朝着小红帽的屋子跑去,等猎人冲到小红帽房间里时,看到的就是狼把小红帽掳走的画面。 狼到底做了什么不得而知,但留他独自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实在太过可怜,于是小红帽拜托猎人一起帮忙把狼搬回了树屋里面,让他躺在奶奶编织的柔软布垫上。连猎人也为树屋内的布置而感到惊讶,小红帽向他诉说了一夜狼的故事,当然略过了某些不必要的部分。 不知不觉就到了第二天早晨,清澈明亮的日光掀开了夜晚的幕帘,第一缕微光通过小红帽打开的窗口洒进来时,狼身上再次出现了奇异的变化——灰蓝色的毛发尽数脱落,拨开毛发,只见一副光洁的人类躯体,连以往人形时的兽耳和尾巴都不见了。尽管感到惊讶,但小红帽和猎人还是决定先将他带回村落。 婚礼取消了。而原本该结为夫妇的新人,从外面共同带回了一个陌生的男子,他在医生的家里一直昏睡不醒,小红帽则衣不解带地在照顾他,猎人偶尔会来,村里一时流言四起,连妈妈也来询问小红帽,但小红帽无法告诉她详细的情况,只能一直含糊的敷衍过去。她也在思考为何遇见狼之后,脑海里的某一块位置总是被他占据着,且这块位置似乎不断的膨胀,偶尔看见猎人过来时,才惊觉已经很久没主动去找过猎人了。直至一个星期后的夜晚,狼的苏醒中断了小红帽的困扰。 狼醒后第一时间注意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迫不及待从心底迸发的喜悦一一展露在脸上,连眉梢都带着雀跃,他紧紧地拥住了在一旁看护得坐着睡着的小红帽,小红帽的惊呼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医生过来查看后也表示虽然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苏醒,但已无大碍。 那之后狼回到了树屋,他仍然能变回巨狼的形态,只是变化人形更自如了,也不需要受月光的控制,其中缘由即使小红帽有所疑虑,狼却从来不予以回答。而小红帽以往上山去找猎人的路线,不知何时已慢慢改去树屋的方向。对于内心真正的情感,她也向猎人说过需要重新审视,但显然天枰已在她每日教狼说话识字的时候悄悄倾斜了。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今天教这个……” 时间已是一年后,狼趴在地上翻动书本,但没一会儿就扔到一旁不看了,钻到小红帽身后环住她的腰,越过她的肩膀从背后看向她的书,“这样上课吧。”——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他已经能顺利地进行日常对话。 “什…不行!你在干什么,快坐好。”不知是不是以前与猎人呆久了,小红帽在教学时意外地带有猎人认真的影子。通常狼都是个努力的好学生,但近来愈发不安分。他没有听从小红帽的命令,反而抱得更紧了些,低头时呼吸的气息刚好能喷洒在小红帽脖颈处。温暖湿热的触感传来,脊柱一阵颤栗,小红帽意识到狼在舔舐她的耳朵。“好像,发情期又到了……” ?! 小红帽猛地扯开狼的怀抱站起来,转过身子去看他,发现果然如此。狼望向她的眼神里逐渐糅合进狩猎般的渴望,尽管他仍然坐在原地没有靠过来,但是骤然变长的指甲已经扎进了身下的软垫,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尽力在克制。他看见小红帽远离自己,咬了咬下唇,深吸一口气:“我现在可以控制了,你离开……也没事。”后面一句话说的很轻,话语间藏满了不情愿。 小红帽默默不语,点了点头收拾东西就离开,还没走出树屋已经听见身后压抑的呻吟,赶紧快步逃离,但没走多远,竟缓缓停下脚步,犹豫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返回树屋。 原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打开门的时候还是震惊了。化成兽型的狼一边撕咬着身下的长型枕头,一边将自己塞入枕头与被褥之间形成的夹缝中挺动着,他的方向原本就朝着门口,小红帽愣愣地看着他的同时,他也停了下来,亮黄色兽瞳收缩了好几次,嘴里撕咬的枕头填充物轻飘飘地在空气中舞动了一会儿静静飘落。 “……”小红帽才显露出退意,狼便立即扔开枕头跃了过来,在腾空的一瞬变回人形,急急地抱住她的肩膀:“回来了就别走了,好吗?”看着他恳求的眼神,小红帽很难再拒绝,何况是她自己跑回来的……但她跟狼约定只是用手脚帮忙,然后便将狼推倒在地上,脱下鞋子,芊芊细足划过狼滚烫的胸膛,逐渐来到小腹,狼早就迫不及待地挺着身子,粗长红润的性器与兽型时的,除了稍小一点以外并无太大区别,末端的球状海绵体依然存在,小红帽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细瞧。 足底传来柔韧的触感,小红帽轻轻将他踩在脚下,前后摩擦着,铃口不断冒出的湿润前液略有些打滑,一不小心就踩重了,一声闷哼,狼的指甲在地面上划出深深的痕迹,但溢出的粘液却更多了。为防止再次打滑,小红帽转而换手,脚底的粘液都被她擦在狼的腰腹上,亮晶晶得反射着水泽。垂在腿间的卵袋比想象中更柔软,揉捏上的一瞬间小红帽就莫名喜欢上了这种触感,一时之间忽略了挺翘在空中颤巍巍抖动的肉棒。狼的喘息呻吟传来,窄腰缓缓摆动,终于引起了小红帽的注意,她看向狼的脸,发现他面色潮红,眼睛上氤氲了一层水汽,嘴巴微张,一直小声哼哼,兽耳不知何时因为控制不当冒了出来,跟着喘息一起抖动。 狼期盼着的柔软小手终于附在了火热的欲龙上,小红帽握着那根不断跳动着的炙热,想起偶然间听到隔壁小姐妹讨论的闺房情趣,一手勉强锁住了底端,另一手用虎口倒握住血管虬结的肉棒,以八字形从柱身按压至龟头再回到柱身另一边,来回反复。 小红帽坐在狼的腿间,他双腿大开地不断在她手下颤动,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大幅起伏着,“哈啊……啊……”逐渐不满于小红帽的速度,他主动挺腰的频率越来越高,小红帽几乎握不住他,“等,等一下!戳的我手好痛!”加速抽插的肉棒摩擦得手心的软肉一片通红,小红帽识图放开手,但是才松开就被狼的大手裹住了,“啊……还有一会儿…嗯……忍一下”,他仰起下巴,喉结上下滚动,浑身都是陷入情欲的粉红,肌肉贲起的大腿支撑起下身的挺动。终于忍耐到浊液喷洒出来的那一刻,小红帽也被累得出了一层薄汗。 热乎乎的结实身躯覆了上来,狼舔了舔小红帽脸上的薄汗,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脸颊,然后一手抱起了她放到床上,他也后一步跨了上床,并起她双腿放在了肩上,“咦?!不行,说好只能用手脚!”小红帽想阻止他,狼倾前身子压住她,轻声说:“是啊,不进去。”随后抱紧小红帽的大腿,将肉棒抵在腿缝间挤了进去。 粗长的柱身隔了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因为大腿被抱起,小红帽更清晰地看清了那硕大的欲龙如何在自己腿间抽插,即使没有进入,花液也不断分泌出来,打湿了内裤。湿透的布料更贴紧皮肤,柔嫩的花珠敏感又脆弱,在激烈的戳刺下挺立胀大,柱身带动布料前后摩擦引发的刺激从尾椎窜起,宛若电流击中了小红帽的理智,湿透的内裤随着动作陷入了肉穴中间,肥厚湿润的肉瓣半遮半掩地露出来,狼的几次戳刺,并没有穿过腿缝,而是撞在了穴口中间,薄薄的布料成了阻挡他的最后一层防线,然而只是在穴口盘旋揉搓却无法填满内里的空虚,让小红帽更加挣扎纠结,腿夹得愈来愈紧,连狼都觉得行进困难,他识图将小红帽的大腿掰开一些的时候,小红帽突然松开了,湿透的内裤早卷成绳状,她将它拨开至一边,手指撑开湿淋淋的肉穴,声音几不可闻:“进来吧。” 狼有一瞬的怔愣,压低身子凑近小红帽反复确认:“你说进去?”小红帽因为自己打破了规定而有些恼羞,推开他凑过来的脸,扭过头大声喊:“不是,你听错了。”说完便想起身,却被狼摁了回去,他搂住她狠狠吻了一通,直至小红帽都头昏脑涨才松开,然后轻笑一声应了她先前说的话:“好。” 卷成绳状的内裤还勒着穴肉,粗壮的肉棒就撞了进来,瞬间填满了每个空隙,来回快速的抽插,花液泛滥,小红帽只剩下嘤嘤呀呀的叫声,别的再也无法思考,可怜兮兮的模样反而刺激狼入地更加激烈,身体间的拍打声吧唧吧唧混杂着浑浊的水声,突然小红帽感觉到身体里的火热持续的胀大,再朝狼看去时,发现他竟然变成了兽型,森森利齿悬在眼前,以为又要再次被咬住肩膀,她哭喊出声,拼命推开狼的大脑袋,但是肉穴还在不断的被抽出填入,捣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推开狼的动作都是软绵绵的。 狼并不是想咬她,但是小人儿惊惧成这样还是他造成的,只好不断的舔舐掉小红帽脸上滚落的泪珠,大爪子早就收起了尖锐的指甲,只留软软的肉垫小心翼翼的揉着小红帽的脑袋安慰她。小红帽逐渐平静下来,但微红的鼻尖,眼睛里闪烁的水汽,抽抽噎噎的喘息都引发狼又一轮冲动,沉重一压,膨胀的球状海绵体也挤开穴口钻了进去,“嗯啊!!”小红帽整个人都快从床上弹起来,但是双手被压制住,只能从口中发出抗议,但这唯一的抗议渠道最后也被卷进了狼的口中,只余含糊不清的水声。 不知做了多久,小红帽再次醒来时觉得肚子很涨想起身去上厕所的时候才发现腿软的几乎站不起身,而狼的性器竟然还堵在小穴里,不知道堵了多久了,她拍醒狼,让他拔出去,“我要去厕所。”他迷迷糊糊苏醒,搂紧她舔了一遍脸,才慢悠悠拔出去,浓精哗啦啦地顺着腿流下,宛若失禁,看着腿心不断涌出的湿热,不禁再一次心跳加速,小红帽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坚持要下床,却被狼拦腰抱起。 他变回了人形,耳朵和尾巴却还没收回去,尾巴摇的很欢快。“一起去洗干净吧!” “……呃?” “不好吗?” “……好。” END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其实这是个小红帽+狼来了+人鱼公主的混合故事hhh 狼路线完结了,接下来还剩猎人的! -- 猎人×小红帽×狼(四)(H)-猎人路线 Chapter 4.2 猎人 听见猎人的求婚请求,小红帽有一瞬的恍惚,又羞又惊喜,见妈妈半天没回应,悄悄在背后推了推她,妈妈笑吟吟地回过头来:“好啊,只怕小红帽现在就想直接举办婚礼了呢~”小红帽还未反驳,就听见猎人的声音:“没关系,我也希望尽快举办,后天就通知大家吧。”不只是妈妈,连小红帽都有些惊讶,从未见过猎人如此着急。 但小红帽实在难以抵挡猎人温柔的注视,默默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妈妈看见后忍不住摇头:“哎呀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算了随你们吧。”妈妈走开后小红帽拉了拉猎人的衣袖,犹犹豫豫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突然提出要娶我呢?”虽然她已经答应了,但还是想知道具体的缘由。害怕他只是一时冲动——她其实知道因为两家长辈关系好的缘故,猎人一直遵循猎人爷爷的嘱咐在照顾她,发生了被狼袭击的事情,万一被人知道只会有损名节,而知晓这一切又与她有紧密联系的猎人,会在这时候选择对她负责万一也是出于习惯性的照顾呢? 像小时候那样,猎人修长的手盖在小红帽的眼前,阻隔了她的视线,他的气息近在咫尺,说出的每一个字符都能加剧小红帽的心跳声:“只是突然发现,不能允许你被其他东西玷污。”小红帽突然感觉眼睛上轻轻盖着的手掌被压了一下,几不可闻的亲吻声传入耳畔,此刻她感觉浑身血液都冲上脑壳,一把将猎人的手拉下来,他还未退开,清澈却又带了些许羞涩的眼眸直直的撞进她心里,瞬间脑海中只剩下“我愿意”三个字呼啸而出。 “咳……安心等待举办婚宴吧,其他无需担心。”他最后留下这样一句话,摸了摸小红帽头顶便离开了。 直至通知了大家婚礼的消息,村中的人们仿佛早就预见会有这么一天似地,丝毫不惊讶,都大方送上祝福,热心的还一起帮忙准备起婚宴,猎人在此之前消失了近乎一整天,带回了大大小小各种山中珍馐招待大家。最后终于送走所有宾客,包括妈妈也依依不舍地回到家里去了,小红帽坐在被装饰得红艳艳的猎人小屋,意识到自己真的嫁为人妻了。 复杂的情绪一道涌上,突然有点想哭,意识到的时候泪水已经划过脸颊,正巧被进屋的猎人看见,他似乎被灌了不少酒,脚下略有些虚浮,本来想走近看看小红帽怎么了,脚步一错,竟整个扑倒在小红帽身上,他下意识侧了侧身子将重量从小红帽身上移开,但眼神还有些迷茫,似乎一时之间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小红帽被吓了一跳,她第一次看见醉酒的猎人,但他身上不像酒鬼那般酒气冲天,反而还有淡淡的皂角清香。因为还有大半个身子悬在床边,小红帽原本打算将猎人整个搬到床上去,可平时猎人就勤于锻炼,身上肌肉紧实,没有自主意识配合的话,她一时竟拉不动,折腾了一番之后索性就依照原样躺在猎人旁边,待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就观察起了猎人的脸。 冰蓝色的碎发散落在眼睫前,平时纯澈的那双眼眸此刻也被遮盖住了,似乎酒醉后的困意侵袭,他已逐渐平缓了呼吸浅浅睡去。原本小红帽对于新婚之夜还略有些期待与紧张,如今注意力已转移去触碰猎人的脸。她学着猎人对她那样轻轻盖住他的眼睛,朝她一直觊觎的薄唇吻去。 屏息碰了一会儿嘴唇,单纯只是柔软的触感并没能让小红帽感到满足,她半躺到猎人身上,看着他平静的面容,舔了舔嘴唇,心想这已经是自己的人了,那曾经幻想过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实现了呢?虽然出了点意外,但忘掉那一切重新开始吧! 小红帽暗自打了打气,再次凑过去吻上猎人的唇,柔软的舌尖滑进唇间轻轻舔咬,紧闭双眼的猎人也不自觉张开了口,舌尖交缠,含糊的水声和炙人的呼吸流转在两人之间。小红帽的指尖轻轻从猎人领口滑了进去,揉捏到紧实的肌肉,比想象中更有弹性,忍不住在胸口处反复揪了几把,掐出几道红痕,她玩得不亦乐乎,却没发现猎人放在身侧的手早已将身下的被单攥成一团。 一个个解开纽扣,小红帽对烛光下这具玉石雕琢般的躯体啧啧称奇,他虽然时常在森林中奔走捕猎,但似乎是天生的体质,不仅没有因太阳炙晒变得粗糙黝黑,反而十分白皙干净。真好奇……那里也是这样吗?小红帽吞了吞口水,纤细的小手滑进了裤子的边缘,还未来得及做什么,突然被抓住了手,一瞬间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仿佛是做错事被抓包的小朋友,小红帽感觉手腕被抓住的部分一路灼烧至脸庞都笼罩了一层赤红。“小红帽”猎人的声音听起来包含了无奈的笑,他翻起身将小红帽的双手压在身侧,“你怎么会袭击睡着的人?” “噫!我,我不是……”想解释,但发现完全不知如何说才好,小红帽自动放弃:“我错了。”猎人压上来,叹了口气:“原本因为你出了意外,担心你会害怕这……所以我才借着酒醉识图入睡,可你怎么主动撩拨我?”小红帽敏锐地发觉了小腹压着某个硬物,深吸了一口气,主动勾起脚搭在猎人腰背上,往下一沉,手拽住猎人半开的衣领,紧张地看着他说:“我可以。” …… 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说可以的,是猎人看似冷静克制的性格吗? 小红帽哭啼着搂紧猎人的脖颈,猎人带着薄茧的手在贝肉间快速抽插,她扭动着想稍微逃离,却被牢牢扣着身体不准动弹,滑腻的花液不断喷溅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单,充血的花蒂被揉捏住按摩,小红帽不受控的颤抖着,更加贴紧猎人,浑圆的乳肉早被挤压得不成形状,“啊……唔!”未喊出的娇吟被一口含入了猎人口齿间,比她原先试探时的更加激烈,仿佛连胸肺中的空气都要被夺走。 上下夹击,小红帽几乎承受不住,使劲拍了拍猎人以示抗议才被松开,两人分开时唇齿间还悬挂着银丝,“哈啊,怎么……怎么突然这么激烈……”小红帽缓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询问,原本以为会得到猎人温柔对待的她,发现剧本完全不按她想的走,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她自然是无法明白,猎人发现她又擅自乱跑结果竟然被狼伤害后的恼怒,恼自己没有及时去寻找她,怒她不能好好听话总是惹事。小红帽从儿时便开始的多年陪伴,即使他平时表现的不明显,但早就将她纳入自己的所有物范围内,可原本被保护的很好的她却有一部分先被人夺走了。 原本一切都被他掩藏的很好,但如今在醉酒后理智逐渐退散的情况下,堆积的黑暗都爆发出来。猎人将手指抽出来挤进小红帽口中,迫使她无法顺利的闭合嘴巴,部分口涎未来得及吞下就沿着唇角滑落,一路水光泛泽。另一手扶着早已等待已久的昂扬巨物就顺着湿滑的花液推进了腿心。 粉嫩的媚肉吸附在肉棒上紧咬着他,猎人也不太好受,抬起小红帽一侧的大腿压折至最大限度便开始抽插,滑软白腻的少女躯体被撞得摇摇晃晃,狭小的甬道不断艰难吞吐着,噗滋噗滋地被冲挤出透明的花液,猎人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感受到湿热的媚肉骤缩收紧,像是想阻止他抽离或再次深入,原本白皙的腿间已经被染上了红润的色彩,泥泞的粘液遍布其间。 小红帽的感官只剩身下无限的刺激,早就顾不上思考为何猎人会与想象中不同了。忽然眼中的景象转换,她被抱了起来坐在猎人腿上,然而腿间不断的戳刺仍然没有放过她,她被抬起臀部又按下,起伏几次,终于被重重压下将两人紧扣在一起,她能感到几股暖流冲进身体里,伴随着一阵痉挛,蜜液也顺着肉缝缓缓溢出流淌在身下。 猎人搂着她轻轻地吻上来,她亦予以回应,腿间不自觉磨蹭起来,没一会儿就再次被填满…… Tbc. 小红帽:我就是馋你的身子! 猎人:……好的 -- 猎人×小红帽×狼(五)-猎人路线 Chapter 5.2 猎人 折腾大半夜才终于沉沉睡去的小红帽,直至响午才睁开双眼,但身上没有丝毫黏腻,早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她伸了个懒腰,身上骨头卡拉作响,有种运动过头的酸痛感。猎人不知去了哪里,婚房里空荡荡的只剩她一个人,但又不想下床走动,于是光着身子在柔软的被褥间滚来滚去,隐约有一丝不真实感,原本还每天追在猎人身后跟他念叨着生活小事,结果现在竟然已经成婚了,变成人妻之后生活会有些什么改变她还处于迷茫之中。 阳光正好,温暖的光束透过窗口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小红帽趴着更不想动了。于是猎人摆着水盆进来时正好将这一幕映入眼帘——自家小妻子裸露着光洁细腻的背部陷在被子里,金黄色的长发散落在一旁,被阳光笼罩上宛如金箔般的闪耀光芒,她时不时晃动一下修长的双腿,像只慵懒又不安分的猫。 水盆轻轻放下,惊扰了小红帽的个人时光,在她还没来得及将自己藏起来前,猎人捉住了她的手,将她半抱着从被子里拉了出来,“还想继续睡吗?” 别说继续睡了,就现在赤身裸体紧贴着猎人的状态,小红帽感觉心脏都快撞出胸口了,脸上赤红一片,拨了拨睡得略有些卷曲的长发,识图掩盖住脸庞的燥热,慌张地摇了摇头,小声回答:“够了够了, 不睡了。” 脸侧传来猎人轻微的应答声,他放开小红帽,将水盆端过来,里面的水温适宜,旁边挂了一条毛巾,似乎原本就是准备好给小红帽洗漱洁面用的,还顺手拿来了小红帽的衣物。打扮整齐后的小红帽总算更有底气直面猎人了,外面日头正好,以往这个时候也是她跑上山找猎人的时间,但现在她就在这里了,才刚过完新婚夜,总不能让她就跟之前那样和猎人继续练习猎枪吧。 就在小红帽还独自苦恼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猎人握住她的手,对她提议去四处看看风景。没想到婚后的猎人比之前要主动和亲近的多,小红帽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总觉得内心里蹦跶着的粉红色泡泡都快溢出了,感受着猎人包裹住她的温暖大手,小红帽鼓起勇气对他说:“能不能再……亲我一下,这次不挡着眼睛。” 新婚夜都过完了,还害羞什么啊!虽然小红帽内心这样对自己呐喊着,但大腿都快被掐红了。可是猎人只是看着她,却又不说话,害得她更加紧张,连眼神都开始闪躲起来,不敢直视他的眼眸。实际上是猎人难得的有些发愣,眼前少女满脸红晕踌躇不安的模样着实可爱,如果再等一会儿还不回应她的话,会得到什么反应呢?以前即使两人经常一起相处,但从来不会像如今这般亲近,所以这一切对于猎人来说也是新奇的体验。 “你,你倒是说话啊!”小红帽等不到回应略有些着急,想着要不自己主动算了,正抬眸望向猎人的时候后脑勺却被推着往前送,原本便近在咫尺的俊颜不断放大,直至柔软的唇齿相碰,小红帽还睁着双眼大脑一片空白,“唔嗯……”贝齿被轻易撬开,软滑的舌尖在口中交缠舞动,不断吸吮间交换的津液也仿佛是甜蜜的滋味。小红帽紧紧拥着猎人,两人交缠的越来越紧,直至胸腔间的空气都被挤压殆尽才喘着气松开彼此。 小红帽面色潮红靠在猎人身上,一抽一抽的喘着气,心脏也扑通跳个不停,但可算是满足了,缓了缓抬头去望猎人,发觉他也朝自己这看来,目光相交的一刻都不自觉地错开了视线。过了一会儿猎人才拍了拍小红帽的背,示意她应该出门了。 偌大的森林,其实还有很多地方小红帽没有去过,顶多也就是围绕着猎人小屋附近转悠,如今跟着猎人,倒也不用担心有什么野兽出没,可以安心的四处探索。走过茂密的树丛、蜿蜒曲折的小溪、生长着甘甜果实的隐秘果林,偶尔还能看见惊慌逃窜的小动物,耳边听着虫鸣鸟啼,小红帽拉着猎人的手,默默感叹生活真是美好。 但兴许是走的久了,小红帽想找个地方休息,正巧前方不远处有棵枝干粗壮的矮树,一时兴起便想和猎人爬上树上去俯瞰四周,猎人倒也由着她去了,小红帽借着猎人托举的力量抓住树干往上爬,但是才爬至一半突然听见前方嘶嘶作响,定睛一看,竟然是有腕口粗的青蛇,它盘踞在绿叶之间,若不是靠的近了,很难分辨出来。 一时惊惶松了手,猎人在下面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顾着接住她,两个人的重量压倒在身后的一片杂草丛中,不料那片杂草丛下的土壤并不紧实,底下虚掩着一个空洞,两人竟相拥着一起摔了下去。 空洞似乎连接着某条隧道,猎人紧抱住小红帽,尽量不让她在滑落时被之四周延伸出来的杂草碎枝划伤。他内心也感到有些奇怪,原本带小红帽出行的路线应该是一路安全无虞,这个矮树后的空洞本不该出现在计划内,现在隧道的末端连通着何处,他也不得而知。 隧道并不长,一路上靠着枝叶缓冲,虽然身上多少被划出了细小的伤口,但两人都无大碍,拨开阻挡视线的蒲葵叶,眼前出现的场景皆让他们大吃一惊。竟是一间构筑在一棵巨大古树下空洞中央的树屋,小红帽与猎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向树屋靠近。 “你之前知道这个树屋的存在吗?”“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 小红帽既紧张又兴奋,仿佛是意外寻到了前人埋藏的宝藏,“这里面会有宝物吗?!”她抱住猎人的手臂摇晃,猎人观察了一会儿树屋,注意到虽然树屋外表破败,但隐约留存着有人活动过的痕迹——树屋外有一串被掩藏过的足迹,对方似乎离开的很匆忙。而且这屋子,可能是——“是狼的住所。”有不少不起眼的位置飘落着狼的毛发。 猎人皱着眉才说了一半,小红帽就惊呼出声:“那头狼住在这?”,她靠得猎人更近了一些,拉着他后退。于是他只好安抚她说对方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我们要去看看吗?”一旦感觉没有危险,小红帽的胆子就又大了起来,因为树屋的窗户似乎开着,隐隐地能看见里面的布置。 猎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同意和小红帽一起在窗外瞧瞧,但是这一瞧,却让两人更加惊讶,因为屋内遍布小红帽奶奶编织的物品。 是猎人弄错了?其实奶奶一直没告诉他们她在这有另一个住处?还是狼发现了这块地方所以顺势住了进来?小红帽满心疑虑,但一时之间谁也无法解答她的问题。“小红帽,你奶奶有没有和你提过狼人这个种族的事情。”猎人的问话勾起了小红帽遗落在一旁的记忆,“诶……有!”她正想着要不要把她的爷爷其实就是狼人的事情告诉猎人,猎人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愣住了。 “你还记得小时候被灰狼攻击的那一次吗?当时我和爷爷赶到的时候实际上那头狼已经死了,似乎与什么动物短时间搏斗过,身上被划得血肉模糊,虽然密集,但爪痕都比较小。爷爷告诉我,也许是狼人种族遗留下的孩子做的,他事后曾经想去寻找那个孩子,但没找到。我刚刚才想起来,似乎有提到要去树屋找……” 信息量太大,小红帽一时间陷入了混乱,还没能顺利理解过来,突然听见附近树丛簌簌声,那个灰蓝色的庞大身影再次出现在眼前。 “嗷——!” -- Ρo-18.℃oм 猎人×小红帽×狼(六)-猎人 Chapter 6.2 猎人 狼吼叫了一声便冲着小红帽跑了过来,猎人快速挡在她面前,拔出随身携带的猎枪指着狼,狼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威吓声,裂开嘴露出锐利的牙齿,小红帽更加害怕,躲在猎人背后不敢冒头。 狼绕着他们转圈,试图凑到小红帽面前,但是一直被猎人阻隔着,他转头望了望天空,广阔的天幕已是一片昏黄,但悬挂在一角的太阳迟迟也不落下,他焦急得原地扒了扒泥土,却也牢牢盯着猎人与小红帽,不让他们离开。 一直僵持至夕阳西下,猎人感觉时间持续拉长,小红帽可能愈加紧张害怕,于是主动开口与狼交流:“你听得懂我们说话吧。”他已通过回忆猜测出也许树屋是狼的族人在过去搭建的,既然如今树屋里有小红帽奶奶的东西,狼应该跟她相处过一段时间,本身又是可以转变成近乎人类外形的种族,必定是可以沟通的。 狼晃了晃尾巴以示作答,月亮还懒洋洋地躲在云层后未露出身形,他无法变成人形,兽型有诸多不便,并且惹得小红帽离他更远了。 “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于小红帽,但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更不会让你伤她一分一毫。念在你可能是曾经救过她的狼人,不想死的话就让我们离开,别再来打扰我们。”猎人说话间一直注意着狼的反应。 听见“妻子”二字的时候他显露出异常激烈的反应,身上的被毛仿佛一瞬间都炸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几乎要扑咬过来。猎人皱着眉手指已经压在扳机上,然而一直没说话躲在他身后的小红帽终于有了反应,似乎是总算把所有信息串联起来,她站出来直面狼,向他确认:“你们族里就剩你独自一个在这生活……很长时间了是吗?” 狼点了点头,朝前一步想靠近小红帽,但是依然被猎人制止了。“奶奶去世前曾经照顾过你一段时间?”这次的问题并没有很快得到他的回复,但是可以看见狼的情绪明显低落下去,左右走动了一会儿才微微点了点头。小红帽起初心情有些复杂,奶奶去世前总是独自上山,但并没有和她提起过遇见狼的事,稍稍有一种奶奶的宠爱都被狼夺走了的感觉,但突然回想起小时候她遇袭之后就对狼这种生物略有阴影,奶奶不让她知道可能也是考量过这一层,想至此就释怀了。至于爷爷的事,因为唯一的照片里也是人类外形,小红帽即使知道爷爷是狼人,也并不会害怕。 一来一回的问答中,夜色终于披裹着星辰来临,月光也轻柔地洒落下来,狼身形逐渐变化着,在他们面前变成了人形,他静静的站在那,不似兽型那么令人害怕了,小红帽下定决心似地,握住了猎人的手,向前一步站定在狼面前,仰着头看向他:“不知你是不是因为想念奶奶才找到我的,可能中间出了什么差错才会发生了意外,不过既然奶奶对你好,我也会慢慢信任你,我们互相和解吧。毕竟你是爷爷他们唯一留在这的族人了。”她伸出另一只手向狼示好。 最后一句话稍稍让猎人有些惊讶,不过他更在意的是手心那只冰凉的小手,更用力地握住,给予她力量。狼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沉默地低下了头,宽厚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小红帽,迟迟不肯松手,过了好一会儿小红帽开口说要回家休息了才依依不舍地放他们走。 那条来时的隧道是狼刨出来的近道,但夜晚再从那里经过就有些危险,于是两人从狼指示的另一条路离开,晚风吹到身上还有些冷,小红帽没想到这一天会经历这么多事情,疲惫又畏冷得缩在猎人怀里,她已经很习惯于依赖猎人的照顾,有他在的话就不用独自承受那么多,“之后可能要教会狼说话哦。”小红帽稍稍看了猎人一眼,“要经常跟他相处了呢。” 猎人的反应不咸不淡,只是嗯了一声就依旧搂着小红帽往前走。小红帽似乎是没有获得预想中的回应,有点赌气的掐了他一把:“你去打猎的时候也许我也会跟他一起待着哦 !”猎人有些好笑的停下脚步看她:“怎么了,要背叛我吗?”小红帽一如往常地无法在猎人的注视下说谎,只好哼哼唧唧地侧过身踢着脚下无辜的小草出气:“也不是……” 随即她就感觉被搂住腰转回猎人的方向,额头轻轻地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月光在猎人周身圈出淡淡的银辉,而他朝她笑得那么好看,是自信且信任的笑容:“不会有让你背叛的机会的。” “啊……嗯!”小红帽按捺住胸膛间狂跳的心脏,喜悦的心情却抑制不住从嘴角泄露出来,再次躲进猎人怀里,“晚上真冷啊,我们快回去吧。” “嗯。” END.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猎人线完结撒花!! 其实两条线里小红帽的性格都会有一点微妙的变化, 猎人这边的话她会更依赖他一些。 -- Ρo-18.℃oм 白雪公主×卖苹果的巫师 ρó-⒈捌.cóм◢ 插播一下另一个童话故事hhh ______________RоùSHùWù(肉書剭)嚸ΧyZ “来尝尝自己做的毒苹果滋味如何呢?” 公主早就知道新来的那个“继母”是个男人,用巫术控制愚蠢的父亲想要夺取掌控国家的实权,似乎因为被她识破诡计而一直试图谋害她的性命。 厌烦了无趣生活的白雪趁着这次机会躲进了森林里,意外地发现了7个不同性格的小正太,养成游戏还没开始多少时日,鬼鬼祟祟的巫师竟然找上门来想再次谋害她,被打扰到午休而烦躁的白雪干脆趁此机会让巫师自食其果。 毒不致死,但巫师却被白雪藏起来当了禁脔。 然而没过多久,邻国那位单纯正直的王子听闻国王连着失去了女儿与妻子正悲痛不已,曾与白雪在儿时订下婚约的他连夜赶来拜访本国,途径此地,被白雪悄悄遇见,圣洁的王子光辉击中了白雪的心,于是趁他回国之日咬下一小块苹果,假死在他面前。 王子一眼认出那是画像上的公主,将她带了回去。途中白雪再度苏醒过来,顺势攻略了单纯的王子心,顺理成章嫁给王子,并隐瞒过去的一切和他幸福快乐地生活着…… 原本故事应该是这样的,但是被抛弃在地窖里锁着的巫师终于被小正太们发现,决心回到皇宫报复…… ______________RоùSHùWù(肉書剭)嚸ΧyZ 设定是白雪喜欢任何单纯干净的事物或人!但如果与之相反,她对待的态度就会变得很恶劣。 这个故事不扩写hhhh -- 雪貂番外(一) 时隔几个月被催更的番外,希望没有OOC设定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番外(一) 重新回到湛玄身边的苏灵有些恍惚,搂着自己的这个胸膛有一种不真实感,自上次穿越的事情已经过了一年,在这一年期间她曾怀抱着紧张又期待的心情尝试再次去看关于雪貂的科普介绍,但再也没发生过穿越的事情。偶尔回想起来只能暗自感叹兴许只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于是又逐渐投入日常生活中,将这一切埋藏在心里。 这次穿越的契机依然十分突然,她只是无意间看见一个关于雪貂的视频,记忆重新翻涌上来的一瞬,再眨眼便出现在了湛玄面前。 许久未见,他的气质相较之前却变得更成熟稳重了,若说第二次见面时的他是清冷俊美,但是偶尔撩拨还是会露出破绽,现在反而增添了一分从容不迫的温和,苏灵被抱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背,总觉得似乎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威压在笼罩着她,然而又没有依据。突然记起两边世界的时间流动是不同的,由于湛玄的外貌没有多大变化,苏灵一时还没想起来,如今记起来了,便抬起头问:“自上次我们见面,这里已经过了多少年了?” 湛玄没有直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把下巴靠在苏灵头上,抱得更紧了一些:“很多年了吧。”关于他的问题还有很多,但是苏灵对于刚回来时听到的那句话十分在意:“你说不会再放我离开了……是什么意思?”湛玄的胸膛轻轻震动,似乎笑了一声,继续搂着她就往床榻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回复她的问题:“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苏灵有些慌张,尽管再次见到湛玄令她很高兴,但是在原世界里的家人朋友都健在而且对她很好,即使这边时间流动的速度比原世界的要更快,可时间一长,家人朋友们也会发现她消失不见了,她也同样不想抛弃他们:“可是,我有我的家人和朋友!我也得回去见他们。” 经过多年的探索,湛玄已经明白苏灵原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是由于某些机缘才撞进来的,机缘产生的几率随机不定,但现在他已经能预测并加以控制。于是他点点头,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嗯,但我会陪着你。” “咦?!”苏灵还处在惊愕的状态,不知不觉就被湛玄推到了床榻上,等意识到的时候满脸赤红,慌张地想要起身,“我现在没在发情期啊?”一回来就往床上跑未免也太刺激了。“我知道。”湛玄揽住她的腰,把柔软的身子拉过来拥进怀里:“只是睡觉。”他朝她看了一眼,反倒显得苏灵很急色似地,于是她只好不再出声,乖乖躺着任由思绪无边无际地飘散开,逐渐也就陷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到有人在把玩自己的头发,苏灵翻过身抱住枕头呢喃了一声:“别玩了,湛玄。”回应她的却是一个清脆的女声:“好久没听人这样喊师父了。”苏灵感觉不对,立马从朦胧睡意中彻底醒来,定睛一看,明眸皓齿,是个秀丽的姑娘,一副干净利落的打扮,手里还抓着一把她的纯白长发。 对方似乎对她很好奇,见她醒了就凑过来仔细瞧,上下打量着还时不时点评一下:“你就是师父一直在找的女妖啊,之前只远远地见过那么一面就再也没瞧见了,现在看来果然不一般。” 苏灵仔细辨认着,始终不记得她是谁,直至注意到她似乎一直将湛玄称作师父,才想起来先前湛玄确实有个女徒弟佯装成小居士跟在身边,当时湛玄还误以为她要对这小居士下手。小徒弟的确长大了不少,也不再作男装打扮,因此一时之间没有认出来。 听小徒弟说,如今湛玄已经是寺庙住持,平日里处理事务也十分繁杂,因此不能亲自看着苏灵,所以派她回来“监视”苏灵。“哦?原来他是这么对你说的?”苏灵哭笑不得,哪有被抓起来的妖还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睡觉的,小徒弟未免也太信任湛玄说的话了。 “虽然现在我也除了许多妖,但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的似妖非妖的体质,所以师父也用这种办法束缚你是为了研究吗?”她无意间说出的话引起了苏灵的注意:“你说束缚?”苏灵看了看自己,并没有感到不适。小徒弟一惊,似乎没想到苏灵不知情,但这也并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身上有个法咒,与师父连结,具体内容是什么倒不知道了。”她晃了晃脑袋似乎想要炫耀,“这种法咒我也用过类似的,很多年前对一只年兽用过。”“年兽?!”苏灵没想到这世界里还有这种生物具象存在,毕竟在她的世界里这不过是神话中的生物。“对,可即使到现在他都还每年过来捣乱……不对,我跟你说这么多干嘛。”小徒弟提到年兽时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但苏灵隐约觉得她脸上似乎爬上了一抹红晕,还未仔细看清,话题就被她终止了。 然而只是待在房里两两对望也十分无趣,苏灵突然有个念头想去之前湛玄提过的万妖塔看看,他曾经威胁说要关她进去,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如今反而有些好奇。小徒弟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答应带苏灵远远地去看一眼,万妖塔毕竟是关押妖物的地方,周围下了不少禁制,苏灵即使去到那里也做不了什么。 苏灵如愿以偿,但万妖塔倒不是她想象中那么金光闪闪气势恢宏,反而古朴素雅,屹立在一池湖水中央,周围皆用粗壮的锁链围绕着。看了一会儿感到无趣,便打算离开,但临走时一道闪电般的黑影钻进了苏灵裙底,攀上了她的大腿,苏灵起先以为是蛇,惊呼出声,小徒弟回过头看她的时候,她才注意到腿上柔软毛绒的触感,它绕着她的大腿回旋着往上爬,扒着她的内衣边一路钻到了胸口,顺滑的绒毛摩擦得皮肤一阵瘙痒,似乎还有什么冰凉的物体碰到她,苏灵意识到了一点什么,在小徒弟狐疑的目光中强装无事,等小徒弟转过身之后才悄悄拉开领口看。 是只两眼中间有黑色纹路的雪貂!最重要的是,它朝她挥了挥小爪子,那爪子上戴了只银白手环。曾经遇见的那位雪貂族少年正是靠着银白手环隐藏了妖族气息并且躲过了湛玄的攻击。 没想到竟有如此凑巧的事,待小徒弟说要离开去找湛玄报告,苏灵独自留在房里的时候,她赶紧扯开领口放雪貂少年出来,但他反倒不着急似的,并没有马上出来,依旧趴在苏灵胸口,以兽型与她对话:“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碰见你,在上次见面之后再也没你的气息了,我还以为你被那和尚杀了。”他的小爪子戳了戳苏灵,“现在你也赶快变成原型跟我走吧!” 苏灵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才刚回到湛玄的身边,她也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出现在万妖塔附近,但我现在很好,你快离开这。”苏灵试图抓住他的身子把他拎出来,但没想到他扭动着柔软的身体竟然躲过了苏灵的抓捕,在苏灵身上四处游走,他的声音掩盖在衣服之下,模模糊糊:“是不是被困在他身边太久了,你别忘了自己是妖啊!” 我原本就不是!苏灵不知该如何和他解释,抓得烦了一气之下念起变身的口诀,变回兽型脱离少年的骚扰。不料霎时间银光大盛,那小小的手环发出的光芒将两只雪貂都包裹了进去,才一瞬,房里就没了他们的身影。 “苏灵?!”苏灵的气息才刚消失没多久,湛玄就从别处急急赶来,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一件熟悉的衣物散落在地板中央。他深吸一口气,暗自捏了个诀,法咒还在,苏灵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随后他很轻易便发现了问题所在——尽管气息十分微薄,但以他现在的能力已经能探知出来,房间里曾经还有另一只妖,似乎以什么作为媒介带走了苏灵。 沉默了一会儿,湛玄便转过身去交代慌张跟来的小徒弟还未处理完的事务,最后只留下一句很快回来就离去了,小徒弟叫苦不迭,但因为苏灵的消失也有她的一部分责任,只好乖乖接下重任。 唉,希望师父赶紧把那只女妖带回来吧。 -- 雪貂番外(二) 另一边,苏灵被耀眼的光芒闪得闭上了双眼,再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身处雪地里,少年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苏灵才得知,他单名一个帕字,是族长的儿子,继任族长的要求是需要外出历练带回宝物,他在万妖塔附近转悠是因为传闻那里关押了许多厉害的精怪,同时也掩藏了不少宝具以镇压它们。 雪貂圆溜溜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很是欢喜:“但是我现在不需要那些宝具了,我已经带回了你。”苏灵兽体通身雪白,纯净无垢,在他心中是最美丽的宝物,是多年后失而复得的意外之喜,他没有告诉苏灵的是,他跑去万妖塔试图拿走宝具放出精怪也是为了给湛玄找麻烦。 “你随我来去见父亲吧,他也会认同你的。”苏灵不想走,但是帕一直用头拱着她的身子前行,时不时还轻咬她后颈的皮毛往前带,这冰天雪地的,即使她这具身体的耐寒能力很强,但让她直接变回赤裸人身在这雪山中胡乱逃走也不可行,想当初她被困在雪山4天才遇到小湛玄呢。 没有别的办法,苏灵只好一路跟着来到一个隐蔽的洞口里,果然深处有一只体形较大的雪貂,半眯着眼趴在地上,他周围还挤了大大小小好几只一齐朝他们看来,粉嫩的鼻头还一动一动地嗅着,尽管苏灵现在自己也是雪貂的外形,但并不妨碍她依旧可以被眼前的一大堆萌物击中,后来他们交流了些什么苏灵都没听进去,光是盯着族长的圆墩墩的肚子大不敬地想一些诸如抱在怀里使劲揉一定很柔软之类的事情了。 直至帕把苏灵带去另一处洞口里,朝她宣布再不久发情期到来,她会在他成为族长的那一天也正式成为他的妻子时,苏灵被萌昏头的脑子才终于清醒过来:“你说什么?!”“刚刚不是正和父亲讨论这件事么,你没听见吗?” “没有,我不同意!”苏灵试图从洞口钻出去,却被帕牢牢挡住了,他叼着她身上的皮毛,挣扎再多一分便觉得疼了,只得蔫蔫地趴着。“再过不久你自然会同意的。”他抚平了苏灵因为挣扎而乱弄的白毛,似乎有安抚的意味。 苏灵只能默默祈祷湛玄来救她,这雪貂小伙儿拿到的是强制爱的剧本啊,若是先遇到的是他兴许还有那么一丝可能,如今怕是不行。结果她先等来的不是湛玄的声音,却是发情期的先兆。 那熟悉的燥热和酸痛一阵阵袭来,即使是待着不动,腿间也会分泌出少量的粘液,更别提帕一直就在苏灵身边,老钻到她身后面去闻,两只雪貂绕着圈在洞穴狭小的空间里直打转。苏灵也尝试去压制他,但是一个穿越过来的人类,怎么比得上常年锻炼的原住民雪貂呢。所幸在她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被厚厚的冰雪掩藏起来的洞穴突地被轰开,有人将她轻柔地捧起,那熟悉的气息,正是湛玄。 仿佛一切都能安心下来似地,苏灵紧绷的情绪一松懈,就沉沉睡了过去,这一觉并不安稳——在银白无边的地界里,她漫无目的地奔跑着,即使周围的积雪逐渐多得快要将她淹没,却依然有把火苗在身体里疯狂逃窜,烧灼着她的神经。忽然有抹耀眼的光芒冉冉升起,围绕着她缓解了烧灼的疼痛,并引领她慢慢走出这片无边无际的银白,前方隐约有个人影在等着她…… “湛玄,湛玄!” 在睡梦中无意识挥舞着双手的苏灵,被温暖的怀抱安抚了焦躁,再睁开眼便看见湛玄在她身边,她又回到了柔软的床榻上,原本发情期产生的燥热感也消失了,回想梦里见到的光芒,苏灵猜想是湛玄做了些什么,再一想,那个雪貂少年已不见踪影,便忍不住问出了声:“帕……那只雪貂,你把他怎样了?” “噢,这么关心他,还知晓了他的名字?”虽然湛玄脸上不显,语气却十分微妙,苏灵慌忙解释,但湛玄还是松开了原本抱着她的双手,凉凉地丢下一句:“关起来了,你好好休息吧。”就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咳咳,我,我感觉小腹好热啊!”苏灵忽然捂着肚子弯下了腰,湛玄听见她这么说,又低下头探查她的情况,却猝不及防被压倒在床上,自再次见面以来,苏灵第一次在他处变不惊的脸上看见了慌乱的神情,心念一动,俯身趴在湛玄胸口,看似很委屈的样子:“我好难受。” 湛玄皱了眉,扶着她身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缓缓开口:“我应该已经用法术帮你解除了痛苦才是,何来难受?”那道光果然是他!苏灵经历了被带走的事情之后,反而更坚定了和湛玄在一起的心,但是湛玄现在似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抱着她,除此以外再无别的了,这么多年过去,怎么反而更闷骚了? “心里难受总行了吧。”苏灵捧住湛玄的脸就用力吻了下去,起初紧张,技法又生疏了不少,本来是要主动出击的一方,最后却累得自己气喘吁吁。湛玄不主动,倒也不反抗,像是要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似的,苏灵气得坐起来,索性彻底扮演好自己女妖的身份,双手缓缓探进湛玄的腰间,嘴角勾起蛊惑的笑容:“今日我可要把小师父的精气都收入囊中……助我妖力大涨。” 见苏灵演得颇有兴致,湛玄无奈地笑了,随即低垂下睫羽,悄悄变红的耳尖透露了主人的心情。 “好,那便随你。” END -- Ρo-18.℃oм 你×金丝蛛(一) ρó-⒈捌.cóм◢ 久等了,我回来更新啦!!! 这次是根据P1看到的视频得来的脑洞,所以篇幅很短小~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魔改了一下潘多拉病毒,这个故事和之前的红背蜘蛛是同个世界,但时间轴更早,顺便补完世界观。 *是略神经质(?)的研究员和快被榨干的工具蛛 *不会爱上对方。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Chapter 1 潘多拉病毒,墨尔本海岸附近发现的一类全新病毒,它的基因与地球上其他生物基因类似程度只有6%,拥有一套完全独立的基因谱系,经研究显示它可能源于外星球,但似乎对人类“无害”。 然而多次实验后的结果却呈现出来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结论:这类病毒有一定几率会随机与除人类以外的生物融合,最理想情况下会令宿主的形体变异长大至普通样本的几十倍以上,并在身躯上拟态出人类的外形。起初宿主身上的人形拟态仅仅只是一团相貌不明的肉块,但后来形象越来越清晰,外貌几乎糅合了所有它见过的实验人员特征——显然它在模仿。 被病毒感染上的宿主寿命很短,然而病毒的学习能力在不断增长,逐渐完善拟态外形的同时,在融合下一位宿主的时候将适配度也提升了,降低宿主死亡率。最终病毒停留在了一只小小的雌性金丝蛛身上。长出人形拟态后的她成长速度快得惊人,一夜之内拔高至3米。她乌黑的长发间点缀着灿金色斑纹,苍白的女性脸庞上被8只眼睛占据了大部分位置,但除却正中央的一双眼睛,其余都没有长好,歪歪斜斜地四处分布,也无法睁开。 她轻巧地操控着细长的附肢在金黄色的巨大圆网上游走,金色的丝线在日光灯下熠熠生辉,当她垂下头来以深邃无光的墨色双瞳注视着研究人员时,巨大的阴影笼罩而下,狭小的观察室里仅剩下紧张的口水吞咽和呼吸声,他们无一不感到心底油然而生的震撼与惊艳。 这只金丝蛛被命名为朵拉,原本研究员们不打算这么快将她的存在公之于世,免得引起公众恐慌,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快得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世界各地陆续传出目击到“人鱼”、“人面兽”等新闻,在研究所外,病毒竟然已经扩散开。 直至你所在的研究院接收到一具身份不明的金丝蛛融合体时,距离当年造成大范围恐慌和骚乱的事件已经过去了20年,即便无法完全遏制,但病毒的扩散范围已经被严格控制起来,不过偶尔还是会出现一两例融合体。它们其中的一部分甚至已经开始进化出复杂的思想,但心怀恐惧的人类总会将他们抓起来做研究或是当场扑杀。 最初的那只金丝蛛朵拉已经不见踪影,她在当时的一次动乱中逃了出来,后来曾有人报告在南方的某个森林里见过类似的身影,但后续的搜查都没有发现过她。巧的是,你现在接收的这具融合体正是从那个报告中的森林里发现的。 听说他的来处之后你特意申请要接手他的研究任务,申请成功后收到上级命令,提到这是个特异种,要仔细对待,不可轻易致死。你经手过不少抓来的融合体,无一例外都在研究完之后处死,这还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命令,因此更加期待了。 看见那特殊的身体之后你才明白原因,以往的融合体多数是宿主的生物特征占据身体的大半部分,然而这只金丝蛛却是人形的部分更多,本来应该连接在下腹的卵圆形腹腔和步足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人类般修长的双腿。雄性金丝蛛体形非常小,若按照比例换算,即使变异也不到1米,而他看起来并不矮小,身体上覆盖了一层棕色短毛和淡黄色斑纹,他的几对步足似乎都转化为了上肢,在原有的双臂腋下再延伸出2对手臂,也因为这两对多出来的手臂导致他无法平整地躺在实验台上,上身略微仰起。 你轻轻拂过他的身体,隔着手套仍传来刺骨的冰凉,若不是触摸到微弱的心跳,几乎要以为他已经死了。 真是美丽的身体啊,你欣喜地观赏面前这具艺术品,人类早就想过是否能反过来利用病毒的特性,将其他生物的优势附加在自己身上,但之前的实验屡屡失败,这次有个现成的半成品,研究将会大步往前迈进,你也许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成功融合基因的人,名垂青史。 带着愉悦的心情,你继续端详了一会儿他的脸,脸颊边上排列各排列着3只眼睛,但明显有两只眼睛发育不良,体积小,仿佛只是脸上的两道裂痕,这让你想起第一个融合体——朵拉同样也无法睁开的眼睛。见到他之后一直有个奇异的想法在脑海中盘旋,你想,他是不是朵拉的孩子呢? 应当是和人类生的,也许是当年的某个研究员,也许是某个被选中的人类。 “总之你可怜的父亲肯定已经被吃掉了~”你恶趣味地思索了一番,盯着他的脸嗤笑了一声,不料他突然睁开眼睛吓了你一跳,除了主视眼以外的眼睛都被渗人的墨色浸透了眼白,一眼望去看不见底。尽管你已经下意识地快速远离他,还是被拽住了衣领,他呲着尖牙靠近你的脖颈。但是因为事先注射了大量镇静药物又被固定了肢体,他没办法伤害到你,你反应过来后立即甩开了他的手,恼火地朝传声器那边怒吼:“你们怎么做事的?他为什么还能动?!!想死吗你们!” 另一边立即传来慌张的解释,实验室里开始释放对人类无效的白色无味的镇静气体,金丝蛛的手却还是在努力挣扎,你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抽出一旁原本用于固定的大型铁针朝他其中一只手臂扎了下去,你背地里在自己身上也做了不少奇怪的实验,力气比普通人更大,轻松贯穿了他的小臂,鲜血喷涌出来,他的喉咙里传来几声嘶哑的鸣叫,身体不住地发颤,终于慢慢安静下来。 你满意的点了点头,安抚他上下起伏的胸膛:“嗯,安静~这样才不会受苦。” -- Ρo-18.℃oм 你×金丝蛛(二)(H) Chapter 2 金丝蛛刚刚流出的血都被你收集起来送去检测,伤口抹了止血凝胶,但是贯穿小臂的铁针依旧没有被取出来,他那只手臂无法动弹,你微笑着警告他再乱动的话其余手臂也会被贯穿:“反正上级的命令只是不能让你死而已嘛。”他识图抬起身体反抗,但浑身虚软无力,不受控制。 “诶对了你的纺器在哪儿呢?来吐丝给我看看。”你拍了拍他紧实的小腹,可惜他只会龇牙咧嘴地威吓你,一句话也不会说。你并没有真的期望他能给你什么答复,四下摸索起来。 普通蜘蛛的纺器应该在体后端肛门前方,内连不同丝腺纺管,以便吐出不同的丝线结网,但他现在是人形……你的视线落到了他的下体。无论怎么看,感觉能“吐丝”的也就只有那里了。 你带着科研精神握住了那柔软的一团,连一直在怒吼的金丝蛛都惊得停下了,脸颊旁半眯着的眼睛猛地瞪圆,满脸的不可思议。嘁,这表情倒是不错,你默默地想,逐渐上手揉搓起来,一手把玩下方的卵袋,一手旋转着摩擦过顶端撸动,没费多少力气就轻松让软软的肉茎站了起来,铃口溢出透明的清液,你半俯着身子去查看,似乎与人类并无不同,正要失望的时候,却见到顶端又慢慢吐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碰到空气后有些许变化。 你小心翼翼地沾了些许液体拉起来,指间拉扯出金黄色的丝线,“真是这里么?!”你抬头看去金丝蛛的方向,他还瞪着你,看你望过来之后有一瞬的躲闪,“你就这样结网的?也太好笑了吧哈哈哈。”,即使雄性金丝蛛可能会寄住在雌性结的网上,不一定自己结网,但不妨碍你嘲笑他。 他听不懂你说的话,但你传达的情绪太过明显,因此他又恼怒地挣扎起来。你握紧了“纺器”,无奈地叹了口气:“才这么点怎么够呢,再努力一些啊。”这次你加速了手上的动作,但却更细致地照顾到每个角落,他呼吸的声音越发粗重,原本乱晃的上肢都绷紧肌肉抓握成拳,身体比先前仰得更高,似乎连眼睛都湿润了些许。他的眼睛一刻不落地盯着你,你也饶有兴致地观察他的表情,心里想着兴许可以写进实验报告里……噢……也许上级不会想看的。 没过多久,他的大腿肌肉开始颤抖紧绷,顶端溢出的清液也越来越多,黝黑的瞳孔逐渐失去了焦距。你猜测时机将要到了,猛地抽出头上的红色发带,在胀大的茎身末端结结实实得扎了个蝴蝶结。 “噫……呜呜”他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咽呜声,身体高高地仰起,上肢试图寻找物体抓握支撑,胡乱摆动着,顾不得先前被贯穿的小臂,因此又撕拉出了不少鲜血。 “哎呀别动别动,血都浪费了。”你轻轻扶正了他的身子,兴致勃勃地开启传声器指挥助手们把实验室的录影镜头放大对准你的动作,“来,看这边!” “一” “二” “三!” 哗啦一声,鲜红的蝴蝶结被快速扯开,飞舞的红色发带宛若舞台拉开的幕帘,展露出身后璀璨的主角——大量金色丝线喷薄而出,飘荡在空气中,还附着了晶莹的水珠,在日光灯下闪耀着炫目的光芒。 “太美了!”你看见了比预料中更夺目的画面,欣喜地抱住金丝蛛的头亲了一口,他脱力一般侧着头没有反抗,眼睛半眯半睁,稠密的睫羽边上似乎染上了些许潮红和湿润。你在他耳边絮叨起蜘蛛丝的用处,即便之后基因融合的研究失败了,单就靠他能提供的大量蛛丝,也足够支撑你的其他研究——例如与人体皮肤混合生长,培育出更坚韧有弹性的皮肤,达到刀枪不入的效果……一旦成功,你的地位和声望还会进一步提升。 你迫不及待要开始着手下一步了,但在那之前,原材料必须全都收集好,当然也要保证金丝蛛的健康,你蹦跶着去喊医疗人员,再去安排准备其他所需的工具。 “哎呀,真是收了个宝贝呢~” Tbc. -- 你×金丝蛛(三) Chapter 3 陷入研究狂热的你埋头苦干了几天,眼底的青黑越发明显,可你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炽热,连一旁的小助手看着都有些害怕,他在你身边踌躇了半天,晃来晃去的人影扰得你心烦,干脆一把抓住他询问到底有什么事。 “NA01号没有……没有丝浆了!”NA01?你皱着眉头看向小助手,迟疑了一会才猛然想起这是你那心爱的小金丝蛛所属编号,你摆了摆手,二话不说赶紧催促助手和你一同前去查看情况。 再次见到金丝蛛,他比第一天见到时的模样更加狼狈——干裂的嘴唇微张着,细长的食管不断地为他输送营养液,以便为他持续消耗的身体提供能量,下身连结着不断振动夹吸着的特殊飞机杯,机械地重复动作,它的末端与一条透明的管道相通,抽取出的丝浆可以立即被收集起来,只要不触碰空气就不会转化为丝线,因此仍然以液体的形态储存着。 然而现在管道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你细细观察,偶尔有浅色的液体出现,但那并不是丝浆。“快把机器停了,别污染到先前收集的丝浆!”你匆忙命令下去。 按理说只要一直为蜘蛛供给营养,丝浆就可以不断抽取,可眼下的情况显然是哪里出了问题。你撤走了他身上的所有设备,只静静地看着他,双臂抱胸思索着。几天的折磨显然也对金丝蛛的身心都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与起初激烈的反抗不同,他安静多了,连呼吸都很轻。扩大的瞳孔直直地倒映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空洞得没有一丝光亮。 你的身影打破了那一片平静,硬生生地挤进他的视线范围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漆黑的眸子终于僵硬地转动起来,如同忘了上油的齿轮,你仿佛都能听见其中生涩的声响。他张了张嘴,破皮干裂的嘴角因为动作而扯开了裂痕,嘴巴一张一合,可喉管里除了气音什么都发不出来。 烦闷的情绪逐渐爬上来,你皱了皱眉头,似乎意识到单纯通过食管输送营养太过简单粗暴,你太急躁了。如果他的身体状态和精神变差,也许会影响到丝浆质量以及产出数量,不过发现得还不算晚,你决定从此刻起开始稍稍弥补之前的恶劣行径。第一件事便是赶紧拿来水帮他润湿了嘴唇,随后再用凡士林涂抹好,决定等会安排让他休养观察几天。 你做得很小心,用棉签轻轻点涂着,但或许是因为面前的金丝蛛太过安静,再加上连续几日不眠不休的熬夜工作,你原本紧绷的神经出现了一瞬的松懈和涣散。他扭头咬住了你的食指,而你没能及时躲避。 伤口并不大,但尖牙已经穿透手套钻进了肉里,他似乎等候多时,将仅存的力气都用在了这一刻,快准狠。不等你敲打,他已经松开了口,脸上终于显露出些许生动的表情——他快意地扯动嘴角放声笑起来,嘶哑的嗓音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咳嗽,苍白的脸上因此附着了些许红晕,盛满病态的神色。 透过摄像头时刻关注这边的助手早已开启镇静气体冲了进来,睡眠不足的胀痛和被咬伤的惊愕交错占据着你的大脑,指尖宛若针刺般火辣辣地疼,外界的声音交织成模糊不清的杂讯围绕在你身旁,眼前白光一闪,杂讯猛然变为尖锐的利刃呼啸着钻进你的脑海中划破混沌的屏障,你的身子晃了晃,举起被咬伤的右手,食指的第一指节差点被你拗折,是助手的呼喊声唤回你的神智。 你麻利地处理了伤口,瞥了一眼实验台上绑着的金丝蛛,微微对助手露出了一个笑容:“看来他还很精神,继续抽丝浆吧。” “可,可是……” “抽。”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离开实验室后你立即赶去医务部门检查,所幸处理及时,并没有什么毒素进入身体,但你总感到心脏钝痛,第二天再次复查的时候竟然发现金丝蛛的毒素混合潘多拉病毒在你身体里扩散开了,可能因为病毒的融合特性,第一天的时候才没被注意到。 而助手那边也传来消息,说是金丝蛛好像进入了发情期,因此抽取出的都不是丝浆了。这倒是个有趣的消息,你沉吟一番,决定再去见见他。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站在一旁看着实验台上的金丝蛛,他被折腾的不轻,手脚被固定得更严实,机器都被你停止了,所有监控也被关闭,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你不急不缓的说话声:“你成功了,我身上带了毒素,也许过不久就要死了,然而实验才刚刚开始。” “但是我也因此成为了第一个将潘朵拉病毒融进身体里的人类。正巧你进入发情期,倒是给我提供了新思路。”你盯着他的表情,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的反应:“所以我们生个孩子试试吧。” 果不其然,他的脸上一瞬变得极为复杂,蕴含其中的更多是嫌恶。他的所有眼睛都牢牢地盯着你的脸,试图从你的表情中判断是否只是一句玩笑话,但很可惜,你是认真的。 灵感来源于他的母亲朵拉,你已经对他做过基因检测,确认了他的身份,既然朵拉可以和人类生出他这样的特异种,那你也不是不可能生出一个更完美的混基因孩子——潘多拉病毒的学习很强,在人类基因占比更大的情况下,它也许能在外表更靠近人类的同时,完美地融合蜘蛛的特殊能力,届时攻克实验难关的时候就有了样本。 这个想法你之前就想过,原本并不打算亲自上场,没想到出了意外。实际上你也是在做一场赌博,赌孕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为了顺利让孩子降生因此短时间内适应身体里毒素,延缓你因身怀毒素而死亡的日期,时间不长,但几个月也足够你做很多事了。 离开前你捏了捏他肌肉,感觉比刚来时瘦了一些,于是仔细地叮嘱他:“好好休息,几天后再见吧——可要好好准备啊~” -- 你×金丝蛛(四)(H) Chapter 4 这件事是秘密进行的,毕竟某种程度上来说违背伦理,但对于将死之人来说没什么可束缚的了。夜幕来临时你假装离开研究院,趁警卫不注意时又悄悄从监控死角溜了回去,你对这里熟悉的很,推开金丝蛛所在的实验室门前,你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抬眼时已是没有丝毫破绽的笑容。 夜晚才刚刚开始。 金丝蛛一如既往的安静,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听见你进来的声响后才朝这边看来,与先前的状态都不太相同,他显得有点不安与局促,十分抗拒你的靠近。“你在害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凑近他,发觉实验台上四处是凌乱的划痕,他的指甲全因太过用力而破损。你轻轻拉起他的手,粗糙且冰凉,“别试图挣扎了,你逃不出这里的。” 的确逃不出,也逃不开你的折磨,他闭上了眼睛,偏过头索性不理会你,你有些可惜地放开他,把身上白大褂的纽扣一颗颗扯开,底下是一丝不挂的身体,平时被掩藏的一对丰乳颤颤巍巍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没有多余的动作,你径直爬上了他的身体。 更冷了,他的身体没有一丝温热的气息,你直打哆嗦,大腿内侧被他身上覆盖的棕色短毛扎的又痒又疼,没一会儿就晕染了一片红色,你摸索了一下寻到还在沉睡的性器,按惯常的套路揉搓着,奈何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稍微有点出乎意料。 你低头看了一眼,的确是软绵绵地躺在手里,乖顺得像是普通的玩具。“啊……”该不会是前几天给抽坏了吧,这可就有点难办,你稍微有些苦恼,明明已经给了他几天休养的时间。 需要给予其他刺激吗?你的手缓缓朝下摸去,但是你现在没有戴手套,始终觉得不太舒服,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条道路。正思索着,你察觉到一道微妙的视线,抬起头才发现他重新转过头看着你,微眯着眼睛,脸上盈满无声的嘲笑。 “哎呀……你难道以为只是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强制勃起的办法可多着啊。”你恍然发觉他这是刻意在遏制自己的欲望,只是自然情况下受孕是最好的选择,于是你打算干脆先陪他玩玩。 你寻来润滑油挤在两腿之间,撑开肉穴裹着阴茎前后磨动,润滑的作用使你动作并没有受到多少阻碍,阴茎的表皮薄而软,在肥厚的穴口边上反复遭受挤压,皮肤褶皱不断遭受拉扯,尽管没有勃起,但是在入口浅尝即止反而更加诱人。柔软而敏感的花蕾充血胀大,在摩擦间被他小腹的短毛戳刺着,“嗯啊……啊”,你放肆地任由口中的呻吟溢出,回荡在空旷的实验室中,不断干扰着金丝蛛的神志。 体温在摩擦间逐渐爬升,他冰凉的身体也多少沾染上了你的温度。你半俯着身体,一手按着他的胯骨一手压在小腹上,下身湿热的穴肉随着臀肉摆动涂抹上一圈圈绵密的黏液,你刻意将挤压的节奏幅度变大,身体也更贴近他,软腻饱满的乳肉时不时晃荡着擦过他的身躯,乳尖儿一次又一次搔着痒。 “啊……呼,忍得辛苦吗?”原本就处于发情期的他,身体紧绷得都开始颤抖,牙齿交错发出咔吱咔吱的细微声响。不断的摩擦中,湿润的肉瓣裹挟着半软不硬的阴茎推挤揉弄花心,腿心荡漾出阵阵酥麻,你的动作加快,连带着他的身子也跟着晃动,“唔嗯好舒服呀,即使你不愿意我也能一直这样用你的身体来自慰呢,不如干脆点释放出来。” “贯穿我的腿心狠狠地操我,看我被你操弄的死去活来不是更痛快吗?把肮脏的蜘蛛种子都注射到我的身体里,用我的身体滋养你的孩子,留下你的后代啊……嗯啊……”你的情绪高昂,而他即使听不太明白也依旧会受到你的影响,下身不由自主地挺动了两下,阴茎微微抬头陷入了半截身子在穴肉里。 “看看你这幅残破的样子吧,被抓来之后就一直无法反抗,被困于这小小的牢笼内不得动弹,即使我死了你今后也要一直被束缚在这里供人类研究,榨取所有剩余价值。毕竟你只是区区一只感染病毒的金丝蛛生下的怪物,又有什么……唔!!!”下体撕裂的疼痛中止了你的言语,你想要看看下身的情况,身上猛然有一道沉重的压力将你击沉。 “喀拉”原来是金丝蛛强行让手臂关节脱臼,把最下面的两只手臂从束缚中抽了出来,他的手臂横在你腰上,宛如一道强硬的捆带将你牢牢固定在他身上,原本浅浅的卡在花心入口的阴茎胀大勃起,随着对你的重压迅速推开穴道内的所有阻碍,将内里的缝隙挤得满满当当。你被压得太紧了,试图抬起上身的时候却遭受了第一轮撞击。 已被蕴热的肉棒飞速抽离再推进,如同你刚刚所说的,贯穿你的腿心。甬道的绞动也难以阻挡他的行动,你被紧压着上下套弄,肉瓣无力地向两边敞开承受着猛烈的抽送和拍打,血丝混合透明的蜜液流淌在腿间,啪嗒啪嗒混杂水声的声响和你们粗重的呼吸声一直在房间里回响。“哈哈哈哈哈,就是这样!再用力些啊,无论再怎么忍耐也还是卑劣的野兽,无法遏制原始的本能。但是你这幅模样才更加让人心动呢哈哈哈哈!” 你的眼角也被晕染上了浅红的媚色,粗暴的抽插很快引发强烈的快感堆积,肌肉抽搐紧缩,夹吸着甬道里的肉棒拉扯汲取它的热液,一股接一股的浓白撞击在肉穴深处,盈满整个腔体。你脑中嗡嗡直响,指甲在他的胸膛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腿心的肌肉仍然不受控地颤动,“呜啊……啊……啊……再给我……再给我多一些……” “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唔嗯”你被他抬高了些许身子,凑到他嘴边,湿滑的舌头搅进你的口腔,身下的袭击再次开始,你的意识被模糊了一半,忽然的刺痛,铁锈的味道在嘴中蔓延开,泛着些许苦涩,朦胧间你感觉到他咬破了你的舌头,注入毒素。 意识逐渐淡开,你在又一次高潮后沉沉睡去。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啊啊糟糕,怎么回事,怎么越写越长,原本只是想写个快速完结的小脑洞。。(揉脸 觉得小蜘蛛好可怜哦还是让他反攻了一下下。 结果还是没完结。因为突然想写孕期啪……真是不妙 -- 你×金丝蛛(五) 你是被剧烈的晃动摇醒的,身下冰凉的触感让你打了个寒颤,随即有一件覆着薄薄体温的厚外套盖在了你身上。脑壳中似乎一直有什么拉扯着你的神经,不断横冲直撞,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你的皮肉脱出,太痛了,口中也满是苦涩,让人直犯恶心,你摁压着太阳穴试图冷静下来,面前帮你披外套的人也一言不发,似乎在等你开口。 缓和了好一会儿,你意识到自己蜷缩在实验室的角落,在冰凉刺骨的地面上仅着一件单薄的白大褂睡了一夜,四肢都是酸痛和淤青。你眯着眼睛确认了一遍自己的位置,呵,恐怕是金丝蛛把你挤下来任由你滚落到旁边的,你朝他的位置看了一眼,正巧对上视线,又立即被他错开了。 因为一直被你无视,面前的人终于忍不住出声了:“博…博士……”你转过头看他,他是你的助手潜子平,二十出头的小伙儿,高你一个头,头顶还翘着一束睡觉时压乱的黑发,分配到你身边之后表现平平,还很容易紧张,但好在很听话也很努力,尚且算牢靠。既然都被他看见了,你觉得让他来协助你也无妨。 “我跟他交配了。”你揉着眉头直截了当告诉他,浑身的疼痛让你没时间再多绕弯子,他惊愕地喊了一声,然后便被你盯得涨红了脸,低着头支支吾吾也不知说些什么。 “是实验的一部分,但是不许告诉别人,记得时刻监测他的身体情况然后报告给我,我会再回来,直到成功怀孕为止,之后就由你来把风吧。” 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摇摇晃晃地朝门外走去,但是没走两步就一阵胸闷,竟是吐了一口黑血出来,很快就两眼发黑倒了下去。这一倒就直接躺了两个星期,前一个星期你都处于高热状态,浑身乏力恶心,混沌中你回想起那天他在你口中注入的毒素,恐怕是想存了直接让你死的心思。 尽管如此狼狈的状况从未在你身上出现过,但幸运的是之前融进你身体里的潘多拉病毒一直与毒素维持一个互相抗衡的状态,吊着你半条命,连来为你诊治的医生都感到惊叹,但好在医生是你相识多年的老友,你让她隐瞒了这个秘密,同时每天都会从助手子平那边获得金丝蛛的讯息。 你让他解除了对金丝蛛的捆绑禁制,安排去专门的收容室,每天让人给他播放一堆学习语言的语音和视频。你之前就意识到金丝蛛的学习能力应该很强,起初完全不理解你说的话,可隔了几日再见面那时,你说话速度放缓告诉他要生孩子,他却是明白的,可能在你不在的时候从其他实验人员那里获取了讯息。若是正式让他学习语言的话也许很快能进行对话。倒不是你良心发现,其中一部分原因只是因为如果要羞辱他,他听不明白那可就无趣的多。 在身体里的混乱逐渐达到一个稳定值之后,你终于能自由行动了,精神也恢复如初,但你的身体仍维持在一种不正常的高热中,仿佛除了体温过高以外没有任何异常,回到研究院后的你决定将推延了许久的第二次受孕机会提上日程。 借助子平的帮忙,你再一次见到了被束缚住的金丝蛛,只是换了个地点——收容室四周都是柔软洁白的软垫,金丝蛛被提前注入了麻醉,上肢用束缚带捆住反剪着在墙边瘫坐着,这次为他戴上了口笼,不用担心他再咬伤你。 如今他冰凉的身体反而成为你最好的降温神器,你紧紧地贴着他胯间,上次激烈又疼痛的记忆涌上来,腿心炙热滚烫的蜜液黏附在微凉的阴茎上,穴肉迫不及待地将它含吮进内里,好缓解火烧般的刺痛。 “嗯……啊”你不由自主地靠在他肩头搂着他的脖颈磨蹭,终于怀抱中的躯体开始慢慢苏醒,你感觉到他浑身一震,瞬间撞开你,将你掀倒在一旁,柔软的白垫将你轻轻地托起,你拉扯着他也跟着倒在软垫上,离得近了,你轻易看穿他倒映着你身影的眼底透着惊惧和不可思议,闪烁着微弱的光。 “想不到我还活着?”你再一次贴近他,炙人的温度烫得他都往后缩了一下,“真遗憾,没能毒死我啊。”他一再的往后躲避,但你并不着急,因为你身上抹了浓重的雌蛛费洛蒙,他处于发情期,生物本能迟早会让他屈服。 没过多久,果然看见他不安地动了起来,即使神情十分抗拒,身体还是慢慢朝你靠近,然而靠得越近费洛蒙的作用却更大了,你看见他胯间逐渐挺立起来,随后爬到了你身上。你舔了舔唇,两指慢慢分开流淌蜜露的穴肉,朝他一笑。 “来吧。” -- Ρo-18.℃oм 你×金丝蛛(六)(H) 金丝蛛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牙齿咬得嘎吱响,仍然不肯再进一步,你索性握住他对准穴口,将腿挂在他腰上,朝前一压,轻松将他吞吃入腹。 因为上肢都被捆在背后,他无法支撑身体,重量全压在你身上,肉刃深埋在炙热的甬道内,你尝试动了一下,却被金丝蛛小腹上覆盖的那层短毛扎到了柔软的花心,“噫——!”突然的刺激使肉壁骤缩,严丝合缝地紧紧咬住那极力克制的欲望。 “呃啊”沙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你呆愣了一瞬,意识到这是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你仔细去辨认他的表情,发现他的脸上暗沉沉的,精瘦的肌肉猛然贲起,因为太过用力而浑身颤抖起来。“等等,你想挣脱束缚带?没可能——” 你停住了,安静的空间里传来细微的撕裂声,束缚带上的纤维在逐渐崩裂,你意识到他现在的状态跟实验室那时虚弱的状态不同,不仅如此,费洛蒙的刺激还额外让他肾上腺素飙升,短时间内获得了巨大的力量。 黑色的束缚带碎片在你眼前飘落,他喘着粗气张开了被束缚已久的手臂,上面还留着艳红的捆带痕迹。虽然内心觉得有点不妙,但你此刻已无法逃开了。口笼被轻松解开,他迅速扑咬上来,尖锐的毒牙刺破柔嫩的肌肤,鲜血流淌过你的胸口,被他粗暴的涂抹开。虽然咬的很疼,但你发现他似乎没有打开毒腺,伤口处完全没有麻痒的感觉,似乎单纯是在发泄情绪。 下身被撞击的刺激拉回了你的注意力,胀大的肉茎在穴肉里重重地抽送着,他分出最下面的两只手臂紧压在你的大腿上,使你以最大限度的开腿承受他的冲撞,因为姿势的限制,穴口无法闭合,红艳艳地朝外淌着水。 甬道深处的软嫩一下一下被捣弄,蜜液被撞得四处飞溅,突然阴蒂被他粗粝的手指寻到,摁压戳刺,酥麻的快感瞬间窜至脊髓,灭顶的刺激让你拱起腰背,口中咿咿呀呀吟哦不停,忽地强烈的尿意冲至小腹,你几乎快要飞离身体的意识瞬间回笼,剧烈地挣扎起来,“等一下,我快——我快不行了——啊!” 透明的液体激射而出,打湿了两人腿间,你眼前朦朦胧胧一片模糊,脑袋里似乎还飞舞着炸裂的火花,尽管大口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但仍然感觉到缺氧般的窒息。 他没有停,却是把你翻了个身,甬道含吮着肉茎转了一圈,你的双臂被他拽着趴在软垫上,胸前白嫩的雪乳被他用中间的一对手臂拉扯着来回揉弄,丰满的肉团不断地从指缝间流溢而出,被挤压出一道道红痕。他最下方的一对手臂一手按在你的胯骨上,一手继续揉捏花心,他发觉你只要被这样对待就会不断颤抖,身子软得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啊……啊……呜呜……嗯啊”你的神智被撞击得快要溃散,眼角的泪花止不住地流,心跳声如鼓擂般敲击着胸膛,全身热度似乎都集中在身下,怒挺的肉刃几乎没有疲惫的时刻,丝毫不停歇地戳刺着花心,“咿呀——啊!”你不受控地收紧了双腿,深处紧致的软肉不断吮咬颤抖,终于榨取出浓郁的精液。 你几乎快瘫倒在垫子上,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朝金丝蛛望去时发现他眼底无光,彻底沉浸于繁殖的欲望中,见他又要摆弄你的身体继续抽插,可你的腿心已经被磨蹭得发疼,赶紧爬起来阻止他,“醒醒!喂!啊唔?!唔——”他站了起来,湿淋淋的肉茎拍打到你脸上,你的后脑勺被抵在墙壁上狠狠地摁着,开口说话时就被肉茎堵了个严实,腥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喉咙被戳的一阵阵反胃,直至吞咽下那湿滑的液体后他才放开了你。 这场精疲力尽的性爱行至半途你就累得昏睡过去,直至第二天助手来敲收容室的门,你回应他时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好不容易把扒在自己身上睡着的金丝蛛拽开,一起身腿间就哗啦啦地留下一堆黏湿的液体,浑身的骨头仿佛都在响,但神奇的是,你的体温竟恢复正常了,待你好不容易收拾好准备悄悄离开研究院回家,打算好好休息一下的时候,意外地收到了医生好友传来的讯息。 “你怀孕啦!” 是前天的身体检查报告,好友虽然先前帮你诊治身上的毒素,但不清楚你的孩子是谁的,一路上在讯息里狂轰乱炸,你终于将她糊弄了过去,可算回到家,还得在浴室里清洗一番身体上残留的痕迹,晶莹的水珠划过肌肤,你轻抚着布满红痕的小腹感叹:“竟然第一次那时就中标了……说不定之前身体的奇怪现象是因为这个孩子……” “真期待你降生的那一天啊。” ——————RоùSHùWù(肉書剭)丶ΧyZ———— 女主终于遭报应了(hhh不是 -- Ρo-18.℃oм 你×金丝蛛(七) 四个月后,胎儿基本稳定,你的肚子微微隆起。在此期间你不断在研究室里忙碌着,借助宽大的外衣和神出鬼没的作息时间,竟还没有其他同事发现你怀孕的事情。而这几个月内,你也从未去见过金丝蛛,听小助手最近的报告里提到,金丝蛛已经逐渐开口与人说话了,你心念一动,打算去给他个惊喜。 你隔着收容室的外层玻璃见到了金丝蛛,如今已穿上了带有编号的制服,袖口尤为宽大。他正靠着软垫读书,四只手上都拿着书,其余两只手负责翻页,看起来阅读速度非常快。你敲了敲玻璃发出声响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朝这边看过来,见到是你便一脸厌恶地转过头去,无论你怎么敲击都不作反应,你只能通过传声器向室内发话:“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我——怀孕了~” 令人遗憾的是他还是没有理睬你,没有达到预期的反应让你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知怎的就引发出一阵不服气,偏就要让他正视你,于是你决定直接进去与他对话,助手试图劝阻你,怕太危险,因为此刻的金丝蛛身上什么束缚都没有。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让助手放宽心,这几个月内你已经将自己身体和胎儿之间的联系调查清楚,身体里的大量毒素都被胎儿吸收了,起初身体的发热情况是因为还在适应阶段,如今只要还有这个孩子在,你就不怕金丝蛛再咬你,而且介于他的本能,也不会伤害孩子……的母亲。 不过即便如此,你也悄悄藏了便携的麻醉枪在身上,以防万一。待你进入收容室走近他身旁,他干脆用手臂把自己抱起来蜷成一团,你在旁边骚扰了好一会儿终于引得他不耐烦了伸出长臂就挥舞过来,而你无所畏惧地挺着肚子迎上去,他即将打到你肚子那一瞬间竟生生停住,正巧就把手覆在了你的肚子上。 “?!”肚子突然动了,你们皆是一惊,金丝蛛更是吓得把手缩了回去,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的手,合拢又张开,仿佛在回味那奇异的触感。 你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胎动,当下便抱着自己的肚子坐了下来,“喔!又动了!”这次你清晰地感受到肚皮下小小的生命在运动,正感叹着生命的神奇,余光便扫到金丝蛛不断投来的视线,你的嘴角翘了翘,背过身去,时不时喊一声:“天啊!”“哎哟又跑到这来啦!”“哈哈哈哈……”实际上胎动没有那么频繁,但身后的声响显示金丝蛛在逐渐向你靠近。 终于肩膀上一阵凉意,两只手轻轻搭了上来将你慢慢转过去,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的肚皮,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将所有手都盖在你的肚子上,本身肚皮隆起的幅度就不是特别大,六只手张开,全方位的笼罩,因为位置不够甚至都摸到你腰上去了,然而孩子一点反馈都没给他,你拍打他:“手太凉了!”即使隔着衣服都一阵冰凉。 他有些慌张,松开手拼命揉搓起来,再次试图摸上来的时候你往后挪了一步,他疑惑地抬头看你。而你,既然有筹码在身当然要以此获取一些回报。 你知道他会说话了,但是还未跟任何研究人员说出自己的成长经历和其他关键信息,此刻正是你套取情报的好时机,写进报告里是再好不过的。 “告诉我你在被发现之前的生活是如何的吧。”他答应得出乎意料的爽快,用很慢的语速一字一句地告诉你,不过说得很简短。他原本有其他兄弟姐妹的,他们与母亲朵拉更相似,但在朵拉背着他们四处游猎的时候相继死亡,最后只剩下他和另外一雄一雌,因为他织网能力太弱了,只有他一直留在母亲身边,全靠朵拉在树林间编织的金色巨网来捕食小动物,朵拉死后他将她失去粘性的网全部回收吞食,独自生活了一段时间之后被人类发现。 你意外地获得了新的信息——还有两只朵拉生的金丝蛛流落在外,说不定可以派人去找……“他们死了。”他看穿你的想法,简短有力地打破了你的幻想,你不免有些遗憾,仔细想想也是,如果还活着他也不会告诉你他们的存在了,不过这么重要的信息还是很值得记下来。你很满意,于是大发慈悲地贡献出肚子任摸,在他再一次感受到手下的胎动时,你第一次在他脸上见到笑容,干净且纯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心里突然觉得有些痒痒的,你捧住他的脸,将那张淡淡笑着的脸揉得乱七八糟,“喂,我们来做爱吧。” Tbc. -- 你×金丝蛛(八)(H) “啊?!——”震惊的声音差点刺穿你的耳膜,倒不是金丝蛛发出来的,是坐在收容室玻璃那头时刻关注情况的助手子平透过传声器发出的,而金丝蛛还维持着被你捏着脸的状态一动不动。 “博士你要干嘛?你不是已经成功怀孕了吗?”助手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你蹭的一下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因为收容室内的地面高度本来就矮一些,你被迫把头仰得更高了,连气势都下降一大半,隔着玻璃,似乎小助手的胆子也大了一些,依旧在质疑你:“博士,你该不会是……你……” “不是。”你皱着眉看他,“我就是突然想做爱了。”因为你直白的语言导致助手脸上的红蔓延到了脖子根,但他还是坚持要劝阻你:“博士,你不应该为了一己私欲这样对待他。” “之前你不是都没有阻止吗?突然良心发现?别多事。”助手一时语塞,在他沉默的空档,你打开了玻璃墙的白雾遮罩,透明的玻璃层被挡得严严实实,阻隔了外界的任何干扰,而监控也在闪烁了几秒之后熄灭了指示灯,看样子助手还是默许了你的行为。 等你回到金丝蛛面前时,他垂着头像是在思考,随即无厘头的冒了一句:“你那时说是交配。”你仔细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实验室那时你跟助手说的话,于是点点头,“是啊,交配和做爱,行为上是差不多的。”你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笑了起来:“但是我刚刚开始把你当同类看待了。” “之前我们的相处过程都混乱且粗暴,让我重新了解你一次吧。让母体高兴的话孩子也会长得更好呢~”后面的话当然是你胡诌的,可是金丝蛛却动摇了,似乎切实的感受到孩子的存在之后完全将孩子放在首位来考虑了,他挣扎了很久,终于艰难地开口:“可是我不在发情期。” 啊是了,不在发情期的话是会吐丝的,你一边思索着一边开始脱他宽大的制服,“那就别射在我体内吧。”“?”这里可没有避孕套,所以顾名思义——“你就忍住呗。” 早就听闻有人在背后说你是个各方面都很恶劣的人,然而你会将获得的成就狠狠甩到他们脸上让他们闭嘴,金丝蛛试图杀死你,你同样只是在不断利用他,可是你们彼此的联系却越绑越紧,事情的发展总是难以预料,但是你的内心总告诉自己高兴的话就去做好了,反正时间也不多了。 及时行乐嘛。 金丝蛛被你推倒在软垫上,不敢大力掀倒你,只能任你动作,你成功让他进入身体,如今的身体更敏感一些,水哒哒的小穴顺延肉茎流淌出一片水渍,你轻轻抬起身体再落下,不知是不是身体里多承载了一份重量的缘故,没过一会儿大腿就发酸,下落的速度都变快了,重重砸在金丝蛛身上。弯翘着的性器一下扎进软颤颤的花心,“啊啊——!”刺激的余韵还留存在身体里,你已经被几双手扶着抬高了身体,对上他看向肚子的心疼眼神,你冷哼了一声,再一次沉下身子。 “会伤到孩子的!”他难得情绪激动地说一次话,在你还未表态之前先抬起了上身,把肉茎抽离,轻轻扶着你的腰将你转了个向,让你背靠着半躺在他身上。你扭过上身看他到底想做什么,他踌躇了老半天,总算重新进入你一边缓缓动起来一边小声说:“我来动。”他的手一直扶在你腰上,小心翼翼地护住肚子。即使主动权转移到金丝蛛身上,他却并不深入,只轻轻浅浅地在穴口附近小幅度抽送,甬道里的软肉挤挤攘攘,馋得快把你们身下的软垫都给浸透了,却还得不到一丝解痒的机会。 你正打算挣开他自己动的时候,他竟低下头一口叼住那不断晃动的雪乳,怀孕之后这一对白嫩的奶儿涨的比之前更大了,软滑圆润的肥乳轻松被咬住尖尖儿拉扯起来,尖牙卸了力,一点都没咬伤你,反倒是要在柔弱的小红蕊上磨牙似地,反复磋磨,酸酸痒痒的。湿润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乳尖,宛如婴儿般拉扯吸吮,而另一边的绵软也没有被轻易放过,粗粝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抓握住它,指尖揉压着几乎快陷进肉里藏得不见踪影。 同样的,与在花穴里浅浅抽插蕴藏的轻柔相反,阴蒂被快速打着旋儿搓弄,咕啾咕啾地又刺激出好些滑溜溜的花液,陷进股缝里。上下这一番夹击,轻浅的抽插显得更空虚,你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啊嗯……给我,再进来点……”他不说话,右侧的吮咬悄然用力,你被嘬吸得发麻,抽着气躲避:“哪有奶给你喝,别吸了,唔……”就在你注意力暂时转移的时候,他将你身体抬得更高了些,你感觉后穴突然被触碰。 “什……啊呜!”早就被湿滑的液体浸润的软嫩后穴被挤进几根手指,陌生的触感让你不断地收缩穴道,然而手指在里面横冲直撞,戳刺出一条湿淋淋的道路,“不行……不……啊嗯……哎呀……”你的抵抗声在逐渐减弱,啵唧一声,肉茎从花穴中抽出,划开一道圆弧形的水痕,随即捅进了被手指撑开的后穴。 这次一口气入到了最深处,颤颤摆摆的臀瓣被袋囊啪啪啪地撞出声响,从未开垦过的后穴不适应得很,你的身体僵硬而紧缩,然而他的手却抠挖进前面的小穴里,搅得一汪春水四处飞溅,酥麻的细小电流爬过全身,逐渐汇聚到顶端,连头发丝儿都似乎覆上了情欲。金丝蛛的喘息也逐渐粗重起来,你的胸口被他挤得发疼,却也顾不得拉开他,所有感官都汇聚到一点,肌肉高频率地颤抖骤缩,腰几乎挺直了,“咿啊——!!”淡白色的乳汁竟真的被挤压出来,与金丝蛛迅速抽离你身体射出的金色丝线同步,你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望着在空气中摇摇晃晃的乳尖儿上还残留了些许乳汁,被金丝蛛快速吮了去又立即松开,独留敏感的顶端裹着透明的涎液颤呀颤。 你略微有些发愣,冷不丁转过头问他:“什么味道?”他倒是被你问懵了,下意识舔了舔唇也只回答了个“……不知道”。你终止了这没有意义的问答,从金丝蛛身上下来躺到软垫上,平复了好一会儿,气息终于归于平稳,然而刚刚一直没有注意到的肚子突然凸起一个小角,很快又消失,金丝蛛一直关注着自然是发现了,他侧过身轻轻地将手笼在刚刚凸起的位置,小声说:“它又动了。” “你期待它出生吗?”“嗯” 我也很期待啊,但可能和你的期待不太一样吧。你默默在心里这样想着。 “很讨厌我吧?”“……”他这次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你一眼,什么情绪都没有。明明刚刚才结束激烈的亲密行为,还状似亲昵的谈论着后代,然而你清楚地明白这其间不过是虚幻的假象,仅靠着肚子里的孩子拉扯着那根岌岌可危的丝线。 你坐起身来,倒也懒得打破现在平和的假象,轻轻与他说:“也许你应该要感到高兴,我之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毕竟我这么忙。若是你配合后续的实验的话,孩子还是能让你见到的。”他默默点了点头,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 现在的他即使不用再释放镇静气体也如此乖巧、安静……无趣。你看了他一眼,摸了摸肚子,低头轻轻说了一句:“来和爸爸说再见吧。”他听见某个字眼时,眼睛抬起来眨了眨。过了一会儿,肚皮边上终于又浅浅地顶起一个角。 这便是最后的道别了,再见、再见。 Tbc. -- 你×金丝蛛(九) 在忙碌的工作中,几个月的时间稍瞬即逝,如今的你已经怀胎34周,肚子隆起的程度已不是稍加掩饰就能掩盖过去的事了,于是你顺势以金丝蛛的研究为由申请外出采集样本的资格,减少在大家面前出现的几率。 为了避免孩子的事情被过多人知道,你一直没有去照B超检测过孩子的状况,但也是时候该去看看情况,于是你让医生好友帮忙找到靠谱的医院,掩人耳目地就悄悄去了,因为你一再掩藏,好友一直很怀疑你这孩子的父亲身份,陪同你前往的时候还在不断猜测:“你该不会是傍上什么富商做了人家情妇想生下孩子上位吧?!” 你裹紧了长外套,顶着工作熬出来的黑眼圈无语地看着她,“你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太多了。”“那为什么总是神神秘秘的,连我都不能说吗?”“之后总会告诉你的,先去检测完再说。” 直至走进医院前你都表现得很淡定,但真要开始检测了还是有点紧张。四维彩超可以清晰地展现孩子的五官和发育情况,你心下有些忐忑,不知道是否会看见一个六只手臂的孩子。 待你看到屏幕上显示出的数字图像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同时隐隐地雀跃着——孩子的肢体和五官看起来都与常人无异,是个乖巧的女孩,还闭着眼打了个哈欠,只需要生下来之后检查她身体里有没有纺丝的腺体就已经完成了基因融合实验的第一步了。你满脑子的实验,相比之下,好友看到孩子影像后似乎比你还兴奋,一直盯着屏幕瞧,嚷嚷着要做孩子干妈。 你无奈地看着她,突然的一声惊呼吓了你一跳。只见好友惊恐地点了点屏幕侧边,孩子刚刚微微侧过了身体,在身后的阴影处竟露出一个小小的轮廓,看着像一只手。“她背后还有只手?!”你心头一跳,紧盯着屏幕,发现那只手并没有连到孩子的身上,而是延伸到她身后,竟是还有另一个孩子被她挡着,只是因为体格小了不少才没被注意到。 “情况不太对。”一旁的妇产科医生仔细辨认着,紧皱的眉头告诉你情况不太乐观,“虽然现在月份已经大了,但依旧不排除小的会被吸收成寄生胎的可能性。”她提议你再观察一段时间,可能需要安排剖腹产,你心头突然闪过一种可能——蜘蛛不同性别的体形差距巨大,会不会这两个孩子也是因为受到这个影响……但现在无法确认,也难以向外人解释,你只好默默地应了下来。 因为好友很担心你,着急帮你办了住院手续,不再允许你外出,你只能通过手机联系上助手,让他去询问金丝蛛是否还记得出生时自己或者兄弟姐妹的体型大小。“孩子出什么问题了吗?”助手清朗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正巧被拎着水果回来的好友听见,她时常见到跟在你身后的助手,因此也认得这个声音,见你慌忙挂断了电话,一脸识破了的神情:“哈,终于被我抓住了吧,孩子的父亲就是你那个小助手?那干嘛一直鬼鬼祟祟的。” “不是啊,孩子父亲是我的研究对象,那个金丝蛛哦。”你开玩笑似地告诉她真相,可惜她并没有相信,毕竟之前你被他咬了之后害得有多惨她都是知道的。于是你又认真说了一遍,毕竟迟早得告诉她真相,也许孩子之后也需要她来帮忙照顾。 “你认真的吗?”好友狐疑地盯着你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发现你一丝调笑的意味都没有,此刻才真正相信了你:“你疯啦?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她激动地扑过来,忘了手里还拿着水果刀,险些戳到你,你慌忙避到一旁,捡起床上的枕头砸回去。一来一回,病房里闹了好一会才安静下来,事已至此好友也拿你没办法,询问你之后的打算。 孩子的事情直接对外公布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因此他们的存在暂时要掩藏起来,而目前的检测情况来看,孩子外貌与人类无异,所以也不必着急在研究所内揭露这件事,总之一切都得在基因实验有一定进展后才能慢慢说出来。你脑海里有了大概规划,但好友更担心你的身体:“你怀上孩子之后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吗?” “没有,倒不如说因为有他们在,反而让身体里的病毒和毒素伤害性降低了,现在的我抗毒性可是很强的啊~”你的语气轻松,好友也放心不少,宽慰了你几句便被你劝着离开了,留你一人独处休息。 而在你挂断电话后没多久,助手那边也很快传来了回复,金丝蛛对刚出生时的事情记得并不是十分清晰,但是他另外提到雄蛛的成熟速度会比雌蛛快很多,他和最后剩下的那个哥哥已经长至少年期时,另外的姐姐才刚过幼年期,只不过她虽然长得慢,成体却会比他们都大得多。 以他的描述来看,他们的体型差异是成年后才日益明显,所以你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原本应该差不多大才对,你唯一能想到的造成目前状况的缘由只有营养不良了,但不论工作多忙碌你都有注意调配饮食,现在看来也许是不太适用于蜘蛛的孩子。你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检查,只是无论如何,目前需要尽快安排手术将孩子取出,免得形成寄生胎。 你看着肚子叹了口气,孩子也似乎感应到什么似地,咕噜噜地似乎在里面翻身,肚皮被顶得一动一动的,“很快就能和你们见面啦。”你思索了一会儿,拨通了助手的电话。 “告诉他,他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Tbc. -- Ρo-18.℃oм 你×金丝蛛(十) 剖腹产的手术很快安排上,因为早产的缘故,两个孩子只在你眼前晃了一下就马上被送去暖箱了,护士们告诉你是一儿一女,你焦急地想知道孩子的具体情况,但都被当作是对早产儿的担忧,只得到了让你放宽心的安慰。 你被推回病房休息,麻醉过后疼痛如潮水般袭来,直至好友拉着助手一起来看望你,你才抽出一丝神智让他们去帮你看看孩子,可是目前孩子的情况不允许任何人看望,一番折腾过后,借助好友的关系才终于解开了你真正的忧虑:孩子们外貌都很正常,胎发是漂亮的淡金色,身体上有与金丝蛛相似的黑色弯曲纹路,不过这倒是都被护士们当成是特殊的胎记了。小的那个孩子尽管看起来非常危险,但令人意外的是早产儿应当会出现的问题却几乎没有,正常得令人惊异。唯一的问题则是寻常早产因为汗腺发育不成熟而导致的体温过高,在他们这变成了体温偏低,两个孩子都是如此。 你听到这反而安定了下来,金丝蛛的体温低是你早已知晓的事情,看来他们的生命力比你想象中更顽强,因此也不再担忧,安心休养。半个月后,你们终于可以出院,你给孩子们取了名,女孩叫丝瞳,男孩叫毒织,简洁明了,正是通过他们的特征取的。 大女儿当初睁开眼时便吓了大家一跳,双目皆是重瞳,红棕色的虹膜边上有一圈金色围边,妖冶又璀璨,她长着小小的圆钝乳牙,尖牙还不明显,最喜欢让你抱着哺喂。可小儿子就无法如此,因为他简直是个毒素聚合体,当初你发现身体里的大量毒素被胎儿吸收,应该就是他,因此他身体里蕴含了大量毒素,并且因为年幼而不懂得控制。好在你哺喂前让他咬着奶嘴试了一下,他的牙齿比姐姐的尖锐得多,毒液透过齿尖扎破奶嘴渗入奶瓶里,纯白的乳汁霎时间变成青黄色。 因此小毒织不能由你亲自哺喂,只能一边看着姐姐快活一边自己默默抱着奶瓶啃,他的食量很大,即使刚出生时稍显瘦小,在喂养了两个月后很快赶上了小丝瞳的体重。事情似乎都朝着理想的状况发展,但你依旧显得着急,因为你明显感觉到产后的身体状况在逐渐变差。 夜深人静时身体会突然地感到剧痛发热、乏力,又是最初中毒时的反应。你蜷缩在床的一角,冷汗直流,但头脑始终保持着清明,想必毒素早已混合着病毒爬遍你的四肢百骸,潘朵拉病毒始终没能让你的身体具备对毒素的适应性,之前能维持表面的稳定,也是因为小毒织的缘故,他一降生,岌岌可危的平衡被打破,富有侵略性的毒素瞬间占领了你身体的各个角落。 可恶,一切都还只起了个头,不如明天就送孩子们去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测,提取DNA样本……“啊呜啊呜~”一旁的婴儿床突然传来稚儿吵闹的声响,你忍着痛爬去查看,懵懂的两张脸依赖地看着你,突然一股酸涩涌上心头,送孩子去检测的念头像是云雾般被抹去,你皱紧了眉头,心下默念需要再过段时间,他们还太小了……甚至连父亲都还没见过。 这陡然让你想起了许久未见的金丝蛛,正如当初最后一面时所说,你再没有出现在他面前,“那么明天就让孩子去看看他吧。” 第二天,你久违地回到了研究所,然而大家都在各自忙碌,并没有太注意到你,倒是给你提供了便利,你抱着孩子交给助手,让他帮忙送进去给金丝蛛。“你不自己进去吗?哇啊——别咬我!”助手手忙脚乱地抱着两个哇啦啦哭成一团的宝宝,还要防着小毒织啃他的手,苦不堪言。 “我总得信守承诺,说了不见他就不见他。”你晃晃悠悠地走到监控室里坐下,屏幕里的金丝蛛闭着眼静坐在收容室中央,四周层层叠叠堆放了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书籍,但你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将屏幕倍率无限放大,终于看见微弱的折射在灯光下闪烁着。 是丝,他在收容室里布满了微不可见的丝。怎么会?他若是纺丝,助手他们不会看不见,除非他一直藏着别的纺丝口。你看着助手抱着孩子快走到收容室门前了,着急想告诉他,在门开启那一瞬开启传音器大声喊道:“子平!小心他的丝!!” 然而你还是迟了一步,助手才刚迈进去就被丝线束缚了四肢,愣在原地。你此刻才看清金丝蛛的右侧那只曾经被你用铁针贯穿过的手能发射丝线。金丝蛛手里扯着晶莹的丝线,已行至门前,却同样停住了,他与助手怀里抱着的孩子对上了目光,刚刚还一直哇哇大哭的孩子们都停歇了哭声盯着他。 小丝瞳的眼睛眨呀眨,重瞳的两对眸子轱辘轱辘转,然后轻轻地咧开一个笑容向金丝蛛张开了双臂。 Tbc. -- Ρo-18.℃oм 你×金丝蛛(十一) “我的……孩子?”金丝蛛的指尖动了动,把小丝瞳从助手手中抱出来,稳稳地接到自己怀里,小丝瞳很熟稔地抓紧了他的衣襟,软绵绵的触感似乎让金丝蛛也有些陌生,虽然看似很稳当,但你看见他小心翼翼地换了几次手臂的姿势。 把小丝瞳抱稳了之后他再次伸手去接小毒织,才伸手就被咬了一口,然而金丝蛛的皮肤自然结实得多,也不怕小毒织的毒素,只当父子间初次相见的见面礼似地,毫不在意地将自己手指放在孩子嘴里当磨牙棒。 金丝蛛转身回到中央去坐着,面上显然看着是欣喜的,“是我的孩子。”笃定的陈述句,他这次是盯着摄像头说的,显然在跟你讲话。 你看见助手还缠在丝网上动弹不得,但是收容室的门大开着,金丝蛛却不出去,看似不是想逃离,一时之间捉摸不透他的想法,只好先与他对话:“是,大女儿叫丝瞳,小儿子叫毒织。”他听见你的声音后点了点头便没再说话,专心去逗孩子们,借助手多的优势,可以同时将两个孩子举高又放下,逗得孩子们咯咯笑。 “你能不能把子平先放开……?”你对自己身上发生什么都不会过于在意,但原则是不能因此让周围的人也受到伤害,因为不清楚金丝蛛的意图,你只好小心翼翼地提出,没想到他朝镜头摆了摆手,说:“早就松开了,他现在身上缠着的都是之前就布好的网,你去把他拉下来就行了。” 你更加迷惑了:“你悄悄准备好这些网,又一直隐藏着手上恢复的纺器,不是想逃出去?”他放下一直逗弄孩子的手,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你:“说好配合实验就会让我见到孩子的吧,可是已经过了很久。”真是意料之外的回答,你回想了一下,怀孕后期没有再见过他,孩子出生后又是几个月,加起来有半年以上,中间只通过助手联系过2次。实际上你感觉时间并不算长,但是金丝蛛的活动范围只限制在研究所内,时间便过得格外漫长,也许他以为你食言了才试图抓住助手想联系你,因为今天助手来收容室之前提前通知过,而他并不知道助手正是要带着孩子过来。 仅仅是想满足见到孩子这个要求吗?因为太过简单了反而让人难以相信,你又问了他一遍:“为什么不是想逃走?”“我想明白了,外面也没有容纳我的位置。”你听见他的回答,才想起大部分民众还不能接受融合体的存在,说到底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一群怪物,所以金丝蛛即使真的跑出去也说不定会被人们发现举报,再次抓走。 人类总是复杂得多。 你沉默了一阵,难得的同情起金丝蛛来,你现在要做的实验,实际上也是在压榨他们这个群体的剩余价值罢了,即使人类真正掌握了与融合体相似的基因,也不一定能包容他们的存在。如此卑劣的人类群体中也包含了你,你自嘲了一声,决定暂且不去徒增烦恼,毕竟你也不可能因此就停止实验,还是先解决眼下的问题——把助手从网上拉下来。 这样不可避免地就要与金丝蛛见上一面了,你暗自摇了摇头:“终究还是要打破诺言嘛。”但不成想,就在离收容室门口一步之遥的位置,钻心的疼痛突然再一次袭来,你扶着墙边跪了下去,耳边只剩助手喊你的声音,随后意识便渐渐隐没在黑暗中。 “哔哔——哔——”冰冷的机器鸣叫,嘈杂的人声,纷乱的声响交织在一起聚集到顶峰时却突然停止,一切都犹如潮落般离去,只余一片寂静。你睁开眼时发现大家都围在一旁,好友扑倒在你胸口颤抖着,把你胸前的衣襟都浸湿了。 “怎么了,在哭吗?”你听不见她的声音。 “好安静啊,发生什么了?”你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穿过了好友的身体。彻骨的冰凉从头浇落,你终于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 你死了,毒素还是击垮了你的身体。 Tbc. -- 你×金丝蛛(十二)(完结) 虽说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但事情发生得还是太过突然,你坐起身后茫然四顾,想寻找什么,但是死后脑子显然就没那么好使了,想了老半天也还是一片空白,你索性打算出去看看。 你现在的身子很轻,直接穿墙飘了出去,不远处就是你最熟悉的研究室,你留下了详尽的笔记给助手,让他继续完成你的工作。对了,你的助手!刚刚并没有看到他。 他应该和金丝蛛他们在一起,然而你没在收容室看见他们,焦急地四处乱飘,也不知过了多久——你的世界里看不到时间的流动,钟表都是停止的,终于熟悉的身影又出现在你眼前。 他们从研究所最顶层的办公室里走出来,你一眼就看见了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个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那是你们的所长,也是一路培养你走到现在的老师,宛如严父一般的存在,关于金丝蛛的报告便是直接提交给他的,但这次孩子的事情你完全没对他提过,包括中毒也是。你绕在他身旁飘来飘去,期望他不要终止你的计划。 老人的眉间皱起了难解的结,他看了一眼站在助手一侧的金丝蛛——怀里还抱着两个孩子,身上没有安装任何限制融合体行动的束缚器,可是他却没有任何想逃离的反应,依然安静地站在那,看上去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但实际上金丝蛛的右肢一直在把玩金色的丝线,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睛牢牢盯着所长,隐隐地透露出威胁的意味。 “真是胡来!如果不是这次闹出这么大动静……我都不知道你们背后干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所长扶了扶额,重重地叹了口气:“子平,带他们回去吧,以后养在研究所,由你负责,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不会过问。”他说完便转身回去了,原本挺拔的背影却隐约透出一丝疲惫和沧桑。你欣喜地拍了拍助手的肩膀——虽然仍然穿过了他的身体。“以后就靠你了,好好干啊。” 你在金丝蛛和孩子周围绕了几圈,捏了捏触摸不到的孩子们的脸,最终毫无留念地飞上了研究所的屋顶,等待着会有什么天使或者地狱使者带你离开,但一直等到日落也没有任何人前来,你也没有消散在空气中,你甚至看着大家把你的尸首运走了。 “?”你在空荡荡的脑海里搜刮着,终于在已经开始有些模糊的记忆碎片里找到好友以前对你说的,对人世间还留有遗憾或执念的灵魂会一直游荡在人间。你认为自己的执念恐怕是没有完成的实验,看来得看着助手把基因融合实验完成才能离开。 于是你开始了日复一日在研究所飘荡的日子,时间越长你对过去的记忆就越模糊,唯有一些事情是你记得无比清晰的,就是与金丝蛛实验相关的任何人和事。你的好友因为是知情人之一,时常会从医务部跑来,一来二去竟和助手在一起了,他们婚礼那天你还在坐在他们为你留的位置上好好地送上了祝福。 失去了你的这个世界依旧有条不紊地前进着,可你的时间永远停摆着,有时你会看着不再走动的钟表发呆,思索自己继续留存在世间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是否真的只是为了实验。子平将一切都完成地很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比起激进派的你,他更加温和。丝瞳和毒织的身体里检测出了还未完全成熟的纺器,每个星期会定期检查,平时他们会跟在金丝蛛身边,由签订协议不会泄露情报的专门人员进行教学,因为他们在外表上几乎与人类无异,此举似乎是为了让他们未来能融入人类社会。 实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可你近来感到身体越来越透明了,有时还会“失去意识”很长时间,再醒来时通常是待在金丝蛛和孩子们身旁。金丝蛛早已成长为一个可靠的父亲,帮助丝瞳适应重瞳带来的视物困难,帮助毒织控制毒素的释放,金色的细丝甚至能在他手中轻易地编织成各种图案的网络。 “爸爸,能把妈妈以前的样子也编出来吗?我们想看!子平叔叔每次跟我们描述妈妈的时候都干巴巴的,一点都不形象。”你听见丝瞳拉着金丝蛛的手撒娇,不由得也有些好奇地看向他,孩子们对你的印象早就淡化得不行了,唯一见过的只剩下你工作证上留下的照片,你虽然很想告诉他们你一直就在旁边,可是做不到。 金丝蛛沉默了很长时间,直至毒织也来摇晃他的手,他才终于应声说了好。你看见漂亮的丝线层层叠叠交织出一个微笑着的人像,正想点评一番就听见金丝蛛的声音响起:“她总这样笑着,很让人讨厌。”啊,竟然当着孩子的面这样说,你用半透明的手捏他,结果穿过了他的脸,只能憋着一口气继续听他讲。 “她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但做的最好的事是把你们带到我身边。”金丝编织而成的图案变成了一个女人低头抚摸肚子的剪影。丝瞳看起来听得有些困惑,她的小手抚上丝织的图案,转头望向金丝蛛:“‘讨厌’和‘奇怪’吗,但是爸爸织的图案看起来很温柔。”你低头打算仔细瞧瞧,图案却突然被打散了,金丝蛛淡淡地回复着:“我织的图案都是这样。” “可是……再说点妈妈的事情吧,爸爸。” “没有了,我跟她见面的次数也很少。好了,来温习一遍你们的功课。” “呜啊,爸爸——” 你坐在一旁看他们吵闹着,竟感受到了一丝从不可能出现在你身上的,家的温暖。与过去日夜相伴的冷冰冰的仪器和数据不同,是容纳进生活中的无形羁绊。 你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飘散得就只剩上半身了。你终于明白自己死前真正的遗憾和执念是什么了。 竟是与家人相伴。 即使对象是金丝蛛,他也在无形中成为了你的“家人”。 “没想到会是这样……但是真可惜,这辈子是和你们无缘啦。”你用还未飘散完的双手拥抱着孩子们,在最后用额头碰了一下金丝蛛的眉心:“虽然之前对你很差劲,但如果下辈子我们还能见面,再重新好好相处吧。” “对不起啊。” 将要消失的一刹那,金丝蛛抬起了头,你看见自己的身影竟映进了他的眼眸,他的瞳孔霎时间放大,在彻底消散前,你读出了他最后的唇语。 再见。 END 完结撒花~!虽然大家都会希望说HE,不过我觉得现在的结局也不算完全BE啦! 我们下个故事再见吧! -- 防盗章节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苯魰首髮于нàìTàηɡSんцωц(海棠書楃)ってòм 請捯首髮站yце渎苯書 支持首髮 従誐莋起_ -- zρò1⒏còм 恶魔×修女(一-二) “因父、因子及圣神之名,阿门。”主教念诵祝福经文并为艾芙耶的左手无名指戴上戒指,宣布她为天主之子的净配。艾芙耶头披纯洁白纱,低垂着眼睫,姣好的面容上满是虔诚,轻吻上主教的权戒。至弥撒礼成,主教再次送上祝福,艾芙耶正式成为修女中的一员。 自6年前进入初学院后,她已等待这一刻许久,虽然保持谦卑的会规使她不能显露过分的喜悦,但周身散发出的积极氛围仍然透露出艾芙耶内心的雀跃。曾接受过修女帮助的人们见到换上黑色修女服的艾芙耶时都纷纷送上祝福,他们由衷地为这位美丽善良的修女感到高兴。 艾芙耶修女,本名莱塔·莱斯特,原是许多年前被神父救下的一名遭受魔物侵害的受难孤儿。她的眼睛由于受到飞溅的魔物血液侵蚀,虹膜和瞳孔的颜色都变为淡白色,像是蒙上一层厚重的白雾,平日里视物不清,只能看见模糊的光影图像。神父将她送到圣依修道院里休养学习,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某次大修女与神父外出后,修道院出现了意外——数量庞大的魔物突然涌入,修女们需要诵读抗击魔物要害的经文,同时泼洒圣水予以辅助,但是魔物数量繁多且杂乱,并非所有修女都能熟练判断眼前魔物的要害,因此残存了大量仍有行动力的魔物。 面对纷乱的场面,莱塔发现平日里在视线中模糊不清的光影,变为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光点,如心脏跳动般闪烁,她尝试着拉住离得最近的瑞思修女,大声告诉她某个光点跳动的位置,瑞思修女心思活络,照着莱塔说的位置念诵经文投掷圣水,竟真的成功击破魔物核心,之后的所有魔物也都按照莱塔所说,由修女们逐一处理完毕。 经此一役,大家发现莱塔的眼睛大有用途,邀请她也成为抗击魔物的修女,原本莱塔就十分感激修道院的照顾,也不想再有类似自己的受害者出现,因此在18岁那年正式进入初学院,并得到了属于她的修女名:艾芙耶。 虽本人并无察觉,但艾芙耶的外貌在成长过程中愈发动人,因瞳色特殊而习惯性低垂的浅淡双眸,由鸦羽般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如墨阴影,反而营造出一种恬静虔诚的神态,不过她却没有与人的疏离感,时常在交流时带有温和的笑容,因此受到许多民众的喜爱,甚至有春心萌动的少年在艾芙耶的初学生期间悄悄写信请求她结束成为正式修女的修行,做他未来的妻子,被艾芙耶温和且坚定地拒绝了。 艾芙耶坚信所有的经历都是命运的指引,是天主的庇护令她带着这双特殊的眼睛存活下来,她应当奉献自身的所有来彰显天主的爱与光荣。 因此当年长的瑞思修女在艾芙耶正式成为修女后询问她:“你是否愿意献身于恶魔,好体现你谦卑服从的美德?”她毫不犹豫地应下了:“一切为了主。” 今夜月光正盛,清凉的晚风晃得树叶簌簌作响。艾芙耶在例行巡查过修道院附近的几个结界点后回到了她的住所,她并不与大家一同住在分发的寝室里,由于她能更快发现到魔物的要害所在,所以很早就主动提出要守卫修道院结界薄弱的后门,以便出现突发状况时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告知大家。 虽然独自一人的房间里显得有些清冷,但艾芙耶早已习惯这种感觉,视物不清的眼睛使她逐渐锻炼出了即使在黑暗中也能行走自如的能力,因此房间中的灯盏很少有亮起的时候。平静的黑暗中只余衣物摩擦的轻响。 “沙沙——”即便是轻微的声音也无法逃过艾芙耶灵敏的听觉,她静立在房间中央,将精神集中于警惕周围的变化。然而许久也没有再次发出声响,就在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一次错觉时,脚底却爬上一股令人不适的闷热潮湿。 多年的训练赐予了艾芙耶迅敏的反应力,她迅速逃离刚刚所处的位置,同时念诵经文从袖口投掷出一小瓶圣水,击落在地板上瞬间炸出一团雾气和咕噜作响的气泡,显然是击中了某个魔物。 但是与往常不同,她看不见任何跳动的光点,空气中逐渐加重的压力像是被漆黑厚重的原油淹没全身,窒息地喘不过气,艾芙耶控制不住身体细微的颤抖,那是面对强大对手时身体的自然反应,紧握的十字架在手里压出了深深的印痕,然而她意识不到痛感,立在原地许久无法动弹。 终于,艾芙耶咬破了舌尖通过痛感使自己从恐惧中脱离出来,可她才刚恢复行动,脸上就被扫了一记,血珠随着刺痛缓缓从伤口中溢出,刚刚沉重的气压被骤然收走,转而出现的是脸上被舔舐的触感,燥热的气息包裹着她背后,逐渐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形。 艾芙耶扭头去尽力看清,只能大致辨认出对方脸上那闪烁了一瞬的两道如熔岩般炙眼的赤黄光芒是他的眼睛,中间的瞳仁是一道长矩形。这双眸是……恶魔的标志,是他来了。 还想再进行确认,那恶魔却已经限制住了她的身体行动,他的手在身上四处游走,耳边传来的低语犹如毒蛇吐息:“初次见面,我·的·新·娘~” 恶魔×修女(二) Chapter2 “新娘?”艾芙耶脑海中闪过瑞思修女说过的话,提到了献身没错……但修道院常年以消灭魔物与帮助民众为主要工作,于是她将修女的话理解为——以自身为饵,将恶魔引出后击杀。虽然先前并没有应对恶魔的经验,可这也许正是瑞思修女对她能力的认可与信任。 传闻恶魔最擅长扰乱人的心智,趁虚而入,不可为他的话语所动。艾芙耶心中怀揣着对敬爱的主最忠诚坚贞的爱,毫不畏惧地抵抗着恶魔的袭击。强大的信念似乎在她身上迸发出闪耀的光芒:“卑劣的恶魔!我已是主的净配,不要将你无耻的妄想强加在我身上!” 身上不安分的手停了一瞬,随即艾芙耶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小频率震动,细小的声响逐渐放大:“噗哈哈哈哈——”恶魔刻意且嘲讽的笑声仿佛将她的虔诚与信念摔打在肮脏的泥地里践踏。 刺耳的声音不断回荡在空气中,艾芙耶暗自积攒起力量举起银制的十字架朝恶魔的心脏位置捅去。十字架的末端是尖锐的锥形,配合经文咏唱,在这种距离下理应可以顺利穿刺他的身体。 然而奋力击出的攻击却被轻松化解,对方轻轻抵住十字架的末端顺着方向拉过艾芙耶的手,宛若与她携手跳了一场交际舞,牵着一双柔夷旋转了一圈又抱回怀里,若是不知情的旁人从远处看来,恐怕会以为是一对甜蜜私会的情侣,实际上艾芙耶却被牢牢限制住了行动。银制的十字架在恶魔皮肤上烫出焦黑的烟雾,但他表现得毫不在意,没一会儿的功夫伤口就恢复如初。 双方的肢体亲密地交缠着,艾芙耶被反复地戏耍却无法反击,脸庞被逼得染上了气恼和羞愤的红晕,反倒使得恶魔更得寸进尺,柔韧的长尾撩起了裙摆一角盘踞在艾芙耶的大腿上。任何下意识的反抗都会引得长尾更进一步朝上侵占。 艾芙耶心中焦急,怕自己将要辜负瑞思修女的期望,败于恶魔手中,她强迫自己平复心绪冷静思考出路,在附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巡夜值班的修女经过,也许可以出声寻求她们帮助。 恶魔没有留给她过多的时间思考,主动拉起她的左手无名指,尖锐的指甲在闪烁着银光的戒指上戳了两下,再一次扰乱她:“连你真正的丈夫都没有认清楚可怎么行呢?” 他似乎意有所指,艾芙耶发现他特意放松了对她双手的钳制,她一边警惕着,一边细细地朝着他刚刚戳过的位置探索,立即感触到戒指上面有凹凸不平的痕迹,似乎是一些字符,由于笔画过于细小,恶魔附着在身后的气息还时刻扰乱着思绪,艾芙耶一时之间难以判断上面具体写了什么内容,但显然与恶魔有关。果然,恶魔在她皱起眉头时轻笑着补了一句:“那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呢,亲爱的。” 他说得很轻,却是贴在艾芙耶耳边说的,每一个字都在灼烧这位年轻修女的心智——他是认真的。从她佩戴上戒指的那一瞬间就注定了她是被选中的祭品,目前的状况竟是修女们默许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修道院会主动挑选新晋修女献给恶魔? 瑞思修女绝不可能让她白白牺牲,一定有她的理由。不对,无论理由如何都不该质疑修女的决定,艾芙耶惊觉自己竟然轻易就违反了服从的会规,从最初进入初学院时大修女就告诉过大家:“我们可以忍受大牺牲,因为我们爱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当我们被要求做到牺牲时,以爱为出发点,便可以忍受。为了与敬爱的主结合,我们需要接受磨练和考验。” 细细回想了一遍大修女的话,艾芙耶为自己不知不觉就被恶魔的话语诱导产生了疑虑而感到羞愧,随即深吸了一口气,虔诚地握着十字架悬于胸前,不再试图抵抗恶魔。 恶魔观察艾芙耶的反应许久,看见她脸上神色不断变化,最后归于平静。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这幅死气沉沉的模样他并不喜欢,这里的修女们大多是这幅无趣的样子,他原本更期待她能露出有趣的表情,或许是时候该更进一步了。 一直盘踞在艾芙耶大腿上的恶魔长尾末端是桃心状的扁平肉刃,它轻松穿过柔软的贴身布料,寻到了覆盖着细软毛发的隐秘处。艾芙耶不可避免地因为陌生的触感而惊惧出声,却因桃心尾末的试探戳刺而变了声调,倒像是短促婉转的娇呼,回声在略显空荡的房间里盘旋了好一会儿才散去。“淫邪肮脏的恶魔,你犯下诸多罪过,迟早会遭受反噬和报应。”艾芙耶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抵抗,但还是忍不住咒骂恶魔,她紧握住十字架,那是唯一能给予她慰藉的力量。 “感谢赞美,不胜荣幸。”恶魔欣然接受,从容地环抱起她放置在靠窗的小书桌上,特意打开了窗户,屋外明亮的月光柔和地倾洒在艾芙耶身上。漆黑宽大的修女服长裙下摆被恶魔粗暴地撕裂,连轻薄的内裤也被一同破坏,露出平时遮掩起来的修长双腿,蕾丝包边的黑色渔网吊带袜在洁白无瑕的双腿上勾勒出极富层次的诱惑。 那是答应献身后,修女交付给艾芙耶穿的,起初不明原因,但恐怕这是恶魔的喜好。虽然艾芙耶因为视线模糊看不清自己身体展露出的情态,但她能切实地感受到羞耻的心情。胸前紧握的十字架微微颤抖着,艾芙耶紧闭双眼,轻声念着天主经,祈求天主引导她度过难关。 恶魔抬高了她的腿,舔了舔唇:“与丈夫共度美好夜晚却一直想着别的男人是会得到惩罚的哦,不忠贞的妻子啊。” Zρó①8.cóм -- 恶魔×修女(三-四)(H) 艾芙耶一心一意地想着天主,口中念念有词,似乎不会因恶魔的所作所为而受到任何影响,但声音诚实地反应了她的真实情绪:“而免我债、而我亦免负我债者……又不我许陷于……啊嗯…哈啊…陷于、陷于诱惑……” 恶魔的长尾捆紧艾芙耶右侧腿根的肌肤,腿侧因血液流通不畅而发痒疼痛,可恶魔尾巴末端却还一直在周围摩擦,正是神经敏感的时候,火热的手掌却顺着另一边高抬起的大腿笼罩住了她微微发烫的腿心。艾芙耶口中念词因干扰而变得断断续续,娇软的喘息交缠于克制的思绪上,她试图将意识游离于躯壳之外以忽视感官带来的变化,但越是想避开,反应却越是强烈。 她的身体在恶魔的掌控之中泛出晶莹的水泽,又湿又热,柔和的晚风吹拂在燥热的身体上,艾芙耶下意识哼吟出一声叹息,一直轻念的天主经不知何时断开了,再没续上。恶魔也随之停下了动作,突然感叹起窗外的月光皎洁明亮,“真可惜你似乎看不清,今晚的月亮可是又大又圆,是不是你一直念叨着的主在看着你?” 恶魔一边说着,手指却再一次探入湿润的穴口,指尖来回磨蹭着浅层的内壁,缠绕着不断溢出的蜜液在腿间涂抹。艾芙耶发觉闭上眼反而使感官更集中于他的碰触,索性睁开眼,照映在身上的银白光辉却覆盖了模糊视线范围内的最大面积。如恶魔所说,仿佛真的是天主正在注视着她。 “你这副淫媚放浪的身体,全部被他看在眼里呢。”“不是这样的!”尽管一再提醒自己不可以被恶魔的话语迷惑,但强撑着的镇定还是被打破,艾芙耶显露出一丝慌乱,脱口而出的反驳却让恶魔的手指嵌得更深,两根手指完全没入,修长的手指贴着肉壁揉搓,穿破脆弱的薄膜,透明黏腻的淫水不受控地流淌出来,混着些许血丝,与其说疼痛,反倒是酥麻的感官更盛,仿佛全在印证着恶魔的话,她的身体有多淫荡。 艾芙耶羞愧地蜷了起来,扭转身体逃避窗外的月光,“请您宽恕我的罪过,敬爱的主。”恶魔扳正她的身体,手上动作反而愈发用力,“即使看到你痛苦挣扎他也不会来拯救你,为何爱他?哎呀~真可怜,不如将身心交付于我,我来带领你去往极乐。” “你错了!天主的爱是无限无量的,只因为我在天主的伟大圣爱面前是如此微小,才需要经历这样的考验,只有我不断磨炼心智洗涤灵魂,才可以等待与天主做最完美的结合。这样的感情不是你这样卑劣的恶魔能理解的!” 恶魔看着艾芙耶的脸气得红扑扑的,浅白色的双瞳执拗地盯着他的方向,柔软的嘴唇上下张合不断说着些什么,他全然没有在听,那一套反复洗脑般的说辞他已经腻烦了,不如说他对其他事情更感兴趣一些:“这张嘴倒是很会说,不知道好不好用?” “……唔?!”艾芙耶的上颚被恶魔的手指顶开,指尖上沾湿的淫水尽数搅拌在唾液中,她不愿意吞咽,透明的津液流溢出口腔,滑落在下巴上星星闪闪地泛着水光。她往后仰头并试图推开恶魔的手,却反被彻底推倒在书桌上,平日里用于记录错误的告罪笔记本散落开,上面工整地写着许多字,似乎因为用笔力道很重而在每一页上面都穿透着上一页的痕迹。因为艾芙耶的眼睛受到伤害后看事物就都变得模糊,原本瑞思修女打算免去她每天填写告罪本的功课,但艾芙耶依旧执着地坚持,用尺子分隔行距每天一笔一划地记录,字虽不算好看,但很平整。 艾芙耶听见哗啦啦的翻页声,似乎是恶魔在翻看她的告罪本。 “等下,你不能……!”艾芙耶的眼前突然漆黑一片,嘴再一次被强制张得更开,某个火热的巨物被塞了进来。她无法再发声,只能呜呜呜地哼叫着,头巾被狠狠拽着,牵扯得头皮也隐隐作痛,最难受的还是在嘴里不断冲撞的肉棍引发的不适,尽管牙齿不断试图着啃咬他,但恶魔完全不在意,反而撞得更深了,龟棱划过上颚挤压到口腔深处的小舌,难以遏制的干呕使喉管骤缩,柔软的舌头向上顶,正巧裹住了肉棍的下端,湿粘的液体逐渐从前端溢出,流淌在口腔里。 “咳咳咳。”被堵住口腔的艾芙耶差点窒息,好在她想起手里握着的十字架,用力扎进恶魔身体里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然而恶魔灵活的长尾卷住扎进腰侧的十字架用力甩了出去,撞落在不知名的地方发出极大声响。 腥涩的气味围绕着艾芙耶,她还没恢复过来,未释放完全的肉棍又一次拍打在脸上,“还以为你有多虔诚自制,犯下的罪过也不少呢,我来读给你听,也好让你所谓的主知道。”恶魔一直拿着艾芙耶的告罪本,似乎因为能从中窥见她平时的生活而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 唰啦——“今日我在大静默期间与他人谈话,违反了规定。” “我因他人的赞美而感到喜悦,还未能完全洗净骄傲的心。” 艾芙耶想让他闭嘴,但是嘴巴再一次被堵住。 “我馋涎恶魔粗长饱满的肉棒,想被大鸡巴填满饥渴的小穴。” “?!!!” “我的身体淫荡而不知羞耻。” “唔呜!!”艾芙耶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他怎么能将如此污浊的词句描述成是她写下的罪过,这分明是他强加的内容! 恶魔瞧了瞧身下的艾芙耶,眼角含泪,鼻头泛着粉红,扭动间唇齿碰撞在肉棒上,“嗯啊……别乱动,不要着急,我还没读完。” 他挺了挺腰,桃心状的尾尖突刺进艾芙耶被冷落已久的花穴,动作与他下身的摆动幅度一致,晃得书桌嘎吱作响。 “你等我……慢慢和你说。” 恶魔×修女(四)(H) 无耻!卑劣!恶心! 教养良好的艾芙耶即使是想要骂人也无法再吐露出什么更过分的话语,她劝慰自己需要忍耐,磨难总会过去…… 在书桌上折腾了一阵,强迫吞咽下恶魔的精液后艾芙耶软着身子被带到了床上。“为夫可是很体贴的,桌子那边硬邦邦的一定很不舒服吧。”听着恶魔嘴上这么说,艾芙耶耳边却传来刺耳的布帛撕裂声,身上的修女服被完全扯烂了,像破布一样扔在床下。 两团浑圆雪乳暴露在空气中,未有多少机会能照晒阳光的肌肤纯白胜雪肤若凝脂,与恶魔墨黑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艾芙耶下意识用双手遮挡,却被抓住手腕移开了,“多好看啊,挡起来做什么?” 恶魔抬起艾芙耶的腿跨在他的身体两侧,稍一挺身就挤开了湿滑的软肉闯进温软紧致的肉穴。身体里进入异物的感觉令艾芙耶很紧张,身上的肌肉猛地收紧,连甬道里的软肉也紧紧咬住狰狞的肉棒。 面对如此生涩的反应,恶魔轻轻笑了一声,他握住艾芙耶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俯下身从小腹开始舔舐,火热的长舌撩动起丝丝酸痒的情欲一路滑至绵软的雪团,仿佛遇着了什么珍馐美味,啃食舔咬,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还不够,还叼着乳尖儿向上扯,艾芙耶吃痛,顺着他咬的方向挺身,反而使下身也跟着动了,壮硕的棒身在晶莹粉嫩的穴肉轻轻滑动,带起一声娇呼。 她的心绪被搅得很乱,情欲无法遏制的蔓延到四肢,恶魔才说过的话回荡在脑海里——“我的身体淫荡而不知羞耻。”十指被紧握着抬高到了头顶,恶魔炙热的吐息辗转来到了脖颈,她的抗拒心竟然减弱了,恶魔的分身一直被含吮在她体内,但并未怎么动过,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轻轻磨蹭。恶魔结实滚烫的身体包裹着艾芙耶,严丝合缝地藏进了他的禁锢圈,她小心翼翼地扭动了一下:我只是,只是觉得不舒服。 但是花心因为她的动作又紧缩了一下,艾芙耶紧张得连身体都僵硬了,略微转头,感觉恶魔还伏在脖颈间没有抬头,似乎没有察觉,殊不知恶魔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尾巴在身后左右摇晃。 艾芙耶再次不自觉地因为“不适”而扭动身体时,被恶魔突然撞了一下,“嗯啊——!”猝不及防娇喊出声,被撞击到的位置酥酥麻麻地渗出许多蜜液,艾芙耶抿紧了嘴满脸通红。“我说过了吧,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恶魔说话间的热气围绕在耳边,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调笑与诱惑。Zρó①8.cóм “你空虚饥渴的小穴正渴望着被我填满呢,想被我肏死在床上吧。” “才没有!”艾芙耶更像是恼羞成怒,声音不自觉大了些,仿佛这样能为自己增添些许底气。“嘘,小声点。承认也没关系哦,我是来带你前往极乐的~”艾芙耶还想反驳,嘴却被堵牢了,灵活熟练的长舌扫荡着口腔里的每个角落,卷着她生涩的软舌交缠,榨取每一丝空气,艾芙耶被吻得昏昏沉沉,没发现整个身子都晃荡起来,怒胀的肉棒在水汪汪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腿心被染上一抹艳色。 等她察觉的时候已经沉浸在欲望中许久,恶魔由最初的轻缓捻动逐渐变为强烈的抽插,每一下都狠捣花心,不断摆腰戳刺,他松开了艾芙耶的手,紧紧捏住她的臂膀固定上身,悬起身体又重重落下,如同打桩机一般敲打在艾芙耶身上,而她只能大开着双腿无力承受。肏得汁水四溅的肉屌破开层层紧锁的穴肉,又重又急,软嫩嫩的穴口连闭合的空档都没有,被推挤成了肉棍的形状。 艾芙耶几乎快把下唇咬破了,终究是忍不住吟哦出声,带着哭腔的绵软喘叫声像是小动物般令人怜惜,也能引发更深的施虐欲。恶魔看了她一眼,晶莹的泪珠不断从她眼睛里滚落,浸湿了脸侧散乱的头发,连长长的睫羽也打湿了。她一直抽泣个没停,每吸一次鼻子穴肉也跟着咬紧,恶魔愈发喜欢用力捣她,怕不是要将她捣烂了才好。 “嗯啊啊啊……停下…呜呜呜停下……求求你……唔!”艾芙耶恳求时都打着颤,她努力抓住恶魔的手,突然绷紧了身体小幅度抽搐起来,仰着头无声尖叫着。恶魔静静感受了一阵蜜穴骤缩啃咬的触感,竟也听从她的话停了下来,松开她的双臂给了她暂时喘息的机会,她伸手抹了抹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自从进入修道院后从没想过自己会遭遇如此难堪的境况,再加上感受到下身不断溢出的淫水,羞耻和自责的心情交叠,已经失去了刚开始的斗志,只感觉自己被恶魔诱惑了,背叛了自己的信仰和主。 她抽抽噎噎地朝着恶魔说:“结束后你会杀了我吧。”杀了她也许会更痛快些。 “不啊,为什么呢?我非常喜欢你,亲爱的。”恶魔再一次俯身,亲吻她脸上轻轻浅浅的泪痕,“我以后还要多看看你这有趣的表情呢~多可爱啊。”他紧压在艾芙耶身上重新开始撞击,才经历过高潮的艾芙耶哪能受得住,但被困在恶魔与床被之间的牢笼使她无处可逃,无可安放的双手紧搂住他的脖子,修长双腿无力地跟着恶魔的身体摇摆。 终于恶魔也到了最后冲刺的时刻,龙首撞破花口,浓郁滚烫的精水如出闸的洪水冲刷进子宫,涨满了娇弱狭小的穴道,咕啾咕啾地溢出不少,又被他再一次捅回去,艾芙耶抖得几乎快翻起白眼厥过去,无意识时的双手握住了恶魔卷曲的角。 “嘶——”恶魔的吸气声稍稍唤回了一点艾芙耶的神智,她迷茫地看着恶魔的方向,却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肩膀,将她翻了个身压住了光洁的背:“不要随便乱摸比较好哦~我也会生气的。” -- zρò1⒏còм 恶魔×修女(五-六) 不知是几时昏睡过去的,待艾芙耶扶着胀痛的脑袋从一片狼藉的床上起来,晌午的阳光已经照进了屋子里,空气中还弥留着些许淫糜的气味,而恶魔并不在身边。她有些晃神,突然意识到已经错过了晨祷的时间,急忙想要起身。 因昨晚哭得太厉害,艾芙耶的眼睛还肿着,迷迷糊糊一时不怎么睁得开,只不过她习惯了不完全借助视力去行动,因此还是起身收拾自己和乱糟糟的屋子,没想到刚踩到地面上,腿竟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径直摔倒在地上。“吱呀——”正巧房门被推开,艾芙耶与来人面面相觑。 瑞思修女推开门后看到的景象便是——浑身青紫与红痕交织的艾芙耶赤裸着身体狼狈地趴在冰凉的地面上,抬头看向她这边的眼神先是迷茫,随后转为惊惧,慌乱中扯来一旁的床单裹在身上爬到角落里缩着。 实际上是因为艾芙耶没有看清,把身着黑色修女服的瑞思修女认成了墨色皮肤的恶魔,被折腾了一夜尝遍各种滋味,还出现了信仰动摇的认知,身心俱遭受到严重打击,起初的自信坚强消磨了大半,如今像只受伤的小动物独自躲着瑟瑟发抖。 瑞思修女脸上露出一丝心疼,赶紧过去拥抱住这个可怜的女孩:“辛苦你了,孩子。主会记住你所付出的一切。”温婉熟悉的声线宛如一根救命稻草般将艾芙耶从泥潭里拉了出来,情绪有了宣泄的出口,她紧紧拽住瑞思修女的衣袖放声哭泣,过了一会儿才在修女轻拍背部的节奏中缓缓平静下来。 艾芙耶的眼眶红得像只小兔子,眼白上布满了血丝,她几乎把这么多年来积攒的泪水都哭完了,瑞思修女静静地等待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绪,现在有很多事情不得不和艾芙耶说清楚。 “修女…我、我……”艾芙耶才哭完没多久,声音非常嘶哑,像没有上足发条的八音盒,掺杂了许多杂音,断断续续发不出声来。 “艾芙耶,先别着急。有些事我要和你说,你冷静下来仔细听。”瑞思修女扶着艾芙耶到柔软的床上坐好,缓缓开口:“你出生时外界已经有魔物四处肆虐所以不知道,实际上起初魔物刚出现的时候,只有寥寥几人有能力抵抗,但是这种情况在他们合力封印了一只恶魔后得到改善。” “这几人与恶魔签订了契约以获得力量和庇护,建立了现在我们所在的圣依修道院,将力量传递下来,使我们都拥有祛除魔物的能力,这件事只有少数人知道。如果你能看得清楚的话,应该会看见那只恶魔额头上的十字符号,他右眼上缝的三道十字银线也是为了限制力量所做的封印。” “封印的力量有限,因此契约上仍然需要我们付出相应的代价——每过六年都需要进献数名年轻修女给恶魔。你这双眼睛显露能力的那一天,有如此多魔物涌进来,是因为那一年我们没有遵守约定,这一届新任的大修女和神父比往届更强,有近乎匹敌初代的能力,大家都在寻求可以完全封印恶魔的办法,我们原本以为……那时已经可以与之对抗。” “那后来怎么样了?”艾芙耶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虽然提出疑问,但心中已隐隐有了答案。瑞思修女轻声叹息:“最后还是挑选了几位修女送去,没有人活过第二晚。”她看了一眼紧皱眉头的艾芙耶,继续道:“但现在这次不一样,他第一次指名挑选修女,只选择了你一个。大概是那一年你的表现后来传到了他那里。” 艾芙耶听得有些迷茫:“修女,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恶魔还会再来吗?” 瑞思修女忧心地看着她,艾芙耶这些年都不与大家住在一起,守在离后门最近的位置,缘由是因为她能及时发现后门闯入的魔物然而造成这里时常有魔物出没的原因是——恶魔就在那里沉睡,这些年,他一直都离她如此之近。 然而她不必将这件事告诉艾芙耶,徒增恐慌,因此只是挑选了部分事情告诉她:“恶魔的行踪不定,除了进献的修女或者是大修女和神父以外,我们是很难见到的。完全封印恶魔的办法还在寻找,然而现在你是最有机会能接触到他的人,艾芙耶,希望你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虽然我并不想让你遭受这些苦痛,但这是为了拯救更多人必须付出的代价。我们时刻被主的爱所环绕,理应学习以祂的心为心,去为世人奉献自己。” “好的,我明白了。”艾芙耶听完瑞思修女的教导,感到一丝鼓舞,朝着瑞思修女露出了往常温和的笑容,“您别担心,我很快能振作起来的!主的力量会支撑我前行。”修女看见她似乎恢复如常,有些心安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做得很好,只要保持对主的敬爱与跟随之心,主必然会赐福于你。” 瑞思修女嘱咐艾芙耶好好休息后就离开了,今天特许她可以不用参加晚祷。然而艾芙耶在身体恢复了一些力气后就将房间收拾干净,再继续呆在房里反而使得昨晚的画面一遍遍在脑海里回放,为了出门散散心,同时她也觉得必须为自己心中的疑虑和过错去告罪,增强心中的信仰,因此赶在晚祷前来到教堂的告解室。 告解室前并没有其他人,于是艾芙耶在胸前划过十字圣号,打开门走进告解室内,轻声朝着小小的方格窗口说:“请神父祝福,我罪人愿在教会内悔改。” “愿圣神光照你的心,使你诚心诚意告罪并接受仁慈天父的恩宠~”低沉的声音由内传出,不知为何声音和语调都有些熟悉,艾芙耶心中想着也许是曾见过面的神父。 “我犯下了罪过,有一瞬背叛了自己的信仰和敬爱的主。”艾芙耶低头告罪。 “噢,详细说说吧。不可瞒罪,我会仔细聆听。” “好、好的……” Tbc. —————————— 瑞思修女:balabalabala 艾芙耶:信仰+10忠诚+10信念+10 恶魔:嘤嘤嘤,不守信用的人类就想要对付我67676767 恶魔×修女(六) 虽然直觉似乎告诉她哪里不对,但因为有厚厚的垂帘和窗格阻挡,艾芙耶并不能看见对方的模样,只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毕竟这里是庄重的教堂,应该是不会有闲杂人等进入,于是缓缓将自己的罪过道来。 “我做了不洁净的事情。”艾芙耶低头绞着手指,这对她来说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因为恶魔的特殊性,她还是隐去了他的存在:“虽然不是我主动去做的,但是……我似乎有一瞬间沉溺其中了,使我远离了自己的本心以及天主。” “你犯下淫罪,且违反了会规。”神父的话令艾芙耶的脸上瞬间覆上一抹殷红,她咬了咬下唇,声如蚊呐地点头应下了,随后便听见神父说:“但这并没有什么可害羞的,产生性欲是人的本能,你应当正视这种感觉,这也是主赐予你的礼物之一。当你时刻检视自己的信仰,若对主是真心的,即便在你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时,主也会来帮助你。” “你愿意让主来引导你,纠正你的错误吗?” “当然,请您指示。” “请过来我这边。”咔哒、咔哒——神父似乎在打开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那道木门上的锁扣。木门打开后,艾芙耶只隐约看得清一个高大笔挺的身影站在那里,右手持经书看向她,左侧的小桌子上放着耶稣殉难十字架。她按照指示坐在铺有软垫的长凳上,面对着神父。 “请你现在还原当时的场景吧。”神父的声音依旧很平缓,仿佛说着很普通的事情。艾芙耶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时之间没有动,直至神父又重复了一遍,并告诉她:“这是为了能给予你正视罪过的机会,将你解救出来重获救恩。” 艾芙耶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缓缓撩起了修女服的下摆,抬起腿靠坐在椅子上,尽管神父的视线令人害羞,但所幸修女服十分宽大,能遮挡住大部分的身体使她安心了一些,葱白圆润的指尖有些生涩地朝腿心摸去,手指交叠在饱满的花户上就不敢再动了。 正迟疑着,神父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需要帮忙吗?”艾芙耶一惊:“不需要!”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缓缓探入穴口,但才没过一个指节就疼得轻呼出声,昨夜剧烈运动导致的后遗症还留着。“怎么了?”“抱歉,有些不舒服,我可以停下吗?” “啊,是我忘了……稍等一下。” 说着,神父倾身朝艾芙耶这边靠过来,洁净且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艾芙耶小腹上,原本艾芙耶有些抗拒地朝后躲闪,但很快她便奇异般地感到些许暖意在小腹流转,慢慢传递至全身,似乎被柔软的棉花包裹起来,轻飘飘的,所有不适都被带走了。 “神父,您做了什么?”艾芙耶十分惊诧,发现身上的酸疼完全消失了。“这仅仅是为你赦免罪恶的第一步,你的告解仍需继续。”神父比刚刚离得近了,身上的热意传达到她身上,一直隐隐约约有种熟悉的感觉萦绕在身边,但她始终没能判断那到底是什么。 神父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她继续,尽管感到有些羞耻和抵触,但神父似乎表现得十分坦然和可靠,再加上刚刚展现出的能力,如果此刻拒绝反而显得自己告罪的诚意不足够,于是艾芙耶只好再一次将手指塞入花穴缓缓抽插,这次意外地顺利,穴道里渗出些许湿润的液体,方便了她的深入,抽插间不自觉地开始摩挲起花核,酥麻的感觉从中心扩散开。 神父的视线始终浇注在她身上,艾芙耶无法回避,感觉脸上的滚烫都快将她燃烧起来了,然而体内的情潮在逐渐激荡,她咬紧牙关,不让呻吟从口中溢出,快感堆积起来在脑海中叫嚣着要释放,撑在椅子一侧的手愈发用力握紧,而陷入温暖穴肉的指尖速度加快,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艾芙耶却突然抽出手停了下来,微微喘着气,满脸潮红,她努力按耐住欲求不满的心,抬头望向神父:“可、可以了吗?” “你告罪的痛悔仅仅只能做到这样吗?不过没关系,我会竭尽所能帮助你。”神父转身去放下了经书,拿起一直静静地放置在那的耶稣殉难十字架,它以黑檀木雕刻,青铜镶边,耶稣苦像在其上栩栩如生。 艾芙耶原本想将双腿从长凳上放下,却被神父阻止了行动,一直遮挡着美好春光的修女服下摆被掀开,神父垂着头,紧紧按住她的腿。因被撑至两边的大腿肌肉拉扯,红润泛着亮泽的阴唇朝两边微微翻开,还留有一丝昨晚肆虐过的痕迹,刚刚被情潮激荡出的花液缓缓流淌出来润湿了铺在底下的软垫。 “神父?!”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艾芙耶试图抵抗,但按压着她的力量比想象中还大,挣扎间穴口突然传来被微凉异物触碰的感觉。 “别紧张,主赦免罪恶的同时,也会赋予宠爱。”神父抬起头对着艾芙耶露出安抚的笑容,因为凑的近,她还是能分辨出他脸上的部分变化,最明显的便是——那对霎时变得炙眼的双眸,标志性的长矩形瞳孔横跨其中。 她还没能立即理解他说的话,下一秒一道黑影就带着冷硬的十字架破开花唇在湿滑的肉壁里横冲直撞。“唔呜,你!”是恶魔!艾芙耶还未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 叩叩叩。告解室外传来敲门声,艾芙耶听见恶魔示意对方可以进来,阻隔的木门刚刚早已经关上,从窗格和垂帘另一边传来的声音她一听便认出来了,是瑞思修女! 作为圣物的十字架在穴道里以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抽插着,原本应该感到不适的艾芙耶竟从心底油然升起一丝快慰,似乎舒缓了刚刚没有完成的自渎,小腹下方回荡着一圈又一圈的酥麻震颤,加重了欲望的爬升。 身体异常的反应使她不得不朝震颤的源头看去,白净的皮肤上似乎出现了妖异的黑色花纹,伴随每一次抽送的动作时隐时现。一定是刚刚恶魔做了些什么,但是此刻的艾芙耶不敢出声呼喊瑞思修女,免得连累她。恶魔似乎也明白艾芙耶的想法,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却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挪到离窗格更近的位置。 除了眼睛和尾巴的变化,外貌依然是衣冠楚楚的神父形象,恶魔淡定地与一门之隔的瑞思修女对话,实际上却一手扶在艾芙耶腰上,一手推着仍堵在穴肉里的十字架更加深入,黑色神父常服被艾芙耶拉扯得起了层层褶皱,她必须得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只能紧紧搂住恶魔。 十字架被泛滥的花液带着滑出,再一次被重重推进。“唔。” “怎么了,罗约神父?”瑞思修女隔着厚厚的垂帘,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没什么,你继续说。”恶魔用了些力道在艾芙耶的腰上捏着,稍稍侧了头用只有彼此听得见的声音说着:“咬疼我了,亲爱的。” Zρó①8.cóм -- 恶魔×修女(七-八) 艾芙耶没有理会恶魔说的话,反倒是刚刚修女提到的那个名字引起了她的注意——罗约神父,教会里年轻有为的神父之一,时常能听见前来教堂的人们夸赞他出色的能力和良好的修养,未来与下任大修女共同守护修道院与民众的神父可能会是他。 颇受期许的神父竟然是恶魔变的吗?艾芙耶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撼,然而身下不急不缓的抽送仍在不断干扰她。忽然混乱的思绪被瑞思修女的声音拉了回来,她听见瑞思修女提到了她的名字。 “那孩子几乎是我带着长大的,如今要让她独自面对磨难和考验,我的内心也非常煎熬,时常在夜里思考这样做是否正确。”瑞思修女叹了口气:“但这是拯救更多人的机会,愿主能赐予她祝福与守护。” 艾芙耶因修女为她担忧而十分感动,然而恶魔却将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哎,主现在不就正在解救你的痛苦吗?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咯~”恶魔贴在艾芙耶耳边说话,音量虽小,但足够她听清。他不怀好意地轻轻舔舐了一圈圆润粉嫩的耳垂,温热暧昧的气息从她的耳边蔓延开,随着十字架一次次在穴道里进出,艾芙耶的脸愈发红艳,像熟透了的红樱桃,她颤抖着搂紧恶魔,再也忍不住,从嘴角溢出压抑的嘤咛。 她立即慌张的捂住了嘴,下意识朝窗格外的方向望去,却只看得见垂帘一片模糊的漆黑色块。“真可惜,她已经走啦~”恶魔将十字架抽出,堵不住的花液黏糊糊地从腿间滑落,艾芙耶趁着能够喘息的片刻时机回了回神,抓着恶魔的衣襟问:“罗约神父一直都是你变的?”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神父平时接触的人太多了,同时也是教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之一,如果他一直混在大家之中…… 然而艾芙耶也没指望能立刻得到恶魔的回复,趁着两人靠得极近的机会想要在他身上探索些什么来。刚刚瑞思修女的话提醒了她,她需要要把握时机了解恶魔的弱点,找到封印他的办法拯救更多人,应当要化被动为主动了,不能一直单方面被欺压。 恶魔逮住了艾芙耶在身上四处乱摸的小手,咯咯直笑:“想干什么?好痒啊。这具身体真是……啊,你刚问罗约神父是不是一直都是我变的对吧,是又怎样呢?” 艾芙耶敏锐地抓住了他刚刚话语中的漏洞,恶魔似乎不太熟悉这具身体会产生的反应,他有可能仅仅只是附身,这也是一部分魔物会有的能力,恶魔会附身这件事并不奇怪。附身类的魔物往往在其被逼出宿主体内的那一瞬间会暴露核心弱点。 要怎么才能逼走恶魔啊……得唤醒真正的罗约神父的意识,必须要提供相应的刺激,可是艾芙耶之前并没有过多的接触他,不清楚什么才能刺激到他。艾芙耶有些头疼地想着,突然灵光一闪,脸再一次被殷红覆盖,嘴里小声念着:“对不起了,罗约神父。” 艾芙耶的神态表情一直被捕捉在恶魔眼里,从第一次罗约神父的名字被瑞思修女提起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艾芙耶的反应了,她显然对这个名字是熟悉的,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时间却又赶紧抓着他来问,现在似乎还小声念着神父的名字。 如此在意这个人?怎么回事。 恶魔静坐着不动,想等着看艾芙耶要做什么,却只看见她从他的腿上下来,跪坐到他面前的地板上,闭眼默默祈祷了几句,随即将葱白娇柔的小手伸进了常服的下摆,试图拉扯他的裤子。 “?!”艾芙耶的手腕被牢牢握住,恶魔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可思议:“你在干什么?”“服…服侍您。”因为是她第一次主动,不是因为受他蛊惑或别的什么,仅凭她自己的意识去做,恶魔更好奇的是她内心的想法,但是艾芙耶似乎不想解释,于是他便自己观察,毕竟观察她是件有趣的事情。 柔韧白净的阴茎沉睡在主人的胯间,在被揉搓了一会儿之后渐渐泛上了淡淡的浅粉色,顶端圆润饱满,整体微微向上勾起,在细嫩的手中逐渐胀大。然而艾芙耶看的并不真切,只觉得手里的感触十分奇妙。 揉捏了一会儿,紧张的唾液从喉道中吞咽,艾芙耶凑向前去小心翼翼舔了一口,借着昨夜的印象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挺立的阴茎,极力避开牙齿的碰撞,尽量用灵活柔软的舌头在柱身舔舐摩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比起恶魔横冲直撞的粗壮,现在的状况更温和细腻。 身体在轻颤,恶魔无法控制。他看着雌伏在腿间的艾芙耶,她满面羞红却专注,似乎每一个动作都写满了心甘情愿,忽然有一丝厌恶和不耐烦。 “够了,停下!”恶魔捏着艾芙耶的下巴将她从含吮的动作中抽离,她的脸上显露出些许迷茫,晶莹的细丝从马眼勾连到嘴角,下意识地被她舔去。“唔呃……”身体又是一颤,恶魔眼中赤黄的炙眼光芒几不可见地跳动了一下,他抓着艾芙耶的肩膀将她拉起,灵活的尾巴打开了锁扣,艾芙耶被推了出去,木门啪的一声关上,里面传来恶魔低沉的声音。 “回到房间去等我。” 恶魔×修女(八)(H) 艾芙耶走在长长的回廊上,单薄的影子在墙面上晃晃悠悠,因为大家都去晚祷了,这边反而显得安静,胸腔中擂鼓般的心跳声更加突出。她刚刚看见了,恶魔眼睛里跳动的那束光。尽管那是非常微弱的变化,但对于她来说就十分显眼,一定是他的核心所在。 果然在宿主身体出现动摇的时候恶魔也会出现破绽,虽然有些对不起罗约神父,但这也是为了寻求封印恶魔的办法而做出的无奈之举,相信他也能理解的——虽然艾芙耶并不清楚在恶魔脱离他身体后,神父是否还拥有被附身期间的记忆。 艾芙耶为自己的发现感到欣喜的同时,也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每走一步就有蜜液从花穴中渗出,她不得不合拢腿慢慢走,但腿间摩擦反而溢出更多,小腹刚刚出现黑色花纹的位置一阵一阵地震荡出麻痒的感觉,如万千蚂蚁啃咬,却无法搔痒。 好不容易回到房门前,推开门的一瞬就被黑色的飓风卷进了房间,躺倒在柔软的被褥之间。灯盏都开着,昏黄的灯光照映出一个黑色长尾的影子,恶魔站在床的一边看着艾芙耶,倒也不动,但是她却感觉到莫名的燥热,没一会儿竟从额角渗出了少许汗珠。 “好热……”因为小腹花纹处带来的不适感,艾芙耶更加烦乱,从进入房间后意识就有些迷糊,她在告解室听到恶魔说要回房间来就知道他要做些什么,但她已经将每一次接触都视为探寻他弱点的机会,因此并不想放弃。然而身体上的燥热实在难以忍受,身上厚实的修女服被扯得褶皱不堪,终于全被她脱离下来,白玉似的身体包裹在棉花般纯白柔软的被褥间,像一幅柔美的中世纪油画。 恶魔打了个响指,从黑暗中钻出不少悬浮在半空的黑色物质,没有固定形状,仿佛流质一般不断改变着形状,恶魔只晃了晃手指,黑色物质就星星点点地覆盖在艾芙耶身上,彼此相融逐渐形幻化成一个没有面目的黑色人形,头上弯曲的长角与身后的尾巴都与恶魔一模一样,仿佛是他的影子。 黑影将艾芙耶翻了个身,从床上抱起,从背后用双手抓住她的大腿站立起来靠近恶魔,为了保持平衡,艾芙耶不得不使上身后仰贴在黑影身上,双手紧紧拽住他的双臂。黑影拥有与本体同尺寸的性器,早已挺立起来抵在艾芙耶身下,响指再一次响起,她径直被黑影贯穿。 因姿势的缘故,艾芙耶的双腿无依无靠地在空中晃荡,随着黑影的动作不断起伏,潋滟粉嫩的肉穴被漆黑的粗长反复进出的画面一览无余,怒胀的性器将肉瓣推挤至最大限度,花心被狠狠戳刺,哆哆嗦嗦喷溅出不少湿滑的爱液,“嗯啊……啊”艾芙耶一方面感到羞耻不已,另一方面却是不断爬升的快感,内里不断折磨她的瘙痒似乎得到了解决,甚至想让他再进去一点……再深一些…… 忽而被挑起了下巴,恶魔的话像一盆冷水浇了下来:“舒服吗?淫荡的小修女?”他捏着艾芙耶的乳尖儿用指甲轻轻戳刺,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平时也经常像那样去勾引神父吧,或者服侍来教堂祷告的教徒?” “听说你好像很受大家欢迎?那看来是技术不错啊。教徒那么多,服侍得过来吗?”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和以往的语调都不同,然而内容都无一不在诋毁羞辱她:“天天被精水喂饱的身体,难怪被我肏过之后还能继续去告解室找神父,是不是小骚穴一刻也离不开肉棒了?” “不是……嗯呜……唔啊啊”艾芙耶试图反驳的话语都被撞击得支离破碎,黑影的速度愈发加快,没留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我想想,你平时应该是怎么跟他们做的?”恶魔挥了挥手,啵唧一声,黑影的肉棒就从艾芙耶身体里离开了,被撑圆的小穴颤巍巍得无法闭合,滴滴答答滑落出稠密的粘液附着在腿间,才歇了一瞬,嫩穴又被掰开,连带着将腿间的淫水都涂抹到后穴,“呀啊——!!!”同样的壮硕撞进身体里,艾芙耶被撑得尖叫起来。 柔弱无依的小脚被颠地上下起伏,两个穴口都被填得满满当当,艾芙耶几乎整个人挂在恶魔身上,承受着前后夹击的刺激,然而却比不上第一天最开始的痛苦,不但没有撕裂的感觉,身体的感触还变得更加敏感,紧致的穴肉狠咬着肉棒,隔着中间一层肉壁体会到被双重摩擦带来的快意,她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勃发的血管在穴肉间推挤,小腹激荡起一阵又一阵的电流,直窜脊髓,炸得她头脑发昏。 “你……啊嗯……你到底做了什么……啊”艾芙耶咬着牙,狠狠在手心掐出血痕才终于回复了一丝理智来质问恶魔,他没有马上回答,倒是在她小腹画着圈,过了好一会儿,等艾芙耶快要再一次陷进快感的漩涡中才慢悠悠地告诉她:“这是我给你种下的淫纹,正合适你淫乱的身体。” 花心每一次被戳刺,都带来噬魂夺魄的快感,饱胀丰沛的淫液在腿间不断堆积起泡沫,红艳穴口湿盈盈地敞开着承受沉重的凿击,艾芙耶无法遏制身体反馈给她的刺激,淫纹将所有快感都无限放大,同时还能拓张她身体的承受力,拉扯着她的神经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艾芙耶微张的小嘴除了破碎的呻吟再也组织不起连贯的语句,娇弱的吟哦和身体交织时拍打出的声响交叠,空气里遍布淫糜湿热的气息。艾芙耶的双手在恶魔背脊上留下了无数大大小小的红痕,然而她的雪臀同样被撞的红艳艳一片,“咿呀啊啊啊啊——!”随着又一次高潮来临,艾芙耶被牢牢夹在黑影与恶魔中间僵直了双腿颤抖,她的理智已经被深深淹没在无尽的黑暗中,小腹上的淫纹晕出鲜红的光。 蜜穴被灌满了白浊的液体,哗啦啦地流了一地,艾芙耶无力地跪坐着靠在床边,没有焦距的双眸被恶魔轻抚着吻在了眼角。“啪”响指声落下,黑影分裂出第二个影子,那影子蹲下来捏住了艾芙耶的脸,她没有抗拒,闭上眼朝他的手掌蹭了蹭,濡湿的小舌轻轻搔着手心的痒,眼角逐渐覆上了魅惑的红晕,她朝着恶魔的方向转过头,卷着舌舔了舔唇。 “还不够啊,恶魔大人。” Zρó①8.cóм -- zρò1⒏còм 恶魔×修女(九)(H) 夜晚的月光皎洁动人,修道院后门的树木枝丫随风晃荡得沙沙作响,仔细去听,却能听见其中混杂了女人的娇笑声与令人遐想的喘息。 “哈……哈啊……恶魔大人好棒啊……呜呜小穴要被肏烂了。”艾芙耶脸上带着迷醉的神情,趴伏在恶魔身上前后摆动身体,乳肉挤压在他的胸膛,顶端的红蕊胀得发痛,只能靠着与恶魔身体的摩擦借以舒缓,温和克制的正直修女不复存在,展露在恶魔面前的尽是纵情放荡的暧昧情态,恶魔也毫不客气,掐着她的臀瓣将坚硬滚烫的肉棒捣进饥渴难耐的穴肉里,交合处一片湿滑,分不清是精水还是淫液。 然而淫纹的作用怎能让她仅仅只是入了一根肉棒就能满足,艾芙耶瞧了瞧身后的黑影,晃着白花花的臀肉勾引他,抽了只手抚到身后的穴口,用手指撑开红艳的菊穴,媚声喊着:“恶魔大人,这边也想再一次被填满~” 噗啾——艾芙耶被猛地往前撞去,“啊哈~好舒服呀~”她的上身被拉起,芊芊细腰被身后的黑影捏在手里,跟着动作一颤一颤,翘着屁股把两根紧绷的肉棒吞吃入腹,不断收缩的肉壁咬得连恶魔都忍不住吸气。 艾芙耶的手也没有闲着,上身抬起后一手一边各抓握了一根挺翘的肉棒揉搓着,如果不是现在恶魔想听听她喘叫的声音,怕是要再多变一个分身出来把她的嘴也塞住,不留一丝缝隙。 “哼,果然小骚穴一刻也离不开我呢。”站在两边的分身用尾巴重重地拍打在艾芙耶光洁的裸背上,鲜红的鞭痕与白皙的皮肤交叠,色气且惑人。嫩白的乳肉随着动作在恶魔眼前晃荡,他随手握住一边任意把玩着,力道很重,乳肉哆哆嗦嗦从指缝间挤压出来,顶端红莓轻颤着勾人食欲,恶魔索性拽过来放肆吮咬,乳首被口腔温暖包裹嘬吸的感触如酥麻的电流窜过身体,艾芙耶没了支撑上身的力气,娇吟着松开握着肉棒的双手撑在恶魔身上。 “啊…嗯……好喜欢…要喷奶了呀啊啊啊……”恶魔拉扯着软腻的乳肉,齿尖重重落在硬挺的顶端,破开一道血痕,带着痛楚的快感瞬间传遍到艾芙耶全身,大股淫液从肉穴里溢出。欲冠翻挤开被肏得酥软的蚌肉贯穿她,内里因前后都被塞满了而显得更加紧窄,炙热滚烫的柱身被沟壑不平挤挤攘攘的穴道全方位揉搓着。高昂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艾芙耶被前后节奏不一的操干撞得淫水四溅,身体一颤一颤地缩紧肌肉,“唔呜……我快要,我快要到了……” 恶魔将指尖穿过艾芙耶柔软的细发,扣住她的后脑吻上那娇嫩欲滴的唇,把她细碎的呻吟都堵在嘴里,让她只能吚吚呜呜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律动加速的肉棒捣浆似地把穴肉搅得一塌糊涂,艾芙耶身后的黑影用手紧压着她的尾椎,黑紫的棒身在白嫩泛红的臀肉里进进出出,翻卷出大量白沫。 小穴开始痉挛抽搐,恶魔和黑影同时喷射出大量浓精,一波接一波地填满了艾芙耶的身体,小腹隆起了一个小包,淫纹明明灭灭地闪烁,吸收了大量精水后愈发红艳。艾芙耶的脑海里白光频闪,微微喘着从恶魔身上翻了下来,仰面平躺着,然而很快她又继续被两个分身的黑影握住修长的双腿弯折起来,粗长的肉棒在腿弯处缓慢磨蹭,挤压出湿滑的前列腺液。 艾芙耶的神智还处在迷离的状态,一道黑影横拍过来,咸腥淫糜的气味窜入鼻腔,她不但没有嫌恶,反而欣喜地去寻找气味的源头,侧过脸伸出娇软的小舌舔弄。“好吃么?”恶魔不咸不淡地问着,轻轻拨开她脸上的碎发端详她被欲望支配的脸。 “恩啊……呼……好吃。”艾芙耶绽开淫媚的笑,讨好地轻抚肉棒,灵活的舌头在欲冠周围打着圈。“是不是想被大鸡巴肏穿?”恶魔看着她继续问。最初分裂出来的黑影去到艾芙耶腿间,再次挺翘起来的肉茎抵在穴口大开的花心前,沾满淫液和不断漏出的浓白精水缓缓摩擦着花核,艾芙耶一扭一扭地蹭着他,无意识地重复恶魔的话:“想被大鸡巴肏穿……” 一来一往,艾芙耶被灌输了不少淫词浪语,哼哼唧唧学着说,然而身下的空虚得不到纾解,一直被浅浅地摩擦着穴口,龟头只陷入一半在肉瓣附近,轻轻顶弄花核而不用力,艾芙耶被撩拨地愈发胀痛,膨胀的欲望嘶吼着想要吞噬更多。她挣扎着把腿从两边黑影的手里脱离开,架在身前那个顶弄她的黑影腰上,压着他的腰往前推,但是她渴望的肉茎只往前进了一步就停住了,他抵着她的腿心不肯再进入。 艾芙耶焦急地呜咽起来,“唔呜……快给我,我想被恶魔大人的肉棒填满……啊嗯……想被搅得乱七八糟啊……呜呜插进来……”待她迷蒙着双眸再也快忍受不住的时候,恶魔终于满足了她的愿望。 粗硬的巨物瞬间挺进爱液泛滥的穴道,咕啾咕啾地直刺到宫口,戳得艾芙耶接连娇呼:“啊啊啊好厉害,小穴要被插坏掉了……呼呜呜呜好深啊,要、要怀上恶魔大人的宝宝了……”桃心型的长尾不断按压戳刺着花核,透明黏腻的淫液如同决堤的江水喷涌而出,激烈的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然而艾芙耶不仅不感到疲惫,却是愈发兴奋,挤压着滑腻的双乳揉搓恶魔其中一个分身的肉棒,在他挺腰冲刺的时候抽出手来拽住了他的尾巴根部,一路滑至末端桃心尖儿。 所有黑影分身的五感都能与恶魔本体相连,他自然也能感觉到尾巴被撸了一遍的触感,有一瞬僵直了腰,随即打了响指让多余的黑影消失,只留下最开始那个,与他一头一尾将艾芙耶上下两张小嘴堵得严严实实,不让她再乱碰:“可真是不乖。” “唔嗯~”艾芙耶的身体几乎被淫液灌满,满足地抽动着。 明月照拂,夜还漫长…… Zρó①8.cóм -- ⓍdγⒷz.Ⅽòℳ 恶魔×修女(十) 艾芙耶彻底清醒过来时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反倒是滋润充盈了不少,然而睁开眼看到的画面差点让她以为自己还没有醒来。恶魔的脸,清晰地映入眼帘,墨色的皮肤凸显得额头上的十字印记和右眼那叁道银线更加夺目,他的呼吸平缓,似乎还陷于睡梦中。艾芙耶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确认真的不是在做梦——她的视力竟然恢复了大半。 许多年来,艾芙耶第一次看清了自己房间的全貌,但原本应该是干净整洁的屋子,如今却杂物遍布四处,如台风过境,所有东西都被搅得乱糟糟的,而罪魁祸首正裹着被子四仰八叉地睡得正香,尾巴尖儿悬在床铺外轻轻晃动。 除了进献修女的规定时段内,恶魔平时本应该像现在这样在某个地方沉睡。然而随着现在封印的力量越来越弱,他的活动时间和能力都逐渐在恢复,例如他在她面前展现出的部分能力——附身、分身和…… 艾芙耶低头看了看小腹上的淫纹,现在已经形成一层暗色纹路嵌进皮肤里,随呼吸若隐若现,被淫纹控制期间的记忆混乱不清,但她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记忆碎片里她与平常大相径庭的表现使燥热和羞耻心瞬间爬上心头,她不得不默念天主经保持冷静。 平静下之后,艾芙耶在床垫周围摸索了一会儿,终于从不显眼的角落里摸出备用的圣水和十字架,之前一直都没有机会能用上,她的心紧张地怦怦直跳,不确定是否要现在对恶魔下手,因为他看似毫无防备,但尾巴却一直在轻微晃动,似乎也随时处于警备状态。 踌躇了许久,正举棋不定时,恶魔突然动了动身子,柔软的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底下拥有流线型肌肉的身躯,即便是静静地躺在那也能感受到结实的肌肉下蕴藏的力量与爆发力,这一切艾芙耶都切身体会过,然而她更在意的是他胸膛至小腹的位置蔓延着类似荆棘的细小伤痕,纵横交错,似乎形成了某种纹路,看起来像是很久以前的伤痕了,但感觉就快要愈合平整,以至于她与他接触这么多次都没有察觉到这些伤痕的存在。 艾芙耶握着圣水的手紧了紧,终究还是放下了,第一天与恶魔相遇的遭遇历历在目,她一个人面对始终有些勉强,及时将发现的情况上报才是最稳妥的表现。好在恶魔一直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艾芙耶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铺换好衣服就抓紧时间出门了。 才没走多远就在回廊上遇到了同期晋升的珍妮维修女,她惊喜地快步走来拉了拉艾芙耶袖子示意:“自仪式完成后已经有4天没见着你了,原本还想会不会和你一起去执行任务呢!瑞思修女被外派出去另一个城镇清除魔物了,一段时间内都回不来,交代我如果见到你就告诉你,有事情报告的话去找罗约神父就好。” 珍妮维修女的性格很活泼,也很健谈,没一会儿就跟艾芙耶说起她去隔壁街区清除魔物的任务过程,艾芙耶不得不提醒她大静默期间不应该进行私下交流。“才不是私下交流呢,我这不是在跟你说工作的事情嘛,但是你可不要在告罪会议的时候把我说出去,补赎实在是好麻烦……” 虽然圣依修道院的大部分神职人员都是像艾芙耶一样虔诚的信徒,但也有一两个类似珍妮维这样更热爱消除魔物而对会规只维持表面功夫的人存在,不过艾芙耶与她依旧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因此多嘱咐了她几句,让她平时不要总去后门那乱晃。 珍妮维点点头应了,见艾芙耶似乎一直心不在焉像是有事要做,就也不再耽搁她,没说两句就走了。然而独自留在回廊上的艾芙耶却有些犯难,竟然是要去找罗约神父,告解室那天可能瑞思修女去找神父就是为了交代事情,可她那天没有在听修女说的内容,而且那时候在告解室的神父神智还被附身的恶魔控制着…… 仔细一想,结合刚刚珍妮维说的时间,实际上她从在完成净配仪式的第二天去到告解室,在那之后回房间被淫纹操控的时间竟然有整整2天,艾芙耶不禁自省,一定是信仰不足才导致被轻易操控。不过在这期间,神父想必已经恢复正常神智,但不清楚他是否对那天的事情还有记忆,思来想去,艾芙耶觉得应当放下个人的羞耻心,解决恶魔才是头等大事,因此前去寻找神父商讨对策是最正确的。 神父并不难找,他就待在教堂里,挺拔的身影一眼就能瞧见,慷慨大方地为民众解惑,然而艾芙耶走进他的时候却看见他有一瞬的迟疑,但他很快还是如寻常般询问:“你好,有什么事吗?”艾芙耶环顾了一下四周,快到饭点了,民众叁叁两两地结伴离开,没多少人注意他们,于是压低了声音向神父说:“有关恶魔的事情想和您说。” 罗约神父的神情凝重起来,侧身示意艾芙耶随他走去教堂背后一处人迹罕至的角落里,那里似乎有道通往地下室的石门,然而在神父邀请她进去详谈的时候她却有些迟疑,实在是因为恶魔的行径给艾芙耶留下了心理阴影,她不太想和神父单独共处一室。 神父也没有强求,但涉及恶魔,仍需掩人耳目,因此两人便站在角落里交谈。 而另一边,艾芙耶的房间内,恶魔缓缓恢复了意识,身旁的被窝还有一丝丝暖意,他抱着被子在床上又赖了好一会儿才伸着懒腰慢悠悠地走去窗边打算过会去找她,却被一个叽叽喳喳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ǒ➊➑ⓝ.㏇м(po18n.com) “啊差点就忘了艾芙耶说不要来后门,又习惯性跑来找魔物练手了,但是最近这两天也没啥魔物溜进来了诶……该不是都被她解决掉了吧,真可惜,算了算了……” -- 恶魔×修女(十一) 毕竟是教会里年轻有为、备受期待的神父,瑞思修女很早之前就与罗约神父提过有关恶魔的事情,因此他对恶魔也算是有所了解。艾芙耶将恶魔的核心点和身上那些组成神秘纹路的伤痕都一一与神父细说,还额外提起手上的戒指,当时恶魔说过这个小小银环上刻了他的名字,原本想着也许会提供一些线索。但可惜的是神父也无法得知那细小刻痕组成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因此只好搁置。 “那些伤痕应该就是刻在他身上的封印,如果真如你所说的伤痕即将被修复,那证明封印失去效力的时间也快到了。”神父紧皱着眉头,艾芙耶也感到事态严重,随后罗约神父的话更让她心底一沉:“你说恶魔在脱离附身状态时出现破绽才让你看到了核心,但是恶魔之所以与其他魔物不同,是因为他们的核心位置会不停变动,让人难以捉摸,仅仅记住他之前显露出来的破绽是没有用的。” “好在你拥有比其他人更容易看穿核心的能力,唯一的问题是——你说视力恢复了许多,那么能力还在吗?”罗约神父低头观察艾芙耶的眼睛,奇怪的地方就在于她的眼睛依旧如同往常一般犹如蒙了一层白雾,因此她说视力恢复的时候他还有一丝惊讶。 艾芙耶下意识地抚上了双眸,她还没重新测试过,所以不清楚,但是如果能力消失,一定与恶魔逃不了干系,毕竟恢复视力前一直和他在一起,而且他确实是知道她可以看穿核心,毕竟她被恶魔注意到的起因就是多年前展露了能力。 不得不去回想跟恶魔相处期间他都做了些什么,羞耻的记忆被拉开围帘,艾芙耶涨红了脸颤抖着,恶魔挑选她必然是想把任何能将他再次封印的可能性都扼杀在摇篮里,却偏偏不直截了当地杀死她,反倒是使用如此迂回又折磨人的方式,背后也许还隐藏着什么原因。 神父原本看着艾芙耶陷入了思考中,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但逐渐地便察觉到她的呼吸声加重,面部也浮上不正常的潮红。低声询问了几次都不见艾芙耶回应,只好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艾芙耶修女……”“啊!”艾芙耶突然回过神似地朝后退了一步,神色略有些慌张,似乎在躲避他的触碰。 “对了,有件事情想要问你。”罗约神父想趁着这个机会将心中的疑惑解开:“前两天你是否来过告解室?这两天我时常在睡梦中感到灼烧感,然后就见到你来到告解室前,但在你进入告解室之后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了。发生了什么,与恶魔有关吗?”神父的本意是想通过这段经历来寻找更多关于恶魔的线索,没想到艾芙耶听到之后退得更远了,避重就轻地回答了他的问题:“确实……您当时被附身了,之后恶魔就从您身上离开了,离开的过程我也没有看见。” 罗约神父惊异于恶魔竟然能上他的身,但直觉艾芙耶不愿多谈,就没有继续提问,然而艾芙耶却因为自己有所隐瞒,不如实告知而倍感煎熬,自恶魔出现后的每一天她都在与之前恪守会规的自己背道而驰。 交谈间身体又隐隐地燥热起来,艾芙耶自觉不能与神父独处太久,正想着要找个理由与他道别,余光便扫到不远处的珍妮维,于是艾芙耶借此机会与神父示意离开,疾步走去珍妮维修女身边。 珍妮维难得低着头走路,看似在想事情,没注意到艾芙耶的靠近,直至艾芙耶拉了拉她的衣袖才引起注意:“啊,是艾芙耶呀,怎么了吗?要一起去饭堂?”艾芙耶楞了一下,想起是到饭点了,于是顺势点了点头与她一起并排走着。 平时珍妮维即使有艾芙耶在旁边提醒也依旧会东拉西扯地说一大堆话,很是热闹,但现在很反常,一声不吭十分安静,虽然这才应当是修女的常态,可是艾芙耶早前见到她的时候,她还和往常没有不同。 艾芙耶正想着要不要出声询问的时候,耳边却传来轻轻的一句话,在脑中炸响——“我见到恶魔了。” “你?!”艾芙耶立即抓着珍妮维的肩膀上下查看,珍妮维身量不高,蔚蓝的眼睛像是盛着一片汪洋,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看着很可爱,但以往练习清除魔物的时候手法却是凶狠且迅猛,被上级修女训斥过不少次,可若是遇到的是那个恶魔的话,即使是她也…… 珍妮维看着这么低落的样子,一定是遭受侵害了,艾芙耶又气又急,将走去教堂的路线改为珍妮维的宿舍。其他同住的修女都去吃饭了,现在宿舍里空无一人,正好。 被半途慌慌张张拉回宿舍的珍妮维一脸迷茫地被艾芙耶推坐在床上,直到她意识到艾芙耶开始在自己身上四处检查的时候才涨红了脸躲避:“艾、艾芙耶?你怎么了?等下,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看得见了?” “你有没有被他做什么?”艾芙耶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她一心想着珍妮维的问题,没有解释眼睛的事情,但目前珍妮维的状态似乎又不像她想的那样,于是更加疑惑。珍妮维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与他交谈了一些事。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也碰到过?” 艾芙耶沉默不语,在珍妮维看来相当于默认,她探着身子瞧了瞧艾芙耶依旧朦胧的双瞳,叹了口气,缓缓开口:“算了,就跟你说吧。” “你的眼睛是小时候被魔物的血侵蚀了才这样对吧?”艾芙耶默默点头,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那么你觉得,被魔物侵害过的人那么多,同样被它们的血污染却活下来的,只有你一个吗?” 珍妮维嘴角露出一个自嘲的笑:“然而你知道吗?” “我曾经是个正常男性。” -- 恶魔×修女(十二) “男、男性?!”艾芙耶一时震惊地手足无措,她刚刚还在珍妮维身上到处乱摸来着。随后又听见珍妮维咬牙切齿的声音:“是啊,我的本名是威弗尔,托那堆脏东西的福,我成了雌雄同体的怪物,不得不进修道院找解决办法。”艾芙耶有些难过,她不知道珍妮维背后承受了这么多:“你不是怪物……以后…私下里需要我称呼你的本名吗?” “也好,这个修女名我迟早要丢掉。你也不用安慰我,我现在有机会可以解脱了。”威弗尔把枕头拉到背后靠着,轻松地晃着脚,“你因祸得福拥有了特殊的能力,大概没想过要怎么让自己恢复,所以不知道吧。” “我很早就打听到两种办法,一种是再次染上能产生同症状的魔物血,另一种是请求恶魔帮助,他们的等级比魔物更高,轻易就能破解。这么多年,即使是练习时杀的魔物也不少了,没有一个能让我变回去,这太难找了,原本以为碰见恶魔的机会也寥寥无几,谁能想到今天就让我遇见了~” 实际上艾芙耶在发现能力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也沉浸在失去大部分视力的痛苦中,后来在修道院的生活中才逐渐锻炼开始适应,但她不会与威弗尔分享自己过去这段时光的经历,毕竟两者不同。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能眼看着好友寻求恶魔的帮助。 “找恶魔太危险了,他跟你厌恶的那些魔物是同一类啊!并且更恶劣,他肯定会让你付出额外的代价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艾芙耶本想劝导威弗尔去寻找大修女帮助,但转念一想,她起初被送到修道院休养时,眼睛的问题都没有能得到解决,更别提威弗尔了。 威弗尔明白艾芙耶的担忧,实际上他在遇到恶魔时首先是戒备,但恶魔似乎第一时间就看穿他的问题,交谈过后只留下第二次会面的时间和地点恶魔就离开了,什么都没做。威弗尔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毕竟他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如果放弃又有些可惜,因此打算再多做准备。 只是没想到竟然在修道院的后门会出现恶魔,正巧就在艾芙耶提醒他之后。 如今艾芙耶竭尽全力想阻止他,看似对恶魔很熟稔,她和恶魔之间发生了什么,这同样在威弗尔脑海中形成疑问。 “所以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呃?不是……我…”艾芙耶没想到威弗尔会这样问,她不擅长说谎,支支吾吾地反而暴露了自己,可她无法对威弗尔诉说她遇到的烦恼,只好打算先行离开来躲避追问。可是才走到宿舍门口,威弗尔就看见她扶着门框缓缓蹲下了身子,微微颤抖看似在压抑什么,“艾芙耶?又怎么了?” 艾芙耶没有回话,她尽力蜷缩成一团去抑制身体的疼痛和突如其来的欲望,与神父相处时身体蔓延上来的燥热还可抑制,只要离得远了就没有大碍,但是现在从小腹窜起的火苗丝丝缕缕缠绕在神经上逐渐延伸到大脑。 一定是淫纹又开始发作,必须得趁着现在意识还清晰先离开。这么想着,艾芙耶支撑着自己慢慢站起来朝门外走去,没一会儿已是满头大汗,汗珠由额角滑落,隐入包裹严实的头巾中。 威弗尔在身后询问了许久一直没得到回应,看见艾芙耶步履蹒跚地又要离开,一边感到奇怪一边带着探寻的疑问搭上了艾芙耶的肩,惊人的热度透过层层布料传递至指尖,他瞬间慌了神,赶紧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到自己面前,还没看清艾芙耶的表情就被她抱住了,温热的吐息把他脖子后的皮肤都染红一片。“喂,你、你到底怎么了?!” “珍妮维…呜……我肚子饿了。”带着些许委屈的哭腔从旁边传来,威弗尔稍稍安心了一些,艾芙耶突然这么反常,害他小心脏都快吓得跳出来了,于是安慰似地拍了拍她后背:“哎,不是说了喊我本名来着,这么快就忘了吗?饿了就吃东西啊,刚刚就要去饭堂的,现在再一起过去吧。” “嗯……”艾芙耶听见后松开了他,才放松了一刻的威弗尔突然被推着倒退回了床边,重重地跌在床铺上,艾芙耶跨在他身上坐了上来,开始拉扯他身上的修女服试图往上掀。“哇啊啊你干嘛?!”威弗尔手忙脚乱地阻挡住艾芙耶的动作,但是艾芙耶力气意外的大,他即便原本是男性,可不论怎么锻炼,现在身体的基底也始终只是个娇小的女孩子,唯一不同的也只是还保留着某个器官。 意识到这个问题,威弗尔这才注意到艾芙耶就坐在他胯间,她是直接拉开裙子下摆坐上来的,也就是说一旦他的修女服被扯开,直接就会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几年来尽力在适应自己身体的威弗尔本来觉得自己已经熟练掌握女性的身体结构和肌理质感了,本不该如此慌张。 然而平时修女们相处也都彼此保持距离不会过多接触,如今状况突发,他浑身上下已经涨得通红,无法想象再这样下去会演变成怎样的事态,无论如何威弗尔都想阻止艾芙耶,不得已上手拍打她的脸:“清醒一点!艾芙耶!听到我说话吗啊唔……!” 软绵绵的吻带着扑面而来的甜美气息攥住了他的唇,灵活的舌头缠绕起来打着旋儿,席卷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一丝丝夺走氧气的同时,也卷走威弗尔抵抗的力气,彼此交缠了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威弗尔汪洋般清透的蔚蓝双眸也升腾起水雾,倒映出艾芙耶温柔动人的面庞,她再一次凑上前来叼住他的下唇,将呼吸含吮进渴望里。 “唔……嗯……”气息交融间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伏,不知不觉威弗尔的修女服已经被堆迭到了上身,艾芙耶压在他身上,滑嫩的软肉藏在裙摆下磨蹭着他的身体,他看不见,但肌肤上传来的触感切实地到达了大脑,沉睡已久的男性性器有隐隐抬头的趋势,然而却一直被挤压着,在身体彼此间狭小的缝隙里艰难生存。 威弗尔原本推拒的双手不知何时已搭在艾芙耶的后腰,逐渐滑落在圆润饱满的臀肉上朝下按压,在身体间挤压磨蹭出的欲望已逐渐涨大,顶到艾芙耶小腹上满是湿滑的液体,“啊嗯……咕”勾勾缠缠的吻仍在继续着,下身难以抑制地泛滥成灾。 终于艾芙耶起身与威弗尔分离开,相连的银丝从红艳的唇边断裂,威弗尔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角遍布细密的汗,头上的布巾也略有松散,露出几缕奶油色的卷发。 “呜……还是好饿啊……”不满的声音传来,威弗尔略微仰起身看着艾芙耶将她的修女服掀起,白皙的肌肤一寸寸展露在他面前,小腹上留有透明的液体和微红的纹路在闪烁,自己的性器还贴在她身上,这一看又硬挺了几分。 “糟糕……”威弗尔吞了吞口水,攥紧了床单。 -- 恶魔×修女(十三)(H) “啊……哈啊,艾芙耶……啊……我已经……”威弗尔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能看到这样的景象——艾芙耶后仰着身子撑在他的双腿上,湿润粉嫩的花唇将涨得发痛的炙热尽数吞进肚子里,再带着湿滑的花液吐出。 媚穴反复包裹着他,细嫩的腰肢摆动,每一寸肉壁都在吸吮榨取更多的精水,灭顶的快感再一次袭来,威弗尔绷直了腰,身下的床单被拽得一团乱麻,黏白莹亮的精液被贪婪的花穴小口吞得一滴不剩。 艾芙耶压着他胸膛揉捏娇嫩的乳肉,软乎乎的椒乳在手中变换各种形状玩得不亦乐乎,别说让别人触碰,威弗尔因厌恶的缘故平时也是粗暴对待身体的,现在却因陌生的感觉激起异样的反应。 “珍妮维不是女孩子吗?胸部软软的哦?你看……”艾芙耶低头含住粉白的乳尖,舌尖卷着滑动,重重地嘬了一口。 “啊……别这样!”威弗尔大口喘着气,看着因为他的反应而咯咯直笑的艾芙耶,心中荡起忧愁,难不成她真的有和恶魔做交易,付出的代价就是会变成这样吗?遇见谁都这样不是很危险?要怎么才能清醒过来…… 他抓住艾芙耶的肩膀摇晃,试图大声唤醒她自身的意识:“清醒点,我是威弗尔,跟你说过了我是男的啊笨蛋,只是现在……呃!”他被用力推开,双腿却被艾芙耶抬了起来,摁着大腿握住了柔韧的阴茎上下撸动。 “对哦威弗尔…是男的,肉棒也……长得很漂亮呢。” “别、别说那种话!”威弗尔一点都不喜欢现在的艾芙耶,丝毫没有廉耻心,与平时谦和有礼的她完全不同,但糟糕的是他的身体总不可遏制地给出回应,丝毫提不起反抗的劲。 一边的脚踝被握着,威弗尔被迫维持着高抬起双腿的姿势看着挺立的阴茎被送进温暖潮湿的穴肉里,艾芙耶按住他的胸膛上下摆动起来,这种姿势让他感觉自己才是被肏的那一个,心情颇为复杂。白花花的乳肉在他眼前摇曳,淫液泛滥的小穴全方位包裹着肉棒不断按摩,每一次落下都入到最深处,再抬起时穴口殷红的媚肉被肉棒拉扯着带出,混合着淫媚的液体。 不再想去看这副香艳的场面刺激自己,威弗尔偏过头闭上眼睛,感官却自顾自地集中在了听力里。黏腻的水声和身体的拍打声啪嗒啪嗒闯进耳膜,随之而来的还有艾芙耶断断续续的娇吟,“啊啊~肚子好涨,威弗尔的大肉棒~全都吃下去了……啊嗯……喜欢…好舒服哦还想要……” “你…!太过分了,到底是谁教你说的这些话!”威弗尔忍无可忍,再次想让艾芙耶停下,却听见了令人颤栗的声音—— “我教的哦~”恶魔黑色的身影出现在艾芙耶身后,将荡漾的乳肉捏进掌心,很快就在细腻娇弱的肌肤上留下显眼的红痕,“你们玩得很开心?” “明明淫纹早该发作了,就说怎么等了这么久我亲爱的妻子都不来找我呢?只有我才能帮你止痒啊。”恶魔捏住艾芙耶的下巴给了一个缠绵细致的吻,末了在她唇上咬出丝丝血痕,艾芙耶原本沉浸于欲望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许其他表情——例如惊愕与慌乱。 “恶魔?!你怎么会在这……啊,珍妮…不对,威弗尔!我们在做什么?”艾芙耶着急想从威弗尔身上退下来离开,才刚起身就被恶魔重新压倒躺在威弗尔身上,两人面面相觑,看到对方羞红的脸,都不敢再与对方对视,威弗尔仰起身试图从床上起来,然而不知何时由床的四角渗透过来狭长的黑影,牢牢地控制住了他的四肢,令他不得动弹。 艾芙耶的意识虽然清醒了,淫纹的作用却还没有消失,任何触碰都能引起她敏感的反应,恶魔用力抵着她的背,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手探进湿淋淋的穴肉里抠挖,噗啾噗啾地又流出好多汁水,渗到床单上染出一滩水渍。 两具柔软温热的身体紧贴着,绵软饱满的乳肉挤压着颤颤巍巍的椒乳,威弗尔还硬挺着的肉棒正抵在艾芙耶敏感的阴蒂上,时不时随着她轻微的扭动而卡进微张的花缝里。艾芙耶的身体难耐地紧,却又不能说,突然身后的突袭令她惊叫起来,臀肉被狠狠地打了一记,白皙的肌肤上一道艳色的红晃得让人眼花。烫人的炙铁挤开一圈圈防守径直挺进花心,艾芙耶感到通体酥麻,脚尖都绷紧了,下意识紧紧抱住身下的威弗尔。 极力压抑的呻吟反倒因此在威弗尔耳旁无限放大,他无法动弹,身体却被带动着摇摆,抵着肉瓣外围摩擦却不得入使他更受折磨,像是被羽毛搔着脚心,酸酸麻麻的痒,却一直来回盘旋无法释放。威弗尔的视角里能看见艾芙耶身后的恶魔,正居高临下地睥睨他们,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恶魔死死掐着艾芙耶的胯骨,凶猛的肉刃粗暴地撞击戳刺,花穴软肉挤得变了形,还没适应好力道又被狠狠扯出,花液四溅。 柔软的宫口被一次次冲撞,除却疼痛,更多的反倒是淫纹受到感应传递而来的阵阵蚀骨快感,艾芙耶紧咬着下唇埋首在威弗尔脖颈一侧,努力稳定呼吸,试图让自己从快感的控制中脱离,然而头顶巨大的拉力将她向后扯离威弗尔,恶魔箍着艾芙耶的腰抱起她,小儿把尿般折起她的腿,蠢蠢欲动的黑色长尾也加入战斗,与炙铁般的肉棒在麻软的穴肉里抽插。 白嫩的双乳随之上下晃动,穴口被撑得无法闭合,所有景象都在威弗尔面前毫无保留地呈现,艾芙耶终究咬破了唇,混杂急促的喘息啜泣着拼凑出破碎的呜咽:“不要……唔呜……不要看我……嗯啊…不要看……啊!” 恶魔把她往上颠了颠,大掌笼罩在花蒂上揉搓,满意地看到艾芙耶全身心为他的动作而反应。微肿的淫穴紧咬着绞住他——“啧啧,这不是很喜欢吗?”他捏了捏艾芙耶的脸,指向威弗尔的方向:“更喜欢他还是我?”艾芙耶转过头避而不答,却被重重地向上顶弄了一下,长尾尖尖儿钻进宫口,戳得艾芙耶疼到发麻,猛地吸了几口气,眼底全是泪花。 “放开她!” “你们在做什么?!” 两道声音突然同时响起。 -- 恶魔×修女(十四) 迥然不同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除威弗尔以外,另一个声音显然来自刚刚才见面交谈过的罗约神父,艾芙耶原本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这一下顿时清醒不少,侧头去看,神父随身携带的经书随风而动,哗啦啦散落出几片书页,贴附在墙面上,排列整齐的经文纷纷从纸张上脱落,蔓延到整个宿舍墙壁上,熠熠生辉。 从墙面渗透出大面积黑色流质,被经文击得粉碎,艾芙耶这才意识到原来整间宿舍都被恶魔纳入了控制范围。 “神父也想加入我们不成?”恶魔虽然这么说着,却把艾芙耶放下了,转过身去面对神父,被击散的黑色流质重新从地面聚集起来汇聚到他手臂上快速浮动旋转,像是小型的龙卷风。 罗约神父自然不会回应恶魔的问话,他口中念诵的经文不停,缠绕在手中的十字架微微颤动着,随着他的手势击出,几页经文在旁随护,一圈圈破开漆黑的流质防御和袭击,直击恶魔面门。 然而十字架保持飞速旋转前进的姿态悬停在恶魔右眼前便无法往前了,仿佛被某道透明的结界所阻,原本用作封印之一的右眼银线竟然在此时崩裂了一根,十字架被瞬间朝后推离了一段距离。“哼”恶魔眨着眼冷哼了一声,尾巴卷起身后想偷袭的艾芙耶双手,束缚力越收越紧,骨肉被挤压得咯吱作响,艾芙耶痛得冷汗直流,忽然有个人影从身后冲过来将她撞开。 “?!”恶魔和神父皆是一愣,原是一直被黑影控住四肢的威弗尔因为恶魔将大部分力量都集中于对付神父而寻到了逃离的机会,从床上一跃而起,凭借瞬间的爆发力拽到了恶魔弯曲的角。原本恶魔不该如此轻易被他近身的,但神父的反应同样也很快,经文在威弗尔跃起的一瞬就笼罩在他身旁,不但增强了他的力量,还阻隔了黑影袭来的攻击。 螺旋状的角冷硬且边缘锐利,因用力拉拽在威弗尔手心刮出了血丝,然而他没得手多久就被黑影拉开了,厚重的墨色覆盖了威弗尔全身,即使不断有经文的光芒从中照映出来,也逐渐被淹没其中。神父试图施救也无济于事,封印银线崩裂后,恶魔的能力似乎又爬升了一层。 “威弗尔!”艾芙耶眼睁睁看着他被黑色流质吞没,但是自己的双手仍被长尾紧锁着,帮不上忙。恶魔一边对付着神父的攻击,一边微微举起了右手:“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角。” 清脆的响指声出现,威弗尔与包裹着他的流质一同消失,同时艾芙耶的后颈受到重击,在昏迷之前听到恶魔最后的话:“先睡一觉吧,亲爱的。” …… 艾芙耶再醒来时率先看到的是守候在一旁的瑞思修女那欣喜的脸庞,通过她的描述才知道自己已经昏迷了一周,现在艾芙耶手腕上还残留着些许当时被锁住双手的痕迹,动起来略有些痛,但好在并无大碍。当天恶魔原本也想带走艾芙耶,罗约神父尽全力阻止,最终将她抢了回来,却受了重伤——胸腹处有一道巨大的划痕,内脏均有损伤,好在当时有经文加护,否则没等其他人闻声赶到就已经失血过多。 “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疏忽了。”瑞思修女皱紧了眉头,“大修女他们一直在重新构筑封印,很快就可以完成,现在看来完全封印是不可能的事了,但如今不惜代价也要抓恶魔回来重新加固封印,否则未来可能还会有类似的受伤事件。” “结果我什么忙都没帮上,还害了大家。”艾芙耶十分沮丧,但瑞思修女摆摆手,劝导她无需太过自责,恶魔本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罗约神父虽然伤重,但好在当时有念诵经文护体,加上尚且年轻,身体修复能力优秀,已经早早苏醒了,现在正在医疗室休养。“你现在去看看神父吧,他也时常担忧你是否醒来。” 艾芙耶立即应下,去探望罗约神父时发现他的状况比想象中好得多,但脸色还有些许苍白,他躺在床上招招手示意艾芙耶在一旁坐下:“你终于醒了,太好了。那天你昏迷之后也差点被那些黑色的流质包裹住带走。” 艾芙耶又回想起威弗尔被流质吞没的画面,修女服被攥出深深的皱痕,她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悔恨:“威…珍妮维……我没能救到她。” “珍妮维吗?你无需担心,她已经回来了。”听见神父的话,艾芙耶震惊地抬头看向他,发现他指了指自己身后,“正说着人就来了,你看。” 还未看清,艾芙耶就被扑了满怀,面前仍然是那张精巧的小脸,纯净的双眸犹如一面镜子,映出她的身影。 “你没事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珍妮维——威弗尔眉眼弯弯,在艾芙耶面前转了一圈:“一点事都没有,昨天刚回来呢~”艾芙耶心安了不少,但仍有疑虑:“那恶魔呢?他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被带走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几人在医疗室里交谈了一会儿,为了不打扰罗约神父休养,艾芙耶决定先与威弗尔离开,原本想送他回宿舍就自行回去,没想到被威弗尔抱着手臂不撒手:“艾芙耶,我害怕恶魔还会再来,我们能一起呆着吗?”漂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小心翼翼地看着她,艾芙耶看着也感到心疼,愧疚的心理再一次涌上来,摸了摸他的头答应下来。 威弗尔看起来心情不错,拉着艾芙耶继续走,但艾芙耶略微迟疑了一瞬,又抬起手在威弗尔头顶比了比,“……威弗尔,你是不是长高了一些?” “什么?”威弗尔朝她轻轻一笑:“你的错觉吧。” 更多免费小说请收藏:fùωеňωù.ме(fuwenwu.me) -- Ⓧdγℬz.Ⓒòⅿ 恶魔×修女(十五) 穿过长长的回廊,与几位路过的修女点头打过招呼后,威弗尔随艾芙耶一起回到她的房间,终于只剩两人独处。威弗尔扑到床上趴着,长叹了一口气,一副十分疲惫的样子,他的声音闷在柔软的被子中间,沉沉的:“艾芙耶是不是有在怀疑我?” 艾芙耶有些心虚地抿了抿嘴,原本打算悄悄去拿十字架的手收了回来。 “有所怀疑是对的,但方向错了。”威弗尔微微抬起头,警惕地看了看窗外,握住自己的十字架轻声吟唱,身边浮现出淡金色的字符,但只出现了一瞬就消失了。窗外原本被清风拂动的树木枝丫仿佛被摁下了定格键,甚至连此起彼伏的虫鸣都偃旗息鼓,静得透露出些许诡异,威弗尔起身走到艾芙耶旁边,神情认真。 “时间紧迫,接下来说的话希望你能相信我——你现在看到的东西都是假的,是混合了你潜意识制造的空间,你眼里的我变高了,可能源自于潜意识中对我性别的认知变化。” “我被恶魔的流质吞没后一直在纯黑的空间里游荡,没多久我就看到了微弱的光,发现你也进来了,原本你身旁是一片混沌,直到你醒来,周围这一切才开始拥有实体,一开始有层结界阻挡,好在进来之前罗约神父覆在我身上的经文一直都在,我才能进入你的这片空间。很明显这只恶魔拥有空间能力,那些黑色流质估计就是从这里出去的。”艾芙耶听得皱紧了眉头,她失去意识前记得恶魔眼睛上的封印银线断了一根,恐怕是能力加强了才能把人收进来。 “他给你制造的这个空间,还有‘人’跟你互动,一旦你长期待下去误以为这里才是现实世界就糟了,神父的这些金色符文原本还和他本人还有些许联系,但现在越来越弱,不知发生了什么,剩下的机会不多了,趁现在我要先把你送出去。”威弗尔身上又浮现了一次淡金色字符,颜色比刚刚出现时淡了许多,几乎要看不见了,他焦急地上手触碰艾芙耶:“你身上有没有跟恶魔相关的东西,得有某样东西作为凭依才能把你转移出去。” 没有过多的犹豫,艾芙耶立即想起手上的指环,葱白的手指上依旧戴着那枚刻着不明字符的戒指,她曾想过摘下,但没有成功。 月光的银辉透过窗口洒在戒指上,满溢的光华流淌在细小刻痕间闪烁着盈盈的光。 静谧的光将细微的刻痕断裂处连接起,忽地像是有道阻塞的齿轮在脑海中轻轻地转动开来,模糊的影像在眼前穿梭而过。艾芙耶保持手的姿势还想凑近看得更清晰的时候,突然被窗边的声响惊得颤了一颤,一声短促的猫叫声划过,枝丫哗啦啦地吵。 随之而来的是眼睛突然的钝痛,艾芙耶下意识地捂住双眼,再放下手的时候窗外的景象已从星光闪闪的夜色变为明亮炙热的正午,她没有站在窗边,而是躺在自己床上。至此,她彻底相信了威弗尔说的话。 威弗尔不知所踪,艾芙耶环顾四周,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如此轻易就回到现实了,正准备出门去确认,才碰到门把手,就发现门缝下透出光影看到有人在外面左右徘徊,小心翼翼地趴下去看才发现那是由黑色流质组成的黑影黏附在地板上巡逻。 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艾芙耶惊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为了避开门口的黑影,她只能从窗边翻出去,一路小跑,始终有种不安的感觉围绕着她——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人,不说信徒,连修女都不曾看见。ρǒ➊➑й.㏇м(po18n.com) 艾芙耶途径医疗室,原本“正在休养”的神父果然也不在,正迷茫之际,忽然看见有人影闪过。 那身形,看似是神父的背影,艾芙耶小心翼翼地跟着,没想到对方的目的地正是大教堂背后的石门。罗约神父曾带她来过这里,原是需要触碰机关开启的,可如今石门边上堆满碎石和缠绕不清的藤蔓,边缘泛出暗红的光,门从中间龟裂开,透过巨大的裂口可以直接窥见里面的景象,淡黄色的烛火摇曳着将看不见尽头的石阶通道照亮。 那人消失在通道内,艾芙耶赶紧迈过裂口追着那人影向深处跑去,上次来时她还以为这背后是通往某个地下室,现在却不知走过了多少数不清的石阶,仿佛进入了一所地下宫殿内,这里内部比想象中还要恢弘庞大,广阔的地下建筑里整齐排列着几百根罗马石柱,越往里走,精巧的柱头也逐渐发生变化,勾勒出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魔物雕塑形象,因石柱底部投上来的光而映出渗人的光影,暗处似乎还有滴滴答答的水声,清幽的声响回荡在空间里。 威弗尔说恶魔制造的空间是根据她的潜意识构筑的,但她从没进入过石门背后,更不可能将如此具象的底下宫殿想象出来,艾芙耶深吸了一口气,确认自己真的是回到了现实。这里不知是否曾经作为恶魔的住所,破损腐蚀的建筑也难以掩盖这里曾经的华美辉煌,环顾四周,这所地下宫殿的占地面积广阔,她猜测地面上的整座修道院都被圈在它的范围内。 一路前行,终于在一处拐角后的大殿内看见了明亮的光线,连绵不断的经文吟唱声正从中传出。艾芙耶加急了步伐,正要踏进殿内前却猛然停住,躲到一根石柱背后。 意料之外的场景展现在眼前。 -- ⓍdγⒷz.Ⓒòℳ 恶魔×修女(十六) 黑檀木制成的巨大十字架上以圣钉固定着一个漆黑的人形生物,垂落的长尾与头上卷曲的角都印证着面前被控制住的似乎是恶魔,然而他的状况却十分可怖——身体上随处可见的细小裂痕竟扩大了范围,彼此相接形成网状裂纹,切割成一块块的碎片,犹如龟裂的荒漠大地,破碎的肌肤下露出鲜红的血肉,在和缓整齐的经文声中,他暴躁的怒吼声显得格外突出,每一次怒吼都能看见有烈焰般的赤橙颜色从薄薄的喉管肌肤里透出光影,几乎像是要烫破肌肤,将其中炙火喷薄而出。 大修女与大神父各站一侧,口中念念有词,在他们身后围绕了一圈艾芙耶熟悉的教导修女们,其中也有见到瑞思修女的身影。 尽管魔物自有一套繁衍法则,但它们也能从恶魔的血液中被召唤而出,因此流淌至十字架底部的鲜血里源源不断地钻出形态各异的魔物,咕噜咕噜冒着黑色的气泡,异香从它们黏腻的皮肤上源源不断地扩散在空气中,但现场的众人没有丝毫的动摇,有条不紊地对付着它们。最初人类面对大量魔物突袭没有任何准备和经验才只能铤而走险签契约,如今做了充足的准备,自然不怕。 自视物变得清晰以后,艾芙耶第一次看见魔物,惊喜地发现魔物们身上跳动的核心光点依然能被看见,但当下这个状况,艾芙耶也不敢贸然冲进去。踌躇间,突然感到异样的气息从身后靠近,下意识转身反击却被躲开了,待看清时才发现是罗约神父,他似乎也有点惊讶:“你怎么在这里?”艾芙耶张了张嘴,却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询问神父有无大碍。 “我还好,但是很遗憾,我们没有找到珍妮维。”神父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懊恼的叹息。 艾芙耶看着他,犹豫半响,终究还是没有告诉他威弗尔的事情,而是向神父抛出疑问:“神父,恶魔是您抓住的?您不参与封印吗?” “上次和恶魔交战过后受了内伤还没完全恢复,所以现在只能在外围守备,以防万一。”℗ǒ➊➑ⓝ.㏇м(po18n.com) 艾芙耶一边听,一边关注着大殿内的情况,遍布殿内的烛光燃烧得愈加激烈,光芒汇聚在一起,将恶魔挣扎的姿态照耀得更加清晰。大修女锐利的眼神紧锁着恶魔的身形,高举起手持的十字架,口中快速念着经文,恶魔的身躯上凭空出现字符的凹痕,一个个烙印在身体上烫得血肉模糊,他任何的动作都会扯动贯穿身体的圣钉,血液喷涌而出流淌在地面上,又从中变化出数只面目狰狞的魔物。 “封印竟然是这样……”比想象中的更加漫长残酷,艾芙耶默默地在心中发出感叹,并非想同情恶魔,只因为以往即使是击灭魔物也是干脆利落,而不像现在这样需要让对方受尽折磨。 神父看着她紧皱的眉头,小声在一旁解说:“恶魔没有那么容易死的,要等到他长时间失血后短暂休克的时机,把刻有符文的小十字架钉进头顶,最后再挖走他的角,等他重生身体自行修复的时候,十字架就会带着封印符文和他融合在一起。” “角?”艾芙耶光是听着都觉得头上隐隐作痛,想起恶魔一直不喜欢被碰到角,原来也和封印有关。 “角是那个用作封印的十字架的原材料,既锐利又坚硬,而且重生的时候他的身体还不会把它当作异物排除,不错的选择吧。”神父平淡地叙述着,艾芙耶却早已偏过头不去看大殿内发生的事情,然而他说的话始终萦绕在脑海,挥之不去。 没多久突然感到脚下的地面在晃动,艾芙耶没站稳,起初以为只是错觉,直到地下宫殿穹顶掉落不少碎石才拥有地震的实感,神父拉过艾芙耶躲避石头砸击,伴随着尖锐的魔物尖叫声,尘土砂石阻隔了艾芙耶的视线。 好不容易等到地震暂时的停歇,艾芙耶躲在某个较为稳固的角落,眼前净是漆黑一片,恢复视力之后艾芙耶总是受到太多杂讯干扰,现在反倒有一种熟悉的安心感,神父一直在身旁护着她,近在咫尺的声音悄然响起。 “封印结束了。” 艾芙耶一愣,有些许的晃神:“什么……” “走吧,你本来就不该随便闯进来这里,等会修女们离开,这里都会坍塌。”神父清理了周围的碎石拉起艾芙耶的手看似要带她离开,却被艾芙耶突然抽开了手。艾芙耶退后一步,刚刚那一瞬间她敏锐地感到了熟悉的危险,黑暗中更为明显,她刚刚就隐隐地有所怀疑——“你不是罗约神父吧。” 她紧盯着前方进行戒备,可惜恶魔的核心光点不像魔物那样能轻易被看见。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艾芙耶几乎快要以为黑暗中只有自己一人的时候,耳边一声叹息,随即腰间就被环上了不容挣脱的桎梏:“好不容易彻底附身完成的,就让我多演一会儿吧~” ———————— 咕了好久QAQ 会尽快完结! -- 恶魔×修女(十七)(完结) 自圣依修道院突然发生地震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年,那时建筑物坍塌损毁了不少,如今也重建修缮得差不多了,今日是修道院正式面向公众的日子,大家纷纷前去庆贺。 建筑群整体风格更加稳固典雅,精致的教堂涂抹成红白相间的色彩坐落在修道院中央,穹顶在阳光照耀下发出灿烂金光,与白色石墙和茂密的绿植树木构筑出与熙熙攘攘的城镇别样的氛围。 信众聚到一起,不免讨论起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那时修道院提前放出消息说要加固附近结界,因此没有人前往教堂,可是在加固过程中发生地震,然而传言并不只有地震这么简单,有好事者曾在事后跑到废墟附近观望,发现有侵满大量干涸血迹的石块和魔物被祛除后的黑灰被清理出来销毁,但具体发生过的事情众人不得而知。 相关人员都对那时发生的事情缄口不言,因此大部分人更多的谈资集中在了最近长期一同行动的艾芙耶修女和罗约神父身上。 在修道院状况稳定后不久,罗约神父就上报说某地有目击到恶魔出现的传言,请求让艾芙耶修女协助共同前往调查,大修女批准了,因此这次修道院向外开放的日子他俩也没能赶回来。 他俩都备受信众欢迎,见不到他们虽然有些遗憾,但不妨碍大家讨论的兴致。 “听说艾芙耶修女的视力恢复了,我之前悄悄看过,眼睛是金色的!可漂亮了。”,“不对不对,我记得是赤黄色啊。” “都差不多嘛,一定是修女虔诚的心打动了主,将圣福降临于她,让她能重新拥抱这个世界的美好。”“是不是也跟罗约神父有关?我记得他什么都能解决……” …… 被众人讨论着的艾芙耶正站在某个不起眼的旅馆小阳台上,勾着旁边那人的脖子,纤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所说的每一个地方:“耳后、脖子、小腹……”她推着他走进房间内,踏进阴影的一瞬间,男人的皮肤立即被墨色覆盖,卷曲的角和长尾都从身体中舒展开,由神父的面貌变回恶魔的姿态。 艾芙耶的手指划过恶魔脊背,落到尾椎的位置隔着衣物轻轻握住了他尾巴末端:“还有尾巴。”,“那就是她核心变动的所有位置?”恶魔搂住艾芙耶的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不确定,但刚刚看到的就只有这几个位置。”,“嗯~没关系,辛苦你了,下次见面会让她死得痛快些。”他漫不经心地宣布另一个恶魔的死期,眼下只专注于端详艾芙耶的眼睛,变得与他相似的瞳色,却微微泛着金光,“啧啧,多漂亮的眼睛~如果再灵动点会更好啊……”他捏了几把艾芙耶软乎乎的脸,有些遗憾地晃着尾巴尖儿。 艾芙耶依赖地靠在恶魔身上,一点一点帮他脱掉身上的衣服,依然是肌理流畅的身躯,却少了纵横交错的伤痕,她依稀记得些一年前的事情—— 恶魔为了摆脱封印的纠缠,彻底侵占了神父的身体,随后让他代替自己被封印。实际上恶魔也因此损耗了大部分的力量,不得不把塞进纯黑空间里的威弗尔放出来,然而威弗尔不久后就独自离开了修道院,艾芙耶没再见过他。 中间隐隐约约还发生过什么,但艾芙耶每回想要回忆的时候眼睛就像针扎似地疼,后来发现连瞳色都变了,恶魔说是帮她提升视力的后遗症,她现在不只是看得见魔物的核心,甚至能轻易看见其他恶魔身上不断变动的核心光点,他的当然也能,但是毕竟身躯还是神父的,她看得总不是很准确。 他说在世界的其他地方还藏着不少恶魔,他要杀了他们吞并力量……不对,他说是解救民众,而她可以来帮忙。 他说大修女会同意他们一起行动,后来见过大修女后果然如此,只是她从未见过大修女那样奇怪的神情。 他说…他说…… 恶魔似乎说了许多事,艾芙耶记不太清了,但总是下意识地听从他的话,刚刚也是听了他的话去酒馆悄悄探查那个风情万种的女恶魔,临走前撞到了某个纤瘦的少年,那双汪洋似的眼睛令她印象深刻。 “恶魔最擅长扰乱人的心智,趁虚而入,不可为他的话语所动。” 少年的声音骤然在脑海里响起,某个画面同时被从记忆深处拉扯了出来,似乎曾经与恶魔初见的时候她也想过类似的内容,但是一旦深入思考又开始发疼,只能轻喘着按压太阳穴。 “怎么了?不是让你别总是胡思乱想么?”恶魔将艾芙耶抱起走向床铺,炙热又诱惑的气息笼罩着她,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身上,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朵朵娇艳的花。 “忘掉过去的事情,只和我创造当下的快乐吧~” “……好的,恶魔大人。” end 更┊全┊小┊说:Xτfгεε壹.cΟм(xtfree1.com) -- 嫖异形(一) 追更:ρò1捌℃.còм(po18)) 水花哗啦啦地敲打着防滑地板,舒缓的立体环绕音乐连同水声一起,掩盖着浴室里压抑的呻吟与啪啪作响的撞击声。 你被捏着脖子按压在微凉的瓷砖上,承受背后凶猛的袭击,男人像是刚出笼的野兽,在你身上发泄无处释放的压力,剧烈的摩擦使你身前的皮肤殷红一片,匀称挺拔的双乳几乎被挤成了饼状,但似乎还不够似得,他将你转过身来,其中一侧的腿拉高,架在他肌肉饱满的臂弯上,极尽所能地挤压你的身体,即便是清凉的水花喷洒在身上,也无法使他浑身的炙热有一丝一毫的降温,你被这份火热烫得哀吟,却只引来更深入的侵犯。 频率不断加快,掐着你脖子的手也随之收紧,他低下头啃咬你的嘴唇,你顺从地伸出舌头与他亲吻,没多久,窒息感导致你意识变得朦胧起来,耳边逐渐出现杂音,隐隐约约听到有巨大的敲门声,急切的通讯声从房间里的传声器发出,似乎有人在叫喊:“船长!船长!快出来看看!” 那不是你耳鸣导致的幻听,确有其事,因此被唤作船长的男人只能在你体内又撞了几下便草草了事,松开已经瘫软的你,推开浴室门拾起服装迅速地穿好准备出去,临走前吩咐你乖乖留在房间里等他回来。 你本想出声回复他,张了张口却发现声带似乎有轻微的受损,声音哑得可怕,抹开镜子上的水雾才看到白皙的脖子上触目惊心的红痕,身体也遍布着些许淤痕。 还是一如既往地粗暴,如果是之前那几个机械师至少还能温柔点,好在你的身体恢复得还算快。你叹了口气,简单清洗了身体便走去卧房,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一尘不染的天花板发呆。你操作房间管理系统投影出一些影像资料,努力想回忆起自己的工作过往,脑海中却仍然是一片空白。 你失忆了,自冬眠舱中醒来已经半个月,依旧回想不出任何关于自己的事,根据人员登记资料来看,你原本应当是船上的医疗官兼后勤人员,而现在你的工作暂由生化人比尔顶替,大家安慰你失忆只是长期进入深度睡眠后偶尔突发的副作用,或许你过一段时间就能恢复记忆重回岗位了。 在那之后的某天,在船上四处走动试图找回记忆的你被某位船员以开玩笑的语气说了:“既然原本是医疗官的话,不如来帮忙治疗一下我们的生理问题嘛~”那一刻,你才察觉到身边一直围绕着豺狼般蠢蠢欲动的目光。 太空船上的船员并不多,但年轻的女性却只有你一位,然而你异常平静地接受了成为泄欲工具的命运,没过多久你就被船长赫莫斯捞走了,成为他的女人倒也没什么坏处,毕竟船长外貌正符合你的胃口,只是需要承受他在床事上不知轻重的爱好。麻木地想着,困倦的睡意逐渐袭来,你把头埋进柔软的被子中想要休息一会。 梦境还未展开,就发现臀部有被碰触的感觉,那力道轻轻地,滑落到你的腰。“回来了?”声音隔着一层被子,带着睡意的懒劲,你等那道火热又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朝你砸过来,像往常那般从背后搂住你的腰,但却没有,被角凉飕飕地掀起一边后就没了动作,多余的声响都没有,不知为何寒毛直竖,你攥紧了拳头,默默在心里数数,念到3的时候猛然掀开被子从床上跳起。 “谁?!”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你的声音回荡着,你疑惑地赤脚下床,却踩到了湿漉漉的地板,“怎么回事?刚刚出浴室的时候不是把水都擦干净了吗?”你小声地喃喃自语,弯腰瞧着地板上的水渍,忽地后臀被拍了一掌,你险些重心不稳摔倒,随后却被牢牢地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在看什么?”赫莫斯粗糙的指尖滑过你布满痕迹的肌肤,覆在脖颈处的指痕上,露出怜惜又满足的眼神。你摇了摇头,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轻声问他:“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他把你带回到床上去,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不过是虚惊一场,丹那小子说刚刚看到后舱有个黑影,非要拿喷火枪去烧。他老觉得前几天我们清理船上的异形没处理干净,但是刚才搜查了一整圈都没看见有问题,他兄弟死后他的精神状态就不太稳定,出现幻觉了吧,已经让比尔去给他注射镇定剂了。” “黑影?不会真的有什么吧?”你想起刚刚诡异的经历,有些头皮发麻。 你们这是一艘前往LV580星球开采新能源的太空拖船,前几天为了避开某个恒星解体导致的陨石群撞击,临时停靠在一个不知名的荒凉星球上,结果遭到潜伏在暗处的异形袭击。自2122年黑匣子首次记录下诺斯特罗莫太空拖船遭遇异形的情形之后,已经过了63年,如今即便是你们这样的商用能源船上都装载了足量的弹药和武器装备,如有必要时还可以呼叫殖民陆战队支援,所以面对这次袭击时也不算是毫无准备,不过仍然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人员伤亡。 除此以外,公司条约规定如果遇到异形,即使没有活体,也要留下尸体样本带回去研究,会有高额奖金,这对大部分船员来说是极大的诱惑,因此你们还是留了一具异形的尸体在观察室。除此之外,太空船上里里外外都被清理过,系统也时刻通过红外扫描仪和生命探测器监测着。然而你刚刚确实遇到了奇怪的事情,不禁也怀疑起来——比尔似乎和你提起过有传言说异形可以通过调节自身体温和生命体征来躲过检测…… 赫莫斯看见你眉头紧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翻身用结实的身躯笼罩在你上方,大片阴影投射下来,将你包裹得严严实实,他揉开你眉心的结,连说不会有事,你也就稍稍安心了一些,毕竟他确实看着十分可靠…… 不是……吗? 眼前突然模糊一片,温热的液体像雨点一样落在你的脸上、发梢、枕头……四处都是,腥甜的气味灌入鼻腔,你抹开眼前的遮蔽,满目都是刺目的红。血液从赫莫斯喉咙被刺穿的洞口源源不断地涌出,像被戳破的水囊,鲜活的生命在一点一点从破碎的裂口流失,你愣在那里,事发突然,惊吓过度的你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赫莫斯竭力摁压住喉咙上的伤口,然而破损太大,血液和唾液被吸入断裂的气管,引发更加严重的刺激性咳嗽,他急促地呼吸着,却只能咳出骇人的血花,“按……”浑浊的发音模糊不清,他拽住你的手,朝床头柜的方向指,你终于回过神来用尽最大的力气朝他曾经告诉过你的警报器按钮按下去,一时间警铃大作,冰冷的电子音不断重复着发现外来入侵者的警告,房间里四处都闪着红色的光,与你们身上的红融为一体。 按完警报后你转过身来颤抖着想帮忙摁住赫莫斯的创口,然而泪水和血污糊满了脸,你根本看不清,只觉得那创口越来越大,最后被撕裂,一个拥有光滑透明头壳的异形脸从那残破不堪的裂口后突然显露在你面前,与其说是脸,不如说你只看得到一张流着清澈涎液的嘴,咧着残忍的笑容。 那一刻你觉得一切都安静下来了,唯有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跳声就像是为你的死期敲响鼓点。 咚、咚、咚 “啊!!!!!!!!!!!!!!!!!!!!!!!!!!!!!!!!!!” -- 嫖异形(二)(H) 意外地,你没有如想象中那般被开膛破肚,异形打量了你一会儿,刚抬起手要碰你的时候,收到警报器通知的船员们就破开门赶来援助了。你以此生最快的速度手脚并用地躲开异形爬去浴室,关上门蜷缩在一角,听着外面枪林弹雨的厮杀声,你默默祈祷大家可以尽快解决掉那个怪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逐渐平静下来,变成一片死寂,你等了许久也没人来喊你,不好的预想在心中不断扩大。 一踏出浴室门,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尸体肉块遍布整个房间和外面的过道,房间内部有不少被腐蚀的迹象,你想这应该是那只异形的强酸血液造成的,它也受伤了,已经被解决了吗?怀揣着一丝希望,你尽量避免自己去注意尸体的惨况,小心翼翼地跨过他们走到房间外部。 到处都是损坏的物品和四溅的血液,却一个人都没有,也不见异形的身影。“比尔、比尔在哪里?”他是生化人,异形一般不会去主动攻击他,你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但是现在还不确定异形是否存活的情况下你也不敢太大声引起注意,于是只好蹲在地上缓慢地前行,你打算去到主控室查看定位系统,太空船上每个成员都植入了定位器。 好不容易潜行到主控室,这儿似乎还没被波及,干净明亮的环境让你放松了不少,反锁上门就赶紧跑去电脑前输入指令,看见屏幕上比尔闪烁的绿点离你不远时确实是松了一口气,他身边还有另一个绿点,估计是之前赫莫斯提到的丹,他被打了镇定剂后应该一直跟比尔在一起,然而除此以外竟然完全不见其他人的位置闪烁,你只能深呼吸来保持镇定,希望还有人能平安无事。 比尔他们都在医疗室里,你打算先与他们汇合再一起商讨对策。“嘟——嘟——嘟——”不安的警示音在身后响起,主机突然探测到有不明生物,你回头望向大屏幕,发现一个明亮的红点正向你这边靠近,对方一直就在主控室内。 异形?!它在哪? 手心和脚底紧张得出了不少汗,你快速环视四周,捡起一把遗落在地上的钢刀用抽屉里的胶带捆到手上,随后背靠大门望向屏幕示意的方向,却丝毫没有发现异形的踪迹。 “嘟——嘟——嘟——” 你眼睁睁看着那个红点与你的距离逐渐缩短,直至和你的位置完全融合。它在……你猛然抬头看,果然看见它攀在天花板上,它冲下来的那一刻你怕得浑身都在抖,但还是高举起那把钢刀朝它的方向捅过去,它甚至没有躲,直接握上了钢刀,用力抓握的掌心被割裂出绿色的强酸血液,直接将刀腐蚀断裂,在那血液滑落到你手上之前,你慌乱地撕开胶带将刀柄甩了出去。 异形停在你身前,清冽的涎液哗啦啦地滴落至地面,你悄悄把手背到身后想去按开大门的密码,然而它锐利的尾巴末端突然高悬起对准了你,在它行动起来的那一瞬你下意识抬高双手挡在眼前,它却只是越过你用尾巴尖儿轻轻解开了反锁大门的密码,“咔哒”,你抬头看它的时候甚至从它咧开的嘴角上体会出了些许嘲笑的感觉。 异形远比你想的要聪明,不但看穿你的行动,还记住了你进来时输入的数字,你像是被玩弄在掌心的猎物,仅仅在它的允许范围内苟延残喘。尽管如此,你依旧想给自己最后一次努力活下来的机会,因此奋力逃离它,直至最终被它拎着后颈的衣服压在某个房间内的墙壁上。 你双手被异形单手压着背对它,脊背能感觉到它另一只手上尖锐的指甲轻轻划过,这种触感,果然那时房间里隔着被子碰你的就是它。 你的身上只随意套了一件浴衣,腰间用腰带绑了个结,它的指甲勾到腰带后就不再往下了,你却感觉浴衣下摆被什么东西撩了起来,低头一看,带着利刃末端的尾巴在朝你肚子靠近,它高高地抬起,然后利落地切开了——你的腰带,庆幸你脆弱的肚皮暂时还安然无恙。 你心惊胆战地紧绷着身体,害怕下一秒就会像赫莫斯一样被捅穿,然而它只是将你身上的浴衣切成了碎片,冷硬的外骨骼贴在你止不住颤抖的背后,腰窝附近不知碰到了什么,你以为又是那条脊状棘突的尾巴,但是似乎却更柔韧,且携带着黏液。液体顺着臀缝滑下来,在经过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痕迹。 很快你就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了,粗硬的异物被撞进了身体里,大量分泌的黏液使得这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你的内心被无边的恐惧和疑问占据:这只异形是通过性行为来进行繁殖? 前几日太空船被异形突然袭击后你就因为好奇而去了解过——异形这一种群是靠抱脸虫向宿主体内注射物质融合彼此的DNA片段,以此在宿主身体里形成异形胚胎,破胸后经历蜕皮再长成成体,目前没有发现过通过其他方式繁殖的异形。 难道……你将直接在身体里孕育新的异形吗?!被异形幼体从身体内部撕裂开的幻想出现在你脑海里,然而突然深入的动作打断了你的思考。异形分泌的黏液似乎有微妙的催情效果,在摩擦间腿心也发热瘙痒起来,即便你心里害怕,身体却不断传递着强烈的感官刺激。异形的性器似乎与身体的外骨骼一样,拥有管型螺纹,中间还有一道隆起,柔弱的肉穴从未承受过这等异物,早已濡湿的花径内层层迭迭凸起的肉粒被粗暴地挤压成一团,还未舒展开,又再一次被撞击榨出黏腻的花液来,那一圈圈螺纹勾着敏感的肉壁拉扯,一刻也不停歇。 它毫无章法的动作逐渐失控,还哑着嗓子的你只能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吐出几丝破碎的呻吟,你无法挣脱,艰难地扶着墙来维持身体平衡,却发现自己的身位在逐渐拔高,脚底板能碰到地面的面积越来越少,很快就变成几乎是踮着脚在站立,异形最初兴许是为了迁就你的身高而压低了身体,如今逐渐恢复了原本的高度。你猜测这异形大约有2米多高,它掐着你的腰把你带到完全悬空的位置,紧张的情绪和下意识的反应导致肌肉一再收缩,肉壁持续绞紧以至于横冲直撞的性器都被迫减缓了速度。 异形灵活的长尾卷住你的左腿,似乎正打算拉高以搭在它的肩膀上,但你此刻背对着它,它违背人体结构的拉扯方式几乎能让你听见关节咔啦作响的声音,在快被扯断腿之前你终于拼命扭着身体从它的桎梏中脱离出来,摔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你抬起头就能看见那张露着森森利齿的脸,然而却无处可逃,只能看着它又俯身将魔爪伸向你的脖颈…… 莫名有种诡异的熟悉感。在它碰到你的那一瞬,你眼前闪回起赫莫斯的脸。 它难不成看到之前赫莫斯对你做的……在模仿? -- 嫖异形(三)(H) 脖子上被赫莫斯留下的淤痕都还十分瞩目,异形稍一触碰你就忍不住躲闪,好在它没有坚持去蹂躏你的脖子,转而握住你的腰背把你再一次拎起来,你缓了口气,庆幸异形没有将模仿贯彻到底,然而下一秒你就不这么想了。 它似乎自己开发了新的玩法,宽大结实的手爪能将你的身体完全抓握住,你这次正面对着它,亲眼见到它腿间那渗人的坚硬巨刃被一点一点塞进你的身体里,没有丝毫的温度,饱胀感是最直观的感受,你甚至看到小腹在它完全进入时隆起了一个小包,仿佛让你看到未来会被异形幼体破腹而出之前的景象。 由于上肢都被它束缚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你此刻宛如一个人肉飞机杯,被操控着上下套弄,饶是再紧致的小穴也抵不住被这可怕的肉刃连番捣弄,腿间细嫩的肌肤被擦得泛着红,两瓣贝肉被撑得无法合拢,即便是在肉刃抽出的时刻也依旧保持着微张的状态,待肉刃重回又紧紧地贴附上去裹紧柱身。 你被动地随着异形的动作起起伏伏,预想中会被它这般激进粗放的操作害得痛苦撕裂的景象竟然没有到来,或许是它分泌的黏液起到了保护作用,你的身体逐渐被快感所淹没,散乱的发丝如瀑布般倾泻在脑后,你高仰着头,紧闭着的唇齿间溢出无法遏制的低吟,花径深处的敏感被一次狠狠地戳刺,终于无法控制地痉挛颤抖起来,足尖宛如绷紧的弦,与身体构成了优美的弧度。 然而快感的余韵还弥留在四肢百骸没完全散去时,异形不停歇的捣弄戳刺还在继续,正敏感着的花心可遭不住这样的刺激,再一次攀上顶峰,你吚吚呜呜地想说些什么,或是求饶,或是娇软的哀吟,但终究是语无伦次只扯出了几个凌乱的音节,眼尾浮起几滴泪珠。 好在没过多久,抽插的动作也逐渐放缓了,你瞧见异形低头拉近了与你的距离,哼哧哼哧朝你脸上喷了几口气,嘴里不断溢出的口水都流淌到你身上去了,这像是纯净水似的液体,倒也不黏腻,你原是不懂它要干嘛,直到它凑近来,贴到了你的嘴上。 要做什么?!你瞪大了眼,它用于攻击的内槽牙此刻软绵绵地在唇齿间游荡,甚至深入到你口腔深处,你竭力想避开它的“吻”,然而却被牢牢地固定住了头,有某种柔软而有弹性的卵状物被传送至你喉管,你被迫吞下了它。 “噫呜呜呜——!!!”不止一个,咕噜咕噜,你近乎绝望地吞咽着。你没想到它通过这种方式“产卵”,那此刻它仍然埋在你身体里的性器意义是什么?!然而你已经无暇思考更多,在吞咽下不知多少颗异形卵之后,你终于在惊惧与疲惫中逐渐失去了意识,昏死过去。 ———————— 周围是昏暗潮湿的环境,你被蛋白质蛛丝般的粘稠物质捆绑着,黏在了墙边,你看着肚皮上浮现出一个又一个的凸起,痛楚侵蚀着你的神经,腹部像是被吹涨的气球一般撑至极限,细小的血管都清晰可见,你隐约看见小异形漆黑光滑的头骨外形从皮肤底下透出来,它们堆挤在一起,在你的肚子里缓慢挪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咬破脆弱的皮肤冲出来,然而它们终究没有破开你的皮肤,而是像人类胎儿一般从下体滑了出来,类似羊水似的液体淌了一地。 那只侵犯你的异形始终蹲在一旁冷眼旁观这一切,直至你生产完才又上前来再次用内槽牙直接将某种粘稠的营养物质灌进你嘴里,你这才恢复了些许力气,但仍然挣脱不了身上的黏着物。 它摸了摸你瘪下去软绵绵的肚皮,发出意味不明的呼噜声,往后退了几步,你这才注意到你的“孩子们”已经缩在角落里分泌出一种黑色的黏性泡沫把自己包裹起来,随着它们父亲的一声刺耳啸叫,接连褪下最外层的皮,从里面钻出一只只新生的异形成体,身体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没一会儿已经长到2米多高,逐渐围成一圈靠向你,口水顺着下巴滴落至你的身体,你眼看着它们从小腹下的一个隐秘的开口里伸出那凶猛的性器逐渐胀大…… “不,不要——!!!” ———————— 你猛地睁开眼,被刺眼的灯光照眯了眼,身体还在细微地颤抖着。身旁没有虎视眈眈的异形,而你正躺在医疗舱里,腹部被白净的绷带绑了起来,身上穿着标配的纯白抹胸和短裤,干净清爽,声带的不适也减轻了不少。刚刚那一切是在做梦吗?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赫莫斯还没死,只是你梦中的其中一环?你脑海中的疑问只多不少。 “你醒了?”生化人比尔从一旁的转椅上转过来,走过来扶你坐起。他梳着干净利落的棕色短发,笑起来时眼角有些许细纹,看着十分和蔼可亲,你看见他时安心了不少,但还是急切地抓住他的衣袖询问:“发生什么了?赫莫斯还好吗?” 比尔摇了摇头,转身抽出一个泡满溶液的容器,里面漂浮着数个浅黄色的卵,那卵只能看见细小的血丝,还没能形成胚胎。“你身体里的异形卵已经全部取出了,至于船长……他死了,你应该知道的。” 你双手抚上腹部的绷带,果然之前发生的事情不是在做梦。比尔告诉你,他找到你时,你已经像是个茧一样被裹起来了,好在当时异形并不在你身边,所以他用喷火枪烧掉了你周围的黏性物质将你带回医疗舱,扫描身体后发现你腹中有许多卵,还有大量被性侵后留下的黏液,于是全部帮你清理过了,没有对你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但你心中仍然疑虑重重:“它们不是靠抱脸虫繁殖的吗?怎么会……” “不,它们或许会改变繁殖方式。”比尔将医疗舱旁边的显示屏连接线插入皮肤,将一些影像展现给你看,“我们留在观察室的那具异形尸体应该与侵犯你的异形是一样的类型,它们都是种群中的工蜂,灵活且善于隐藏和偷袭,非常聪明。那只异形大概是以破胸者的形态上的船,躲在通风管或是某个角落蜕皮长大,丹可能无意间看到过它。哦对了,丹也活着,还在那边睡着呢。”比尔指了指你的后方,一个穿着单薄的少年躺在另一个医疗舱里。 “回归正题,工蜂异形在没有异形皇后的情况下,很大几率会转化成产卵者,但是不像抱脸虫那样是直接融合宿主DNA来躲避宿主身体免疫系统的检查,它们直接产出完整的卵放进宿主身体里有可能会导致严重的排异现象,这样胚胎就无法顺利获得养分,因此需要额外注入改善宿主身体素质和结构的物质,让宿主成为胚胎的培养皿。” 你听得直打哆嗦,只能庆幸自己还平安无事地活着,目前飞船上还幸存的人似乎只剩下你们叁个了,比尔说逃生太空梭被人用掉了两个,剩下的已经全部被异形破坏,呼叫殖民陆战队需要船长的权限,你们别无选择,只能合力将这只异形杀死后再调整航行路线前往离你们最近的塞瓦斯托波尔空间站。 你叹了口气,是时候叫醒丹了。 -- Ⓧdγℬz.Ⓒòⅿ 嫖异形(四) 丹醒来后看见是你,果然皱起眉头往后躲了躲,他是少数之前没有来打扰过你的人之一,同时也明确地表现过不喜欢你,特别是先前他好兄弟跑来抱着你要寻求安慰的时候,你曾瞥见过他向你投来厌恶的眼神,你对此感到很新奇,事后直接去问过丹:“你喜欢他吗?我说恋人的那种喜欢。” 你没有得到回答,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从那之后你就喜欢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撩拨他那位兄弟,看见他厌烦但是又不能发作只能隐忍的样子感到莫名的快慰,你觉得这样可能心态有些扭曲,但你有些控制不住,因为整艘飞船里除了你作为“食物链”的最底层,可以任人予取予求,其次就是他了——他纤薄的身板看着比其他船员脆弱很多,因为混了亚洲血统以至于相对来说更年轻的外貌常被其他人调侃是还没断奶的毛头小子,通常这时候也只有他的好兄弟会出来帮忙说句话了。 欺负他可以让你稍微感到自己能与其他人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不过这种恶劣的行径在你留在船长身边之后就结束了,你也不常关注他。此刻丹从医疗舱里翻身走下来,听比尔说明现在的情况,得知整艘太空船里只剩下你们3人之后他掩面发出了难以遏制的笑声。 “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他们都以为我神经过敏。”丹扫了你腹部的绷带一眼,茶绿色眼眸中的情绪你看不清,只听得他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连异形都能放过你,倒是挺幸运的。” 他根本不知道你遭遇了些什么!你懒得与他理论,去一旁随便捞了件衣服套在了身上。比尔已经在为接下来解决异形的事情做规划了,他递给你一把M240火焰喷射器,打算等会教你使用办法,而他和丹各自携带一把脉冲步枪,这子弹拥有触发式引信,击中目标后会爆炸,对付异形还是有一定的效果的。 因为已经确定异形会调节自身体温以避开探测器,所以目前不清楚它的具体位置,好在也只剩它一只了,所以计划很简单,你们3人需要背靠背一起行动走回主控室调整航线,途中如果遇到异形就立刻开枪攻击,如果幸运的情况下异形完全没有出现,那你们兴许还能带一只活体回到空间站,等留守在空间站的殖民陆战队来抓捕它。 你们小心翼翼地踏出了医疗室,外面的灯管不停地闪烁着,地面上多了一些蛛丝状的黏着物,作为走在最前方的人,你时刻害怕着异形会从哪个阴暗的角落里突然蹦出来把你掀翻,但一路屏息走到主控室门前也不见有动静,你想着应该是无事了,稍稍松懈下来开启了主控室的大门,不曾想,一开门就直面异形庞大的身躯。 “啊——!!!”你在惊恐中扣下扳机,烈焰立刻朝异形袭去,比尔和丹也迅速反应过来开始火力支援,它很快被弹药打的酸液四射,攀着墙面到处窜逃,然而主控室里全是重要的控制面板和按钮,你们在开枪时也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不过由于它先前已经受过伤,在僵持了一段时间后你们终于成功将它击倒,它身上强腐蚀的酸性血液不断流淌到地面上,地板逐渐被腐蚀出一块凹陷。 “不能一直把它放在这里,要扔出去。”丹用耗尽子弹的脉冲步枪戳了戳没了动静的异形,又看了你一眼,因为比尔忙着去操控面板了,只剩下你能帮忙。你拍了拍心有余悸的胸口,和他一起拖着那条没沾上什么酸液的尾巴把异形拉出去,因为它有几乎叁百多斤,你们还是废了很大一番力气。关上主控室大门前你又望了一眼那只异形,它左手掌心有一道闪着绿色荧光的割裂伤,背管也被子弹打断了一根,看上去应该是死透了,这也算是你第一次杀死的异形。 虽然它很聪明,但毕竟敌不过人类的武器嘛~ 你多少为这次胜利在心里小小欢呼了一下,随即走去问比尔还有多久才能到空间站,或许真的是幸运之神在眷顾你们,塞瓦斯托波尔空间站离你们已经很近了,再有一天就能到,在此期间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闲着也是闲着,你们都没有人想走出主控室去面对船舱内那一大堆渗人的尸体,比尔一直专注于关注屏幕上的航行情况,你不想打扰他。于是你便盯了丹许久,直至他都被你的目光干扰得不得不开口问你有什么事的时候,你又提出了那个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你喜欢他吗?” 丹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你说的这没头没尾的问题是什么,终于还是回答了你:“他只是我的好朋友。”“那你总是一副讨厌我的样子干嘛?”“他是很优秀的机械师,我觉得这样耽于女色是不正确的……” “哈?那也是他主动来找我,你认为在这群虎视眈眈的男人当中,我有多少拒绝的权利?” “你后来不也主动去撩他了么?”丹的问话突然让你哑口无言,你不想说那是为了看他郁闷的样子来取乐,于是闷哼了一声转移了话题。ρǒ➊➑й.㏇м(po18n.com) “你呢?对我没有兴趣吗?”你对此也十分好奇。 “没有。”他转过身去闭上眼静坐,一副不打算理会你的样子,你不屑地也转了个方向,不再与他说话。 回归平静的主控室内只剩下冰冷的电子音还在回响…… -- ⓍdγⒷz.Ⓒòℳ 嫖异形(五)(H) 庞大的空间站构建在宇宙中,静静地泛出蓝色的光。比尔操控着太空船缓缓开向对接的出入口,但有些奇怪的是一路畅通无阻,理应出现的各种信息确认和问询都没有,入口早早就打开了,你们发现前面还停泊了一艘救援飞船,然而一切都寂静得有些诡异。 比尔让你们等会从船舱的尸体堆身上再找两把有子弹的脉冲步枪拿着,以备不时之需,可是当你打开主控室大门后,原本放置那具异形尸体的位置被侵蚀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大洞,异形不见踪影,现在空间站又这么安静,你有点不好的预感,但只能强压着脑海里糟糕的想法,安慰自己不要想太多。 丹的脸色也不太好,跑去找了几把枪和弹药背在身后,挑了一把脉冲枪塞到你怀里,上面还带着腥臭干涸的血液,你被恶心得想吐,但几乎每把枪都是这样,也只能先拿着,小心地跟在他身后,而比尔则在你后面殿后。 进入空间站后有一条通往各舱段的走道,虽然是灯火通明的,但现在只有你们3人的影子浮动在地面上,未免有些清冷,你紧绷着神经警惕周围的变化,忽然从不远处的拐角传来跑步的声音,步伐有些凌乱,你们顿时都压低了身体屏住呼吸等待对方现身。 等对方离得近了,粗重的呼吸声和杂乱的人声传来,你们面面相觑,确认他们应该是人类无误,这才大声呼喊,试图确认当前的情况,对方听到你们的声音后更急切地跑来了,即便做了一定心理准备,那些人出现时的模样还是吓了你们一跳。 他们看起来是空间站的工作人员,身上的制服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其中一人的手臂还断了,来不及包扎,白骨从血肉模糊的肌肉横截面里刺出来,滴滴答答地淌着血。他们看了一眼你们身上的装备,眼神里透露着绝望:“就这几把脉冲枪根本不够!”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你一头雾水地想问清楚,然而他们根本不理会你,只一个劲地问:“你们怎么来的,船上有没有装载自动炮台,火箭发射器?迫击炮有没有?或者智能机枪呢?不对,你们的太空船还能开是不是,赶紧走,现在我们就走!” 看他们这个样子,你多少也清楚了,估计空间站也遭到了异形袭击,于是赶紧跟着大伙跑了起来,奈何脉冲步枪足足有3.2公斤,你能一直拿着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又要带着跑起来,一不小心就摔了个狗吃屎,枪脱手飞出去好远,比尔一直跟在你身旁,正打算跑去帮你捡枪,你才爬起来没走两步就又被什么绊倒了,只是这回你没再摔倒在地面上,而是被倒吊着拎了起来,你再一次看见了那噩梦般的森森利齿,而这次的异形头壳上有脊型凸起,背管和尾巴也更粗大,看起来比你在太空船上遇到的那只要凶猛的多。 伴随着一阵头晕目眩,你被扔到了一片阴暗潮湿的地方,温度比外面还稍高一些,你扶了扶额站起来,被带走前你看见比尔和丹朝带走你的那只异形开枪,不知他们是否会跟来这里救你,但你首先得观察一下自己的处境。℗ǒ➊➑ⓝ.㏇м(po18n.com) 这一看差点儿就把魂都吓掉了,你身旁就坐着一个拥有巨型扇面状头冠的异形,它身后有许多你熟悉的蛋白质蛛丝物质将笨重的产卵器悬挂在墙壁上,这一看就是异形女皇,但它垂着头没有什么反应,看着像是死去多时,而它的周围,同时也就是你的身边,遍布了无数个蓄势待发的异形卵,墙上还挂了几具破开胸口的人类尸体,你仿佛在他们灰败的脸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离你最近的几颗异形卵已经缓缓张开瓣叶,你朝着异形女皇的方向躲避,然而终究是徒劳的,一只体型更大的棕褐色抱脸虫径直向你扑过来,它尾部竟然已经发育出成年异形的骨节状长尾,末端还带着锋利尖刺,一上来就紧紧锁住你的喉咙,尽管你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忍耐力稍有提高,但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渴望呼吸的本能。 你一松懈,一根柔软的口器立刻深入食道,同时抱脸虫身体下方的囊状器官也鼓动起来为你输送氧气和一种麻醉性物质,你试图拉扯这只抱脸虫,但它扒的太紧,你的四肢也逐渐变得绵软无力,然而你的意识却暂时还没有因为那些麻醉气体而变得模糊,反而清晰地知道自己都被做了什么。 你身上不止一只抱脸虫,腿间竟然也被挤进了一只,它状似人类手指的腿部轻松就扒开了你的短裤,湿润柔软的腹部紧紧吸附住你,长尾牢牢卷在大腿上,任你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 “唔——!!!”细长的口器同样深入你身体内部,但它正是因为去错了位置,因此反复探寻着你体内的方位,甬道里软绵绵地裹着如灵蛇般四处窜动的口器,它左右戳刺,逐渐在内里探出些黏滑的液体来,滋溜滋溜地打着滑,那只抱脸虫不甘心似地,用腿部把你的大腿内侧撑的更开,长尾抖了抖竟然闯入了后穴,它的尾巴末端不似脸上那只一样长出了尖刺,反倒是圆润光滑的,骨节般的结构一段段地由尾部至连接处变得粗大。 长尾有力地顶弄着,抱脸虫的口器又再深了些,似乎是探到宫口了,来回触碰着想挤开那紧闭着的花心钻进去,“唔嗯~呜——!”被注入麻醉物质的缘故,你非但没感觉到刺痛,反倒生出些迷幻的感觉,脑子像是被拢上了一层薄纱,意识朦朦胧胧,只感觉全身都软绵绵地化作一滩,而抱脸虫则埋在你的身体里四处搅动,勾起一缕缕抓心挠肝的麻痒。 你不再抵抗,反而压着下身的抱脸虫埋得更深,它湿滑软腻的肉质腹部贴着外层已经略微翻开的贝肉,轻柔地包裹着敏感的花蕊摩擦,你难以自制地想出声呻吟,忽地被一股股液体的注入堵住了喉咙,裹着一丝腥气,脖子上的钳制已经松开了一些,喉结不断随着液体滚动。 “咕——唔嗯——”你大口吞咽着,终于脸上的抱脸虫不再动作,从你脸上跌落下来,硬挺挺地倒到一边去,然而你的身体似乎仍不满足,你瞧着不远处的一颗异形卵又悄悄张开了瓣叶,欣喜地舔着唇等待。 等待的期间,下体的那只抱脸虫也开始将携带着DNA物质的黏液灌入你的子宫,你夹紧双腿感受浪潮般的快感,盛不住的液体从酥软成一团的穴肉里满溢出来,待抱脸虫僵硬了你仍夹着它感受余韵,然而那抱脸虫忽然被抽走了,鼓鼓胀胀的小腹找到了倾泻的洞口,甜腻的花液霎时间喷洒而出。 你被人抱起来拍了几下脸,但仍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只隐隐约约认得这似乎是丹的声音:“喂!喂!没事吧你!”酸麻的感觉还在身体里回荡,你贴着他磨蹭,最后只听得见他的骂声:“淦,这女人被抱脸虫操傻了。” -- 嫖异形(六) 你恢复意识时正斜靠在一个研究台旁,比尔用小刀拨弄着一只巨大的棕褐色抱脸虫,看上去已经死去多时,他看你好奇地凑过去,于是便向你解释:“这是袭击你的抱脸虫之一,看样子是皇后抱脸虫。” “袭击我?”你才发现自己身上乱糟糟的,但是却对他说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记忆只停留在摔倒后被一只突然出现的异形抓住的时候,“你没有被袭击的记忆是正常的,它们分泌的物质会让宿主短期记忆缺失,以此来避免异形胚胎被提前取出。”你听着比尔的话,却是不以为然,既然他之前也取出过你体内的卵,那现在肯定也能取出胚胎,因此语气轻松地对他说:“那我现在身体里的胚胎已经全部取干净了?” “没有。”“你们还这么悠哉地在这里干嘛?既然醒了就快来想办法!外面的异形快要闯进来了!” 丹的喊话与比尔的回答交迭在一起,你一时有些混乱:“你说什么?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如你所见。”丹阴沉着脸扔过来一个监控仪器,上面显示着密密麻麻的红点正朝你们所处的房间聚集而来,你们依然在空间站内没有离开,并且被包围起来了。 因为才醒过来没多久,比起害怕,你此刻更接近脑袋宕机的状态,然而你看见比尔依旧保持十分冷静的模样,因此笃定作为生化人的他一定能计算出最佳的逃生路线。你拽着他焦急地询问:“比尔,现在怎么办?”他看了你和丹一眼,缓缓开口:“还有一线生机。” 他碰了碰那死去多时的皇后抱脸虫:“我没有清理你身体里被抱脸虫注入的物质,是因为一旦被寄生就无法清除,它们注入的DNA片段进入身体后就已经迅速和你的基因融为一体。这次和之前异形直接将卵放进你身体里的情况是不同的。”“那我现在只能等死?”你这才有了些实感,惊恐地摁住自己的胸腔往后退,丹也皱着眉看向你。 “不,幸运的是,你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比尔握住你的手摊开,点了点你的指尖,你这才注意到你的指纹纹路与常人不同,上面有一个不易察觉的符号,与比尔指尖上的纹路一致,是公司的标志。“你身上的器官和皮肤有大部分被替换成了生化组织,这也是导致你之前失忆的原因之一。” 你还处于自己是半个生化人的震惊当中,又见比尔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张被仔细保存的旧照片,上面是一个面容憔悴的男人,看着才到中年却已经是满头白发,他旁边的病床上躺了一个插满导管的人,呼吸机挡住了那人的样貌。 丹在一旁看着,无意中的一句话提醒了你:“这男人长得和比尔好像。”仔细一看眉眼间确实十分相像,然而比尔的精神面貌显然更好,看着比他稍稍年轻一些。比尔解开了你们的疑惑:“这位是公司的生化人设计总工程师莱瑟博士,我是按照他的相貌生产出来的。他旁边躺着的这位是从小就身患重疾的女儿,他一直想通过生化人技术来拯救她,因此隐瞒公司,最终研究出手术办法替换了存在病灶的器官和皮肤,但技术不够稳定,女儿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公司高层一直在追求长生的办法,多少也发现了一些莱瑟博士在做的事情,然而他进行这项研究只是出于一个父亲的私心,并不打算对外推广,他担忧一旦真的完全做到了将人完整替换为永生的生化人身体,会衍生出很多伦理道德问题,为了避免公司的人发现,他对外声称女儿的身体被疾病拖垮去世了,实际上将昏迷的女儿以捏造的身份送上了太空船,而我被额外增加了看护她的程序。” “那么,这个女儿就是……我?”你用指腹轻轻抚摸着照片,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莱瑟博士现在时刻被公司监控着,将你送走的那一刻已经切断了所有联系,他希望你从此以健康的普通人身份过完这一生。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我是不打算告诉你的。” 你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被警报声打断了,丹手里的监控仪器显示异形大军到达了门外,其实已经不需要查看仪器,他们尖锐的指甲刮擦在大门上的声音早已预示了它们的位置。“所以我们能活下来的办法到底是什么?”丹皱紧了眉头,拎起没剩多少子弹的脉冲步枪对着门口。 比尔拉你走到门前:“皇后抱脸虫注入的物质是关键,因为你现在等同于半个生化人,异形胚胎是没办法在你体内成型的,但是它的DNA片段却已经融入你身体里,异形皇后可以控制它的族群。”“等等,你的意思是?!”你慌乱地看着自己被拉得离门口越来越近,这门挡不了多久了,外面的异形已经开始用身体撞击——“啪!”一个细小的裂缝蔓延开来,吱啦吱啦地愈演愈烈,在又一次撞击后,门彻底被撞破,为首的那只异形闯了进来。 因为你离得最近,它才进来就把你用长尾卷了起来,丹在后方,脉冲步枪的子弹小心地绕过你击打在那只异形身上,但有更多的异形冲进来了,连比尔也被甩到了一旁。“快喊点什么阻止它们啊!”你听见丹的声音,回过头看见他已经被一只异形摁在了地上。 “停、停下!!!!!!”你在异形的森森利齿贴过来之前终于大声喊了出来,随后就是一片寂静,你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异形竟然真的都停了下来,它们似乎愣住了,长长的脑袋左摇右摆看着彼此。你压抑着心中的激动,指着面前那只用尾巴卷着你的异形,声音有些颤抖:“放我下来。” 果真被安然无恙地放下了,你随即赶紧把比尔和丹也都救下,将异形们都整整齐齐地赶到门外去,你看着外面乌压压一片渗人的异形,此刻都乖巧听话地挤在一边,给你们让出了一条通向外面的道路。你有些兴奋地抓着比尔的手晃动:“天啊它们真的听我的话!”“是啊,还好成功了。” 听见比尔回答的丹有些不满:“什么意思?你原本也不保证会成功是吗?”你也很惊讶,因为比尔说过他的程序里有看护你的条例,但是如果这次行动失败的话你也会死亡。比尔倒是如实地交代了:“毕竟之前没有成功操控异形的先例,这个计划的成功率也只是80%而已。”他转向你:“如果你身体受到损伤,我可以把自己身上的零件替换给你。” “那你不就……”“没关系,我只是一个生化人。” 你看着比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心情有些复杂,事到如今你已经将他当做半个父亲看待了,因此也不希望看到他受伤害,然而丹的心情则有些郁结,毕竟计划若是失败,他是绝对的牺牲者,因此忿忿不平地跟在后头。 你们打算前往空间站的控制中心对外发送求救信号,途径之前的入口,却发现你们开来的太空船没有离开,“那几个跑掉的人不是应该开了我们船跑掉了吗?”你听见丹小声的疑问。正打算靠近些去查看,却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泛着绿光的伤口,断了一截的背管……是它。 yǔzんàǐщёη.cοм -- 嫖异形(七) 是最初侵犯你的那只异形,你没想到它受了那样的重伤竟然还活了下来,但如今有异形皇后的DNA傍身,有了些许底气的你也没有那么畏惧它了。 它朝你走过来,你如同之前控制那些异形一般命令它停下,然而它却依旧没有停止步伐,你以为是它没听见,因此又大声重复了一遍。它顿了一下,你刚松了口气却发现他以比刚刚更快的速度冲过来了! “糟了,它不是这个种群的,不听这里的异形皇后指令。”比尔分析出了缘由,你有些慌乱,但好在你还想起那群听令乖乖挤在门外的异形们,大声呼喊让它们来阻挡,一瞬间数十个异形挥舞着爪子冲了过去,还有一些围在你们身旁,此刻它们身份转换成同伴,你莫名的感到安心,不过你最终没让它们将那只异形杀死,因为它实在太特殊,比尔说希望可以留下来研究。 你们把它命名为未知数X,关进了一个尚且完好的观察室里,门口守着几只战斗异形,也就是当初把你带到异形卵巢穴的那种异形类型,它们更强壮,但智商也相对较低,会老老实实地执行你的命令。 空间站的控制中心看上去也遭受了一番劫难,遍布残破的仪器碎片,比尔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修复才能与外界联系,因此在这期间你和丹可以暂且休息一下。你跑到一个还算干净的地方,拿出比尔给你的那张旧照片小心观察着,由于拥有了与真实记忆相关的物品,你的脑海里终于逐渐出现了零零散散的回忆片段。 在这些片段里,出现最多的都是各种滴滴作响的仪器、悉心照顾你的看护人员、空旷寂寞的房间,窗外宁静的风景……父亲似乎很少来,你记忆里只有一个非常模糊的形象,你觉得他大概是忙于研究拯救你的生化技术,因此也不能常来见你。更多的记忆就再也想不起来了,你觉得不能急于一时,记忆总会慢慢回来的,希望之后能找个机会偷偷与父亲会面。 你想起那些乖乖听从你命令的异形,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公司一向很重视异形这一外星生物,想要进行研究来制作生物武器,而你能够控制目前这一种群的异形,刚好以此做筹码来让父亲光明正大地与自己相见。你觉得这确实是个好点子,因此兴奋地跑去告诉了比尔,他明显地停顿了一下,随后露出了那个让你安心的熟悉笑容,摸了摸你的头说修复好仪器后会与公司报告这件事。 忽然觉得前路一片明朗,于是你便打算多去训练异形让它们更加听话,虽然起初心中仍有些害怕,但不得不说异形皇后的DNA确实十分有用,一个个原本带来无限恐怖的冷血杀手,现在在你的指令下整齐划一得犹如训练有素的军队,你也逐渐消退了对他们的恐惧心理。 然而有一只四肢着地的小异形尤为不同,比尔将它称作信使,它具有流线型的身躯,速度非常迅捷,一直绕在你身旁来回跑,它没有那么听话,但也似乎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你小心地把手伸到它面前,它左右晃了下脑袋,突然伸出内槽牙吓得你立即收手往后退了几步,结果发现它的内槽牙不是攻击状态,而是软软地蹭着你,你尝试着摸了几下它光滑的脑壳之后它将后肢蹲了下来更靠近你一些,尾巴小幅度摇晃着,等你打算停下的时候它竟然用爪子握住你的手往它头上放,你再一次轻抚它头顶的时候看见它那条骨节状的尾巴晃得更欢快了。 好像小狗啊……抛却外貌不说,你突然觉得它还挺可爱的,然而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你打住了——它们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外星怪物,可不能被迷惑了。想到这你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那只被关押在观察室里的异形X,于是就带着信使一起过去瞧瞧。 你隔着厚厚的玻璃看见它无所事事地蹲坐在正中央,看见你来了就立刻靠近玻璃呲牙,它身上被冲洗过,泛着绿光的酸性血液已经被清除干净,你发现它身上还未痊愈的弹孔和伤痕位置全部避开了要害,当时在太空船上你看它浑身都淌着血,背管也断了,看似伤势惨重,原来都是装的。 “哼,还敢对我呲牙,要不是你不听我的命令,我就要罚你把尾巴叼在嘴里去边上面壁!”你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过一会儿它真的缓缓将长尾转到面前张开嘴叼住了,你心下一惊,又让它坐下,它同样是停顿了一会儿就照做。你开始有些怀疑到底是它在骗你,还是异形皇后的DNA确实强大,即便不同种群也依旧可以压制低等级的异形,当时它没听你的命令是因为离得远吗? 你有些犹豫,但因为知道它有多聪明,所以也不敢松懈,你决定自己先做些测试观察一下。这间观察室里面有不少道具,你通过单向的传送口扔了一些小球进去,让它用尾巴抛起来再打向墙面,它果真做得非常好,一连几个测试,它都能理解你的意思并照做,起初可能还有些犹豫和停顿,后面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这是个好消息,你打算告诉比尔,但在出门前你突然想到什么,又折返回去。你翻翻找找,看到一个类似枕头的柔软道具,扔到了X身旁。 你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了你的命令:“肏它。” -- 嫖异形(八)(H) 异形各阶段成长的外表和构造,最终的目标都是为了更好地进行繁衍、扩大族群,当然世界上所有生物的目标都是如此。异形不像人类,还会为了快感而进行性行为,虽然X与其他异形不同,进化出了性器官,但你甚至连它有没有快感都不知道,因此你想知道它是否会听从你的命令,做出可能对它来说“无意义”的行为。 果然它迟疑了,看着你的方向没有行动,你沉思了一会儿,配合手势动作,换了种可能更合适理解的说法告诉它。此时的你更像是一个认真研究生物行为的观察者,因此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直勾勾地盯着它的动作。 X摁住了那个软绵绵的枕头,你透过玻璃可以清晰地看见在它下腹那钻出了个小小的尖儿,很快就伸长胀大,与外骨骼相同的哑黑色,抵在那洁白的枕头上显得尤为夺目,这回你才真正看清楚了——那顶端拥有一层层迭脊状凸起,顺着往下才是跟身体外骨骼般环绕着的一圈圈螺纹,像甲壳动物的盔甲似地。性器整体微微向上翘起,渗出些许透明的黏液来,枕头很快就沾湿了一小片。 虽然你看不到X的眼睛,但能感觉到它盯着你的方向,你如今以旁观的角度去仔细审视它的身体,才发现它的腰十分纤细,但带动下肢摆动时却能感觉到其中蕴藏着的力量。四肢也同样修长,管状外骨骼下包裹着结实的肌肉,密集的横纹构建出机械化的纹理风格,因为后肢像动物一样用脚掌着地,因此你总觉得它像穿着隐形的高跟似地一直踮着脚。 此刻的X倒不像最初对待你那般急躁了,放缓了速度细致地摆腰,一下、一下,将怒胀的性器埋进已经濡湿一片的枕头里。你原本不带任何多余的想法在看着,现在却移不开眼,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总觉得口干舌燥,它这样盯着你来顶弄,反倒感觉躺在它身下的不是那个没有生命的道具,而是你。 这想法一旦冒了出来,就像杂草般在脑海里肆意妄为地生长,遍布了每个角落,甚至攀着神经爬遍了身体各处,而X的动作像一个小小的火苗,被无意间投放到你脑海里,却以最迅猛的姿态熊熊燃烧,吞食一切的火苗舔舐过你的四肢百骸,烧得你浑身燥热。 你一手攀在那玻璃窗上,一手鬼使神差地探进了下身,腿缝间早就悄悄地被润湿透了,手指才触碰到就摸得一手滑腻。大脑嗡嗡地响,有个声音告诉你要停下来,但是现在的观察室内只有你和那只小信使异形,因为控制中心的仪器都损坏了,监控也失效,你在这做什么都没人会知道的。 呼出的气湿漉漉地在玻璃上留下了一层朦胧的雾,你透过雾气看到有些许模糊的画面,反倒使想象无边伸展——仿佛又回到了最初被它抓住套弄的时刻,你被它掐着腰身,狭窄湿润的穴肉吞吐着骇人的棒身,那顶端的迭脊状凸起刮过敏感的花蒂,一圈圈的螺纹更随着它耸动的肌肉一次又一次地按摩着蠕动的媚肉。 那枕头,已经被揉搓成一团塞到它身下,它俯身的幅度变得更大了,动作也小频率地加快起来,流畅的肌肉线条绷紧地抽送着这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可怜小道具。你揉弄花蒂的动作也随之增快,逐渐腿也打着颤站不稳了,你顺势坐下来,一手支撑在身后,朝着X的方向张开腿,面前的玻璃是落地窗,即使是坐下来也能看清它的反应。 裤子被你褪到了一边,X注意到你在展露腿间那两瓣湿热软滑的花唇后低低地叫了一声,莹亮的口水在它嘴边滑落,虽然它一向都这样——为了散热,但你还是觉得它的反应似乎比刚刚更明显了一些。你用手指将穴口撑开,露出内里红润的软肉,有些可惜地对X说:“想要进来吗……呵呵~但是不行啊。”你探进湿透的花径,柔软的软肉吸附着纤细的手指,虽然对它说着拒绝的话,但是身体却渴望得紧,小小的手指填不满空虚的甬道,更别说感受当初被它顶到花心的那种饱胀感。 然而仅存的理智时刻提醒你不能将它放出来,因此你只能带着不能尽兴的遗憾尽量满足自己,一直被忽视在一旁的信使轻松地跨过你的腿绕到面前,它似乎对你在做的事也很感兴趣,只是你此时脑袋晕乎乎的,也无暇顾及它,只拍了拍它让它走开,但它一向不怎么听话,反而朝你腿心探头探脑的。 “干什么呢?快走开。”你抽出手想推开它,没想到它趁着你抽手的时刻竟然将内槽牙准确无误地探进了穴道,它很好地控制了力道,可以用作武器的内槽牙此刻更像是一条软绵绵的舌头。“唔!”你也是一惊,下意识地朝X看去,它也停住了愣在那里。 信使似乎对“舌头”感受到的触感很好奇,它把爪子摁在你大腿上继续往前用劲推,你被推得躺倒在地上,但毕竟你曾见过异形如何通过内槽牙瞬间捅穿一个人的脑袋,始终是害怕的,因此不断想将信使推离身体,它看着比其他异形体型小,但同样拥有厚重的外骨骼,身体密度大得惊人,你完全抵不过它的力量,好在它仍然受你命令影响,因此也没有一直强迫压着你,很快就将内槽牙退了出来在边缘轻轻蹭着。 它也是会一直流着口水的,把你腿间沾得湿透,到处都滑溜溜湿哒哒的。不得不说虽然刚刚吓到了,但是还……还不错?在它内槽牙完全没有攻击性的前提下。你因为一直没有尽兴,于是有些犹豫地看向还在你腿间磨蹭的信使,然而玻璃窗那嘭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你的想法,竟是X用长尾甩在了玻璃上,它走过来发出威吓的喉音,信使也注意到了,转过去弓起背部呲牙,你没想到它们不同种群也会对彼此有攻击性,事已至此也清醒了不少,发觉自己真是一时上头了做得有些超过,于是就打算收拾收拾等会带着信使离开。 你转过身去拿纸巾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什么,一抬头就打了个寒颤——门边开了条缝隙,你和缝隙后的一道视线对上了。 对方大概也是愣住了,等你慌慌张张走过去他还没离开。你一开门就见到丹一副无言以对的脸,他扫视你全身,看到你腿间滑下刚刚信使流下的湿漉漉的口水,你不知道他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但你从他神情里读到了“变态”两个字。 这可真是……太刺激了呢。你在心里苦笑着。 -- ⓍdγⒷz.Ⓒòℳ 嫖异形(九) 接下来的两天里你为了避免撞见丹都尽量躲在房间里,连食物都是让信使帮忙拿回来的,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去控制中心找比尔询问维修进度的时候遇着了正在帮忙的丹。 为了掩盖尴尬你还主动打了招呼,没想到他却低头沉默,避开了你的眼神,连一直忙碌于维修仪器的比尔都察觉到了不对劲,你当然不能如实向比尔说明发生了什么,只好打哈哈糊弄过去,之后为了逃离那种安静又令人窒息的氛围,你索性带上信使到处溜达。 在这个空间站内部各处隐藏了不少异形卵,不过最密集的地方还是当初你见到已死的异形皇后所处的巨型巢穴,那时还活着的一些异形卵也基本都在比尔他们救你的时候给烧了不少。在那附近还有许多更残旧的战斗痕迹,死去的尸体你早已经让异形们都搬运到统一的位置安置好了,然而还是难掩腐臭的气味,你本想快速离开,信使却跑到一颗巨大的异形卵周围不停地扒拉,在发现那颗卵背后出现了被子弹破开的空洞之后发出了有些可惜的嘶鸣,随后才又跑回你身边。 这下你反倒有些好奇了,因此捂着鼻子走近了仔细瞧,才发现那并不是异形卵,而是由一只蜷缩起来的异形构成的,它的外骨骼表面形成了非常厚实的硅化物,将它本身牢牢地包裹起来,就像一只茧,只是现在这只茧被打穿了,所以你才能看到藏在里面的异形。然而你注意到它的头部似乎有些与众不同,于是让信使将茧咬开,这下才看到它的全貌。 它的身形十分巨大,尽管是还在发育中就被杀死了,但你仍然能感觉到它比你所见到的战斗异形都还要再大上一点,尤为特殊的是它逐渐长成扇面形的头冠,但是又与异形皇后的头冠有所区别,前额部分与原本的脑壳分离,头冠整体像是盔甲似地戴在脑袋上。 你急急忙忙跑去告诉比尔这个新发现,他似乎不太意外,告诉你那是禁卫,专门负责保护皇后,通常都会出现在巢穴附近。你摸摸小信使的头,它该不会是想找个厉害的家伙来保护你?于是你便顺势向比尔询问该如何让异形进化成禁卫,没想到却得到了一个有些血腥的答案——被女皇选中的异形会发射信息素来引起其他异形攻击,直至最终成功存活才会结茧进化。℗ǒ➊➑ⓝ.㏇м(po18n.com) 不过也有另一种可能,在种群没有拥有异形皇后的时候,少数身体机能和智商都十分优秀的个体会自行进化。进化为这种高等异形后,它们各项机能包括智力程度都会进一步提升。 你因此放弃了让它们自相残杀来诞生一只禁卫的想法,与此同时又想到了X,现在它的种群只有它,很难不保证它会自行进化,到时候它跑出来可就容易多了。“它们进化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别担心,明天我们就可以联系上外界了,到时候把它交给公司处理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听比尔这样说,你顿时有些小雀跃:“这么说很快就能见到爸爸了!”你的记忆始终断断续续的,与父亲相处的片段过于稀少,因此更加期待见到他本人——或许他知道你不但安然无恙地醒来,还获取了控制异形的能力,会为你自豪也说不定。 你带着愉悦的心情慢悠悠地领着信使准备回到休息的房间,途中却听到了些奇怪的声响。那声音原是被压抑着的,但因为你贴着墙边走得缓慢,在注意到之后便听得更加明显。你仔细探寻着,发现声音的源头在丹所处的房间。 你悄悄开了一条细缝,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间溢出,你听得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不太舒服,虽然你和丹彼此不对付,你们好歹也是那艘太空船上目前仅存的两个活人了,出于对同伴的关心还是要去看一下,于是吩咐信使守在门外,自己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你看见他几乎整个人都蒙进被子里,紧闭着双眼,原来只是做着梦才发出的声响。但是此时走近了你才察觉到不对劲……这压抑的喘息声……你也不是纯情少女了,到现在还意识不到他梦到些什么可就是傻了,于是一边庆幸着自己没有咋咋呼呼闯进来吵醒他,一边感叹原来这个看似沉闷的家伙也有正常生理需求。你打算不动声色地原路返回,把这一切当做无事发生。 没想到越是小心越容易出错,你转身时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水杯,洒倒在隔壁一个画本上,你看水都要浸透到内页去了,慌慌忙忙拿起来打算翻开用衣服擦,然而这一连串声响显然已经足以惊扰到睡梦中的丹,于是你便看到了他掀开被子后由迷茫转为震惊、恼怒又尴尬的神情,可谓是五彩纷呈,你还从来没在他脸上见到过这么多生动的表情。 “你继续忙哈,我走了。”你特意不去看他,把视线转移到手上的画本,没想到他更紧张了,竟然径直冲过来要抢走这画本。然而你此时已经注意到了,那画本上的涂鸦生动又清晰——描绘着一具柔软又优美的女体以交合的姿态与一只异形交迭在一起,她脸上还趴了一只抱脸虫。 你惊得心里砰砰跳,在被丹抢走画本前又快速翻了几页,几乎都是类似的涂鸦,画得活色生香,惹得你脸上也不知不觉燥了起来,虽然他一直没画那女体的脸,可那分明就是……“没想到你才是变态!”你像是抓着了他的把柄,高举着那画本,示威似地晃了晃。 你见他气鼓鼓地只抿着嘴不说话,更得寸进尺地朝前了一步:“这画的是谁?原来你每天都在想这些呢?”“才不是……!”他脸上的表情很挣扎,像是今早那样避开了你的眼神。你更贴近了一些在他耳边呼气:“听比尔说我被抱脸虫侵犯的时候是你把我从巢穴里抱出来的?那时候看到了些什么?一直装得那么正经,该不会平时一边幻想着我被异形干一边自己撸吧~” “没有,我只是…突然……我也不知道…我……”他耳朵红得像是熟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更起了玩弄他的心思,于是顺势将他推倒在床上,他没有防备,被你压得结结实实。 “信使!”你打了个响指呼唤门外的小异形:“进来控制住他,我们来好好审问一下这位先生~” -- ⓍdγⒷz.Ⓒòℳ 嫖异形(十)(H) 信使的尾巴牢牢地卷住了丹的双手,一旦发现他有想要挣脱的动作就会磨着牙威胁,因此你得以悠闲地压坐在丹的大腿上欣赏他的窘迫。 你仔细回想这段时间里他跟你相处时的状态,也就今天遇到时他一直在刻意避开与你对视。原先你还以为是他仍然对之前在观察室里发生的事感到无语因此才不想搭理你,现在想来,恐怕是在那天之后产生了让他本人也感觉羞耻的妄想以致于难以面对你吧。 你把你的推理对着丹说了一遍,他扭过头不看你,下唇都被他咬得泛白,脸上却爬满了红晕。“怎么,被我说中啦?”实在是有趣,你愈发想逗他。 你的手指轻轻掀起丹纤薄的上衣,划过白净的肌肤,而他的身体因为你的触碰微微绷紧,你意外地看到了些许紧实匀称的肌肉,倒不像是船长那般健壮有力的身躯,但依然拥有流畅的肌肉线条。这倒也是,你都忘了丹之前带着那么重的武器跑来跑去都不带喘的,或许私下有锻炼,只是他少年般的外貌太具有欺骗性罢了。 他的腹部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你冷不防上手掐着他的腰按了按肚子,软软的颇有弹性。“住手!”你听见丹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他终于转头看向你,只是眼神依旧有些躲闪,茶绿色的眼眸被睫羽挡了一半,深幽幽的:“别玩了。” “不行,除非你如实道来。”你的指尖顺着肌肉纹理一圈圈地勾画着,“那天在观察室都看到什么了?”你掐了掐他的乳尖,注意到丹的手都攥成了拳,深吸了一口气后才缓缓回答你:“没看到什么,本来也只是偶然路过,那门你原本就没关好。”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但我隐约猜到你做了些什么……与其说我,变态的不是你吗?之前去巢穴里救你的时候,你可是一副沉醉于抱脸虫的样子!”丹似乎突然想通了可以反击你的地方,也有了些许对抗的底气。 “哼,不过是彼此彼此,你不还没解释那些图画的问题么,日思夜想所以刚刚才做春梦了吧?小可怜都找不到人排解呀~看吧!当初还说你好兄弟不该耽于女色呢,结果自己反而更扭曲。”“还、还不是因为受了你的影响!”丹终于有些恼羞成怒地朝你吼,然而立即被信使卷紧了双手,长尾上的骨状凸起压进手臂的肉里,引得他猛抽一口气。℗ǒ➊➑ⓝ.㏇м(po18n.com) 你盯着他思索了一会儿,让信使松开丹,回到门口继续守着,它有些不太情愿地朝丹的方向叫了几声,松开尾巴后立刻往一旁的地上甩出了一条凹陷,像是要暗示他别轻举妄动似地,随后才磨磨蹭蹭迈开步子挪了出去。 丹揉搓着手臂上的红痕看你:“羞辱也该够了,还不走?”他试图撑起上半身把你推开,却又被你重新摁了回去,你伏在他耳边,声音轻轻的:“不好奇我跟异形的故事吗?” “还在太空船上的时候,X抓住我,分泌了好多黏液,一下就撞了进来,又粗又硬,原本软绵绵的小穴都被撑得没法合拢,里面又湿又热的,每个角落都被大肉棒上的纹路给舒展平了,肏得四处都湿哒哒的,小穴盛不住了全溢出来,我好难受呢~”你特意说得露骨,声音上笼罩着一层蛊惑和引诱。 丹偏了偏头想避开你温软的气息,耳尖都红透了,被你的言语一搅,讲话也犹犹豫豫有些飘忽:“干嘛跟我说这些……”你轻声笑了笑,手拂过他小腹滑到腿间微微隆起的布料:“难道你不想听?” 不等他回应,你已经握住那躺在胯间逐渐苏醒的男根轻柔地揉搓着,指尖在马眼附近滑动,“那时候啊~花心被撞得快散了,全是啪滋啪滋的水声,还抽插个没停,整根肉棒都挤进穴里……”你手里已沾湿了些许黏腻,丹阻挡你的动作根本就没用上多少力气,不过是想维持最后的一丝体面,倒是他的身体诚实多了,炙热的肉棒在你手心胀大,昂扬着吐露出些清液来。 柔嫩的掌心裹着时不时跳动的肉棒,你悄悄将动作放慢,发觉丹已经不自觉地顺着你的手心扭腰,抗拒的话都变成了喘息,你收紧了抓握的范围,用指尖在顶端用力一压,成功收获了他吃痛的闷哼声。 “还是不勉强你了,毕竟你讨厌我嘛~”你松开手在丹身上擦了擦,独留还硬挺着的男根孤零零地留在空气里,利落地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拽住了衣角,你收起嘴角得逞的笑,垂眸望向他:“干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明知故问什么。”丹把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关了,你一时间还没能适应昏暗的环境,被拽着又趴回他身上,感觉他温热的双手在身上游荡,又听见他说:“你不是想和我做吗?” 你抵着丹的胸膛轻笑:“哦?可是现在看来是你比较急切呢~”他哼了一声,却没再说些什么,只是揽着你的腰默默将你裤子卸下,你感觉他笨手笨脚的样子,终于还是主动握住他对准已经湿透的软肉塞了进去。 “唔嗯——”一口气就挤进去了将近一半,你腰上的手瞬间收紧,身体也跟着颤。你压着他缓缓起落,听着他的吸气声忍不住调笑:“不会这就不行了吧,那可比异形差多咯~”“说谁不行了!”丹将你的腿往两侧又拉开了些,朝上一顶,肉棒根部也尽数埋进你的体内。 原先没在观察室尽兴的空虚总算被填满。丹紧实的腰耸动着顶弄花心,他憋了口气要发狠使劲肏你似地,交合处噗呲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你软软地向后倒去靠手支撑着身体,另一手寻找了花蒂的位置揉搓,配合肉棒捣穴的动作,双重刺激引得媚肉一圈圈地缩合,穴肉像肉套子似地紧紧地箍死了进进出出的男根,你浑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一处,可劲儿夹紧,丹没再守住,一股子黏黏糊糊的精水涌出来涨满了小穴。 “哈哈哈你输了呢。”你抬起身,交合处淌下湿漉漉的水沾得彼此一片泥泞。“人家那可是把小穴都肏得服服帖帖的根本不停歇……唔——!”你还未说完的话被尽数打断在一个吻里,丹揽住你的后颈,火热的舌头挑着你的舌尖在口腔里厮磨,压住你的腿,下身又追了上来重重顶进颤颤巍巍的软肉里,没留给你任何说话的气口。 他抱着你翻了个身终于从下位回到上面的位置,借着身体的重量加深了捣弄的力度,你挠着他的后背,终于让他松开口得了个喘息的机会,“嗯啊……你”你被吻得有些缺氧,晕晕乎乎得还没说出些什么来,只顾得吐露出零散的娇吟,他又缠了上来,咬着你的耳朵伴着些许轻喘说:“闭嘴。” 娇嫩的花心被顶得蜜液乱飞,床榻摇得咯吱作响,你将腿勾上丹的腰,任肉棒粗暴地反复撞进身体,配合地再次吻上他。 “正合我意。”你想。 -- 嫖异形(十一) 你被脸上湿漉漉的触感惊扰到,才睁眼就看见尖锐的一口利齿近在咫尺,脑子一空,立刻就彻底从睡梦中清醒了,把对方推开,才发现是小信使,它正蹲在床边看你。你环顾四周才想起来这是丹的房间,他早就离开了,避免了彼此的尴尬。 待你收拾好来到控制中心,果然比尔和丹都待在那。丹看了你一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头与你打了个招呼就接着做自己的事了,你们都明白昨天不过是一场意外,彼此的关系不需要做什么改变。 比尔瞧见你,说着你来得正好,就把你拉到电子大屏前,那儿显示着正在进行视频连接的画面,他解释道:“已经跟公司报告了我们目前的情况,他们现在已经派遣太空船过来接我们去另一个空间站了,离这不远,很快就到,莱瑟博士也会在那里。”话音刚落,大屏上的视频通话就接通了,一张与比尔相似却苍老了不少的脸出现在屏幕那头。 虽然比尔于你来说值得信赖和依靠,但视频那头的人却看着更威严和陌生,你看着那张脸,不知为何生出一丝紧张,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爸爸?”对方皱了皱眉头,没有你想象中的父女相见的激动与欣喜。你怕是自己弄错了,无措地拽了拽比尔的衣角,好在对方很快就转变了表情,他亲切地朝你露出笑容:“好久没见,见到你现在这么健康我就放心了。听比尔说你可以掌控异形的行动?” 听他提起这个,你来了干劲,积极地叫来信使展示训练成果,信使也很争气,难得顺从地在你的命令下表现得像只乖巧的小狗。你时刻注意着莱瑟博士的反应,果然他脸上堆满了满意的笑容,鼓掌为你叫好:“做得很好。” 你眼前突然闪回一个画面,也听见同样的声音对你说这样的话。记忆的碎片似乎在逐渐拼合,尽管还有巨大的空洞等待填补,你却还是对此充满了信心,相信只要和父亲正式会面,很快就会想起所有的事情。你与莱瑟博士又交谈了一会儿才断了线,虽然第一次见面还算温馨友好,但擅长察言观色的你始终感到有一种疏离感萦绕在彼此之间,因此有些忧心忡忡地询问比尔:“以前我和爸爸的关系怎么样?总觉得他对我……有些平淡?” 比尔摸了摸你的头安抚你:“他之前就一直专注于研究生化人技术,和你见面的时间并不多,但他是真心爱着自己女儿的,只是不擅于表达吧。”听见他这么说你倒也放松了一些,之前恢复的记忆里确实很少见到父亲的身影,在今天之前你对他的印象都并不立体,刚刚视频时多少还有些紧张。 “对了,你昨天休息时是去了哪里?我找不到你。”比尔突然的问话吓了你一跳,你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丹,想起比尔会定期检查你的身体情况,你把这事给忘了,只好打个马虎眼糊弄过去,比尔也没有逼问你,倒是多问了一句别的:“现在记忆有没有恢复一些了?” 你如实跟他交代,其实想起的事情并不多,最常出现的画面就是待在一间满是监护仪器的空白房间里,窗外是一个花园,似乎偶尔会有看护人员陪你去那走走。“这样啊,没关系,记忆可以慢慢恢复。”你点点头,还有些疑问想跟比尔确认:“公司过来接我们,那这些异形他们打算怎么处理?统一关到一个地方去吗?” 你看了一眼蹲在一旁的信使,它立即凑上前来蹭你的掌心,不知是否体内的异形女皇DNA也有些影响,虽然和它们待的时间不长,但你已经逐渐接纳它们了,并不像起初那般觉得它们面目可憎,交给公司的话免不了要进行各种残酷的实验,你多少有些不忍。 “还需要再和公司沟通,怎么了?” “她不忍心异形们要被拉去做实验,处出感情了呗。”丹的话语不咸不淡地从旁边传来,你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 比尔看着有些为难:“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实验肯定是要做的……但或许信使你可以留在身边。”你心里明白,也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纠缠,因此说着要去看一眼X的情况就离开了,你这两天都没去过那边,也是该看一下。 然而还没靠近X的观察室你就感觉到不对劲,远远地你就注意到守在门口的战斗异形都不见了,它们体型庞大,原本该是非常瞩目的存在,现在门口那空荡荡一片,门似乎也没关上。你有些慌了,让信使先行过去查看情况,自己跟在它后面跑过去。 接近了观察室你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没有关门,而是门被酸性血液腐蚀,已经整个掉落在地上,室内更加惨不忍睹,你完全走不进去——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只战斗异形,关着X的玻璃房也被血液溶出一个大洞,到处都不见X的身影,但你却在玻璃房的正中央看见了一个巨大无比的茧,就像是当时在异形巢穴里看到的那个差不多,然而现在的这个茧外部还用蛛丝物质裹着许多个死去的战斗异形的尸体,因此整体看起来更加庞大且诡异。 比尔确实说过部分条件优异的异形可以自行进化,X……难道是要进化成禁卫了?!看样子也是经历了一番混战。 原本它就比起其他异形要更聪明,若是这次成功,各方面机能都会再进一步,到时候可就没那么好对付了。它是最不可控的变数,你心中不安,让信使把那茧外层裹着的尸体都扒开,等你去找比尔他们来想办法。 急急忙忙才跑到半路,空间站里的广播器突然传出声音来,发出公式化的人工合成音。你注意到有一道闪光正朝着飞船接入口驶来——公司派遣的太空船来了。 -- 嫖异形(十二) 公司的办事效率果然十分高效,你还迷迷糊糊的,就已经一路跟着比尔他们经过各种手续和消毒检查,来到了另一个驻扎在宇宙中的空间站,异形们和茧化的X都被带去了专门的收容室,如比尔当时所说的,只留了信使在你身边。 虽说是留在身边,实际上也不过是在特定的时间才能见面而已,并且你跟信使交流的一举一动会全程录像,那种被监视的感觉即便是回到了你个人的房间却仍然还萦绕在你身边。 与待在塞瓦斯托波尔空间站时悠闲自在的生活不同,公司的介入让你感觉一切都像是被动地被人推着走似的,连着几天,待你终于找到喘息的机会时,却发现自己光是在顾着配合各个工作人员作记录和检查,甚至都很少与比尔和丹见面了。 父亲倒是来看望过你,你和他的会面十分顺利,并没有受到公司干扰,只是你对外依旧是那个捏造的身份,并没有恢复他女儿的身份。 或许是真的太久未见,起初彼此只是简单地寒暄了几句,只有你拿出比尔给的那张照片向父亲询问过去的回忆时,他反应才更激动一些——“啊啊,这是很久之前拍的了……”,他仔细地抚摸着照片上那个被插满各种导管的小小身影,脸上满是慈爱和伤感:“你从小就身体不好,长到这么大的时候几乎无法行动了,每天只能靠着外部力量维持生命。” “无法行动?我对这些没有印象了……”你仔细回想着,却浮现出和看护人员去房间外花园散步的画面,尽管也有躺在床上行动受限的时刻,但也不像是他说的那般脆弱,是不是父亲年纪大了记性变差了呢?还没等你细想,父亲转向你,布满皱纹的手捧着你的脸仔细端详着,露出欣慰的神情:“别担心,很快你就能想起来,现在你身体里存在着控制异形的DNA,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不过这些都没关系,只要身体健康就足够了。” 父亲果然是关心你的,你欣喜地想着,当初视频会面时觉得有疏离感果然还是因为你想太多了吧。待他走后,你想再拿那旧照片好好回忆一下过去,却发现怎么都找不着,于是第二天与信使见面时你尝试着让它帮忙寻找,那照片你一直带在身上,多少也沾了些气息,信使的五感都要比你更敏锐,寻找起来自然更迅速。 却不料它竟然突然带着你跑了起来,左拐右拐地甩掉了一路跟随在后面的工作人员,钻进了一条通风管道,你虽然感到奇怪,但因为烦于一直被监视的感觉,因此也乐得跟它一同躲到通风管道里去,能放松一会儿是一会儿了。 管道里空间倒还算宽敞,你跟着信使爬了一段之后遇到一处有光线的开口,破开阻挡的通风口后你们落到一个暗沉沉的房间里,房间中央闪着淡蓝色荧光柱的位置尤为夺目,满载透明溶液的容器中央漂浮着一个插满了导管的大脑。 或许是研究中的生物标本?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好奇心占了上乘,你凑近去看,却发现旁边还有一个屏幕正显示着什么,波动的电子数据随着你的行动组合成了一个模糊的画面,可以看出是个人形,“这,这是什么啊……”你小声说着,发现随着你的出声,屏幕上的人形更加具象成了女性的形象,“这是……我吗?” 你惊悚地看向那个大脑,小心翼翼地对着屏幕说话:“你好?”“滋——”电流的声响突然吓了你一跳,起初你还以为是那大脑对你说话了,其实是信使不小心撞了一下那个容器,使容器与屏幕之间的链接有一瞬收到了干扰。 信使把一个东西塞到你手里,你才发现它找到了那张旧照片,但却是塞在一个新相框里的,“这照片怎么会在这?你在哪里找到的?”怪异的感觉愈发强烈,你跟着信使,发现就在你的身后,有一排排整齐排列的相框,因为周围太过幽暗,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发光的大脑容器那了,才没有注意到。 如今借着幽光,你发现那些照片里的主角,无一不是一个瘦小的女孩,从出生到长大,每一个阶段的照片都有记录,但是却可以看见女孩的身体状况逐年下降,你的那张旧照片看上去是临近最后的几个阶段拍摄的,但是旧照片上的女孩被呼吸机挡住了相貌,你现在通过其他照片才真正看清了女孩的脸。 那不是你的脸。 她是谁?!你猛然回头望向那个闪烁着的电子屏幕和房间正中央的大脑,无数支离破碎的片段在你脑中拼凑、组合,最终构成完整的画面破除脑海中的枷锁喷涌而出,你终于恢复了全部的记忆——你不是莱塞博士的女儿,你是他的试验品之一。 比尔只对你说了一半的实情,莱瑟博士的女儿从小就身患重疾的事情是真的,他想通过生化人技术来拯救女儿也是真的,但你只是被他领养的孤儿之一,从小被灌输身有疾病需要经常做检查和手术的观念,身边的看护人员实则是负责监视。后来替换器官和皮肤的技术在你身上终于试验成功,可莱瑟博士的女儿没等到手术就死亡了,只是在危急时刻匆忙保留了她的大脑。 当时并没有更换大脑可以存活的先例,因此莱瑟博士也不敢轻举妄动,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留在他身边逐渐长大成人,后来他曾尝试进行过一次换脑手术,但当时的助手因良心不安和紧张,操作时不小心给你下了过量的麻醉剂量,差点造成你的身体损伤,手术也因此中断。 事后那位助手一直因为这件事寝食难安,终于忍不住把所有真相都悄悄告诉了你,那张旧照片也是他给的,最后你通过助手的协助伪造身份上了一艘太空船逃走。但是因为这件事对你造成了巨大的阴影,再加上长时间的冬眠舱休息,你的记忆自然而然被选择性遗忘了,而长期顺从及依附他人的单一生活导致你在醒来后在面对船员们的要求也毫无抗拒的接受。 这一切对于刚恢复记忆的你来说仿佛只是看了一个诡异又离奇的故事,更真实的情感反而是被比尔背叛的愤恨,你是如此信任他,几乎将他当做半个亲人,他却欺骗了你——即便他也帮了你许多,但始终是受程序控制的生化人,或许拿走照片、隐藏真相,都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你再重新带回莱瑟博士身边,只可惜中途出了太多意外。 你苦笑一声,莱瑟博士所做的一切估计也不像比尔说的那样隐瞒了公司,可能早就已经和公司达成合作,无论逃去哪里都会有来抓捕你的人。 信使突然弓着背发出低鸣,外面陆陆续续传来人群靠近的声响,你攥紧了拳头靠近装载大脑的容器,深吸一口气,打算做最后的挣扎。 -- 嫖异形(十三) 厚重的房间大门徐徐开启,为首的果然是莱瑟博士,比尔垂眸站在他的身侧,一直没有看向你,他们身后只有几个平常跟着你的工作人员,但你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如今这个隐藏着秘密的房间被发现,再装作毫不知情地与他们周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于是你不再称呼对方“爸爸”,索性摊牌:“莱瑟博士,这就是您真正的女儿?”你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一字一顿的控诉在房间里回荡:“打算什么时候再把她的大脑移植到我身上?” “你在说什么?”莱瑟博士没有正面回应你的提问,只是反问你。 你沉默了一会儿,指了指身后那排排列整齐的相框:“我的记忆已经回来了,我只是为了拯救您女儿的试验品吧。” 莱瑟博士没有看向那些相框,只是看了一眼你身旁的大脑容器,神色复杂:“你误会了。” 你皱着眉听他继续说:“她的大脑依靠生物溶液和机器维持这种状态太久了,已经到了极限,再刺激也只能回应出微弱的信号,如今移植的希望不大,我打算放弃了,将她的灵魂一直囚禁在这里对彼此来说都是折磨,过不久我就会处理掉这一切。比尔劝说过我,我现在是真心把你当做女儿的。” “真的?”你满腹狐疑地转而望向比尔,他仍然垂着眸,神色没有波澜。 “当然是真的,让你的小异形放下防备吧,我们是一家人。”莱瑟博士试图靠前几步,但又碍着龇牙咧嘴的信使而不敢靠近。若是对方没有敌意,信使也不至于这么防备,你看着他殷切的眼神,表面对他笑,心底却泛起酸楚。 你倒退两步靠近大脑容器,看见旁边的电子屏微不可见地闪烁了一下。你点了点信使的尾巴让它用末端的利刃指着那个大脑容器,叹了口气:“您也说了不想再囚禁她,我就帮忙让她解脱吧。” “信使。”你轻喊了一声。 “住手!”与此同时,是莱瑟博士的高声呼喊和他挥舞的手势。 信使的尾巴虚晃一招掠过容器,扫到旁边连接着的电子屏,屏幕中央荡漾开一圈圈波澜,信使瞄准位置就扎了进去。由尾刃扎破的位置望进去,能看见一枚小巧的芯片,它有所破损,但依旧连接着整个电子屏与大脑容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屏幕上飞快集中起耀眼的光芒,宛若在阴暗的房间里炸开一道强光,站立在旁,几乎令人无法睁开双眼,好在有信使用身躯护着你,所以你还能勉强视物,但已经看不见莱瑟博士的身影,只听得到他离远了的声音:“防御机制怎么没起作用,现在这强光是怎么回事?!比尔!带人进去抓住她!” 奈何房间内犹如投入了闪光弹一般,布满了令人晕眩的强光,你听见有脚步声靠近,但他们也根本无法判断你的位置。容器中的溶液开始波动,漂浮在其中的大脑插着导管的各处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肿胀,你不再去看,闭上双眼攀到信使的背上,它没有背管,正合适背着你行动,只是它凸起的脊骨硌得有些疼。 “3、2、1。”你在心里默默数着,果然很快就听见外面有人喊着:“博士!!空间站的供电全部都被集中到这个位置了!关押那些异形的研究室也快撑不住了!” 时候差不多了,你拍了拍信使的大脑袋,它背着你迅速冲了出去,你虽然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它身后那条长尾一直在左右挥舞,扫倒了不少东西。 这个房间可能快要爆炸了,你不知道它的威力会有多大,但要尽快离开——这是那个大脑告诉你的。 在房间门被开启前,你和她通过屏幕上的显示的文字进行过短暂的对话。在博士的人重重包围下的空间站,其他你能控制的异形都被严格管控着,你能顺利逃出去的几率太低,因此你原本想用“挟持”大脑的方法来威胁博士放你走,但你发现容器周围萦绕的淡蓝色荧光其实是一道悬浮的防御墙,信使如果展现出攻击倾向的话就会被它剧烈电击。 万念俱灰的时候你发现这个大脑竟然真的有意识,并试图通过电子屏来与你对话,她很不稳定,只传递出了零碎的信息,一是让你在适当的时机攻击屏幕指定的位置来杀死她,阻断博士想要她复活的最后念想,二是尽快离开。 “谢 谢 你。” 你脑海里出现她最后对你显示出的几个字,回望已经跑出了老远的那个房间,四周因为停电已是漆黑一片,唯有你逃离的位置闪烁着刺眼的光,各处都因为关押异形的阻隔门失灵而吵闹不堪,唯有落地窗外璀璨的宇宙星河还保留一片寂静,你攀在信使背上掠过这一切,轻轻拍了拍它:“去找丹,我们带上大家一起走吧。” -- 嫖异形(十四) 黑暗中你没有多少方向感,只由着信使背你跑得飞快,虽然它一直都很平稳,但背上的脊骨始终磨得你大腿生疼,好在到你无法忍受之前,它终于停了下来。 适应久了也能在黑暗中稍微看见些模糊的影像,你隐约看见前头站了个人,似乎还拿着武器,于是你便试探地喊了一声:“丹?是你吗?”听见他回应的声音你才放下心来,翻身从信使背上下来,踉跄了下还没站稳就赶紧招呼他:“快来,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了!” 你动用异形女皇的力量,喊了附近两只从研究室逃出的异形过来,打算让它们抱你俩到飞船停泊口附近,你不再打算让信使背了。虽然丹意识到不对劲,但对于现下的状况还一头雾水:“发生什么事了?”然而已经没时间与他解释太多了,你只简单地透露了点信息给他:“他们想抓我做实验,这里快爆炸了。” 听你语气急促,丹也不再多问,跟着你分别坐在异形的怀里,由信使在前方带路跑着,一路上遇到散落的异形也都逐一跟在你们身后,逐渐形成一个庞大的队伍。但临近飞船的时候你愈发觉得有些不安——周围不但幽静,还透不出多少光线来。那大脑容器的房间即便是没那么快爆炸,你逃走前看见的光芒如此刺眼,光的闪耀范围应当是越来越广的,就算现在离得远了也不该还是一副黑暗笼罩的样子。 不对劲。 难道他们成功阻止了爆炸吗? 短期内发生了太多事情,你一时之间产生了逃避的想法,不想去细思这其中的问题,只求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因此催促异形们再跑快一些,但离停泊的飞船不远时,领头的信使却停了下来,再一次俯下身展现了战斗预备的姿态。 “啪、啪、啪。”周围的照明突然一排排亮起来,你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得眯了眼,但对面排列整齐的武器依旧尤为瞩目地闯入了眼帘——数台C型自动炮台、火焰喷射器、智能机枪,还有一座多联装迫击炮,这些武器你都曾经听赫莫斯提起过,是殖民陆战队的标准配备之一,当时你认为可靠又威风的武器如今却将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了你。 莱瑟博士有些疲惫的声音从广播音响中传出,你听到了抓捕自己的命令,下一秒枪林弹雨已经以包围圈的形式出现在异形们的周围,你看见信使灵活地躲避着弹药,一头扎进陆战队的队伍里,吸引了大片火力。 因为这片区域用于停泊飞船,周围没有过多的遮挡物,体型庞大的战斗异形们冲在前方用身躯硬抗,抱着你和丹的两只异形是工蜂,行动最敏捷的种类,善于隐藏,它们在同伴的掩护中快速穿梭,带着你们闪身躲到炮火攻击范围之外。 逃离的途中你一直思索着,既然你已经成为攻击的主要目标,丹再与你一起势必会被一同抓走,你不清楚博士他们做了什么才阻止了爆炸,可从刚刚宣布的命令来看也并非想要直接杀死你,你还有用,丹却不一定,因此你只好与丹分开行动,接下来各人的命运就靠自己的造化吧。 身后是炮火连天的声响,伴随着异形的嚎叫和惨叫的人声,你蜷缩在工蜂异形的怀里,捂着耳朵想冷静下来思索对策,但你发现心跳慌乱地快从喉咙里蹦出来,头脑一片空白,即便是之前在太空拖船里独自面对X的时候也从未感到如此孤立无援的冰冷。 对了……X!若是它成功进化成禁卫,它可以说是目前最聪明和战斗力最强的异形了,说不定能打破目前被动的局势,可是它在哪儿? 你想和抱着你的这只异形沟通,试图让它去寻找X的所在位置,但它只能听从简单的命令,一时之间竟无法理解X是谁,你正打算换一种方式跟它沟通时,突然一道红光扫来,你下意识地低头躲避,然而随之而来的便是几声枪响,异形的头颅在你旁边炸开,躲避不及,腐蚀性的血液喷溅到你身上,立刻冒起了青烟。 你离得实在是太近了,有少量的血液沾到了眼皮上,你尖叫着捂着脸摔落到地面上,四肢都因为不同程度的腐蚀而抽痛着,火辣辣地刺激着你的神经。 双眼已经睁不开了,头皮上也针扎似地泛起一圈圈的疼,外界的声音钻不进你的脑海,只有声嘶力竭的尖叫和痛楚不断围绕着你。 好痛——好痛啊——这么快就要结束了吗—— 只是想活下去—— 在意识变得一片黑暗前,你发出了最凄厉的嘶鸣。 -- ⓍdγⒷz.Ⓒòℳ 嫖异形(十五)(H) 再醒来时迎面就是明亮的灯光,你下意识想起身,却发现四肢包括脖子都被冰冷的圈扣限制了行动,正躺在一个平台上无法动弹,周围的环境看起来像是某个收容室,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 记忆逐渐回笼,你回想起昏迷前被异形血液腐蚀的惨状,如今你观察不到自己身体的具体情况,但眼睛视物却没有任何问题,你几乎快要怀疑那只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没等你疑惑多久,比尔熟悉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内,他按了某个控制平台升降的按钮让你可以直立起来,但随着重力下落,卡着你脖子的冷硬圈扣抵着你的下巴,脚底又悬空,十分难受。在你前方是收容室惯常使用的双面镜,你终于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身上的状况,外表看上去没有任何伤口。 比尔默不作声地开始对你的身体进行检查,你试图与他对话,然而他并不理会你,冷漠得和从前仿佛不是一个人。或许……或许真的不是同一个人了,你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脸庞出了神,想起他是生化人这一事实。℗ǒ➊➑ⓝ.㏇м(po18n.com) 信使和丹或许也都不在了吧,你的心沉沉地不断下坠。 现在又是在对你做什么?还想进行换脑手术不成? “报告,实验体目前已恢复意识,生化皮肤移植情况良好,身体各项机能已恢复正常水平。”比尔对着一旁的某个显示屏说话了,可惜你的视角看不太清屏幕上的内容。 “我现在过来。”这个声音你永远也忘不掉,是莱瑟博士。 你带着满腔愤怒和无力等待着,直到他被人推着轮椅出现在你面前。他坐的轮椅漆黑一片,有很多看着十分熟悉的骨刺和密集的横纹构造,透着一股诡异的古怪,与其说是轮椅,更像是变形了的异形。 “看着还不错是吗?”莱瑟博士的眼窝深了很多,身上收拾得很整齐,神态却透露出些许病态的疯狂:“这是你那只乖巧的小狗改造成的。” “信使?!”你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怒吼着挣扎起来,却受制于身上的枷锁,完全动弹不得。“托你的福,我的女儿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我多少也付出了点代价。”他敲了敲身下的轮椅,空荡荡的裤管随着抖了一抖:“只可惜异形的研究方向不是我的专长,不过我已经请求公司的支援,派遣了最专业的工程师来协助。你对这些怪物感情还挺深,这正合适,接下来让你配合繁殖异形也会很高兴吧。” 你啐了他一口唾沫:“你在说什么鬼话!” “你认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莱瑟博士向身后的人打了打手势,那人立即点头跑了出去,室内只剩下你、博士和比尔叁人,莱瑟博士朝前倾了倾身体,把手搭在你的小腹轻轻按了一下:“还记得最开始比尔在你身体里取出过的异形卵吗?幸运的是,凭借现在的技术还真的成功培育出了几只新的异形。” “它们似乎都和那只X一样拥有特殊的繁殖方式,你的身体足够特殊,不如给我们看看你作为异形卵的培养皿能做到什么程度。” “毕竟繁育后代也是异形女皇的责任不是么?” 莱瑟博士说完这一番耸人听闻的话之后就让比尔推着他离开了,然而没一会儿你又看见刚刚跑出去那人,他指挥好几人运来一些障碍物阻挡在外面,显然是在搭建一条临时通道,忙活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外面一片寂静,只有你一人,与镜子里的自己面面相觑。 “啪嗒”锁着你的圈扣突然全解开了,你猝不及防地跌落在地,再抬头时,已有漆黑的身影从那条临时通道向你走来。 整整6只,在全部异形进入宽阔的收容室后,开启的大门就关上了,杜绝了你从门口逃出的念头。于是你只好警惕地先观察着异形们,这几只异形的体量明显比当初的X小得多,甚至还有比你矮的,它们的身体外骨骼也各不相同,有的背管数量很少,还有的没有尾巴,有可能是实验室培育技术还不纯熟导致的,毕竟当初异形卵取出时它们也还都未形成胚胎。 这么说来,这还都是你的“孩子”,你想起初次被X侵犯后做的梦,现在的状况倒是与梦中的景象相差无几。但与梦中不同的是,你现在拥有异形女皇的DNA,或许种群的等级压制也会对它们有作用。 因此你怀揣着一丝希望命令它们都聚集到角落,不允许碰你。随着你的出声,同样在观察你的异形们也都倒退了一步,似乎是真的有用,然而还未等你的欣喜超过一秒钟,异形们的头部却迸发出了蓝色的火花,各自都发出痛苦的嚎叫,你这才发现它们透明的头骨内都植入了一个细微的装置,可能就是刺激它们的源头。 受到刺激的异形没有再理会你的命令,都逐渐朝你靠近,一只身上有部分泛白的异形首先扑倒了你,灵活的手爪将你身上单薄的服装全部撕扯殆尽,行云流水般地拉开了你的双腿。即便是体量变小了的异形也不是你能轻易推开的对象,任你如何扑腾,还是没能阻挡住被侵入的命运,干涩的甬道被瞬间填满。 它的尺寸尚且在承受范围之内,没一会儿已经分泌了大量黏液流淌在你腿间,你恍惚间记起这黏液有微妙的催情作用,增加了润滑的甬道很快也被刺激地收缩起来,“可恶!”你咬紧了一口银牙,却抵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温润潮湿的穴壁包裹住异形的性器,蠕动着磨蹭起布满螺纹的棒身。 异形扭着劲腰开始杂乱无章的抽送动作,花穴被拉扯着软肉翻进翻出,拍打出的蜜液将交合处渗得湿软柔滑,你仍记得异形在下体注入的不过是加强宿主身体素质以便异形卵成长的物质,真正该防的是最后用内槽牙在口中灌入的异形卵,因此一直强忍着最后的理智紧闭牙关。 它俯下身子贴近你,挂着清冽口水的森森利齿就悬于面部不到几厘米的位置,隐藏在口腔里的内槽牙只需要轻轻弹出就能轻松击碎你的牙齿强行灌卵,但它似乎不想这么做,转而捏紧了你的腰,朝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推,性器又入了几分,顶端迭脊状的凸起戳刺在宫口旁的软肉上,“唔嗯——!”你猛吸一口气,硬是扛着没开口,然而依旧被它发现了这招有用,异形的学习能力向来很强,很快你就在它的连番攻势下败下阵来,松了口。 嘴角才咧开了条缝隙,立即被抓住机会贴了上来,微凉的外骨骼贴在你嘴唇上,灵活的内槽牙瞬间闯进口腔内,等你想要用力咬下以此反抗的时候已来不及,附着腥涩黏液的异形卵已经顺着喉道滑进了你的身体里,与此同时下身的抽送却还没有停止,“咕唔……呜……!!”你挥舞着双手拍打身上的沉重又冷硬的身躯,终于使它抽离了你的身体,一时间上下两张小嘴都红润无比,淌着一波波清稠的液体。 你喘息着,雪白的胸膛随之起起伏伏,然而很快这片白肤就被更多的阴影笼罩住了,刚刚一直在旁围观的其他异形,一同聚拢过来…… -- ⓍdγⒷz.Ⓒòℳ 嫖异形(十六) “咕……呜……”又一次被迫吞下了数颗异形卵,你抠着喉咙一阵干呕,仍无济于事,嘴边还挂着未完全垂落的银丝,立即被掰着嘴与另一只异形“亲吻”。 间隙中你瞥了一眼宽阔的双面镜,照映出来的你狼狈不堪,鼓胀的肚子里塞满了异形卵,双腿间全是被肆虐过的痕迹,黏腻的液体仍一股股地溢出,泥泞不堪。 异形们的目标非常一致和单一,只是尽可能地在你身上产卵,与此同时,催情和改善身体素质结构的黏液也不断灌进你的体内,量变引起质变,本身就已经携带异形女皇DNA的你,身体已经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在某种程度上逐渐变得更贴近异形——体质加强、血液呈强酸性等……只不过这些身体的改变进行得十分缓慢,很久以后你才察觉到,如今的你仍在异形的魔爪下挣扎。 殷红绵软的花穴无力地吞吐着反复在体内抽送的性器,你本该麻木的身体却受到黏液影响,变得更加敏感,瘫软成一团任凭揉捏,每被顶撞一次,都能感觉到腹中挤挤攘攘的卵在晃动,却不见异形有任何小心的举措,依旧大刀阔斧地在你身体里进出,嫩生生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你被肏得双眼翻白。 好不容易争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你爬向角落,靠近双面镜的位置,贴近了才注意到镜子那头似乎隐约有几个人影。几时出现在那的已不得而知,怕不是一直都在观察着你被凌辱的过程,你忍不住敲打镜面破口大骂,下一秒却又被抓起摁在镜子面前肏,你的手在镜子上刮出了淡淡的血痕,暗自在心中发誓要努力活下来把这些人都杀个干净。℗ǒ➊➑ⓝ.㏇м(po18n.com)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承受着异形的侵犯直至它们被带走,进入身体的卵体积都很小,但数量可观,因此你的肚皮也愈发胀大,时不时就能感觉到异形胚胎在肚子里游走,每过一小时都有人来给你做检查。 异形的成长进程十分迅速,直至躺进手术医疗舱的那一刻其实也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你此时已和十月怀胎的妇人别无二致。卵从口入,胚胎是附着在你腹部的,并不是在子宫中成长,因为不想被异形破腹而出,你只能配合进行剖腹。 有人员协助在医疗舱外操作,你感到有人在扶你躺平之前捏了捏你的手,你奇怪地扫了他一眼,隐藏在包裹严实的防护服后的茶绿色双瞳引起了你的注意,巧的是——丹也是这个瞳色。 你的心狂跳起来,却不能轻易地表现在面上,只好深吸一口气,等待着接下来的操作。手术做的很快,只局麻了腹部,你看着一个个裹着半透明羊膜的小异形被取出,和抱脸虫植入人体而产生的只拥有短小前肢的破胸者不同,它们虽然体型尚小,却已经具备异形成体的外形,跳过了一次蜕皮成长的麻烦。小异形被取出后很快就能自行破开羊膜行动,因此守在一旁的人员必须立刻将其冰冻收容。 你腹中的异形有数十个之多,虽然工程师那边也想到了剖腹时会遭遇突发情况,但似乎还是严重低估了异形的成长能力,医疗舱在取出全部异形后立即对你的肚子进行了缝合,可舱外的协助人员却手忙脚乱来不及对付全部已经破开羊膜的小异形,才没一会儿已经有人被袭倒下,你趁此机会离开医疗舱,而刚刚那捏手那人正候在你附近,他摘了防护面罩,果然是丹那熟悉的脸庞,只是嘴边多了一圈未收拾过的青色胡茬,显得比先前稍显成熟了点。 幸运的是,这些小异形果然也能听从你的命令,因此不会袭击你和丹,它们疯狂撕咬在场的其他人员,以此飞速成长。你们所在的房间在事故发生后第一时间发出警报锁住了所有的出口,然而丹早有准备,他作为之前那艘太空拖船上的机械师,自然知道如何对机关做手脚,因此大门并没有关实,很快就有异形逃了出去。 新鲜温热的血液四溅,肌肉组织的碎块随着惊恐的尖叫抛洒在空中,还有被吓到尿失禁缩在墙角颤抖的身影,腥臭的气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你默默注视这一切,将所有景象都纳入眼中,感到可悲又畅快,直至丹来拍你肩膀才回了神,你看他也是一副无法忍受想要呕吐的样子,但还是强忍着先把你推了出去。 他一边带着你向外跑,一边简要地告诉你现在的情况,原来前来支援的高级工程师们和莱瑟博士在决定要对你进行剖腹手术后一直都待在飞船上,只通过监控摄像来确认进程,因为他们也担忧会出现意外的危险,因此只派遣部分基层人员前来操作,若是牺牲的话会予以大量赔偿并保障他们家人的生活,还追授奖章,丹趁机与其中一人调换了身份。 他们只留了一艘飞船,并且将所有影像资料都直接备份在飞船上,一旦出事就会马上启动飞船离开,之后会有公司的航空母舰过来轰炸整个空间站。 “我给他们制造了点麻烦,飞船不会那么快离开,但我们也得快点了。”丹的语速急切,然而你突然想起了什么,拽着他停下,问道:“X的位置在哪里?我们把它放出来。” “找它干什么?它说不定还在茧里,没多少时间了!” “仅凭我们对付得了他们那么多人吗?有它在我们胜算更大。” 丹看你坚持,叹了口气还是领着你转了方向,“我只知道大概的位置,具体也不清楚。” “离得近就可以了,我好像能感应到一点。”进化成禁卫后就已经是高等异形,几乎和女皇平级,存在感也愈发强烈,因此你多少能感知到一些。 果不其然,你们很快就找到X所在的位置,但没想到只剩一个徒有空壳的茧,里面的X不见踪影,丹仔细查看了周围的痕迹,快速得出了结论——禁卫的发育条件既需要漫长的时间,还要有足够的能量,恐怕是博士那伙人等不了了,先行用特殊手段加速了破茧进程,在X还未完全苏醒前带走了它。 “反倒给我们省了事。”你冷哼一声,动用异形女皇的能力招来附近的异形,让它们带上你和丹全力冲向飞船。 不远处,飞船点火装置刚刚检测完成,平缓的AI女声正准备播报飞船起航的通知…… -- 嫖异形(十七) 千钧一发之际,你们抢在飞船离港前一刻踏上了还未完全收拢的踏板。虽然也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有几只异形为了助你抵挡炮火而被轰炸得支离破碎,残肢消散在浩渺的宇宙中。 飞船上还有殖民陆战队的队员在作守卫,他们的主要目标都集中在对付你带来的那数十只异形身上,而你在丹的掩护下继续寻找着X的行踪,最终发现它就悬浮在一个隔离水仓中。 隔了许久未见,此刻连你心中都有些打怵——X比之前大了一倍,梭型头部外嵌了一个巨大的扇面形头冠,头冠中间有道脊状凸起,每一个骨节都朝两边延伸出一条连接的纹路。它的肢体和长尾不但比之前更加粗壮,身后除了背管以外还多了两对向后突出的尖锐骨刺,每一根都宛如一把长剑。 它似乎还未苏醒过来,却已经极具压迫感,因为X本身就是临急临忙被拉到飞船上来的,隔离水仓周围还没来得及设置什么阻碍,你轻松就能走到旁边的高台上隔着玻璃触碰到它。 你让丹帮忙清空水仓里的生物溶液,一边用力敲击玻璃引X注意。溶液消退后,最先动起来的是小幅度晃动的尾刃,紧接着便是全身的伸展,骨刺在水仓内划出一道道尖锐的刮痕,X舞动长尾打算击碎水仓玻璃前终于注意到一旁在敲击着的你,于是将硕大的头颅转向你的方位,它咧开了嘴,倒没发出声音,但显然已经认出了你。 “X……”你的声音有些发颤,因为不确定现在的它能否协助你,它一直都有太多的不可控性,但事已至此也没有退路,你决定赌一把:“请你,把这艘飞船上,除了我和丹以外的所有人都杀掉。”你边说边做着手势,以便它理解。 X没什么反应,你原本还以为要再向它说明一遍的时候,它却突然击碎了玻璃,探着头更加靠近你,清冽的口水在它嘴边淌下,而狰狞的利齿就贴在你身侧,你屏着呼吸甚至不敢动,然而它只是凑近你,将尖锐的指尖弯曲起来,用指关节蹭了蹭你的肚皮。 你低头看去,因为身上穿的是方便手术的短上衣和短裤,肚皮上刚被缝合没多久的淡粉色疤痕仍清晰可见地敞露在外,异形应当是有一些特殊的感知能力的,于是你顺势跟它套近乎:“我刚生下了数十只有你基因的异形。”毕竟那6只被培育出来的异形用的就是X当初留下的异形卵,你这么说是没有错的。 “听得见外面的炮火吗?飞船上的人还在攻击我们!”你焦急地指着外面,希望它能明白你的意思。X顺着你指的方向转了转脑袋,又再转回来,这回它不再用指关节来蹭你,而是直接抓住你往背上甩,你胆战心惊地避开了它肩胛骨后下方延伸出的那两对骨刺,拽紧了背管趴在它身后。 等你稳定下来后它才完全直立起身,朝外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你差点被震得松了手从它背上滑下来,又被它的尾巴托住了屁股往上推了推,你注意到躲到一旁的丹,还没来得及跟他再说上什么,就已经被X带着冲了出去。 你带上飞船的异形们说起来也是才没出生多久的“幼儿”,战斗经验自然比不上身经百战的殖民陆战队战士,但在X出现后大幅扭转了局势,或者说根本没人是这只庞然大物的对手,它可以直面炮台的攻击完全不作躲避,宽阔的身躯在前方为你抵挡掉了所有炮火,在一片枪林弹雨中,X身后的这个位置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就算有人绕后攻击也会立即被它的尾巴挡掉。 没过多久,你们已经突出重围进入飞船核心部位,前往逃生太空梭的通道已经被异形们堵死了,剩余还存活的人全被集中到了一块儿。你拍了拍X的头冠,示意它蹲下些身子,随后便从它背后跳了下来,打算走到莱瑟博士面前,X一直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没动,然而骨脊状的长尾却环绕在你身前挡住了你的行动,你回头看了它一眼,默默退回了它的保护圈内。 “你打算怎么做?”莱瑟博士在试探你的想法:“你的特殊体质已经公之于众,以后无论去到哪都会有人来追捕你,利用你。现在公司是势力最庞大的组织,你留我们活着,还能掌握跟公司谈判的筹码,让公司将你纳入势力范围保护你,否则你就是人类共同的敌人和目标。” 你皱起了眉头,不禁觉得他的话有些可笑:“保护我?”你指了指自己肚子上那道疤痕,“就这么保护的吗?”你原本只想果断地全杀光了事,如今却突然冒出了其他报复的想法,刚抬手想对异形们下令,便有哀嚎传出,是另外的一些工程师,祈求你不要动手,他们的声音里打着颤,信誓旦旦地承诺着可以为你提供帮助,只可惜你现在的全部信任已经给予了异形们,眼下只有它们会忠实地站在你身边,当然还有一个丹是例外。 你深吸了口气,指了指为首的莱瑟博士,向异形们下令:“抓住他们,开始繁殖。” 这些新的异形所产的异形卵主要从口入,附着于腹腔,宿主无需固定性别,但还需要难为他们承受一波身体被侵入的屈辱了,你看着面前的人群丑态百出,才瞅了几眼就不再去看,免得污了眼睛,于是转头望向X。它似乎一直注意着前方,因为没有像人类那样丰富的面部肌肉,你很难从它面部猜测出情绪,只好晃了晃绕在你身旁的长尾,引得它低头。 “我们走吧,去和丹汇合。” -- 嫖异形(十八) 说完要与丹汇合之后,你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事情一边默默地往前走。因为在与莱瑟博士他们的对峙过程中,X几乎一直以保护者的姿态待在你周围,不知不觉中你也减弱了对它的防备。 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后你突然回过神来,发觉身后并没有被跟随着的迹象,猛然回头才发现X不知所踪。 糟了!你立即朝着最初隔离水仓的位置奔跑过去——必须快点找到丹。 你作为异形女皇的基因压制对X来说,一直都作用不大,曾经在观察室关押它时,它所做的那些看似听从你命令的事情,事后你回想起来,也认为它应该是想假意迎合,好让你放松警惕将它放出来,只不过你那时依旧有所顾忌,没让它得逞,所以才令它采取了化茧进化成禁卫的举动。 X这次会主动帮助你去反击殖民陆战队的炮火,或许只是意识到正遭受攻击的异形们是携带它基因的后代,它不能让自己的族群遭受侵害。而丹对于X来说完全是个与族群无任何关联的人,若是它还记得一开始丹在太空拖船上也用脉冲步枪攻击过它…… 你愈发着急起来,原本被X背着走的时候仿佛只需要几分钟就到达的路程,如今自己跑却变得像永远都达到不了的那般漫长。还未靠近之前隔离水仓的位置,却听见另一处有枪声响起,怕是他们已经在别处相遇了,你赶紧朝传来声响的方位跑去。 果不其然,才刚到就看见丹正尽力阻挡X靠近,他周边的一些货柜箱上都有被X长尾扫过的痕迹,留下一道道凹痕。 “住手——!!!!” 丹听见你的声音,提前停下了机枪扫射闪身到一个障碍物后躲避,你瞄准时机冲到他面前,将他和X阻隔开来。你不清楚X是否会听取你的意见,但仍然气喘吁吁地朝它喊:“不许伤害他!” 你牢牢地盯着X的一举一动,身后却传来丹的声音:“我还没有到要你来保护的……” “闭嘴!” X来回踱步了一会儿,朝你呲着牙却没有继续攻击,最终从门口离开了,锐利的指尖刻意在舱门上划出细小的火花和刺耳的声响,似乎以此来表达不满。它暂时的退让令你松了一口气,但正如莱瑟博士所说,你们现在已经是声名远扬,很快就会成为所有人的目标,未来无法避免会有冲撞,适时也需要去抢夺补给资源,异形们肯定会成为你坚实的后盾,丹作为机械师可以解决飞船上大部分问题,同时也是你目前唯一可以正常进行交流的人类,两者你都不可能放弃,一想到这你就头疼不已。 “唉,你暂时还是别出现在X面前了吧。”你扭过头去跟丹商量:“要给它时间习惯你的存在……嗯……或者你也给生个小异形试试它会不会接纳你?”最后这句当然是开玩笑的。 “滚蛋。”丹没好气地推了你一把,皱紧了眉头说让你去解决这些异形相关的琐事,飞船的航线以及公司的跟踪标记等许多繁杂的事项还得等着他去处理,可不想什么时候走在通道上又被突然冲过来的X吓一跳。 你点点头应下来,不知为何有种周旋在正室和情人之间的渣男既视感,叹了口气便打算去找X。 静下心来集中精神,你能清晰地感知到X的所在,因此很快就找到了X的大概方位——飞船的前部,等你哼哧哼哧跑过去,才发现来到了穹顶舱的位置,通过这里的观景窗,可以观测到外部广袤无垠的星空。X立于中央,浅淡的辉光映照哑黑色的外骨骼上,勾勒出巨大的身形。 你的靠近很快引起了X的注意,但它除了尾巴轻微晃动以外,并没有过多的举动。你有些无措,毕竟你无法得知它的心思,只能通过观察来猜测它的行为所代表的含义。看上去它已经接纳你的存在了,但X作为一个新生的禁卫,你对它的了解还仅限于表面,如果日后要让它听命于你,还需要做更多沟通。 X的体型比以前大了许多,尽管它习惯了弯曲后肢压低身子站立,你站在一旁仍然只能到它腰部,更别说抬头看它有多费劲,你只好尝试着去拉它搁在身侧的手。X只有四指,中间两指修长而有力,通常都以勾爪状收着,你握上它的手,才发现那上面分布着厚实的角质层,宛如猫爪肉垫一般,想必脚底也有类似的结构,才能让它行动悄无声息。 掌心软垫的触感让你不由得多捏了几下,终于使得X低头注视你,它并没有将手抽走,只任由你继续握着。“X,你能理解我说的话对吧?丹是同伴,跟那群坏人不同,所以不可以伤害他。明白吗?明白的话点个头?”你仔细观察它的反应,但它似乎不为所动。 “我们之后的行动都要依靠现在这艘飞船,没有丹在会很麻烦。飞船如果遭受炮击,和敌人没有直接接触的情况下,就连你也没办法远距离攻击,你也不想之后飞船坠毁,大家一起变成太空垃圾吧。”你苦口婆心地向X解释,费尽口舌它也一副听不懂的模样,和先前曾表现出来的优异理解力大相径庭,你又尝试着继续劝导了好一会儿,见它依旧油盐不进,只好暂时放弃,打算先行离开去看看小异形们那边处理得如何。 你松开了一直握着的手,却反被X攥住了,它轻轻将手爪一转,就轻松将你的手连同手臂都包裹在掌心,它弯腰与你凑得更近了,你依旧无法适应它极具压迫感的面部和外露的利齿,因此下意识地后仰,可是被攥紧的双手导致你即使躲避也逃离不了多远。 “你……你要干什么?” -- dàимёī.īиfǒ 嫖异形(十九)(H) X握住你的手之后只是坐了下来,尾巴绕在身前将你圈进了怀里,你有些警惕地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它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既然它不让你离开,你也只好试探着靠到它身上——只可惜它身上到处都是冷硬的外骨骼,并不太舒服。 虽然现在X的外貌相比初次见面时更有威慑力了,但它却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相反还更亲近了,你多少有些不适应,猜不透其中的缘由……难不成是喜欢你?可它们有“喜欢”这种情感吗? 你忽然想起了机敏的小信使,它时常绕在你身边玩耍,会贪恋你抚摸时的触感,以晃动骨节状的尾巴来表达高兴的含义,会默默守候在床边等待你醒来,还会为了保护你冲锋陷阵吸引火力…… 想到最终小信使的结局,你情绪有些低落。尽管你已经逐渐将异形当作同伴来看待,但因为拥有女皇的能力,之前更多时候只是把异形们当作工具或可掌控的兵器在使唤,忽略了它们冰冷的外表下或许也包含复杂的情感。 你抬头看了看X,喃喃自语:“不管怎样,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互相了解。”观景窗外的星空像镶满了星钻的纱幕,流转着绚丽的色彩,此刻的时光是在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难得的静谧和宁静,终于放松下来的你靠着X,不知不觉阖上双眼沉沉睡去。 ———————— 你并没有休息太长时间,毕竟是保持着背靠X坐在地上的动作睡着的,而X并不是一个能让人感到舒适的靠枕,醒来后的你发现浑身的骨头都在咔吱作响。X还一直握着你的手没有松开,以至于因为保持单一动作过久,你一度麻木到感知不到手的存在。 “但凡能躺到稍微柔软一点的垫子上也不用这么腰酸背痛的了。”你小声嘟囔着,一边努力甩手恢复知觉,一边看向X,它似乎也一直保持原本的姿势没有动过,但这对它来说算不上什么问题,它正转头盯着你的动作,从刚才起就一直显得过分安静。 “怎么了?”与一个无法说话的生物相处,只能由你负责开口沟通,你举起手在它面前晃了晃,又再次被它抓住,它张开另一只手掌,小心地避开了指尖的利爪,只用有软垫的部分捏了捏你的手。跟它能轻松划破皮肉的勾爪来对比,你的手柔软且脆弱,仿佛一折就断。ъíгdsc.℅м(birdsc.com) 多少有些心惊胆战,但如今它的动作却显得小心翼翼,多次确认过之后你已经确信它不会伤害自己,因此放心地任由它把玩你的手臂。 如此想来,在你们之前有限的几次近距离接触中,即便是X第一次侵犯你的时候——当时你还怀疑它有模仿赫莫斯粗暴性癖好的倾向,但它仍然没有在你身上划出任何伤口,难不成当时就已经有意克制了吗? 思考间,你发觉它的动作却不止于你的手,慢慢开始滑到了全身,宽大的掌心揉捏着身体各处,你逐渐没办法保持淡定了:“等等……够了快停下!喂!” 你被扶着后腰摁压着躺倒,看着悬在上方的大脑袋,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涌起,脚抬起抵在它胸膛上,声音有点发颤:“嘿,探索人类身体的好奇游戏可以结束了,好吗?” 它的回应却是将你的短裤利落地扯到膝弯,“该死。”你肚皮上被剖腹后留下的疤痕都还未完全消除,你不想再经历一遍生产小异形的噩梦。 奈何力量差距太大,你抵不过X的动作,慌乱的挣扎中你还无意间喊来了几只小异形,它们摇摇晃晃出现在穹顶舱门口,还不清楚你要下达什么指令,就被X一个威吓的低吼吓得后退了两步,犹豫着徘徊在门外,一直不敢靠近。 X现在体型这么大,很难想象性器变成什么样,说不定会直接被它弄死的,你如此想着,腿间已经感受到被异物抵住的触感,“嗬——”你一边奋力抵抗着一边深吸了口气低头看——尺寸的确十分可观,但与它暴涨的身型相比,性器变化更大的只是长度和其中的纹路凸起。 双脚被X单手拎着抬起,由于短裤卡在膝盖的位置,你被限制了动作,大腿紧贴在一起,哑黑色肉刃直接劈开腿间缝隙悬停在你肚脐上方,顶端铃口渗出的透明黏液滴落在肌肤上,微凉的痒。 你还没反应过来,那惊人的性器已抵着软滑的大腿间隙摩擦起来,平日疏于锻炼的大腿软肉堆迭在一起,碰上攻势强硬的肉刃,只能软糯顺从地被挤出合适的形状,起初腿肉间还有些干涩,摩擦得疼,却逐渐被蹭上湿滑的黏液,让挺动的动作都变得顺畅起来。 它这是……不打算进去吗?你仰躺在地面上捂脸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稍微忍耐一下也不是不行,于是便停止了要继续抵抗的动作,任由X抱着你的腿磨蹭。然而没过一会儿你就变得焦躁不安——那性器在摩擦间逐渐滑落至大腿根,虽然依旧是抵着腿间软肉,但环绕在性器上的螺纹和层层迭脊状凸起同样也在动作间时不时碰触到柔嫩的花心。 附带催情效果的黏液顺着肌肤陷进悄悄动情的花心,随着每一次摆动加深你心底的痒,你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挺腰附和它的动作,双腿夹得更紧,茎柱被嵌进了肉缝里,一圈圈凸起的纹路刮擦过敏感的花蒂,虽然并未真正进入甬道,但仍能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你急促地喘出凌乱的娇吟,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迷乱。 “嗯啊……”双腿开始绷紧,快感积攒到近乎爆发的程度,腿间摩擦着的性器却突然抽离,你快要涣散的神智再次拾回了一些,将视线投向X,它突然掰开你一直夹紧的双腿,红艳的腿心早已泛滥成灾,软哒哒的肉缝微敞开口淌着清透的花液。 刹那间挺翘的性器就顶进了松软的穴口,但仅仅只入了几寸,隆起的纹路按摩着内里的皱褶,突如其来的袭击瞬间将你送上顶峰,与此同时还接收了一股喷涌而来的液体,喘息间你恍惚想起这不过是会改善体质的物质,因此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却不见X凑上来撬开你的嘴来投喂异形卵。 它压着你的腿,再一次磨蹭起来。 -- 嫖异形(二十)(H)(完结) 你可怜的大腿被蹭得发红,类似的操作接连又做了两次,每次都在最后再灌进液体,肚子微微鼓胀起来,盛不住的液体混着黏液汩汩流淌而出,地面都湿滑一片。 目前看来X并不想在你身体里放置异形卵,但催情的黏液烧得你浑身疼,却每次都只能浅尝辄止,单纯依靠外部摩擦带来的快感逐渐已经无法解渴,空虚的甬道叫嚣着要填补上每一寸缝隙,“都已经这样了就干脆做到最后算了!”你索性抓住在腿间抽动的性器,因为用了狠劲,指甲不小心掐了上去。 性器相对它的坚韧的外骨骼肌肤来说显然更敏感些,被你掐了之后X下意识地松开爪子往后退了一步,你起身追上去,虽然身体还有些发软,但你的身高和位置恰好能顺手抓到它的“弱点”,可惜只碰了一下就被X的骨节长尾绕住了你的腰身拉远了距离。 “咳咳。”你被尾巴限制了距离,碰不到X的身体,眼看着它因为受到惊吓逐渐有些收缩的性器,只好举手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的,“放开我好吗?让我碰碰你,这次会小心。”它迟疑了很久,终于放开了尾巴对你的钳制,但仍然松松地盘旋在你腰上。 因为X身后的背管和骨刺导致它无法躺倒在地面上,于是你只是让它坐下,轻轻扶着已经回缩了叁分之一的性器,对准了湿淋淋的穴口,它仍保持着一定的硬度,要进入并不是难事,你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终于咬牙一口吞下。 “唔!”借着滑腻的黏液,茎柱噗呲噗呲地推挤开拥挤的肉壁,但并未达到甬道的最深处,你没敢完全坐到底,呼吸间感受到茎柱在体内浅浅的跳动,不知是否与你贴的时间久了,X原本微凉的身体也沾染了些许温度,如今你身体里嵌着它的性器,不觉得凉,甚至腿心还鼓胀着满满的热意。 隆起的螺旋纹路贴着蠕动的肉壁搅弄,又逐渐涨开一寸,似乎将紧密的甬道褶皱都揉开了,一点一点将你的身体扩张到极限,你难以忍耐地喘息着,先前被撩拨却无处释放的空虚感终于被严严实实地填满了,虽然豪言壮志说得好听,但真的把这渗人的性器塞进身体后还是涨得发酸,腿有些虚软地抖,逐渐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于是扶着X的胸膛想要退开一些获得暂时的歇息。 腰上一直盘着的尾巴突然收紧,将你整个提起,你以为X是想给你支撑力量,道谢的话才说了半个字就中途转了个弯划出一声惊呼,长尾提溜着你再次往下沉,才抽出一半的茎身又被吞没在柔嫩的穴道里,噗呲一声挤出些许淫水来。 “你、你……啊…哈啊…呜……”想要说出口的话语也被接连不断的抽送打散,你被尾巴带着颠上颠下地顶弄,结实的骨节状长尾缠得紧,每一次起落都逐渐在加深性器在体内探索的深度,凌乱间你扫了一眼它完全恢复至勃发状态的性器,还有一大截在外,“这可…怎么全部进得去……”你迷迷瞪瞪地想着,被戳刺得腰窝一阵阵发麻,快感窜上脊椎直冲大脑。 “呃啊——!”你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惊得瞬间绷直了身体,虽然只有短暂的时间,但X终于还是将性器尽数埋进了你的身体,连爪子也扶住你颤颤摆摆的臀肉往前推进,在抽出的瞬间你感觉内脏也连同吸附着的肉壁一同被拉扯。 不知先前灌注在身体里的那些改变体质的液体是否起了作用,或是本身就更换过的生化人身体更为坚强,富有张力的黏膜温暖轻柔地包裹着横冲直撞的入侵者,你的身体完全无伤地接纳了X的全部。一下、两下……打桩机似的动作没有停歇,确认你的身体能承受之后,它每次都抵进最深的软肉碾磨,粗长的性器在薄薄的肚皮上顶起一个明显的鼓包,你感觉体内的脏器也被搅得一塌糊涂。 柔软的肠道和胃袋在撞击中被挤压变形,但却感觉不到疼,似乎连脑髓液也被一同浸泡在快感中,身体都变成为了容纳X而构筑的形状,被肏得嫩汪汪的肉穴渐渐紧箍住狠捣花心的茎柱,你的身子打着颤开始痉挛,小嘴半张着却只能发出依依哦哦的呻吟,理智早已远走,眼前白光闪烁,终是抵着X的胸膛攀上了顶峰,昏昏沉沉的睡意很快袭来,你满身疲累地睡了过去。 ——————— 意外地睡得十分安稳,醒来之后你才发现身下多了张软垫,有些讶异地四处张望,发现X就待在离你不远的地方,听见你醒来的声响,微微转头看向你的位置。 之前因为靠着X睡着了导致腰酸背痛才提到过希望躺在软垫上,所以它确实听得懂你先前说的话,你再一次确认了这一点,奈何它总是选择性地听懂。 你又坐了一会儿直至身体恢复了力气,便站起身来打算去清理身上沾满的黏腻或半干涸的液体,整个穹顶舱里都乱糟糟地充斥着还未完全散去的情欲气息,X并不是那种会无师自通主动在你睡着后将一切清理干净的角色,它没有像初次那样把你裹成茧就已经很不错了,于是你简单向X交代了几句之后便慢悠悠地向盥洗室走去,一边想着这还得之后详细教导它才是。 等等……为什么还得教导它处理这些,这样的事情以后还会发生吗?你打开了淋浴的喷头,清凉的水花喷洒在肌肤上,仍带不走你脸上的燥热,腿间的酸痛和腰上被勒出的红痕提醒着你发生了多激烈的“战斗”。 你抬起手在灯光下细细观察着莹白的肌肤,虽然暂且还看不出什么,但你目前的体质肯定要比普通人强得多,之后有必要去做完整的检查,若是X并不以繁殖为目的来偶尔这样让你增强体质,倒也不是……不可以。 转念你就开始认真思索起来,在初次相遇之后一直是你这边在拼命攻击X——不过这也是当然的,毕竟对方是众所周知的杀人凶器,初登场时还残忍地在你面前杀害了赫莫斯,更何况它当初把异形卵产到你身体里再裹成茧,即便没在你身上留下伤口,但怎么看也不是要留你一命。 还是说它当时并不知道异形卵会破腹而出导致宿主死亡这件事。 你的脑海中迅速闪过几个记忆中的被忽略的片段。 比尔最初就提到过X溜上飞船后,可能是在通风管或某个角落蜕皮长大的。赫莫斯被临时叫出房间后你曾在被子里发现被什么触碰过,地板上的水渍……便是刚蜕完皮成大后的X留下的口水,或许它还藏在通风管时就见过无数次你与赫莫斯的性交过程。 X是变异后的异形,学习能力很强,繁殖也是本能。但如果它当时认为异形产卵和人类性交接吻是一回事呢?人类的行为并不会导致死亡,直至你带着肚子上的疤痕与它说生下了异形,后续又让小异形们侵犯莱瑟博士他们开始进行繁殖,看到这些它才开始明白不同。 X长得那样一副凶恶的样子,竟然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真正害死你吗?!甚至现在还进化成守护女皇的禁卫了。最初你甚至连异形女皇的基因都还没有,它没受任何外部影响就开始对你特殊对待了?你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这未免太过自作多情了。 你胡思乱想了一通,最终也没得出准确的结论,晃了晃乱糟糟的脑子,一切都还只能等之后深入了解才能解开谜题。“嗯……反正时间还长。” 打开盥洗室的门,X就候在过道里,百无聊赖地甩着尾巴,一整只庞然大物快把通道都堵住了,你还有些不适应,但很快调整过来,拍了拍它的爪子:“走吧,先去看看莱瑟博士他们那边情况如何了,说不定准备到破腹阶段了呢……对了之后要教你学会拼写,不能一直靠我猜测你的想法……” 你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不见回应,费劲抬头看了看X,忽地被捞了起来坐到它臂弯上,你抓住它脖子边的扇面性骨质凸起稳住身形,看见它略微侧过头低吼了一声似乎是当做回应,随后便带着你跑去你指示的地方。 有这样实力强劲的X在,还有靠谱的丹做辅助,即便是被公司追杀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更何况也不是没有反对公司霸权的组织存在,未来不是无边黑暗,你的身边还有同伴。 这样就足够了。 你信心满满地等待着开拓属于你们的未来。 ★★★★ 首发:яǒǔяǒǔщǔ.χyz(rourouwu.xyz) -- 洪都拉斯奶蛇(一) 来更新了~孩子还小,养养再吃 —————— 前不久,一位时常关照你的独居长辈离世了,他孑然一身,唯有和你往来最密切,因此在遗嘱中留了一间小屋给你。 那是一栋在郊外的双层红木小屋,背靠山林,是长辈为了满足偶尔上山打猎的喜好而搭建的,现在这一切交到你的手里,因此你打算忙完手头的工作后抽空去小木屋整理一番,以后偶尔也可以逃离城市的喧嚣去感受一下大自然的宁静。 在搁置了两个月后你驱车前往小木屋,红色的木屋在绿意盎然的绿植衬托下显得十分夺目,不过确实是由于一段时间无人打理,绿植肆意生长,将通往正门的门廊都掩盖了不少,你将车停在不远处的平地上,越过枝叶繁茂的绿植,掏出钥匙进入了这间已经易主的小屋。 屋内门窗并没有锁紧,隐隐传来些许肉类的腥臊臭味,客厅装饰了一些动物标本,但显然不是它们所散发的味道。你顺着源头找去,发现露台外有些许灌好的腊肠散落一地,只有少部分还留在晾晒的位置随风轻轻晃动,你怀疑是被风吹落的,因为无人看管,有部分腊肠发臭变质。 尽管还有些好的,但你不打算拿来吃,正准备用箱子一并装好送去给附近邻居当家畜饲料,这才注意到在窗帘布背后还有一大截腊肠,肠衣破碎且散落出了里面的碎肉,有被吞食过的痕迹。 或许是附近的什么动物闯进来了,你如此想着,顺着碎肉散落的位置果真发现了爬行的痕迹,有些许泥土粉末残留在地板的缝隙中,看这痕迹,来者体积不小。 鳄鱼?你一瞬警觉起来,虽然附近有湖泊,但未曾听说过有鳄鱼出没,尽管如此,你还是取下墙上悬挂的猎枪带在身边以防万一,好在假期时你曾和长辈学过如何使用它。 跨过门厅,脚下的木质地板嘎吱作响,你看见隐秘的爬行痕迹穿过了房间,沿着微微敞开的窗口消失了。它可能已经离开,但你仍不太放心,探头出去查看,突然背后啪嗒一声将你惊得一哆嗦。 “滋——滋——近几年来,我国各地每年有数十起半人形拟态生物的目击事件发生,据了解,此类生物是一种名为‘潘多拉病毒’的外星病毒以除人类以外的有机生命体为宿主变异而成的融合体,它们正逐代演化出与人类相近的交流能力与思想,研究组织将其统称为‘亚人’,未来亚人是否会成为威胁到人类生存的存在仍未可知,在此提醒广大市民,如遇到疑似亚人的生物请不要惊慌,及时拨打——滋——滋——” 电台播报员的声音在流窜的电流声干扰下中断,你意识到刚刚所受到的惊吓是拜那台老旧的收音机所赐。虽然小屋里安装有网络通讯设备,但仍然保留了这台饱经风霜的老收音机用于接收外界信息,因为长辈念旧才迟迟没有扔掉,它偶尔会出现像这样自己启动的诡异现象,于是你叹了口气走过去,将电源线拔了。 刚刚收听到的播报内容正是当下热议的亚人话题,你对此也颇为关注,只不过目前网络上的信息鱼龙混杂,你暂且对这种生物的态度保持中立。 但现下你并不打算继续深入思考这个内容,消除了对屋内还藏有闯入者的疑虑后,你全身心投入进小屋的整理和清洁工作中,等你满头大汗准备停下来稍作休息时,外面的天空已经只剩下太阳落幕的余晖,柔和的光芒穿过交错的林间枝叶倾洒在屋檐上,像铺上了一条金色的纱。 你寻思现在开车回自己的住所,明日再折返回来实在太麻烦,干脆将就着在这住一晚。夜间会降温,于是你便走到小木屋后的柴火房里打算取些柴火,却见到了意料之外的景象——在柴火堆中央躺着一颗硕大的长卵形蛋,目测直径即便是你张开双手环抱也无法完全抱住。 究竟是什么动物才能生出如此巨大的蛋,和那个留下痕迹的闯入者有关么?你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些,发现蛋壳是软的,上面有浅浅的裂纹,在你尝试着触碰时,蛋里面有些许响动和黑影,隐隐能感觉到里面的生物也在跟着移动。 蛋壳背后似乎已经破开一部分,逐渐有淡黄色黏液渗出,你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不明生物可能将要破壳而出,出于对未知的本能恐惧,你心底浮起一丝慌张,于是赶紧趁着天空中的最后一抹光亮还未完全散去,返回小屋取了猎枪,却不敢再靠近那里一步,只守在可以看得见柴火房门口的位置警惕着。 你们这地广人稀,距离最近的邻居家也要开上十几分钟路程,之前来拜访长辈的时候曾和他们打过照面,是一对中年夫妻,但现在天色渐晚也不好再去打扰人家,于是你独自警戒到第二天林中传来悠长的鸟鸣宣告太阳即将升起,也没看到柴火房那边有什么异样,熬了一晚上脑子都变得混沌起来,你开始怀疑那枚蛋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于是决定再去亲眼确认一遍。 然而一来到门边就立刻看见了那枚显眼的巨蛋,它产生了一个明显的破口,浅黄色接近透明的蛋清沿着裂口流出,挤压出了一个个大小不一泛着水光的泡泡。你拾起一根柴木挑开盖在最上方已经出现两道大裂痕的柔软蛋壳,里面的生物顺着你挑开的位置挪动了一下,终于展现出真容——橘红与黑色相间的发丝下布满黏液的脸庞,看着像个五六岁的人类幼童,此刻正紧闭双眼蜷缩着。 “啊!”你小声惊叫着,不由得想到新闻里提到的亚人。但你仍抱有疑虑,因此更进一步地去撕扯蛋壳以便确认,然而蛋壳比你想象得更具韧性,蛋壳下是一层半透明薄膜,上面布满粗细不一的深色血管,宛若一个胎盘。伴随着你的动作,蛋壳里不断溢出晶莹剔透的黏液,糊满了你的双手,你费了好大力气才只撕开到幼童上半身的位置。 那孩子似乎也逐渐苏醒过来,被浸泡在身边的黏液呛得小声咳嗽,于是你干脆将手穿过他腋下将其大半截身子都从蛋壳里抽离出来,却不料他的身体竟异常沉重,以至于你抱着他摔倒在一旁的柴木堆上,碎发因为飞溅出来的黏液粘在了你脸上,遮蔽了视线。 你透过凌乱的发丝看见被抱在怀里的那名幼童睁开了眼,像是在漆黑的深夜里点亮了一盏烛灯般,瞪圆的眼眶里唯有瞳孔中央有一抹橘红的色彩,其余都被浓重的墨色占满,透出一股非人的诡异。 清晨的光透过敞开的木门和缝隙柔和地覆盖在你们身上,身前幼童的样貌逐渐变得清晰——橘黑相间的短发延至后脑勺发梢的位置逐渐过渡为黑色长卷发,因黏液附着在纤细的肩膀上,他的身体还带着稚子特有的婴儿肥,柔软的肚子在他蜷缩时堆出一个软绵绵的弧度,然而延小腹往下却是一条覆盖着坚硬鳞片的长尾,鳞片拥有着与发丝相近的橘红、墨黑和米白色环纹,色泽十分鲜艳。 他似乎因你的举动受到了惊吓,因此威吓地张开了嘴呼气:“嘶——!!”双排尖细的实心牙从粉嫩柔软的牙龈里微微露出,口腔中央有个圆形的气口孔洞,在那前方才是他细长的舌头,在舌尖末端变化为米白色的分叉。 是半蛇形亚人! 虽然对方看起来还是个没什么攻击力的幼蛇,但目前似乎远离他比较好,你尝试后退,却发现自己双腿和他的长尾交迭在一起,鳞甲微凉的触感带着黏腻的蛋清在你肌肤上缓缓蠕动,逐渐有要缠紧的趋势,慌乱之下你高举的猎枪敲到了幼蛇的头,他看起来也很错愕,很快退开到蛋壳一侧缩了起来,你注意到他那长筒状的下半身依靠腹鳞间的肌肉收缩行走,在接近尾部的地方像初生的人类婴儿脐带一样,还连着一坨浅黄色的卵黄。 他的身体微微发颤。 你害怕他,他也畏惧你。 -- 洪都拉斯奶蛇(二) 你紧盯着幼蛇的位置,开始谨慎地倒退出柴火房。幼蛇结实的长尾扭成一团像防御塔一样挡着他的上身,仅小心翼翼地露出一个头,时不时望向你的方位吐舌,但他的眼神没有完全聚焦到你身上,只是一个大概方位——似乎视力不太好。 看目前的状况,他大概是还没完全吸收完卵黄就被你从蛋壳里揪出来了,湿漉漉的眼睛里透露着对这个世界的警惕和惊恐。你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置他,于是决定暂时先放置他在这里,去查找官方的解决途径。临走前你锁上了柴火房的门,确认他无法从里面逃出。 现在可以得知那些被吞食过的腊肠和爬行痕迹是谁造成的了,很大可能就是这条幼蛇的母亲,但你巡视了木屋周围几圈,也不见有母蛇的身影,她理应拥有更加庞大的身躯,会很容易被发现,不过或许她没有看护后代的习性,此时早已经离开了。 你搜寻到几十公里外有一个潘朵拉病毒研究所设立的区域站点,可以向他们报告情况,但电话始终占线,于是你再次检查了一遍柴火房的门锁,决定亲自去跑一趟,顺便再沿途购买一些补给品回来。 接近一小时后你到达目的地——一栋长方形的纯白单层建筑,你正停在大门外不远,就看见几个穿着防护服的人开着大卡车进入门后的空地上,他们打开后厢仓门,从里面拉出一个大铁笼,能看见一个人形生物躺在其中,其中一名工作人员猛击了两下铁笼将里面的生物惊起,你才发现那是只“螳螂”,她身着翠绿的吊带长裙,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两条修长的双腿是人形,镰刀状的双手被特制镣铐控制着,叁角形头颅上的两根触须颤巍巍地晃动,在工作人员的恐吓下止不住地颤抖。 直至看见他们把铁笼运送进建筑内,终于有人注意到停留在门口观望的你,那人上前询问,你看见他手里还拿着一根有小臂长的电击棍:“喂,那边那个,你来干什么的?如果不是有情况要上报,就别在这瞎晃悠看热闹!” 你有些紧张地往车里缩了缩,支吾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把小蛇的事情说出来,只是讪笑着试探对方:“没什么,这不是最近新闻老提起那些……亚人吗?有点害怕就想来问问,如果不小心遇到了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联系我们来处理啊!都是些变异的怪物,普通人根本应付不来,哦对了,最近站里的电话热线被人恶意攻击了没法接通,你要是遇到什么情况直接打这个短号,会有人接听。”这名工作人员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张小小的纸片递给你,上面潦草地写了一串数字。 “好了好了,没事就赶紧走吧,最近这儿的怪物也是愈发多起来了……”他还嘟囔了些什么,你没有听清,只是点点头就赶快开车离开。在返程的路上,你一直攥着那张小纸片,手里的汗湿将上面的字迹都蹭得有些模糊,那只螳螂颤抖的模样与幼蛇蜷缩起来的形象一直在你脑海里交迭出现,最后你还是长叹一口气,将纸片塞进裤兜里,决定先多买几斤肉回去。 等你回到红木小屋的时候,已是午后,阳光褪去了炙热,和煦地洒在身上,你哼着小曲将一大堆东西拎回了屋内,过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去查看柴火房的状况。 你只开了条门缝小心地查看,发现那条蛇又钻回了蛋壳里,现在尾巴上连接的卵黄已经消失不见,更神奇的是,你觉得他的外形有些变化——五官面貌褪去婴儿肥变得更加清晰,上肢也抽条拉长,蛇状下身粗了一圈,似乎因为塞不下还露了一截尾巴在蛋壳外晃悠,简单来说,眼前这条蛇在你离开的时间里,已经从幼童的状态成长为少年了。 你瞅见墙角的柴火堆边上露出一截乳白色的半透明薄皮就更加确信,他已经经历了一轮蜕皮。 成长速度比你想象的更快,你手里拿着几截腊肠和一碗水,本想先给他喂养着试试,毕竟幼蛇看着还小,你记得新闻里也说亚人是具备交流能力的,因此你不打算将他完全当做野兽对待,但你现在有些犹豫了。 当你还在门边踌躇不定的时候,小蛇悄悄从蛋壳里钻出,扭动着腰肢转移到你身前不远处,尾巴尖短促且间隔匀速地颤动,等你抬头时,已经看见他扭成S型频繁地吐着蛇信子。你心想不妙,这像是准备攻击的姿态。 “啪!”在他发动攻击前,你试图抢先一步先把门关牢,不料他的速度比你更快,门不但没关上,还被他撞了开来,他靠着躯体肌肉的伸缩弹射到你面前,蛇信子都快碰到你的脸上了。 在他发动下一次攻击前,你甩开手上碍事的腊肠和水,想要去掏身后背着的猎枪,倒不是想杀了他,只是想朝天空开枪进行威慑,然而慌乱中一时不备,巨大的后坐力将你向后击退,你脚下没踩稳,脑袋径直撞上了一旁的乱石。 眼前的世界跟着震荡的脑壳一起像波浪一般翻滚、旋转,你抵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撞击力,短暂地昏迷过去,但很快又被挤压的窒息感逼醒。 你的胸腔被粗长的蛇身限制在一段狭小的范围内,心脏的剧烈跳动不断通过腹鳞传送给小蛇,使他能感知你的状况,但在你恢复意识后,他也只是稍微收了收尾巴,并没有更多的动作了,他此时正忙着趴在地上舔舐打翻的水。 你努力放松下来让蛇身对你的捆绑尽量变得松弛一些,却惊觉额头上有刺痛感,摸上去像是有一排小印子,显然是被浅浅地咬了一口,好在没有其他异样——之前小蛇张嘴威吓的时候你留意过,藏在牙龈下的都是细小的锯齿状牙齿,并没有渗人的毒牙。 但看来他还是尝试过吞食的行为,而你现在还好好活着的原因,或许只是因为他吞不下。 小蛇的上下颌似乎是通过韧带连结,开合角度比普通人类要更大,但终究是糅合了人类的外形,不像真正的蛇类,同时也还没成长到足够的体形,所以依旧拿你没办法。 他看上去很饥饿,却完全无视了扔在水不远处的腊肠,与其说是无视,不如说他暂时感知不到。你此刻明白了,在他的视角里,刚刚活蹦乱跳的你比起冷冰冰毫无生气的腊肠来说,更像是个猎物。 虽然无奈又愤怒,你也只好等待他自行松开。 “咕噜噜~”你的肚子也响起了饥饿的警报。 -- 洪都拉斯奶蛇(三) 就在你又饿又困开始反省自己为什么没有听从研究所人员的话如实上报之际,这条近视蛇终于也意识到困住你这个无法吞食的猎物是浪费力气,于是你获得了被绑上枷锁的“自由”——在他的跟随下行动。 小蛇一直蠢蠢欲动地想进入小木屋里探索,但过分敏感和谨慎的性格让他止步于门廊附近游走,不知是否嗅到了你身上有某种和小木屋相连的气味,他确信跟在你身旁进入小木屋更加安全,因此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并且一直吐着蛇信探寻周围的环境,你试图逃走,可但凡你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立刻警惕地绷紧身体,不给你可乘之机。 直至你走进厨房拿出今天刚买的生肉,小蛇的注意力终于有所转移,但还得等待生肉完全解冻,这次为了避免他视力不清误伤你,你祭出烧烤夹这一工具,夹住一片生肉在小蛇面前晃悠,果不其然,这次他成功咬住了生肉,囫囵吞枣似得一口闷了。 小蛇的食量非常大,你没有再将肉切片,直接整块投食。刚解冻没多久的鲜嫩肉块淌着少许融化的血水顺着他被撑开至极限的嘴巴被尽数吞咽下肚,小蛇原本平坦的肚子逐渐涨起来,肉眼可见食物在他体内不断下坠移动,等待消化,他的行动也随之迟缓起来,有些餍足地靠在墙边,打了个哈欠,仔细地矫正着因过度开合而位移的上下颌,只留尾巴尖儿还勾在你脚边,像个警告。 原本预计足够一个星期的肉量储备已经快消耗殆尽,不过你还是悄悄地给自己保留了两天的分量,见饱餐一顿的小蛇没有再来干预你的行动,你便快速开始料理,肥瘦夹花的五花肉在锅里翻炒,油脂将融未融,与配料相互渗透翻滚,逐渐勾出缕缕香气。 鲜香细嫩的口感滋润着味蕾,疲惫的身体终于又注入了些许能量,原本你还担忧小蛇闻到香气后可能也会来抢食,但他看上去对你的食物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一边进食一边揉了揉头上的咬痕思考着:目前看来,小蛇虽然拥有接近人类外形的半身,但尚且年幼,所以还是会依循野兽本能来攻击,可以试着教导他,可这对于你来说会不会过于负担了呢?尽管研究所看起来对亚人不太友善,但毕竟他们才是最专业的…… 你朝小蛇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他懒洋洋地把头垫在交迭的双臂上,圆溜溜的大眼睛望向你的位置,吐舌的速度变得很缓慢,舌尖在空气晃晃悠悠地停留好一会儿才会收回去,看上去很放松。 …… ……可恶! 这时突然变得如此无害,还让人怎么狠心将他送去研究所啊! 你愤愤然打开手机连接上网络开始搜寻关于亚人的信息,突然发现了一个亚人爱好者论坛,论坛里的氛围十分热闹,但看上去多数是没有真正接触过亚人的网民们在畅所欲言罢了,在你准备关闭论坛的时候突然滑到了一篇介绍该如何和亚人正确相处的帖子。 这个帖子的作者似乎对亚人们十分了解,字里行间展示了他与亚人共同交流生活的丰富经验,而且帖子里提到的亚人种类繁多,你甚至根据里面的内容找到了疑似小蛇的品种——奶蛇,但具体是哪一个亚种还有待确认。 你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般如饥似渴地汲取着新知识,好在这期间小蛇依然盘在一旁慢慢消化食物,没有打扰你,直到你实在支撑不住睡着之前,大量的内容一直在不断灌入脑海,以至于你在梦中都还在重复着自己所见到的信息…… 由于先前熬了一晚没睡,你这一觉睡得尤其沉,醒来时迷迷糊糊看到眼前放大的脸庞还下意识认为自己仍在梦里,过了好一会儿你才意识到小蛇把睡着的你卷到他身旁了,你还是抱着他的尾巴睡的,现在天气炎热,微凉的鳞片就像上好的解暑神器一般贴在你身上,但既然你醒了便不可能继续抱着他,试图起身离开,然而他见你醒了,长尾缓缓擦过你的肌肤继续缠上来,虽然他看似只是松松地挂在你身上,但尾巴尖却绕了几圈勾在身躯一侧,形成一个结把你双腿固定住了。 小蛇再一次把脸靠上来,匀速吐着舌头获取周围的气味信息,在这样的近距离下他的视力似乎终于能起到些许作用,如湖面般透亮的瞳孔倒映出你的模样。他的双手慢慢抚上你的脸庞,带着与覆盖着鳞片的下半身相似的凉意,手指沿着嘴角探进你的口腔,将你的嘴巴也撑了开来。 亚人这个时期还在不断探知着周围的事物,此时估计是吃饱了还没消化完,开始对你的身体构造好奇起来了。你感觉牙齿被细细拂过,舌头也被挑起勾在指尖转了一圈,但长期保持着张嘴的姿势难免不适,分泌的唾液在口腔中堆积,你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不由自主关合的牙齿只是轻轻擦过他的手,他就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并皱起眉对你哈气示威。 “呃……我没有要咬你的意思。”你有些无奈,并不想激怒他,但好在他也察觉到你这些并不尖利的牙齿对自己构不成威胁,因此没一会儿就重新捣鼓起来,你忍耐了许久,仿佛做了一场口腔手术,终于等到他失去了兴趣将你松开,细鳞下裹着的肌肉运动着,将长尾的捆绑缓缓解开。 你长呼一口气,看见他慢悠悠从你身上撤走的尾巴,突然想起昨天帖子里还有区分蛇类亚人性别的方法,据说是因为雌性长成以后胸部也是平坦的——方便俯身游走,因此不好辨别,虽然你一直把小蛇当做雄性,但或许你搞错了也说不定,如果决定要继续养着他,还是确定一下性别比较好。 因为小蛇吃饱了之后显得特别迟缓,也不会像之前那般展露出攻击性,于是你特别安心地开始摆弄他。 你拉住了小蛇的尾巴细细查看,他认定你没有威胁性之后也完全不在意你的触碰,任由你把他的尾巴尖翻了过来,你顺着细鳞往前摸索,突然从某一段开始,鳞片变得宽大,估计就是这儿了,但是当你触碰到这段腹鳞的时候小蛇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尾巴,想从你手中挣脱出去,甚至还微微回过头来望向你的方位,神情疑惑。 “等一下!一下下就好!”你慌忙抓着尾巴,压住宽鳞的部分就开始捏着细鳞往上推,竟然真的有两个小尖儿冒头,惊讶中手劲不自觉地加大了,小尖儿像充了气一样涨起来挤开鳞片的缝隙露了真身,看着像两个分叉的粉白色长柱体,但在你眼前晃了一下就很快又收了回去,你还没撒手,突然从那片鳞片的缝隙间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固液混合物,带着一股子酸臭味。“哇啊——!”你猛地后退,意识到是自己挤压得太过分了导致小蛇喷酸,虽然这是帖子里提醒过的防御机制,但你一时给抛在了脑后。 小蛇迅速把尾巴抽走,盘在了身体下,缩在墙边不再让你碰了,你虽然终于确认了性别,但回想起刚刚的举动确实有些不妥,只好尴尬地在他的注视下退开。 嗯……还是先去处理一下身上的脏污吧。 -- 洪都拉斯奶蛇(四) ℛoǔsℎǔwǔ.clǔъ 决定要把小蛇留在身边之后你给他取了个昵称叫软糖,原因无他,只是小蛇下身的叁色环纹很像你小时候常吃的长条果汁软糖罢了。 小蛇光是消化那天吃下的生肉就花了一个星期,在此期间他最喜欢盘在沙发旁边静静地待着,尾巴勾着沙发边上的脚踏似乎会让他很有安全感,当然如果你靠近的话,被缠住的对象就会变成你,好在他并不会纠缠太久,一旦你表现出要离开的迹象,他就会挪动尾巴慢慢松开。 在不断的接触中,小蛇逐渐记住了你的气味,也能大概分辨出你不厌其烦在耳边喊的“软糖”是在喊他,如果高兴的话倒是会赏脸瞅你一眼来示意他知道了。 因为工作的缘故,你无法一直待在小木屋,不过既然知道了小蛇吃饱之后不会乱跑,你就不需要时刻守在他身边,直接购入电网围栏在小木屋和柴火房外圈出一定的活动范围,再安装上监控和警报,每次离开前去附近那户养了家畜的邻居夫妻那买上几只活蹦乱跳的兔子回来给小蛇吃就万事大吉。 邻居夫妻俩也颇为热情,每次都想驱车帮你把兔子直接送到小木屋,被你婉言谢绝,你害怕小蛇闻到你和食物的气味后会直接从屋子里出来吓到他们。 直到有一次拗不过他们的热情,答应留下来吃一顿饭,中途你到楼上去上了个厕所,下楼路上经过一道房门,微微敞开了些许,但因为里面没有开灯所以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你当做是风将没关好的房门不小心吹开了,正准备转身离开,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道一闪而过的反光,汗毛在背后竖起,在这种时刻人的五感往往会变得更加敏锐,如果你没有感觉错的话……房间里有人在盯着你。 那是一道锐利的目光,尽管你看不清躲在黑暗中的人,却能感觉到莫名的压力,无法移动步伐,只能僵硬地呆立在原地。 “哎哟你这孩子,呆站在这干嘛呢?再不下来菜就要被我们吃光咯!”上来找你的阿姨笑呵呵地拍了拍你的肩膀,说话间轻轻将你背后的那道房门给关上了,你听见咔哒一声上锁的声音,但只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似地被阿姨带下楼,不经意地望向楼梯边上挂着的相框,开口试探:“阿姨,照片里那是你和叔叔的女儿吗?长得真漂亮。” 阿姨的步伐顿了一下,背光的脸上神色晦涩不明,但终究只是长叹一口气,回答了你的问题:“是的,是个很优秀的孩子,但几年前因为一场车祸,她永远离开了我们。” 你意识到自己问了不恰当的问题,连声道歉,但阿姨很快恢复过来,连连摆手说现在已经没事了,他们夫妻俩都从那时候的阴霾里走了出来。яoùщenщù.ⅵp(rouwenwu.vip) 你没再提楼上房间的事情,在感谢了邻居的款待后带着兔子匆匆赶回小木屋,此时比以往的时间推迟了不少,你从监控里看见小蛇已经有些焦躁地从木屋里出来了,只好对着监控远程喊话:“小软糖~我快回来了!别急别急!” 他的听力实际上也没有多好,但监控的喇叭调了最大的音量,光是在地面震动的频率就足够让他明白是你在喊话,因此爬行至围栏前就停下了,你回来时便看到他静静地盘在入口处吐着蛇信等你。 然而这次与往常又有些不同,在你靠近后他像是受惊了一般瞪大双眼直立起上身,长尾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朝着你的方位不断吐舌,恢复了初次见面时那种警惕和戒备的感觉。 “怎么了这是?”你拎起一只兔子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迟疑了一下,但仍然犹豫着在原地徘徊,没有靠近,你发现他肚皮上有点红红的,像是论坛帖子里提到的蜕皮前期,原来如此,那看来是不需要进食了,你把兔子又塞回笼子里,准备先把它们拿去柴火房里养着。 你一移动,小蛇就跟着躲,你开始疑惑了,即便是蜕皮期也不需要对你如此戒备吧,还是说……他闻到了什么? 你回想起在邻居家里的那道目光,再一次不寒而栗,难道说那个房间里是连小蛇都害怕的生物吗?他们夫妻俩还养着那样的东西?你很想仔细询问小蛇,但是他还不会说话,因此你考虑在他蜕皮期过后就立刻将语言课提上日程。 小蛇的蜕皮期在7天后也结束了,等你再次回到小木屋时就看到他眼睛上裹着的那层白膜脱落,蜕皮后的眼睛显得更加清亮了,不只是他的体型有所成长,显然他的视觉和听力也有所提升,逐渐回复到人类的基本水准。 如今他比刚出生那会儿已经淡定很多,再也不会一惊一乍的了,你耐心地用食物引诱他来学习语言,虽然最终发音还是有些磕巴,但他的进步可谓是十分显着。 就这样,在每周定期的接触和教学下,伴随着几次蜕皮成长,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两年。 小蛇已经蜕变成可以流利地与人交流的挺拔大蛇,当初奶呼呼的小腹软肉都转变成匀称修长的肌肉线条,宽阔的背肌更显得腰肢纤细,在下肢鳞片推动身体移动时扭动摇摆,连你有时候都会不自觉地看呆,“孩子大了还是得注意点形象。”你擦了擦嘴角可疑的口水,苦口婆心的劝他把外套披上,然而他只是随意在腰间绑了条腰带,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内里肌肉似露未露的,反倒更奇怪了,你无奈扶额,认命地劝慰自己这样总比什么都不穿好。 在这两年中你虽然依旧有接触邻居夫妻,但没再遇到那道让你感觉寒毛直竖的目光,期间研究所也曾找过你,说是修复好电话热线后在系统中找到你曾经拨打电话的记录,也有人员证明你去过研究所附近,因此找你询问过好几次,最后被你糊弄过去了,但还是收到了不要藏匿亚人的警告。 你想着再过一阵子或许就可以让小蛇出去见见世面,你在论坛里也认识了一些有跟亚人共同生活的朋友,不能让小蛇的世界里只有你,也要让他拥有可以交流的亚人朋友。 这么想着,你打算去跟小蛇商量,却在衣柜里找到了盘成一团的他,他闭着双眼把头埋在身体里,你想触碰他的时候却触得一手冰凉,连鼻息也十分微弱。你有一瞬的慌张,但很快回忆起前几天小蛇就跟你提过的事——他可能要准备冬眠了。 现在外面正值秋末降温时期,你在屋内特意点燃了壁炉,保持温暖,没想到他还是进入了冬眠状态,至此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跟小蛇碰面。虽然平时小蛇也不常说话,但此时的小木屋少了他那一大团盘在角落的身影显得反而有些空荡和安静,你独自一人待了几天后决定要回归自己最初的生活,将小木屋暂且抛在脑后。 起初你每天还是忍不住看好几遍监控,终于被身旁的朋友忍不住抱怨:“你着什么急,蛇冬眠要好久呢,自从你养了那什么宠物蛇以后,每周都火急火燎往那边赶,多久没跟我们出来玩了?”这些是并不知道你养的其实是亚人的朋友们,你有些抱歉地看着他们,意识到自己确实很长一段时间都把生活重心转移到小蛇身上去了,忽略了原有的人际关系,因此彻底放手,在小蛇的冬眠期间再也没关注过小木屋那边的情况。 …… 很快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你后知后觉想起要进论坛里看看蛇冬眠期过后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毕竟以往小蛇都没有冬眠过。结果一点开帖子就看到了——“冬眠会促进蛇类繁殖,冬眠后一周开始蜕皮进食发情,发情后停食躁动……” 什么?! 你赶紧点开监控查看,发现卧室里乱七八糟的,只留下一层乳白色的皮,冰箱门大开,柴火房旁边新圈出来的小栅栏里原本养着两只小猪,现在也只剩下一片狼藉,直到点开电网前的监控,你终于看见冬眠后的软糖——成年体的他已经可以完全靠尾部肌肉直立起来抓到在电网最顶端的监控摄像头,肌肉贲起捏在摄像头两边,你看见有些许雪花闪烁在屏幕前,镜头前的他一脸烦躁,不断地吐蛇信子。 “糟了糟了!”你拿起车钥匙就火速往停车场跑,“现在让我去哪儿找条小母蛇给他啊!” -- 洪都拉斯奶蛇(五) ℛoǔsℎǔwǔ.clǔъ 当你赶到小木屋的时候,小蛇反复游走的爬行痕迹都快能够帮屋子前的小草地翻一遍土了,你一走进门口就被长尾缠了上来,他的上身也同样如此,将你整个锁进怀里便不再撒手。 若是过去还没完全长成的时期像这样偶尔挂在你身上倒还好,如今却成了不可承受之重,他的身量拔高了,导致你的整张脸被结结实实地压进他的胸膛里,双腿也被捆得腾空起来:“唔——!唔!”你揪着他垂在胸前的长卷发抗议,终于在即将窒息之前被松开了。 你的脸涨得通红,脱力地歪倒在一边喘息,你原本想着大概是他刚成年不久,而且还处于发情期,控制不好力道,不好责怪他,没想到他开口却是:“你没在这里等我。” “?!”他是故意折腾你的。 “呃……我不知道你冬眠期什么时候结束,所以……”你结结巴巴地解释,却被他打断了:“我很难受。” 小蛇的肩膀塌了下来,一改先前烦躁的状态,垂头丧气委屈巴巴的,你不知他是指的心理还是生理难受,但还是赶快揉了揉他的脑袋细声安慰:“没事的没事的,你现在是进入发情期了,我马上就去问问看有没有跟你差不多情况的同类,别着急啊忍一忍,我会陪着你的。”虽然每次蜕皮都会意识到他外形的成长变化,但无论如何,软糖也还只是才出生了2年的小蛇罢了,你不自觉就用了哄孩子的语气。яoùщenщù.ⅵp(rouwenwu.vip) 可惜论坛上一时间也没有收到什么靠谱的回复,你转念一想,野外的普通蛇类也不是每条雄性都能找到雌性与之交尾留下后代,因此暂时放置一下软糖应该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 但直到晚上你独自吃着晚餐时,看见小蛇还是焉焉的,在门廊外反复徘徊,长尾的鳞片在爬行中沾了不少泥土,于是你去储藏室把充气浴池拖了出来,准备收拾收拾给小蛇泡个澡再洗掉鳞片上的脏污让他放松心情。 给软糖泡澡这事儿曾经也干过几次,以往是为了帮他更好地蜕皮,这次你同样也熟门熟路地注好温度适宜的温水就招呼他过来:“软糖,快来泡澡了~”他始终不太喜欢穿上衣,现在倒是方便,直接过来泡进水里就好,而你换上了方便动作的背心短裤坐在充完气的大浴池延边晃着腿,想着等会直接站在浴池里给他刷刷鳞片就行。 小蛇从你忙活着要给浴池充气开始就一直关注着你这边,这会儿你一招手他就慢悠悠晃着身子来了,把上身探进浴池后粗长的鳞尾也紧随其后,将身体慢慢浸泡在温水里,然而在他的身体即将要全部纳入浴池的时候却突然猛然在尾部施力,你猝不及防地被拉下了水,幸好他还算是有那么一点良心,在你失去平衡的瞬间托住了你的头,倒是没让你呛到水。 然而这样一来,原本干燥的背心和短裤却都湿透了,此时挂着水痕贴在身上,将身体曲线展露无疑,你一身狼狈地在浴池中站起,还没等你责备的话语说出口,便感觉到小蛇灵活的尾尖勾住你的脚踝轻颤着以一种缠绵的速度缓缓向上攀,他明明可以直立起身体平视你,却还是维持着仰视的角度望向你,眼睛睁得滚圆,如同以前一般无意识展露出无辜的神态,他说出了他的请求:“不可以一起泡吗?” 当然不可以,你已经是个成熟的亚人了!我只是来帮你刷刷鳞片。——但他才2岁而已。 你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不知不觉又被他靠近了一些,尾尖已经缠上了大腿,勾到了裤脚边缘,他的声音里有点委屈:“你说会陪着我的。” 心软是你最大的弱点,于是你妥协了,没有再去换衣服,坐在软糖的长尾包围圈中给他刷鳞片,他的鳞片十分光滑,彼此紧密交迭覆盖在肌肉上,在月光的笼罩下反射出明亮的光泽感,软糖似乎很享受鳞片被洗刷干净的感觉,乖乖地平缓移动着身躯,以便你能照顾到每一个角落,直到你刷到那块有些眼熟的宽大腹鳞却有些尴尬地停手了——在生殖腺附近,发情期时去触碰是不是不太好? 此时小蛇正移动至你身后,于是贴上来低头查看,有些不解地问:“怎么停下了?” “我看也差不多,现在时间不早了,在外面会越来越冷,就这样结束吧。”你低下头假装整理衣角,却无法忽视他径直贴上你背部滑动的动作,明明是带着湿意的微凉胸膛,却在背后擦出一片滚烫,而这股炙热逐渐蔓延至脸颊,好在户外只有月光和小木屋透出来的些许灯光照明,掩盖了你异样的表现。 “那不是你以前碰过的地方吗,那时你还不让我把尾巴抽走……唔!” “呜哇啊啊!真是童言无忌啊哈哈哈,那种事情……你记它干什么!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你有些慌张地捂住小蛇的嘴,从浴池里逃似地跑回了木屋。 短暂的逃离了软糖身边,你捂着扑通乱跳的胸口开始奇怪自己怎么也不对劲起来了,发情期这玩意儿又不是能传染的,罢了,还是再去找找该怎么处理他们蛇类的发情期。 没过多久,你听见地板嘎吱作响的声音,是软糖来寻你了,他好像比以前显得黏人多了,若是往常应该已经盘在客厅角落里独自睡去了,现在却要躺在你旁边,明明床上根本塞不下他的长尾,却还要强行挤上来,你纠结了许久还是默许了他的行为,只是你的四肢无处安放,只好暂时搭在他身上。 你有节奏地轻柔拍打他的背部试图让他尽快入睡,刚洗完澡没多久的小蛇身上十分清爽,如玉般光滑的肌肤摸上去手感极好,不知小蛇是否已经感到困倦,倒是你,搂着他的腰背先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你是被身上的凉意冷醒的,迷糊中想去扯被子,却只摸到一具结实的躯体,还有盘旋在腿间的摩擦感,如此真实,就像是直接触碰到你肌肤上一样……“什么?!”你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为何已经不翼而飞,而小蛇当然也是一如既往地赤裸着上身贴在你身上,毕竟他始终有鳞片覆盖着,跟人类裸奔的标准不一致,但现在你也身无一物地与他接触就不一样了,你可没有鳞片遮挡啊! 在你发出声响后,小蛇扭头望向你,眼底的青黑似乎预示他一夜未眠,但他的脸颊却红润润的,尾尖一颤一颤,看着很兴奋,你正奇怪,顺着他原本视线的方向望去——好家伙!在你的笔记本电脑上播放着两条蛇相互交缠的画面。 一定是你昨晚查找资料的时候打开了一些相关的视频,为了应付来找你的软糖所以就放一边忘记关了,他这家伙是看了一晚上蛇片啊! “咳,软糖,我要起来了,你快让开。”你像一个不小心当场抓包到青春期孩子看爱情动作片的家长,正强装镇定遮挡着胸口试图让他把压在你双腿间的长尾挪开,他的腹鳞一直在敏感的大腿间蠕动,你必须努力忍耐才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我已经知道了。”没想到得来的回应是软糖贴得更相近的身躯,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以前挤压我的尾巴是想找生殖器对吧?” “你想跟我交尾啊。” 我不是,我没有!——你震惊地看着他,百口莫辩。 -- 洪都拉斯奶蛇(六)(H) 尒説+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com) ———————— 小蛇趴在你身上开始丈量你的身长,以此来找到最合适的姿势,你未曾构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因此一边胡乱挣扎扭动一边劝说:“软糖,快停下!你初次进入发情期,会冲动一点我能理解,但对于我来说至少要彼此喜欢才能做这种事……你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感情……” “你不喜欢我?” “咦?倒也不是……”怎么说也养出了感情。 “我喜欢你。” “什……”什么时候喜欢上的?!你想说出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嘴巴里,他俯下身子吻住了你,细长的蛇信小心地在你口腔中试探,卷着你的舌头吮吸逗弄,分泌出的唾液在唇舌间交缠互换,他细小的尖牙都被紧紧包裹进牙龈软肉里,仿佛口腔里只剩下接纳你的柔软组织,没有任何伤人的利器。 一吻过后,两人都面色潮红气喘不已,潮热的气息在彼此间流动,你晕乎乎地陷进枕头里,想着他这一晚上绝对还看了些别的,不然怎会无师自通学会勾起你的情欲。 迷糊地想着,却听见急促轻咳声,你抬头去看,发现小蛇缺氧般地大口吸气,伴随着小声的咳嗽,口腔中央承载呼吸作用的气管孔洞开开合合,大约是刚刚吻至动情了不肯放开你,结果气孔不小心打开被唾液呛到,现在半眯着的眼睛里都盛满了泪花,看着好笑又可怜。 似乎注意到你在小声笑他,小蛇索性埋首在你脖颈间,哼哼唧唧地发出些委屈的声音,原本你还想安抚他,却发现耳边的声音逐渐变成了湿黏的水声,耳廓被轻巧地舔舐了一圈,随后他又落到你的耳垂,含吮舔咬,不知不觉间手也揉上了你的胸口,绵软的乳肉被他揉捏在指尖,渐渐泛起红痕,你仰起上身想说点什么,但张嘴只剩娇软的嘤咛。 半边的大脑都被酥麻的情潮占据,你逐渐忘却了先前的抗拒,攀附在他身上,宽大的腹鳞在你腿间滑动,开始带出些许水泽。耳边隐约传来软糖的声音,因为伴着水声而模糊不清,软乎乎的,像撒娇又像引诱:“跟我交尾嘛好不好?” “嗯……嗯啊”原本你就不讨厌他,此刻昏昏沉沉受到小蛇的蛊惑,顺势点头同意了,他欣喜地在你颈间抬首,露出了一个颇为灿烂的笑容,随即在你身上摸索起来,虽然拥有双手,但他还是更习惯靠蛇信来感知,在轻颤的雪乳前流连了一番之后便向下舔舐到了腰腹。 小蛇的生殖腺靠近尾部,而你与他不同,没有长尾,他原本不清楚你的“生殖腺”在哪里,但是敏感的犁鼻器很快就探知到四散于空气中的气味。他压住你的腿根推得更开,在些许卷曲的毛发下藏着娇润欲滴的花穴,因为被推开的动作而羞答答地敞开一道缝隙,半遮半掩中展露出内里嫩红的穴肉,小蛇小心翼翼地掰开两边的花唇,沾到些许湿滑的粘液。 他卷着长舌将指尖的粘液送进口中,又探下身子凑近你的腿心,轻浅的鼻息搔得你躁动不安,又不敢表现地太过明显,此时却听见他的声音缓缓传来:“这里有发情的气味。” “什么…?!”你燥红了脸,下意识想夹紧双腿不让他再看,却再次被拉开,陌生的感觉从下体传来。小蛇柔韧的长舌挤开殷红的缝隙,沿着流淌出的花液寻到了可深入的孔洞,灵活地在甬道里扫荡,肉壁的每处褶皱都被轻巧拂过,然而直至他触碰到某一处时你不由自主地发出轻颤,穴道里涌出更多的透明淫液。 小蛇显然注意到这点,于是再一次去探寻那个位置,“嗯啊——!别……啊……”这次,他重重地挤压到那里,你高仰起上身,慌乱地揉皱了身下的床单,刚刚那一下像电流般击中你的身体,变得急促的呼吸使绵软的胸前软肉颤颤摆摆地晃。 你还未平缓下来,他却再一次探索你的身体,喘息间你挣扎着看了一眼小蛇,他嘴巴里的韧带完全打开了,宛如吞食猎物时那般将上下颌扩张到最大,几乎将你整个花心包裹进柔软湿润的口腔。 这次小蛇很好的控制住了口腔中的气孔,没再狼狈地让自己呛到,反倒游刃有余地在紧致的穴肉间翻搅,他一下一下地刮蹭着收缩蠕动的肉壁,在你体内勾起酸痒的炙火,却不再负责扑灭,你像是被高高悬挂在空中,却迟迟无法落地,拉拽着床单的双手不知不觉就按在了小蛇的脑袋上,“深一点……呜……再深一点……” 你难耐地压紧了他,“啊!”突然短促的针扎痛感从花心传来,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到的你尖叫出声,可身体却紧缩到了极致,在止不住的颤抖下涌出大股花液。 “没事吧?对不起。”小蛇有些紧张地起身查看你的状态,又望向你的脸,你看见他还未矫正恢复的下颚里敞着露出细小尖齿的牙床,此刻正在慢慢往回收,应该是你刚刚按压得太用力,他一用劲就把牙齿伸出来了。 明明是你太过激动导致的,实际也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他却还第一时间向你道歉。愧疚中又有些不好意思,你凑近小蛇抹掉他嘴边残留的透明液体,躺平用指尖将花唇向两边撑开,有些紧张和羞涩地邀请他:“软糖,把、把你那个放进来吧。” 你记得以前曾见过软糖的是两个粉白色的分叉长柱体,好在先前看资料的时候发现他们在交尾时也只用上一个,既然如此应该也不必太过担忧。 软糖支撑在你上方将那片特殊腹鳞的位置靠近你,于是你逐渐看到他的半阴茎从鳞片下的腔体里翻出,如你所想是2个,比幼年时期颜色稍深了一些,由底端的白色过渡至玫瑰粉,但问题不在于此——由精沟分叉向上逐渐膨大,长出细小的刺和肉质凸起,最顶端覆盖着边缘齐整的萼片。与其说这是他的性器,不如说是两根狼牙棒吧。 你抬头看着跃跃欲试的软糖,尽管身体成熟了但依旧拥有娃娃脸的他,怎么想都不应该长出这种东西啊! 你想退缩,但是刚刚是自己主动邀约的,怎么能现在再跟他说不行呢,但为了自己身体着想,你还是先上手感受了一下。 由于小蛇的体温伴随着与你贴近也有所上升,因此半阴茎摸起来也有些许温度,好在那些看似吓人的短刺并不是坚硬的骨刺,而是肉质软刺,握在手里触感十分粗糙,但不至于划出伤口,你试着让柔软的掌心压着顶端萼片旋转,有类似篮球表面的那种颗粒感。 他一直任由你摆弄也并不反抗,但是细长的尾尖早就缠上了你的腰侧,末端一直轻拍你的小腹,仿佛是无声的催促。 穴口因为经历了刚刚的舔舐已经充分湿润,你深吸一口气握住其中一根阴茎向着花心推进,然而那些肉刺张牙舞爪地抵在柔弱的肉缝前,仅是微微塞进了些许顶端你就不敢再往前推了。你无助地抬头望向软糖。 他靠近你低头拥吻,你逐渐沉浸于彼此交缠的气息之中,腰腹被缠得更紧而不自知。在你被腰间缠绕的尾巴固定住位置后,小蛇的腹鳞肌肉猛然发力向前挺进,终于将那凶煞的阴茎推进了你的身体里。 -- 洪都拉斯奶蛇(七)(H) “唔呜——!”你的惊叫声被尽数吞没进交迭的唇舌间,香滑的软舌被吮着厮磨,下身柔嫩的肌肤仅仅是被那慑人的肉茎凸起戳刺到便迅速泛起艳红的痕迹。 紧随在粗砺的顶端萼片后,软刺陷入在柔软的肉壁褶皱里,你每一次向后退缩的动作都会让肉刺抓得更牢并且向内深入,逃离不得。 你感觉好像有把小刷子在甬道内刮蹭,要将每个角落都碾碎扎破,又酸又麻,花穴涨得快要烧起来,更糟糕的是,另一根还未进入你体内的阴茎就搭在穴口上方,它没有进去,但呼吸间身体起伏,上面的软刺同样勾在你的花核上,撩拨出汹涌的欲潮。 软糖像是要夺取你的所有氧气似地将你抱紧亲吻,似乎是迷恋上了与你勾缠的触感。你被吻得头昏脑涨,尾椎骨都要被亲酥了,身体一阵阵发软使不上劲来,此时他才第一次真正在你体内挺动起来。 这惊人的性器在进入时虽然可怕但还算顺利,可往外抽离的时候却要逆着肉刺的生长方向,娇柔的肉壁被勾扯变形,密密麻麻的酸痛感划开你的小腹,你抽着气恨不得他就此离开,然而阴茎再次进入时满溢出花液的软肉却争先恐后地吮吸欢迎,痛感与快感并存,你呜咽着在眼角滑落一抹泪痕,被软糖轻轻地舔去,一路吻上眼角。 他学着你之前哄睡那般轻拍你的背作安抚,然而你感受到被怜惜,不由得想使些小情绪,身体也变得更加娇气起来,被稍微碰一下都要敏感的颤抖:“呜呜……好难受,轻一点……轻一点呀。” “嗯,我知道。”他应下了,随即卷紧你的腰,重重地将狰狞的性器撞进花穴里,拍打出湿润的潮液,沾在腹鳞上一片莹亮。“不是……嗯啊……我说、轻一点!啊——”你的身体随着他的抽打摆动,支离破碎的语言再难拼凑成完整的话语,却听见他的喃喃自语:“唔…这时候说不想要就是要……那就再……” 你的双腿被掰开在两边狠狠操干,粗粝的性器顶端撞开层层媚肉,将内里的粘膜挤压出更多的淫液,缓缓抽出时水亮莹泽的粘液把你的腿心都沾得湿透,随着每一次敲打捣入,他进入时的阻碍越来越小,你的身体似乎已经逐渐习惯接纳了这个凶猛怪兽,极尽所能地用柔软去包裹它、湿润它。 白皙的肌肤上早就布满艳红的痕迹和淫糜的水光,软糖的背部也都是你留下的抓痕,你已经无法抵抗他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分担一下集中在花心的冲击。 “你适应得很好了。”突然听见一句夸奖,你感觉到软糖彻底从你身体里抽离出去,高挺着的性器顶端还与花穴粘连着些许透明的淫液。“结束了?”你呆呆的问他,下腹还酸酸涨涨地灼烧着,突然变得空荡的甬道还敞着缝隙渴望再一次被填满。 你抬起双腿欲求不满地想夹住小蛇腰身不让他离开,他顺势将你上身也完全抱着直立起来转了个面,长尾依旧锁在你的腰上,只是又移动了一截捆到你的大腿上固定好位置,等完成这一切的时候你发现自己被悬空岔开腿抱着,而且他尾部泄殖腔的位置正好贴在你的穴口面前,两根半阴茎都虎视眈眈地挤在花唇边上磨蹭。 软糖的声音就在耳侧传来:“还有很长时间呢。”你恍惚中明白了他是在回答你刚刚的问题。刹那间凶狠的肉茎就撞进了濡湿的穴肉,另一根因为挤不进去,只能在外部磨蹭,因为这次径直在你面前展现,你只要随意低头便能看见膨大的肉茎被穴肉侵吞进体内的画面。 小蛇在背后抱着你,带动你的身体挺腰,而承载着半阴茎的尾部肌肉只是在你的穴口前缓慢蠕动,看着就像是你在不断主动地吞吐着肉茎,另一根肉茎随着肌肉的运动也嵌进花核附近的嫩肉里,软刺不断戳碰到敏感的花核,刺激出湿滑黏腻的汁水不说,还使它更加红润肿大了,连唇瓣都再也容纳不下,花核颤巍巍地挺立在腿间,继续接受肉刺折磨。 噗嗤噗嗤的水声络绎不绝,你甚至觉得再这样下去都要脱水了,于是你侧过头,在与软糖的亲吻间隙中,认真向他表达了自己想喝水的意愿。 他点点头,上身松开了你,只留尾巴还紧缠在你腰间,带着依旧悬空的你开始在地上游走。你第一次以第一视角感受到他平时走路时的感觉,扭动间他蛇形部分的躯体两边肌肉会隆起,脊柱中间则微微凹陷,虽然爬行幅度大,但软糖带着你,特意控制了尾部的摆动幅度以免你坠落,然而肉茎就这样在甬道里轻轻浅浅的戳刺,幅度变小了,软腻的肉壁却被搔出无法纾解的痒。 “唔……快点啊!”你有些焦躁地拍打他,终于得到他小心端来的一杯水,囫囵吞枣似地喝了,你们索性也不再回房间,就在厨房继续做了起来。 厨房有更多的支撑物,于你们来说反倒更方便了,就是位置略有些狭窄,于是你们不由得挨得更近,小蛇的手推高了你胸前的绵软乳肉,大约是手感不错,他反复揉捏把玩,将顶端挺立的乳珠捻着揉搓,尽管他手劲挺大,留下了不少痕迹,但你早就不在意这些,光是应付身下肉茎的猛烈抽插就已应接不暇。 你的身体溢出汗来,与湿黏一片的淫液融合在一起,滑进早就泥泞不堪的花穴中。身体大开大合地承接着激烈的碰撞,粗糙的肉茎顶端一次次捣进宫口,若不是腰间还缠着蛇尾支撑,你早就倒在地上瘫软得不成人形,口中吟哦也混乱不堪。然而在撞击中你突然感到一股尿意从腹中涌来,早知刚刚就不喝那杯水,如今每次肉茎深入穴道的捣干,都像撞击水囊一样咣当咣当地令尿意更加浓厚。 “嗯啊……软糖,停、停一下,我想上厕所。” 他这次却没有顺从你的意愿,附在你脸侧的气息带着轻喘和潮热,他咬了咬你的耳垂:“再忍一忍好不好,就快到了……我抱你到水槽边。”“可是!”你有些慌乱,发现他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密集,你的体内承载着不断翻腾的快感和强烈的尿意,彼此冲撞,终于达到某个临界点爆发开来。 “啊——!!”你颤抖地将指甲都掐进他搂抱着你的双手,发出尖叫,软糖咬住了你的肩膀,用力将浓稠的精液都撞进你的身体,又有些许因花穴承载不住而滑落至你臀后。与此同时一股透明的液体呈弧线由你身体里激射而出落到身前的水槽里,过了好一会儿你才喘着粗气缓缓回神,这才意识到,刚刚或许是潮吹了。 大腿中央淅淅沥沥地淌着水,小蛇帮你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体上黏附的液体,就将你带去客厅休息,你依旧没什么力气,倒在地毯上软绵绵地不想动。 等你躺得差不多了,软糖又过来亲亲你的脸,然后抬高了你的一条腿,你以为他要继续帮你清理,只是望了他一眼任由他动作,但又觉得古怪,于是便带着疑问瞅着他,只见他眯着眼,对你露出无害的笑:“我说过还有很长时间呀。” -- 洪都拉斯奶蛇(八)(H) 你用尽力气踹到小蛇脸上,没好气地拒绝了他,说什么也不肯立刻再来一轮,此刻的你想远离他,但下肢酸疼得很,只能趴在地毯上拽着上面的绒毛慢慢向前爬行,他没阻止你,你还暗自感慨自己教导有方,小蛇还是很听话的,没想到千辛万苦爬到了地毯另一端正喘着气休息,不怀好意的尾巴就勾了过来,再一次缠住你的腰腹将你平稳地卷回了他面前。 小蛇尾巴的力量很大,毕竟全是核心肌群,若不是他有意放开你,你很难挣脱。与壮实的躯体部分相比,他的尾尖着实是最细长的,也就与拔河用的麻绳差不多,然而也最灵活,此刻正小幅度摇摆着,沿着你的身体缠绕在大腿根部,末端正卡在殷红的肉缝上,要进不进的,时不时轻轻拍打一下。 你想去抓住这恼人的尾尖,它却又灵活的很,左躲右闪,在你指尖中滑动,像是逗着你玩,看上去没费多少力气,倒是在闪躲中又将肉缝里的几丝透明的黏液勾了出来,没一会儿你就被欺负得遍体潮红,气喘吁吁。你气急了直接锤到小蛇身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知道不能再惹恼你了,于是认错一般低头俯下身子埋在你胸前,半截脸都藏在软糯的乳肉里,视线朝上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你,毛绒绒的脑袋时不时蹭一下,蹭得你发痒,使你不得不去注意他。 “我错了,再来一次好不好?”他的声音变得糯唧唧的,一听就是在故意撒娇,但配合他莹亮的眼睛和软乎地在胸前挤成一团的脸却让你很受用。他见你态度有所松动,随即又立刻补充上:“不会让你太累的。” “不、不行!”你闭上了眼试图坚定心智,才安静了一会,胸前被嘬吸的触感却突然传来,小蛇绕着娇滴滴的乳珠舔了一圈就裹进嘴里一下一下地吮,收起了尖牙的牙床柔韧无害,像婴儿般吮着奶,他的指尖掐进乳肉里揉挤,仿佛不挤出些什么就誓不罢休似得,然后又轻咬着乳珠拉扯,你半是疼痛半是舒爽地打了个颤,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就听见他黏黏糊糊的声音:“真的不可以吗?” “唔……!”他又咬上另一边,你的双手攥紧又松开,没有回话。 “不可以吗?”他又重复了一次,抬头望你,尾尖小心翼翼探进了你的腿间肉缝中,略微弯起一个角度,细小的尾端鳞片摩擦到你敏感脆弱的点,你惊得抬起了腰夹紧双腿,他每重复一次问题尾尖就会摆动一次,但只是轻轻撩过甬道的软肉。湿热的肉壁吸附着尾尖,浇湿了一大片,尾尖又轻巧地滑了出去。 你脸上泛着酡红,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呻吟,终于还是松动了条件:“等到下午,等我恢复体力再说……”“好啊!”小蛇快速的应答,总算是安分下来没再折腾你,听你吩咐在旁边待着。 几次叁番的折腾,你多少还是有些疲惫,这一安静下来不知不觉就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嗯……”你在梦中感觉像是坐上一艘小帆船随海浪起伏,正颠簸不定时,突然一个浪潮打来将你击沉,你落到了一个比赛现场,莫名要参加大胃王比赛,模糊的人影在你面前堆满了丰盛的食物,但你一点胃口都没有,满腹饱胀感,然而食物却自己跑进了肚子里,“呜呜,我吃不下了……太涨了……我真的吃不下了!” 你挣扎叫喊着,从梦中惊醒,下意识摸了摸仍然平坦的肚子,庆幸还好只是一个梦,但为何还是会觉得胀得很呢?身上还有水珠。呆愣了几秒,你的大脑终于将分散的意识聚拢起来。 你发现自己浸泡在加满了温水的充气浴池里,小蛇在背后抱着你让你不至于在睡梦中沉下去。他看上去是在好心帮你清洁身体——若是忽略他那已经探进你身体将近一半的性器的话。 甚至不只是一个,下体被扩张到极限的黏膜在告诉你,两根性器都挤在一起想要往甬道里钻。你原本认为这是无法做到的事,但在温水的缓和舒张作用下竟真的被他得逞,如今两根半阴茎膨胀得最粗的顶端已经堪堪容纳进了一部分,剩下的肉茎沿精沟分叉至根部逐渐收细,想要进入也不算难事。 “你想杀了我吗!”你狠狠反手敲在小蛇脑袋上,他专注于一件事时会疏于防备,因此猝不及防被你敲得脑袋嗡嗡作响,身体一时慌乱绷紧,原本还在慢慢吞入肉穴的性器被收缩的肌肉直撞到了根部。 两人皆是一声惊呼,你大口吸气,拧着他小臂上的软肉让他赶紧拔出来。 他吃痛地抖了抖,七零八落的解释了一堆,你总算是听明白了,他起先独自等你醒来时觉得无聊,索性抱你来泡澡,洗着洗着便觉得你的皮肤也富有弹性,说不定能像他的皮肤那样扩张开,于是就小心翼翼地想试试能不能两根都…… 你见过软糖皮肤的扩张程度,在吞下体型较大的食物后交迭的鳞片都会随着被撑大的皮肤而分散,容纳比自己体型十几倍的猎物都不是问题,可你只是个普通人类!他的性器上还有可怖的肉刺,在罔顾你个人意愿的前提下这样做是十分危险的,然而现在你也只能等他从你身体里分离出去才能好好教训他,因此只好努力配合小蛇抽离的动作。 “呃唔——”肉壁的缝隙将短刺卡得严严实实,逆向拉扯时不单是你,连软糖都感觉疼痛,好不容易抽离了些许,放松休息时又被呼吸的起伏带着送入身体。 “看你干的好事!现在怎么办?!” “呃……等、等阴茎解除充血状态或许就可以了。” “那要等多久?” “几个小时?嗯……或者等到明……” 没等软糖说完,你就打断了他,手里比了个剪刀的手势:“你想让我把你剪断的话你就试试让我等。” 别无他法,小蛇开始爱抚你腿间被挤得颤颤巍巍的花核,以求增加甬道中分泌的黏液,你将腿向两边撑开,随着小蛇尾部肌肉向外发力拉扯的动作感受到体内脏器也向下坠落,看着两人相连的部位透着润泽的肉色,莫名有种水下分娩的怪异感,但谁会一边高潮一边分娩的?你的精神被花核的刺激和穴肉的拉扯感之间双重夹击,终于在绷紧至极限后彻底的放松,伴随着倾泻而出的蜜液,两根狰狞的半阴茎终于也从逼仄的穴道中释放出来。 两人皆是精疲力尽。 让小蛇帮你擦净身体后带回小木屋,你拨打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喂?呃……可能需要你过来一趟。” 软糖躲在卧房的门后盘成一团,把头埋进身体里,不敢做声。 -- 洪都拉斯奶蛇(九) 远道而来给你诊治的家庭医生才踏入木屋门前的小草坪就已经闻到不同寻常的味道,还有个洒了满地水的古怪大浴池摆在旁边,再加上你在电话中支支吾吾的描述,她大概也在心中猜到个七八分,但看到裹着浴巾躺在沙发上的你时,她还是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天啊,这是怎么了?” 你的腰间和腿部遍布殷红的勒痕,看着粗细不一,不像绳子,但压出了十分整齐的纹路,最严重的是已经红肿起来的腿心,医生一边细心检查着一边碎碎念,她作为你的家庭医生已经许久,从未见过你发生这样的情况:“你家是被什么变态团伙闯入了吗?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不会是把酒瓶子塞进去了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帮你报警。” 你尴尬得快把自己埋进地底了,只好扯过浴巾挡着自己羞红的脸,向医生磕磕巴巴地解释:“不是不是,是……呃,我男朋友,只有他而已……情况很严重吗?”你没有感觉到出血或其他伤口,更多的是身体的麻木和肿痛,出于保险起见才叫来了医生,然而此刻看见医生严肃的神态,不由得也担心起来。 “他一个人就把你搞成这样?!现在他人呢?把你丢在这不管了吗?太不负责了!劝你尽快跟他分手。”医生愤愤不平地为你感到生气,卧室门后隐约传来碰撞的声响,但由于医生正在说话,所以并没有察觉到,她为你涂抹了消炎软膏,告诉你幸亏是年轻,身体张力够好,所以还不算严重,有很多细小的伤口,都只是轻微的撕裂和擦伤,厚敷外用软膏和浸泡药水进行坐浴,过一些时日就能恢复,临走前她提醒你不可以再纵欲过度,并再次建议你远离那个垃圾男友,见你不置可否的模样,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回过身留下一句话:“凡事都要循序渐进,如果实在要玩这么大,也得等身体慢慢适应才行……唉,现在的年轻人。” ……你觉得自己的形象在医生心里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无法挽回的模样了。 目送医生离开,你瘫在沙发上没有再动,直至软糖从卧室里出来,爬行到你身边,你才转了转眼珠子望向他。 你俩相对无言,软糖首先开口,小声怯懦地与你道歉,你依旧缄默不语,接下来几天,都是无声地指挥着他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他抱着你帮忙擦药清洁,也再没有僭越或自作主张地做些什么,他已经习惯你一抬手就竖起脑袋注意你的一举一动,但因为你迟迟不肯跟他讲话,软糖的情绪也日渐低落,身上的鳞片都开始变得黯淡无光。 某天你醒来时发现小蛇腹鳞朝上躺着一动不动,嘴巴大张,蛇信也歪着吐到嘴角旁,顿时感觉不妙,急忙凑到他身旁去触摸他的心跳,但就如同他冬眠时一般,微弱得感知不到。“软糖?软糖!你怎么了?” 在你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时,他忽然翻起身子将你抱进怀里,声音都在颤抖:“呜——你终于肯理我了吗?”你惊得一愣,深吸一口气:“笨蛋!下次不许再装死吓我!” 虽然一边骂着一边捶打他,但你没有抗拒他用尾巴将你牢牢实实地圈起来的行为,直到你维持同一个姿势到快要麻木了才让他松开你。 冷战也确实该结束了,可这些时日在心中酝酿了许久的惩罚还是得实行,你要给软糖留下一个深刻印象。于是你让他去储藏室里把长辈留下的手杖拿来——那是你当初整理小木屋时发现的一根圆头的金属手杖,手柄位置雕刻着细致的花纹,抓握的手感也十分舒适,底端套有一圈橡胶脚垫,大概是长辈原本买来在行动不便时使用的,但还未从包装盒里拿出来,长辈就已经离世了,因此你一直放在储藏室里没有动过。 软糖听你终于肯主动和他说话,不管是要做什么都十分积极地扭动长尾前去储藏室翻找,若他蛇尾幻化成腿的话大概能看见他此刻蹦蹦跳跳的模样,肉眼可见的心情很好。 你拿来软糖双手奉上的手杖后仔细用酒精消了一遍毒,便顺着他的长尾摸到泄殖腔的位置翻了过来抱着坐下,你感觉到身下坐着的腹鳞在紧张地蠕动,果然他的上身很快就绕到了你面前,墨黑的眼眶中那道橘红的瞳孔光彩犹疑地在你和尾巴之间摆动,神情挣扎:“你没有完全恢复,现在还不可以……” “是这样没错。”你晃了晃紧握着的手杖,“但是你可以。” “什么?”没有明白你意图的软糖显得有点懵。 你决定直接用行动来解释,于是比对了一下手杖和尾鳞的大小,小蛇尾巴很粗壮,手杖的圆头直径只占一片尾鳞的二分之一,并不会伤到他。你将尾巴捋直,对准尾尖的方向就朝着其中一个小洞戳了进去,那是储藏着其中一根半阴茎的位置。 “唔!”尾巴卷曲了一下又被你抻直,软糖的上身也一直在晃动,被触碰到泄殖腔内部的感觉显然让他感觉很陌生:“好痒,能不能放开我?” 你当然不能遂了他的愿,于是一鼓作气把手杖推到了尽头,直至遇到末端的阻力才停下来,手杖的圆头微微顶起末端的尾鳞,让你很容易就找到了它深入的位置,大约在第12对尾鳞附近,到达的深度与你的小臂差不多长。 软糖想要晃动尾巴把手杖甩出,但你还坐在那上面,他又不敢乱动,只能小声哼哼,腔体内因为异物的闯入而分泌出半透明的黏液,顺着手杖底部溢了出来,沾得最临近的那片腹鳞黏腻腻的。你顺势握住手杖底的橡胶垫,将手杖向外抽了一小截,意外的又碰到了些许阻力,再尝试向外抽拉的时候发现在泄殖腔的洞口处有个粉嫩的尖儿露了出来,随着手杖向外拉扯的部位越多,小尖儿也被顶着挤了半截在外面。 是还没完全充血的半阴茎,因为手杖顶端的圆头比较大,压迫到了它内部的空间,这才被迫探出头来。 “啊嗯……把手杖拿出来好不好,这样很奇怪……”软糖在地上扭了半圈依旧缓解不了身体里的怪异感觉,只好靠在你身上祈求你放过他。 “不行哦。”你附在他耳边悄声说:“想我原谅你就乖乖听话。” -- 洪都拉斯奶蛇(十)(H) 软糖闻言只能默默忍耐下来,看着你又把手杖向他尾部推送,金属圆头在狭窄柔软的腔穴里碾过,挤压在沉睡的半阴茎上摩擦。 起先小蛇对于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很重,泄殖腔附近的肌肉自发蠕动起来想将异物排出,但是在腔体分泌出润滑的黏液后手杖的进出也不再窒碍难行,圆头顶端雕刻的精细纹路被裹进软肉里,碾磨过阴茎脆弱的神经,有种酸涨的感觉从尾部蔓延而上,泄殖腔的洞口也愈发红润,软糖的身体像卡帧似地一节一节的抽动,他急切地想寻找什么攀附物,于是抱紧了你,难耐地吐息。 血液逐渐聚集在小蛇下体,半阴茎有充血外翻的趋势,微微膨胀起的肉刺立起,像一朵盛开的花,然而你手下毫不留情,推着手杖就把半阴茎又挤回了腔穴内,肉刺勾连在穴口边缘不情不愿地收了起来藏进体内。 半阴茎的充血导致阻力变大,你动作也变得更加粗重,冷硬的手杖在湿润的软肉里翻搅,每行至一处都会顶起一片尾鳞,蠢蠢欲动想要涨开的半阴茎每一次探头都被你狠狠压回体内,来回往复,半阴茎倒像是在泄殖腔洞口来回抽送似地,擦出一片湿意。 软糖压抑的欲望得不到释放,身体几乎快扭成麻花,抱着你不安地颤动,因为极力忍耐而绷紧了身体,仿佛再刺激他一下就会破碎,然而你瞧着他的反应起了兴致,指尖抹过黏腻的泄殖腔穴口,他敏感的身体抽动着骤缩,把你的手指也含吮了进去,你沾了满手的湿滑,拿到他眼前轻点指尖拉出一缕银丝,轻笑着贴着他吹出一口热气:“软糖真是变态小蛇,自己把自己肏湿了?” “唔……!”软糖紧咬牙关看了你一眼,他口齿自然没有你伶俐,支吾半天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别扭地转过头,扭动身躯抬高了些许身位不去看你的手,满是憋屈,此举却正巧让白皙的胸膛走进了你的视野,颜色浅淡的乳尖微微挺立在空气中,你想起他之前就爱嘬咬你来引诱你与他交尾,如果是他自己被如此对待又会如何呢……? 这么想着,你立刻张嘴将面前柔嫩的乳尖含进口中,舌头撩拨着翻搅了一圈,牙齿卸了力轻咬。突如其来的袭击惹得软糖下意识地发出“嘶”的威吓声,他条件反射般向后逃离,变得红润的乳尖从你口中拉扯开,你咂了咂嘴,柔韧的口感还在口腔中荡漾,索性追上去把软糖上身压倒在地,手中紧握的手杖也没忘了再一次捅进他的泄殖腔内。 “不要这样……”蛇身拧了一圈,像是要抗拒,但软糖最终只是发出了声音黏腻的小声哼唧,身子虚软着依旧躺在你身下,你哼笑一声埋进了他的胸口。 小蛇身上的肌肉匀称修长,虽然并不是发达健硕的胸肌,但依旧挺拔出一个形状优美的弧度,刚刚被啃咬过的乳尖犹如红润饱满的果实,泛着莹莹水泽任人采摘,你忍不住想在这干净无暇的肌肤上留下更多痕迹,下口便不再斟酌力道,大口舔弄嘬吸出咂咂水声。 软糖被你咬得麻麻痒痒,胸口都变得滚烫,不自觉地高扬起胸腹,像是要把自己完全送进你口中一般,下身的长尾挣扎扭动也没逃过手杖不间断的抽送,他大口呼吸着,眼角泛着红,眸子里水光潋滟像是要哭出来了。 “呜——好难受……求你……”他的声音轻颤着带出一抹哭腔:“把手杖拿走……”你瞅了一眼他已经肿胀成胭脂色的泄殖腔软肉,藏在里面的肉茎挤挤攘攘地顶开延边的腹鳞吐着黏腻的水,怕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了。虽然想惩罚他,但也要适可而止,毕竟你可找不到合适他的医生。于是一用劲就将手杖尽数抽出,那速度太快,连带半阴茎也被勾扯着带出,膨大的肉茎终于得到释放,在空中溅出淫糜的液体。 手杖被扔去一边,因为不再有异物卡在尾巴里,长尾立刻卷着你的腿就攀了上来,也仅仅是当做攀附物,软糖还记得你身体没恢复好,不敢造次,鼓鼓胀胀的两根肉茎紧贴在你肌肤上依靠身体间的挤压寻求些许慰藉。 你伸手就能摸到那手感粗糙的肉茎,软刺碾磨在手心,酥酥麻麻的。你的虎口卡在中段掐了一下,立刻从那布满萼片的肉茎顶端吐露出更多透明的滑液来,“哈啊——”软糖湿漉漉的眼角又增添了一抹红,胸膛剧烈起伏着,口中溢出细小的呻吟,身体因你的动作而小频率抽动。 掌控他的情绪似乎是件令人着迷的事情,你抓揉肉茎的动作并不温和,指甲在肉刺间刮蹭,而阴茎的根部裸露无刺,柔软又脆弱,你每掐一下都能挤出水来似的,像个有趣的玩具。手上忙碌,嘴却也没停,你叼着香滋滋的乳尖就开始磨牙,“软糖”这个名字倒是没给他起错,胸前留下诸多咬痕的肉粒被你吮得宛如软糖般可口。 他被你把玩得近乎失神,瞳孔涣散地望着天花板,睫羽上还挂着因吃痛却又愉悦而落下的泪珠,空气中满溢的都是彼此情欲交迭的气味,被不断吞吐着的蛇信捕捉到传达至他的大脑,除了交尾和射精再也无法作其他思考,“啊……啊嗯……帮帮我”他的声音因快感而变形暗哑:“还差一点……哈啊……” 你原本想更坏心一些让他的快感堆积到临界点就抽身离开,可他动情的模样可怜又诱人,被揉弄得泪眼朦胧,小鼻子一抽一抽的,而你一向最是心软,如今也无法彻底狠下心来折磨他,于是将肉茎放在大腿间缝隙里夹紧,双手自根部至顶端打着旋一圈圈撸动茎身。 没一会儿软糖的尾尖就开始绷紧,腰身像是有电流窜过一般不断颤动,在掌心的碾磨下喷涌出大量的精水,你见状便松开一手拉扯着他长卷发将他已然红透的脸拉到面前,紧扣住后脑勺将他逸散的喘息都一并吻住,舌尖挑动他早已酥麻无力的软舌舞动,他好似一点力气都不想用,软绵绵的任你摆布,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唇舌间流转,溢出嘴角滑落至被汗水打湿的发间。 腿间被他濡湿的潮液将长裤也浸透,薄软的布料贴合在你肌肤上,还能感觉到他还未收回的阴茎勃动的轻颤。 两人相拥着躺了好一会儿,软糖的长尾缠绵地在你身上扭动,他的神智终于又重回大脑,一边汲取着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一边小声地问:“你原谅我了吗?” 你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个,假装犹豫地回答:“看你以后表现吧。”你朝旁边望去像是要寻那根手杖,余光却发现他的尾巴悄悄将手杖勾走折断,发出“咔吱”的声响,然后扫进了沙发底。 “嗯?刚刚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你没有拆穿他,眼含笑意问。 软糖学会了骗人,他把头埋进你的脖颈间不让你看见他慌乱的神情,声音里带了些紧促:“你听错了……什么都没有。” 你揉了揉他的脑袋没再追问。 嗯,就放过他吧。 -- 洪都拉斯奶蛇(十一) 在与软糖感情不断升温的期间,你一直没有打开那个亚人论坛查看,直至身体彻底恢复了才想起曾经发布过有关寻找半蛇形亚人同类的求助帖。因为现在绝大部分亚人的行踪依旧需要小心藏匿,所以你发布在内部的隐藏版块,需要多重手续认证才能进入,这个板块内的账号都拥有与亚人接触的丰富经验或共同生活的经历。 当时没有收到什么有效回复便也搁置了,没想到如今打开却意外的发现了一条特殊的私信,来自几天前。 对方的个人资料十分简单,私信上说她家住着一位雌性半蛇形亚人,希望能与你交流,并在结尾附上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看上去十分真诚。 因为现在与软糖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你原本有些抗拒让他在发情期接触其他雌性同类,但这个人你无论如何都要去见一面——因为她留下的联系方式正是你家附近那对邻居夫妇的。 竟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2年前在他们家二楼遇到的那个在黑暗处盯着你的神秘生物,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你迫不及待地联系上了他们,准备出发。 临走前你把这件事也告知了软糖,他对此看上去兴致缺缺,只是让你早些回来。 你对他的态度感到有些奇怪,毕竟那可是真正的同类,还是不可多得的雌性,但你也没有多问,带着紧张和期待的心情前往邻居家。 邻居夫妇讶异于你就是发帖人,但他们并没有对你养着软糖的事情表现出意外,仿佛早就知晓了一般,虽然你都是从他们这里采买小蛇的食物,但从来没有透露过其他信息,你正疑惑的时候发现已经随着他们走到了二楼那间熟悉的房门前。 屋内厚重的窗帘拉开了一角,角落里被浅浅透入房间的光线照出一个侧影,邻居大叔打开了一侧的壁灯,温和的昏黄色,房间的主人看起来不喜欢太过明亮的环境,你还在适应着周围的光线,就突然感觉到有道气息围绕在身旁——你已经站在了半人高的粗壮蛇身包围圈内。 原本你以为软糖的长尾也算壮实有力,如今对比才发现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这位亚人在你周围盘成圈的尾巴长度仿佛没有尽头,她的鳞片上也拥有与软糖相似的叁色环纹,但白环的部分更接近橘红,若是不仔细瞧的话就像是橘黑双色环纹。 对方的上身隐入黑暗中,一直以平缓的速度在你周围盘旋,你被周身萦绕着的威压震慑到汗毛都竖起,完全无法动弹,好在邻居夫妇并没有独留你一人在这,你向他们投去求助的目光。 “好啦阿莉安,别吓唬我们的客人了,难得的机会就好好聊聊吧。”伴随邻居阿姨的声音,你终于得以看见这位雌性亚人的容貌——十分明艳的五官,一头黑色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胸前,虽然不好一直盯着人家的胸看,但果然如同帖子里所说,几乎与雄性一般平坦。她黑曜石般明亮的双瞳正居高临下地盯着你,但她视力似乎没有软糖那般好,于是愈发凑得近了,蛇信子堪堪扫在你的脸旁,你发现她的脖颈处覆盖了细鳞延伸到脸颊边缘,这倒是软糖没有的。 “阿莉安?”你带着疑问地朝邻居阿姨确认,很快得到了她的回复:“是我女儿的名字,现在我们用这个来称呼她。她可以与人沟通的,并不会伤害你,你就在这和她聊聊吧,我们去给你倒点茶水来。” 邻居夫妇离开后,房间内只留下你和阿莉安面面相觑,为了打破令人窒息的寂静,你只能先开口:“嗨……我家也有一个跟你差不多的亚人,是雄性。” “我知道。”她的声音有点沙哑,伴随着嘶嘶的杂音。 “你身上都是他的味道。”阿莉安一副了然的表情,你却红透了脸,不知该如何接话,却听见她继续说:“看来他长大了。” 听着像是很熟稔的语气,你忍不住问她:“你认识软糖?” “软糖?”阿莉安的尾巴在地上敲打了两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变得生动的面容没有刚刚那般富有威慑力,让你消去了一份紧张。“你是这样叫他的?真是可爱的名字。” “嗯……嗯是。”听起来确实比她的名字随意多了。 “他是我的孩子。” “噢……咦?什么?!” 你的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见家长了,还要被婆婆大人闻出来自己浑身都是她儿子的气息……也太羞耻了!当初你就寻找过在柴火房产蛋的母蛇踪迹,没寻到,本以为已经离开了,没想到就住在邻居家这。 “你为什么不早点让我知道?也好让你们早些见面相认。”你刚说出口就觉得有点傻,亚人的家族观念多少跟人类不同,估计他们并不在意是否跟子嗣有联系。 果然阿莉安的反应十分平淡:“他生下来就应该脱离我独立生活,无论生死都是他自己的命运。”她围着你缠绕了一圈,捏了捏你的脸,似乎很喜欢这种温暖又柔软的触感,索性将你完全圈在怀中,“倒是你很有趣,养着那孩子的目的竟然是为了把他变成自己的伴侣吗?真少见。” 你还没来得及辩驳,就被她凑近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听见她说:“作为普通人类能承受得住亚人的发情期确实不错,你拥有健康的身体。”你感到脸上燥热,只好转移话题,提起论坛私信的事情,同时也好奇软糖父亲的去处,你心中隐约有个猜测,但不方便直说。 而阿莉安的回复印证了你的猜想,在几年前软糖的父亲就已经去世,他是外表与人类几乎无异的亚人,但是和阿莉安一样都拥有洪都拉斯奶蛇的血统,那时候研究所对亚人的抓捕行动比现在更为严苛,因此两人一路躲躲藏藏来到此地附近,遇到了邻居家的女儿——真正的阿莉安,简称她为安,她提供了一条线索——民间流传着南方有一间真正对亚人友好的研究所,他们或许可以前往那里获得庇护。 起初他们对安十分戒备,甚至会攻击,但接触一段时日后发现她确实是真心想要帮助他们,所以更接近人类外形的软糖父亲时常跟安一同外出探听那间研究所的确切地址,但某天下午,只剩下鲜血淋漓的软糖父亲独自回来,是对亚人怀有恶意的人类发现了他的身份,误以为安也是亚人,因此悄悄破坏了车的部件,制造了一场车祸。软糖父亲自知自己伤势过重已经没救,担忧那些人会顺着踪迹一路找到他们的窝,因此把这些信息传递给现在的阿莉安就迅速离开了。 阿莉安独自在附近的山林里躲藏了几年,经历了几轮蜕皮后身形逐渐变大,行迹变得明显,决定在转移地盘之前将关于这里最后的回忆也留下,所以用储藏在身体里几年的精子诞下一枚蛋,选择小木屋里的柴火房只是因为正好那里的环境适合,又不见有人回来居住。没想到产完蛋正虚弱的时候被邻居夫妇发现了,尽管他们最初也表现得很害怕,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帮助,将虚弱无力的阿莉安带回他们家,阿莉安看到他们家里挂的相框才知道夫妻俩正是安的父母,放下了最后的戒备,但她始终没有把安车祸的真相告诉夫妻俩,毕竟安的死也有她和软糖父亲的责任。 邻居夫妇待她很好,她代替了安的位置成为他们一种情感寄托,不知不觉就在这里住了2年,直到不久前夫妻俩发现了那个论坛,共同摸索了许久才进入了内部版块,发现了你的求助帖,联系发帖人原本也是想问问有关那个南方研究所的线索,毕竟她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迟早要离开,只是没想到反倒是她与你说了这么多。 你没想到今日一来会接收到这么多新资讯,一时之间晕晕乎乎,只好暂时与阿莉安别过,约定改日再来。 临走前阿莉安又捏了捏你,明艳的美貌在你面前再一次放大,她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小声问:“走之前,介意我咬一下你吗?” -- 洪都拉斯奶蛇(十二) гoǔsℎǔwǔ.clǔь 你还没靠近小木屋,就已经远远地看见软糖盘在小木屋门前的阴影处百无聊赖地等你,他原本兴高采烈地迎上来,但很快神情变得紧张:“你受伤了?” 还是逃不过他敏锐的嗅觉,在离开邻居家之前你犹豫再叁最终同意了阿莉安的请求,她非常小心、谨慎地在你手臂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咬痕,然后心满意足地放你离开了,她提出这个请求的缘由仅仅只是因为好奇。 从接触的过程中,你发现阿莉安的兽化程度相比起融合了接近人类的亚人父亲血脉的软糖来说更高,再加上以她现在的体形吞下一个成年人都绰绰有余,若是持续过着独自一人野外生存的日子,或许哪一天真的会尝试把接近她的人类纳入食谱内,但两年前遇到邻居夫妇之后改变了她的生活轨迹,吃喝不愁的她自然不会对人类产生什么想法,只是遇见你之后突然很好奇如果咬上一口,口感如何。 “香香的呢~”她是如此评价的。 即便阿莉安留下的咬痕已经淡化到几乎看不见了,甚至是有时你睡相不好压出来的印子都比这深得多,但软糖不会错过你身上任何一抹异样的气味。 你已经许久没看见他在你面前发出警告的呼气声,身体也直立起来随着呼吸频繁做着膨缩动作,使他的外形看起来威武了一倍——软糖对着你回来的方向在发怒,他不再是以前那条只能恐惧躲避的小蛇,他有能力可以为了你战斗。 他这副架势仿佛立刻就要顺着气味跑去找阿莉安干架一般,你赶紧抱住他的腰小心安抚,一遍一遍地说着自己没事,后来才发现他也气你竟然会答应阿莉安无理的请求,因此哄了好一会儿把他拉低身子亲晕乎了才让他彻底安静下来。 你迫不及待地将得来的资讯都分享给他,但软糖只是缠在你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仿佛和他自己没什么关系,比起阿莉安实际上是他的母亲这件事,他倒是更关心你今天晚饭要吃什么,什么时候和他一起睡觉。Гoùщenщù.ⅵp(rouwenwu.vip)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了。”软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每次从那里带回来食物,都能闻到一点她的味道——成年的,雌性同类,是生下我的人。”他顿了顿,皱起眉头低声补充了一句:“同时也很危险。” 在阿莉安明确告知了你她的血统后,你在回来的路上也多少去了解了一些——洪都拉斯奶蛇拥有食蛇性,但很少会吞食同类,你想让软糖无需那么警惕,可他实际上是想让你不要再与阿莉安见面:“你不用再去他们那里买食物给我,我可以自己出去捕猎。” 虽然你曾想过要让软糖去见见世面交新的朋友,但经过与阿莉安的交谈,你意识到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或者邻居夫妇那样对亚人保持善意,若是让他独自出去捕猎,会增加被陌生人看见的风险。 于是你拒绝了他:“不行,你要是被别人发现的话就太危险了,我们要收集一下那个南方研究所的资讯,之后让你转移去他们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你要让我走?”软糖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尾巴把你又缠紧了一些,“我就要在这里!”他似乎觉得表达得不够准确,于是又重新组织了一遍语言:“我要在你身边!”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身边的环境变得更好一些,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向他承诺想让他安心一些,倒不是空头支票,因为你的工作无需固定办公地点,所以到时候搬迁到离研究所近一些的住址也未尝不可。 软糖在收集资讯这一块无法做出什么贡献,因此只能由你来努力。由你熟悉的亚人论坛先入手,你发现它的建立时间并不长,直至几年前才出现在网络上,为大家提供了一个讨论亚人的主要平台。 在百年前病毒出现初期,但凡遇到融合体都是将其抓走研究或是当场扑杀,直到后面他们变得越来越接近人类,拥有正式名称“亚人”,官方的态度才逐渐转向温和,只是让民众不要过多接触亚人,交由专业机构处理,有关亚人的信息和相关科研报道也是近几年才逐渐正式公布给民众。 在报道中指出,由亚人基因研究的实验促进了许多新型生物科技和重症用药的研发,当中取得成果最为优异的当属G市的特设融合体基因研究所,它原是A市生命科学研究院设立的分部,现在已经完全独立出来,提升规模更名为亚人基因研究院,因前任院长潜子平带领团队做出的卓越贡献,得到政府和企业的大力支持,建立了约10万平方米的园区,其中有一部分区块用于收容提供实验数据的亚人。 前任院长在任期间致力于改善民众对亚人的看法,据称他身边的两位得力助手就拥有亚人血统,其中一位在他去世后接任了院长职位,在当时引起了小范围的争议,但因为这部分信息并不明确,你没能再找到更多,只是发现那个亚人论坛似乎和这间研究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它们的logo都很像一只金色蜘蛛和红色发带组合而成的形状,在一堆同类型组织的蓝绿色科研logo中显得格格不入。 无论是G市的亚人基因研究院还是你所在的亚人论坛看起来都对亚人友好,但现行有效的律法中仍然没有设立与亚人相关的条规,因此同期依旧存在着习惯暴力对待亚人的研究所和游走在灰色地带买卖亚人的地下组织,这方面的信息就更少了,只能在各个网站的网民讨论中探寻到一些只言片语。 在近乎一个月内毫不停歇的资料收集之后,你终于能确定那间亚人基因研究院就是你们想找的“南方研究所”。阿莉安之所以拖了这么久还不清楚“南方研究所”的具体面貌,主要还是由于当初他们那个时期,很多关于亚人的信息都被封锁不对外,后来即便是阿莉安被邻居夫妇俩收留,他们也不像你一般在网络世界如鱼得水。亚人目前对于整个人类群体来说,数量依旧少得可怜,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关注,很多信息若不是十分仔细去寻,不一定能看得到。 确定了这个好消息之后你立刻通知了阿莉安,决定要与她见面商量一下后续安排,但在此之前要先去一趟医院。近日你总觉得嗜睡又乏力,本以为是熬夜熬太狠了导致的,软糖也很担忧你的情况,在你每天废寝忘食查找资料的时候都会试图把你卷上床睡觉。他发情期即将结束,没有先前那么爱整天黏着你了,但只要你靠近,他的尾巴尖依旧会保持着勾在你身上的习惯。 “我很快会回来。”你对他说,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却食言了。 你在医院被检查出怀孕,斟酌再叁决定把孩子打掉。 -- 洪都拉斯奶蛇(十三) ℛoǔsℎǔwǔ.clǔъ 你怀上的毫无疑问是软糖的孩子,但依旧让你感到震惊和不知所措。 之前自然是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也从未在收集资料的时候考虑过这方面,尽管软糖拥有人形的上半身,但蛇形长尾依旧是不可忽视的存在,时刻提醒你,他并不是真正的人类,他的父母也都是亚人,你便想当然地认为亚人跟人类存在生殖隔离,在那之后别的事情一忙起来,就把避孕这事儿完全抛之脑后,没想到在软糖的辛勤耕耘下竟然真的中标了。 “原来亚人和人类之间可以生孩子……”你喃喃自语,但并不打算把这孩子留下,虽然内心也觉得有些难过,可理智告诉你不能要。 亚人的存在还没被广泛接受,光是要保障软糖不处于危险之中就已经耗费你将近一半的心力,更别提还要多增加个小的,你还没能做好准备承受这些压力。 做好决定之后你为了避免自己后悔,立刻预约了手术时间做人流,快刀斩乱麻在第二天就解决了此事,孩子实在是太小,甚至都没有成型,但你的身体仍然受到了损伤,至少需要休养一个星期来恢复,在此期间你通过监控告知软糖你会延后回来的时间,你增加了一个呼叫的功能,这样就可以避免像之前那样只有你单方面掌握软糖的动向,他想找你的时候却没有渠道,现在你们每天都有一段时间可以聊会儿天,但你从未跟他提起孩子的事情,即便他知道了也不会改变你拿掉孩子的想法。 在终于休养结束可以回小木屋的当天,你还是绕路先去了邻居家,关于孩子的事你倒是如实跟阿莉安说了,她为你提供了一些新的信息——孩子大概率会随母亲的外形而诞生,在长大后再逐渐显露出父亲的部分特征。“所以你不会像我一样生个蛋出来。”阿莉安摸了摸你的肚皮,如此说道。яoùщenщù.ⅵp(rouwenwu.vip) “如果你能跟我一样控制什么时候受孕,就不用折腾这么多了,人类真是麻烦。”阿莉安撇了撇嘴,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她在你休养期间已经拜托邻居夫妇先行根据你提供的信息联系上了研究院的人,G市离得不远,他们很快会派人过来接走她,她问你是否要让软糖跟她一起离开。 你是同意的,但也想要当面和软糖沟通,尊重他的意愿,因此你没在邻居家待多久就赶回了小木屋。 今天小木屋外格外热闹,聚集了几个不明身份的陌生人,你的心一下攥紧了,摁着喇叭把车径直开到他们面前,十分警惕地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木屋外的电网有被破坏的痕迹,你开始有些不安。 “你好,我们是亚人互助协会的外派人员,隶属于G市亚人基因研究院,我们收到消息称这一带最近捕捉和贩卖亚人的活动变得频繁,已经提前部署了人手过来支援,但还是没能赶上,很遗憾。”他们给你出示了相关证件,见你还是将信将疑,领头的那人便凑近车窗,拨开刘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你看见他额角有一道宛如裂痕的缝,突然猛地睁开咕噜一下转出漆黑的眼瞳,把你吓得差点缩到副驾驶位置上去。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这样证明身份可能比较快速,我们也都是亚人,刚刚所说的是真话,请你相信我们。” 你回过神来查看实时监控,但发现摄像头都被人破坏了,什么也看不见,焦虑中你终于愿意从车上下来与他们正式对谈。 你试图稳定情绪,开口后的颤抖却还是暴露了你的慌乱:“软糖……我是说,这个房子里的亚人被怎么样了?” “在一个小时前被带走了,没有过多挣扎或打斗的痕迹,对方是很熟练的团队。”领头那人叫目一,跟在你身旁进入小木屋,向你讲述目前的情况,并且告知你他们的人员仍在紧密追踪中,会尽最大的能力帮你把软糖救回来。 “还有阿莉安!在离这大约十多分钟车程的另一户住宅处还有一个亚人,我刚刚从他们那里过来,你们也去保护她!”你突然想到距离不远的阿莉安,焦急地把这一信息也同步给身旁的目一,他从随身的平板里划出一份资料向你示意,说:“是这位吗?她现在已经被我们的人保护着一起出发准备前往G市了。” “她之前联系的那些研究院的人就是你们吗?” “是的,刚刚已经说过了,我们隶属于G市亚人基因研究院。” 因为脑子一片混乱,你对于信息的接收都是碎片化的,非常焦虑地来回踱步,每隔五分钟问一次有没有软糖的情况,目一见状便将旁边一名唤作金莎的女性亚人带到你身边安抚你的情绪,她看上去非常热情友善,将有些许肉垫质感的双手搭在你身上,把更多关于他们的事情告诉你,分散你的注意力。 你之前调查到的资料里曾出现过研究院现任院长拥有亚人血统的信息是正确的,但稍微有一些滞后,那是当年拥有金丝蛛基因的丝瞳副院正式被提拔为正院长的资料,而她的弟弟毒织则成立了亚人互助协会予以辅助,这只有内部人员知晓,并没有对外公开。至今已经过去了40年,他们都将近80岁,各自的子女活跃于研究院各处,如今的新院长也是丝瞳的子女之一,他们积极推动亚人的基因研究项目,以人道主义为核心进行合理合规的实验,不再残忍对待亚人,并且保持优异的成果产出速度,一些原本抵制他们的声音也逐渐减弱,近几年你发觉官方态度变温和了也有他们的努力存在。 但整个亚人群体依旧没有明确的保护措施,因此互助协会的成员才一直奔走在各地,采集信息,及时制止伤害亚人的行为,几年前创立了亚人论坛,通过隐藏版块可以收集到一部分他们还没搜查到的亚人资料,而软糖和阿莉安的信息同样也在你和邻居夫妇登记时被录入他们的档案库内,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们一般都不会主动来打扰你们的生活,但这次收到线报,有他们熟知的某个非法组织在附近徘徊多日,但是这片区域的亚人实际上不只有软糖和阿莉安两个,亚人互助协会成立至今毕竟也只能算是民间组织,人手不足,因此才来迟一步,让独留在小木屋的软糖被带走了。 “没关系的,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帮你把他救回来!” 金莎的语气很笃定,你也只能把期望寄托于他们身上,只是没想到再一次与软糖见面,已经是一年后了。 ———————— 这次更新的两章都在填充世界观~ 估计大家也能看出来是金丝蛛篇同世界的故事啦,软糖短暂下线一下,下章就回来~ -- 洪都拉斯奶蛇(十四) 在软糖消失后,你有过各种情绪,从最初的愤怒逐渐归于平静,然而这种平静只是表象,你只是在极力保证自己在未来某个时刻能与软糖再次相见时,能维持一种良好的状态。 他原本就只是突然闯入你的生活中,短暂的两年多相处,却不知不觉在你心中寻了位置驻扎下来,如今被人强行撕扯开,留下一个漫无边际的空洞。有关他的线索总是短暂又模糊,更多的时间里你只能够被动地等待。于是你一头扎入工作中试图让自己忙碌起来,用各种社交应酬填补这块空洞,期盼能够短暂地将软糖的事情遗忘。 然而回忆的根系深植在脑海中,每到深夜记忆回笼,都会引起一阵阵绞痛。 忘不掉。 软糖从诞生起就被你圈养在小木屋里,有电网和围栏限制区域范围,稳定的食物和水源,未曾出去探索外面的世界,自从你们关系更进一步之后,他也从未表现出要离开你,只是在小木屋里默默等待你每一次回归,用亮莹莹的眼睛和微凉的身躯欢迎你,用灵巧的尾尖小心翼翼地勾着你。 你说过不会离开他,其实是指你还会回来。 这次你回来迟了,他依旧在等待你,只是没等到。 从成长的温室突然扔进残酷的外部环境里,不知道他会遭遇什么,你一度很忧虑。某天看望阿莉安的时候她正在进食,扩张至极限的下颌和皮肤,带着狰狞的表情,将一整头鹿都吞噬殆尽,非人的恐惧感从脚底油然而生,这是只有初见他们时才会产生的情绪,这个你倒是遗忘太久了,忘了他们拥有你所没有的杀伤力。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没有人类那么脆弱,哪那么容易死。”当时的阿莉安打了个饱嗝,慢悠悠地挪动到你旁边,她学会了安慰你,“死了就再找一个吧。”……或许还没有学会。 但多亏了还有阿莉安陪你聊天,你郁结的心情多少能放松一些。此后你时常往返G市,在阿莉安身边待一会儿,偶尔也为邻居夫妇带回一些照片,阿莉安在研究院分配的栖地里生活得不错,而你也逐渐将注意力转移到参与亚人互助协会发起的活动中,为提升未来亚人的生存空间做点贡献。 在此期间你了解到更多研究院的故事,在这里到处都能看见研究院的宣传册,记载了亚人基因研究院成立前夕的事迹:子平院长将他取得的大部分实验成果都归功于他的一位前辈所留下来的手记和实验记录。 那是一位女博士,据说她与当时的一名金丝蛛实验体相恋后诞下了一对姐弟,正是后来的丝瞳院长和毒织会长,因为此事在当年公开的话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直至近些年才逐渐在研究院内被一部分人知晓,你是从金莎那得知的,因为他们的队长目一似乎也是后代之一。 博士英年早逝,那名实验体在数年后也离世了,留下年幼的姐弟俩由当时还只是研究员的子平院长带大,他们将两人葬于一处,并就此为推动保护亚人的行动展开不懈努力。 你十分感谢他们做出的努力,在你对软糖的失踪束手无策时正是亚人互助协会的目一率领小队积极跟进这件事,并一直向你汇报进程。这次的犯罪组织十分狡猾,他们躲避诸多视线将这一批被掳走的亚人送去了海外,流落到各地,或是送到富人手里当做观赏的玩物,或是送去地下角斗场满足人们猎奇的心理,更有甚者直接切下亚人的身体部位进行拍卖。 软糖的消息最初出现在某位富商的展会上,后来辗转去到了角斗场。 此时距离软糖被掳走已经将近一年,在你心中的不安再一次逐渐扩大之前,他们把软糖带回了你身边——一个伤痕累累的他。 软糖被带回来的时候打了麻醉,十分安静地躺倒在担架上沉睡。 原本他垂落在肩侧的黑色长卷发是你最喜欢卷在手里把玩的,如今似乎是被什么并不锋利的工具磨断了,与下颌齐长,留下了参差不齐的发尾,彼此勾结分叉,乱糟糟地堆在一起。而他脊背上全是深浅不一的鞭痕和爪痕,还有一些被撕咬过的新鲜伤痕,鲜红的伤口覆盖在结痂的旧伤上,盘结成一道道扭曲的瘢痕。胸前原本浅淡的乳尖如今却被打上了乳钉,有一侧似乎因为暴力拉扯过,没了乳钉,但留下了一小块浅棕色伤痕,蛇尾的情况是最糟糕的,外皮从叁分之二的尾部侧边开始撕裂至末端,露出了掩藏在底下粉白色的肌肉,尾鳞都掉落了不少。 你是通过金莎发来的视频知晓这一切的,据说找到软糖时他刚把1头棕熊绞死,但角斗场还在持续放入新的猛兽,在他精疲力竭之前互助协会的小队成员及时带着警方的人员控制了现场。 金莎原本不想把他的全部受害情况都展示给你,但在你的强烈要求下还是拍摄了一个全面的影像,你颤抖着将视频全部看完,恨不得将那些掳走软糖的人都碎尸万段,但金莎说那伙人背后还有组织没有揪出来,目前已经移交警方处理,他们不能插手。 “但是,我们还是悄悄让他们尝了一点苦头。”金莎给你发来几张模糊的照片,被捕的几个人颜面部和身体有些部位正在肿胀溃烂,流着黄色的脓水,并逐渐蔓延到身体各处。“目一队长是我们这里用毒的好手,后面他们还有的是罪要受!但这些都是我们的小秘密哦,你可别说出去。” 你也算稍微出了一口气,后续继续追踪犯罪组织的事情就不在你的能力范围内了,你现在最急迫的事是连夜赶往软糖的病房前等待他的救治消息,他刚刚抵达园区内专门为亚人设立的医院。过了一整晚终于等来了他平安无事的宣告,但你暂时还不能与他见面,需要等到他体征稳定下来之后才行。 既然他已经回到你身边,再多等一阵子又有何不可,你悬了近乎一年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踏实地坐在他的病房前睡着了。 然而才过了两天却等来了一个坏消息。 软糖出现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症状,对周围人过度警觉,表现出非常激烈的抗拒和威吓行为,不停地呼气,尾巴绷紧呈S型攻击姿态,导致伤口再一次崩裂而且他严重厌恶封闭的房间,从病房里撞开窗户跑了出去,好在他所处的房间在一楼,现在大家守在外面的草坪区域绕成一圈不敢轻易靠近,害怕刺激到他。 你的胸口攥成一团,一阵阵地发麻,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溢出来,疾跑到病房外面,远远地看到正中央警惕地盘成一团的软糖,他不断喘着粗气,很疲惫,但仍然维持着高度紧张的情绪。 “软……!”“放松,别紧张。” 你还没喊出声,就看到旁边走出一个白衣女子,她一边用轻柔的声音安抚软糖的情绪,一边举手示意以十分缓慢的步伐靠近他。 “我在你身边,我不会伤害你。” 你看见软糖紧盯着她,频繁地吐着蛇信,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动攻击,身体微微放松下来,将尾尖轻轻勾在了那名女子的脚踝边上。 你的心,不知为何,在刹那间分裂成了数不尽的碎片。 -- 洪都拉斯奶蛇(十五) 心痛得无法呼吸,停留在此地吸入的每一道空气都好像刀割一样刮进你的胸腔,发出嘶哑而尖锐的吼叫,泪水堆满在你的眼眶,将眼前刺眼的一幕扭曲成模糊的光影,但软糖把尾尖勾在别人脚踝的一幕却牢牢纂刻在你脑海中,抹也抹不去,一直在眼前回放。 原来那不是你的专属,他的尾巴谁都可以勾。 泪珠从脸颊滚落,眼前的视野短暂地清晰了一瞬,你看见软糖盘在原地紧挨在那女子身旁,听她在旁边说些什么。 再也无法忍受,你快要呕吐出来似地,胃里翻江倒海的泛着酸。 要逃离这里。 逃离这片令人窒息的场景和画面。 没有人发现你来过,原本你的离开也该悄无声息,但你因为模糊的视线而步履不稳,摔在了撞碎一地的窗户碎片上,细碎的玻璃扎进你的肌肤里,划出一道道血丝,仿佛所有事情都要跟你作对,你恼恨地挣扎着爬起来,把碎玻璃全部甩落到地上,一脚踢开,然后快步离开。 远处的软糖似乎察觉到什么,朝着你的方向吐了吐蛇信子,但那气息离得太远太微弱,浑身剧痛的他无暇顾及,于是又将头转了回去,周围的声音一直在嗡嗡作响,他非常烦躁,又找不到缘由。 你在园区里一路走走停停,委屈和心酸一并涌上来,哭得涕泗横流,你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跑来阿莉安这里,因为已经很熟悉就径直走了进去坐在一块石头旁边,等待阿莉安闻到你的气息爬过来。 “又怎么了?”阿莉安已经很习惯你的突然闯入,她从半人高的草丛里探出头来,看见抽抽噎噎的你。即使是过去的一年中你也没在她面前哭成这样,于是她饶有兴致地爬到你身前,揉住你的脸,挤成一团,看你被泪珠打湿的睫羽根根分明,搭在红透的眼眶上快睁不开眼来,鼻头也哭得红彤彤,“哈哈哈好丑哦。” 被她翻来倒去地折腾了好一会儿,你终于打起精神把她推开,解放了自己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脸,你愤愤不平地向她诉苦:“才过了一年,软糖身边竟然出现了别的女人,那个位置原本是我的!” “还乱发情害我做了人流……”你越说越觉得不甘心,索性站起身来把脸抹干净,“先前还为他的伤势担惊受怕,看来根本不需要我,早就有人在照顾了。我刚刚就应该冲过去踩他几脚让他伤势加重!哭成这样,丢我自己的脸。” “这不奇怪啊,雄性的蛇本来就会找更多的雌性去交配。”阿莉安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繁殖期好像也快到了啊。” 你听完直接把刚刚的委屈和眼泪都抛在了脑后,怒气上头跑了出去,背后是阿莉安轻飘飘的一句:“这么快就走啦~” 你一出去就撞上了同样急哄哄的金莎,你总觉得她背后有隐形的尾巴在疯狂地甩动,她拽住你的手,掌心富有弹性的肉垫压在你手上,随后便听见她说:“你怎么跑来这边,还受了伤?现在没几个人能靠近软糖,一有风吹草动他就反应过度,伤口反复崩裂,这样对他病情康复很不利,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哼,病死他得了。”你凉凉地回了她一句:“我刚分明看到有个女的能靠近他。” “嗯?噢……那是我们的随行医师布兰卡,她是团队里唯一的人类,当初救出软糖的时候我们就发现他只有面对人类时反应不会那么激烈,所以一直由她来负责看护,但她也不是时时都管用,现在有你在,我们觉得他应该不会伤害你。” “一、直、看护,是吗?”你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但单纯的金莎没有听出来,还认真的点点头。你同意了随她一起去找软糖,她顿了下指着你身上被玻璃划出的细小伤口,有些虽然已经停止渗血,但还没处理过,一条条血丝挂在洁白的肌肤上十分显眼,“我先帮你处理下伤口再过去吧。对了,主治医师说软糖不止有应激障碍,还可能伴随暂时性失忆,我们会在你身边保护你,他如果真的对你展现出攻击倾向我们会及时控制住。” “不必处理伤口了,就这样去见他。”原来是失忆了,但这也不是他亲近其他女人的理由,你依旧对那一幕耿耿于怀。不过你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以前仅仅是被阿莉安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都能让他察觉到且生气,这次你挂满了伤去找他,失忆的他又会是什么反应。 ———————— 去到了软糖面前,你发现他还待在草坪上,而那个名为布兰卡的白衣女子也退到一旁去了,在软糖身边划出了一片空白区域,现在无人靠近他——除了你。 你顶着大家紧张的目光径直走了过去,软糖立起了身子紧张防备着,从口腔气孔里发出一声声威吓的嘶嘶声,露出尖锐的两排实心牙,真是久违的景象了,他已经不像幼蛇时期那般无力,若是咬上一口或是被尾巴绞住可不是开玩笑的。但你内心反倒变得平静,仿佛是与他初次相遇的记忆在重映。 靠得越近他就越能闻到你身上溢出的丝丝缕缕血腥气,神情开始变得犹豫,尽管他尝试阻止你继续靠近,但每次想要攻击的时候身体都会自动在伤到你之前停下,像是某种潜意识里的本能。 你刚刚来的路上顺手捡了根细长的木棍,跟小木屋那根坏掉的手杖差不多,原本大家都以为你是拿着护身,但你一直握在手里没有用过,如今已经完全走到软糖身前,再往前走一步就能碰到他的尾巴,他也同样紧盯着你的动作,你只在他尾巴的某一处上方作势敲了一下,并没有碰到他,他就突然应激地弹了起来,爬出去老远,盘在一块巨石旁边蜷缩起来只露出一个头看向你。 你终于了然地笑了,他看来确实是失忆了,但身体的记忆却不会遗忘。 这就好办,你有的是办法让他想起来。 -- 洪都拉斯奶蛇(十六) 软糖盘在巨石边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你这边看,你们彼此之间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他拥有充分的独处空间之后逐渐变得平静很多,身上的伤口崩裂渗血,他低头舔了舔,因为涂抹了药物,所以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扭曲,一直反复吐着舌信甩头,大概是尝到了糟糕的味道。 他比起以前更倾向于依靠本能驱动自身行动,不知在获救前他还遭遇了多少折磨,才需要把内心封闭起来保护自己。 先前那幕让你耿耿于怀的画面暂且压在心里,留着以后再跟他算账,现在你需要重新再让他熟悉自己,好在你有足够的耐心,可以等到他痊愈,等到他再一次与你亲近,即使无法恢复记忆也没关系,你可以让他重新喜欢你。 至于别人?他想都别想。 下定决心之后,你整理好心绪决定要先留在软糖身边,他不愿意回到病房里那就陪他待在草坪上,你拜托金莎他们帮你找了个金字塔帐篷支在离软糖不远的位置,内账侧面是纱网材质,你坐在里面就能直接看到他的动态,也不用担心夜晚会在草坪上被蚊虫叮咬。 目一将一把小巧的麻醉枪递给你,那里有他专门调配过的麻醉剂,因为他们人手不足不能一直安排人员留在你身边保护,你有必要时可以靠这把麻醉枪来自保,他还帮你调试了帐篷里的露营灯和锂电池,你凑前去听他讲解其他事项,现在天色渐晚,明黄的光芒透出帐篷外照映出两个有些重迭的身影。 待你们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你发现软糖的位置出现了明显的变化,虽然尾巴还圈在巨石那里,但上身已经朝你这边挪动了不少。他应该没有趋光的习性,为什么要靠过来?你有些疑惑地朝他迈进一步,可他发觉你的行动后又十分警惕地缩了回去。 软糖现在颇有些反复无常,你没有再理会他,谢过目一后将他送走才返回帐篷里准备开始完成你手上还未结束的工作,不再急于与软糖接触,反正无论做什么都只能换回他紧张兮兮的防备,他可能还需要试探你是否对他有威胁,就如同你们刚见面那会儿一样,如果太急躁反而起反作用。 实际上看到他如今的面貌,对你也是新奇的体验,软糖和你相处了两年之后变得温和又黏人,每次进食的时候都会卷着猎物躲到你看不见的地方,真正野性的那一面在你初次给他投食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会接受的。”伴着疲惫的喃喃自语,你合上了有些滚烫的电脑,吹着纱网外拂过的晚风陷入了轻浅的睡眠,帐篷外有沙沙的响动,你睡得不太安稳,梦里时不时划过软糖重伤的画面,你不安地反复翻身,梦到软糖恢复记忆重新将你拥进怀里,但你没有开心多久就突然变为第叁视角漂浮在一旁,发现他拥着的人变成了布兰卡——那个白衣女子。 “!”你一身冷汗惊坐起来,发现纱网外暗沉沉的像是云层挡住了月光,却连风也透不进来,一阵闷热,你摸索着打开了一旁露营灯的呼吸灯模式,温和的灯光将帐篷内照亮,你看清了阻挡在纱网外的是什么,毫无防备地被吓得向帐篷里缩了一下。 软糖正一眨不眨地透过纱网盯着你,灯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配合他没有眼白的眼眶,在这种环境下确实显得可怕。他不知在这看了你多久,见你已经醒了注意到他,就向后退去,又回到巨石旁边的阴影里待着了。 你被吓得不轻,顺了口气又觉得这或许是好事,他在尝试观察你,会好奇就是心动的第一步,白天的时候你不断靠近他,他在潜意识中控制着没有伤害你,这是你感到还有些许慰藉的地方。 “不觉得我的气味很熟悉吗?不想知道我是谁吗?我想向你靠近,你也试试看拉进我们的距离吧。”这是你的心声,你小声地许愿,期盼他不会让你失望。 第二天一早你起身洗漱,却见到了你略有些抵触的人,是布兰卡,她有一头柔和的奶金色长发,清爽地束在脑后迎着清晨的阳光走来,光芒围绕在她身边勾勒出一个温婉的身影,她扬起明媚的笑容主动朝你打招呼,而你刚醒没多久,乱糟糟的头发和穿着和她形成鲜明对比,有些局促地朝她点了点头。 “我是来协助主治医师检查软糖身体状况的,他一会儿就来,你昨天在这里还好吗?有什么需求也可以和我们说。”她对你十分友善,尽管心存芥蒂,但你无法单方面地朝她摆脸色,毕竟也不是她的错,她只是正常的完成自己的职责,是软糖自己去碰人家。 这么想着你就寻着软糖的方向瞪了他一眼,在地上拾起一小块碎石扔到他面前,他早就察觉你们这边的动静,吐着蛇信微微摇着尾巴一直默默注意着,发现你扔来的小碎石,他立刻往后躲了躲轻轻甩尾把碎石打到一边去了。 “我挺好的,你看他也蛮精神。”你瞥着软糖那边的动静回了布兰卡一句,她轻笑起来:“听说你们之前关系很好呢。” “是啊,好到差点给他生孩子了。”你原本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吐槽,没想到竟然下意识说了出来,被布兰卡听见,她有些惊讶地“诶”了一声,停顿了好一会儿逐渐有红晕爬上脸:“对不起,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原来她不知道,不过也是,当初亚人互助协会外派小队来找你的时候也没见着她,估计是后续行动中有需要才加入的随行医师。你觉得索性把关系摊开来告诉她也不错,顺便宣告一下所有权。 没想到她听完却恍然大悟一般对你说:“因为你的缘故,他才肯让我靠近吧。” 同为人类女性,气味闻起来也相似吗? 即便如此,你们也是不一样的个体,怎么能混为一谈,你打算趁此机会来观察软糖是否能区分你跟布兰卡。 此时主治医师正巧来了,你上前微笑打了声招呼:“我也来协助你们吧。” -- 洪都拉斯奶蛇(十七) 软糖现在依旧很容易进入应激状态,但若是每次检查身体都给他注射药物镇静的话不利于身体恢复,因此才需要布兰卡在旁边辅助稳定他的情绪,你虽然说了要协助,但主要还是在一旁待机,有必要时才会上前帮忙。 这次离得近了,你可以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清晰地纳入眼帘。 主治医师也算是和软糖打过很多次照面了,软糖多少能清楚眼前这个人是来医治自己的,他在布兰卡的引导下努力控制着情绪,然而在克制下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因为太用力而略微有些颤抖。亚人的愈合能力普遍都很好,他有些缝合的伤口已经在慢慢结痂,但蛇尾的外皮撕裂太严重,又因为他没好好待在病房,一直在外爬行,包扎的绷带沾上了不少泥土和碎屑,还有些摩擦损坏,此时已经有一些组织液从内部渗出,看着情况不太理想。 主治医师需要重新对伤口进行清创换药,缝合包扎,势必会反复触碰到软糖的尾巴,他对此反应很大,扭着就想要逃开,尽管布兰卡以十分小心的态度在拦截软糖逃离的路线,还是激起了他的怒意,这次布兰卡没能使他平静下来。 你在一旁看得清楚,他反复吐着蛇信确认方位,尾巴缓缓绷紧,看上去准备将她撂倒。 ——“她也不是时时都管用。” 你想起金莎这样描述布兰卡看护软糖时的情形,及时在软糖攻击前反应过来,冲上去把布兰卡拉走,推到了医师身边,但因为惯性的缘故倒是你自己转了一圈站到了布兰卡原本的位置上,来不及躲避,眼看着蛇尾已经甩到了你脚边,你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等来的不是火辣辣的疼痛和摔倒在地面上的天旋地转,却是被捆绑的挤压感。 似乎发现是你之后,软糖一瞬间改变了尾巴的行动方式。你被尾巴卷了起来,迅速且仔细地缠了两圈。清晨的草坪上凝结着湿润的露珠,因而软糖的尾巴鳞片也带着微凉的湿意,紧密地贴在你温热的肌肤上,你的上衣在他卷着你的时候被腹鳞带动撩至胸口,脆弱柔嫩的肚皮软肉毫无防备地嵌进了冷硬的鳞片里,呼吸时的起伏被逐渐绞紧的尾部肌肉压得只剩下微弱的幅度。 他给你留了呼吸的空间,不致命但仍然显得过于狭小,你感到心脏在胸腔内急迫地跳动着,将富含氧气的血液泵进你的四肢百骸,他许久没有像这样卷着你,不带一丝温柔缱绻,而是陌生的、暗含警告的,人类是如此脆弱的生物,在具有强大力量的亚人面前,仿佛他稍微再用点力气,你就会被绞碎,有些人恐惧和抵制他们的理由,你多少有些明白了。 但在这种情况下你仍然无法对软糖产生畏惧感,腹鳞在你身上滑动,它的蠕动幅度逐渐与你的呼吸同步,你用眼神示意医师和布兰卡现在还不需要呼叫目一小队的人前来帮忙,你的口袋里放着那把麻醉枪,就在手侧,软糖给你留出的少许空间恰好足够让你把枪拿出来击中他的身体,之所以忍耐到现在还没有使用的原因,是看到了软糖脸上逐渐出现了迷茫和挣扎的表情。 他的尾巴绞缠在你身上,倒是拉近了彼此的距离,你急促的呼吸就贴在他面前,咫尺之间,温热且熟悉的气息相互流转,就像昨天闻到你身上那些隐隐约约的血腥味一样,他潜意识里的情感在压制着攻击的本能,并且渴求着与你靠近。 他像是要抓住些什么似地,蛇信停留的时间变得更长,在空气中捕获更多的信息。 你小声的,以彼此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一遍遍喊着他的昵称:“软糖、软糖……好好看着我,能想起我吗?放开我好不好?” 软糖皱着眉嗅探了好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尾巴的桎梏有些许的松懈,你的双手终于能从中抽离出来,有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于是你突然出手捧住了他的脸,没反应过来的他显得有些僵硬,嘴巴微张挂了半截蛇信在外边,尾巴再一次紧张地绞紧想要对你嘶声警告的时候,被早有预料的你压下后脑勺紧紧地堵住了嘴。 你这一套动作做得又急又匆忙,磕到了牙龈,舌头扫在他刚伸出来的尖利牙齿上划出了血珠,但你依旧没肯放开他,用了最大的力气几乎是强制性地压着他与你亲吻,或者说是,要在他的感官中不断加深你的气息。 血腥味缠绕在唾液中荡漾在彼此之间,软糖起先被动地承受着你的袭击,试图反击的时候却和你香软的舌勾缠到一处,难舍难分,口腔里的气味逐渐泛起甜,通过上颚的犁鼻器不断输送至他的大脑——这并不是充满威胁的攻击,而是消解了所有力量的柔情蜜意。 软糖垂落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不知何时也拥紧了你,贴近的胸膛紧靠着你传来擂鼓般的心跳声,他弯下脊背快要将你的身体都嵌进怀抱里,由于下肢还被他的尾巴紧紧缠绕着,你的身躯几乎要被吻至动情的软糖扭着拗成C型,“唔……哈啊”你寻着空隙呼吸,立刻又被他追着吮上来,尽管失去记忆了但身体还是毫无保留地将过去纂刻下的行动展现出来,他早就形成与你最契合的部分,交迭的身躯快要融为一体。 “啊!”你朦胧的意识突然捕捉到旁边的一句小声惊呼,猛然回神想起旁边还有两个人看着,于是用巧劲咬了一下纠缠不休的软糖,他吃痛便立即松开了,两人唇齿间还勾连着暧昧的银丝。 “咳咳……”尽管松开了唇,你仍然被锁在软糖怀里,此时因缺氧而头脑发胀,迷迷糊糊与医师和布兰卡对上了视线,他们同样也一副震惊和不知该往哪看的窘迫,安静的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软糖有要放你离开的迹象,医师扭头推了推眼镜,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片尴尬:“我还是去找小队的人来帮帮忙吧。布兰卡你留在这注意情况。” “咦?!我、我也,等一下!”布兰卡慌张地追了几步,又迫于职责退了回来,现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得在场保证你的安全。 她的脸红彤彤的,说话的声音也很小声,但依旧被你听到了:“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样勇敢就好了。” 你原本不明所以,等目一过来帮忙把你从软糖怀里“解救”出来的时候,你看见布兰卡注视着目一的神情。 哦? -- 洪都拉斯奶蛇(十八) гoǔsℎǔwǔ.clǔь 你因冲动行事被责备了一番,幸运的是在你一顿操作猛如虎之后软糖也没被触发到什么应激开关,只因他迟迟不肯放开你,僵持许久之后还是用上了镇定剂,医师快速完成了换药包扎,离开前反复叮嘱你面对伤者态度要温和,尽量少刺激他。 “等到软糖下一次蜕皮的时候伤口也基本能痊愈了,现在临近发情期,他本来就很容易躁动敏感,切记不能再这么冲动,他一激动就容易造成伤口崩裂,特别是尾巴上的,不但影响愈合速度,还妨碍新鳞片生长,以后爬行的时候可能会出现问题。” 你乖巧地点点头瞅了一眼软糖,他因为镇定剂的缘故盘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睛虽然望向你的位置,但还处在放空的状态,你打算一会儿就先回帐篷里自己待着,听医嘱减少刺激软糖的几率。 目一在旁边沉思了一会儿,提出建议让你和软糖暂时分开,理由是软糖状态不稳定,留你继续在这的选择不太明智。然而你还没出声,他就被布兰卡反驳了:“不行,软糖现在的应激表现相比之前已经减弱很多,多次反应都验证了不需要引导,他就能下意识控制自己不伤害到她,和之前需要语言引导的状态是不同的,我们这对他来说同样是陌生环境,如果有个熟悉的人在身边也有助于他恢复记忆,稳定情绪。” 布兰卡也是医师身份,她的说辞具有一定说服力,目一还想说些什么,又听见她非常快速地小声说了一句:“如果你受伤了我也会陪在你身边。” 目一却是不解风情:“你陪在金莎身边的几率或许比较大吧,她有时太莽撞了容易受伤。”Гoùщenщù.ⅵp(rouwenwu.vip) 不过最终你向目一表达了坚持留下的意愿,他也只好作罢,最后和布兰卡一前一后共同离开,你看着他们的背影,默默对布兰卡说了声加油,随后独自返回帐篷里。 而软糖那边因为镇定剂的剂量不算太大,过了一会儿就恢复自如,他游走到你的帐篷外,试图触碰你,但因为纱网的阻隔让他无从下手,烦躁地发出嘶嘶气声,你一早就注意到他的行动,但医师的叮嘱让你犹豫着没有拉开纱网,只是隔着纱网在里面回应他。 可软糖却不肯了,他对于类似帐篷这样无法活动的死物非常不敏感,以往更没接触过,所以即使现在视力和普通人基本持平,他也无法细心找出纱网的拉链在哪里,只能被挡在外面进不来。眼瞅着他愈发不耐烦地绕着帐篷转圈,你突然发现帐篷周边有被压塌的趋势,通过映入帐篷内部的影子判断,他竟是用蛇尾圈住了整个帐篷开始收紧,以此逼你从帐篷里出来。 “唉”你叹了口气,只好拉开了纱网一侧的拉链,“这次可不是我主动招惹他的……” 阻隔在你俩之间的屏障才刚刚解开,软糖立马就顺着开口探头进来了,狭小的空间里填满了你的气息,尽管你自己是闻不到的,软糖的反应却十分明显,他原本焦躁的脸逐渐放松下来,他在你身旁寻了个位置把身体盘起来,原本帐篷容纳你一人是绰绰有余,可如今软糖粗长的蛇尾也要挤进来,占据了一大半的空间,你被挤到了角落里可怜兮兮地和一堆杂物贴在帐篷边缘。 那一吻看来的确消除了他对你的戒备,不管有没有让他想起些什么,你此刻倒是被他气笑了:“跑进来就是为了跟我抢帐篷吗?”外面的太阳逐渐变得毒辣,尽管有外帐的遮挡,贴在边上还是能感受到热意,你不打算一直挤在旁边,正想着移动身子往帐篷外去,发现他微凉的蛇尾又开始移动。 软糖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把你整个都绕进尾巴盘结的圈里,你和他就坐在帐篷的中央,蛇尾的包围圈里,紧密排布的鳞片凉滋滋地驱散了周围的热意。你扭头看他,他满脸都嘚瑟地写着“瞧,这样刚好。” 他身上到处都有受伤的痕迹,你很小心地不去触碰,特别是绕在边上的尾巴,你记得主治医师要碰的时候他反应很大,但此时软糖似乎不太在意了,紧挨着你的身体,把头搭在尾巴上方,许久才吐一次蛇信,再过了一会儿甚至闭上了双眼,呼吸变得平缓,似乎睡着了。 软糖拥有接近人类的上半身和容貌,所以是有眼睑的,但他额外还多了一层透明的保护薄膜覆盖在眼球上,因此日常很少眨眼,有时睡觉都会一直睁着,以前只有在小木屋里和你一同躺着睡觉时才会看见他这种双眼也闭起来的状态,是真的放松下来彻底睡过去了,你这才意识到,他在此之前可能都没有真正休息过。 你就这样安静地待在他身旁完成自己的工作,唯有必要时才从他的包围圈里钻出去上个厕所或者伸展一下,你温热的身体一旦离开软糖,他立刻就能察觉到,警惕地抬头把包围圈收紧,你只好安抚他说:“我很快会回来。”熟悉的台词,是在他被掳走之前你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然而这次你不会再食言。他犹豫许久后选择再一次相信你,在你一次次重新回到他身边之后,他的神态逐渐从紧促不安变回了安心和放松。 …… 第二天布兰卡例行过来观察软糖状况时有些慌张,因为没在那块巨石下见到他的身影,但她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帐篷的异样,那里似乎像是里面被挤满了一般撑出了十分饱满且可疑的形状。 “不会是……”她犹疑地靠近帐篷,随即看见了躺在软糖蛇尾上熟睡的你,你俩挤作一团,周边的帐篷支架颤抖着绷紧,似乎摇摇欲坠,在你和软糖苏醒后因为身体的伸展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啪”的一声,帐篷塌了。 布兰卡把你从倒得七扭八歪的帐篷里拉出来,还没能开口询问你的状况,就看见你被软糖用尾巴勾走了,他带着你爬到了另一处树荫下,跟布兰卡隔着一段距离。 “这是怎么了?”布兰卡有些哭笑不得。 你刚睡醒还有些迷糊,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软糖现在对待你和布兰卡的态度已经有十分明显的区别。起初虽然也有微妙的不同,但因为他始终对你们都保持着一种戒备的态度,所以不容易被你察觉,现在这样显然是把你划进他的保护圈内,一致对外了。 “该不会是还记着我昨天拦截他的事吧,软糖有点记仇呢。”布兰卡没再向前,就地坐了下来,隔着距离跟你交流。她和你说了些当时把软糖救出来的细节,你才把一些忽略掉的零散碎片逐渐拼合起来—— 软糖在小木屋期间只接触过你这一个人类,阿莉安和邻居夫妇对于他来说顶多可能只是一抹淡淡的气息,并没有真正见过本人。 你其实不知道他如果遇到其他人会是什么态度。 在幼时他就喜欢把尾巴勾在沙发脚踏上保持安全感,包括他前两天待在巨石旁边也是同理,在当时角斗场如此险要的环境下,作为在场唯一一个与你有相似气息的布兰卡相当于一个能让他感到不那么具有威胁的存在。 所以当初布兰卡出面安抚软糖情绪的时候,失忆的他依靠本能会把她同样当做一个可以依靠的攀附物,一旦她也有对他不利的表现,他就会选择抗拒和远离。 大概你身上的气息对他来说是最熟悉和安心的,但你却一直没有像布兰卡那样柔声细语地对待他,所以他一边戒备着,一边谨慎地观察你,究竟昨天确认了什么才让他完全放心下来贴近你,这你无从得知,但他现在确实还没恢复记忆。 “原来如此……”你试探着在软糖脸上捏了一把,用了些力道想测试他是否会因此也远离你,他吃痛地咧了咧嘴,藏在牙床里的利齿明显翻出来了,但仍然没有放开你,反倒是越靠越近,你想后退时已经来不及了。 “唔——!”等等,捏脸不是要亲吻的意思!该不会是昨天给他造成的误会吧。你此刻还顾及到有布兰卡在一旁,因此努力躲闪想要挣脱,但很快身子就被紧紧缠绕住,陷落在缠绵的吻里,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 洪都拉斯奶蛇(十九) ℛoǔsℎǔwǔ.clǔъ 这完全是个意外,你并没有要在布兰卡面前秀恩爱的意思,但她又一次目击到了狗粮现场,等你好不容易被软糖松开的时候她早就悄悄离开了,偏偏她的职责需要定期过来查看和记录软糖伤势恢复进程,因此时不时就可能会观赏到软糖缠在你身上十分亲密的画面。 直至一个月后,布兰卡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状况,甚至可以大方地称赞:“今天软糖也很有活力呢~” 如今软糖身上的伤已经基本痊愈了,眼睛被乳浊色的膜覆盖着,他因此失明已经好几天了,今天正是蜕皮的日子,于是没再缠着你,而是蹭着岩石将皮往后翻蜕,你们现在从草坪上迁移到专门的栖地,就在阿莉安隔壁,你前几天刚去看过她,或许是待在这里十分舒适,你感觉她的蛇尾又粗了一圈。 软糖现在情绪稳定很多,不再时刻警惕攻击他人,逐渐也开口说话,你把一些小木屋里他熟悉的家具都运送过来,帮助他恢复记忆,虽然他隐约记起与你关系很亲密,但对过去的记忆依旧有些模糊,尤其是被掳走的那一年,他的记忆支离破碎,因此无法为目一小队提供什么犯罪组织的相关线索,不过他们并没有强求。软糖在伤势完全恢复后可以选择留在研究院提供基因样本和研究材料,为他们工作——阿莉安现在就是如此,他也可以选择离开这里,在园区附近安全的区域驻扎下来。 而他此次蛇蜕后就将正式进入发情期,你一直暗自准备着,还拉着布兰卡询问了些问题,久违地在她脸上又看见了羞涩的红晕。 等你与布兰卡别过,回到栖地,软糖已经快将米白色的皮蜕完了,只剩下尾尖上的一点,你上前协助他将最后那一点也缓缓蜕下,他体表的鳞片随着旧皮的脱落重新变得油亮鲜明,尾部肌肉触摸上去十分具有弹性,当初的伤口隐藏在鳞片间隙里不见踪影,身体上的伤疤虽然还留有痕迹,但已经浅淡不少。 他的尾巴似乎比之前变得更加粗长,肌肉也有所增长,恐怕再过几年就会赶超阿莉安的体形了,到那时或许远远的看一眼都令人生畏,不过此时的软糖因为蜕皮消耗的大量体力而乏力地趴在地上,一点威慑力都没有。яoùщenщù.ⅵp(rouwenwu.vip) 你走到他身边,任由他慢慢顺着你的身体往上攀,直至整个抱住你,将上半身都挂在你身上,虽然他的身躯变得十分沉重,但你还是努力支撑着他走进了栖地中央专门建给你休息的房子里。 软糖倒不是完全没有行动的力气,只是喜欢这样黏着你,自从他知道你对于离开他身边导致他被掳走受难这件事有所愧疚之后,就时常这样得寸进尺。你暗忖着这是最后一次忍耐他,他现在伤势好得差不多,就不必处处都小心对待。 “今天会一直在这里陪着我吗?”软糖靠在你肩上轻轻地问,吹拂过的气息缠绕在耳边,你忍不住扭头去看他。他的眼尾微微上翘,泛着红,不再像以前那般睁着圆溜溜无辜的眼神,却是醉酒般半眯着眼,薄唇勾起一抹笑,因着变得棱角更分明的脸庞显出一丝引诱。 你咽了咽口水,点头算是回应他,心里却是紧张得怦怦乱跳,软糖比起以前添了一份成熟,更加勾人了。不过他得到你的回应之后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高兴地扭着尾巴盘在你工作的区域一旁,静静地吐息回复体力,看来蜕皮的确很累,你也没再打扰他,直至晚上你爬上床与他道了晚安,逐渐安稳的陷入梦乡,本以为今天就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他却是起了动静。 软糖微凉的手触碰到你的睡裤边缘,把它轻松脱了下去,只留轻薄的内裤还抵挡在你腿间,你才刚刚进入浅睡眠,他一番动作很快将你吵醒,于是睁眼便看见他抱着你的两条腿埋首其间,没等你反应,就已经感觉到他细长的舌头隔着内裤在舔舐柔软的花穴。 “啊!”你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他抬了抬头望向你,月光下照映出来的脸庞怀着淡淡的笑意,回应你的声音也是上扬的语调:“你醒啦?” 他小心揉弄你的两瓣花唇,湿滑的液体从穴道里分泌而出,在薄薄的布料上沾出一片水渍,俏立的花蒂在布料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凸点,被他揪起弹了弹,小穴软肉跟着颤,又涌出一股黏腻的水花,“你这里的反应……好有趣啊。” “不要玩弄我。”你推了推他,他却很认真地一边拉开你的双腿,一边回复着:“我现在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但我记得你以前跟我交尾,好像受伤了。”那两个宛如狼牙棒一般慑人的半阴茎时隔一年多再一次展露在你面前,隔着内裤就抵在你腿心,“如果这样让你适应一下,会不会好一些?” 说罢尾部肌肉就颤摆起来,半阴茎一前一后地滑在你的花穴和臀缝间,紧贴着湿透的布料摩擦,凸起的肉刺触感鲜明地按压在你的肌肤上,茎肉鼓胀着陷进花唇的缝隙间,又因为布料的阻挡而浅尝辄止,你难耐地扭动身躯,湿滑的水液和摩擦的动作让内裤在小穴里越陷越深,逐渐拧成一条细绳般勒在花缝中,随着身体的摆动剐蹭在阴蒂上,那些肉刺也不甘示弱似地,一个劲儿往柔软的花唇上戳刺,臀缝间的摩擦也是陌生又刺激,身体不断地收紧颤抖。 “唔呜……嗯啊……啊”经历了忙碌而焦虑的一年,如今遗忘许久的快感又重新涌回心头,你的反应更加剧烈,晶莹带露的花穴裂缝敞开了迎接肉刺的碾磨,麻痒过后是更多的渴望,穴道内的肉壁蠕动着吐露出更多滑液,迫不及待地想要将那怒胀的肉茎吮进体内,解身体的痒。 软糖松开一侧按压你大腿的手,捻着穴肉中间的沟褶就滑进了湿滑滚烫的小穴里,内里的褶皱层层迭迭,立刻被搅得水波荡漾,轻易就让他抠挖出一手的黏腻,附着了一股淫糜的气味,他对气味最是敏感,此刻已是兴奋到极点,尾尖颤动,准备要将你的内裤彻底脱下让半阴茎完全进入你的身体里。 你感觉到最后的一道屏障已经被他除去,尽管身体同样十分渴求他的进入,但头脑里还余留一丝清明提醒你要做的事,于是你转身在床头柜抽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片薄薄的包装。 软糖看着你的动作自然十分疑惑:“那是什么?” “特制的,避孕套。” -- 洪都拉斯奶蛇(二十)(H) “避孕套是……什么?”这对于软糖来说是个陌生的名词,你只好一边帮他戴上一边简单解释了一遍。你特意找布兰卡要来了一整盒,都是研究院内测中的产品。 亚人们每到各自的发情期都会躁动,研究院需要严格把控某些一胎多子的亚人生育情况,避免园区内出现资源不足,有些亚人会通过药物控制,但长期服药毕竟对身体有影响,因此院内与相关企业合作开发了一些特殊用品,其中之一就有亚人专用的避孕套。 纤薄且拥有足够韧性的避孕套被充分包裹在两根半阴茎上,不但完整保留了肉刺的凸起,柔和了它的锋利,甚至你发现其中一款还自带凸起,在戴套的过程中软糖一直不安分地扭动,但最终还是顺从地忍耐下来了,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小声问了出来:“你不想生下我们的孩子吗?” “现在不能。”你原本想摸摸他的脸,发觉手上都是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只好作罢,拂过他胸前曾经挂着乳钉的浅淡伤疤:“你都自身难保了,如果我们的孩子现在出生,要怎么保护TA呢?” “我会变强的!我现在已经比一年前的自己更厉害了。” “唔……那就看你以后表现咯?好啦,再不进来我都要干掉了……哎呀!” 你原本催促着他,却被猛地钉入花心的阴茎撞得一窒,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和刚刚就已经潮湿的花穴相配合,软糖进入得特别顺利,一口气就顶到了最深处,他低着头不吭一声,动作又凶又狠,肉刺凸起密集不断地剐蹭在肉壁上,避孕套柔韧的包裹为尖刺的撞击提供了缓冲,柔嫩的肉壁无需再承担被划伤的风险,软糖更放开了动作,一下一下用力捣进穴里,伴着阵阵水声发出咕啾咕啾的拍击声,湿润的小穴像肉套子一样吸附着阴茎,被撞进深处,又拉扯着出来,尾尖牢牢捆在你的大腿上,缠得紧实,你被撞得只剩下喘息的份儿。 “嗯啊……唔……太重了……”你颤抖着连奶儿也开始晃,乳尖摩擦在衣物上泛起疼,软糖把你的腿弯折在胸前扣着,把胸前软肉挤得变了形,花户大开,后穴也因你的姿势被展露出来,在一次凶狠的抽送中,抵着后穴的那根半阴茎也因润滑的液体被撞进了些许,他低头去摸索,恍然发现似乎可以同时插进两个穴里,不等你反抗,扶着下面一根半阴茎就径直挤了进去,至于花穴那根,穴口早已淫水泛滥,肏软了的小口瞬间就“噗嗤”一声把粗壮的茎身吞没进穴道里。 敏感的后穴第一次遭到入侵,周围肌肉都使足了劲儿绷紧抵抗,即使如此也没能阻碍那凶煞恶兽前进的步伐,避孕套上的润滑液起到了充分的作用,成为了软糖的帮凶,湿润一前一后的甬道,为茎肉的闯入提供了便利。 当两根半阴茎全都彻底埋入你的身体内部时,软糖的尾巴却不再直上直下地冲撞,转而缓慢的旋转碾磨,肉刺倾压在软软颤颤的花心深处,两根阴茎彼此隔着一层软肉在你身体里挤压,精沟分叉的根部若不是有皮肉阻隔,也恨不能全部塞进去,甬道里挤挤攘攘地堆出饱满的形状,“啊啊……等下…呜呜……唔咕”他这次完全没有给你歇息的机会,只管着在你体内横冲直撞,淫水飞溅出了白沫,穴肉都撞松了,撞软了,就连你抵抗的意志力也被打散,最终只能抽搐着绷直,娇穴喷洒出一波波潮水。 然而似乎是避孕套降低了阴茎头部的敏感度,软糖还远远没达到临界点,仍在你敏感颤抖的穴道里继续抽插,肥软的两瓣花唇被肉茎上的凸起戳刺着翻卷进水盈盈的小穴中,然后再勾扯着翻出,每抽送一次都带出一波淫液,你哆嗦着娇喘,他俯下身来,咬在你的脖颈处,不深不浅,微弱的刺痛感在神经上跳跃,你本就被弯折在胸前的腿架到了他肩膀上,随着他倾身俯压,你身体开合的程度变得更大,充血饱胀的阴茎在溢满了花液的穴道里顶进了子宫口,你一瞬间吸气,比起疼痛,更高涨的情欲却从下身快速攀升到大脑深处。 身体在软糖的掌控中逐渐只剩下迎合的本能,你与他严丝合缝地紧密相连,穴肉里弯曲的沟壑褶皱将茎肉上的凸起裹得严严实实,像拥有万千小口般用力吸吮着,软糖在你耳边的喘息声也逐渐变得粗重。 这种抽插的快感好似会上瘾一般,他陷在你身体里不断沉沦,莽撞地冲刺,终于颤抖着把阴茎嵌进花唇之中,一股一股的精水装载进了避孕套的储精囊里。 你虚软着身体看见仍高翘充血的两根半阴茎从泛着艳红的穴肉里抽离,身下躺着的床单早就被流溢出的爱液注得湿透,身体酥得像被抽了骨头一般不想动弹,然而软糖不晓得要将用完的避孕套取下来打结扔掉,你只好亲自动手,把避孕套从阴茎上撸下来的时候分明还能感觉到肉茎上细微的勃动,和他鳞尾的凉意不同,烫得吓人。 软糖见你忙完这一切,又想继续,你也知道没那么快会结束,于是赶紧挡住他去撕新的避孕套,这次反倒是他自己主动接过尝试着把避孕套戴上了,随后立刻倾身压住你。“咦?你不抗拒这个了?”你以为他刚刚一直低头不言语是在生闷气,然而他依旧不回答,你只好把手在床单边上抹干净捏住他下巴强迫他看着你:“怎么不说话?” “……现在不生孩子也没关系,这样你不会受伤。”软糖垂下了眼眸,约莫是刚刚想通了,月光像是在他身上罩了一层柔和的纱,你原本看得赏心悦目,他的话却突然峰回路转,变了味道:“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会慢慢让你看见,我在各方面都比以前更强。” “什么?……我让你表现不是这样表现的呀!” 刚说罢,他已经把你抱起坐在了尾巴上,还淌着淫水的小穴尚未并拢,身体的重力就自动将肉茎吞吃入腹,肉刺和避孕套自带的凸起一路划开松软的肉壁,碾在了花心中央。 “咕哦……嗯……软糖……啊”蜕皮后变得更加粗长的尾部足够将你上身完全缠绕,就这样卷着上肢提供支撑力量使你的身体上下起伏,伴着有序的节奏不断抽送,穴肉主动绞缠着怒胀的肉茎,吞吐出许多湿黏的蜜液,你没耗费多少力气,完全依靠软糖尾巴的支撑,但仍然被顶得发麻,樱桃小嘴微张着溢出破碎的娇吟,立刻被软糖吻了去。 难以抑制的喘息也被堵在喉咙里,宁静的夜晚只余暧昧的啧啧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 洪都拉斯奶蛇(二十一)(H) 软糖似乎不知道节制两个字如何写,从昨日起就一直缠着你求欢,最糟糕的是你也不知不觉被他迷惑了去,折腾至天际泛白终于支撑不住睡去,临近下午才悠悠转醒,这刚起身填了填肚子没多久,正在房子外那棵大榕树下散步消食呢,又被软糖逮进他怀里了。 一个悠长的深吻结束,你脱力地歪了歪身子,被软糖的尾巴托了一下,倒是稳稳地坐在了上面,宽厚紧实的尾部肌肉颇有弹性,末端还绕了一圈在你胸口下方固定住身形,不让你失去平衡落下。缠绕在身边的鳞甲散发出丝丝凉意,在这闷热的下午里显得格外舒适,像一把妥帖的凉椅。 你拍了拍身下十分稳当的蛇尾,玩心大起,便去问软糖:“你的尾巴可以把我托举起来吗?”他虽然不太明白,但还是照做了,在一声惊呼之后你被他的长尾抬到了旁边大榕树的树冠边上,伸手即可触得繁茂的枝干,随后又快速地落下,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你抱紧了绕在身边的尾巴,双脚也勾得紧。 “呀,有点意思!再来、再来,荡个秋千试试。”你指挥软糖爬上树,长尾就在最粗的枝干上垂落,把树下的你勾起,借着惯性前后晃荡。仿佛又找回了儿时的乐趣,你被逗得咯咯直笑,也不吝对他的赞扬:“软糖你这尾巴真不错啊~!” 软糖就趴在树上欣赏你兴奋得有些泛红的笑脸,他喜欢听你这样笑,银铃般清脆,胸腔快活的震动随着紧贴的长尾也将愉悦的心情传达给他,细碎的阳光透过枝叶星星点点缀在你身上,勾点出夺目的闪光。 你身上只着一条吊带短裙,白玉似的长腿随着尾巴的晃动荡起又落下,时而放松,时而将长尾夹紧在腿间,连泛着凉的腹鳞也被染上了些许温暖的体温,胸口前乳波荡漾,殷红的蓓蕾在薄软的衣料后躲躲藏藏,似软和的白兔般弹跳着晃了人的眼。 你不知自己玩乐时的神态被软糖收入眼中已然逐渐变成一块美味的糕点,正待随时要将你拆吃入腹,你只当他那直勾勾的眼神同样也是乐在其中。没过一会儿他就把乐呵呵的你勾到身旁的粗枝干上坐着,你身下垫着他的尾巴,倒是不用担心被粗糙的枝干扎到柔嫩的肌肤。 “好玩吗?”软糖把你有些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问道。 “挺有趣的,以后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像这样玩啊,你会累吗?”你低头整理衣裙,发现裙摆早就被掀到大腿根了,浅浅地露出了内裤的一角,因为刚刚晃荡时双腿夹得紧,在缠绕的鳞尾间产生摩擦,导致内裤布料位移,陷进了臀缝里,腿心也卡得紧,勾勒出一个鼓蓬蓬的小软包。 你想让软糖把你放下,因为尾巴还缠绕在你身上,你不好去拉扯衣物,但他只接着你前面的问话回答:“不累,还要继续玩吗?” “先把我放下去吧,我去换件衣服……诶?!”你感觉有什么鼓胀的东西挤了开来落在腿间。 软糖的眼睛眨了眨:“那轮到我玩了?”,清澈且跃跃欲试的眼神,明明带着纯洁无垢的笑容,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两只避孕套,熟练地撕开包装往在泄殖腔外探出头来的两根半阴茎上戴。 “你、你在这里要怎么……?!”你惊讶于自己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抗拒,而是在疑惑软糖选择的地点。来不及深思,他已经戴好避孕套用尾巴将你的身体往上托,你一直坐着的位置恰巧就在泄殖腔附近,软糖将你的内裤下拉到大腿处,两根带着润滑液的半阴茎就滋溜一下从缝隙间钻出来抵在了两瓣花唇上。 现在你仅靠着软糖的尾巴支撑,落在大榕树的一根粗枝干上,动作稍微大点都会引来周围枝叶的晃动,虫鸟鸣声此起彼伏。即便明白软糖不会让你坠落到树下,但毕竟不像平地那般平稳,你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再加上内裤卡在大腿上有所限制,腿心的小鼓包仅敞开微微一条粉嫩的肉缝,软肉咬合在一起,紧密狭窄,覆着粗糙颗粒的阴茎头部在入口处来回摩擦滑动,润滑液抹得一片湿滑,也未能挤进去。 面对如此困境,软糖却显得很有耐心,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探入肥厚的软肉之中,强硬地向两边撑开了一道口子,指尖抵着中间敏感脆弱的肉珠子搓磨,他知道每次只要按摩这里,你的反馈总是很不错,果不其然,你的腰轻摆,追着他的指尖晃动,呼吸逐渐比刚刚急促起来。 越是蹂躏可怜的小花蒂,就越是感觉到被撑开的肉缝内里空虚,甬道口随着呼吸不断收缩扩张,得不到安慰的肉穴内壁溢出渴求的花液,黏黏糊糊淋了软糖一手。你的理智在一声声娇吟中剥离,欲求不满的念想从尾椎骨窜至脑髓——插入、填满、碾磨、绞碎,怎样都好,只要能获得那一瞬的快慰。 早就蠢蠢欲动的肉茎没有错过这次机会,一鼓作气推进了半截饱满的头部,肉刺紧随其后,因变得狭窄的入口而显得行进缓慢,大小不一的凸起轮番戳刺在香软滑嫩的花穴上,将软肉带着绞进甬道里,再颤颤巍巍弹出来迎接下一轮肉刺的蹂躏。 只余最后一截的时候软糖按着你的胯骨向下压,总算是将其中一根肉茎全部填进小穴里,另一根则搭在小腹上方,那填满的瞬间小穴喷涌出蜜液热烈地表示欢迎,你没想到竟然仅仅是进入的过程中被肉刺戳弄就已经尝到了第一次高潮,身子麻软地靠着软糖的长尾颤抖。 没想到下一瞬你就再次紧张地绷紧了身体——你听见了布兰卡的声音:“不可以乱跑——啊,那是软糖家!不要从缝隙钻进去!” 你探头朝下望去,发现草丛堆里一蹦一蹦的,窜出一堆奶呼呼的戴着不同颜色颈环的小狗崽,吵吵闹闹地嘤嘤叫着,玩闹了一会儿就探头探脑朝大榕树这边跑来,攀着树干摇晃小尾巴,显然是嗅到了你和软糖的气息,还好它们上不来。 这不是亚人的孩子,你听布兰卡提起过,园区内还养着一批研究用的动物,她偶尔也去帮忙照顾,若是其他时候你一定很欢迎它们,但现在就有些尴尬了。 布兰卡在外面喊着你和软糖,因为许久都没有等到回应,只好刷卡打开栖地最外围的大门,研究院内的工作人员都拥有所有栖地出入的权限。 “拜托拜托……不要被她看见……”你靠在软糖身上小声祈祷,他的长尾将你缠得更紧了些,令你的身形隐没在尾巴和枝干之间,然而紧张的气氛中你却不合时宜地感觉到肉刺擦过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哈啊……唔!” “嗷呜——嗷呜——” “这是别人家,别闹啦,你们平时不是最听话了吗?我们快点离开吧。”布兰卡一手拎一只全都抱进怀里,见它们还是抬头嗷嗷叫,不由得也朝树上看去。 “那里有什么吗……?” -- 洪都拉斯奶蛇(二十二)(H) 你的心弦随着布兰卡的话而紧绷着,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口,只盼着能有什么东西突然引开她的注意力,不要在此地逗留,尽管大榕树枝叶繁茂,但软糖的蛇尾那么粗长一条缠在枝干上,很难不被察觉,更何况他身上的纹路还是红黑白叁色,在一片绿荫之中尤为显眼。 “啊!”布兰卡小声惊呼。 你眉心一跳,夹紧的双腿都快把埋在身体里的肉茎绞断了,软糖安抚地拍了拍你的背转动尾巴想让你放松一些,指尖又朝着你下身探去,把内裤彻底扯开了,挂在一旁的树枝上。 停下停下——现在不是时候——!会被…… “软糖,你在这啊!” ……发现的。 “你一个人在这乘凉吗?她出门了?” 呼——还好布兰卡只看到了软糖,没发现趴在他怀里的你。你原本松了一口气,没想到软糖竟然你一言我一语的与布兰卡攀谈起来,拖延的时间越长,被发现的风险就越高,你焦急地拧了拧软糖胸前的软肉,他曾经打过乳钉的地方变得尤为敏感,被你碰一下就泛起红,可怜兮兮地转头含泪望你。你用口型小声告诉他让布兰卡离开,然而他竟默然沉思起来,随后向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软糖,一个在你面前愈发变得得寸进尺的雄性半蛇形亚人。竟然一边跟布兰卡说话一边蠕动起缠绕在你身上的长尾带动半阴茎在你体内抽插。 你起先因为担忧被看见,整个人伏趴在软糖身上,他的长尾绕了一部分在你腰间牢固地捆着,本来是十分可靠犹如安全带一般防止你坠下枝干的保护措施,现在却使你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靠近尾巴末端的泄殖腔在你腿间进一步深入。 软糖的整个躯体都比你长得多,因此即便上半身悠闲地探出头去与布兰卡对话,也不妨碍下身长尾的动作将你体内的情欲再一次勾出,肉茎目前为止还未曾释放过,此刻气势汹汹地在柔嫩的穴肉里翻搅,你的小腹和软糖腹鳞间还躺着另一根半阴茎,带着润滑的凸起按压在腹部软肉上,和小穴里那根被裹上你滚烫体温的肉茎同步抽插。 “唔呜……唔”你拼命捂着嘴巴,努力不让难以抑制的呻吟溢出嘴角,胸前软绵绵的肉团子挤在腹鳞上,顶端的肉粒硬得发痛,身体上印着一圈圈鳞片缠绕的红痕,到处都是暧昧的胭脂色,光裸的长腿间附着一层莹亮的水泽,粉嫩的肉色小口盛满了花液,不断承受着强硬的挺入。你没办法挣扎,也不能动,只要稍有差错就会将这幅淫糜的模样展现在布兰卡面前。 “软糖,你那根枝干周围的枝叶一直在动喔,会不会不稳固?小心点不要摔了。” “没事,风吹的。” 诸如此类的对话仍在持续,即便没有你的协助,软糖也能从善如流的应答,但你却逐渐无暇顾及倾听他们的交谈内容,身下狂送抽插的肉刺完全陷进柔嫩的皮肉里,刮得肉穴阵阵发麻,小腹间荡起绵密的灼烧感,幽深处的穴肉以层层褶皱收缩吸吮着怒挺的肉茎,耳边的虫鸣高亢响亮,迎着黏腻的水声一起将身体的欲念推向高潮。 太阳高挂,偶尔吹拂而过的微风已解不了你身上蔓延的热,嘶嘶鼓点似的虫鸣此起彼伏,协奏共鸣,香汗滑落在高扬起的白皙脖颈间,你发出难耐的悄声喟叹,相伴着加入奏鸣曲,被掩藏在哗啦啦的树响中。 早就被绞得发痛的肉茎也达到了极限,精水喷涌而出,抽出来时整个储精囊都被灌满了,软糖从容不迫的态度终于出现了裂痕,好一会儿都没再回复树下的布兰卡,转头过来紧拥着你,胸膛起伏溢出轻喘,好在布兰卡忙于应对怀中抱着的小狗崽们,也没在意他的异样,摆了摆手准备要离开。 “难得今天听到你说这么多话,和最初见到的模样完全不同了,今天没法好好坐下来跟你们聊天真是可惜,下次我再来找你们喝下午茶吧,一直仰着头跟你聊天也挺累的,我先走了,等她回来帮我问声好~” “好,再见。”软糖靠在枝干上与布兰卡道了别,看着趴在他身上浑身软绵无力的你乐呵呵地笑,胸膛的鼓动传至你耳边,你抬头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 “你一直紧张的样子好可爱。”他的尾尖惬意地左右晃动,显示出主人的好心情。 “哼……”还没发出的火因为他的话偃旗息鼓,但你面上还是气鼓鼓的模样,顺着小腹间压着的半阴茎摸到根部泄殖腔的位置,戳着鳞片下的软肉威胁他:“你是不是忘了被手杖戳的感觉了?我不介意帮你恢复一下记忆。” 软糖立刻向后退了退,直觉告诉他那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于是向你连声道歉,却没有保证下次不再做类似的事了,但他黏黏糊糊又缠上来吻住你,就这样被他蒙混过关。 太会撒娇了,明明已经不是以前那条奶乎乎的小蛇,但你还是会心软。 “好、好了!快带我下去吧,这里还有蚊子,咬得到处都是。” “嗯,抱紧我~” -- 洪都拉斯奶蛇(二十三) гoǔsℎǔwǔ.clǔь 度过了2个月的发情期,软糖最终选择在园区内留下,于是在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你决定让软糖跟阿莉安见个面,毕竟是母子,又是邻居,阿莉安拥有在野外独立生存的经验,说不定还能教导软糖,软糖要变强不能只是说说而已。 然而将软糖带去阿莉安的栖地后发现两人相对无言,各自离得远远的,也不接触,尽管你并没有想象一个多温馨和睦的见面场景,也不至于如此冷漠,但你选择尊重他们各自的习性,没有强迫,自己走到阿莉安身边与她打招呼。 走近了你才发现,她粗壮的蛇身遮挡着后面的朽木堆,在那中间躺着一枚长型的蛋,这比你当初在柴火房见到的蛋还要大,难怪软糖不靠近,大概是避免此时的阿莉安对他产生敌意吧,但实际上阿莉安的情绪很稳定,慵懒地趴在自己盘成一团的蛇身上点了点头回应你的问好。 “阿莉安,你找到新的伴侣了吗?孩子什么时候出生呀?”许久没与她见面了,你对她的近况充满好奇,阿莉安转头凝望了一会儿背后的蛋,斟酌了一下时间告诉你:“大概就在这两天出生吧,你要留下来看看吗?”你兴奋地点点头,又见她吐出蛇信嗅了嗅,指着不远处的大门外:“至于孩子的父亲嘛……他来了哦。” 在见到阿莉安的伴侣之前,你首先看见的是浑身绷紧进入备战状态的软糖,他快速游走到你身前,面朝前方一片半人高的草丛发出嘶嘶警告声。伴随悉悉索索的轻响,成片的绿草被推挤到一旁,又或是被压塌,一个黑色的硕大身影逐渐显露出来。 “嘶——!!”яoùщenщù.ⅵp(rouwenwu.vip) 一条通体纯黑的王蛇探出头来,油亮的鳞片在阳光照耀下像淬了火一般反射出五彩的光芒,他同样拥有半截人身,但几乎全身覆盖着鳞片,体形有两个软糖那么大,一看就是年岁在软糖之上的雄性成体,光是停留在原地的那股锐利的气势就足以让你腿软,他频繁地吐着黑色的蛇信紧盯着软糖的方向盘成S型,像是瞅准机会准备攻击。 软糖也不甘示弱,一边把你护在身后一边仔细观察对方的弱点,尾尖快速地摇动,双方都剑拔弩张。 “阿莉安,怎么办,他们要打起来了!”你拉了拉阿莉安的手,小声附在她耳边说,阿莉安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事,他们会掌握分寸的。” 在你半信半疑之间突然感到身旁扫过一阵风,回过头去看,软糖竟已弹射出去跟那条黑王蛇绞在一起,长尾像是打了结一般绞缠着翻滚,卷起周围的泥沙碎石扫出一阵烟尘,草丛咯吱咯吱压倒一片,惊起其中藏匿的小虫,鸣叫着逃离。 尽管双方都是无毒蛇,但仍然会在绞缠间试图寻到对方的脖颈咬下,这方面软糖就显得弱势很多,毕竟他上身没有鳞片保护,没一会儿肩颈处就多了几处血痕。不过软糖的体形虽不占优势,却足够灵活机敏,一直没让黑王蛇完全将他躯体捆严实,他善于运用周围的道具,寻着机会就把王蛇的身体往边缘锋利的石块上面碾压,方才油亮的乌黑鳞片很快被刮出细小的划痕。 王蛇上身覆盖的鳞片,缝隙间隔比尾巴上的稍显宽大,软糖周身肌肉贲起,在翻滚中揪着鳞片边缘就撕扯下一片来,带着血花甩到一旁,对方吃痛,显然是比刚刚怒气更盛,绞缠的速度和力量变得更大,软糖那显眼的叁色环纹即将要被淹没在墨黑色的长尾之中。 你正担忧着,看着他们又一圈翻滚,黑王蛇的身体抖了一下力量稍有松懈,能看见他胸前的细鳞又被扯出裂痕,软糖的情况也不相上下,但双方都杀红了眼似地不肯松开,如果没人上前阻止的话势必要分出个高低来才肯停手,你眼看着再打下去就要两败俱伤,阿莉安果然一如既往说话不靠谱,此时她也没有要干涉的意思,你只好自己行动。 目一留给你的麻醉枪一直还放在身边,因为在研究院内行走时常还会遇到其他亚人,所以你习惯了随身携带,此刻正巧能派上用场,但他俩不会一直保持同个位置让你瞄准,你不自觉靠近了些,完全没察觉到黑王蛇的长尾正朝你的方向甩来。 “啊!”你突然被一道力量扯着向后退,手中的麻醉枪在惊吓中按下了扳机,也不知打中了谁,或许是打空了,而那道力量正是来自缠绕在你腰间的——阿莉安的长尾,她把你放在朽木堆上,靠在蛋旁边,就自己悠悠朝前去,叁下两除二将两个缠斗在一起的身影分了开来。 倒不是阿莉安的战斗技巧惊人,那条体型庞大的黑王蛇注意到阿莉安过来要把他跟软糖分开之后就卸了力没继续缠绕在软糖身上,而软糖也是气喘吁吁,被两条大蛇同时扯开饶是他有心也无力继续了。 你跳下朽木堆跑到软糖身旁去扶着他的身体,看着遍布红痕,但好在都是轻伤。此时阿莉安才正式向彼此介绍对方,黑王蛇是前几个月才刚进入研究院园区内生活的,此前一直在野外独自生存,因此还不习惯说话,阿莉安跟他交流也不常用语言,所以他没有具体的名字,你为了方便索性就叫他黑王,他得知软糖原来不是来抢夺地盘或阿莉安的之后就消弭了大半的敌意,但毕竟都是雄性,两边都依旧一副看对方不爽的样子。 黑王对你倒是没什么敌意,看着阿莉安很喜欢你的样子,你还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人类,于是多少也有点好奇,尾尖小心翼翼地钻到你腿边想碰一碰,只不过还没碰到你,你就被软糖卷到身后去了,还听见软糖挑衅说:“可不要把她弄脏了,黑漆漆的丑八怪。” “嘶——”眼看着氛围又要紧张起来,你只好拉着软糖离开,跟阿莉安相约过两天再见,只可惜不能亲眼见到小蛇出生的场景了。 回到自家后软糖一直在复盘刚刚的战斗,你打算帮他处理身上细碎的伤口,原本他还说着没什么大事,见你有些心疼地皱起了眉,他随即变了态度哼哼唧唧歪倒在你身上寻求安慰,你揉了揉他软乎乎的脑袋,之前被磨断的头发如今已经长回来了,但在刚刚的缠斗中又扯断了些许:“软糖,你现在还是太弱了。” “!”他的脊背突然变得僵直,立刻从你身上弹起,有些焦急地辩解:“才不是,他就是体形占优,下次见面我一定把他绞到无法动弹!” “喔喔~是这样啊。” “哼……过两天你再看好了。” 于是两天后你们又一同前往阿莉安的栖地,果然一见面软糖和黑王又扭缠在一起,但是在你和阿莉安的叮嘱下比起之前都有所克制,没再下死手,你想着趁此机会让软糖有所成长是好事,便没管他,你此次来还有一个目的——见见新生的幼蛇。 阿莉安随意指了个方向给你:“可能在某个角落里待着吧,你在我身边多待会儿可能就见到了。” “果然是毫不负责的母亲啊。” 你和阿莉安在树荫下吹着清凉的微风闲聊,在暗处某道视线正嗅探着你的气息虎视眈眈。 -- 洪都拉斯奶蛇(二十四) гoǔsℎǔwǔ.clǔь “啪”和你聊天的途中,阿莉安的尾巴突然往旁边甩了一下,你不明所以地朝她甩尾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赫然趴着你心心念念一直想看的幼蛇,他原本摆着攻击的姿态,因为突然被发现而不知所措地抖了抖。 你跟阿莉安确认过,这是一条雄性小蛇,作为王蛇和奶蛇的混血,他融合了父亲的纯黑和母亲的橘黑环纹,鳞尾乍看之下是黑色,但有暗色的橘红藏在其中,游走间鳞片的反光像是点缀着金色,十分漂亮。软糖破壳尽管也就是几年前的事,但在你看来,这样瞪圆了眼睛警惕着试图攻击,但实际上又造不成任何威胁的幼蛇模样,也是久违了。 幼蛇上身只像阿莉安那样在脖颈处有细鳞覆盖,因此其他部位还是软绵绵肉乎乎的,大约是还没进行初次蜕皮,还维持初生的模样,脸颊鼓鼓的有一圈婴儿肥,你小心翼翼靠过去想抱抱他,却被阿莉安拦住:“你会被咬的。” “他还那么小,没事的!”你推开阿莉安阻拦在面前的尾巴,朝幼蛇慢慢靠近,他非常紧张地朝后退,尾尖一直在晃动,但不知是不是阿莉安在你身后做了什么,他只退了两下就停了,压低了身子轻微地颤抖,你如愿地把他抱进了怀里,果然是柔软的肤感,缠在你身上的尾巴尽管绕得紧,也丝毫不觉得痛,如今的你也算是在软糖的缠绕下磨炼出来了,区区幼蛇的力气你早就不放在眼里。 你轻轻地捏了捏幼蛇的脸颊,看见他气鼓鼓地朝你咧了咧嘴哈气,又把头向后仰躲开你的魔爪,但迫于阿莉安在一旁,始终不敢对你怎么样,只好摆出自认为十分凶恶的神情瞪你,纯黑的蛇信嘶嘶吐出,但他天生放大且圆钝的瞳孔导致锐利的眼神威力减半——“呜哇太可爱了吧!”最终只得到一个满心欢喜的惊呼。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Гoùщenщù.ⅵp(rouwenwu.vip) 经历几轮尝试后都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幼蛇一脸的无奈,见你也没什么威胁,索性省点力气不再反抗了,任你抱着他为所欲为。 于是等软糖好不容易和黑王打得精疲力尽终于决定结束这次较量回到你身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你抱着一条泛着金色的黑鳞小蛇贴贴。 “你抱着什么脏东西呢?!”软糖都快用尽的力气突然又涌了上来,一口气冲到你面前把幼蛇扯开甩到一旁去,被猛然摔到地上的幼蛇自然想要反击,但力量和战斗技巧都远不如软糖,软糖的长尾随便一卷就把他捆得面色通红,喘不上气来。 你急忙上前拍打软糖让他松开幼蛇,幼蛇一被放开就软绵无力地倒在地上大口呼吸,被你紧紧捞进怀里安抚,你见他身上被勒出了红痕,忍不住责怪软糖:“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你快把他弄死了!” “根本没那么严重,我控制了力气的!”软糖烦躁地在一旁转来转去,一直死死盯着幼蛇发出威吓的警告声,想迫使他从你怀里离开,但受到惊吓的幼蛇反而把尾巴勾在你身上缠得更紧了。 一直在旁边将一切收入眼中的阿莉安忍不住发出了笑声:“看你们这样真有趣。”见黑王也慢慢游走过来,又对着黑王指了指幼蛇说:“你以后可以跟他一起对付软糖。” “喂喂,好歹软糖也是你的孩子呀,怎么区别对待?”你始终还是维护着软糖的,软糖闻言舒心多了,但还是没放弃让幼蛇从你身上离开的想法,忍耐了好一会儿才凑近你一点点把扒在你身上的幼蛇拉开,自己占据你怀里的位置,你看着幼蛇相比刚才已经好多了,也没再阻止他,任软糖把脑袋埋在你胸前,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幼蛇离开了你之后就默默爬到一旁的石头边上靠着,他跟软糖的习惯一样,喜欢有个攀附物带来的安全感,他离阿莉安他们也有一段距离,彼此看着都不太亲近,自出生后他就要独立生存了,但至少现在他还可以继续待在阿莉安的栖地里。 你想起来问阿莉安幼蛇要取什么名字,阿莉安并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于是将命名权交给了你,软糖坏心地在一旁起哄:“就叫小黑炭吧,尾巴像烧焦的木炭一样。”说罢还炫耀般晃了晃自己色泽靓丽的长尾,耀眼的环纹与某些毒蛇的色彩相似,美丽又危险。 你没有理会软糖的干扰,根据幼蛇泛着金色反光的黑色鳞尾取名为“墨烯”,大家都很满意,唯有软糖小声嘀咕着他的不满:“怎么感觉只有我的名字这么幼稚啊。” “但是我最喜欢的就是软糖啦~” “唔……好吧。” 软糖轻而易举就被你哄好了。 …… 刚得到新名的墨烯一直默默关注着众人的交流,他还不能听懂对话,但他有一个十分在意的发现:刚刚一直抱着自己的那个家伙,尾巴是裂开的,甚至没有鳞片和尖牙,可能是条没有自保能力的残疾母蛇,但她的气味之上始终笼罩着一层淡淡的信息素,是她旁边那条蛇的,对于墨烯来说,这层信息素意味着警告、威胁和占有欲的宣告。 为什么?区区一个残疾的雌性值得这样做吗? 甚至连母亲刚刚都维护她。 但是她的怀抱好温暖,待在她身边或许不用晒太阳也能保持体温。 满满的疑问和好奇装满了墨烯的脑袋,他想更了解一点那个雌性,但是根本无法靠近,年幼的他只能想出唯一的解决办法:快点长大。 打败那条蛇,抢走她。 或许再一次被她抱在怀里,就能想明白她被重视的理由了。 —————— 这次的故事,准备完结啦~~大概还有一章吧~ -- 洪都拉斯奶蛇(二十五)(完结) “我马上就要随小队一同出发啦,趁现在跟你们说一声,之后一段时间内可能都联系不上了。”布兰卡身后还跟着蹦蹦跳跳的金莎,她特意过来道别,目一的外派小队又接到新任务要外出,这已经是常态了。 自软糖来到研究院的园区内住下,已经过去快一年了,你见证了他们救下许多不同亚人的历程,延续多年的努力和积累也确实收获了回报,社会上对亚人的态度相较之前又有新的变化,一切都朝着积极的方向走去,唯一还停留在原地的大概只有布兰卡和目一的感情。布兰卡并没有表明心意,目一依旧把她当同事相待,但布兰卡倒是不着急,似乎保持现状也十分满意。 临走前布兰卡朝你手里塞了个盒子,眨了眨眼:“最近新研制的产品。” “咦?”你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眼熟的包装,才惊觉软糖又快到发情期了,算算时间大概也就剩一个月左右,难怪这段时间他开始变得烦躁,频繁跑去找黑王跟墨烯打架。 虽然软糖平时和你偶尔也会做,但并不会像发情期时那么频繁和热衷,你前阵子更是忙于工作,早就把他这事给忘了,倒是定期来做检查的布兰卡记得清楚。 把盒子收好之后你暂时也无事,索性就去阿莉安那儿找软糖。他如今得益于与黑王他们长期以往的打斗,无论是身手还是应对危险的灵敏度都比以前好上不少,只是每次软糖滚得一身尘土回来你都得轰他去洗澡。 反倒是墨烯很讨你喜欢,他时常保持干净清爽的形象出现在你面前,近一年里,他的成长速度十分迅速,出落得愈发挺拔帅气,黑尾被打理得锃亮,顶着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倒是和软糖风格不同。 “姐姐!”尾音上扬的喊声,是墨烯发现你来了,软糖也朝你这边望过来,但很快又因为黑王的袭击而不得不转移注意力。 墨烯游走到你面前,尾巴挨在你脚边小幅度地晃动,但始终克制地保持着一小段距离,没有触碰到你。他们现在似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将私人领域和所有物都划分得特别清楚,未经允许,战败者没有资格染指胜者的所有物,你是软糖的伴侣,自然也被圈定在他的“所有物”范围内,所以墨烯不能主动触碰你。 但你是人类,自然不受他们的规矩约束,更不是谁的附属品,你可以自由地驱使自己行动。比起自信于自己是获胜者而疏忽大意的软糖,墨烯似乎更早发现了这个规矩的漏洞,因此每次都会主动向你示好,等待你去触碰他。 这次在他向你微微低下头后,你也伸手去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他明亮的橘红色眸子里盈满了满足的笑意,索性直接趴在你身旁,感受你温热的指尖在发间穿梭,半眯着眼睛似乎十分惬意。 你将墨烯当作弟弟来对待,虽亲近但不过分亲密,而且你平时忙碌,倒也没办法常来看他,多数时间都陪在软糖身边了,然而软糖对此还是很不满,一直提防着,说墨烯不怀好意:“他的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你看不出来吗?” “没有啊,墨烯多可爱~” 你偶尔不想顺着软糖的意去回话,看他气恼吃醋的样子着实有趣,但也不会让他难受太久:“怎么啦,软糖对自己难道没有自信吗?你觉得我会被他抢走?” “怎么可能,只要我还在这,他就不可能打赢我!” “那你要加油哦~” 原本陷入与软糖对话回忆中的你,突然被墨烯的声音唤回了神:“姐姐,人类会在出生的日子里庆祝是吗?” “嗯,你想庆祝生日吗?让我想想是哪一天,到时候送你礼物。” “那我可以现在就许愿想要的礼物吗?” “在我能力范围内的都可以给你哦。” “我希望你可以抱——” “你们在聊什么?”软糖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他想隐藏自己行迹的时候还真是一点都不会让你发现。和黑王难分胜负的战斗草草了结,他立马就朝你们这边过来了,爬行途中身上黏附了一些草屑,拍干净了才过来抱着你,拉远了和墨烯之间的距离。 墨烯见你离开了他身边,也不再趴着,直立起来的身躯铆足了劲膨缩尾部肌肉,在视觉上可以令他看起来更有气势。你无奈地看着他俩在那较劲,只好开口缓和气氛:“墨烯生日快到了,到时候给他庆祝一下……” “什么?!”软糖难以置信地看着你:“我都没有庆祝过!” “以前想给你过生日来着,你不是不屑一顾嘛。” “我那时还不知道庆祝生日是什么东西啊。” “噢~那姐姐第一次帮忙庆祝的就是我的生日了!”墨烯冷不丁冒出这一句,成功惹得软糖皱起了眉:“黑炭小混蛋你找揍是吧?”眼看着他俩也要打起来了,原本好端端的话题无法继续下去,年轻的雄性亚人就是精力旺盛,这两个家伙的年龄加起来都没有一个小学生大,你实在懒得参与他们之间的斗争,他们这种情况恐怕要持续到墨烯找到自己的伴侣为止了。 你看得出来墨烯喜欢亲近你,那是好奇,是与软糖争抢的好胜心,亦或是懵懂的憧憬,估计连他自己都还很模糊,在成长的过程中他会逐渐清晰,那是否是爱情,但你可以清楚的明白他和软糖是不同的。而且既然你不需要遵循他们之间的规则,就更不会根据他们的争斗中决出的胜者来选择伴侣,即便软糖未来某天落败了你也不会离开他。 “我不会被抢走的。” “如果你想庆祝生日的话,今年,明年,后年,以后每一年都可以陪着你过,直到很久很久以后……” 这是你原本想告诉软糖的话,但现在打算还是先不告诉他了,让他自个儿再好好纠结一阵吧。墨烯也是,两个笨蛋一样的家伙。 你脱离了软糖的怀抱,把他俩抛在身后,径直朝阿莉安跟黑王乘凉的地方去了。 “唉算了,干脆给所有人一起开个大型生日派对吧。” end 尒説+影視:PO1⑧KK.てOM(po18kk.com) -- 聊天时的ABO脑洞1(螺蛳粉味的Omega) 本来想在微博上分享一下,结果竟然发不出,怒!干脆发来这边给大家瞅瞅 聊天时的ABO脑洞2(双O) 很久远的脑洞,顺便一起发 旧约座天使 旧约座天使,完全非人的外貌,甚至连生物都不是,纠结好久到底要怎么do,最后选择了一种奇妙的方式完成了,算是一个突发的短篇,也可以看作是恶魔篇的番外~ 来!开启新世界的大门吧! ———————————— 晚霞似优美的水彩画一般悬挂在天空中,你摸了摸掩藏在贴身衣物下被体温熨得暖烘烘的十字架,乘着晚风不疾不徐地走在回家路上,露出惬意的微笑,你现在尤为珍惜能像这样悠哉地欣赏周围美景的时光。 你自幼就能看见一些奇怪的黑影,并习以为常,为了避免别人把你当怪胎,你也从未向别人说起过。直至成年后才偶然得知那是一种低等魔物,经过历史上几次不为人知的大规模封印,如今它们的能力已经弱到只有你这样的极少数人才能看见。 原本还以为能一直相安无事地相处下去,可前些日子开始,这些魔物的能力似乎增强了,你不知不觉间就被影响得偏执冲动,还时常生病,严重影响了生活,令你不堪其扰。 打听到中央城区有个教堂仍然保留了可靠的驱魔实力,你打算前去寻求帮助。巧的是,在出发前你就遇到了一位修女,她看上去风尘仆仆,显然是从外地赶路经过此地,与你擦身而过。 当天的阳光炙热且刺眼,但落到她身上却温柔许多,黑色外袍边缘镀上了一道温暖的金边,光线在浮尘中穿梭,恍惚间,你仿佛在修女身后看到了徐徐展开的光圈,她看上去像是神降下的使者,你仅仅是经过她的身旁,都能感到如沐春风,十分舒适。 虽然有些犹豫,你还是追上修女,向她表达了自己目前的困扰,若是她能解决,就不需要大费周章跑去遥远的教堂了。 那位修女的双眼始终被一道黑纱遮盖着,但你仍能感觉到她被你叫住的时候有一丝惊愕,不过她还是好脾气地驻足在你面前耐心听完,随后沉思了很长时间,在你认为自己的问题可能解决无望的时候,她行动了。 修女将悬挂在里衣的一枚净白透亮的十字架从衣领处勾出,嘱咐你只要随身携带,那些魔物就不会再发现你的踪影,也就无法骚扰你了。你小心接过十字架的一瞬,身体果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欣喜地左右查看,也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正当你想向修女道谢时,却发现她已不见踪影。 “难道我是遇到天使了吗?”你小声嘀咕着,却听见一些细微的摩擦声从身后传来。 回过头,身后凭空出现了一面深色平滑的物体,表面隐隐约约倒映着你的身形,你惊得倒退几步,发现头顶的整片天空都被面前的巨物遮蔽,直至它不断缩小到你可以平视的尺寸,你才看清面前竟是一颗硕大的眼球,悬浮在空中,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你,刚刚倒映出你身形的正是它的瞳孔。在眼球一侧不起眼的位置,有两道交错的凹痕,一长一短,与十字架的形状十分相似。而眼球周边还围绕着4个迭加在一起的轮状圆环缓慢旋转,刚刚你所听见的摩擦声正是圆环旋转时发出的,圆环上面同样长满了眼睛,从不同方向和角度朝你望过来。 这眼球通体颜色变幻莫测,折射着四周的光线和色彩,时隐时现,周围的空间因为它的变化而扭曲,光影交错,光是盯着直视了几秒你已经开始感到眩晕,不得不低头扶额,不再看向它。 虽然外表怪异,但你与魔物相处这么多年,能明显感觉出眼前的这位,和以往的魔物都不同,说不定和十字架有所关联,只不过还没等你想明白,它就如同修女一般,消失不见。 在那以后,你的生活恢复正常,唯独偶尔能看见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眼球生物在附近巡视,似乎在警戒着什么。你自然是对它感到好奇的,于是花了大量时间搜查,终于你在《圣经·旧约》中找到了非常简短的描述。 原来祂是位于第三天的座天使,洞悉万物又毫无感情,是神的战车。 你身边这位座天使大约只是众多分身中的其中一个,或许是在人间停留久了,又或是别的原因,你觉得祂看着比描述中生动许多。祂转动的圆环偶尔会彼此碰撞,圆环上面凸起的眼睛因此而半眯起,咕噜咕噜地转向撞到自己的另一侧圆环,彼此盯着像是在互相埋怨。不知不觉间,座天使的存在已经成为你生活中的一部分,在观察祂的过程中,你甚至适应了祂身上变幻莫测的光影,不再感到眩晕,只是祂始终与你保持距离。 “今天倒是还没遇见座天使呢……”你自言自语着,不知不觉已经临近家门口,发现门外来了位陌生的访客,看背影像是一位神父。 “神父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你上前询问,没想到神父刚转过来你就不由自主地红了脸颊,他身上莫名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勾得你像飘浮在云间似地晕晕乎乎,回过神来已经领着神父进了家门,正殷勤地为他准备着茶水。 可从没听说这附近有这样的神父呢,你下意识把手搭在了藏在贴身衣物后的十字架上方来缓解自己的害羞和紧张,没想到再去看神父的时候,他的外貌却出现了变化。 银白的发丝,如同暗夜般漆黑的肌肤,眉心有十字印记,除此以外,他还拥有一双特殊的眼睛——在黄色虹膜上赫然长着如同羊眼般横向的矩形瞳孔。 处处透露着诡异,只要你触碰到十字架就会见到这样的变化, 冷汗从额角冒出,直觉告诉你这绝不是普通人,与遇见修女时的那种感觉不同,此刻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逃!” 尽管你试图保持镇定,但还是被对方察觉到了你发抖的双手和不自然的神色,他缓步靠近,站定在你面前,阴影从你的头顶笼罩下来,他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压迫得你不敢吭声:“你在紧张什么?噢,难道说……” “你发现了?”他轻笑一声,声音陡然变轻,但这问句却钻进你的脑中炸响,不断回荡,震得你头晕脑胀,几乎快站不住脚,只能倒退几步挨着墙勉强站立。 这冒牌的神父懒得再伪装,手一挥就从头部两侧延伸出卷曲的角来,衣服下摆微微勾起,冒出了一条末端是桃心状的细长尾巴,你在此刻确认了对方是如假包换的恶魔。他伸手朝你脖子摸来,你以为自己短暂的人生就要在此终结,没想到他却只是勾出了你藏在胸前的十字架,扯断了半截珠串悬于面前。恶魔十分专注地注视着十字架,同时漫不经心地朝你发问:“是她的气息……你见过艾芙耶了?” “啊?”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艾芙耶或许是那位修女的名字,但你打算装傻:“你在说什么?” 恶魔瞥了你一眼。 黑色的流质物体从他背后浮现,那流质冲过来没过你的口鼻,你慌乱地向后躲避,发现一旦被这东西黏上就会堵得你几乎无法呼吸,趁着还能说话的当口,你迅速又急促地朝恶魔喊了出来:“等等,我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唔……!” 恶魔依旧没有放过你,你眼前所见的画面如残片般剥落,双眸涨满血丝,然而你在此刻却突然想起了座天使,祂像黑暗中仅存的一道光,是临近崩溃的最后一线希望,但你已经没有力气去呼唤祂了。 “……!”奇迹般地,一股温暖的光芒笼罩而来,消弭了你的所有不适,你的脑海中响起一个古怪的音调,像是用不同的声音拼凑而成的语句,在重复了几次后逐渐变得流畅。 最后你终于听清了,祂说的是:「不要害怕。」 尽管没有看到座天使的身影,但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一定是祂来了。抬眼看面前那个恶魔,光芒穿过他的身体,开始灼烧。你被猛地甩到地上,一阵眩晕。恶魔将十字架扔回到你手里,看了几眼自己身上的光,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你一会儿,随后黑色的流质卷土重来,一股脑涌进你的喉咙,你甚至来不及吞咽,它们就已经消失在你身体里。 “找到艾芙耶,把她带来。”恶魔说完就被光芒燃烧成了灰烬,风一吹就四散得无影无踪,你留在原地一脸无措,下意识转头去四处寻找座天使的踪迹,却被看不见边际的耀眼光辉裹了进去。 ……………… 你在一片纯白的广阔空间里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竟浑身赤裸,周围没有任何可以让你取用以遮蔽身体的物品,你只好维持着现状向外探索,没独自停留多久,一个亮黄色的光点就从不远处晃了过来,逐渐放大成一个光团,尽管看不到具体的形象,但你就是能确定来者是座天使,祂一定是来帮助你的。 随着祂的靠近,从光团中伸出许多闪烁着的细小触肢轻点在你身上,你感觉身体似乎有一瞬间变得通透,浑身上下的血肉、神经和感知似乎都与座天使连结,像是交付了身体的掌控权,但你并不感到害怕。 透明的触肢像神经脉络一般铺展开,除了覆盖在身体外的,还有一部分渗透进了皮肤里,你能看见细微的光从皮肤表层透出来,时隐时现。 祂经过的地方都会让你感受到十分温柔的暖意,然而才没一会儿你就觉得一阵反胃,从口中吐出些许黑色的粘液,在这片纯白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碍眼。你察觉到座天使正在帮你驱逐恶魔藏进你身体里的黑暗流质,因此放心地任由座天使在你身上游走。可触肢已经逐渐蔓延到你的双腿之间,隐秘之地被触肢挨挨碰碰的,不一会儿它们就找到了口子往里钻。 你惊呼出声,感觉到狭窄的甬道被挤开了,触肢似乎在不断地分裂爬行,末端触点吸附在软肉上移动,隐藏在花唇中的蕊芯颤颤巍巍,接受着雨点般降落的触肢轻巧附着,穴肉被意外的触碰惊得收缩,几轮反复后开始泛出水来。 冷静!冷静!别产生奇怪的心思! 你深吸一口气,却阻挡不住此刻身体反馈的感知,与座天使的连结同样提升了身体的敏感度,若是精神集中一点,你甚至能感觉到细胞在身体里分裂和变化。 尽管一再试图维持镇定,如飓风般呼啸而过的快感依旧席卷了全身,神经中枢在疯狂地释放着多巴胺,你被快感驱散了理智,同时发觉那些细小的触肢已经延伸到了脑子里。 紧张的情绪来不及出现,就被新的愉悦代替。沿着下丘脑沟向上攀爬,闪烁着微光的触肢爬满了丘脑区域的沟回,它们的每一次动作,都在刺激你的神经,大量的神经递质向外递散,大脑皮层激起一阵阵的颤栗,像是电流沿着脊椎滑至身体末端,你的脚背绷得笔直,失禁般从双腿间倾泻着滑腻的湿液。 大脑俨然被开发成了身体的第二个性器,你的一切反应都被轻易地掌控,触肢钻入下陷的脑沟间,它们柔软且谨慎,没对纤弱的脑组织造成伤害,却赋予了你前所未有的精神冲击。座天使尽职尽责地帮助你驱除溢散在身体各处的黑暗流质,却无法理解你所体会到的感受,似乎是误以为你身体的颤抖是因为紧张和恐惧,因此一遍又一遍地在你耳边轻声安抚:「不要害怕。」 你刚想要解释,却突然感到一阵不适,那恶心的黑暗流质也窜进了脑子里!座天使或许想要更快速地解决你的困扰,因此加快了触肢的动作。 以至于高潮的余韵还盘旋在身体里,你就感到触肢再一次揉进大脑里,快感被一丝丝勾出来,聚集在一起,活跃的大脑皮层不安地颤动,加上恶魔物质的干扰,你像磕药过了头,已经快要分不清自己所见的和感受的是否真实,意识早已从躯壳中抽离出来,悬浮在半空中一层层透视着自己的脑袋——穿过头骨,揭开脑膜,粉嫩而柔软的大脑被浸泡在湿润的脑脊液之中,细密分布的脑血管带动整颗大脑一颤一颤地跟着心脏的速率跳动。 座天使探出的触肢小心翼翼地穿过粘连在神经周围的蛛网膜,追捕着逃逸的恶魔“病毒”,却难以彻底根除它们,“病毒”经过的地方开始侵蚀你的身体。 异常的区域扩散。 听觉、嗅觉、视觉,逐一失常、削弱、消失……唯有快感中枢还在疯狂运作,即便几乎切断与外界的交流,仍然不感到痛苦和害怕,你的意识被幸福快乐包裹,但快感稍瞬即逝,你渴求着它,如同瘾君子一般,追逐着那一瞬飞上云端的满足。 还需要更多,更多!欲壑难填的神经抽动着,高度活跃的精神迸发出细微的电流,裹缠住座天使连结在你身上的触肢,纵横交错的血管和神经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像锁链般牢牢固定住闪烁着光点的触肢,黑暗在吞噬每一处圣洁的光辉,将扭曲的意识刻录其上。 『不?.▂许▄▂逃◢◤』 终于,你身上被纯黑覆盖,座天使化作的光团被牢牢缠在你的身上,你还能感受到祂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无法遏制的笑容在你脸上浮现。 低哑得不像是你的声音从喉咙深处传出,像是复刻了谁曾经说过的话。 『你是?.▂我的▄▂所有物▇▅▂』 光团突然发出强烈的震荡,空间在扭曲,一些闪烁的画面犹如在空气中撕开了裂缝,显现在你面前,你感觉自己穿过一层层云雾不断坠落,终于分毫不差地撞进了一具躯壳中。 “!”你真正地醒来了,发现自己正倒在家门外。 脑子里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记忆里模糊不清,不知刚刚经历了什么,你捂着头,发出痛苦的哀吟,直至手边的十字架开始发出微光,疼痛消失的同时,十字架也出现了裂痕,瞬间断成两截。 耳边传来些许熟悉的摩擦声,你此刻才察觉到,座天使正悬浮在你正对面的半空中,围绕在中间巨大眼球四周的轮状圆环正飞速转动,覆盖在上面的无数个小眼睛同样不规则地转动着,「恶魔」「恶……魔」断断续续的声音一直重复着,随着圆环的转速不断增加,座天使周围的光线折射开始变化,空气不断压缩或膨胀,四周的景象受到影响也开始扭曲,你发现座天使正不断变幻成其他造型,似乎试图构成一个人形,但始终扭曲且不可辨认,最终祂终于停下了圆环的飞速旋转,恢复原貌,所有眼睛一同望向你,被祂这样注视着,你有些紧张:“怎,怎么了?” 祂不回答,仅仅是盯着你,你被盯得逐渐渗出了汗,随后突然发觉祂的用意径直传进了脑海里,祂似乎不常和人类交谈,因此放弃了用语言告知,直接用思想传递—— 遇见恶魔的场景开始在你脑海里重演,你才意识到从“踏进家门”那一刻起,就已经进入了恶魔准备好的另一个空间,整个空间都由那种黑色流质组成,你不知不觉中被操控,即便是假象,只要大脑判定为真实,就会影响你的认知。 座天使原本是跟随在艾芙耶身旁的,她虔诚的心和对于封印魔物作出的极大奉献获得了死后化为天使的资格。因她从恶魔身边逃离的时间太长,早已超越人类寿命极限的肉体再过不久就会彻底瓦解,而祂正是前来迎接的使者,同时也是为了保护艾芙耶所处的位置不被恶魔发现,只是没想到恶魔会来到你这里,因此没能及时阻止,祂并不清楚在那个空间里你和恶魔之间具体说了什么,你手里的十字架是祂的一部分,是一种附加的保护措施,可以暂时化作光团保护所有者,若是能在意识的领域就将肮脏的“毒”清除干净是最好的,但力量毕竟不完整,还是让你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艾芙耶那边也有所察觉,这才让座天使赶来将你紧急拉回了现实。 你沉默不语,座天使说的没错,余毒未清,那种快感一瞬间又真切地回到了身体里,包括深植在脑海里的欲念,座天使出于尊重并不会读取你的思维,因此似乎还没注意到你潜藏在意识深处逐渐被污染的思想。 ——想靠近祂,触摸祂光滑的表面,骑在祂的圆环上,任由旋转时眼球的凸起在身下摩擦……或再一次进入意识的领域,让灵活的触肢肆意侵略柔软的大脑。 作为一个未经训练的普通人,你的意志力脆弱得一击即破,恶魔投下的“毒”藏在角落里开始生根发芽,甚至你都无法察觉到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出现了异样,就开始按照恶魔的期望一步步走去。 “您来了我这,那艾芙耶修女那边怎么办?我害怕恶魔还会再来,能让我跟艾芙耶修女待在一起吗?”你极力恳求着,握着断成两截的十字架的手微微颤抖。 「不要害怕……」座天使同意了将你带走,让你乘在祂中间那颗巨大的眼球上离开,你看着祂像机舱一样从一侧开启了“门”,让你可以走进去,进入祂的身体内部,你这才理解祂为何被称作神的战车,原来确实是可以乘用的工具。 你轻抚着祂身体内壁的光滑洁白,由衷感受到发自内心的喜悦。 『真是 单纯又善良的天使啊/愚蠢好操控的人类啊 艾芙耶,我来了。』 虫族 以某个虫视频为契机突发的脑洞~!一发完!主角之间没有太多情感要素 借用《星河战队》的世界观和部分设定来展开,跟电影里的时间线可能有点出入,并不涉及过多的原着人物。 结尾跟异形那篇联动一下~=w+ —————————— 不久前,在联邦政府统治下出现了一部分抗议的声音。以某位参与过太空虫战役的退伍老兵为首,组成了名为和平联盟的组织,他们指责是联邦政府率先偷袭了虫族母星,造成彼此冲突的开端,才导致战火至今延绵不断,如今应当寻求和平解决的方法。然而联邦不允许丝毫杂音存在,他们背地里制造恶性事件再栽赃嫁祸,以此逐一清算和平联盟成员。首批成员于今早处以绞刑,人数之多,创下了联邦政府成立以来单日处决人数的最高记录。 绞刑画面向公众展示,旁白正激情澎湃地解说着“恐怖分子们”的罪行,莎诺有些慌乱地关掉了电视——她原本在外太空殖民地的农场工作,前段时间联邦军队与虫族在农场附近展开了激烈战斗,长久以来的安宁被破坏,无奈之下她只能返回地球的旧宅,没想到几天后邻居在深夜塞了个信封进门缝,里面放了一个类似按钮的东西,说是仓库的钥匙,希望她代为保管几天,之后会来取回并给予谢礼。 举手之劳罢了,莎诺当时没想太多。今天原本是对方约定要来把钥匙取走的日子,可刚刚莎诺在绞刑画面里看到了邻居的脸。 ……这就不太妙了。以联邦政府的表现来看,现在是宁杀错不放过,他们或许不会相信她与和平联盟成员毫无关系的说辞。 这钥匙宛如一个烫手山芋,莎诺第一反应是物归原主,等稍微冷静下来时发现自己已经溜进邻居家的后院了,所谓的仓库应该就在附近,她按了按那个钥匙按钮,并没有反应。 “砰!”莎诺才刚迈出一步,准备继续寻找仓库的踪迹,前方就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巨响,沿着声音方向望去,一具头身分离的尸体赫然出现在面前,在地面上砸出一个浅坑。它浑身被分节的坚硬外骨骼包裹着,每节缝隙里由柔软而有弹性的膜相连,2对节肢状手臂和几乎成为碎片的2对薄翅在坠落时脱离了身体,零散地分布在躯体旁,不知它是遭遇了什么攻击,胸甲以上被撕裂开来,头连同几段脊柱和断裂的食管滚落在一旁,地上没有太多血迹,主要是一些透明的粘液。看着像太空虫族,但是比她在外太空殖民地见到过的那些体型更小些,这具尸体的肢体似乎能像人类一样直立行走。 莎诺皱着眉头想远离它多一点,不料地面传来震动,她所站的地块边缘正在下沉,速度极快,没做好准备的她一脚踏空,经过一段短距离的下坠,径直摔到了一大片稻草中,有两个黑影也一起坠落了下来,其中一个滚到了莎诺怀里。 冰凉的触感,莎诺低头一看,竟是那具尸体的头颅,椭圆形的黑亮复眼在面上凸起,几乎占据了脸的三分之二,“嘎吱……嘎吱”它的口器和触须突然颤动起来,还没死透! 一声尖叫后,莎诺把头颅远远地扔了出去,但同时也感到眩晕,大段的模糊影像被强行塞进她的大脑开始放映: ★ 聪明且强大的虫后抵御了一个名为卡尔的人类的心灵控制,且通过反向心灵侵蚀控制了沃登号战舰,带领虫群进入地球,尽管最终人类取得了胜利,虫群与战舰一起被炸毁,但仍有顽强的小部分太空虫活了下来,它们躲了起来,深藏地底,结合人类基因,持续不断改造出新形态的虫族战士。 它们的目标是:回到母星,传回人类最新情报。 回到母星 回到母星 回到母星…… ☆ 莎诺晃了晃脑袋,终于从那些影像中抽离。这是她一直以来避免使用的能力:心灵感应。因为她控制的不好,尽管能读取对方的记忆或想法,但无法控制读取到的是哪一段记忆,并且读取时毫无防备,刚刚正是受到惊吓不小心触发了能力。 她这次读取到的内容显得模糊,大概因为不是对方的亲身经历,而是它得知的一段虫族历史。 记忆影像中提到的卡尔是人类目前最强的能力者,作为高级战略心灵官,他不但能远程心灵通话,甚至可以控制虫族。与之相比,莎诺都不好意思宣称自己也是罕有的心灵能力者之一,因此她将能力藏起来,选择当一位普通的平民。 “呼……说起来,这是哪里?”莎诺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这大概就是邻居口中的“仓库”,他竟然在地下挖出了一个面积庞大的基地,里面的东西几乎已经清空了,只剩唯一还摆放在正中间的一艘小型飞船。 飞船已经开启了舱门,灯光闪烁。 ——坐飞船出去避避风头吧,趁联邦军队找来把自己抓去绞刑架之前。 莎诺突然冒出了这么个想法,可她的驾驶技术和心灵感应能力一样不靠谱,正当她犹豫时,那只身体已经支离破碎的虫又引起了她的注意,它会驾驶飞船,毕竟是要回母星的,作为保险带上也未尝不可,到时候观察它的操作来模仿就行。 但是它到底还活着吗?她仔细瞧去,发现刚刚被扔掉一旁的头颅正凭借着本能在啃食自己的残肢,它脸颊两旁延伸出的副肢牢牢固定住肢体的位置,递由锋利的口器切碎咀嚼,速度很快,没一会儿那残肢就近乎成了一堆肉渣和骨架,而它仍在一刻不停地进食,眼前已经与它分离的躯壳仿佛能重新通过温润口腔的搅拌和吞咽,再一次组装成为它的身体。 然而效果似乎不尽人意,莎诺清晰地看见被切碎的肉末从它头颅下方连接的半透明食管排出,在末端溢出一滩乳白色的分泌物。 “恶心的虫子。”莎诺皱紧眉头不想再看了,可是它出乎意料的惊人生命力让她不得不重新思考救活它的可能性。 飞船里装载了医疗舱,因为虫族战争一直持续不断,星际医疗手段发展得极为先进,只要不是大脑受到严重损伤,都有可能通过医疗舱修复回来,只是不知道对人设计的医疗舱会对虫族产生什么效果。 莎诺捏着虫头颅上的触须把它拎起,看着它依旧没有自我意识地在咀嚼,叹了口气,拖起虫剩下的躯体,一起走向飞船。 —————— 医疗舱非常人性化地配备了智能ai,会根据设定自动扫描损伤部位进行修复,很快,虫被浸泡在了绿色的溶液中,几只机械手臂飞速舞动着,在它仅剩的半截胸甲上逐渐编织出新的身体。 这副场面起初看着新鲜,时间久了便觉得枯燥,莎诺转身去盯着仓库的入口,也就是他们坠落下来的地方,这只虚弱的虫族甚至没有联邦的追捕更能让人感到害怕。 在莎诺身后,原本悬浮平躺在溶液中的虫,头颅僵硬地转了转,硕大复眼锁定的方位逐渐凝固在莎诺身上…… 等待的时间过于漫长,一片寂静之下,莎诺中途打了个盹,没想到等醒来时飞船已经驶离了那个地下仓库。她讶异地原地弹起来,发现那只虫正趴在控制台前。 经由人类医疗舱修复的身体与虫原本的不太一样,去除了多出来的肢体和薄翅,只保留了全身包裹着的外骨骼和上肢。 莎诺特意设置没有修复虫的双腿,以防它恢复全身之后更容易发起袭击。 所以它现在只能靠双臂的力量在地上爬行,听见莎诺这头的响动,虫的触须晃了晃,歪歪扭扭地爬向角落,“再滚远点。”莎诺嫌弃地踹了它一脚,没想到触碰到它的时候感觉异常柔软、湿润和轻盈,新生的血肉和骨骼宛如刚从蛹壳钻出一般,在接触到空气后才逐渐开始硬化。 看来它也才刚从医疗舱里爬出来,飞船应该没启动多久。 莎诺快步走去飞船控制面板前,发现眼花缭乱,凭借久远的驾驶记忆终于找到了飞船当前的目的地:r星,一个新开发的殖民星球,并不是虫族的母星,或许是飞船原本就设定好的,虫刚启动完飞船,还没来得及改。 飞船正稳定自动驾驶中,终于可以稍微松口气的莎诺转头去看仍然趴在地上的虫,新生的外骨骼还没恢复多少硬度,像人类皮肤一样可以软软地摁下去一块,再慢慢回弹,它的外骨骼甚至是莹白色的,色素还未转化回原本的深色,看着倒是没有原本的外形那么讨人嫌。 航行过程十分枯燥,逐渐习惯了虫的莎诺忍不住上前戳了戳它的手,果真很软。 它缩回了手,但莎诺起了逗弄它的心思。试探着把手伸进虫手部关节的缝隙间,触碰到柔韧的膜和外骨骼的边缘,如同揭开刚刚结痂的伤口一样,假意要将它新生没多久的外骨骼掀开。那连接的软膜被撑开到极限,边缘发白,流出少许透明的渗液。 虫颤抖着身躯挣扎,触须左右乱晃,试图从莎诺手下逃走,然而失去双腿使它行动不便,一下就被莎诺踩着身子翻过面来,仰面躺在地上。 “哈,所谓的虫族,跟普通的小虫子也没什么区别。”莎诺喃喃自语,想起在太空农场工作时也会遇到的小虫,它们的四肢能轻松地被拔下来,只剩鼓胀又柔软的腹部徒劳地扭动,在挤压下爆裂出体内的浆液,最后被随意丢弃,成为土壤里的养分。 接着踩住虫的腹节一层层往下滑,它莹白的下腹部随着呼吸一颤一颤,末端的体节间似乎有个缝隙微微翘起。因为好奇,莎诺以脚趾尖抵着缝隙附近挤压,没多久便看见一条粉白的肉茎从缝隙探出头来逐渐充血膨胀,在空气中孤独挺立着。虫的腹部起伏了几下,从肉茎顶端溢出几滴水珠。 莎诺呆住了。 但此时的虫似乎无力反抗,双手即便是按在莎诺腿上想让她离开,也是软绵绵的,直至外骨骼重新变硬恢复原貌前,或许都是这副任人宰割的状态。而对于莎诺来说,在到达目的地前,它则是打发时间的最佳玩物。于是她更加得寸进尺地压迫它的腹部,虫的腹节紧绷着承受压力,口器和脸颊旁的副肢上下开合,发出几声短促的叫声,像是哀鸣。 “怎么,虫子也有快感吗?”莎诺将肉茎踩在虫的腹部揉搓,发现它的腹部开始有节奏的紧缩,于是每隔一段时间莎诺都会停止动作,逐渐地,虫已经本能地学会自己扭动身体去摩擦莎诺的脚底。 虫的触须随着身体摆动而摇晃,被莎诺直接抓住攥进掌心,白得近乎透明的须节上环生细小绒毛,十分敏感,被捏住之后紧张地颤动着。它摆动双臂试图从莎诺手中解救自己的触须。但是才被揉了一圈触须,它看起来就有些晕头转向,瑟缩着将手收了回去,腹节肌肉无法抑制地抽动,直至身体突然僵直,一股股淡白色的液体从铃口处涌出,淌到地板都湿了。 又恶心又觉得奇特,莎诺还想要看它能有什么反应,正打算进行下一个动作,却一个踉跄栽倒在虫怀里,感觉到熟悉的眩晕。 虫所经历的第一视角记忆忽然出现在眼前。 ★ 画面中央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类女人,她看起来有些疲惫,怀里抱着个襁褓正在轻轻摇晃。听见来者的动静便转过头来,眼神里空洞得没有一丝光彩,然而她却似乎很欣喜地扬起嘴角,将虫也抱进怀里,掀开一侧衣服,露出饱满的乳房,上面布满深深浅浅的咬痕,她的小声呓语从头顶传来:“吃吧……吃吧……宝宝。” 两对浅色的节肢状小短手捧住乳房两侧,它的口器只能咀嚼,无法吮吸,依靠小手和脸侧副肢的挤压将丰沛的奶水推进嘴里,然而钳刀似的口器磨搓了下依旧对着伤痕累累的枣红色乳头狠狠咬了下去,越是咬的用力,那女人就越是发出满足的喟叹。温暖甘甜的乳汁满溢在口腔里,被虫大口大口地吞咽进身体。 ☆ 胸前的瘙痒唤回了莎诺的神志,衣服不知何时被褪下了,她发现自己和那女人一样,乳尖被主动送到了虫的面前,它灵活的副肢在柔软的乳肉上揉出一块小小的凹陷——和记忆里的幼年不同,现在的虫已经长大了,口器显然会更锋利,她还记得虫是如何将它自己的肢体咀嚼成肉沫的。莎诺惊叫着要逃离,那口器瞬间附了上来,扯着乳珠啃咬,“别——!” ★ “别停……哈啊——继续肏我别停!啊亲爱的……好深…受不了了……”那个女人又出现了,一声声婉转的娇吟听得让人耳热。 才一眨眼,莎诺就又进入了新的记忆,她奇怪于今日这个心灵感应怎么会如此不受控,但因为疏于训练,不知解法,此时只好忍耐着看下去,只感觉胸前酥酥麻麻的,身上隐隐有些燥热。 那女人身上趴着一只巨大的虫子,四足支撑身体,两足固定女人,锋利的外骨骼,漆黑且带黄色条纹,很显然就是战场上常见的那种战士太空虫。它正从口中吐出一颗颗水珠,用副肢送到女人嘴里,给她补充水分。太空虫的体型巨大,几乎遮挡了女人全身,只看得见两条葱白的小腿架在它身侧不断摇晃,时而绷紧,时而放松。粗长的阳具搅得穴口噗嗤噗嗤往外喷水,那虫子当真一刻不停的摆动腹节,末端两段分叉的尾须也一并戳到女人臀肉上,湿泞不堪的穴口一片艳色,充血鼓胀,肉棍毫不留情地一寸寸钉进穴里,再飞速抽出,黏滑的蜜液在交合处翻腾,挤出一串泡沫。 莎诺看得口干舌燥,夹紧了逐渐变得酸胀湿润的腿缝,那女人沉浸在欲望中的尖叫嘶哑变形,言语间已有些神志不清,哼哼唧唧地恳求虫子把她肏烂,她将肥厚的花唇向两侧掰得更开,身子一抖一抖地迎向太空虫,那巨物一抽一送,亮盈盈的水珠溅射得到处都是,女人的小腹逐渐隆起,被肏得松软的肉穴已装不下虫子的精液,在体内烘得温热的液体如涌泉一般泄出,又被肉棒堵了回去。莎诺本想闭上双眼不去看,可那啪啪啪的撞击声就像拍在她身上一般真实,那沉溺于欲望的女人逐渐与她融为一体,似乎能感觉到那饱满的伞头噗呲一声戳进穴道,刮过所有褶皱直捣深处,娇嫩的软肉被顶得汩汩往外吐水,莎诺腰眼直发软,径直坐在了地上。 ☆ 这一坐就回到了现实,却是坐在虫的身上,眼前的虫叼着她的乳肉翻来覆去地啃,仿佛得了什么美味的珍馐,雪白的乳儿上布满红痕,但没有出现一滴血珠。虫的触须晃了晃,在莎诺脸侧轻轻一点,似乎在说:“你回来了?” 刚从香艳的场面中脱离,莎诺大脑一片混沌,有些呆滞地盯着虫乌黑发亮的复眼,它歪了歪脑袋,双手搭在她的腰后,呼吸间腹节蠕动。“唔嗯!”此时莎诺才发现,他们彼此竟已紧密相连,虫的肉茎深埋在她体内,稍一移动,顿时涌出一股甜腻的滑液。 “哈啊——”不对……不该是这样的,虫子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能…… 硬挺的肉茎嵌进湿滑紧致的花径,塞得满满当当,抵着宫口研磨,又热又痒的刺激一圈圈的从深处扩散开。 莎诺原想离开,身体的渴求却促使她抬起臀部又落下,如同一艘摇曳的小船,在虫的身上颠上颠下,思绪一同被搅得天翻地覆。 虫那晶莹剔透的白色外骨骼随着时间流逝开始变深,摸上去也硬实不少,莎诺双手压在它的胸甲上,前后摆动起腰肢,凹凸起伏的肉穴内壁紧紧咬住那潜行在深处的阳具,感受它在阻力中摩擦、跳动,愈发兴奋。 “啊啊……好舒服。”动作的节奏由莎诺把控,虫被压在她身下像个顺从的性玩具,唯一自由的双臂仅仅是扶着莎诺后腰,任由她动作——起初是抬臀轻摆,湿热滑软的肉套子上上下下挤压着茎身,榨出的一股股暖流冲刷着内壁,直至莎诺用尽了力气,只坐在虫的身上画圈旋转,湿淋淋的花唇将肉茎根部吞噬殆尽,在不同角度的研磨中激发出更多的快感。 淫糜的气味弥散在飞船内部,莎诺感觉浑身热得发麻,积攒在宫腔的欲望快要攀到顶峰,甬道开始痉挛抽搐,高仰起脖颈感受那由脊髓急速冲击而上的高潮,然而突如其来的窒息中断了这一切。 纤细的脖子似乎被紧紧钳制住了,莎诺张开口用力呼吸,艰难地捕获氧气通过狭窄的呼吸道,她发现眼前模糊地出现了人影。 ★ 一个穿戴了动力装甲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联邦机动步兵,像捏了只小虫一样轻松将她提在半空中,语气嫌恶:“怎么有只臭虫溜进飞船里了,比外面那些烂虫子小很多啊,杀了吧。”他旁边的同伴脱了头盔上前细细观察,有些犹豫:“是有点不一样,要不交去给卡尔心灵官看看吧。” 等等? 莎诺猛然发现自己又进入了虫的记忆,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幻象,可感受全都那么真实,她似乎和记忆中的虫合为一体,无法逃离。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她同时也能清晰感受到现实中自己身体的反应。一边被记忆中的钳制所困,一边却是被操干得湿淋淋的小穴。 各自独立的反应,就好像头身分离的虫。 “呃啊,放开我!该死的白痴!……唔!”随着虫记忆中的行动,莎诺被捆在一个冰凉的台子上,那个机动步兵要拿电击枪将她电晕,漆黑的装甲外壳和虫恢复原貌的深色外骨骼在模糊的意识中重迭,她似乎看到现实中的虫也翻身将她抵在了冷冰冰的地面上。 强烈的电流贯穿全身,莎诺眼前一阵阵发白,现实中的身体却抖个不停,虫的肉茎就着透明的淫液快速地在湿软的窄穴里抽送,一张一合的穴口咕啾咕啾地翻滚着水液,不知餍足,肉核都鼓胀起来,激烈的摩擦捣干,把娇柔的肉穴周围撞出一片靡丽艳色,莎诺想求饶,却不知是为了记忆影像中那不断冲击的电流,还是为了身下铺天盖地的情潮。 “呜……不行了,放过我。”莎诺的精神终究承受不了双重压力,两眼一翻,失去了意识。 ☆ “嗯啊……啊”莎诺从无意识的呻吟中醒来,发现自己正撅着屁股给虫操,肚子里不知道被灌了多少它的子孙液,地面上的淫水干涸了又被新的铺满,她往旁边飞船的控制面板瞧去,飞船已经越过r星,正在前往克兰达夫星球。 将这虫子带上飞船是她做过最失败的决定,联邦对民众一直宣传虫族是种无脑的外星种族,她也误以为它们只要失去了数量优势就很好对付。如今莎诺知道为什么这只虫会突然从天而降在地上摔得支离破碎了——它也会心灵感应,毕竟是拥有那只虫后基因的改良后代。当时抓住它的机动步兵不知是否也受到了心灵感应影响,总之虫被撕裂后从飞船上扔了下来。 她不想跟着它回布满虫族的母星,也不想变成它那个沦为虫族育儿机器的母亲,幸好她本身也具有感应能力,多少有点抗性,但时间长了可不好说,多亏当时没给虫修复双腿,也算有条后路。 莎诺趁着自己还清醒,将虫掀翻,试图去修改飞船航行目的地,可它却纠缠不休,两方正各自拉锯的时候,飞船却突然警告,前方路线出现一艘隐形舰艇,正笔直地朝这边驶来,因距离已经非常接近,才扫描到对方。 “警告,警告。”飞船被捕获了,进入舰艇内部。 是联邦军队的人?莎诺怀揣着一丝希望。 啪地一声,飞船坚固的门被解开,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有非常细微的水滴声回荡着。 “啊——!!!!!!” 一只漆黑的生物钻了进来,拥有诡异的超长光滑头颅,布满利齿的嘴正对着莎诺哈气,口水滴答滴答地落到地面上,身后还有脊骨状的长尾在甩动。惊吓中的莎诺把虫推到身前以保护自己,虫张开钳子似的口器,朝那个生物发出高昂的鸣叫声。 混乱之际,飞船门外一道温和的女声陡然出现,缓和了紧张的气氛:“x,快让我过去!孩子吓到人了。”她似乎在和谁对话。 那女子自阴影中走出,从容地说了几句,就打发了那只诡异的生物,直到看到赤身裸体的莎诺和虫,她脸上才出现些许讶异,但还是微笑着向惊魂未定的莎诺伸出手:“你好,我们是在宇宙中航行的旅行者,请问你们飞船上有没有多余的补给?” 莎诺没有回答,只是悄悄催动了心灵感应,读取对方的记忆,看着面前的人,她逐渐睁大了眼睛:“你到底来自哪里?你星系里的地球……和我们的不一样……你和那种生物在一起?”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狐疑地盯着莎诺,直到在一旁的虫再次发出警告声,她才重新出声,但这次,却是发出邀请:“它们都是很好的孩子,还有另外一个人类呢,要来我们的舰艇上看看吗?和你的……伴侣?” “我、我自己去。”莎诺拾起角落的衣服匆忙穿上,走路还有些不便,由那名女子扶着离开,走之前,她回头看了一眼留在飞船里的虫,它的口器张了张,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她紧了紧扶着那女子的手,叹了口气:“快走吧。” “好。” end 白雪公主×巫师(后续+2) 从文档里翻出以前写了一半的内容,所以就重新补完发出来啦! 估计大家都快把剧情忘光了,可以翻翻目录~在83章左右开始,不过不记得前文也问题不大啦~ 总之圣诞节快乐哦!(*^▽^*) ———————————— 在巫师有意干涉和引导下,王子一直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恋尸癖好被暴露在众人面前,导致他和白雪的婚事告吹——国王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连夜将王子遣送回邻国,并下令不再允许他接近白雪。 往后若是再有他国王子前来求娶白雪,国王也会谨慎许多,为此他还特意夸赞“皇后”——也就是用巫术伪装后的巫师心思缜密,当初他早就向国王提议要对这场联姻多加考量。 虽有遗憾,但白雪对王子的情感来时如骤雨疾风般猛烈,去时也如退潮般了无踪迹。变得无事可做的她将注意力重新转回了巫师身上:自从婚约解除后,巫师就总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胜利者姿态,远没有在她的掌控下那副失去自制力的模样来得讨喜。 于是她便不断去招惹巫师,两人在一来一往的争锋相对中滋生出许多独属于两人的秘密。某天白雪趴在窗台边正巧寻到了巫师跟在父王身后匆匆穿过庭院的身影,思绪不知不觉又荡回了当初把巫师藏进森林小屋里当禁脔的时光,心念一动,唇角便勾起笑:“来玩个新游戏吧~” 当天夜里,白雪抱着枕头慌张地闯进国王的寝宫,披肩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眼眶周围隐约晕了一圈红,原本明亮的双眸也变得雾蒙蒙。 事发突然,原本已经准备睡下的国王也是十分意外,成年后的公主很少会有这种不顾宫廷礼仪的唐突行为,但介于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他还是耐心听完白雪的解释。 原来是梦见那位恋尸癖的王子悄悄潜进城堡要把她杀死做成标本,因为太过害怕就跑来了,希望今夜能让父王和继后陪伴着一起入睡。 “小时候有一次我做噩梦了,也是跑来睡在您和母后中间,您还记得吗?”白雪的话勾起了国王对已逝皇后的思念,考虑到自己过去对白雪的关心确实不足,原本要让侍女去陪着白雪的安排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吞回了肚子里,最终还是决定让白雪留下。 不过白雪毕竟不再是年幼的稚童,脱去披肩后,宽松睡袍下掩藏着的身躯已经成熟,也就不能像从前那般挨在国王身旁,因此顺理成章地靠在了继后那一侧。 巫师在白雪闯入后就一直盯着她,眉心拧成了结,一直在揣测白雪真正的用意——他才不信这个女人会因为那点小事就做噩梦,指定是来给他找麻烦的。 原本每天晚上都要对国王施展的催眠术潦草结束,还未生效,巫师被迫躺在国王和白雪中间,听他们父慈子孝的戏码,烦躁地想翻白眼。 然而一旁的白雪逐渐不安分起来,纤细的腿挤开巫师腿间的缝隙,两人缠作一团,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巫师好不容易捏住她的手,就听见白雪笑了一声,撒娇信手拈来:“母后身上真暖和啊,我要一直抱着,父王你别跟我抢噢~”四柱床周边的长垂帷幔都因为他们的打闹轻微晃动起来。 即便一旁有烛火摇曳,国王也看不真切,只感到被褥下不太平静,但他倒是乐于见到自己唯一的公主与继后关系融洽,往旁边又挪了些位置,刚想回应些什么,正巧催眠术生效,眼皮便沉重地耷拉下去,呼噜声随之奏响。 — 另一边,柔若无骨的身躯仍然紧紧贴着巫师,携带暖意的体温隔着薄纱般的睡裙传递进他的身体,揉出一团心神不宁的燥热。 “你这是要干什么?!”巫师小声且急促地质问白雪,扭过头想躲避耳边暧昧的呼吸声,但是那声音贴得更近了,叼着快烫熟了的耳廓软骨轻啄,含糊不清地吐出她的回答:“现在是增进感情的亲子游戏时间。” 巫师压抑着即将从嘴角滑落的喘息,视线不自觉地游移至一旁沉睡的国王身上。刚刚催眠术结束得太匆忙,动静太大的话,国王有苏醒的风险。没想到白雪竟然会在这时候出现……然而巫师的手掐在白雪腰上,推拒的动作却始终迟迟无法行动。 心不在焉的后果便是猝不及防地接受了一个湿热的吻,从柔软的舌尖传递来一抹甜香,巫师的思绪在唇齿翻搅中像被裹进融化的糖浆,理智裹挟进甜腻的深渊里,津液交缠出一丝一缕的悸动。 直至胸腔里的氧气被压缩到极限,白雪才松开巫师,跨坐在他身上,柔软的床垫随着倾压的重量下陷,轻盈的丝绸睡袍顺滑地贴合着白雪的身形,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体线条,烛光流淌在布料上,现出温暖的光泽。宽松的睡裙领口点缀着精致的金丝绣线,不知何时起已从肩膀滑落,全靠挺翘荡漾的雪乳仍支撑着上身的布料。 葱白细指从修长的脖颈滑至锁骨,再顺着身体曲线一路向下,行至巫师的身体,由小腹向上攀爬,指尖轻点,从巫师胸口划过,隔着衣物在乳尖周围转了几圈,用指甲在上面狠狠掐了个印。 巫师顺着她的动作微微扬起了上身,从喉咙发出几声闷哼,他咽了口唾沫,感觉身体在发热,从刚才起,他的视线就无法离开白雪,暗哑的声音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渴望,低声提醒白雪:“国王还在旁边。” “你用过催眠术了不是么?”白雪压着巫师的身体,睡袍下未着一丝一缕,没有任何阻隔的肌肤就贴着他的系带短裤碾磨那硬得绷紧的挺翘,黏腻的液体逐渐沾湿贴身的布料,只剩薄薄一层阻挡在两人之间,彼此的呼吸都有些凌乱。 白雪微微抬起身,将睡袍下摆拉高,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的两瓣娇嫩贝肉正吐出一汪亮盈盈的花液,勾连在已经浸泡出一片深色的布料上,渴望得到慰藉的男根顶着裤子在一颤一颤地抖动,像个有趣的玩具。巫师手边的床单被揉的乱七八糟,硬是不肯再发出一点声响,然而紧绷的身体总是诚实地回应白雪的每个动作。 “哼,嘴和下面一样硬……”白雪正打算撬开他的嘴,突然旁边传来国王翻身的声响,才刚扭头看过去,眼前的世界瞬间倾倒,她被巫师揽进了怀里。他的身躯牢牢挡住了国王那边的视野,有些慌乱地摁住白雪:“该死,你这副模样要是真的被看到了怎么办?!” “你很紧张。”白雪在巫师怀里抬头紧盯着他,嘴角噙着笑,“怎么了?巫师大人也有对自己巫术不自信的时候,你怕他会醒吗?” 白雪总是这么肆无忌惮地挑衅巫师,是知道他的巫术对她无效,或许是先皇后怀着白雪时的日夜祈福可以守护她,或许是别的原因,总之她很开心看到巫师在她面前无可奈何又极力忍耐的模样。 就像现在——她的手钻到巫师裤子下方把玩鼓鼓囊囊的卵袋,仅仅是沿着硬挺的茎肉向上撸动了一把,就能感觉他的呼吸一窒,腹部肌肉按耐不住地起伏,双腿猛地收紧要将捣乱的小手夹住。 巫师已无暇去回复白雪的问题,紧抿着嘴唇,眼角染上朦胧的欲望。白雪略微撑起身子,半侧躺着钳制住巫师手臂,将他一侧大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固定住。上翘的肉茎把裤子的系带都顶松了,流着前液的龟头不知羞耻地露出半截敞在裤子外面,隔着湿透的布料被顶在小腹上揉搓,随着白雪虎口的挤压碾磨,巫师大腿根部的肌肉逐渐绷紧,小腹急促收缩着,窄腰跟随本能轻摆,高仰着胸膛把硬得发痛的乳尖送进了白雪嘴里。 “唔……”巫师闷哼一声,似乎下身被骤然收紧的力量挤压到了极限。白雪立即松了手,柔软的舌裹着送上门的乳尖嘬吸,牙齿狠狠撕扯出一片红肿,在她叼着乳头拉扯时,大股湿热的白液喷涌而出,倾泻在仍不断抽动的小腹上。头顶只传来巫师闷声哼唧的声响,白雪舔了舔嘴角抬头望去,发现他为了防止自己控制不住发声,竟狠狠咬在另一只没被钳制的手上,然而刚泻过一回的肉茎似乎还不尽兴,依旧硬挺挺地高立着。 “不想出声的话我倒是有个好办法。”白雪凑到巫师耳边,捧着他有些失神潮红的脸。巫师下意识就垂眸盯着她那被众人赞颂像玫瑰一样红润的双唇,一张一合,想再次品尝那份甜香,没等他靠过去,就被摁进了枕头里。转瞬间,另一双潮湿的“唇”压了过来,牢牢堵住了他的嘴。 带着情动的馨香,白雪径直坐在了巫师脸上,双手在身体后方支撑着,居高临下地看他吞咽湿热的潮水,“呜……咕……”借着烛火的照明,巫师抱着白雪的大腿,变得幽暗的银灰色眼眸也紧盯着白雪的神情,较劲似地舔开两片肉嘟嘟的花唇,炙热的舌刃狠刺入穴缝,勾着敏感脆弱的花核舔舐,随后猛然压住她的胯骨往下,让唇舌更深入地搜刮甬道的所有角落,贪婪地汲取每一滴流出的蜜汁,高挺的鼻尖时不时刮过红润的穴口,温热的鼻息扑洒在花穴上,引起一阵战栗。 听白雪逐渐溢出细碎的轻吟,巫师加快了吸吮的速度,舌头在紧窒的穴肉里翻搅,从秘径里涌出了更多的蜜液,浓郁的甜香如罂粟般令人上瘾,激得他的欲望也同样勃发,发涨的阴茎挺立在空气中,一颤一颤地跟着抖,马眼吐露出的液体早就让整个柱身湿滑不堪。然而此刻他更想捕捉白雪情动的每一个瞬间,看她因为他而颤抖,舌尖的每一寸触碰都带着掠夺的热情,所有渴望由他来满足。 “不许看我!”白雪轻喘着把睡袍盖下,笼罩住巫师的视线,身体前倾,花穴就像一块软滑的布丁,尽数送进他嘴里。不过在巫师视角中,被衣袍笼罩的角度却变得更加隐秘和刺激,圆翘的两团奶儿摇晃着在柔滑的丝绸下若隐若现,感受花径在不断收缩抽搐,他埋得更深了,近乎要无法呼吸,咕啾咕啾地吸出咂咂水声,当白雪用力压紧他头颅的时候,巫师也同样达到了欲望的顶端,淫液溅射在肚皮上,一片潋滟水光。 等白雪从巫师脸上撤开,他仿佛因为缺氧还没缓过神来,额角覆上了一层薄汗,凌乱的发丝四散在枕边,胸口不断起伏,大口呼吸着空气,唇角还留着淡淡的水痕。白雪往后一退,手压在了他的肉茎上,还硬着,因为她突然的触碰,巫师本就敏感着的身体一颤,猝不及防地溢出一声粗喘,声音哑得很。 “呼噜噜……”两人突然一个冷颤,往旁边看去,国王又翻了个身,背对他们继续沉睡着,都忘了何时起忽略了国王的存在。两人相视一笑,双方都还意犹未尽,巫师的双手游走在白雪大腿上,轻抚至饱满的臀肉。尽管两人的关系已经如此亲密,但从来还没做到过最后一步,以往总是公主单方面玩弄巫师的身体。 堂堂巫师竟然只能沦为玩物,最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沉迷其中——正当巫师愤愤地想得出神,突然感到一种陌生的、柔软的触感包裹住了他。 “什么……你?!”他仰起上半身,发现白雪压坐在肉棍侧面,方才被舔开的穴肉朝两边微微张开,薄透的睡袍陷进红艳艳的缝中,仅仅是一层可有可无的屏障,阻隔在肌肤之间,性器顶端伞盖好几次顶在了花核上,湿热的肉壁像是裹着棍身的皮肉吸吮。随着白雪前后摩擦的动作,不断积攒的欲望也在加剧,巫师的双手摩挲着她的后腰,恨不能立刻把怒胀的肉棍捣进穴肉里,让她失去玩弄他的气力,然而这或许会让他丢掉下一次触碰她的机会。 “想进去吗?” 轻柔的低声耳语蛊惑着他沉入深渊,巫师有些难以置信,别扭地问:“怎么,你不用保留你的‘贞洁’给未来的结婚对象了吗?” “呵……反正你会暗自把他们都解决掉的吧,比如那个王子?”白雪略微抬起身,脸上的表情藏入阴影中,暧昧不明。 “不合格的婚约者当然要被淘汰。”巫师牵起白雪的手落下轻吻:“既然你知道了还来找我,就代表你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么?” 白雪不置可否地收回手,在巫师再次攀到她腰上想继续的时候将他推开,笑着看他无奈的表情:“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睡袍都脏了。”她打了个哈欠,随意指使着:“抱我去沐浴更衣。” 巫师顶着还未释放的下半身郁结不已,感觉又被戏弄了一回,但仍然按她的要求照做,只是故意就着现在正面跨坐的方式将白雪抱起,两条葱白小腿在他腰侧晃荡,仍高高翘起的性器顶在娇软的小腹软肉上,时不时蹭过嫩汪汪的花蒂,“哈啊……嗯……”白雪收紧抱在巫师脖颈间的手臂,默许了他的行为。 国王的寝宫有专用的浴室,接入了管道供水,因此不用呼唤侍从调制浴汤,尽可能快速隐蔽地清理完身上的痕迹就好,虽然使用巫术更便捷,但温热水流沿着肌肤包裹全身的舒适无可比拟,在朦胧的蒸汽中,两人都放松下来。被黏腻浸湿的衣袍尽数褪下,白雪仍然挂在巫师身上,她的肌肤白如凝雪,水滑柔腻,仿佛指尖稍稍用力,就会陷进这份绵软里,巫师紧紧抱着她,手指探进肥嘟嘟的肉瓣之间,将花液都清理干净。 “公主。”巫师贴在白雪耳边磨蹭,暗哑的声音仿佛从喉咙深处滚出来:“我还没射……” “……” “…………” 没有回应,巫师转过头去看,发现白雪已经睡着了,细腻的肌肤随呼吸浅浅起伏,红润的嘴唇在柔和的烛灯下显得格外诱人。呵,刚刚真是白费力气勾引她。巫师毫不客气地咬上白雪的唇,撬开贝齿把这份甘甜吮了个尽兴,靠着雕刻精美的大理石池壁将她的双腿合拢,坚硬炙热的肉棍就直直捅进了两腿缝隙间,借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摩擦,温热的池水激荡,掩盖了巫师此刻难抑的低吟和红透的耳尖,“白雪,借你身体用一下不过分吧……啊嗯……啊” 水下的抽送多了一份阻力,水流涌动,在每一寸激烈的推进中层层包裹,憋了一晚上狠命发泄的巫师夹在白雪的双腿间摆腰戳刺,水波将一股股冲撞卸了力,不会彻底将困倦的白雪惊醒,激起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开,不知过了多久,直至腰窝爬上一串电流,巫师终究是紧抱着白雪痛快淋漓地射了一回精,快感直冲上头顶,餍足地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收拾残局。 等巫师将白雪抱回床榻上相拥而眠,窗外已隐约传来蝉鸣的声音。直至国王悠悠醒来,只感慨她们相处得关系融洽,并没有注意到,白雪身上的睡袍已经换成了皇后的。 第二天,国王下令重新打通皇后和公主的寝宫区域,共享一段空间,以便皇后更好照顾和教导公主。 从此,皇后和公主的交流将更加密切,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