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呲牙(1v2 训犬文学)》 新婚 1 院墙阔高。 红绸挂满整座大宅府邸,喜烛摇晃。 喜娘的声音拔的高高的,跟打鸣的公鸡似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满堂喝彩,宾客的声音呼的高高的,坐在主位上的夫妻二人笑的满面红光。 红盖头落在昭玉的眼前,她垂下眉眼,只能看到红色绣鞋上那颗饱满圆润的珍珠,和铺满凤凰团花纹样的精秀嫁衣。 她被人拉着走,喜娘的声音跟着,一路随到新房。 一只汤圆被送到她唇边,盖头边下的红色嘴唇动了动,咬下了一小口。 “二夫人,生不生?”她的声音依旧刺耳。 室内安静下来,宾客女眷们都在等着她说话。 屋外的梧桐叶酥酥的洒下来,光影在人影之间交错,男人站在门槛外,屋檐下,门正中。 衣袖下的手分泌出湿黏的汗液,那双柔情温润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她。 他背着光,光线落在他欣长挺拔的背影上。 “生。”柔冷的嗓音轻轻响起,她的嗓子软,却又夹着些许清冷,宛若敲着一块白棉的细玉。 “二夫人说生!” 一阵热闹后,屋内安静下来,只有廊外还有人声经过,龙凤烛燃烧着,屋里飘着檀香、烛火香。 “今日是首辅大人弟弟的喜事呀,大人来喝一杯!”门外立着的身影被人群带去。 下巴滑落一滴眼泪,落在喜服上,立马被布料吸收。 屋内彻底安静了,昭玉坐在榻边,跟随着日暮西沉。 天色擦黑,门外响起脚步声。 婢子喊着:“姑爷。” “嗯。”男人嗓音低沉,将手中的红包递出去,两个小婢子拿了红包,屁颠屁颠的就跑了。 盖头被挑起,捏着棍子的男子明显愣住了。 他垂着眉眼,呆滞的看着面前仰着脸看她的女子。 心跳加速,呼吸像是带了一层灼烧的火焰,从唇间溢出来。 目光在她脸上跳动,他红起了脸,紧紧抿着嘴唇,有些无措的丢下了棍子。 女子生的极美,这种美很难用只言片语去描绘。 玉。 是他不算聪明的脑子里能跳出来的第一个字。 像一块玉一样的仙女,肌肤雪白雪白的,脸色红润,一双杏眼摇晃着水光,眉目间极柔和,目光却透着淡淡的幽冷,脸蛋是标致的瓜子脸,下巴尖尖的,五官精致。 她的眼角是微微上扬的,右眼尾有一颗小痣,鼻梁挺拔小巧,唇珠饱满,嘴唇却是粉薄的,透着与生俱来清冷。 “夫君。”她启唇,柔柔的吐出这两个字,青葱玉指搭上他的腰带。 穆曜浑身僵硬,张着嘴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脸色涨的通红,心跳快的几乎要昏过去,下一秒跌坐在了地上。 “夫君?你怎么了?”她俯下身子,手落在他干燥粗糙的手臂上,修长的手指穿过缝隙,捏住了他的手指,“怎么摔了?” 她一身红衣,妆面精致,嘴角挂着温和柔软的笑容,俯下身子,压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地上。 “你……我,我叫穆、穆曜。”他磕磕巴巴的吐出兄长教给他话,“今夜……不,不勉强你。” “勉强?勉强什么?”她的指尖温温热热的,落在他滚烫的肌肤上,却也显得冰凉,从他的颈侧爬上去,落到他的下巴上。 她像条水蛇缠上来,吐着致命的气息,柔软的身体在他宽大结实的胸膛中几乎化成水,他的手无处可放,头脑一片发热。 外头分明是寒秋,屋内也不见得多温暖,却叫他热的浑身难受,燥热不安。 “夫君,你流鼻血了。”昭玉轻笑一声撑着他的胸膛起身,丢了一方红色的帕子下来,摇摇晃晃的盖在他脸上。 他忙乱堵住鼻孔,三两步跑出去,喊着“阿兄——” 穆谨正换了外袍下来,院子里响起弟弟宏亮浑厚又带着点傻气的嗓音,“阿兄,流血了。” “谁流血了?”他挂衣袍的手一愣,整件外袍掉在地上,捡起来匆匆搭在肩上,慌措的往外走。 他闯入房中,喜服上粘着女子浅浅的冷香,他捂着口鼻,“丞渊流血了。” 丞渊是他的小字。 穆谨松了一口气,攥着外袍的手松了松,“你怎么流血了?” “不知道,娘子摸了这里、这里,就流血了。”他指了指被她摸过的脖颈,胸膛和腰腹。 穆谨将他拉到椅子前坐下,仔细盘问,“可有吓到她?” 穆曜摇头,“没有。” 穆谨:“她可有哭?” 穆曜:“没有,她还笑了。” “端盆热水来。”穆谨吩咐身侧的小厮。 你想睡哪里 2 昭玉坐在梳妆镜前,哼着小曲儿解下头上的珠钗,精致华贵的簪子被她随手丢在一旁,凤冠放在另一侧,被她不小心碰到,宝珠摇晃。 烛光照着满桌头饰,金光闪闪。 她脱了外衣和外袍,身上终于轻松了,穿着一身薄薄的中衣,站在热水盆前洗着脸。 心情算不上好坏。 昭玉认命,嫁给老侯爷也好,嫁给傻子也好,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这本就是一场交易,她出嫁,妹妹就到她身边来。 对于父亲来说,她本身就是个工具,她不过是那个样子还看得过去的花瓶。 妹妹是底线,主要不碰她,她愿意为了他的仕途铺路,装傻过完这一生。 穆曜推开门时,想到门里有个仙女,整个人就不自觉的沸腾起来。 他不太清楚这种情绪,只是本能和滚烫的血液告诉他,他要亲近她,想看着她,陪着她。 喜欢她。 穆曜从前并不是傻子,反而他是赫赫有名的神威大将军。 穆府的这对双生子,都是二十一的年纪,穆谨做了当朝首辅,内阁大学士。 而穆曜,十四岁上战场,十八岁定北,二十岁平倭,却在回家遭遇山匪,从马上跌落,摔坏了脑子,成了一个痴儿。 倒也不算痴,只是智力不大好,和孩童无异,但身材魁梧,面孔冰冷,不傻笑的时候时个正经的英俊公子。 昭玉坐在床边梳头,正唱到“烟雨霏霏入江南”这一句,门被推开了。 魁梧的身影迈进来,衣角摇曳,他绷紧了一身的腱子肉,抿着嘴唇,深色看起来有些严肃,实际是紧张。 “你回来了。”昭玉微微掀眸去看他,神色淡淡道,“去洗漱吧,会么?” “嗯,会的。”穆曜用力的点头,说话超过两个字傻气就开始泄出来了。 他脱掉外袍,像兄长教他的那般,挂在衣架子上,整理好边边角角,腰带搭载一旁,发冠放在小台子上,穿着白色的中衣去洗脸。 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昭玉踢掉鞋子,爬到床上,摊开被子准备睡觉。 穆曜犹豫的走过来,站到床边,试探着坐下。 “你,丞渊要睡哪里。”他张了张唇,小心翼翼的开口。 想叫她的名字,却又忘了她叫什么,明明父亲教过他。 回来之前兄长嘱咐过了,做什么之前都要问问她,她同意才可以。 兄长说的话他能记得很清楚。 “叫我什么?”昭玉起了玩心,侧着身子支起脑袋,衣袖掉下去,露出雪白的手臂,墨发从脸侧扑下来,卸了脂粉的脸蛋有些苍白,脆弱。 “不知,丞渊不知。”他歉疚的低下头,小声、小声,“忘记了。” “夫人。”昭玉开口。 他抬起脸,那张冷峻的面容透出单纯的傻气,他嚅嗫了一下嘴唇,“夫人?” “嗯,叫我夫人。”昭玉点点头。 “夫人,丞渊睡哪里?”他露出一个笑容,洁白的牙齿整洁,看着更傻了。 昭玉郁闷了一日的心情被逗笑,她起来,被褥滑到腰间,随着歪头的动作露出大片雪白的锁骨。 昭玉问:“你想睡哪里?” “这里。”穆曜指了指床铺。 昭玉躺下来,盖上被子:“那你便睡。” 穆曜掀起被子躺进去,女子盖过的被褥都泛着冷冷的幽香,香气叫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她的身材娇小,背对着她,脊背就是细瘦的,看着像只瘦猫儿。 “夫人,丞渊想抱着睡。”他靠近。 成年男性的气息带着侵略,火热的贴近了她的脊背,手掌轻轻的放在她的软腰上,那腰间的触感只是碰了碰,都让掌心发颤。 “嗯。”昭玉没拒绝,穆曜高兴极了,大手一捞,就将她抱入了怀中。 像抱着一块软绵热乎的棉花,香香甜甜,他的心都跟着冒泡个不停。 “喜欢,丞渊喜欢夫人。”他下巴贴着她的发顶,侧脸用力的蹭了蹭,身子贴的更紧,双腿之间那根硬邦邦的木棍,直直顶到她尾椎。 龟头隔着布料被蹭,他更是兴奋,醒从没这么舒服过,喘着粗气继续顶。 昭玉本不想搭理他,可这傻子越顶越用力,她都怀疑他抱着弄断的心思来的。 顶顶她尾椎一阵阵发麻。 “再弄去榻上睡。”她反手拦住了那根东西,圆滚滚的龟头顶到她的掌窝,他喘的更厉害,“嗯嗯啊啊”的就叫了出来。 昭玉脸皮再厚也顶不住一个壮汉发骚,急忙拉开一点距离,脸色瞬间就红了。 嫁进来之前她早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傻子真的什么也不会。 兄长的妒火 3 听她这么说,他停了动作,紧紧抱着她的腰撒娇,“不要,不要…… 明明是低沉冷漠的嗓音,却软着语气说这这么磨人的话,哼哼唧唧的,跟撒娇的狗一样。 滚烫的脸颊蹭过来,反反复复的贴着她的颈窝磨蹭,“不要,夫人……” 气息灼热,昭玉被烫的不轻,身子也跟着软下来,两腿之间泛空,她急忙开口。 “那你别再弄了。” “好好睡觉。”她缓了缓呼吸,说话时都有些干哑。 他抱着她:“嗯,好好睡觉。” 于是他真就睡了,睡着了! 昭玉被他的胸膛烫的睡不着,肌肉顶着她的脊背,身子也被两条手臂禁锢着动弹不得。 呼吸贴着她的头顶扑下来,他身材健硕,呼吸自然就要重些,沉沉的。 昭玉习惯了一个人睡,眼下被他又抱又顶的一番折腾,更是睡不着,她想翻个身,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傻子!”她困的不行,也累的不行,却一点儿也睡不着,气急败坏之下骂了他一句。 没什么大用处,纯解气。 瞪着眼睛一直到天色微微擦明,她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到了要见公婆的时候。 昭玉顶着黑眼圈坐在铜镜前,丫鬟给她上了一层浅浅的脂粉,堪堪遮住。 她看了一眼穆曜,这个傻子正乐呵呵的系着腰带。 他昨夜睡的极好,早上醒来时夫人就窝在他的臂弯里,呼吸又轻又软,长长的睫毛垂着,粉嫩的嘴唇贴着他的胸口。 她睡的好香,穆曜就着龙凤烛灯光和窗外的晨曦,盯着她白嫩的脸蛋看了好久,还忍不住喊了几声“仙女”。 他不是很能理解“夫人”的意思,只是兄长说他要成亲,他便成亲,兄长说日后只能陪在她身边,不可再出去玩,他便陪在她身边,哪也不去。 穆府中的长辈只有三位,公婆和老太太,昭玉先前了解过他们家中的为人。 公公穆成言是太傅,为人严肃,婆婆林氏是太后旁支的亲戚,身份还算尊贵,自小在宫里长大。 并非正妻,正妻王氏前些年病死了,是今年才抬的林氏,她膝下无子,只能依靠两人,穆曜傻后,她更是焦心。 老太太更不用说了,诰命夫人。 林氏柔善,她在老太太那喝了两口茶迟了些,她没多责怪,穆曜好不容易娶的新媳。 寒暄了两句便让她回去休息。 两家不在一个宅邸,自王氏死后,太傅、林氏以及老太太住的是一处宅子,穆谨和穆曜住的赏赐的素园,隔了一扇小门,平日里也不常走动。 她脸上疲态明显,回到房中擦了脸,沾了床就睡着了,连早膳都不曾用,穆曜担心她饿着,装了几个小碟小心翼翼的端进来。 “二公子,大公子回来了,正在找您。”他正趴在床边,痴痴的看着自己睡熟的仙女夫人,婢子走进来,见他这傻样,有些嫌弃。 像块大石头一样,堵在床边。 盯盯盯,能盯出花来?她家小姐嫁给一个大傻子本来就够来气了,这傻子还总是寸步不离的守着,显得小姐跟他娘似的。 “知道了。”他应了声,恋恋不舍的起身。 “她睡了?”书房内,穆谨盯着他写字,看他写完一个字后,才开口问。 “嗯,睡着了,跟仙女一样。”穆曜点了点头,语气十分认真,转身给他比划了她的脸蛋,“脸蛋就这么大点儿。” 穆谨牙酸,他怎的不知她跟天仙一样? 穆曜练字练的心烦,往日都是练一个时辰,今日足足练了两个时辰,兄长还一直挑刺。 他心里都念着夫人,想着她睡醒没,要带她玩什么,可以放风筝,或者做别的事情。 素园有很多好玩的地儿,他还可以带着她去摘果子,秋天有银杏叶,枫叶…… 总之,他不想练字,但又害怕兄长。 一直到午膳时间,他才在餐桌上见到了昭玉。 “夫人,吃鸡腿。”他殷勤的夹了一只大鸡腿到她的小碗里,他可是最喜欢吃鸡腿的。 他把最喜欢的食物给了他最喜欢的人。 “用完午膳继续练字。”穆谨捏着筷子的手紧的发白,看着温和的眸子却冰凉凉的,如同外头的天气一样。 “哥!”穆曜生气,却在同他对视上时,弱弱的缩了缩肩膀。 他分明强壮,却反抗不过他。 穆谨不想他和昭玉呆在一起,一秒也不想。 他恨、嫉、愤。 昭玉小口的吃着鸡腿,吃了半个就吃不下了。 她碰了碰他的手背,男人积极的凑过来。 “吃不下了,你吃。” 穆曜不是爱吃人剩下东西的性格,从前是,现在也是。 可他抗拒不了她,他转不动的脑子里,只觉得这样会更亲密,也是下意识的要听她的话。 他夹走了那半只鸡腿,认认真真的啃干净,连骨头都嗦的光亮。 回门1 4 穆谨又让他去锻炼身体。 连着两日,除了晚上睡觉能抱一抱他软软的夫人,白日时,都被兄长差去练字练剑练这练那…… 他要反抗,穆谨扫了他一眼,“男子若无健壮的身体肌肉,如何保护喜欢的女子,你、的、夫、人。” 穆曜听到这话,吭哧吭哧的就继续练起来,轮着石块甩的飞快。 满脑子都是夫人。 他要好好锻炼,保护夫人! “小姐,可算是不用天天看那个傻子了。”回门这日,丫鬟在给她上妆时,小声吐槽。 “你叫我什么?”昭玉描眉的手一顿,放下了手中的螺子黛。 “小……二夫人。”丫鬟战战兢兢的往后退了一步,垂着脑袋道。 “傻子是谁?”她转过身子,目光冷冷的看着丫鬟,眉眼间系着愁容。 丫鬟跪下来认错。 她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银杏,你跟着我长大,我如今已嫁为人妇,你更不该说这样的话,姑爷就是姑爷,是傻子是老子他都是姑爷。” “银杏明白,是银杏思虑不全,请夫人责罚。” “这次便算了,你可要长记性,这样的话若是被这儿的人听去了,那可就是要挨板子了。” “奴婢知道,奴婢谨记夫人教诲。” “嗯,起来吧,今日回门,去换身衣裳。” 昭玉凑近了铜镜,认真的将眉毛描好。 秋风冷冷,过了中秋之后便开始冷了起来,她添了一件绯色的斗篷在外头。 马车内,她看着穆曜,又看了一眼穆谨,怎么看都觉得怪异。 男人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衣裳,衬的白皙的精致面容更为俊美,他并非冷漠的面容,反而温柔过了头,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扬,左下一颗小痣,同她的正好对称。 气息温和矜贵,棱角柔和的面部轮廓叫他看起来有几分像女子,额头饱满,薄唇微阖,若不是长发束冠,真有几分柔艳。 他靠着马车,闭目养神。 穆曜紧紧牵着昭玉的手,低声同她说着阿兄给她准备了什么礼物回去。 他就是想和她说说话,听她的声音,软软的,凉凉的。 “这样啊,大哥真是有心了。”昭玉笑了笑,视线却是直勾勾的落在他阖上的眼皮上。 穆谨能分明的感觉到,眼皮变得灼热,他整个人都热。 睁开眼睛,正落入她那双漆黑的、不见底的杏眼中,她眼下那颗小痣像冷箭一般穿过来,告诉着他,两人曾经的过去、荒唐。 “礼节所需。”他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嗓音,喉结滚动着,目光无措慌乱。 女子的轻笑在厢内响起,她目光流转到穆曜身上,男子又露出那般痴傻的眼神,愣愣的瞧着她的笑眸好一会。 “夫人,你好漂亮。”他说。 “谢谢夫君。”她软软的回。 穆谨藏在衣袍下的指尖嵌入了皮肉里,眼皮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的心被撕成了一瓣一瓣的,罪魁祸首是自己。 是他强迫了她的身子。 也是他要她嫁给穆曜。 也是他动了心。 也是他不舍。 两年前的事情,他身子有段时日很差,时常生病,林氏去庙里算了算,说是要去僻静的庄子将养一段时日,无需环境太好。 他便去了平阳的一处庄子。 庄子是家里人安排的,他并不知那是丞相的庄子,也并不知她受罚在这思过。 昭玉那是大概十六七岁,性格不似现在这般冷漠,她那会跟只小兔子似的,在庄子里上蹿下跳,谁都拦不住。 还偷了他的玉器。 被抓到的时候,她哭唧唧的,抱着他的大腿诉苦,说自己小娘病了,妹妹才三岁,没有钱,求他行行好。 穆谨可不是心热的性子,他只是看着温和。 见她哭的眼睛红红的,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乖顺的脸蛋梨花带雨,眼见着都让人心疼。 他不太清楚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了,也许是带着上位者的睨视,总之他捏起了她下巴。 “行行好,是要付出代价的。” 小嘴含住他的性器,他看着她被撑的满满的稚嫩脸蛋,快感从心底和身体无限蔓延。 他的身体沦陷了。 被温热湿滑的小嘴裹着,射进去……看着她吞下,然后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趴在他怀中讨好的亲着他的下巴。 回想起这些事情,他的内心如蜜浇灌,又如刀割。 思绪跟着摇摇晃晃的车厢浮动,他一遍遍回忆着,每一个细节都掰开来看,靠着汲取这些甜蜜来度过漫漫的长夜,寒冬和伤秋。 马车停下,丞相府到了。 回门2 5 最先扑进她怀中的是五岁的妹妹,小姑娘今日穿了一身新衣,甜甜的喊她姐姐。 又乖巧的喊了穆曜“姐夫”穆谨“首辅大人”。 昭玉拍了拍她的背,手感有些厚实,“还不到冷的时候,怎穿秋衣了?” “大夫人穿的!”妹妹笑着道。 回门带着大伯,这还是第一次见的。 可这大伯身份尊贵,当朝首辅,权倾朝野,无人敢言一字,丞相府众人纷纷上前奉承问候。 回门礼流水一般涌入府中,前厅中,穆谨坐在主位,她父亲坐在一侧,笑吟吟同他找着话题聊天。 昭玉被妹妹拉回了院子里,穆曜紧紧跟着。 “姐姐,姐夫看起来傻傻的。”妹妹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姐夫不傻的,姐夫还要保护姐姐,日后不要这样说话了,嗯?”昭玉耐心的教导着妹妹。 “你帮姐姐照顾一下姐夫,姐姐去一趟大夫人那。” “好。”妹妹乖巧的点头,昭玉摸了摸她的脑袋。 深秋的季节,寒气逼人,她裹了裹斗篷,一双手却还是冻的发僵。 大夫人屋子里暖和,点了炭火,她悠闲地躺着,几个婢子轮番伺候捶腿。 “不是说好我嫁了就能将妹妹带走?大夫人如今是要反悔了?”昭玉捏着斗篷,语气变得冷硬。 “何时答应过你?你可有字据证明?你们可曾听过我说这样的话?”大夫人笑了笑,一脸无所谓的看向周围的婢子。 几个婢子纷纷道:“未曾听过。” 昭玉气的手抖,她舔了舔嘴唇,扯出一个弧度,“大夫人,您真要如此做事?” “是,如此做事又如何?你嫁给的是傻子,可不是首辅,真把自己当凤凰啦?那傻子能为你做什么?” “即便你今日回门他也来了,那也是为兄弟撑腰,还能为你撑腰不成?” 用午膳时,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昭玉食欲恹恹,妹妹昭琳在一旁给她夹菜:“姐姐,你吃这个。” 昭玉勉强笑了笑。 “你摆什么臭脸。”大夫人看了她一眼,尖声道,“你就是不让你带妹妹走?哪有出嫁的妇人带亲妹到婆家的道理?大人您评评理?” 穆谨没做声,只是端着碗继续小口吃饭。 “别说话!”丞相小声怒斥她,含笑的同他赔礼道,“夫人家中从商,不懂颜色,还望大人海涵。” 大夫人吃了瘪,弱弱的缩了缩脑袋。 穆谨依旧不出声,只是视线落在了昭玉身上。 “我就要带她走。”昭玉放下碗,将筷子重重的按下来。 穆曜也跟着放下碗。 她面无表情,嘴唇抿的紧紧的,将妹妹搂进自己的怀里,“我小娘就是被你害死的,我更不可能将妹妹留在这儿。” “我?我何时害死你小娘了?”大夫人尖叫起来,站起身子指着她,面容大惊失色,“老爷,你看看!” “坐下!”丞相急的汗流浃背,大学士还在这里呢! 他忙开口:“带走便带走,都是答应好的事情,如何反悔!” 大夫人连连摇头,死死咬着嘴唇,像是十分恐惧一般,“不行的,不行的……” “你又没做亏心事,如何不行?”丞相看着她,突然蹙眉,“你做了什么!” 昭玉忙撩开妹妹的衣袖,厚厚的秋衣底下,她白皙的手臂一条条青紫的痕迹交错。 怪不得要穿秋衣……原来是怕碰到疼了,就哭出来,更加瞒不住。 “昭琳,你说……是谁……” “是大夫人。”她仰着脑袋,抱住姐姐的腰,“大夫人说了,姐姐去享福,昭琳就要在这里受罪,但是姐姐享福会高兴,昭琳愿意为了姐姐受罪。” 昭玉气的直发抖,她两条腿发软,话语哽在喉咙上,气极,恨极,竟说不出一句话来,穆曜忙揽住她的肩膀。 “李大人,这件事我想已经很明了了,鄙人今日过来,并非为了弟弟撑腰,而是为了弟媳。”穆谨站起身子。 场面一片混乱,丞相大骂,大夫人大哭,她的儿女求情。 昭玉觉得吵的厉害,她弯腰抱起妹妹,紧紧抱在怀中。 这是她唯一的亲人,小娘已经死了,她不能再失去妹妹,她蠢啊,蠢…… 为什么会相信她,会相信父亲。 不过是最后一丝希冀。 “我们走吧,夫君……我们走吧……”昭玉拉着穆曜点衣袖,无力的拽了拽,说话时已经带上了哭腔,“你带我走吧……” 穆谨走过来,握住了她藏在袖子底下,攥的紧紧的手。 修长的五指将她的手强硬分开,十指相扣,他拉着她往外走,她却顿住了脚步。 穆谨回首垂眸看着她,目光漆黑。 昭玉仰头看着他,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含水的目光倔强。 眼里强忍的委屈和愤怒的泪水,终究还是落了。 她还在怪他。 强吻 6 回府的马车上,昭琳累了,黏着姐姐睡着,昭玉拍着她的背,眼泪不断的落下来。 “昭琳愿意为了姐姐受苦。” 这句话在她脑子里反反复复的回荡,心脏被揪紧,掐的几乎呼吸不上来。 她紧紧咬着唇,害怕哭声吵醒妹妹,拿帕子捂着口鼻,闷闷的,呜呜哭着。 她像被秋风扯来扯去的叶子,命不由己。 “夫人,你怎么了?”穆曜在一旁犹豫了好半天,才敢轻轻出声问道,“是他们欺负你了么?” 昭玉说不出话,摇了摇头,眼泪将心脏剐蹭的刺痛。 妹妹瘦瘦小小的,趴在她腿上,一点儿也不像五岁的孩童。 马车停在素园侧门,院墙上探出银杏树叶,秋风猎猎的刮着,昭玉脱了斗篷裹在妹妹身上。 “丞渊。”穆谨出声道,“你抱妹妹回去休息。” “哦。”穆曜有些不情不愿。 昭玉和穆谨一前一后的走着。 石板路平整,花树在两侧林立,秋风卷过枯叶,掉一地枯黄的叶子。 素园翻新过,木桥流水景色别致,颇有一番江南风情。 两人走过一个屋檐,昭玉的手腕被拽住,男人稍稍用力,将她拽进怀中,拽入了月门后,竹枝蓬杂的角落。 “冷不冷。”他将斗篷脱下来,宽大的男子斗篷带着他身上的枝松香,他微微俯身,修长的指尖系紧带子。 昭玉不说话,他脸颊贴下来,俊美的皮相在面前放大,温热的吐息凑上来。 他捏住她的下巴,指腹轻轻蹭了蹭她饱满的唇珠,目光渴求且讨好,“昭玉。” “大哥。”昭玉掀了掀眼皮,扫了他受伤的神色一眼,语气淡淡的垂眸道。 不是他先不要自己的么? 她在庄子上那一年,两人浓情蜜意,她曾以为是互相真爱,一遍遍的去吻他的嘴唇,眼下的小痣。 昭玉曾为此感到甜蜜,爱慕的人和她有着共通之处,这样的欢喜让她语无伦次。 她总会偷偷照镜子,雀跃的描摹着这颗小痣。 她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男人总是笑,圈着她的腰低声说着“嗯”,床榻上永远都是凌乱、旖旎的。 后来她回了家,小娘被害病逝,匆匆下葬,她连守孝的资格都没有,一年后落下了一纸婚书。 她以为是他……也只能是他,他说过会娶自己。 可知道是他那痴傻的弟弟之后,她哭了整整五日,每日都给他写信,祈求他,甚至放下自尊,说自己愿意做妾。 她爱他,真真切切的,付出了一颗真心,抛头颅洒热血的去爱他。 她爱他,甚至一度迷失自己,想要时间静止,水木停止流转。 她为他去学了他爱吃的羹汤点心,他一句自己的字不好看,她便日日练字,一句喜欢安静些的女子,她真就安静了下来。 现在她彻底死心了,不求了,也变成了他想要的恬静模样,他却后悔了,将自己压在冷冰冰的石墙上,强硬的索吻。 唇舌的交缠并没有擦出火花,只是他单方面的啃咬,他呼吸沉重,身子贴的很近,滚烫的胸膛是她熟悉的温暖。 她紧紧咬着牙关,任由他嘴唇压下来,委屈的含着她的下唇允吸。 “别这样……昭玉……”他丧气的垂下头,额头靠在她的肩上,吐字温柔无力。 这是他的心上人,眼前月。 他真想回到几个月前,狠狠的扇自己几巴掌,扇那个自傲冷漠的男人。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连他自己都觉得不解、懊悔。 弟弟痴傻之后,林氏整日焦虑不已,为他的婚事发愁。 这门婚事是穆谨上门提的,他脱口而出的一瞬间就后悔了,想起她前些日子总是闹脾气,又觉得还是要让她清楚,二人之间的主导者,只能是他。 昭玉写了很多信给他,求他和父亲求求情,求他帮帮自己。 他只回了八个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彻底伤了她的心。 “昭玉……昭玉……”他抱着她,嘴唇急促又贪恋的落下来,从她的脸颊到耳后,有力的双臂不断收紧。 昭玉无动于衷,眨了眨眼睛,一行清泪落下来。 “太迟了,首辅大人。”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飘落的竹叶隔开,暖水温绿竹,翠绿的叶片摇摇晃晃,坠落下来。 “我累了。”她轻声说道,那语气里不沾涟漪,亦如她那张冷清精致的面容一般,眼珠透过水光,冷漠的看着他。 爬床 7 “那你……去休息吧。” 昭玉走了,宽大的斗篷落在她身上,将肩头压的更加纤瘦。 冷秋,亦如他的心。 光照不暖。 穆谨一项惯静聪睿,今日却冲动的愚蠢的做了这么多事情。 他泄气的靠在墙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竹叶尖细,秋季的冷光落下来,错落在他阴柔精致的五官上,一片片宛若割裂开。 自作自受。 穆谨自嘲的弯了弯嘴角。 他是一个谋臣,任何东西只要他想得到,哪怕绞尽脑汁,自损八百,他也要得到,即便背德、不为人纲、不为世伦。 “夫人,你去哪里了?”她回到院子里,穆曜见她回来,三两步走过来抱住她,俯身亲昵的蹭着她的脑袋。 “咱们去放风筝吧!” 昭玉摇了摇头,“不想。” “那咱们去看鱼!” 昭玉继续摇头。 穆曜想逗她开心,整个人都有些焦急,他收紧手臂,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转了一圈,“夫人,你开心点。” 昭玉被吓得惊呼,两个脚丫子晃了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放到了地上。 两腿有些发软,她挽着他的手臂靠着,“妹妹呢?” “妹妹在隔壁院子,哥找了乳娘来带。” 昭玉去看了妹妹,小娃娃睡的香甜,医师来上过药了,满身的伤痕也得养月余才能好。 她对大夫人的恨愈发浓郁,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不,她要让她生不如死。 入夜,天气更冷了,已是霜降,屋子里点上了炭火,昭玉觉得冷的厉害,便吩咐人烧上地龙。 穆曜不知干什么去了,昭玉等的困了,便洗漱了睡下,半梦半醒之间,她被拥入一个宽大的温暖的怀抱。 枝松香萦绕,男子的气息熟悉温柔。 昭玉瞬间醒了神,却没戳破来人,反而主动的抬手圈住了他的腰肢,语气含糊:“夫君,今夜好冷……” 抱着她的人身子明显一僵,随后将她抱的更紧,温热的身躯贴上来,她靠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报复穆谨。 “夫君,你今夜给我舔一舔好不好?”她伸手圈住他的脖颈,柔软的身段贴上来,丰乳、细腰,隔着薄薄的中衣,带着女子独有的温软。 她在撒娇。 穆谨喉结滚动,嘴唇干涩,心下苦涩。 这一声声夫君若真是唤他的该有多好。 一贯聪明的他也变得蠢笨,又或者是为了贪恋这一时的温情而装傻,他笨拙着装着弟弟的嗓音。 沉沉的“嗯”了一声。 昭玉滑了一滴泪下来,从眼尾钻入发丝。 她心中真是觉得好笑又心酸,分明相爱,为何从前往往不愿低头。 分明不舍,为何逢而从从都是冷漠,她并非什么坚强的人,为爱大哭过也无法割舍爱的实时。 穆谨就是那个叫她又爱又恨的人。 只是她不想再做顺着他的人了。 有的人还是不能惯着。 黑灯瞎火,今夜连月光都照不进几分,昭玉伸手摸了摸腿间男子的发,抬腰将小穴送到他唇边。 幽香阵阵,沁入肺骨。 穆谨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他滚动着喉结,心底一片羞耻、还有些许抗拒。 他从没给她舔过穴,从前自处于上位者的身份,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脸上烧热,穴香袭来,搅的他心神不宁,穆谨心中拉扯,纠结,手心愈发滚烫,宽大细腻的掌心蹭着她大腿的软肉,两条细细的腿搭在他的双肩。 是那么的自降身价,却又是那么的…… 满足。 靠近她时的满足。 碰到她的肌肤都叫他兴奋不已,细腻如玉的皮肤在手掌的抚摸下渐渐变得火热。 幽冷的空气逐渐被点燃,一寸寸前进,将两人的空间压榨,只剩下一片热。 他呼吸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嘴唇颤抖的落在她腿侧,虔诚认真的摩挲。 “夫君……你快点呀……”昭玉催促道。 她原本还没什么感觉,只是为了逗他,可那吐息一阵阵扑上来,手掌抚摸着腿心,又痒又难耐。 她只想快点儿疏解,再这么下去她还不如自己用手。 滚烫干燥的嘴唇贴上来。 好软,穆谨在心底惊叹。 他从没想过会这么柔软、香甜,淫水吐出来,被嘴唇碰到,带着丝丝缕缕的甜意,舌尖顺着冒水的小口舔过去。 女子呻吟同从前一般宛若猫儿叫。 他大脑一片空白,像被带回了从前的日日夜夜,他捏着她的手腕,细腰,顶撞的日日夜夜。 他原来是这样喜欢她的,为什么行前不曾发现,如今一个简短的音节都让他愉悦。 “夫君……”她伸手按住了他的脑袋,将腰挺的更高了,整个小穴都暴露出来。 “你今夜怎么回事?” 偷吃小穴 8 穆谨的心咯噔一下,呼吸都凝固住了,五脏六腑因为紧张而迅速膨胀起来,他吐出重重的喘息,生怕自己被发现。 嘴唇含住软穴,舌尖搅动、允吸。 明明是讨好人的事情,他该是高高在上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 可他觉得好兴奋,血液都流动了起来,舔着她的穴,他只想要吃的更多、更多。 是她的身体,她的肌肤,单单是触碰一下,浑身的血液都叫嚣着失而复得的兴奋。 肉珠被他含住允吸,舌尖快速的扫动着,昭玉的腰软了,被他用手托起双腿,掐着吸。 淫水被舌尖卷走吞去,他的喉结滚动着。 “啊……啊哈……”昭玉没想会这么爽,两条腿都绷直了,足尖蜷的发颤,落在他发顶的手收紧,攥紧了发丝。 像是被激流冲垮,她踩着他的肩头,将他的脑袋夹在双腿之间。 欲望喷涌而出,她高潮了,无力的躺在床上哼哼的喘气。 他吻上她的小腹,脸颊贴上去,汗珠黏腻。 昭玉原本郁闷的厉害,高潮这一下整个人就像松开了,脑子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不用想,身子也累了,舒服极了。 男人重新抱住她,扣着她的肩膀贴入胸膛,有力的心跳在她耳畔响起,规律而平稳。 她睡着了,呼吸清浅。 “昭玉……昭玉……”他轻轻喊着她的名字,在唇边反复的咀嚼吞咽,“别讨厌我……” 他做了卑劣的事情,冒充她的丈夫。 她会看出来么? 穆曜坐在昭琳的屋子里,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犯困。 一整夜都没睡,兄长说昭玉吩咐他保护妹妹。 他不明白,府里那么多人,那么多暗卫,妹妹肯定不会有事的。 但她说的话,肯定不会有错的,在这儿坐到天亮,直到兄长来寻他,让他去睡觉。 屋子里暖和极了,女子的幽香渐渐,穆曜一进门就觉得浑身都烧的慌,脱了衣服鞋袜,又打了水认真洗漱,才靠近睡着温软小人的榻。 床榻香香的,夫人软软的,被他的手一捞就靠近了怀里,贴着他滚烫饱满的胸膛。 她胸前两颗软软的奶儿贴着自己的胸膛,他一低头就能透过游离的冷光看见深深的沟壑。 嘴唇好干,舔了又舔,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看着隆起的软肉,雪白的肌肤,他就觉得好烦躁。 手搭上她的衣领,毫不犹豫的扯开,两只奶儿跃出来,白生生,嫩的不行,乳尖粉若花蕊,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挺起来,可爱极了。 穆曜咽了咽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连怀里的人醒了都不知道。 “夫君,你在做什么?”她看向他,男人抿着嘴唇,灼热的视线烧着双乳。 乳尖挺的更厉害了。 “夫人、夫人……”他看了眼自己的,胸膛饱满挺拔,却也不似她的那般柔软白皙。 “想做什么?”她抬手撩了撩头发,将垂入衣领内的长发拨出来,漆黑幽冷的视线缠着他。 “摸。”他吐出沙哑的字眼,视线殷切的看着她,“夫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昭玉答应的爽快,在他手覆上来的一瞬间,抬手轻轻挡住,“但是……” “什么?”眼见着就要摸到了,他着急起来。 “你听哥哥的话还是听夫人的话?”昭玉握着他的手腕,乳尖离掌心不过分毫之距。 “听夫人的话。”将人捞进怀中,手心落下去。 柔软的乳肉挤进他宽大粗糙的掌心,常年打仗的人手都是一层厚厚的茧子,力量雄厚,他吐着粗气揉捏起来。 好软,软的不像话,他怎么也舍不得松开手,甚至为了揉的更舒服,起身匍匐着,压在她的胸前,两掌紧紧的抓着奶儿揉捏。 “好软……香香的。”他凑近,鼻尖像狗一样耸动凑在柔软的乳肉和缝隙里嗅闻。 男子的呼吸粗重……发情似的脸往她胸口拱。 “唔……”他含含糊糊的张嘴,脸埋进乳肉里,大掌在两侧及压着,脸颊蹭着乳肉,像洗脸一般,有些粗暴的对待着两只娇嫩乳房。 昭玉红了脸,情欲被挑拨起来,有些空虚。 男人无师自通的,含住了乳尖,将大口的乳肉吞入口中,像嘬到奶儿的幼犬,大力允吸起来。 刺激宛若潮水席卷,她吐气,浅浅的高潮了去,腿心湿润一片。 “好了……好了……”昭玉急忙叫停,穆曜还没吃够,含着不愿意松口。 掀起眼帘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乌黑的眸子湿漉漉的,剔透无比。 真叫人心软啊。 “松开。”昭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吃奶子撸管 9 霜降。 天气一下子变得彻底寒冷起来,醒来时能清晰看到挂在窗边的薄薄霜雪,阳光一出来便被晒了个彻底,融成冰水。 穆曜匍匐在她身上,孜孜矻矻的吃着双乳,咬着乳尖嘬出清亮的水声。 昭玉勾着他的脖子,身下已经湿透了,双乳被舔的湿漉漉,男人的唇舌烫如火舌,卷过去激起阵阵颤栗。 “夫君……”昭玉推了推他的肩头,往下按了按,“不想尝尝别的么?” “什么?”穆曜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像是蒙上一层灰,显得无比单纯。 昭玉有一瞬间的负罪感,她居然在让一个傻子讨好自己。 “这儿。”即便如此,她还是语气诱哄,一步步引导着他脱下了裤子。 粉嫩的肥穴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她的阴户上浮着一层浅浅的褐色短绒,在幽冷的光线下毛茸茸的,两条腿踩在他的肩头,双腿分的很开,小穴的光景在他的视线中暴露。 他的脸红起来,吞咽着口水,盯着这块剔透粉嫩的肉糕。 明显着了魔,昭玉喊了他几声才回过神来。 他压着她的腿根,无师自通的舔上去,嘴唇碰到淫水横流的湿穴那一瞬,浑身似有蚂蚁爬过,血液如激流。 男人大口且粗鲁的吃起来,唇舌毫不客气的卷过每一个缝隙,从上往下重重的吸允,最后停留在那个冒水的小口,试探着舔了舔。 蜜液甜骚,他如饮甘霖,猛烈的吸起来,吸的“啵啵”响。 昭玉双眼都有些翻白,被他这么狠狠的吸着,整个人都像是掉进了绵密的云层里,找不着北的去了。 屋子里水声回荡,不知是淌出来的还是被吸出来的,总之嘴唇贴的地方泥泞一片,欲望的气息掩盖了屋内的冷香,她抬手压着额头,极力控制着要呼之欲出的呻吟。 她撑不住了,快感冲垮了理智,终究是叫了出来,激颤着高潮了去。 喉咙里发出绵软的哼叫,刺激的穆曜身下一阵胀痛。 他好渴望一些东西,身下本能的渴望,欲望像雨一样将他浇透,无论他如何忽视,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好难受。 他直起身子,脱下了裤子,蹦出来的性器尺寸令人微微放大了眸子。 昭玉的瞳孔缩了缩,穆谨尺寸傲人她是知道的,没想到弟弟也不逞多让,顶起来笔直的一根,不似他兄长的微微弯曲,笔直的和他这个人似的。 粗长的性器还透着粉,龟头却涨的有些发紫,饱满的涨起来,圆滚滚的一个,看着和它的主人一样傻气。 “夫人,这里好难受。”穆曜喘着粗气,大手紧紧握着性器,在她面前撸动起来。 他喷着热气,这样撸动还舒服了一些,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着她。 他的眼睛是有些狭长的,不似穆谨那般的桃花眼带着圆,他双皮的褶皱极窄,眼尾下勾,突起的眉骨透着狠戾的味道,锋利的眉毛扬上去,明亮的目光遮住了眼里的攻击性。 他现在就是一只发情的公狗,性器在她面前被撸的直晃,大手快速的撸动,哼哼唧唧的喘着。 昭玉笑了笑,仰着头看他:“这样舒服么?” 女子的眼尾带着俏笑,清艳的脸蛋似乎立刻鲜活了起来。 如烟云流转润如心肺,他张着唇,只留心跳砰砰的喧叫,手中力气攥紧,他居然不受控制的射了出来。 射了好久,黏白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还有几滴挂在了她的脸上,散发出浓郁的腥气。 昭玉蹙眉,男人粗喘着,射精的爽感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作为,性器依旧硬挺着,初尝情事的味道令人汹涌澎湃。 “好舒服……夫人,好舒服……”他微微弓背,大手攥住性器就要开始新一轮的撸动。 “好了,收拾干净。”昭玉拿着帕子擦脸,见他还要继续,忙出声制止了他。 “床都脏了,晚上睡哪里?”她看着他,目光带着赤裸裸的责备。 穆曜垂下脑袋,自责的奖身子缩起来,吸了吸鼻子,“对不起,丞渊来收拾。” 他哪里会收拾,昭玉洗漱完、换过衣裳,他还拿着软纸在床上蹭来蹭去。 “拿去洗。” 穆谨下朝回来便吩咐人去叫穆曜过来。 找人的小厮说院子里没找到人,说是二公子在浣衣池边洗被子。 洗被子? 穆谨眯了眯眼睛,撩人的桃眸挑起来,漆黑的视线中冷光流离。 他起身走出去。 穆曜肩上细着纂带,将两处衣袖系起来,深秋的天气水是刺骨的冰冷,他手臂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咬着牙蹲在池边,卖力的洗着被褥。 “你在做什么。”穆谨站在他身后,语气比这流动的冰水还要冷。 洗被子 10 “洗被子,丞渊把被子弄脏了,夫人让丞渊洗干净。”他轮着洗衣棒槌将湿透的被褥砸的响亮无比。 穆谨:“你怎么弄脏的?” 穆曜转过头,兄长的脸沉的厉害,这样的神色他很少见到,吓得缩了缩肩膀,蠕动着嘴唇不敢说话。 “嗯?”穆谨缓了神色,嘴唇勾出浅浅的笑容,尽量让僵硬的脸软下来,“告诉哥,哥给你糖吃。” “就是……弄这里,然后就很舒服,就脏了。”听到有糖吃,他站起身来指了指身下,做了一个撸动的动作。 穆谨气死了。 这一瞬间他脑袋乍的一下白了,牙关咬的紧紧的,顶的腮根的肌肉鼓起来,俊美的面容变得扭曲。 衣袖下的手都在发抖,他大踏步的离开,穿着暗红色的官服,就这么直接的闯入了她的院中。 婢子们吓得脸色都白了,只听见里面噼里啪啦的响,无一人敢靠近。 玉佩碰撞发出响声,他将她压在梳妆镜前,繁琐的首饰头面清脆的掉了一地,修长有力的大手掐着她的下颚,将她挣扎的手腕攥紧,压过头顶。 吐息是带着怒意的喷洒。 “你疯了?”昭玉用力挣扎了几下,男人力气大的厉害,将手腕攥的发胀都不曾松开,还强硬的挤开了她的双腿。 “我疯了?”穆谨轻笑一声,舌尖扫过口腔,视线在幽冷的光下灼烧,“我就是疯了!” “我后悔了,李昭玉。” 清润的男性嗓音发着颤,昭玉去看他的双眼时,男人的眼尾已经染了红,眼下那颗小痣微微抽动。 含情的桃花眼勾着水,粉嫩的薄唇微微颤抖。 他整个面部都因为绷不住巨大的悲伤而轻抽着。 于是落下来一滴泪。 含着秋日冰冷的晨曦,那滴滚烫的热泪砸到她的脸颊上,他低下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昭玉……我后悔了,我错了。”他的嗓音带上了明显的哭腔。 薄雾覆盖了一整个早晨的寒秋,终于被第一缕阳光打破,光线从窗户处溜进来,勾勒出他微微发颤的身形。 昭玉并没有为此心软。 有些伤害是无法弥补的,即便他现在流泪,眼泪砸的她心口一抽一抽的疼,也无法弥补他忽视自己求助时那些冷漠的举动。 她心软,却也清醒。 穆谨低下头,试探着去吻她的嘴唇。 染了泪水的薄唇咸湿,贴上来时柔软湿润,气息从嘴唇传递到舌尖,她被捏着脸颊,强硬的分开了双唇,被他的舌尖闯入。 昭玉不做回应,只是被他吸咬着,呼吸难免凌乱。 她回想起了在庄子的那些日子。 她好喜欢亲他,贴在他身上,恨不得两片嘴唇整日都黏在一起。 可如今那些欲望的潮水退去之后,她只觉得应付他好疲惫。 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原谅他,也不知道怎么样才会原谅他。 男人的呼吸发颤,鼻尖蹭过她的鼻尖,嘴唇温柔的落下来,顺着脸颊吻到了那颗和他一摸一样的小痣。 “穆谨。”她的嗓音平静,目光出奇的冷静,定定的注视着他漆黑火热的双眸,“我现在对你一点都不感兴趣。” “啪”什么东西碎掉了。 他的玉佩被带到了地面,分明是块好玉,却轻轻这么一磕就碎的到处都是,叮叮当当的掉了一地。 穆谨听到了自己心脏撕裂的声音,这一刻他快要不能呼吸,看着她冷静至极的双眼,他多希望这是一场梦。 他松开了她,后退了一步,视线的黏在她身上。 片刻。 那双漆黑深情的桃花眼中,带着不可置信离去。 门关上的声音仓促。 昭玉撑着桌沿,两条腿发软的坐在地上,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捂住胸口那颗蹦蹦乱跳的心脏。 无论多少次,她还是会为了这张脸心跳加速。 特别是从前,他躺在躺椅上,手里握着一本书,金灿灿的阳光从他的头发丝洒落,角度适宜的落在他的肩头,将一张本就俊美阴柔的面孔照的温柔无比。 那双眼睛看谁都动情,就这么含着笑容,远远的看着自己。 万物都成点缀。 在他身后,即便千万朵花盛开,也不如这一时惊艳。 穆曜洗好了被子,晾晒好之后,还不忘去兄长屋子里讨糖吃。 他傻气,一双眼睛笑的亮晶晶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将糖含进嘴里时,更是开心的挑眉。 穆谨看着头疼,他又气又妒,可这又是他的傻弟弟,他什么也做不了。 “最好把牙都掉光,看昭玉还要不要你。”他直接丢了一整包糖给他,语气恶狠狠的说道。 穆曜听到这话,马上就收起了要去捞那包糖的手,小声道:“丞渊会认真刷牙。” “呵,你倒是殷勤,上赶着讨好人。” 穆谨转身进了屋子,将门用力的关起来。 “哥,你这几天怎么了,得了癔症么?”穆曜挠挠头,疑惑的看了一眼跟在他身边的小厮。 小厮耸耸肩,他哪知道,不过骂了你就不能骂他了哦。 我们是一家人 11 连着下了几日绵绵细雨,雨水刷的空气如寒针刺骨,昭玉连着几日都只能呆在屋子里陪着妹妹看字。 素园这般大,却没叫她好好玩玩。 两个人都有些闷得慌。 “姐姐,昭琳不想看这些。”昭琳撒娇着扑进她怀中,伸手偷偷将桌上的书本别到一边。 “昭琳想做什么?”她摸了摸妹妹软乎乎的脑袋,柔声道。 “想画画,咱们去书房画画吧!”她从暖榻上跳下来,积极的穿上鞋子,拿起自己的斗篷套上。 “外头太冷了,还下雨呢。”昭玉看了一眼窗外,细雨被秋风刮的飘来飘去,可转眼看见妹妹祈求的目光,软下心来。 “好吧,但书房是丞涯哥哥的,姐姐不确定能不能进去哦。”昭玉起身穿上斗篷道。 “嗯嗯!”昭琳乖乖的点头。 她撑着纸伞,带她朝书房的院子走去。 这样的天真是冷,走出来就被冷风软雨吹的骨头都在发抖。 院内清扫的干净,小厮提着桶往外走。 “二夫人。”见她,恭敬的点头。 “书房,我能用吗?”昭玉走到廊下,将伞收起来。 檐下雨丝成滴,摇摇晃晃的落下来。 “可以的,大公子吩咐过了。” 森冷的秋雨绵绵,书房微微合上门,婢子进来点上炭盆。 五岁的孩童哪里会画画,不过是抓着毛笔随意乱涂,将一张宣纸涂的乱七八糟之后,又想要抹点颜色上去。 “不可以哦,这是哥哥的书房,乱动旁人的东西不好哦。”昭玉及时制止了她要去碰颜料盒的手,轻声道。 昭琳点点头,不想让姐姐为难,握着笔继续图画。 “我不是旁人。”门处传来熟悉温润的嗓音,昭玉抬起头,男人不知看了多久,眉宇间围绕着浅浅的笑意,一贯的温和。 他走过来,修长的指尖掀开盖子,“昭琳,我们是一家人。” 看着里头五色的颜料露出来,昭玉突然想逃跑。 妹妹似懂非懂的看着他。 可这句话是说给昭玉听的。 “谢谢丞涯哥哥。”昭玉拍了拍妹妹的肩头,抬脸时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小孩子调皮。” 漆黑的眸子从始至终都在她身上从未移开,嘴角噙着的笑意似乎逐渐变了味,弯起讨好的弧度:“无碍。” 他走过来,气息靠近,呼吸轻轻的落在她的发顶,挺拔的身形贴的很近,胸膛蹭到了她的肩头,他微微俯身,气息由冷变得温热。 “高兴就好。” 昭玉想要后退,却被他伸手扣住了腰,妹妹就在身侧,她不敢出声,回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男人的眸子氲上水,微微蹙眉,求怜地看着她,要见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方才他见到书房内的光景,女子温柔的翘起嘴角,她低着头,发丝垂下来,清冷的五官变得温柔,周遭书香氤氲,她像是画里跳出来的书仙。 穆谨嫉妒昭琳。 腰间的掌心滚烫,藏在斗篷下,隔着布料,像一块磁铁吸上来,五指攀的紧紧的。 难得的亲近,穆谨格外珍惜,紧紧贴着她的身体,隔着毛茸茸的斗篷,低头亲着她的的耳尖。 嘴唇离开时,昭玉有一瞬间像是被定住了。 往日这样讨好人的事情,惯是她做的。 她侧身推了推他的身子,男人纹丝不动,布料下的胸膛温暖,将冷冽的秋寒挡住。 “冷。”他说。 昭玉:“不冷。” “我冷。”他凑到她耳边,“求了你。” 昭玉不留情面,强硬的推开他,眸子冷冷的掠过他眼含受伤的漂亮脸蛋。 “夫人夫人!”昭玉正要开口,穆曜推门跑进来,秋风吹进来,男子热烈的气息先到达,将兄长挤到一旁,将她一把抱住。 “好想你!”他身上粘着浓郁的书卷气息,想来是搬了一早上书。 “你小心些……”昭玉被抱的一个踉跄,穆曜直接抱着她的腰将她提离地面,“咱们回院子吧。” “妹妹在这画画呢。”昭玉拍了拍他的手臂,男人乖乖的将她放下来。 “让哥看着……”他有些不满的嘟囔,怯怯的看了一眼兄长,男人的神色严肃起来,他只好紧紧牵着夫人的手给自己打气。 女子的手冰冰凉,被他火热的掌心包裹着,一下子出了汗。 “哥也可以照顾妹妹。”他扬大了嗓音,将腰杆都挺直了,魁梧的身躯像一座大山堵在她面前,“我们要回院子玩。” 穆谨神色幽幽的看着他,温润俊美的面孔上面无表情。 “那麻烦大哥帮我看看妹妹。”昭玉冲他笑了笑,笑容温和,刚才的冷漠一扫而去,穆谨险些掉入她的温柔乡里。 他呼吸一滞,僵硬般点头,看着她走出去之后,莫大的懊悔又从胸腔里烧起来。 可她对他笑了,他有什么理由不点头。 两人的背影极为相配,男壮女娇,蠢弟弟也学会了照顾人,撑起伞来都斜到了她那边。 喜欢果真是一杆天平,自然会倾斜。 洗完被子洗衣服 12 房中门被他关上,他转过身,呼吸急促炽热的俯下身子,嘴唇贴着她的玉颈磨蹭舔咬。 “夫人……丞渊今天听话。”他哼哼着,圈着她的腰将她压到榻上。 刚才在书房中催着她回去便是为了这会儿的亲密,他现在每日脑子里就想着夫人。 昭玉抬手摸了摸他的后颈,冰凉的湿寒黏上来,大概是刚干完活就急急跑回来了。 “换身衣裳,小心着凉了。”她推了推他,这大狗粘人的紧,嘴上应着却抱着她腻歪了好一会才舍得松开。 他利索的脱下衣服,青天白日的,屋子里光线亮堂的厉害。 阴秋的光泛着寒意,落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衣裳的交界处有一条清晰的麦色分割线,脊背上落着些许伤痕,大多只剩一条薄薄的疤。 他微微弯着腰,雄劲的肌肉如山丘起伏,线条饱满紧实,随着脱衣的动作伸展,宽大的脊背 背向下,腰肢确是充斥着爆发力的细劲,肌肉绷的紧紧的。 弟弟蜂腰猿背,兄长鹤势螂型,这两兄弟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极品。 昭玉靠在榻边,撑着额角,视线在他的肌肉上流动。 “转过来。”她启唇,轻声道。 男人乖巧的转身,骨架坚实下一双手臂肌肉突起,胸前两团胸肌训练的极好,方正饱满,放松下来时弧度圆润,深深的沟壑顺着腹肌蔓延。 昭玉眯了眯眼睛,养眼、实在是养眼。 他衣服没脱完,还剩一条亵裤,挂在胯上,深深的人鱼线条流动进去,那物件叫人好奇。 “裤子脱了。” “哦好。”他低头快速的解开裤带,白色的布料滑下来,两条腿有力笔直,是习武之人的腿,可见的粗壮。 胯间那二两肉就更不用说了,早早就撅了起来,喷着热气,骇人狰狞,叫她移不开眼睛。 昭玉的神色分不出喜怒,只是视线滑过来,走过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叫他颤栗不止。 穆曜挺腰,将性器扬起。 肉棒一撅一撅的翘起来。 骄傲的像只公鸡,昭玉笑了出来,见她高兴,他讨喜的晃了晃那根粗长的肉棒。 “过来。”她将靠枕移到身后,靠的更舒服了些。 热气卷过来,男性的气息混厚,她抬起手,柔软的手掌贴上去,握不全一整根,还差了两根手指,粗的令人头皮发麻。 “嗯……夫人的手握着好舒服……”他扬起头,突起的喉结滚动分明,潮红立刻染上去,他微微弯了腰,手撑在榻靠上。 昭玉抬起另一只手,芊芊玉手软若无骨,掌心温热,缠到肉茎上,指尖轻轻滑动着,描摹着脉络的起伏弧度。 “呼……”他喘息很重,胸膛激烈的起伏,腰身渐渐伏了下去,他想要按住昭玉的手,大力撸动,却又被她一个眼神拦住。 “想射么?”细腻的指腹贴着冠沟蹭过,女子的语气缓慢,吐息如蛇。 快感一茬一茬的冒上来,他像是一片很容易点燃的叶子,嗖的一下就冒了大火,燃烧起来噼里啪啦的响。 穆曜抓着靠背的手紧到发白,他低喘着:“嗯、嗯,想……” 好想让她大力些,粗暴些对待他。 “夫人……夫人,用力些……”他咬着牙关,将腰顶出去,肉棒被她一双手捂住,轻轻揉搓,磨的他喘的愈发大声。 手掌往下探,指尖碰到卵蛋,两颗卵蛋热乎乎的,沉甸甸的一大团,被她捧在手心里揉捏。 “舒服么?”昭玉揉搓着干燥滚烫的卵蛋,抬眸去看他的神色。 他的身子压的低,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红晕,双眸眯起来,眼底的傻气被遮住,凌厉的眉眼泛着情欲。 “嗯……” 满屋欲色满满,热气流动。 沉浮与共。 昭玉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男人的喘息悦耳,在她耳畔流动。 掌控感令她满足,她攥紧肉棒,大力的撸动起来。 “嗯?是不是要射了?舒服么?” “啊……夫人……夫人……”穆曜的语气喘促,腰逐渐缩了下去,性器的快感让他无处可逃,在一声闷哼之后射了出来,喷在她的衣裳上。 白花花,腥气蔓延。 昭玉蹙眉,穆曜甩着还硬的肉棒去拿软纸来擦。 见她不大高兴,他忙开口:“丞渊给夫人洗。” 风寒 13 穆曜蹲在池子旁洗衣裳,一双手泡的有些生冻疮。 “你在做什么。”穆谨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背着手,看着他捏着那件女子的肚兜,细细搓洗。 妒火从小腹冒到喉间。 他双目难掩寒意。 “丞渊弄脏了夫人的衣服。”穆曜目露天真。 这句话宛若山崩,砸的穆谨无处可逃。 上次是被褥,如今又是衣物,连肚兜都出现了! 他们到底干了什么? “你们做了什么?”穆谨咬牙切齿的问。 “夫人不让说,丞渊不能告诉哥。” “连哥都不能说?”他更气了,凉薄的秋雨浇不灭头顶的怒火,可是他一转眼就泄了。 他有什么资格发怒。 用谁的身份?旧爱? 今年天气格外冷。 没过几日,秋雨中,穆谨染了风寒,一下子就病倒了。 天子特派了太医来看,补品流水儿一般抬进府邸。 这一病病了好些时日,他的整个院子都缭绕在药味中,香苦的气息只要是路过都能闻个满怀。 太医说这是火急攻心,心病还需心药医。 首辅大人能有什么心病?朝中上下无人敢得罪,他一权捏势,又得天子重用,要什么不是呼风唤雨? 他的心病在梦里缠着他。 穆谨睁开眼睛,四周是阔别已久的熟悉环境,山葱水绿,这是平阳的庄子。 石板路清扫的干干净净,无风,草不动,枝叶也落不下来一片。 他往前走了两部,目光被刺眼的烈阳照的有几分晕眩。 怀中突然扑进一个人,十六岁的昭玉抱着他的腰,甜甜的、热烈的撒娇。 “穆谨!穆谨!”她那时这样喊他,眉眼都是明艳的笑意,粉嫩的嘴唇一张一合,“你怎么在这里呀!” 他滞愣的抬手,僵硬的手掌覆在她发顶,柔软的发丝触感真实,他眨了眨眼睛,女孩明媚稚嫩的面孔在他面前放大。 “昭玉……”他轻轻喊她的名字,掌心顺着发丝向下滑,落到她后颈,肌肤微凉。 “你的肌肤好冷。”他贴近,嘴唇落在她的眉眼,怀里的人眉眼弯弯,同他亲昵的温存。 阳光好烫,怀里的人就像冰雪,指尖碰上去变成一片水霜。 “昭玉……你理理我好不好?”他吻着她的嘴唇,触感细腻、冰凉,不真实,却又叫人着迷。 “昭玉……” 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在转变,怀里的那张笑脸逐渐变得冷漠。 昭玉看着他,双目冰冷:“我恨你。” “我恨你,穆谨。” 下雪了,雪花大片的落下来,他忽然觉得好冷,四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怀里的人消失了。 “昭玉……” 男人的嗓音因为高热变得沙哑,浓郁的鼻音沉沉的,气息虚弱。 “别恨我……” 昭玉坐在他床边,她的手被握的紧紧的。 男人的模样看起来是那般易碎,剔透温和的眉眼紧紧蹙着,病气缠绵,脸色苍白的宛若浮空的羽毛。 他眼下滑落两行泪,嘴唇呢喃着,说着她听不清,但大抵也是道歉的语言。 她的心揪的紧。 恨与不恨,她太难分辨了。 爱欲与恨意交织,握着她的那双手像是捏着她的心脏,烫的胸腔钝痛。 他真是病的很重。 昭玉彻彻底底的心软了。 他醒来是在两日后,秋雨停了,大片的阳光铺在帏幔上,照亮一整张床榻。 穆谨坐起身子,手侧碰到一个软软的玩意,他低下头,一只饱满的香囊滚了滚,露出了秀着花的的那面。 那是绣了一只雀鸟,棕灰的配色,圆滚滚,并不好看,丑的可爱。 昭玉贯爱绣这些小动物。 雀鸟、毛虫、狸猫、地鼠…… 他胸腔里闷着的那口气像是一下就漏了,压抑了几个月的心绪被扎了个洞,泥土松了气,枝芽开始疯长。 他握着香囊,放到脸侧蹭着,唇角不自觉的勾起笑来。 “咳咳……”许是太兴奋,病体撑不住,他抖着肩膀咳嗽起来。 随从走进来,兴高采烈的跑出去。 快碎碎他吧,他要抱了 14 男子靠在床上,一袭白衣,柔白的布料映衬着虚弱的脸颊,一双温柔的凤眸微微垂着,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的嘴角微微翘起。 他的五庭比例稍长些,却也显得更加精致夺目,青丝如瀑,发丝沿着脸颊向下滑,病了大半个月,下巴瘦的冒尖儿。 如一朵含苞瓷花,花蕊薄弱蝉翼,之中华彩流淌,贵不可攀,却一触即消融。 “昭玉,你肯来看看我了。”他笑的虚弱,却可见精神硕硕,伸出修长的手指去勾她搭在床边的手。 一如的小心翼翼,稍带些讨好,眸光颤颤。 见他这样,昭玉心里有股无名火,却又被他柔柔的眼神打回去。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叫两情相悦相分,世道背离互耻。 她抽回手,掩落目光下的复杂情绪。 “大哥好好休息。”昭玉起身离去,忽略他惊喜后错愕受伤的神情。 最冷的秋已经过去了,时下太阳正爽,暖洋洋的落在屋前檐后。 装潢精致的屋子里光线浮动,照的灰尘四散,博物柜上放着一对做工拙劣的陶土人偶,只是用彩笔添了几抹颜色。 路过时,昭玉蹲下脚步,看着那对人偶晃神。 身后传来赤脚踩在地板上的声响,她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药香夹杂着浅浅的花卉香,卷起微风铺过来。 男人佝偻着脊背,俯身从后侧贴紧她的脸颊。 “别这样对我……”他自知乞求不过手中沙,丝缕稍逝,可还是抱着幻想,用嘴唇碰着她的耳朵。 “你想要什么?”昭玉转过身子,语气冷的刺人,她的气息并不温和,带着气。 不过几步他便被她抵在了墙上。 “穆谨,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她仰头崩溃的看着他,那双一贯冷漠的双眼流露出痛苦和不解。 “起先是你将我困做禁脔,后来抛弃,又将我嫁作他人为妇,在你眼里我的命、我的一生,举重不如一片叶子,都是你首辅大人一句话的事情!”她越说越无力,像是委屈的控诉,又像是绝望的呐喊。 昭玉看着他愧疚的双眸,忽然觉得无力,语气沉了下去,最后低的听不见:“各自安好吧,莫要再戏耍我了。” 他抬手想要去拉她的衣角,她却走的很快,门扇开合,阳光落进来,冷的刺骨。 “不是的……”穆谨想追出去,大病初愈的身子承受不住大起大落,他撑着门框,缩着肩膀剧烈咳嗽着。 “哥!哥!”穆曜端着药走过来,见他这样担心的将他拉回屋子里,大声道,“太医说了,不能吹风,按时吃药!” “知道。”他脚步虚浮的坐回床上,脸色苍白的更加破碎了几分,他接过药碗,仰头喝下去。 苦药入喉,心底的酸涩再也掩盖不住,他的眼角滑出泪水,顺着那颗小痣滑下去。 耳畔一片嗡鸣,弟弟担忧的嗓音响起:“哥,你怎的哭了?” “药太苦了吗?这有山楂。” “你可喜欢昭玉?”他拿了帕子若无其事的拭去眼角的泪,只是说话时有些哽咽,那装着山楂的小瓷盘就在他面前。 再苦点吧,好让他清醒清醒。 “喜欢呀,夫人很好。”提到昭玉,穆曜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一件件的数着女子的好处。 温柔、耐心,还会让他很舒服,抱着的时候软软的,睡着了像只小狐狸。 穆谨想问他是否真心对她,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真心与否,穆曜大约也不懂。 有时瞧见两人亲昵,他心底真比醋酸,酸到发苦。 穆曜聒噪的掰着手指头念叨,穆谨听着心累,撑着额角摆了摆手:“我累了,让我休息一会。” “好的。”穆曜乖乖闭嘴,坐在床边看着他。 好一会他都不走,穆谨觉得稀奇,他今日怎的不惦记着和昭玉呆在一块了? “为何还不走。”他干脆躺下来,将被子盖过头顶,不想看他,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些事情。 “哥生病了,丞渊陪哥。”他回答的真诚,穆谨伸手出来,白皙的腕骨摆动,将他赶了出去。 秋光明媚,昭玉坐在屋子里绣香囊,阳光落在她纤细娇小的身姿上,眉目间带着浅浅的愁容,冷清如玉芙蓉,眉头稍稍拧在一块。 心不在焉。 思绪杂乱。 不知不觉又绣成了他喜欢的小麻雀,灰扑扑的,眼睛圆圆的,肥肥的一小只,出了轮廓。 “夫人!”穆曜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吓得她刺了手指,低呼一声后将手中的针线放了下来。 她含着手指抬头,男人冲到她面前,手舞足蹈的人和她形容着今日自己钓到了一条多大的鱼。 穆谨这几日好全后便忙碌了起来,往日昭玉都会打发他去烦兄长,今日估计是实在找不到兄长了。 “那咱们晚上吃鱼吧,让银杏去跟厨房说一声,如何?”她将手指拿出来看了看,那个血孔冒出红色的血珠,她蹙了蹙眉耐心的回答着他。 “夫人受伤了。”穆曜抓住她的手腕,低头含住了那根手指,轻轻吸允着。 指尖传来一阵阵酥麻的触感。 “你还会这个啊?”昭玉笑了笑,穆曜扎着高高的马尾,随着他弯腰的动作歪下来,她抬手抚开。 “嗯。”他弯着腰,冷冽的眉眼垂着,眉目认真起来,显得格外英俊,锋利的眉峰转折分明,长睫毛颤抖着。 倒是惹得她心底有几分颤抖。 今晚吃鱼 15 男人的舌头肥大,卷过她的指尖允吸。 “好了。”她将手指抽出来,男人明显还有些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黑漆漆的眸光明亮,单纯无辜的看着她。 女子慵懒的侧躺在榻上,男子跪在榻边,仰着脑袋任由她的手指抚过眉尾和眼角。 他的嘴唇泛着健康的朱红色,舔过之后色泽撩人,微凉的玉指搭在他的下巴,不费什么力气就将他的脸又抬高了几分。 凸起的喉结滚动,他的眸子里燃烧着火焰,赤诚明亮。 昭玉喜欢他这样的眼睛,明晃晃的欢喜、偏爱和期待,让她觉得心安。 她低下头,修长的玉颈从衣领中探出来,上面的脉络浮上红晕。 柔软的嘴唇贴上去的瞬间,男人整个身子僵住,不知作何反应,呆呆的由着舌尖顺着唇缝探进去。 她的舌尖小巧软热,他忍不住身子前倾,用舌头去勾,像是吃奶儿一样含在嘴里允吸。 夫人看着冷冷的,实际哪里都甜甜的。 嘴唇碰撞的很厉害,他笨手笨脚的,时而用力,时而又心虚的放柔动作,一双手无处安放,呼吸也跟着粗笨起来。 舌头缠的紧紧的,他第一次体会到这么美好的滋味,口唇交织的柔软触感带着甜美的津液,欲罢不能。 太着急了,他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吃痛的捂住嘴,闷闷的喊了一声。 “傻子。”昭玉握住他的手指,将他的手拿下来。 穆曜疼的蹙眉,见他叫自己傻子,若是旁的人叫,他肯定要气急败坏的嚷嚷上好一阵子,可她说出来,却叫他心里甜甜的。 他愿意当傻子。 “我看看。”她按住他的下唇,轻轻揉了揉。 穆曜乖巧张开嘴,将舌头吐出来,一点小小的咬痕,渗了些血,并没有什么大碍。 “无碍,下次小心些。”昭玉轻声道,见他可怜,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去玩吧。” “那,那晚上还能这样吗?”穆曜期待的看着她,像个大狗趴在榻边摇尾巴。 昭玉觉得他可爱,笑了笑:“丞渊听话自是能的。” “听话的听话的!”他忙不迭点头,见她答应了,高高兴兴又跑出去野了。 穆曜闹腾,索性素园够大,仆从跟着倒也没出大碍,有时他会去找昭琳玩,只是女孩子爱玩的东西他看不上眼,觉得无聊。 和他这般年纪的男子大都成家立业,人家不痴傻,自然是不愿意搭理他,还喜欢在背后取笑,能和他玩到一块的小男孩又不敢和他玩,一张脸冷若阎王,看着就吓哭了。 其实他挺孤独的,昭玉心疼他,会陪他一块看书学习,只是他玩的那些,她实在是学不来,什么爬树钓鱼放炮…… 晚餐吃的他白日钓上来的鱼,一半做了清蒸,一半做了红烧,八仙桌上就坐了四个人,兄弟两和姐妹两。 昭玉夹了两块鱼,挑过刺后分给了穆曜和昭琳,她刚想夹菜,碗里就递进来了一块剔干净的鱼腹。 她最爱吃的部位。 昭玉抬起头,穆谨若无其事的端起碗,垂眸避开了她的视线,小口且优雅的吃着米饭。 她咬了一口,鲜嫩的鱼肉在口中散开,她心底禁不住悸动,竟因为这一口肉想起了他对自己的种种好。 说他种种狠心无情,可她的母亲命悬一线时,是他帮了自己,妹妹的新衣服、炭火、吃用,都是他在支出。 这样的好对于当时孤立无援的昭玉来说,胜过了雪中送炭。 他极有耐心,说自己字不好,却会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的教,教她写字、道理。 昭玉那会并不如现在这般温善,她算不上好人,她伶牙俐齿,手段也不光彩,也是因着陷害大夫人被发现,才被丢到庄子上的。 可他一点点将自己掰正,教她只有光明磊落的谋算,才不会被报复。 昭玉渐渐明了,懵懵懂懂的成长,却被他弃之不顾。 一顿饭吃的无味。 入夜,穆曜惦记着白日的亲吻,睡前认真刷了牙,洗了脸,还偷偷的擦了些她用的香膏,躺在床上安安份份的等她沐浴回来。 出浴的女子身上带着水汽,长发缴的差不多干了,带着些湿润靠近他,鼻息充斥着冷淡的花香,细微钻心。 她眉间绕着冷色,细长柔软的眉毛下一双携着寒意的乌眸凑近他,呼吸交错,他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和菜板上的鱼似的睡的挺拔笔直。 她低头嗅到熟悉的味道后,眼中滑过笑意,“夫君用了香膏?” “用了一点点。”他害羞的红了脸,大脑袋拱过来,蹭在她的肩头,“想和夫人一样香香的。” 他这模样实在是惹人疼,昭玉拨开他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分明是冷硬的五官,却红扑扑的,别样反差。 “现在可以亲吗?” ps:喜欢的宝宝们可以加油投投猪猪!你们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 亲亲夫人,亲亲亲 16 冰凉的掌心触到他的脸颊紧跟着也变得温暖,她指尖插入他的发丝指尖,低头去蹭他的鼻尖。 男人的呼吸逐渐变得无措灼热,抬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手掌宽大,轻而易举就握住了她的肩头,小心翼翼的收敛着力气。 她低头亲着他,嘴唇在他唇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动,惹的他着急的仰头张唇去咬她。 “嗯?”她轻声警告,穆曜有几分委屈的看着她,又将脑袋靠回了枕头上。 分明那么大块头,在她面前乖的跟狗一样,只是一个目光就不敢放肆,期期艾艾的看着她。 她加深了这个吻,发缝间的手指用力,小巧灵活的舌头钻入他的口齿。 穆曜贪婪的卷住了舌头,他的身体变得滚烫,昭玉渐渐从撑在他身上变成了趴着,柔软的身段贴着他坚硬的肌肉。 那双落在肩上的手也滑到了她腰间,粗干的双臂用力收紧,将她抱住。 这个吻似乎很难收尾了,唇舌激烈的纠缠,偶尔分开一瞬间喘息,在碰到灼热的目光后,又迅速黏在一块。 昭玉嘴唇都麻了,推了他几次都没将人推开,他倒是沉醉,不知疲倦似的亲的响亮。 她轻轻咬了咬他的舌尖,穆曜睁开眼睛,黑色的珠子湿润,见她神色带着些许不满,依依不舍的松开。 他夫人真是好甜,抱在怀里软乎乎的一团,他亲了亲她的脸颊,见她没抗拒,抱着她放肆的疯狂啄。 “……停!”她捂住他的嘴巴,被亲的差点喘不气,“睡觉了。” “好吧。”他还不是很想睡,胯下那一根东西火热着,硬邦邦的,扰得他一点困意没有,他顶了顶,性器顶在她的双腿之间,“夫人,今日能舒服吗?” 昭玉从他身上翻下去,提起被子盖住自己,困倦的打了一个哈切:“明早再说吧。” 穆曜去抱她,将她圈入怀中。 他抱着细腰,低头埋在她的发间,胸膛还未从情欲中抽离,咚咚的跳动着,他粗重喘了好一会儿气,才平静下来。 深秋的夜只有风声,再过几日就冬至了,昭玉睡前还在想着要给他和妹妹买新衣裳。 忽然想到穆谨,自从她嫁进来之后,素园的对牌就从婆母手中交到了她手掌,除此之外还有兄弟两的产业,都是一并交由她打理。 那置办这些东西,也该是连着穆谨的一块置办,毕竟他连月俸都是上缴给她的。 她若是不给他添置,那真是有点小气了。 明日等他下朝回来给他量一量身尺,便差人去定做新的冬衣吧。 这么想着,她有些昏昏欲睡,靠着穆曜的胸膛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她刚睁开眼睛,就瞧见脱了裤子站在床边撅着性器期待的看着她的男人。 那根翘起的肉棒险些怼到她的脸上,她被吓了一跳,那点困意都随着没了。 “夫人,今日想舒服。”他双眼亮如粲星。 就知道舒服……大傻狗…… 昭玉无奈的翻身吐了口气,床边的人以为她是不高兴了,轻手轻脚的开始穿衣服。 见他这样可怜的紧,昭玉哭笑不得,只好随了他的愿。 她伸出手,那人爬上床,激动的将肉棒塞到她手中,她握紧来,滚烫粗大的一根傲人挺拔,手心轻轻撸动着,顶端处争先恐后的吐出水儿来。 黏滑的性液透亮,将她整个手都抹的滑溜溜的,要更加用力才能握住。 她的呼吸有些平稳不下来,毕竟也好长一段时间没行过欢,大多数都是让他舔一舔。 昭玉不清楚他懂不懂房事,毕竟大块头摆在这,她有些怕给自己弄伤了。 他舒服的挺腰,一只手撑在腰上,一只手攥紧拳头,双眸紧闭,欲望滋生的汗水马上就滚下来了,顺着肌肉线条顺畅无阻的滑下来。 落到她手心。 旖旎的气味四散,屋中的淡香掩不住。 男子的喘息愈发强烈,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湿润火热的大手裹住她的手背,用力撸动起来。 “夫人……夫人……”每到动情时,他就急促的喊她的名字,红唇张张合合,眸光潋滟,叫的昭玉心里发颤。 她抚摸着冠沟,男人腰一缩便射了出来。 她拿着帕子接住,穆曜满身大汗,抬手撇去额角的汗珠,喘着粗气吻下来。 昭玉仰着头回应他,唾液交融的声响在晨光击破薄雾中响起。 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肩膀,男人听话的停止了动作,水汪汪的看着她,眼睛湿的像狗儿一样黑呜呜、过分乖巧。 “很乖。”昭玉拍了拍他的脸颊,让他拿帕子去烧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用过早膳后,她去昭琳院子里给她量新衣的尺寸。 这件事情还是为了穆谨学的,从前在庄子里,他不喜旁人伺候,这些量身的活她便学了来做。 “姐姐。”她正蹲在妹妹面前,拿着软尺量过去,小姑娘看着她,忽然开口,“昭琳我不想在这里。” 昭玉听的心里一咯噔,她温柔的询问:“是想回家吗?还是?” 昭琳摇摇头,初启蒙的孩子懵懵懂懂的,目光却坚定无疑:“昭琳想去宫里。” 她手中的软尺一松,掉在了地上,昭玉抓住妹妹的肩膀:“你还这么小,这话可是有人教唆?” 昭琳摇摇头:“没有。” “丞涯哥哥找的老师是宫里的女官姐姐,昭琳问她要怎么样才可以保护姐姐,女官姐姐说要成为掌握权力的人,昭琳不懂权利,女官姐姐说权利在宫中。” 她的语气认真的沉稳的不像五岁的孩童,五岁的小孩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名利角逐,分明是大人的事情。 下贱,可以继续吗 17 昭玉心底软成一片,她抬手仔仔细细的将妹妹的发丝一根一根别过她耳后:“昭琳,你现在还小,这些事情不是你该考虑的,姐姐能保护好自己。” “姐姐,我不甘心。”她握住昭玉的手,瘦小的身板靠过来,将她抱住。 “大夫人她不该如此好过。”她的眼底蓄上了泪水,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姐姐不会让她好过,昭琳现在最重要的是开开心心的长大,明白吗?”她蹲在妹妹身前,拿帕子擦去她脸上了泪水,心疼的将人抱在怀中哄。 昭琳点着脑袋答应,配合她乖乖量完了身尺。 又是一个艳阳秋,昭玉觉得格外悲凉。 她握紧拳头,艰难的咽下唾沫。 原是想继续给穆曜量身,可回到院子里人又不知道跑哪野去了,问了一下婢子们都说出门去了。 “大哥下朝了吗?”她又问了一嘴。 “回二夫人,大公子回来了,这会儿正在沐浴。” 昭玉点点头,决定先去找穆谨量身。 素园有浴池,绕过山石竹林,屏风错落,池水便掩藏在其中,被半大的屏风遮去,旁边便是换衣洗漱用的屋子,昭玉在里头等着。 许是知道她来了,他出来的特别快,衣衫都为穿戴整齐,湿漉漉的长发滴着水珠,沿着他走过的地板成线。 他拢着外衫,里头是雪色的中衣,单薄一件,黏上肌肤的水煮,贴在肌肉上,轮廓若影若现。 “我没急事,不是说了让大哥慢慢来?”昭玉放下茶杯站起身子,接过小厮递来的毛巾,自然而然的走到他身后,将一头秀密的长发拢起来,攥干。 穆谨心跳的特别快,这是两人分别以来她第一次如此主动,他坐在榻边,昭玉站在他身后,亦如从前很多次那般,她替他擦头发,温言软语。 他入冬后身子会变得脆弱些,屋子里点了炭盆,小厮拿了毯子过来便退下去了。 阳光隔着窗户照进来,屋子里暖洋洋的,她沾了精油的指尖蹭过头皮,不轻不重的揉捏。 “你寻我,总是重要些。”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却又快速睁开,空气中漂浮着细细的烟尘,他心口干涩,害怕这是一场梦。 “仔细着凉了。”她软着语气,指尖从发间滑到他耳后,肌肤触碰,他身上带着温暖的热意。 久违的接触,昭玉竟有几分舍不得松手,许是心底残留的那份情感不愿割舍。 手掌滑到他沾着水珠的喉结上。 “嗯……”男人闷哼一声,仰起了脸,湿润的双眸睁开,同低下头的昭玉对视上。 那双眼中华彩万光流淌,情愫不加掩饰的流动,昭玉不受控制的弯下身子,吻到了他的眉心。 万籁俱静了,只剩下惊之于心的心跳声,发巾掉在地上,湿答答的,他按住她的手,仰起头,反手勾住她的肩膀朝着她的嘴唇吻去。 如愿以偿的嘴唇相碰,没有针锋相对,没有冰冷的言语和目光。 如这秋日暖光,他们之间的冰雪消融了,化成一滩水,热流,滚入他的胸腔,烫的整个心头发热。 他放肆的索取,敲开她的牙关,喉结不断滚动着,呼吸逐渐变得灼热,短暂的分开他起身,将她压在了榻上。 炽热的目光拉出粘稠的情思,昭玉看着他的眼睛,里头的火光跃动,他扣住她的后脑,不假思索的吻下来。 阳光切身实际的变得灼热了。 唾液追逐交缠,昭玉紧圈着他的脖颈,欲望灼烧起来,她有几分神智不清。 这样的亲密隔得太久了,她沦陷在他的温柔中。 “昭玉……”他动情的咬她的嘴唇,嘴唇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温热的呼吸像羽毛洒上来,她沉入了温柔的瑶池。 “停下……”思绪被拉回来,她松开手,微喘着将他推开,“我……” “没关系的昭玉,没关系的。”他贴上来,嘴唇堵住她欲言又止的话语,“他不会知道的。” “穆谨,答应我一件事。”昭玉躲开他的吻,胸腔起伏着,“我要诰命。” “所以你今日来寻我,便是为了这件事?”穆谨抬起头,瞳仁发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昭玉?” 昭玉点点头,看着他的目光剔透无惧。 难以启齿,她来讨好他,却不是为了他。 暧昧的气氛似乎在逐渐平静的呼吸中冷了下来,男人坐起身子,他的衣衫乱了,中衣的领口敞开着,雪瓷一般的肌肤泛着红晕。 脖颈上是她抱紧时落下的红痕,长发半干,有些狼狈的贴在脸颊上,那张惊艳绝伦的俊美面容上,带着复杂的情绪。 “继续,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他看着她的双眸,无声的叹气,俯身吻住她的眼睛,“利用我也可以。” 他的嗓音温柔,如溪流涓涓而过,缓慢的细腻的淌入她的五脏六腑。 “只要……你在我身边,哪怕是利用,我也甘之如饴。” 昭玉看着眼前这个风光霁月,一贯骄傲矜贵的男人,兀自笑出了声。 “穆谨,你现在真下贱。”她毫不留情的开口,像在他心口剜了一刀,男人受伤的笑笑,并不做退缩。 “是,下贱,可以继续吗?” 下次别打脸 18 “不可以。” “我和夫君都没圆房,怎么轮得到你。” 这话说的真冷,秋好似不是秋,穆谨一下就泡在了冰里,唇齿碰撞的温度还残留在唇边,这一刻似乎逐渐变得苍白。 他抿着唇,漆黑的眼底情绪藏的严严实实,喉结滚动了一番后,嗓音干涩。 “你要的,我会给你。” 又是重复的话语,他想要用这点儿东西勾起她的怜惜。 可昭玉原本就是不择手段的人,她龌龊下流,十五岁那年下毒去毒主母的人,被打了二十大板丢到庄子上自生自灭都能一声不吭的人。 怎么会在意他这一点轻飘飘的,微不足道的威胁。 令人发笑。 他自以为掰正了她,表面看起来温柔大方,如羊脂玉一般纯洁的女子,可是能手剜仇人的。 “你不给,我就去找穆曜,他闹和我闹,你总得选一个。”昭玉懒散的靠着软枕,两条腿迭交,裙摆撩起一阵褶皱,柔软的布料堆积在一块,露出了一只青色的精致绣鞋。 “我还能拒绝的了你么?”穆谨无奈的勾起苍白的笑容,指尖微微发颤,目光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光斑驳了她半张清艳的脸蛋。 他如脱水的鱼,渴望水一般渴望她的触碰。 他俯下身,还想要继续索吻,那点儿侥幸在心里作祟,幽暗的花香伴着清浅的呼吸,靠近她面无表情的脸颊。 只是最先接触到的,是她的掌心。 极清脆的一个巴掌,落在他面上,将他脑袋都扇歪到一旁,白皙的肌肤上更是落下刺眼的红印。 穆谨真是金枝玉叶的人,娇生惯养长大的,是家大小姐都用不上的香膏,他日日都有,鲜花、牛奶沐浴,更是没断过。 这一巴掌下去直接叫脸蛋渗出血来,那张俊美的面容因为疼痛蹙起,微微抽搐。 他握住了昭玉的手,力气大的吓人,原以为他要发怒了,昭玉心里正想着如何挣扎。 他低下头,呼吸明显不稳了,似沉沦一般的兴奋,又似隐忍着强烈的痛感。 他吻了吻她的掌心,手心带着淡淡的清香,像是茶的味道。 火辣辣的,感受不到他的嘴唇,昭玉明显愣了愣,却又勾起嘴角,想看看他又耍什么花招。 “下次别打脸,上朝时,陛下问下来不好解释。”他又亲了亲,语气呢喃灼热,像是切成细碎的藕,手一捞都黏。 那张惊为天人,如画中仙一般柔美的面孔勾着诱人的水光,红起来的半边脸更是惹人怜惜,洒进来的阳光垂在他的睫毛上。 眼下那颗小痣,随着随波流转而微微颤抖,叫人迷了神志的美。 “我知道了。”这样的视线昭玉招架不住了,她别开眼,将手抽出来,从男人笼罩的怀抱里起身,像是逃跑一样离去,只在手撑过的地方留了一张帕子。 穆谨拿起那张帕子,贴在脸颊上,细细嗅闻。 他疯了吧,不知道怎么疯的。 理智和情感都疯掉了,他只想要沉沦,在她身边沉沦,哪怕是用刀剜出他的心脏,哪怕是喝他的血…… 即便是疼痛的、窒息的,可只要接触到她的肌肤,就好像活过来了,精心算计的、麻木的一生就像鲜活的蝴蝶。 他会变成好多只蝴蝶,在以她为中心的天地间,热情的采蜜。 昭玉回到屋子里,没过多久,穆谨身侧的小厮来了,将一个瓷瓶给了银杏,说是给二夫人擦手用。 她摊开掌心,太用力了,微微肿起来,还在发麻。 瓷瓶中流出清亮的液体,稍微有些粘稠,抹开之后立刻吸收了,凉意卷上来,手掌立刻就舒服了。 “园中有养狗么?”昭玉看着给自己擦手的银杏,忽然发问。 “回二夫人,没有。” “去买一只回来,听话、好看的。” “是。” “不,两只。” 入夜,银杏灭了烛火走出去,穆曜吃过晚饭不知又被兄长支去干什么苦活了,怕是要在别处歇下。 寂静的夜没平静太久,连接着草木茂盛的小后院的窗子传来拨弄的动静,半合上的窗户被轻手轻脚支起来。 来人屏息凝神,小心翼翼的翻进来,又将窗子落回去,脚步踩在地板上几乎听不见。 昭玉佯装睡着,来人靠近床边,掀开柔软的帷幔之后,身上裹着擦过枝叶的清香和淡淡湿润钻进来。 空气被他带来的寒意沾染,片刻后衣袍落地。 熟悉的怀抱靠近,温热的指尖蹭过她的眉眼,呼吸柔和的洒下来。 傻子弟弟的笨蛋哥哥来了。 昭玉睁开眼睛,贴近他,柔柔的喊他夫君。 穆谨只敢压着嗓音应下,细腻的手指在她下颚滑动,在漆黑的夜中触到她的嘴唇,低头蹭过去。 ps:准备吃饭 快一点啊,夫君 19 温热的缠绵在唇齿间漫开,女子手掌搭上他劲瘦的腰肢,隔着中衣的面料抓紧。 他吻的急促,委屈又霸道,像是要讨回来什么似的,咬着她的舌头、嘴唇吮吸。 发丝纠缠在一块,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缝钻入,扣紧她的后脑。 她如何能让他,抬手拽住他的领口,重重的拽到身前,穆谨没有料到她会用这样打的力气,牙齿磕了一下。 “嗯……嘶——”昭玉疼的眯起眼睛,血在流出来的瞬间被他舔去。 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声闷响,被褥掉在了地上,帷幔飘摇,床上只余两具纠缠的身影。 手从衣摆钻进去,大掌蹭入柔软的肌肤中,滚烫的相贴。 昭玉解开他的衣带,掌心下的肌肉凹凸有致,线条分明,肌肤烫的骇人。 他并不似穆曜那般有一身如伏石般的肌肉,反而薄而分明,穿衣如鹤、脱衣如豹。 昭玉舔了舔嘴唇,口中一片腥味,指尖在他胸膛抚摸,柔软的置腹按在挺立的那一小颗红色茱萸上,男人吐出喘息。 却又生生收了回去,只有喉结在不断艰难的滚动。 好热。 穆谨额角已经出了一层细汗,一双手掐着她的腰,想要往上却又不敢,想要往下也是不敢,只能在腰肢上来回摩挲。 帐中像是爆了花香,呼吸交融,她脱下裤子抬起臀,跪在他身子两侧的膝盖挪动着,一只手在他的下颚摸索,寻找着嘴唇的位置。 穆谨主动的很,手臂从她的腿弯穿过,抱住她的大腿,朝着嘴唇按下来。 他的呼吸凌乱、急促,毫无章法。 好硬……自从和她分开之后,似乎所有东西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如今激情被一次次点燃,穆谨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成功。 嘴唇贴上去,卖力的讨好她。 昭玉舒服的直吸气,两双腿软下来,彻底坐在了他脸上,小穴压着那张高贵的面容,那张舌灿莲花,用来谋权攻心的嘴唇,吃着她的穴、她的淫水。 忽然想起来,他是一个极重风骨的人,那些晦涩难懂的君子之诗常伴在他手中,男子就该顶天立地,根骨清霜,不为了情爱低头,更不服下身段讨好任何人。 可如今呢? 他像是得了仙丹一般,吮吸着柔软香甜的穴,嘴唇贴着肉珠摩挲,舌尖各种技巧层出不穷,顶着穴口搅动。 攻势温柔,却不留余地,昭玉快感至上脑门,一下子双目泛起光来,闪烁着,将她推倒了顶点。 “哈……”她缩了缩腰,腿间出了一层汗,从高潮中回味过来时,身上的汗液发冷。 太久没行欢了,这样的快感已经满足不了她,她想要更多、更疯狂的、无止境的快感。 无需她多言,男人自觉的将她推倒在床上,俯下身开始细密的去吻她的肌肤,衣服被脱下来,不知丢哪去。 他发丝垂下来,掌心拨开落在挺拔圆润双乳上的乌发,低头时牙关都在打着兴奋的颤栗,含住乳肉吮吸。 好满足……好满足……穆谨的心在疯狂的叫嚣,他想要这些,想要她。 唇舌愈发滚烫,像是岩浆流过,烫的昭玉皱起眉来,他啃的没完,将那个名为欲望的大洞吸的越来越大。 “这么喜欢吃奶子?”她哑着嗓音开口,“让你天天吃好不好?” “嗯……”他快速的回应,一手抓着一个,嘴里吸允着,又将两个奶儿挤在一块儿吃。 “吃的好急啊……像狗一样是不是?”她伸手摸他的头,将杂乱的发丝拨到他耳后,一圈一圈的绕在掌心。 “嗯……”是,他是狗,只属于她的狗,如果做狗能得到这些,他愿意。 “好贱,和你哥哥一样贱。”昭玉收紧了手中的头发,欲望让她变得有些暴戾。 “嗯……”他是好贱…… 眼底蓄上羞耻的泪水,落在奶儿上,烫的无法忽视。 “还哭了?啧,真是可怜。”昭玉捏住他的下巴,将他从双乳中捞了出来,两张脸离得不远不近,却也漆黑的目无视物。 “插进来吧。”她低声吩咐着,不知是心软还是怎的,语气柔了几分,“乖狗狗,可要弄舒服了。” 硬挺的,冒着热气的粗长性器顶在穴口,两人血液的流动似乎在这一刻达成了沸腾的共识,女子纤细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 穴口湿的很,一塌糊涂,蹭一下就能吃个龟头进去,即便吞的艰难,却也蠕动着将龟头容纳。 只是堪堪一个饱满的龟头,就叫她舒服的直发抖,身体太渴了,她抬了抬腰,主动的吃下剩下的部分。 穴肉紧的无法前进、无法后退。 男人淌了一身汗,媚肉吸咬的感觉从过去、梦见,来到现实,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太舒服了,他想叫出来,想喊她的名字,却都硬生生的哽在了喉间。 会被发现的…… 穆谨掐着她的腰缓慢的动起来,男人的劲腰一手一缩,粗大的性器在小穴里有规律的,缓慢的抽插。 不够、不止渴,杯水车薪。 昭玉想要的远远不够。 “快一点……”她喘息,握住了他的手腕,又吩咐了一遍,“快一点,夫、君。 夫、君。 穆谨浑身一僵,杂乱的思绪涌动翻滚,他想说他不是他,却又想成为他。 若是那顶红盖头是他掀开的,满天宣鸣的锣鼓是为二人而奏的,那他们此刻是否很缠绵,他也不用假借他人身份来偷欢。 他深吸一口气,加快了速度,媚肉一层层吸咬迭交,让他无法自拔,腰停不下来,一遍遍快速而有力的冲刷。 性器在身体里顶撞,他深熟她的每一个敏感点,速度掌握的熟练,摇摆着腰轻轻松松的就能将她送上高潮。 昭玉低声尖叫着,欲望如海水覆盖,将她彻底拉入了涌动着危险洋流的深渊。 他们都逃不掉了。 一些男人的手段罢了 20 穆谨咬着牙,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熟练的肏着身下阔别已久的小穴。 高潮的媚肉更加猛烈的扑上来,如火如荼,抽搐吸咬,他撑不住这样的快感,低喘一声之后急促的射了进去。 滚烫的精液喷在花心,昭玉又被拉着去了一次。 他俯身抱住她,让汗液交融,含住她的嘴唇,将激烈的心跳传递过去。 “再来一次。”她头抵在他的肩上休息了一会,埋在穴中的性器还未拔出去,依旧撑满着小穴,她舔了舔嘴唇,沙哑的开嗓。 “嗯。”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抓着两条腿开始继续发力。 旖旎的气味彻底盖不住,幽香和性液的香气混杂,成了天然的催情剂。 他知道如何让她飘飘欲仙,性器在浅处快速的抽插,随后深深的顶进去,缴的媚肉乱七八糟的贴上来。 吸的他魂髓都飘了出来。 “好棒……”昭玉舒服极了,脸蛋和脑袋热乎乎的,嘴唇吐着喘息,还不忘鼓励男人。 “嗯……好厉害……” “厉害的小狗……” 穆谨被夸了两句,更加努力,交媾处汗水淫水混杂,肌肤粘的难舍难分,他卖力的讨好着她,一遍遍的将人送上高潮。 强烈的快感让她不受控制的喷了水,那水柱涌上来,他舔着唇去接,却喷了满脸,从下颚滑落,淋了满身。 “哈……好爽……”昭玉满足了,搭在他肩头的脚蹭了蹭他的脸颊,男人偏头,蹭了蹭她软热的脚丫。 性器在里面埋了一会,直到她说拔出来,才缓缓抽出。 穆谨射了叁次,抽出来时连带着滚烫的精液,被他拿帕子摸黑接住,幸好她身下垫着他的衣袍,没有弄脏床褥。 他收拾完,又去碳上的热水盆洗了毛巾过来给她擦身体,黑漆漆的夜里他忙前忙后的,总算是将她伺候舒服了,女子枕着他的手臂睡去,留下他甜滋滋的回味着。 即便是假作他人,他也当了一夜真夫君。 娇软在怀,即便脸颊还是疼的,他依旧得意,趁着她睡着一遍一遍的亲她的脸蛋。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没有那番磨人的盛气,锋利的爪牙。 这样难缠的女子,大抵要被很多人讨厌的,可穆谨喜欢,喜欢的紧,喜欢的心底发软、发酸、发苦。 总之来讲,就是爱的无法自拔。 无药可医。 他在她面前做傻子、蠢货、贱人、狗。 都可以,只要她喜欢,她高兴,她别生气,他愿意一辈子俯首称臣。 温榻散去,清晨来临。 昭玉抱着被子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荡荡了,一点点温度也没留下。 昨夜实在是酣畅,男人表现的很好,也让她十分满足,所以今日她心情是不错的。 她正准备起床时,穆曜揉着眼睛回来,草草洗漱了就倒在床上“轰”的一声,翻身、睡死过去。 “二爷昨夜做什么去了?”昭玉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整理了一下鬓边的发丝,挑了几个喜欢的首饰给银杏。 “过几日是老太太寿辰,大爷让他抄一份佛经送过去,这不就磨了一整夜。”银杏道。 “抄好了?” “那还没有,书房的小厮说二爷写字慢,估计还得两日。” 昭玉笑了笑,本想忍住,却又笑出声来,最后越想越搞笑,撑着桌沿笑了好一会。 她笑声清脆,将穆曜吵得直嘟嚷,她拿起帕子遮住嘴唇,抱着手炉走出去。 银杏一脸懵,不知道自家夫人在笑什么。 昭玉笑的是穆谨,能将他支开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为了爬她的床,也是煞费苦心,一边斗兄弟,一边防着自己发现。 分明是个人精人物,做这种不太光彩的手段时,像个蠢货,漏洞百出,昭玉都怀疑他如何当上的首辅。 阳光盛开,院子里的常青树依旧蓬松,昭玉躺在院子里,将帕子盖在面上,悠哉悠哉的晒着太阳。 小厮突然跑进来,说是宫中传旨的天使来了。 “圣旨到——”尖锐洪亮的嗓音划破长空,昭玉跪在身着藏色宫服的天使面前。 “穆妻李氏,温淑居质,柔靓成仪,清芳桂郁……特封为一等夫人,授乐嘉郡夫人,主者实行。” 昭玉原以为还要等上许久,没曾想只是过了一日就下发了圣旨。 她接过圣旨谢恩,幻想的东西落到地上时,她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然的,晕乎乎的。 不切实际,却又真实。 回院子的路上,脚步都踩着虚浮,一直到妹妹扑进她怀中,她才有了几分惊喜的感觉。 “昭琳,姐姐能保护你。”她蹲下身子,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那些在府中屈辱的日子彻底到了头。 “姐姐……不哭的。”昭琳懂事的摸着姐姐的脑袋,由着女子在她怀中哭泣。 黏人 21 昭玉得了诰命这个事情还是在后宅之间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过大多的说法都是皇帝念在穆曜战功赫赫,成了傻子后难成家,给她的安慰罢了。 安慰可以是金银珠宝,可以是豪宅置地,为何是诰命,况且她的年纪还这么小,这份诰命可以让她在京城夫人堆里横着走。 她一下子从被笑嫁给傻子的人成了尊贵的诰命夫人,上午的圣旨,下午的请帖就流水儿似的送入府中。 就连相府,大夫人都给她送了一手帖书,希望她能回来陪陪家人,二人聊会天。 昭玉捏着帖子直发笑,真是…… 斜肩谄笑的丑态。 从前也不会送到府上的宴席帖,也哗啦啦的流进来,希望夫妇二人一块参与。 “夫人,瞧瞧这些人……”银杏都无语的说不出词来,整理着一桌子的请帖。 “攀权附贵,人之常情。”昭玉看着新染了豆蔻的指甲,目光落在帖子上,轻轻拨了拨,“都先拒了。” “是。” 送帖的难道只是独独看上她这个身份? 他们更在乎是的为她要来这个身份的人。 那傻子是做不来这种事情的,能做到这个程度、且如此迅速的,只有穆谨。 全京城都知道了这个大伯哥十分在意弟媳,穆谨在朝中一手遮天,升遣只是一句话的事。 他风骨清廉,从前给他送礼,他记下名册一个个上柬,人人都吃了下马威,如今有了空子,这些人同蛆虫一般争先恐后的钻。 昭玉起初没想惹来这么多人,如今细想下来,她似乎招惹了麻烦。 她抬手撑着额头,头疼的如何应对。 “夫人……”穆曜睡醒了,衣袍松松垮垮的走出来,见她在榻上,叁两步走过来扑进她怀里。 高大的身躯躺到榻上,小桌被挤到一旁,刚整理好的请帖又哗啦啦的洒下来,他抱着她的腰,脑袋拱着她的腰腹,哼哼唧唧的撒娇。 “睡一觉起来怎么黏人了。”昭玉摸了摸他的脑袋,柔软的发丝在手心里变的凌乱,她垂下眉眼,温柔的看着他。 嘴唇层进她小袄的衣摆里,贴着腹部摩挲,小小声地问她能不能吃奶儿。 他做梦时就梦见自己吃了奶儿,醒来之后嘴巴痒痒的,梦中没吃够,他要吃回来。 “夫君想啊?”昭玉觉得他这样好玩,可爱,捧着他的脸蛋捏了捏,“又吃不出奶来,不管肚子饱啊。” “管的。”他的大脑袋占据了整个胸前的位置,见她眼中带笑,大着胆子去撩她的衣服。 衣物和肌肤的香气一并散发,她的衣服被撑开在扣子撑破之前,她抓紧解开了扣子。 一对硕圆的奶儿蹦出来,带着热气,还没弹两下,就被嘴叼住,大口吮吸起来。 “嗯……”他吃的发喘,手臂穿过她的腰肢,将整个人都抱住,脑袋在乳间蹭着,咬着。 屋子里只有吮吸的声音,舌头裹着大口的乳头,吸的咂咂作响。 “好吃吗?”昭玉脸上浮起红晕,身子也随着滚烫起来,她捏住他的耳垂,在掌心揉捏。 “好吃……”穆曜口吞喉咽,恨不得将两个都塞进嘴里,酥麻的呼吸拍打在胸口,燃起火星来。 乳头被咬了一口,昭玉疼的扳住了他的下巴,“嘶——咬到我了。” 乳尖从他口中拔出来,吸咬的红肿,挺起来颤颤巍巍的,带着酥酥麻麻的疼。 穆曜自责的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不知所措的害怕:“对不起……夫人。” 昭玉对他是心软的,素手拢起衣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起来,夫人给你量身做新衣服。” 他生的实在是太高了,魁梧雄壮,脱了衣服后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成年男子的热气,她手中捏着软尺,微微垫起脚来替他量。 在穆曜眼中,昭玉就像一块红色的小点心,拿着尺子在她面前转来转去,他那双眼睛只能直愣愣的看着她的脸蛋,以及一垂下视线就能瞧见的乳沟。 都太馋人了,他口水直流。 “丞渊刚刚做了一个梦。“他配合的顺着她手掌推动的力气转过身子,脑袋也回过头来,被拍了拍肩头,又转了回去。 “什么?”昭玉在纸上写下数字,拿起软尺穿过他的胸膛。 “夫人给丞渊吃了奶儿,有很多奶水,吃了好久都吃不完,飞的到处都是。” 昭玉轻咳了几声,收紧了手中的软尺,让他闷哼了一声。 “妾身没有孩子,出不来奶水。”她稍觉尴尬,想想那样的场面得是多么凌乱,四溅的奶水、努力的夫君。 “哦……”穆曜稍觉失望,他以为做梦是这样的,现实就是这样的,其实前几次也没吃出来东西。 可还是好吃,软乎乎的,味道是甜甜的。 “丞渊下次睡醒还想吃。”他抬起双臂,微微蹲下来,让她不用垫起脚。 清澈的眸子在她面前直勾勾的注视着她,明亮的眼睛像是夜空,除了繁星再无其他,冷硬的五官因着撒娇软下来,眉头微微抬起。 “听话就给夫君吃。”昭玉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蛋。 “丞渊每天都很听话的。”他忙道,数着自己每天去帮谁谁干活,就连小厮叫他抬面粉他都去。 “谁让你去抬面粉?”昭玉收起软尺,写下最后一个尺寸,示意他穿上衣服。 “就是厨房的小弟呀,他叫丞渊大哥,说大哥就该帮着小弟,丞渊还给了他二十两银子做小弟费。” 小弟费? 昭玉听的笑出声来,见她高兴,他凑过来问自己是不是做的很棒。 “日后莫要搭理他。”昭玉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倒茶时涓涓的水声同她的嗓音倾泻。 不会爱上穆谨 22 穆曜不解,却也点了点头,无论如何,夫人说的总是对的。 秋暮红艳,天色欲黑不黑,红色的一大片,铺天盖地的倾下来。 昭玉今日要沐浴,用过膳后便去了浴池,衣袍一件件解落,银杏在身旁伺候。 她撩着水,女子细腻的肌肤碰了水变的有些剔透,薄薄的水光和雾气将她遮盖在石头和绿影之间,美的跟妖一般。 有脚步声靠近,一方珠帘之隔,素白的大手搭上玉珠,一阵哗啦声。 “大、大公子?!”银杏看过去,吓得大惊失色,拿起遮挡在昭玉身前,嘴唇磕磕巴巴的,“二夫人正在沐浴!” 穆谨不说话,只是抿着唇看昭玉。 他面上没什么神色,却也看起来柔柔的,叫人觉得亲近。 “银杏,你先下去。”昭玉捧起水,泼在锁骨上,看着水珠滑下去,没入池子重。 银杏的天塌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小姐,对上她淡然的目光,脑中马、牛、猪、鸡鸭鹅呼啸而过。 啊?! 她动了动嘴唇,终究还是没法违抗主子的命令,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囫囵的咽下去,又冒上来。 天塌了…… 这肯定是大少爷胁迫的,他那么有权有势,看上了小姐的美色,欺负傻弟弟不懂事,威胁小姐同他乱伦私通。 没想到看着风光霁月,冰魂雪魄的男子,竟是这样的人! 男人穿着一袭白衣,长发只用了玉簪簪起半边,乌黑的发丝衬着那张精致阴柔的隽美面容,雪白的肌肤透着清冷孤雅,身后是摇晃的室内火烛,阴沉的天色与光影错落。 像秾丽艳鬼,山林媚怪。 昭玉眼底流转过惊艳,微微张了张唇:“什么事?” 他走过来,拉过一旁的小凳坐下,拿了搭在小木架上的帕子,学着婢子伺候她。 “手还疼么?”指尖蹭在她的肩头,水流遮住锁骨下的光景,他拿着帕子。 “不疼。”她靠到他小腿上,湿漉漉的长发将衣摆染湿。 “昭琳寻了我。”他拿起一旁的花皂,包入帕子中,沾了水,扶着她的肩头擦着。 听见妹妹的事儿,她格外上心,转过身子,带起水花,蹙眉看他,“她寻你做什么?” “她说想去宫里,我问是否问了姐姐,说姐姐同意了的。”他轻轻按了按她的肩头,示意她不要着急,“昭琳她这个年纪有这般思想,将来定是有作为的。” “我不需要她有作为!”昭玉大声反驳,激动的开口,“不许将她送去!” “莫激动,我只是来同你说一声,昭琳的事旁人做不了决定,话还是要你们姐妹说开。”他语气温和,宛若一涓溪流,真叫她平静了下来。 昭玉点点头,意识到自己确实是有些心急了,小声道:“是我着急了。” 穆谨安抚了她一会,便认真的给她搓起头发来。 女子的头发又长又密,堆在手心像滑落的丝绸。 他想着昨夜的事情,喉结滚动,水汽氤氲着空气,变得湿润温暖,周遭绕着白雾,沁入他白色的衣袍中。 “昭玉……”他放低嗓音小声喊她的名字,“你还在生气吗?” “气什么?”昭玉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玉镯,伸手轻轻拨弄着,玉镯在水中转来转去。 “嫁给穆曜,是我的错,我一时赌气。” 昭玉轻笑:“你有赌气的资本,而我没有反抗的权利,即便不嫁给穆曜,我也要嫁给侯府那个死了叁个老婆的老侯爷,这就是命,我永远无法和父亲、和你抗衡。” 她的困境就是这样,往前往后都没有路,因为陷入深渊的时候根本没有人来拉她一把,穆谨抬抬手可以为她摆平一切麻烦,抬抬手也可以将她推入谷底。 他们之间,永远无法平等。 即便她可以踩着他的脸颊羞辱他,可权利上,永远都不平等。 她现在最想、最想的事情就是妹妹能好好长大,她就这么一个亲人,她不能再失去妹妹了。 否则这个世间就真的太冷了。 穆谨无法辩解。 事实如此。 “昭玉,我没有苦衷,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他捧起水,淋过她的发丝。 女子摇了摇头,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瞧见她低下了头,露出修长的脖颈。 “我这一生,哪怕死,都不会再爱上穆谨,我们之间早已无法破镜重圆,你亲自摔碎了这面镜子,苦果自尝。” 她的嗓音很轻,轻的几乎听不见,像飘飘欲坠的落叶。 可事实上,昭玉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洽的沼泽。 她恨这个人,去无法改变她爱过他的事实。 她恨这个人,却无法改变她心软过的事实。 她恨自己的敏感脆弱,恨自己的自卑,恨自己出生不够强大,不足以和他抗衡,恨父亲不爱自己,恨一切…… 她无法自洽。 她只有愤怒。 长公主 23 “苦果亦是果。”他苦笑一声,开口道,“昭玉,你回头看看我就好。” 昭玉回了头。 沾了水珠的脸蛋更显清冷美艳,她看着他的眉眼,启唇。 “看了,你可以走了。” 穆谨的神色似乎一下子受了上,眉头蹙起来,动了动嘴唇,对上她平静无余的视线,最终还是起身了。 周围短暂的平静下来,昭玉沉入水底,将自己泡在温热的池水中,墨发铺开来,上下起伏。 银杏进来时,险些吓晕过去。 “夫人!夫人!啊啊啊啊!” “银杏,你干什么……”她从水中起来,带出大片的水花,稀里哗啦的,银杏吓得腿软,坐在岸边大喘息。 “吓死奴婢了……夫人!”她惊魂未定,拍着胸脯。 “大惊小怪。” 又是入夜。 秋雨飘零,这场雨下的很大,稀里哗啦的,盖的天地瞧不清颜色。 嘈杂的雨珠令人昏昏欲睡,昭玉原是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夜无梦,醒来时身旁的人变成了穆曜,壮如牛的男人睡的香甜无比,长手长脚将她牢牢固定在怀中。 “唔……”昭玉是被闷醒的,脑袋被他按在宽大饱满的胸膛,他两个有力的胸肌将自己的脸蛋裹起来,险些窒息。 她挣扎了几下,身上像压着几十斤重的大石头,挣扎不过她急的有些发火。 一个兄一个弟,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天到晚就想着占她便宜。 她低头咬住他的胸肌,用力的一口,直接将他疼醒了过来。 穆曜捂着胸口叫出声,睁开眼睛就见她坐起来,上忙脚乱的想将她抱回去,被她扫了一眼又弱弱的收回手。 “夫人……”他委屈巴巴的开口。 他眨着眼睛,懵懂无辜的看着她,见她脸色不太好,讨好的凑上去,“夫人,你不开心吗?” “不开心就打丞渊吧。” 穆曜以为是自己惹了她,将脸凑过去,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火大。 昭玉抬手,毫不犹豫的落了一巴掌下去,清脆无比。 “下次不许抱我。” 穆曜的脸蛋疼,一下子就火辣辣起来,烧的他呼吸不上来。 男人吸了吸鼻子,点点头。 见他这样,昭玉心里才舒服了几分,就是不想让他好过,也不想让穆谨好过。 她吐一口气,下床洗漱。 一整个早上,她都没同穆曜说过一句话,男人巴巴的来讨好她,她也是淡淡瞥一眼。 她自知迁怒,却无法控制。 穆曜和往常一般在书房练字,穆谨回来时,就见他半张脸微微肿着。 “被打了?”他走进来,视线扫过去,“犯错了?” “夫人生气了。”他抿着唇,笔下的字写的又急又乱。 “你怎么犯错了?” “丞渊抱的太紧了。”他说,又郁闷的落下一笔。 “哦,活该。”他看了一眼他写的字,眉头微微蹙起来,“认真写。” 昭玉在昭琳的院子里陪着她学习,小姑娘学的认真,昭玉摸了摸她的头。 “姐姐听说长公主的女儿在找伴读,她同你差不多大,姐姐今日已经递了帖子过去,明日带昭琳上门拜访,可好?” 一听这话,昭琳的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兴奋的点点头。 “好呀!” 见她高兴,昭玉才弯起嘴角来,“先前是姐姐想的不够,人各有志,姐姐不能将自己的思想强压在你身上。” 昭琳不知作何回答,就算昭玉不让她去,她也就不去了,她姐姐是个心软的人,对谁都无法狠下心,否则那年就直接将大夫人毒死了,哪还能给她机会。 她不够狠心,所以她被人牵着走,她太在乎亲人,所以她无法狠心。 这是昭玉性格的弱点,她自己也知道。 次日一早,昭玉便带着昭琳到公主府去。 长公主的女儿今年四岁,正是启蒙的年纪,两个小姑娘年龄相仿,聊了两句就玩到一块去了。 只剩昭玉和长公主在前厅聊天。 “昭玉,本宫听说过你。”见女儿远去,长公主脸上的慈爱收起来,挂上不远不近,却威严的笑容。 昭玉笑了笑:“大概都是些丑闻,还恐污了公主的耳朵。” “本宫觉得你,很好。”长公主放下茶杯,走过来,雍容华贵的女子每走一步都带着金玉器叮当的声响。 当年她下毒主母的事情可谓是响彻京城,她闹的很大,在她下毒之前主母待她刻薄的名声就传遍了,下毒后正是因为闹的沸沸扬扬,才留了她一命,打了十几大板丢到庄子上。 长公主听闻这件事时,她由不得敬佩,在这个女子举步维艰的时代,她能做出这等出格的事情,无疑是一记响炮。 “够胆,不过多些心软。” 昭玉一时间忘记起身了,仰头呆呆的看着长公主华丽精致的面容,女子的手伸到她的下巴上,强大的权利气息压下来。 ps:一些小话。 前两天看到评论有宝宝说觉得昭玉恋爱脑,所以修改了一下这两个章节,添加了一个帮助昭玉快点走出来的人物——长公主,原本我是想要让昭玉自己慢慢成长,真正的解脱并不是成为某种意义上的上下位,而是在探寻自我的路上学会自洽、自我和解。 我理解中的非恋爱脑便是从前昭玉的情绪是要跟着穆谨走的,可如今她已经不用了,穆谨的喜怒哀乐皆宜她无关,只是这一份心软,我觉得真正相爱过的人都舍不得到时候兵刃相见。 在那个时代,昭玉即便不嫁给穆曜,她父亲也不会给她别的选择,她是小妾的孩子,没有人疼,还要保护妹妹,也正是这一份心软,让她舍不下妹妹,含泪出嫁。 也许是我才疏学浅,并没有写太明白她在府中掌握的权力,兄弟两的财产身价、府邸的掌管权,都是在她手上的,也许有宝宝觉得还不够,所以我决定添加一位长公主,昭玉能得到的、掌控的也更多,这样看起来或许会舒服一点。 但是在后续的文中,她还是我心里那个带点儿心软,却温柔清醒的女孩,我希望她好好的,我珍惜笔下的每一个人物。 两只狗儿 24 “本宫查过你,你同首辅大人有一段往事。” 昭玉垂下睫毛,颤了颤:“臣妇嫁错了人。” “嫁对嫁错,并不重要,不是么?重要的是,他能给你带来什么,昭玉。”长公主拍了拍她的肩膀,“本宫这儿有些田地铺子,不便管理,本宫自己赌一把,想让你来,如何?” 她有些恍惚,惶恐的站起身,正想跪下,给她托住手臂,轻声制止了。 今日长公主能让她来,她肯定就是想好的,这个女人极有野心,虽是公主,但手握的势力错综复杂,加上她得天子喜爱,无人不想巴结。 “昭玉,男女情爱是最不重要的事情,本宫男宠多,你要是不懂这其中的道理,本宫的男宠你随意玩,时间久了就会发现,爱这玩意,会腻。” “别太困着自己。” 昭玉醍醐灌顶。 她对穆谨残留的那点感情不过是少女思春的幻想,左右困顿,原是男人太少了。 “谢过公主提点,臣妇谨遵教诲。”昭玉眼睛亮着水光,她之前陷入以自我为圈的沼泽,如今却被她一把轻轻松松的拉了出来。 “那本宫就当你答应了。” 昭玉原以为她说的一些田地铺子只有一些,可当她收到清单之后,彻底傻眼了。 一长条,卷起来能有她手臂这么粗的清单,摊开来从门口铺到院子里。 “夫人,这是令牌,还有账册,您看看放哪?” “放……放隔壁院子吧……” 昭玉头大。 她平日里要管的事情不少,兄弟两的私产也在她手中,这下好了,真给她弄成账房先生了,每日看账本都看不过来。 长公主哪里是给她好的,这都是些烂田坏铺,前些年可能还有盈利,大概是她懒得打理,也不愿请人,如今都是亏损的状态。 “夫人,您前些日子要的狗儿寻来了,这会儿在前园,要去看看么?”银杏敲了敲门,隔壁院子被她临时改造成了书房,她坐在书堆中,算盘打得飞快。 她揉了揉眉心,放下笔墨起身,“我去看看。” 两人走到前厅,银杏指了指笼子里两条花狗:“卖狗的那人说这是狼犬,同白狼串的。” 一条灰白,一条白灰,眼睛蔚蓝无比,还是奶狗,小小的两只缩在一块,见到人来了害怕又热情的凑到竹笼边上摇着尾巴。 哼唧哼唧的。 有点儿像穆曜。 昭玉蹲下身,打开了笼子。 “夫人您小心。” 两条幼犬窜出来,灰白的那只热情一点,见她伸出了手指以为是吃的,嗅了嗅就咬进了嘴里吮吸。 另一只害羞一些,迈了两步出来,怯生生的看着她,灰色的水润眼睛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昭玉忍不住笑了,伸手将它提起来,小狗吓得屁滚尿流。 怎么买狗都能买到这么像的兄弟呢。 “养着吧。”她好心情的洗了手。 “夫人,院子里有两只狗。”穆曜回来时,瞧见院子里的狗,觉得新奇又可爱,忍住逗弄的欲望,快步走到屋子里同她说。 “嗯,我买的。”昭玉点点头,手里拿着账本。 穆曜见她心情不错,凑过去脸蛋蹭了蹭她的手背,亮晶晶的眼睛讨好的看着她,“夫人,还生气吗?” 昨夜她没让自己抱,穆曜被赶到榻上去睡的,一翻身就摔下来的那种。 昭玉觉得他好玩,可爱,放下账本顺势捏住了他的下巴。 男人的气息轻柔,身上带着和她一样的冷香。 她脑子里在回味着长公主说的话。 【男人这种东西,消遣。】 她一贯是个听劝的人,说自洽便自洽了,她再也不会因为从前的种种困住自己。 活好眼下,活在当下的感受中。 穆曜乌黑的眼仁中倒映出她的笑脸,女子笑起来好看极了,宛若粲光,叫他痴迷。 “不生气。”昭玉张唇,红唇吐出幽冷的气息,靠近他。 穆曜眼睛都不敢眨,那张美若天仙的脸在他面前放大,他的呼吸乱了。 她吻上来,在他嘴唇上印下一点朱红,男人傻乎乎的模样总能逗笑她,昭玉轻松的撬开了他的牙关,香舌搅动。 奖励来的太突然了。 穆曜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立刻贪婪的汲取着她给的温柔。 男人是跪在榻边的,仰着头,手抓着榻沿,喉结滚动着,吞咽着她的唾液。 夫人的嘴唇是又软又香的,香气流动进来,他整个身子激动的绷起来,笨拙努力的回应着。 吞咽的着急,他呛了一下,分开时拉出长长的粘稠的银丝。 男人咳的脸色通红,她倒了杯茶水给他,穆曜急急的喝了两口,又想凑上来亲。 “差不多用晚膳了。”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暮已沉,又拿起账本看了一会儿,穆曜躺在她身侧,枕着她的大腿等她。 他的手在他的发丝之间拨弄,捏起发丝在他脸颊扫来扫去,穆谨被挠的痒了,脸侧了侧,埋到她的小腹上。 逗他好玩极了。 昭玉每次逗他都不由自主的开心,抿着嘴唇捏着发丝朝着他耳朵里钻。 “夫人,痒……”穆曜怕痒,捂着耳朵不让她弄了,被她轻轻拨了拨手指,他又拿开。 亲昵的气息流动,昭玉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和他在一起时挺放松的。 也许是因为他是个没什么心眼的傻子。 女子冰凉的手帐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不逗你了。” “吃饭吧。” 你夫人还没舒服呢,你就射? 25 烛火明灭。 屋子里床幔稍稍翕动,穆曜上床前,吹灭了最后一盏烛灯。 周遭寂静,这个夜晚没有寒冽的秋风,冬日来临前短暂的平和。 床幔围绕的天地间是他掀开被褥后呼吸的声音,清香缭绕,帐子里是她惯用的石榴果香,混着点儿冷香,幽冷安眠。 “夫人,亲亲……”他凑过来,帐内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那双眼睛却明亮的灼人。 昭玉莫名觉得口干舌燥,也许是那日同穆谨做过后,她的身体开始渴望欲望,他靠近的呼吸,烧的她浑身发热。 她按住他的肩膀,身子翻到他的腰腹上,男人的手自然的搭上她的软腰,微微仰头,她的嘴唇落了下来。 起初还是温柔的,唇齿轻柔相依,唇瓣相贴,细腻的辗转碾磨。 后来逐渐就变得激进起来,他恨不得将她整个嘴都吃下去,男人的嘴唇柔软且带着清香,粗厚的舌尖积极的讨好着她,昭玉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原先还只是偶尔有一两声水响,后来便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唇舌交缠的动静像树叶在拍打水面。 手掌覆盖在他的额头,长发被手心拨到一边,男人的额角分泌出汗珠来,沾湿了她的掌心。 “难受吗?”昭玉的声音分明有些沙哑的,柔声问他。 “难受……”他喘着粗气,浑身像被点了一把火,他想要昭玉同平日那般摸摸他的肉棒。 “夫人,摸一摸那……”他说话时嗓音哑的有些断断续续,顶了顶胯,那根玩意撑着裤子起来,戳着她的大腿。 昭玉双腿早已湿润,穴中不断吐着温热的淫水,她轻轻吐息,起身时男人积极的脱了裤子,乖乖的躺在床上等着她。 夫人的小手软软的,马上就要摸上来了。 心情好激动…… 他咬着牙,舌头在口腔里顶来顶去,下一秒,瞳孔骤然放大,猝不及防的喘出声来。 昭玉扶着性器,粗大狰狞的肉棒脉络明晰的在她手中流动,微微弯起的弧度,盘根错节的青筋,热气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带着成年男性的侵略的温度。 昭玉口干舌燥,翘起丰翘的肉臀,扶着阴茎缓缓坐下去。 弯曲的弧度沿着媚肉一路顶过去,坚硬的龟头擦过一个个令人发颤的点,粗壮的肉棒瞬间将屄穴填的毫无缝隙。 “啊……夫人……这、这是什么?”他舒服的将腰胯挺起来,性器又深入了几分,他舒服的直喘,“好舒服……啊……” 好舒服……感觉全身都被包的紧紧的,小穴就像一个温暖湿热的茧,将肉棒包裹起来,源源不断的热流冲刷下来,他感觉马上就要射了。 性器插进去,她舒服极了,脚趾都伸开来,腰肢用力的挺直,手掌撑着他的胸膛,努力适应着他的尺寸。 粗糙的手掌按住她的腰,身下的男人大力的顶起来,他渴求最原始的欲望,肉棒被裹挟的一瞬间,他的脑子只剩下一件事情——朝着这个温暖的巢穴,用力的顶进去。 用流出来的滚烫水儿淋湿整个性器,顶着这宛若仙境的屄穴,一颗也不松开,拼命的,卖力的一直朝着顶点肏去。 “嗬……”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闷喘,昭玉抓着他的手臂,仰着脑袋,细腰被撞的摇摇晃晃。 真是太舒服了,和从前温柔的细水长流不同,男人如毫无规律的激流,迸发着强大的爆发力。 “好舒服……夫人,好舒服……要……”他抿着嘴唇,一字一句的,低哑的喘出来,他长这么多年,从没这样舒服过。 帐内气温陡升,喘息带着欲望的热度,肌肤磨蹭生热,两人都出了一身汗,沉在情欲的洼池,肉体相碰,将幽冷的香气冲击混杂。 昭玉配合着他的顶弄,这样激烈的顶撞,让她没一下都攀到顶点,性器不留缝隙,小穴连抽搐都含着它,无处可逃。 “夫人……要……要射出来了!嗯!” 穆曜没有坚持太久,在离着她差一点点就能去时,他骤然停了下来,顶在深处胸膛用力起伏着,大喘着射了进去。 他还是个雏儿,哪能接受的了这样的刺激。 只是她不满足,就这么草草的结束了,她甚至都没有高潮一回! “舒服了么?”她微笑着,手掌蹭着他的脸颊,指尖轻轻点在他的下颚上。 “嗯嗯……”穆曜点着头,舒服极了,他甚至还不够,想要更多,想要一直在里面。 只是他还没说话,就被人扇了一巴掌。 手掌带着香气,落在他脸颊上,他甚至来不及反应疼痛,反而是先嗅到了气味。 他眯着眼睛,小声哼了哼,显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委屈的看着她。 “丞渊……丞渊忍不住……”他好无辜。 又是一巴掌落下来,他不知是舒服的还是疼的,听着喘气的声音明显是舒服的,体内那根东西狠狠的跳了跳。 “夫人……” “你夫人还没舒服呢,你就射了?”昭玉冷笑出声,嗓音带着没被满足的沙哑,她动了动腰肢,性器依旧坚硬,“动起来。” 夫人是全世界最香香香 pow enxue13. c om 26 男人抿着唇,被凶了之后有点儿小委屈,水软的小穴还在吮吸着性器,大手重新扶上她的腰,顺着腰身滑下去,将臀而微微抬起来。 柔软的臀肉在掌心像是要化开似的,她身材苗条,跨坐在他的性器上,双腿分的很开,他一垂眸就能瞧见交合处的光景。 那根粗硬狰狞的玩意,就这么进进出出着夫人的身体,他用的蛮力,汗水连连,娇喘不止。 “啊……啊……夫人……”他快速的挺着腰,性器传来的快感让他刺激又兴奋,这真是太舒服了…… 腰根本没法停下来,即便汗水已经打湿了身下的床褥,即便他热的大汗淋漓,喘息都喷洒着热气,他还是没法停下来。 性器弯曲的弧度用力的勾着她的潮点,上蹭下顶,不似他兄长的那般能直直的顶到花心里头,反而是有些歪了,将花心一旁的软肉肏的几欲晕厥的快感。 “快……快点……”昭玉挺直了腰,性器又往里嵌了几分,爽她的几乎要喷了出来,腰椎一阵阵滚烫的酥麻。 坚硬的龟头钻顶着她的敏感点,昭玉爽的腰肢后仰,腰窝深深的陷下去,她双腿夹紧,贴着他腰腹的肌肉,因着爽意微微发颤。 “就、就是这儿……”红唇微张,伴着喘息,艰难的吐出短促的话语。 他用力的掐着她的臀手臂线条紧绷,照着她说着舒服的地方用力顶。 “很棒……”昭玉打着哆嗦,舒服的要翻去白眼了,激烈的喘息着,小穴夹将进出的性器夹的更紧。 “嗯……嗬……夫人,丞渊、很努力的……”他大汗淋漓,被吸的也快要去了。看书请到首发站:p o 18i.c om 昭玉整个人都是飘起来的,他用一双手就能将自己拖起来,在他宽大的手心摇摇晃晃,他越肏举的越高,越高就越用力。 最后去的时候,她是尖叫着喷着水去的,迭落下来,吞满的性器在她体内射出。 她高潮着,淫水四处飞溅,床幔摇晃,旖香满帐。 昭玉趴在他身上,高潮后身子酥软的不愿动弹,缓了,男人抱着她,体温和气息靠近。 “夫人。”他巴巴的喊她,伸手将她凌乱垂下来四散的长发笨拙拢起,“舒服吗?” “嗯,还行。”昭玉眯着眼睛,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呼吸逐渐平稳下来。 欢爱后的夜静谧而美好,长夜变得黏腻,寒秋被欲火吞没,穆曜按照她吩咐的要了水,拧干帕子,俯身在床边给她擦拭身子。 她的肌肤就像一块璞玉那般细腻丝滑,雪白透亮,欢爱的痕迹残留着,腰间和臀上的红痕明显。 他话多得很,擦到哪就说到哪儿,昭玉困的迷迷糊糊的,就听见了他说:“好看、雪白、夫人……” 乱七八糟。 “别吵。”她艰难的动了动嘴唇,他立刻安静下来,仔仔细细的擦过每一根手指头。 她的手也十分漂亮,匀称修长,指尖圆润饱满,只是烛火摇曳,他看不太清楚指甲的颜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粉的,想要多摸一会又招了她不高兴了。 昭玉这一觉睡的舒服,临近醒来时,半梦半醒之间,她以为自己发了春梦,腿心湿软黏热,肥厚粗糙的舌头来回舔舐。 “嗯……”她被磨醒了,抬手覆盖在额头上,身下的快感让她挺起腰,主动的又送进去了几分。 含屄的人积极,见她主动,口唇蠕动着,将小穴裹起来允吸,舌尖顶在穴口深入舔着。 “快一点……”昭玉说话时带着未睡醒的呢喃,语气含糊不清,伸手按住了男人的脑袋。 握着大腿的手干燥温暖,茧子擦过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唇舌迸发出唾液交融的声响,淫水哗啦啦的淌,他努力的吃。 舌头在穴中有力的搅动,紧致的小穴能将舌头也缠的紧紧的。 昭玉高潮着清醒了,被褥歪在一旁,半敞的中衣下,奶儿蹦出来,乳尖挺力,被她的素手揪住揉搓。 “呃……”她高潮时松了手,胸脯剧烈起伏,两条腿软的发颤,踩着男人的肩膀将他推开。 穆曜抬起头,女子高潮的模样美艳绝伦,美眸勾着情丝,清冷的幽冷气质在她眉间流动,她似乎沦陷着,又似乎清醒着。 若即若离。 她睁开眼睛看他,男人的嘴唇还挂着淫水,顺着下巴滑下来,双目炽然的看着她。 她笑了笑,朝他勾了勾手指。 穆曜俯身,被她扣住后颈吻了上来。 唇舌激烈的追逐,舌头交迭、旋转,唾液互相交换,带着未褪去的淫水气息,天南地北的,令人眩晕的扑上来。 他被吻的迷糊了。 分开时长长的银丝垂下来,男人明亮的眼睛布上了一层浅浅的雾气,冷硬的面容挂着傻笑。 “夫人好香。”他舔了舔嘴唇,后知后觉的,傻笑道。 昭玉笑的肩膀抖起来,随意扯了扯领口:“傻子。” 冬至 27 冬日来临,昭玉吩咐人收拾了些厚衣服给在公主府伴读的昭琳,小郡主格外喜欢她,她也想留下来,昭玉便同意了。 冬至这日吃饺子,午饭时,叁人便坐在一块吃饺子。 昭琳不在,饭桌上一下安静了下来,昭玉觉得有些无聊,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她正对面的男人。 穆曜感受到视线,掀眸看过来,见她在看自己,耳根浮起淡淡的红色。 腿上传来柔软的触感,他整个人似乎僵了一下,那只柔软的小脚顺着他的小腿游走上去,停在膝盖下方,又滑下来。 他手中夹着的饺子咕噜咕噜滚到桌上。 沾了醋的饺子,气味飞溅出来,落在暗红色的楠木桌面,热气蒸腾。 她歪了歪头,嘴角含着笑意,视线是脱离了暧昧的带着点儿玩味的笑。 她现在看起来坏极了,清浅的眸子里带着坏笑,嘴唇勾起来,细长的饺子被她握在手中,随意的点着碗里的饺子。 足尖撩起他的衣袍一角,一摇一晃的摆弄。 他将手伸下去,抓住了她的脚腕。 赢细的脚腕被他一掌握住,肌肤的触感隔着袜子,温热的喘息过来。 她眯了眯眼睛,穆谨有些慌乱的松开。 婢子们进来上菜,昭玉收回了脚,夹了一只饺子。 “韭菜的,我不爱吃。”她咬了一口,闻到韭菜的味道之后就蹙了眉,正想丢掉,一只玉白的碗递过来。 “给我吧。”男人端着碗,手臂横过穆曜面前,见他动作,穆曜看向他,有几分不解。 “哥不是也不喜欢吃韭菜吗?” “哥的事情,你少管。”穆谨扫了他一眼,穆曜捏着饺子,害怕的低下头,轻轻哼了一声。 昭玉夹进他碗里,“谢谢大哥。” 吃过饭,穆谨起身时,松绿色的衣角落了几个脚印,被踢蹭的脏污,和他这一身清骨格格不入。 冬至没什么事情好做的,天干巴巴的冷,没有阳光,也没有阴霾,澄澈的天境大约在酝酿着一场大雪。 她坐在屋子里看书,腿上盖了毛毯,穆曜坐在一旁煮茶,问她要加点什么。 小瓷盘里放了不少东西,昭玉扫了一眼,随意说了一个搭配。 “夫人,丞渊能叫大哥过来吗?”穆曜加了桂圆和花干进去,盖上盖子后起身殷切的看着她。 “为何?”昭玉翻了一页书。 “今日冬至,大哥一个人会孤独的。” 昭玉笑了笑,小声道:“你倒是挺为他想。” 穆曜没听清她说些什么,只是又追问了一遍:“行吗?” “嗯,你去吧。” 前两日昭玉让人在院子里打了一个狗窝,她的院子大,狗窝正好放在进门后的一颗大树旁,平日看着也不怎么扎眼。 今日两只小狗跑出来玩了,穆谨一进门,两只打闹在一块的小狗滚到他脚边。 “夫人养的狗儿,灰的叫小白,白的叫小灰。”穆曜热情的和兄长介绍着。 穆曜笑了笑:“倒是有意思。” 屋子里很温暖,这会儿已经烧起地龙来了,煮茶的香气伴着屋中点的烛香,混着些许支开窗户后时不时钻进来的冷风。 这样的冬日似乎比往年的每一时刻都要温暖上些许,他脱了斗篷,银杏过来接下。 叁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呆在屋子里,他看着她,她看着书,弟弟看着炉子上的烤红薯流口水。 书页翻动的声音响起,她又看了一页,许是看的眼睛有些累了,便将书放下了。 “累了?”穆谨到了一杯茶给她,穆曜说红薯熟了,他让他去拿勺子来。 “有点儿。”昭玉揉了揉眉心,男人的气息靠过来,她的手臂碰到他的衣裳。 细腻温暖的指腹落在她额头上,嗓音温润:“我给你揉揉。” 昭玉顺势靠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你从前从不这样。” “从前自愚过盛,如今口含苦悔不得言。”他语气自嘲一般,轻松的笑了笑,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抚过。 昭玉突然好奇,穆谨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他能为她放弃什么,是否能像她爱他那般。 “你会辞官吗?”她问。 “昭玉若是不喜欢这儿,我便辞官跟着你。”他说的诚恳。 倒是诚恳。 昭玉长大后才知道的,女子是很容易被迷惑的,因为女子大多感性,会因为一场雪、燃烧的火、吹过的冷风,亦或者温言软语,而滋生出许多复杂的情绪。 “你这话我记着了。” ps:突然好想让他们叁个去种地啊……昭玉管家,穆曜种地砍柴打猎,穆谨负责出去给人抄字做教书先生赚钱……根据二人对这个家的贡献给奖励,好好啊,好幸福啊,好喜欢…… 夫人,想做 28 他俯下身,去吻她的眉心。 穆曜拿着勺子进来时,他正好起身。 热乎乎的烤红薯外皮干燥柔软,放到盘子里撕开后,热气和甜味扑过来,带着红薯的响起,肉质被烤的金黄水润。 “夫人先吃。”穆曜放到她面前,将勺子放入她手中。 昭玉吃了一小口,这蜜薯甜儿不腻,带着些许清甜的汁水,果肉软糯。 她忍不住赞叹:“嗯,好甜!” 她一口气吃了大半个,还剩了一些,实在是吃不下了,穆曜正拿着一个吃,昭玉将勺子递给穆谨,“大哥也尝尝吧。” 他自然的接过勺子,他不爱吃甜食,舀了一勺来尝:“真是好甜。” 他第一次觉得这样甜的东西一点儿也不腻,从前他不爱吃这些,昭玉便也跟着不吃,如今他尝试着她爱吃的东西,这感觉似乎也是不错的。 他只想看她开心,为何从前自己会如此笨拙困顿。 穆谨又呆了一会,他还有事务要处理,便离开了。 木门开合,屋子里只剩下二人。 男人带着甜味的嘴唇凑过来,他抱着她的腰撒娇:“夫人,亲一亲丞渊。” 他觉得自己今日是很听话的,昭玉捏着他的下巴,目光在他澄澈期待的严重扫过,笑了笑。 她倒是喜欢他和她撒娇的,冷硬的面容有着别样的反差,毫无保留的爱意在他瞳孔倾泻,昭玉知道自己是被偏爱的那个,心底高兴。 “要是有天脑子好了,夫君还会这样吗?”她伸出大拇指,按在他柔软的嘴唇上蹭着。 “丞渊脑子没坏的。”他解释道,“只是反应慢而已。” 昭玉没说话,低头去亲他,柔软的嘴唇弥漫着蜜薯的甜味,她喝了茶,花茶的香气加深了这个吻的温度。 她坐在榻边,男人跪着仰头索吻,蓝色的衣袍在地榻上铺开,暮色光景照在她身后。 唇瓣贴紧,她手掌碰着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呼吸逐渐紊乱起来。 她喉间不自觉的发出细微的喘息,勾的他燥热起来,他想起那夜的舒服,也哼哼的喘起来。 这是发情了。 昭玉松开他,男人乌黑的眸子还闪烁着水雾,他舔了舔嘴唇,滚动着喉结,嗓音沙哑:“夫人……能、能做吗?” 昭玉看着他俊朗的容貌,只觉得口干舌燥。 外面天色不早不晚,只是过一会就要用晚膳了。 她眨了眨眼睛。 两人滚到了床上,衣衫一件件的撞在床幔上,滚落地面。 唇齿交融声在呼吸中响起。 薄薄的中衣被扯的凌乱,他的欲望和目的纯粹明了,叼着她的乳头不肯松。 昭玉坐在他腿上,双乳被他啃咬吮吸着,那根粗大的性器挺在腿心,她扶着,泛水的湿漉漉小穴缓缓坐进去。 “唔……”她舒服的哼出声来。 她不是喜欢叫出声的,大多数都咬着牙闷闷的哼,粗大的性器实在是让她舒服的不行,她扶着她的肩膀,指尖逐渐用力的掐进去。 男人脑袋埋在她双乳指尖,吃的“呲溜呲溜。” 性器被包裹,他掐住了那一寸白嫩细腰,宽大的手掌轻松的握住半个脊背,在肌肤上流连。 昭玉扭着腰,上下动起来,雪白柔软的奶儿上下摆动,他含不住,从唇中蹦出来,粉嫩的茱萸蹭着他的胸膛。 他有些分心,顶着白花花的波涛,被打了一巴掌,女子的嗓音冷漠:“要做是你说的,今儿不动了?” “丞渊在看……奶儿……”他忙解释道,他没有不做,只是这奶儿太好看了。 他握住腰臀,卖力的抽插起来。 “啪啪”的撞击声马上响起,女子的喘息柔软绵长,丝丝缕缕的将他包裹起来。 肉棒进出,粗大而有力的快速操弄着,快感阵阵席卷,昭玉仰起头,喘息连连,捏着他的耳垂说好棒。 “夫人,这样、这样可以吗?”男人大汗淋漓,欲望冲洗着他壮硕的身躯,紧致的小穴绞的他不断出汗。 外面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婢子们不敢进来,屋内黑压压的,肉体交融,旖旎无比。 “嗯……就是这样……再快一点……呃……啊,丞、丞渊……”她快要去了,腰肢都绷了起来,脚趾紧紧蜷缩着,按在他肩上的手抠出了血痕。 “唔……啊——夫人、丞渊、丞渊也要射了,啊——” 话音刚落,昭玉先去了,小小的叫了一声,身子颤抖着软在他怀里,被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紧接着有力的精子喷洒进来,小腹暖热。 “呼——啊——好舒服……”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低头贴着她的脸颊,嘴唇在她脸上胡乱蹭着。 休息了一会儿,他提了水来给她洗身子,拿了一套新衣裳要给她换上去用膳,女子卷起被子盖住自己,懒散道。 “我不去用膳了,你去吧。” 高潮后席卷而来的轻松和舒适让她疲倦不已,这会儿她只想好好躺一下,什么也不想干。 “那丞渊端回来给夫人吃好吗?不可以饿着的。”他将衣裳挂回去,凑到床边问道。 “嗯。”昭玉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 肌肉风波 29 没见她来用膳,原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穆谨问了他两句。 听见他说:“做完后夫人累了。” 穆谨的脸色黑下来,抿着唇,一言不发。 一种酸涩的情绪涌上来,他觉得自己的胆大概是破掉了,不然为什么这么苦,这么难受,这么无法呼吸…… 穆谨张了张唇,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嗓音:“没弄伤她吧?” “没有,夫人叫丞渊怎么做,丞渊就怎么做的。”穆曜摇摇头,端着饭碗吃的极快,“丞渊还要给夫人带饭。” 他吃的极快,叁两下解决完叁碗饭就拿了食盒开始装菜。 一边装还要一边说话。 “哥,你不吃这个吧?夫人爱吃。” “哥,你不吃鸡翅吧?夫人爱吃。” “哥,你吃不吃这个鱼,夫人也爱吃。” 饭桌上何时有过她不爱吃的东西了? 穆谨听着他的声音就烦,手中的饭还有大半碗,他放下碗,力气却有些大,吓得穆曜一哆嗦。 “我不吃了。”他说。 “哥,你最近减肥吗?”穆曜见他吃的少,关怀的开口。 “减肥对身体不好,夫人不喜欢瘦巴巴的,她就很喜欢摸我的肌肉,说特别舒服。” 穆谨捏紧拳头,咬牙切齿的开口:“没有,哥吃饱了,不吃了。” 他有时候真的很想报官。 他也有肌肉的。 只是没有那个傻子的发达,昭玉从前还说过喜欢摸他的肌肉,如今已经腻了吗? 如今喜欢那样的肌肉?一个紧着一个,壮硕饱满的肌肉? 喜欢那种粗糙的,毫无美感的肌肉? 穆谨想不明白。 他甚至在房间里撩起衣摆,对着铜镜看了很久自己的肌肉。 胸肌虽不如穆曜的那般饱满挺拔,却也是坚硬的,轮廓分明的,往下是分明的精壮腹肌,一块块整齐而白皙,腰是劲瘦有力的,随着扭动会有肌肉线条的变化。 他皮肤白,保养的细嫩。 无论是观感,手感,还是使用感,都是顶好的。 干燥幽冷的冬日,树上的枝叶都光秃了,枝桠狰狞的张开,铺在干燥的空气中。 昭玉坐在书房里整理着账本,她已经差不多看完了,穆谨到书房时,她正好盖上木箱盖子,吩咐人搬到别的院子里去。 “昭玉。”穆谨见到她欣喜,喊了喊她,“昨夜睡得好吗?” “挺好的。”昭玉洗了手,拿着帕子擦了擦,男人凑过来,胸膛贴近她。 “嗯?”昭玉不解,看着他。 穆谨知道接下来的行为会有些犯蠢,可他忍不住。 吞了吞口水之后,他小声问:“你,喜欢穆曜那种类型的……肌肉吗?” 昭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着一点儿也不像他往日的作风。 还是……他在争宠? 男人的脸一下就红了,他自知问这样的问题羞耻,动了动嘴唇:“我,我就是问问。” “你觉得我喜欢什么类型?”昭玉来了兴致,纤细的手指勾住他的腰带,一步步将他逼的后退,最后跌坐在椅子上。 “你从前说喜欢我这样的。”穆谨嗓音沙哑,他被手指勾的仰起了头,眸子微微眯起来。 那张漂亮的脸蛋看起来爽极了,薄唇微微张着,吐出浅浅的喘息。 身后门被关上。 “你这样的倒是也不错。”昭玉的目光在他脸上游走,清冷的视线扫过他深邃的眼眸,粉嫩的嘴唇,低头吻了下去。 “嗯……”男人抬手抱住了她,仰头迎接着她钻入口中的软舌。 口腔里充盈着她口中的幽香,舌头纠缠,他回应的温柔缠绵,宛若流水一般细腻的滑过。 交缠的黏腻水声潺潺。 细软的手指从他的下颚滑过,在滚动的喉结上停留了一会儿,顺着领口滑到腰带上。 亲了好一会,分开时他还吐着舌头,显然还没抽离出来,吐息连连,带着闷哼。 腰带被解开,昭玉扯了扯他中衣的带子,衣服轻飘飘的摊开,露出了雪白精壮的肌肉。 “我是谁?”昭玉转身从毛笔架上拿了一支毛笔下来,轻轻扫了扫他的下巴。 “呃……是,是昭玉……”他兴奋的不行,胸膛激烈起伏着,雪白的柔软笔尖落在他挺起的乳尖上,细密酸软的快感随着笔尖绕着乳尖不止。 “不对。”昭玉摇了摇头,手指稍稍用力按下去,一根根细软的毛炸开,刺激着乳尖。 “是……是老师吗?”他脸色红透了,耳朵尖要滴血一般。 昭玉笑了笑,笔尖绕到另一只粉嫩的乳尖上:“说对啦,乖学生。” 好学生,坏老师? 30 她手中的这根毛笔笔头粗软,是写大字用的笔,毛质细腻,根根分明,顺着肌肉的沟壑游走。 又痒又舒服,对上她那双含笑的眸子,他肌肉绷的直发颤。 “你好敏感。”她嗓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将笔杆调转,坚硬的笔头按在他的乳尖上。 “为什么?” “呃……学生……学生体质如此。”他险些咬到舌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裳,毛笔落在他的喉结,勾勒转动。 亵裤下的性器坚硬起来,将雪白的布料顶起,龟头分泌出性液,将裤子微微沾湿。 “流水了。”她用笔头戳了戳,男人闷哼一声,呼吸急促。 “老师……”他眼尾泛红,漂亮的桃花眼中晕染着水汽,眼下那颗痣如朱砂刺眼,被挑逗的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格外兴奋。 “脱了。”她扬了扬下巴。 笔直的性器蹦出来。 他的并不狰狞,笔直粗大,龟头饱满,色泽红艳欲滴,经络浅浅的起伏,不似穆曜的那般盘根错节,叫人眼瞧着就害怕。 他的倒是赏心悦目,冠沟翘起来,瞧着还有几分可爱。 柔软的笔毛在冠沟上扫过,那是最敏感的地方,他浑身紧绷着,倒在椅背上,伸手去抓她的手腕。 手心的力气极大,他失控的喘息,汗珠从额角滴落,“别……别这样……老师……” “坏学生。”昭玉扯下自己的肩帛,柔软的布料缠在他的手腕上,穿过椅子上放的圆孔,迅速的固定住,打了一个紧紧的绳结。 他的手被绑过头顶,书房内光线幽冷,照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清艳的面容带着点儿笑,冷冷的瞧着他。 眼神里的意味就是玩弄,他口唇干涩的疼,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她想……怎么玩弄自己。 “忍住,不要射。”她转了转手中的笔,凑近他,呼吸温热,“射出来要接受惩罚哦。” 柔软的笔尖在龟头上扫过,双手被绑起来之后快感无限放大,他低声喘息,性器肿胀的微微发紫,脖颈青筋暴起,半个身子都憋的红了,汗珠滚落。 昭玉捏住他的下巴吻下去,舌尖毫不客气的掠夺他口中的空气,男人闷闷的喘着,努力的回应着她。 柔软的素手抚上那根滚烫坚硬的性器,她握不住,龟头陷在掌心中,她包裹着,轻轻的揉搓。 “唔……哈……”穆谨别开脸,大口的喘息起来,他咬牙忍耐着眼睛里浮起雾气,眼泪欲落不落。 好舒服……她的手好软,手指根根分明的缠上来,在肉棒上游走揉搓。 男人衣衫凌乱,那张精致如鬼魅的面容浮着色情的红晕,红唇微张,舌尖发颤,吐出一声声低沉的喘息。 桃花眼深邃迷人,深渊一般的双眸水珠浮动,她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看着他的面容变得难忍动人。 “老师……老师……”他反复的喊她,小腹绷的紧紧的,沾了水的眉目看着她,“别……要、要射了……” “还不到射的时候呢。”见他忍耐不住,她更加恶劣的揉撸,手指探到卵蛋底下揉搓起来。 他快要忍不住了,腰腹一抽一抽的,几乎要哭出来一般,胸膛上都是湿汗,浮起红晕,两颗乳尖更为坚硬。 “啊——啊……”穆谨沙哑的叫出声来,泪水顺着面庞滑下,挂在下巴尖儿上,一颗接着一颗滚落。 昭玉弯腰咬住了他的乳尖,舌尖快速扫动着,他的身体颤的厉害,喉间发出闷闷的哭声。 再逗他怕是要化成水了。 “射吧。”昭玉拿了帕子盖在龟头上,手上的速度加快,他已忍到极限,没几下便喷了出来,将帕子微微顶起。 雪白的精液流的到处都是,淌了她一手。 男人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长发遮住他半张脸,只露出发红的笔尖和微张的嘴唇。 胸膛起伏着,汗珠顺着细腻红透的肌肤滚下来双腿无力的摊开,性器微微软下去,被她用帕子擦了擦,又马上挺了起来。 “舒服吗?”昭玉简单的洗了洗手,撩开他的发丝,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 “嗯……”穆谨羞于开口,喉结咽了咽,将脸埋的更低。 他这样倒是还蛮可爱的。 微凉的手指落在他手腕上,顺着小臂的线条走下来,她轻轻抚过他的手臂,手掌顺着锁骨,沾着汗水滑下去,在腹肌上游走。 “嗯哼……”他发出一声闷哼,不自觉的挺了挺腰。 “还想要?”昭玉站在椅子上,身下便是那根粗大的肉棒,她掀起裙摆,将他的脑袋罩进去,双手撑在椅沿。 “想……想要。” “那来舔湿老师的穴,舔的好了老师就给你。”昭玉将小穴凑过去,湿软的粉嫩缝隙带着淡淡的气味靠近。 “学生遵命。”他呼吸粗重,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屄上,惹的她又流水了。 男人的喉结在裙摆下不断滚动,他的舌头先伸来出来,仰着脑袋贴上小穴。 老师,这样可以还是那样可以 31 唇舌熟练的舔弄着,昭玉坐在他脸上,半个身子都压着椅沿,幸好这椅子结实沉重,不然早就翻了。 “呼……”她被吃的舒服,舌尖灵活在屄穴舔来弄去,吞吐的水声闷闷的传来,他找到冒水的小孔后吮吸起来。 舌尖缠绕着媚肉,他的手动不了,脑袋摇来晃去,在裙子底下起伏。 屄穴被吃的水汪汪的,她舒服的腰都软了,高潮了一次之后便做了下来,跨坐在他双腿上,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老师……学生、学生吃的好吗?”他喘着气问,脸红透了,坚硬的肉棒几乎涨到失去知觉。 昭玉擦去他的泪痕,吻了吻他挂着水珠的睫毛。 “很好啊,老师要奖励你了。” 小穴坐下去,将肉棒吃到底。 坚硬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花心,她两条腿夹的紧紧的,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微微发抖。 “哈……”她舒服的喟叹出声,男人闷哼着,被她用手指撬开了唇齿。 两根手指探进他唇中,捏着舌尖玩弄起来,腰肢扭动着,肉棒在身体里顶来撞去。 “啊……”小穴被填的满满当当,顶着花心,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去了,手中的力度有些不好控制。 “唔……”他被搅的呼吸不畅,两手被禁锢着,毫无反抗能力,舌头被扯来扯去,唾液顺着嘴角滑下来,沿着脖颈滑下去。 他被欺负的不断掉眼泪,直到她将手指抽出来,他低下头小口小口的喘气。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乳尖被捏住,乳晕连带着那颗小小的茱萸一块被捏起来,拉的长长的。 他又疼又爽,性器被吞没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身体,反而盖去了乳尖被暴力玩弄的疼痛,异样的快感升腾,他的身体更红了。 “呃啊……”昭玉用力坐下去,男人低声喘着,她软了腰,无力的趴在他怀中,勾着脖颈蠕动着肉臀。 昭玉累的气喘吁吁,也没能将自己送到高潮,她的速度太慢了,时快时慢,掌握不好节奏,腰肢已经酸软到使不上力气,两条腿更是酥麻的动弹不得。 “老师……让学生来吧。”穆谨看出她累了,温声道,“学生会伺候好老师的。” 昭玉应了一声,累的不愿说话,起身费了一会儿功夫才将绸缎解开。 绸缎被解开,挂在椅子上,他双手缠过来,紧紧抱住她,她被抱起来,放到了桌面。 身子倒下去,冰凉的木桌面激的她浑身发颤,肉棒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直达宫口,立马就讲那一点凉意驱散。 “老师……这样、这样可以吗?”他喘着,腰肢摆动,白皙的肌肉线条牵动着前后抽插的动作,昭玉支起身子,圈住他的脖颈。 男人的大手滑到腿根,将她轻松抱起来,手臂绷的紧紧的,腰肢更为肆意的进出操弄。 “嗯……嗯……快、快到了……”昭玉用力收紧了手,将脸靠到他的肩头,张口咬住了他的皮肤,喉间发出低喘,嗯嗯啊啊的。 “老师,再、再快一点可以吗?”男人声音发颤,轻柔缠绵的开口。 他加快了速度,坚硬的龟头硬邦邦的,毫不客气的撞入花心,几乎要嵌进子宫里那般。 “嗯哼……” “老师……这样会舒服吗?”他不依不饶的问,龟头顶着媚肉,她的快感节节攀升,嗓音也变得间隙起来。 “话、话真多……” “学生……学生只是想要老师的肯定,老师的小穴太舒服了,学生要忍不住了……老师……”他咬紧了牙关,做着最后的冲刺。 “老师……老师……学生、学生要射在里面了,老师……” “啊——老师,学生好喜欢老师……” 低沉柔和的嗓音带着喘息呼气,发出令人耳红的娇喘,一阵阵浪叫扑过,昭玉从没想过他能骚成这样,整个人被勾的发烫,几乎很快就去了。 “呃……要、要去了——”昭玉小声尖叫起来。 最终,两人都高潮了去,小穴快速的收缩吮吸,咬着喷精的性器不肯松开。 他坐下来,倒在椅子上,手臂抱着她,喘息的胸膛将她娇小的轮廓上下起伏的顶起。 肉体紧密的相连,汗水粘连,她趴在他怀里缓了好一会才坐起身子来。 她撑着桌沿,两条腿不自觉的就开始发软。 穆谨拾起地上的衣裳,抖了抖,给她穿上。 他是最了解她的身体的,清楚的知晓如何能让她舒服的飘飘欲仙,这样技巧用起来昭玉几乎不用出言多说些什么,他自然能让她很舒服。 男人弯着腰,一丝不苟的给她整理着衣裳裙摆,又给她理了理头发,将歪倒的珠钗扶正。 “我抱你去侧间休息一会?”见她站不稳,他柔声提议道。 昭玉点点头,她现在确实很需要休息一会。 侧间只放了一张软榻,她盖着毯子,昏昏欲睡,男人在一旁点起了炭火煮茶。 窗外一片明亮,今日依旧没有阳光,反而天气有些阴沉,不知是要下雨还是下雪,这样的光景令人昏昏沉沉。 昭玉被喂着喝了两口茶,撑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穆谨坐在榻边,垂眸看着睡熟的女子。 她的脸色红润,情欲未褪,睡着时平日里这张清冷如玉的脸蛋变得乖巧,精巧的五官柔顺下来,弯弯的眉毛增添了几分亲人感,不似平日那般疏离。 他心里高兴,嘴角不自觉的勾着,想着刚才的事情,甜滋滋的,又回味无穷。 只要她喜欢、高兴。 如何玩弄都是可以的。 他照顾的妥帖,醒来后又伺候着漱口洗脸,正好是晚饭时间,昭玉回复了些力气,便去用了晚膳。 糕点事变 32 第一场冬雪是在十一月底。 昭玉去公主府拜访了几次,看了昭琳。 她常往公主府跑,大夫人那头就心惊胆颤的,她心里吃亏,昭玉知道她干的那些事情,若是被她抖落出去,她这一生就完了。 昭玉这日缩在被窝里不想动弹,屋内烧着地龙,外头下大雪,她抱着汤婆子在被窝里滚来滚去。 也就是穆曜那般身子骨不怕冷的,还要去玩。 她原想再赖一会,银杏和她说大夫人来了,这下还不得不起床。 “这个时候来……真是烦人。”昭玉起身,银杏将冬衣给她穿上,薄薄的冬衣填充了鹅绒,轻盈暖和,穿在中衣外头,再套一件外裳和大氅便够对付了。 “大夫人如今急着呢,帖子都被退回去了,她能不着急么?”银杏替她梳头,小婢子端着热水盆进来给她洗漱。 她折腾了好一会才收拾好头面,抱着汤婆子走出去。 雪淅沥沥的下,雪大的竟能听见下雪声音,闷闷的砸在地面上,银杏撑着伞跟在她身后,风雪刮人,即便是在宅院里有墙挡着,吹过来也是蹭脸。 走到前厅,大夫人等了很久了,她却不敢说一个字,见她笑嘻嘻的问好寒暄。 昭玉坐在主位上,抿了一口茶:“大夫人今日前来何事?” “没有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看看过的好不好。” 一阵简单的拉扯,她说话滴水不漏,大夫人没探出口风来,只能心里七上八下的走了。 昭玉懒懒起身,这才应付这么一会儿,眼下回屋子里躺着也不是个事儿,她在廊下闲逛,仰头看着飘逸的雪花摇摇晃晃的沉下来。 去年这个时节,似乎没有下这样大的雪,她从庄子里回了家,临走前格外舍不得穆谨,捏着他的手比成四个手指头要他发誓会娶自己。 只是誓言终如雪花稍纵即逝,只待春来便悄悄融化。 或许他偷藏了一根手指,便也不怕天打雷劈的报应。 如今昭玉再想起这些,觉得自己幼稚的有些好笑。 她伸手去接了一片雪花,手还温热着,雪花落下来马上就在指尖融化了,只留下水渍。 “再过些时日梅花就开了。”银杏在身旁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呀,转眼间又是一年了。” “是呀,又是一年。”昭玉低声喃喃,伸出去的手逐渐变得冰凉,“多好,去岁已旧,来日往新。” “夫人这句话太有深度了。” 昭玉被她逗笑,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走,咱们回屋烤板栗去。” 穆曜不知道跑哪去了,眼见着雪越下越大,昭玉吩咐人去将他找回来,这样大的雪别是冻感冒了。 茶壶旁的板栗一个个圆圆胖胖,开了口,被炭火烧的外壳逐渐变得僵硬。 穆谨从廊下走过来,男人穿着斗篷,身型挺拔如松,步伐稳重而缓慢的步步走来,靠近窗边。 “大哥怎么来了?”昭玉捧着茶水,对他的到来倒是有几分惊奇,她今日可没叫他。 “雪太大了,今日提前下朝。”男人笑了笑,眉目软和,走进了屋子里。 答非所问。 “和你来这儿有关系吗?”昭玉追问,见着他的身影走进来,脱下的斗篷带着浓重的寒气,她提了提膝盖上的毯子。 “买了些刚出炉的糕点。”他从怀里拿出油纸,继续答非所问。 油纸摊开在小几上,他随手拿了个茶杯压着,热呼呼的糕点气息扑面而来,眼瞧着都香甜软糯。 这是昭玉最爱吃的一家糕点铺子,只是常常抢不到,十天半个月才能抢上一轮,所以她格外嘴馋着点儿糕。 “你居然抢到了!”昭玉大喜,笑弯了眼睛,轻轻捏起一个放入口中。 “慢些吃。”他给她续上茶水,白皙分明的手帐握着茶壶,随着倒水的动作而线条凌厉起来。 “夫人!夫人!外面雪好大!”昭玉正想开口,穆曜就咋咋呼呼的跑了进来,“小六说有烤板栗,在哪里?” 穆谨眼中滑过一丝不喜,抿了抿唇:“还在炉子上,你去盯着,别让板栗炸了。” “哥,你也在呀?你们在吃什么好吃的,丞渊也要!”穆曜凑过来,见到香甜的糕点更是走不动路,嚷嚷着也要吃一块。 穆谨不愿给他吃,这是他特地给昭玉买的,他伸手拢了拢油纸:“昭玉吃的,你不许吃。” 穆曜可怜兮兮的看着昭玉:“夫人……给丞渊吃一块……” 这糕点做的精致,看着也香香软软的,实在是让人垂延欲滴。 “给。”昭玉给了他一块,拿了糕点的男人高高兴兴就走了,到炉子旁守着板栗。 昭玉喝了一口茶,笑着冲站在身侧的男人勾了勾手指。 穆谨俯下身子来,她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仰头亲了上去。 茶香和糕点香迸发出来,穆曜就在不远处坐着,只要一抬头就能瞧见两人在亲吻。 穆谨心中大惊,下意识挣扎,她伸出舌头,在他口腔中搅动,他一下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吞咽着她的气息。 二少爷被欺负了 33 柔软的手指在他后颈磨蹭而过,他伸手撑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下。 热吻缠绵,直到穆曜一声呼唤。 “哥,板栗好了。” 骤然清醒过来,他猛地抬起头,慌乱的应了一声,视线快速的扫动,他后退了两步,正好落入她笑意盈盈的眸中。 心好乱。 他感觉自己掉入了另一个世界,不真实的眩晕感包裹着他,他害怕而心虚,掐紧了手,指甲嵌入掌心中,刺痛唤回理智。 “哥,来吃呀。”穆曜催促着,他转身的动作僵硬的跟木偶似的,呆滞的回应。 “哦……好……” 昭玉在后头笑坏了。 捉弄他这么好玩啊…… 穆曜正认真的剥着栗子壳,背上忽然一沉,她软软的趴在他宽大厚实的脊背上,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夫人,吃栗子。”他微微转身,将手中的栗子喂给她。 昭玉眯着眼咀嚼,抬眸时看向坐在炉子对面的男人:“大哥觉得好吃吗?” 酸的。 穆谨点了点头,将手中的栗子壳丢入炭火中。 一下子烧的噼里啪啦的,棕色的壳卷起来,响了几声,最后化成黑黑的碳。 穆曜喜欢和她亲昵,握着她的手捏了捏,担心她趴着累,将身子弯的很低。 昭玉捏了捏他的耳朵,亲了亲。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刺痛了穆谨的眼睛,他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去看,可还是忍不住抬眸目光里带着怜人的视线去看她。 前几日两人还在书房厮混,她……她玩坏了一根毛笔……叫自己乖学生、好学生,说最喜欢这样的学生。 方才她还同自己缠吻,唇舌交融的触感还残留在嘴唇上,眼下她却若无其事的看着自己。 昭玉……你没有心…… 思绪如打翻了的醋坛子浸泡了毛线织成的心脏,一整颗心都嘀嗒着酸水。 他捏着杯子,茶苦难以下咽。 雪停这日,穆谨一位同门好友办酒席,昭玉接了帖子,叁人一齐过去。 酒席热闹,宾客喧杂,这是同门幼子的满月宴,穆谨的到来似乎是又添了气氛。 “穆大人,可没想到你回来啊。”同门笑着打趣,同他勾肩搭背的要去喝酒。 “在家里呆着也是无趣,不如来讨点儿吃的。” 在被拉走之前,他回头叮嘱了穆曜:“跟着夫人,莫要乱跑,知道么?” “知道知道!”穆曜用力的点头,高大的身材壮如人猿,跟在昭玉身后寸步不离。 “你弟弟还没好?” “没,怕是悬。” 声音渐渐远去。 冬日的酒席置办在室内,庭院里被雪封了一层又一层,道路清扫出来,宾客们前前后后到达,小厮婢子引路上菜。 喧杂热闹。 穆曜安静的坐在她身边,昭玉抓了一把花生给他剥,闺中好友凑过来,冲她挑了挑眉:“真傻子啊?” “真傻子。”昭玉也不避讳他能听见,拿过他装着剥好花生的小碗放在二人面前。 林宛瑜仔细打量了一眼,小声问道:“他疼人不?” “挺疼人的,会伺候人,叫做什么就做什么。” 林宛瑜拍手:“吗呀,这比正常男人好啊,娘,你也去给我找个傻子来。” 她吃了林夫人一记暴扣。 两人吃吃聊聊,穆曜插不上话,拉了拉他的衣袖:“夫人,丞渊吃饱了,想去玩。” “嗯,去吧。”昭玉回头,给他擦了擦嘴,“让小六跟着啊。” “知道了。” “这不是跟小孩子一样?”林宛瑜好奇探头,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 昭玉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块肉,想到他夜里那副力量蓬勃的模样,浅浅笑了笑:“有时候像小孩子。” 宴席临末,刚敬过酒,小五就急忙跑进来,在她耳侧低言。 “我去看看。”昭玉拿起桌上的手帕,起身跟着他走出去。 “干什么去?”林宛瑜追上来。 “丞渊叫人给欺负了,我去看看,先别跟过来,不叫闹大了。”昭玉低声说这,拍了拍她的手背,快步走出去。 不下雪的冬也是冷的,水面只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几个少年拥挤在岸上,一人拿着长长的竹竿,将水面上的香囊顶来顶去,就是不让他碰到。 穆曜泡在水里,艰难的移动过去,嘴里嚷嚷着:“还给丞渊……夫人给的……” 那只紫色的香囊是她为了搭配他今日一身绛紫色衣袍给他挑的,虽是女子的款式,但做工看不大出来。 “哟哟哟~夫人给的,傻子娶老婆了哈哈哈……” 昭玉将瞬间怒从心来,气的整张脸都红透了。 她卷起袖子叁两步走过去。 护着他 34 巴掌狠狠的甩在拿着竹竿的少年脸上,众人纷纷都呆滞了,没想到她会动手,还没等反应过来,她抓着他的衣领另一边脸也抡了一巴掌。 这可真是实打实的力气,她气的浑身发抖,连着扇了好几巴掌,直到几人和随从反应过来,才将她拉开。 小六被几人的小厮按在角落,见她来了兴奋的喊道:“二夫人!” 众人纷纷看向这个清冷美艳的女子,用天上仙来形容也不足为过,她竟就是那傻子的夫人。 那傻子凭什么得这么漂亮的夫人?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被打的少年捂着肿起来的脸,连连后退了两部,“我可是小公爷!” “小公爷?”昭玉冷笑一声,抽走他手中的竹竿,“我管你小公爷还是小母爷,谁让你动我夫君的?” 穆谨匆匆赶到时,就见一道人影,斗篷将她的背影笼罩的更为娇小,纤细挺拔的背影站在几个少年面前。 他心中一紧,生怕她被欺负了,快步上前将她拉到身后。 “这是做什么?”男人的嗓音冷下来,紧紧攥着她的手腕,高达宽阔的脊背挡在她身前。 被打肿脸的小公爷痛苦的嚎叫,控诉着她的罪行。 昭玉原不想闹大,主人家都出来了,宾客们陆续出来瞧热闹。 “她一个女子,如何有力气将小公爷伤成这样,莫不是小公爷欺负我弟弟,又倒打一耙,国公家这是什么家教,将我弟弟欺负成这样,辱我门楣。” 他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一字一句。 昭玉垂在斗篷底下的两只手疼的直发颤。 扇他可真是废了好大劲儿。 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生怕没给他扇够,昭玉才不管他是什么爷,先打了再说,有本事赐死自己,没本事的都要挨打。 这场戏很快就以国公爷压着犬子给穆曜道歉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穆曜换了新的衣裳,小心翼翼的将手中那枚紫色的香囊放到她手心。 “夫人……”他小声喊她。 方才她站在那里,两个胳膊抡的跟风火龙似的噼里啪啦的甩在那人脸上,他看着心里十分激动。 她像个大英雄一样跳出来,告诉他们不能欺负自己,很多人都喜欢欺负他不聪明,骗他吃这个拉肚子,骗他去捅马蜂窝。 夫人也常说自己是傻子,可她却从不骗自己,也不会叫自己去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反而她…… 她还能让自己很舒服,还能……站出来为了他揍人。 “下次莫要再叫人欺负了。”昭玉疼的蹙起眉来,强忍着吸凉气的欲望。 “嗯嗯!” 回到家中,她吩咐人带穆曜先去洗个热水澡,煮碗姜汤给他。 张罗完后,她坐在屋子里,忽然觉得阵阵后怕。 冬日的寒意似乎从此刻才逼到她头上,她这样冲动…… “昭玉。”穆谨走进来,手中握着一个瓷瓶,他转头吩咐银杏去打一盆温水来。 昭玉看了他一眼,眼中难得流露出无助来。 她再嚣张,也不过是个手无权势的女子,对方是国公爷,无论如何都是皇亲国戚。 “不必担心。”他轻轻吐出四个字,温柔的嗓音叫她无端放下心来,男人坐在她身旁,轻轻拉起她的手。 掌心通红,白嫩的掌心肿起来,有血丝渗出,火辣辣的疼。 “你护着他。”他抿着唇看她的手心,心中五味杂陈,酸楚泛起,垂下的眉眼收敛了情绪。 “那是你弟弟,我的夫君。”昭玉好笑的看着他,这会儿又吃上醋了,又生了逗弄的心思,“我护着自己的人,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我只是……”穆谨依旧不抬眉目,他嫉妒的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堂堂一个九尺男儿,平日里看着光鲜亮丽风光霁月的人,一到她这受点委屈就开始倒珠子。 水被端进来,他抬手蹭了蹭眼角,将手中的药水倒入盆中,嗓音沙哑:“泡一会,好的快点。” “你哭了?”昭玉将手放入盆中,示意银杏出去。 银杏的世界观似乎又被击碎了。 大少爷一贯看着宛若仙人不染凡尘,温和却疏离,此刻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似的。 她家夫人真厉害啊…… 此等人物都能收入囊中。 “没……”穆谨嘴硬道。 “抬起头来。”昭玉伸手,湿漉漉的手指蹭上他下巴,他忙将手按回水里。 “泡好……” 他抬起头,面容苍白,精致,脆弱。 宛若一块精心雕琢的薄玉。 眼眶微红,鼻尖也染了色,薄唇抿着,泪水要落不落。 “你好可怜。”昭玉忍不住出声,语气里带着笑意,“兄弟也嫉妒啊?” 兄弟才要嫉妒。 “昭玉,你……你什么时候也能护着我。”他可怜的看着她。 “你也被欺负的时候,我就护着你了。” 可整个京城上下,谁敢在他面前逾矩半分。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穆谨默默的将她的手从水中拿出来,拿起帕子仔细的擦过,每根手指缝都擦的干干净净。 他拿出药膏,指腹细腻轻柔,蹭过柔软的肌肤,薄薄的涂了一层。 女人都喜欢温柔小意的 35 昭玉觉得他这样真的很招人怜惜。 男人拒绝不了温柔小意的女子。 女人也是。 她捏住他的下巴,水盆被打翻,稀里哗啦洒了一地,她俯身压上去,将他压在榻上亲吻。 泪水的咸味融入缠绵中,衣裳交融,她的手滑入他外袍之下的腰上,隔着布料覆盖,用力的按在小腹的肌肉上。 “唔……哼……”男人低喘着,同她沉入欲望编制的巨网中。 他的衣衫凌乱了,露出的肌肤浮着色欲的潮红,精壮起伏的线条之上,她的手轻轻拂过。 一段灼热而藏着嫉妒的吻,被他步步深入,抬手扣着她的后脑索取。 气氛愈发焦灼,新雪挂在窗棂,被室内的温度烘的隐约有融化的趋势。 十指紧扣,掌心贴在一块,酝酿出汗水。 融化了手心的药膏,榻上一片凌乱,嘴唇分开,他不舍的仰起头,又纠缠了一会。 昭玉撑着他的胸膛起身:“穆曜要回来了。” 他倒在榻上,衣袍和发丝凌乱的堆积,敞开的衣衫香艳无比。 倒是她,站起身子理理衣袍和珠钗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茶。 穆谨抿着唇穿衣服,垂着眼眸。 “回去吧。”昭玉冲他说。 他只好起身走了出去。 穆曜带着一身热气回来,冬日水寒,即便处理的及时,他也染了小寒,婢子端了药给他喝,男人两口灌下,委屈巴巴的凑到她面前讨抱。 “夫人……难受……”大脑袋在她的怀里拱来拱去,洗过的头发擦干了,柔软的堆积在她的手腕上。 昭玉抱着他,扯过被褥将他盖住,靠在软枕上,抚摸着他滚烫的耳朵。 发了些低热,不算大病,只是说起话来带着的鼻音,人也比往日更要粘人。 “哪里难受?”昭玉哄着他,微凉的掌心贴着他的脸颊,他舒服的蹭过来,嘴唇贴着掌心亲了一口。 “哪里都难受,头疼……耳朵疼,眼睛也痛,腿也疼。”他说的眼中,紧紧蹙着眉头。 “疼这么多地方?那可要抓紧请大夫来看看了。”昭玉作震惊的模样,“腿很疼的话是要砍掉的。” “啊……不、不疼了……”原本烧的红润的脸色被她吓得瞬间惨白,他晃着脑袋,抱紧了她的腰。 “乖乖睡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昭玉摸了摸他的头,替他放好枕头。 “夫人陪着。”他抱着她的手,脸颊贴着她的手背,撒娇着不肯松开。 “陪你陪你。”昭玉拿他一点办法没有,撩了撩他的长发。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是这样的。 穆曜睡熟了,她轻轻将手抽出来,低头借着日暮的余晖看他的面容。 五官凌厉且深邃,眉毛浓密锋利,挺耸的鼻梁带着些戾气。 武将的相貌,眼瞧着是冷漠而沉静的,那双眼睛睁开时水汪汪的,像只狗儿。 他的身体烫着,指尖从他喉结滑过,睡梦中的人微微蹙眉,轻轻哼了哼。 衣衫被她扯开,壮实的胸膛微微起伏一对胸肌圆润饱满,手感弹软,她抓了抓,垂眸发觉他的乳头比常人的都要大些。 这…… 昭玉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之前从未细看,如今一瞧,那乳头粉嫩的,圆润可爱,有些长,伸手去揪极有弹性。 “嗯……夫人……”他喉间发出沉闷的喘息,滚烫的手心攥住了她的手腕,“疼……” “不给碰么?”昭玉小声道,那手又松开了,残留着灼热的体温。 “给、给的。”他捏住被边,病着的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儿力气来,胸口气喘吁吁的起伏。 乳尖被拉长,他疼的低声叫唤,随后被柔软的掌心裹住,连带着胸乳一起揉搓。 “真是骚奶子。”昭玉低声道。 这话羞耻,穆曜红透了脸,磕磕巴巴的问她骚是什么意思。 昭玉不知如何解释,这不是什么好词。 “我喜欢骚的。”她这样说。 “嗯……夫人喜欢就好……”他被捏揉的呼吸不畅,女子俯身含住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时,朵朵烟花在脑海中爆开。 好舒服…… 乳头好舒服,身体也好舒服。 帏幔下药香氤氲,他唇齿带着药的苦涩,昭玉亲了一会,问他是不是没吃蜜饯。 他迷糊的点头。 口苦回甘,她咬了咬他的舌尖。